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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全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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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09:34:59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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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何荔送出门。
  等诗亚转回屋刚落坐,蛐蛐立马跪到她面前抱着她的脚就大哭。
  “起来一边哭去!妈妈刚下班脚累的很呢,别耽误我给妈妈舔脚!”蛔虫推开蛐蛐,夺过诗亚双脚
一只抱在自己怀里,一只递给旁边的袜袜。
  她们俩将妈妈的高跟鞋脱下,张嘴含住脚尖就给舔呀。
  平常诗亚比较偏爱蛐蛐,所以蛔虫和袜袜心里都挺恨蛐蛐。
  “你滚开!我要给妈妈舔脚丫!我长的好看,妈妈的香脚丫就应该我给舔!”蛐蛐自持比蛔虫和袜
袜在妈妈面前得宠,从蛔虫手里夺过诗亚的脚,把蛔虫一把推开,大声道。
  蛔虫平常总受蛐蛐的欺负,不敢和蛐蛐争,瞪蛐蛐一眼,抬头望着诗亚。
  “妈妈的脚丫子好脏的,你舔不了。”诗亚故意不把脚丫给蛐蛐舔。
  “不妈妈的脚好香!妈妈孩儿以前错了,孩儿要报答妈妈的恩情,要给妈妈天天把脚舔得舒舒服
服的!好妈妈你就让孩儿给你舔吧孩儿现在好想舔妈妈的脚!”蛐蛐抱紧诗亚的脚流着泪。
  “哎呀妈妈,蛐蛐这些天长进真大呀!您就让蛐蛐给您舔吧!”金花进来给诗亚沏上茶,搭腔说。
  “呀,让你舔我这臭脚丫子,多委屈你啊。”诗亚越加娇气道。
  “不不不!妈妈孩儿舔妈妈的香脚孩儿心里可愿意!”蛐蛐说着张嘴含住诗亚的脚丫就给卖力地舔
起来。
  “我还没同意你舔呢,你就擅自舔我的脚你?”诗亚娇的不行,从蛐蛐嘴里抽出脚,“啪”狠抽了蛐
蛐一个嘴巴,然后把脚丫子伸给蛔虫。
  蛔虫象得到赏赐一样含住诗亚脚尖激动地吮舔。
  “妈妈孩儿错了呀孩儿要给妈妈舔脚啊……”蛐蛐泪流满面可怜巴叉地哭道。
  “我就不给你舔就馋死你!”诗亚又用脚“啪啪啪”抽了蛐蛐四五个耳光。
  “妈妈你打孩儿吧!你打吧!”蛐蛐挨诗亚的打此时都觉得好幸福,把脸仰给诗亚让诗亚打。
    “你这小脸蛋挺嫩的,我拧着真舒服!”诗亚脚趾夹住蛐蛐脸蛋使劲拧着。
  蛐蛐忍着疼让诗亚拧她腮帮子,诗亚松开脚丫,她还把另边脸调过来给诗亚拧。
  “妈妈的脚美吗?”诗亚开心极了。
  “美!妈妈的脚丫是世界上最好看的脚丫!”蛐蛐用脸温柔地蹭着诗亚的脚底。
  “哼才知道我的脚美!”诗亚轮脚“啪”又狠狠给了蛐蛐一个大嘴巴。
  蛐蛐嘴角被打出血,竟还破涕为笑地说:“妈妈的脚丫打的孩儿好舒服!”
  “妈妈供你吃供你穿,脚丫子打你几下子嘴巴,算不了什么呢!”诗亚娇滴滴地说,把脚伸给了蛔
虫。
  蛐蛐幸福地使劲点了点头,羡慕地看着袜袜和蛔虫给妈妈舔脚丫。


























晴晴也有点说不清楚,她是不是爱上桉桉了,总之她很愿意和桉桉在一起,觉得桉桉特别有气质、
特别有学问,在桉桉面前她表现得特别乖,她喜欢和桉桉一起享受她们的奴婢们的伺候,和桉桉亲昵、
做爱,玩SM。
  渐渐地,她和桉桉在游戏中的角色固定化,她称桉桉为“老公”,而桉桉则称她为“老婆”,她俩在
玩SM游戏时,都是桉桉做S而她做M。
  晴晴骑在郁郁背上发呆,心不在焉地有一下没一下地用鞭子抽打着郁郁。彩霞和旭儿舔着晴晴的
脚丫子晴晴没一丁点反应。
  “公主,我看你是被桉桉迷住了,你也是有奴婢伺候的人,可是每次都是你给她舔她的脚丫子,
为她口交,哼她倒嫌你脚丫子什么有多汗症太臭了,阴道里有白带了,不给公主舔,和公主接吻时,
还往公主的嘴里吐口水。她不就是个电视台节目主持人吗有什么了不起呀?公主甚至给她当马骑……
公主你这样我都……” 彩霞知道晴晴又再想那桉桉,不满地劝晴晴道。
  “闭上你的狗嘴贱货!你他妈的要是不想跟着我混你就给我滚蛋!还有旭儿你不想伺候我也滚吧,
妈的我又没拦着你们!” 晴晴恼羞成怒地把彩霞和旭儿踹开。
  “公主我没有我没有啊……” 旭儿惶恐地忙又含住晴晴的脚尖舔吮。
  “不!不是……公主对不起……” 彩霞也道歉着含住晴晴的脚丫动情地吻舔道。
  “你他妈的臭同性恋,我可怜你让你天天玩我的脚,你他妈的还管起我来了!我舔桉桉姐脚丫子
你吃醋了是吧?我叫你吃醋叫你吃醋!” 晴晴脚从彩霞嘴里抽出,挥舞着鞭子劈头盖脑地猛抽彩霞。
  “你打吧公主,不管你怎么说我,我都不走!除非你真的不要我了。” 彩霞仰起脸硬挺着让晴晴
打。她的脸、脖颈被晴晴抽出道道的血印子。
  “不要脸的!这几天的屎都给你吃!再敢气我,看我不赶走你!” 晴晴又抡脚给了彩霞两个耳光。
  晴晴处处向桉桉看齐,她首先要解决的就是自己的脚臭问题。现在她有楚铭和君健两个人供着,
钱不缺花。晴晴开始买那些价格在千元以上的休闲软皮靴或者学生布运动鞋,上百元的纯棉短袜,确
实是一分钱一分货,这样的鞋子和袜子舒适可脚,透气性能好,穿起来一点儿都不捂脚。
  以前晴晴的脚臭,是因为她活泼好动整天地到处玩,她的脚本来就多汗,穿的是抵挡鞋袜,加之
她人又特别懒,袜子经常是脱下来往大纸箱里一扔也不洗,十几双袜子都穿完了就在大纸箱里找出相
对干净点的再穿,除了洗澡时把脚也顺带洗洗,晚上睡觉前从来不洗脚。你说她那脚能不臭?
  现在她每天一回到家就有小脚奴给她用嘴呵护着脚丫子,睡前有小丫鬟用牛奶为她洗脚,在家自
不必说,出门上街,只要她想了就让跟班的背她,根本无须自己走多少路,她的脚自然也就不再臭了,
何况她每天也往脚上喷洒香水。她穿的鞋袜只要脱下来,奴婢就要拿去给洗干净,往往一天要换两次
鞋和袜。
  毕竟在大街上让和她同龄或比她还小的女孩背着走路,不免会引起行人侧目。晴晴倒有办法,她
把自己某只脚上缠上绷带,甚至还在绷带上洒点红颜料冒充血,装成脚受伤的样子,这样让人背着她
就理所应当了。
  桉桉头一次看到晴晴脚上打着绷带,大吃一惊还真以为晴晴脚受伤了呢,晴晴悄悄告诉她真相后,
把桉桉逗得笑得直不起腰,大夸晴晴聪明。
  “晴晴我怎么没见你穿过丝袜呢?总是穿的棉袜。” 有一次桉桉奇怪地问晴晴。
  “丝袜都是老女人穿的……”晴晴没说完就觉得不妥,忙冲桉桉吐吐舌头,带有歉意地说:“姐姐
我可没包括你呀嘻嘻!我是不习惯穿丝袜,姐姐你穿丝袜脚更好看。”
  “那你是喜欢舔我穿丝袜的脚还是裸足呀?” 桉桉问晴晴。
  “嘻嘻当然是姐姐的裸足啦。” 晴晴一点也不觉得桉桉对她有侮辱意味。
  “可是姐姐喜欢让你舔姐姐穿着丝袜的脚,而且是刚脱了鞋没洗之前。” 桉桉轻吻了晴晴唇一下
说。
  “姐姐的脚反正什么时候都那么干净,不洗我也喜欢舔。” 晴晴娇憨地说。
  “如果我的脚搞的很臭,比如刚做完健身运动,让你舔你会舔吗?” 桉桉想试探晴晴。
  “其实姐姐的脚如果没有味道,象块没生气的玉,舔起来也没什么意思。姐姐你没看出我喜欢上
姐姐了吗?姐姐的脚无论什么样我都喜欢舔!” 晴晴说着脸微微泛红,羞涩地盯着桉桉的脚。
  “好妹妹姐姐也喜欢上你啦!姐姐有洁癖,不能忍受自己的脚有不好的气味。” 桉桉这回深情地
吻晴晴。
  “有个比姐姐还漂亮还有气质的大美女,你愿意和姐姐一起舔她的美足吗?” 桉桉看着晴晴的眼
睛柔声问。
  “嘻嘻。姐姐说的是对面楼上那位什么局的局长吧?姐姐是她的脚奴么?” 晴晴毫无忌讳地问。
  “你知道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回轮到桉桉脸红了。
  “我是瞎猜的。她是这小区里的头号大美人,谁注意不到啊!我看到过姐姐去她家。姐姐喜欢舔
她的脚,我就喜欢。” 晴晴倒挺开放地冲桉桉笑笑,表现出唯桉桉马首是瞻。
  “哦。她叫童艳是民政局的局长,不瞒妹妹说,童局长的脚很美,姐姐是很喜欢吻她的脚,而且……
姐姐喜欢她有气味的脚。她喜欢把脚捂的气味很重让别人给舔。妹妹不一定适应的了……”
  桉桉并未看出晴晴有什么其他意思,也就不再隐讳什么。
  “那没什么啊!我知道,她的脚越有气味,姐姐舔起来越刺激。” 晴晴象是在点破桉桉,又象是
在替桉桉解释。
  别看晴晴高中都没读完,可她很聪明,对人之间的隐秘心理了解的不少。
  “呵呵,你真是个小精灵,什么都知道!这么说你也喜欢舔有气味的脚了?” 桉桉在晴晴的鼻梁
上轻轻刮了一下。
  “因为姐姐喜欢我才喜欢啊。” 晴晴狡黠地间接承认。
  “你呀你!那好,明天姐姐和童局长约一下,带你去喝童局长的脚味茶。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不可以到时又接受不了搞得大家扫兴。” 桉桉很想把晴晴拉入她和童艳的圈子。
  “放心吧姐姐愿意和姐姐一起玩这游戏!” 晴晴坚定道。
  “不能带一大帮奴跟着,带上两个就行了。到姐姐的奴开的餐馆,姐姐请客。” 桉桉高兴地说。
  “头次见面,我给童局长带什么礼物?” 晴晴在为人处事上倒挺成熟。
  “恩这样,下午带妹妹到姐姐另个经营鞋店的奴那里,为童局长挑双鞋。” 桉桉想了想建议道。
  童艳也注意到青春漂亮的晴晴,但绝没想让晴晴做她脚奴。当桉桉和她说了要和晴晴喝她的脚味
茶后,未置可否,只表示愿意见见晴晴。
  桉桉驾私车和晴晴去了孙理的鞋店。她俩分别只带上渺渺和旭儿跟着。
  孙理和檀香忙招呼桉桉和晴晴坐到店中的拭鞋凳上,把店里两三个顾客应付走,叫檀香把店门关
上停止营业。
  门还没完全关上,渺渺和旭儿就躺在桉桉和晴晴脚前的地上,给当脚垫。桉桉和晴晴就象踩无生
命的东西把脚放到渺渺和旭儿胸脯上。
  孙理和檀香跪到桉桉面前,就要给桉桉脱鞋袜舔脚。
  “今天不用你舔我的脚。我带来个漂亮小妹妹,让你尝尝鲜吧。” 桉桉笑着说。
  孙理自然求之不得,马上移跪到晴晴脚前,未敢冒失,望着晴晴。
  晴晴倒非常大方,嘻笑着把脚伸给孙理。晴晴对于别人舔她的脚已经习以为常。
  孙理用牙齿咬开晴晴学生鞋的鞋带,用嘴将晴晴脚上的鞋袜脱下来,手都不敢碰晴晴那十分娇嫩
美妙的青春少女的小脚丫儿,含住晴晴的脚趾轻轻舔吮,表现得极其绅士、怜香惜玉。
  檀香也用嘴为桉桉脱掉高跟鞋,含住桉桉的丝袜脚小心翼翼地吻舔着。桉桉另只脚踩在渺渺嘴上
由渺渺给舔脚底。平常渺渺是很少有舔桉桉脚的机会的。
  “晴晴你看中哪款鞋尽管说不要客气,我送你。童局长你不知道她都喜欢穿什么样式的就由我代
你挑吧。垫子,把那双红色高跟短靴找双26码的。” 桉桉笑盈盈地说。
  “女王奶奶,26码的红色没有了……好……好象前天卖了……” 垫子翻了半天怯怯地向桉桉报告
说。
  “你怎么搞的?这几天你是不是皮肉又紧了?” 桉桉抡脚“啪啪啪”左右开弓抽檀香嘴巴子骂道。
  “女王……不是我卖的……” 檀香委屈地解释。
  “对不起女王我……我该死……我呆会就给女王进一双给女王亲自送去。” 孙理连忙惶恐地认错。
  “不是我要。明天上午务必送到餐馆去!晴晴你快给你自己挑双吧?” 桉桉打错了檀香非但不表
示歉意,反而又扇了檀香两脚丫子。
  檀香把这后挨的两个耳光当做奖赏,殷勤地又含住桉桉的脚舔吻。
  晴晴选了一双标价五百多、胶底花布面的轻便学生鞋。
  “给小奶奶拿25码的。” 孙理估摸晴晴脚的大小吩咐电子。
  垫子从货架下找出合适尺寸的双手给捧过来,准备给晴晴试鞋。
  “嘻嘻你卖鞋都卖出水平啦,一看就知道我穿多大的鞋。不用试了,多少钱?” 晴晴脚蹬了蹬孙
理。
  孙理舔着晴晴的脚丫,能瞧不出晴晴的脚大小嘛。
  “什么钱不钱啊!他舔你的脚丫子,不倒找你钱就算便宜他了呢!” 桉桉笑笑。
  “是是!以后小女王想穿什么鞋尽管来我店里,全部免费!” 孙理也高兴道。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谢谢姐姐。不过给童局长的鞋我一定得付钱。” 晴晴娇笑着对桉桉道。
  “知道啦!你现在有两个贱奴供着,钱有的是用的。” 桉桉调侃晴晴道。
  “姐姐你也挑一双,我送你!” 晴晴开心道。
  “呵呵鞋子就免了吧。我要买几双袜子,就让你付钱啦。” 桉桉很喜欢晴晴会来事。
  桉桉和晴晴没在孙理这耽搁太久。孙理让垫子出去买来两瓶天然果汁,桉桉和晴晴脚踩在渺渺和
旭儿脸上,由孙理和檀香分别给桉桉和晴晴用果汁净了脚,用新毛巾擦干。
  晴晴给桉桉的两双长筒丝袜,自己也买了两双棉袜,将近五百块。这袜子都是高档的,论双而不
论打卖。桉桉为童艳挑的那短靴价值一千多,晴晴也预付了,都是刷的卡。桉桉送晴晴那双鞋则没收
钱。
  桉桉只换了袜子,晴晴鞋和袜子都换上新的。她俩换下的袜子、晴晴换下的鞋就留下来,檀香给
洗干净后自会送去。
  孙理依依不舍地送走桉桉晴晴,回头把桉桉和晴晴净脚时洒在地上的果汁都舔吃干净,然后把桉
桉和晴晴的袜子含在嘴里吮吃,让檀香和垫子被给他口交一把。
邻居(四十三)
  桉桉在她的餐馆里专门辟了间优雅、韩式装修的茶室,供她和童艳闲了在一起喝茶聊天。茶室里
配有电视和电脑,还可上网。
  “今天我脚一点路都不能走,要给我脚洗的干干净净的一丁点儿臭味都没有。”晴晴向彩霞交代。
桉桉曾向她交代过,说童艳不喜欢别的女人在其面前亮着有气味的脚丫。
  彩霞搞不懂晴晴今天怎么一大早就要洗脚,给冲好半盆牛奶,端来给晴晴仔细洗了脚。
  “她俩脸脏兮兮的,萧萧趴下,旭儿你拿条毛巾铺萧萧背上我放脚。彩霞你给我把趾甲修修。”
  晴晴洗完了脚,脚都不往琪琪和萧萧脸上放,让萧萧趴下,叫旭儿在萧萧背上铺条干净毛巾她才
把脚放到萧萧背上。
  彩霞正要给晴晴用嘴啃趾甲,晴晴忙把脚闪开说:“不行不行,今天你不要用嘴给我啃,用嘴啃
不短的,快去拿趾甲钳来给我修剪啊。”
  彩霞拿来趾甲钳,仔细地给晴晴剪了趾甲。剪下的趾甲碎片掉在毛巾上或迸到地板上,她和旭儿
抢着去吃。
  “你们俩可真够贱的,我的脚趾甲都吃!旭儿去给我拿趾甲油拿来,那种淡粉色的快点!”
  旭儿和彩霞都不敢过问从来不涂趾甲油的晴晴今天怎么想来起要涂趾甲油了。旭儿马上拿来趾甲
油和药棉球,在晴晴的每个脚趾缝间夹上棉球,十分小心地为晴晴涂趾甲油。
  给晴晴收拾完脚丫,彩霞拿来白棉袜给晴晴穿上,又拿来医用绷带,装模作样地缠满晴晴左脚腕,
看上去让人以为晴晴左脚受伤了。
  “彩霞你背我,琪琪和萧萧跟我去。”晴晴安排道。
  彩霞把晴晴背到街上,拦了辆出租汽车。琪琪打开车门,先进去趴在座位前,萧萧则趴到车门外
的地上。晴晴从彩霞背上下来,踩着萧萧的背上了车,只穿着袜子而没有穿鞋的脚踏着琪琪的背坐好。
萧萧爬进车蹲在座位前。彩霞则坐进副驾驶的位置,告诉司机要去的地方。
  司机看得是目瞪口呆,晴晴太漂亮啦他对此竟没有半点反感。
  “小姐的脚伤啦?怎么不去医院而去餐馆呀?脚伤了可不宜到处乱跑呢!”司机和晴晴套近乎。
  “少废话你开你的车你!”晴晴厌烦地道。
  司机讨个没趣也不恼,边开车边从后视镜里看晴晴。
  文芬已经在餐馆门口恭候晴晴,和香东上前为晴晴打开车门,萧萧下来趴仍在车门前地上,香东
弓腰站在车门旁,文芬搀扶晴晴下来,趴到香东背上,由香东给背进茶室里。
  彩霞则站立在餐馆门口等候。琪琪和萧萧跟随晴晴进去了。
  茶室挺大有40多平方,门朝正南开,地上铺着木地板,清漆都光鉴照人。靠西在房间三分之二
的位置南北向放有一张内里垫着海绵、外面包着浅红色软真羊皮、一头带曲线靠背的矮榻;其靠背那
头的东边有张细黄檀木、与矮榻等高的正方形矮茶几;西边靠墙摆着张矮电脑台和电脑,靠东墙有一
台电视;靠北墙是个玻璃柜,里面摆着齐全的茶道用具;东北角有个人工泉水池。
  茶室有两道门,内外门之间有个两米宽的过间。在过间的一头有个水池。
  文芬在茶室的外门前就脱掉鞋子,香东背着晴晴把鞋也蹬掉。
  “你们两个都脱了鞋袜,到过间的水池把脸、手、脚都用香皂洗干净。”文芬进过间跪下,吩咐琪
琪和萧萧。香东进过间跪下,把晴晴放下地。
  “晴晴小姐,请您先到茶室里跪着等候,我家主人去接童局长了估计快来了。”文芬特别加重语气
强调“跪”字向晴晴交代道,拉开内门请晴晴进去。
  晴晴走进茶室,见房间里只有一张供人坐卧的矮榻,知道这是给童艳坐的,想必其他人在这里都
是跪着的。
  琪琪和萧萧在过间的水池用自来水、打香皂仔细把脸、手、脚都洗干净,然后爬进茶室。
  晴晴感觉气氛沉闷,打开电视调个文艺台。琪琪和萧萧爬到她跟前,晴晴并没有照文芬所说跪着
等而是骑上琪琪的背。
  过了有二十分钟,晴晴听到门外传来渐近的桉桉和童艳的说笑及外门拉开和关闭声。
  内门开处,只见童艳穿着高开衩大红色绣花旗袍,脚穿肉色长筒丝袜、黑色细高跟皮鞋,手里拿
着把白绒毛折叠扇,骑在老妈子陈氏背上,桉桉已经脱了鞋只穿着淡紫色短丝袜跪下,后面跟着白萍、
芊芊、田田、从从和圆圆,文芬、香西、蛛蛛、草草等一干奴婢和丫鬟。
  “呦这是晴晴小妹妹吧?你好啊!”童艳骑着陈氏进来,亲切地和晴晴打招呼。那声音温柔而美丽,
简直就是天籁般的声音。
  桉桉是膝行陪着童艳进来的。其他的人都是爬进来的。
  “女王……你好!”晴晴见桉桉都是跪着,忙从琪琪背上下来给童艳跪下有些羞赧地回道。
  童艳由白萍、田田扶着从陈氏背上下来,坐到矮榻上娇贵万分地侧着朝矮榻曲靠背上一靠。陈氏
把童艳的双脚轻轻搬到矮榻上,然后伸嘴为童艳舔鞋底。矮榻不长,童艳的双脚刚好悬在矮踏边沿外。
  芊芊跪在头里给童艳点上一支烟,张着嘴给当烟灰缸。
  陈氏很快把童艳两只鞋底都舔干净,然后跪到墙边。本来童艳就没怎么走路,鞋底并不是多脏。
  从从和圆圆爬上前,叼住童艳高跟鞋的鞋跟把鞋给脱下,放到茶几上并用嘴给叼放正了。
  桉桉跪到跟前,百分崇拜千分柔情地鼻子挨到童艳脚底轻轻摩擦、嗅闻着。
  晴晴已经闻到童艳那脚臭味,并不是太重,晴晴觉得童艳这脚臭味更显出童艳的高贵!
  “女王的脚好美啊!”晴晴也跪过来伏首去闻童艳的脚。
  桉桉丹凤美目赞许地电了晴晴一眼。
  “呵呵,桉妹妹什么都好,就是有恋足嗜好,喜欢舔我的臭脚。晴晴妹妹你可不要让桉桉给你带
坏了。”童艳脚尖娇滴滴地在桉桉鼻头上点了点,非常祥和地笑着对晴晴道。
  “嘻嘻女王的脚气味好高贵,我也愿意恋!”晴晴烂漫一笑,撅起嘴唇在桉桉脚尖上轻轻地吻了一
下说。
  “哼谁让女王姐姐的脚这么迷人呢!”桉桉此刻表现得象个娇羞的少女,说着含住童艳的脚尖深情
地吮吻起来。
  晴晴被这种气氛所感染,也含住童艳的另只脚尖轻吻。
  “哎呀我的脚挺臭,你就别舔啦晴晴妹妹。你那脚是怎么了?”童艳把脚稍稍离开晴晴的嘴,看到
晴晴脚上缠着绷带不免奇怪地问。
  “嘻嘻,我的脚好好的是我故意缠着玩儿的。”晴晴不听话地非要含住童艳的脚尖舔。
  “姐姐这晴晴妹妹可调皮了呢,她上街也要丫鬟背,又不好意思给人看见,就装成自己脚伤了,
让人背着就名正言顺了。”桉桉笑着揭穿轻轻的秘密。
  “哈哈哈!晴晴妹妹真是既聪明又漂亮可爱呀!我还真有点舍不得让你舔我的脚丫呐。”童艳脚在
晴晴脸上温柔地抚摩道。
  “桉桉姐姐这么漂亮、有气质的美女都舔您的脚丫子,我当然也愿意舔啦!”晴晴伸出舌头使劲舔
舐童艳的脚底,那高级丝袜摩擦她舌头的感觉真好。
  “玩这SM游戏,必须参悟透其中的精髓,要明白下贱和快乐同在,




























屈辱中包含着美感,能从服侍主人的痛苦中体验到幸福,越是反生理的,越能令你心理得到释放。
这就好象人吃臭豆腐、吃辣椒,和喝香油、喝蜂蜜一样,都能让你食欲大发,但感觉却异曲同工。”
桉桉在为晴晴上启蒙课。“比如舔女王姐姐的脚吧。首先女王的脚美得让人神迷心醉,这样的脚你都
不忍去舔怕亵渎了它。正是因为女王的脚有些臭味,你想为女王清洁玉足,舔起来才有心情有种神圣
感!”
  晴晴觉得桉桉说的非常有道理,想想如果童艳的脚很洁净没臭味,那她舔起来还真没意思,不由
地冲桉桉点点头。
  “呵呵晴晴妹妹,你别听桉桉说的这些歪理。她是想舔我的脚。其实我这脚都成了她的玩具,就
说今天吧,为了让她过瘾,我昨天晚上都没有洗脚,来之前我还专门到乒乓球馆打了两个小时的乒乓
球,为的是让脚有气味。呵呵你说到底是谁伺候谁?”童艳抽脚在桉桉脸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两下娇道。
  “嘻嘻女王姐姐你真好!我不能为了自己过瘾而忘了给女王的脚舔舒服了。”
  晴晴想起楚铭和君健舔她的脚时,他们俩倒兴奋了,而她一点也感觉不到舒服,觉得童艳说的是
实情。
  “哎呀?晴晴妹妹你在女王姐姐面前就开始出卖姐姐啦!”桉桉嬉闹地扭过头在晴晴耳朵上轻轻咬
了一口说。
  “我没有呀,桉桉姐姐带我来伺候女王姐姐,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哪!”晴晴也调皮地伸过头在桉桉
的春上吻了一下道。
  “你俩快别在这调情啦,我脚现在都难受死啦快给我脱了袜子清洁我的脚吧。”童艳高兴地用脚在
桉桉和晴晴的脸上一人扇了一下,然后把脚踩到她们的脸上。
  桉桉脸托着童艳的脚跪直身子,把童艳的腿顶的曲起,伸手拉住在童艳大腿根处的袜口,一点点
给往下脱,当脱至脚背时,嘴轻轻叼住袜尖,给扯下来。
  香西齐下颏捧个盘子跪过来,接住袜子。
  晴晴真还没给人脱过袜子,看桉桉给童艳脱完这只袜子,也学桉桉的样将童艳另只袜子脱下来,
用嘴叼着放到香西的盘子里。
  桉桉已经含住童艳的脚趾头挨个吮嘬起来,为童艳清理脚上很少的汗腻和汗泥。
  晴晴也依样画葫芦地吮吃着童艳脚趾缝和趾甲缝间的“脏”东西。
  香西把盘子放到茶几上,白萍已经从茶具柜里取出小电炉和玻璃皿,戴上双食品手套,加上水,
放入少许上等的香茶,使竹镊子把童艳的丝袜夹入带耳的玻璃皿内和茶一起煮着。
  香西则取出另一套煮功夫茶的茶具,戴上食品手套,用名贵的铁观音茶品为童艳煮起功夫茶。
  约么十多分钟的工夫,茶都煮好。香西将煮好的茶放入托盘,双手举过头顶跪到童艳跟前。
  白萍将茶水慢慢折入另个较大稍浅的椭圆形玻璃皿里,茶叶和丝袜留在带耳的玻璃皿中。之后白
萍在椭圆玻璃皿中兑入适量纯净水,并用温度计测测温度,放两根吸管在里面,给端到矮榻前放到了
地上。
  桉桉捧着童艳的脚慢慢放入玻璃皿中。童艳把烟蒂丢到芊芊口中,芊芊吞下烟蒂扶童艳坐起,童
艳把另只脚拿开晴晴的嘴伸到玻璃皿里。
  你道芊芊为何不怕那烟蒂烫嘴呢?原来她已很有经验,嘴里早已分泌出满口的唾液,烟蒂一入口
便被口水给淹熄了所以不被烫。
  芊芊接过香西举着的托盘,身子伏下使托盘的高度正合适。香西双手捧起茶杯递给童艳。那功夫
茶杯子很小,一口就喝完,香西不住接过杯子,给斟满再捧上。
  而桉桉和晴晴两个跪在玻璃茶皿前,各拿根吸管品嘬着童艳的脚味茶。
  “晴晴还是第一次喝我的脚味茶,今天脚的味道不够重,所以茶味比较淡。”童艳品着功夫茶对桉
桉和晴晴笑笑说。
  “女王姐姐的脚味茶真好喝!桉桉姐姐谢谢你。以后我要天天来喝女王姐姐的脚味茶。”晴晴感觉
很愉悦,一点也不觉得给童艳跪着、喝童艳洗脚的茶水有什么耻辱。
  白萍将煮丝袜那玻璃皿中未倒完的热茶,跪过来随时地给续添到童艳泡脚的浅玻璃皿中。
  童艳的双脚在茶水里或自然地翘动着脚趾,或脚叠脚地兀自搓揉。
  “妹妹真讨人喜欢呢!来姐姐喂你。”桉桉吸口茶,嘴对嘴地渡到晴晴的口中。
  “天天给你们喝我的脚味茶,我脚丫子还不被泡烂了呀!晴晴妹妹如真喜欢喝,可以把我每天的
袜子给你,回去自己泡茶喝啦,你和桉桉一人一只,我洗脚的牛奶你也每天派你的奴婢来给你取回去
品尝。”
  童艳把脚从茶水中拿出,伸给晴晴。
  晴晴马上欢喜地嘬吸着童艳脚上的茶液。
  “现在市里街上流浪的擦鞋女都泛滥成灾了,既影响了市容,又引发了卖淫、拐卖人口等治安事
件。市里决定由民政局和劳动局联合办一家洗浴中心,解决这些人的就业问题。洗浴中心现已装修好,
晴晴我准备让你来管理洗浴中心,觉得如何呀?”童艳脚指头夹着晴晴的舌头问。
  晴晴等童艳脚趾夹她舌头玩了一会,才高兴道:“那当然好啊!我保证给女王姐姐赚大钱!”
  “我也相信晴晴妹妹有这个能力。举双手拥护女王的决定!不过女王开始不是打算安排白萍来管
理这个洗浴中心的吗?”桉桉亦高兴道,看看白萍。
   “我要伺候主人没时间。主人的安排永远是圣明的。”白萍忙表明自己无怨言拥护童艳的决定。
  “你也甭想清闲。由于不能使用童工,那些十四岁以下无家可归的小乞丐们,市里决定成立一个
专门的孤儿院。白萍你到时去当院长吧。”童艳其实对白萍这个她最早、最忠实的奴还是很照顾。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白萍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趴在地上给童艳磕头。
  “白萍你让晴晴坐到你身上,我瞧瞧晴晴的脚美不美。桉桉你也起来,让脚奴给舔舔脚轻松轻松,
都跪那半天了。”童艳把两只湿淋淋的脚丫子捧住晴晴的脸爱怜地搓揉着道。
  “晴晴小姐快请骑到我肩上吧。”白萍跪到晴晴跟前。
  “你们俩过来!”晴晴命令琪琪和萧萧,然后站起来,骑到白萍肩上。
  白萍挺直身子把晴晴驮起,晴晴坐在白萍肩上,双脚离了地。
  来。快点给我把绷带解开把袜子脱掉。”
  琪琪和萧萧手嘴并用地把晴晴左脚腕上缠的绷带及两只脚上的袜子解开脱掉。白萍驮着晴晴跪行
到童艳的面前。芊芊和香西朝旁边跪跪让出个位置。
  桉桉也已站起,文芬爬过来给桉桉当肉凳,桉桉坐到文芬背上,蛛蛛和草草爬过来用嘴给桉桉脱
掉脚上紫色短丝袜,含住桉桉的脚丫就给仔细吮舔起来。文芬把丝袜接过去含到嘴里。
  “吆晴晴妹妹的脚丫好嫩啊!真是完美无缺呢。”童艳托起晴晴的一只脚丫闻了闻,一点臭味也没
有,挺高兴,在晴晴脚丫上轻轻吻了两下。
  晴晴也不把脚收回,任由童艳把玩着。
  “晴晴妹妹,以后你可要把脚丫洗得干干净净的,女王姐姐喜欢吻你的脚。”桉桉有点醋意道。
  “桉桉姐姐喜欢亲女王姐姐的脚丫,女王姐姐喜欢亲我的脚丫,我喜欢吻桉桉姐姐和女王姐姐的
脚丫。我们大家都很过瘾啊!”不等童艳安抚桉桉,晴晴抢先一番说法,让她们都很释然。
  桉桉为自己刚才的醋意表示抱歉地笑一笑,心里也就觉得平衡了。她发现,其实晴晴更喜欢舔她
那秀气、保持干净的脚。
邻居(四十四)
  彩霞不但是个同性恋,而且还有强烈恋的母情结,她爱晴晴爱的发疯,也非常愿意给年长的诗亚
做使唤丫头。
  自从那次见了晴晴母亲,彩霞深深依恋上诗亚,相思几乎到了夜不能昧的程度,她想去给诗亚当
奴婢,却又舍不得、也不敢擅自离开晴晴,她特希望诗亚多来看女儿,这样她就可以同时服侍诗亚和
晴晴母女俩了。彩霞不知道诗亚已经有了十来个奴,一想到诗亚一个人在小镇上生活彩霞就心疼!
  晴晴也不知道她母亲那么快就学“坏”了,还经常叫母亲到城里来享受。诗亚每次到女儿这,怕女
儿见怪她,也不方便带奴婢丫头,反正到女儿这来,也不缺奴婢丫头伺候她。
  每次诗亚到晴晴这,彩霞都高兴的要死,精神旺盛的白天黑夜都不休息地伺候诗亚和晴晴母女俩。
  晴晴怕母亲来她这寂寞,总是叫君健来陪母亲,因为君健是她们家老邻居。君健较少有机会伺候
晴晴,所以他特别喜欢晴晴的母亲来,生怕诗亚在城里过的不开心,私下里交代女儿旭儿一定要好好
地伺候诗亚。世上还有这样的事,当父亲的竟然让自己的女儿去给人家当小使唤丫头。
  “诗老师,旭儿从小就伺候您,可以说是您使唤顺手的丫鬟啦!这孩子不怎么会来事,您就不用
客气想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她要是不听话您尽管打就是的。”君健向诗亚献殷勤,并当面嘱咐女儿:
“旭儿你要好好地伺候你诗阿姨,诗阿姨就是叫你去死,你也得照办,乖乖地去自我了断!否则有你
的好看!”
  “呵呵,瞧你说的啥话,好象我多恶魔似,我也就是让她伺候伺候我,什么死呀活呀的有那么严
重嘛!旭儿以前在我家也伺候过我的,会听话的。我其实把她当做我女儿呢。”诗亚说起来象是让别
人家女儿伺候她多么正常似的。
  “阿姨,您累了吧。快坐下歇歇,让我给您舔舔脚好吗?”
  每次诗亚来,一进门那彩霞就抑制不住激动跪到诗亚面前请示。
  晴晴头一次回家,就让旭儿和彩霞给母亲舔过脚,所以诗亚让彩霞给她舔脚一点也不扭捏,更何
况诗亚现在已经是自己有奴伺候的人了。只是开始诗亚觉得自己这中年的脚和女儿青春娇嫩的脚不能
比,彩霞和旭儿舔习惯晴晴的脚,再来舔她的脚,会不会厌恶,是碍于女儿的面子才给她舔的呢。
  旭儿确实是这种情况。可彩霞却喜欢诗亚的脚甚至比喜欢晴晴的脚还投入!她觉得服侍诗亚已生
出赘肉,脚掌有挺厚的趼和皴,还长有鸡眼,脚孤拐突出个包,总是恶臭的脚,更让她刺激!
  诗亚每次都不说什么只是给彩霞一个赞许的微笑,有些矜持地把脚伸给彩霞。诗亚也早听女儿跟
她说过彩霞是同性恋,但没想到彩霞竟会恋上她!
  彩霞殷勤地捧起诗亚的一只脚,轻柔地给脱掉高跟鞋。
  诗亚仍象惯常那样没有穿什么袜子。鞋子一脱下来,被脚汗泡得白得都没了血色的肉乎乎的脚丫
子马上散发出浓重的脚臭味儿。诗亚这么臭的脚亮在孩子面前,她也不感到难为情,因为彩霞和旭儿
用手给她捏脚似乎都不叫伺候她,伺候她的含义就是用嘴给她呵护脚丫。
  彩霞虔诚地张嘴含住诗亚的脚趾唇舌并用地嘬吮舔舐啃啮,把脚趾缝里的汗腻舔下认真吃掉!似
乎诗亚这脚的味道对她来说非常的香,而不是臭。因为她边吮边愉悦地望诗亚,眼光中充满欢喜。
  彩霞就这样含情脉脉、十分在行地用嘴为诗亚呵护着脚丫子,精心地将诗亚的五个脚趾、四个脚
趾缝挨个吮遍,吃干净脚趾缝里的汗腻。诗亚的脚趾头短而滚圆夹的较紧,彩霞的舌头伸进去还是费
点功夫的。诗亚的脚趾甲如果长了,彩霞把脚趾头和脚趾缝吮舔干净后,并不须诗亚特别吩咐,自己
就用牙齿“咯吱咯吱”给啃起脚趾甲,当然啃下的趾甲碎渣都吃了。彩霞觉得为诗亚做这些事吃诗亚脚
上脏东西好幸福!
  旭儿也不是个没眼力见的孩子,只是她实在不愿意舔诗亚这中年的脚,但她不能不舔,她跪在跟
前看着彩霞给诗亚舔脚丫,心想诗亚都这么大人了,为什么偏要人给用嘴呵护脚丫子呢?旭儿给自己
鼓了好一会劲,才感觉自己舔吮诗亚的脚不会恶心了,默默地捧起诗亚另只脚,给脱掉高跟鞋准备去
舔。旭儿小时候就被爸爸逼迫到诗亚家伺候诗亚母女俩,给诗亚端洗脚水给晴晴洗脚,已经领略了这
母女俩那脚臭味,不过她虽然觉得很臭,但不恶心,在她的概念里,脚本来就是臭的嘛。其实她不知
道真正的原因是一直有个让她恐惧的阴影在威胁着她,那就是她如果嫌诗亚母女俩的脚臭,她就会遭
到爸爸的暴打。
  “你不要给我舔。彩霞伺候的我脚丫子好舒服呀,我两只脚丫子都让她给我舔!你给我放着脚就
行了。”诗亚把脚丫子踩到旭儿脸上娇滴滴说。
  旭儿就用脸给诗亚放脚丫子。
  彩霞听到诗亚的表扬舔的更来劲啦,把趾甲给啃完后,压低身子,仰脸又给诗亚啃脚跟上的皴,
边啃边用眼光询问诗亚,力度合适不合适。
  “呵呵你的牙齿真是天然的修脚刀呢!稍微轻点别啃疼了我。”诗亚带有撒娇地说。
  彩霞小心翼翼啃吃着诗亚脚后跟和脚掌上的皴趼,爱护之情表现得淋漓至尽。诗亚毕竟是中年的
脚了,脚底板上的皴很多,而彩霞对此却感到非常欣喜,美滋滋地啃吃。
  诗亚享受之中不免有些奇怪:这个女孩子怎么这样喜欢服侍她的臭脚,看来绝不是为了讨好她的
女儿晴晴才对她如此孝顺的,难道这女孩恋足?不管怎么说这女孩如此喜欢舔她的脚让她高兴,不象
党庆那两个女儿,是因为怕挨打才舔她的脚的。旭儿这小丫头我以后可不能给她什么好脸色,非把她
调教得喜欢我的脚丫子不可!
  彩霞足足给诗亚啃舔了两个小时,把诗亚的两个脚丫子给收拾得干干净净。诗亚高兴地用脚搓揉
彩霞的脸,彩霞也好激动!
  “把鞋给我穿上吧。”诗亚脚在旭儿额头上一点道。




























“阿姨您还没洗脚呢我去给您端水来吧。”旭儿提醒诗亚道。
  “哼你少在这给我装殷勤!还洗什么?我的脚被彩霞舔的多干净!”诗亚不客气地“啪”给了旭儿一
个脚耳光骂。
  旭儿挨了打,麻溜给诗亚把高跟鞋穿上,低个头不敢吱声。她开始明白,如今的诗亚和从前不一
样了,以前她给诗亚端洗脚水、洗袜子,诗亚从不打骂她,她那里做的不好诗亚也只温和地指出。
  诗亚还专门当着君健的面无缘无故用脚抽旭儿的嘴巴。
  “这笨孩子给诗阿姨呵护个脚都呵护不好!”君健见女儿挨打,还上前揪着女儿的耳朵抽嘴巴,责
骂女儿不是。
  “你还怪孩子,都是你这个做父亲的平常和女儿交流太少,也没教教她怎么给我舔好脚丫子!我
打她可以,你以后再不许当着我的面打旭儿!你说你哪象个做父亲的?”诗亚这简直说的不知是什么
理。
  君健朝诗亚讨好地笑笑,捧起诗亚的脚丫子,疯狂地亲吻吮舔。
  “你好好看着点呀!”诗亚伸脚在旭儿额头上猛一踩道。
  旭儿瞄一眼痴情地舔着诗亚脚丫子的父亲,低下头。
  诗亚照旭儿的脸又踹了一脚。旭儿被踹得一歪,默不吭声地赶紧又跪直。诗亚连踹旭儿几脚。旭
儿的脸都被踹红,强忍着没有让委屈的眼泪流出。
  “你这孩子从小就伺候我,我打你其实是为你好,免得你挨你父亲打。你说是不是呀?”诗亚踹完
旭儿,又用脚丫子抚摩旭儿的脸说。
  “阿姨我愿意挨你打……”旭儿眼泪终于止不住流下来说。
  她某种程度上说的倒也是真心话,挨诗亚踹两脚丫子,总比被父亲把她捆起来用棍子打强。
  “阿姨您也打我几下!您用脚踹我吧!”
  跪在旁边的彩霞充满幸福感地向诗亚恳求。她很小就被父母抛弃,看到别的孩子挨父母的打她都
眼馋呀,她本来就恋诗亚的脚,被诗亚脚丫子踹对她来说就是享受爱抚!
  “呵呵小贱货,我脚丫子就那么好,踹你你都愿意?”诗亚笑着对彩霞说,语气中竟充满了慈祥。
  “阿姨……我喜欢您的脚……”彩霞脸上泛起红晕痴迷地说。
  “哈哈哈!”诗亚开心地大笑。
  有家广告公司看中童艳那完美无缺的玉足,高薪聘请童艳做脚模。童艳身为领导不合适,于是介
绍晴晴去那家广告公司做了脚模。广告公司非常满意晴晴那娇美精致、充满青春活力的嫩脚丫,给晴
晴的月薪竟高达三万,并且为晴晴的脚上了高额保险!广告公司还专门为晴晴雇了两个美脚师,一个
保姆。
  保姆是专门背晴晴的,为保持脚的细嫩,广告公司要求晴晴不宜多走动,出门尽量叫保姆背着。
  晴晴家里有奴婢好几个,没要那保姆。
  两个美脚师,张水生是中医学院的本科毕业生,二十三岁;黄梅则是电影学院化妆专业的硕士研
究生,二十五岁。
  现在大学生找工作极其难,美脚师这样月薪三千、工作环境好又轻松的职业,来应聘的大学生就
有好几百啊。要知道现在就是做小姐的,每月能挣个三四千也就算不错了,而且还得长相漂亮的。有
的大学毕业生,甚至到洗浴中心做按摩师。相对来说给模特做美脚师比在洗浴中心给那些男人捏脚不
知强多少倍!
  张水生长的还算比较帅气,可他学的中医专业找工作比登天还难。黄梅则长得普通得掉人堆里都
找不着,所修专业也很偏,更何况女大学生找工作,身体条件起主要作用。
  张水生和黄梅是经过几轮筛选,最后由晴晴定夺,才竞争到这份职业。水生的工作每天就是调牛
奶、榨鲜果汁儿为晴晴浴足,及修脚,包括保养晴晴的鞋子。水生倒是十分愿意做这份工作。黄梅则
主要负责为晴晴做脚化妆,也包括为晴晴做脚底、腿部按摩。
  晴晴每月三万的薪水其实也不高。因为其所用的化妆品、护肤品,时装鞋、袜都得自己掏钱买,
尤其是时装鞋、袜,价格昂贵,一般都是穿不了几次就扔在一边基本不再穿,花费是很大的。而且她
的两个专职美脚师的工资,也由她掏腰包支付,实际上还要包美脚师的吃住。要是没有广告费,模特
光靠薪水是根本撑不下去的。
  在应聘面试时,晴晴就明确地提出:做她的美脚师要采取跪式服务!这个黄梅和水生都接受了的。
  楚铭家已经住不下,晴晴也不管黄梅和水生男女有别,在离楚铭家不远的位置给他们俩租了套三
室两厅的房子,就叫他俩住一起,家具也都是晴晴花钱购置的。
  “这既是你们临时的窝,也是我保养脚的地方。你们还要随叫随到地到我家里为我服务。吃饭你
们可以跟着我到我家去吃,也可以自己做。”晴晴把房间钥匙交给黄梅和水生。
  “谢谢晴晴小姐!”黄梅和水生很满意和满足。
  “跪下吧!”晴晴命令他们俩。
  “这……”黄梅显得有点接受不了。
  “怎么?你们应聘的时候不是接受了我的条件吗?”晴晴不高兴地质问。
  “那是在工作的时候才……跪式服务的……”黄梅谨慎地争辩。
  “什么时候工作是你们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说白了你们就是伺候我脚丫子的!你们一天二十四
小时,只要跟我在一起就得随时呵护我的脚丫子!哼,你们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我也不要你们违约金。
不想跪就滚吧!”晴晴轻蔑地呵斥黄梅和水生。
  水生是出于面子没给晴晴跪下,他心里很乐意跪在晴晴脚下。见晴晴发火了,水生立即给晴晴跪
下。
  “对不起晴晴小姐请您原谅!我知道了,以后在您面前我就跪下!”水生还殷勤地在晴晴鞋上吻了
一下。
  “喂?王总监吗?我是晴晴呀。公司给我聘的美脚师黄梅,她觉得她一个研究生做不了这工作。
请公司再给我重雇一个吧。”晴晴轻轻踢开水生,把只脚踏到水生的肩上,看了黄梅一眼,拿出手机
就给广告公司打电话。
  “晴晴小姐您看我又没说不给您跪下。请您先试用我几天觉得我不合适了在辞退我好吗?”黄梅屈
服地给晴晴跪下,声音中带着哀求。
  她确实不能放弃这得之不易的工作。黄梅研究生毕业已经大半年了,辗转应聘了几十家单位,只
有一家家政公司为她介绍了一份保姆的工作,每月工资才八百,听说还是伺候一位下肢瘫痪、坐轮椅
的老太太。黄梅身上的钱已经花光了,原打算应聘不上广告公司这份美脚师的工作,她就先去当保姆。
  “你可要想好了。到时候中途再反悔,我可是要收你违约金的!”晴晴高傲地说。
  “我想好了晴晴小姐。我会尽心尽力地工作的。”黄梅可怜巴叉地道。
  “恩!”晴晴把踩在水生肩上的脚拿下,伸到黄梅的跟前,示意黄梅给她行吻鞋礼。
  黄梅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地趴下去,在晴晴的鞋上吻了吻。
  “你是个研究生应该知道什么叫敬业精神,我可是汗脚,希望你工作时不要嫌我的脚味重。我这
脚可是你的衣食父母呢,上了好几百万的保险的。”晴晴把脚又踏到黄梅肩上。
  黄梅稍微动了动身子,终于没敢把晴晴的脚从自己肩上给拿掉。这里面除了黄梅需要这份工作,
还有层因素是黄梅在美如鲜花的晴晴面前感到很自卑。
  晴晴本来就是个小女魔头,对付黄梅这样丑书虫不在话下。
邻居(四十五)
  广告公司需要脚模的业务并不是很多,平常没业务时,晴晴也无须去上班点卯。黄梅、水生是晴
晴私人专职养脚师,自然晴晴不去他们不去。晴晴在家里也用不着黄梅和水生给她养护脚,有琪琪和
萧萧两个小脚奴天天给她用嘴呵护呢。
  黄梅和水生也不敢不上班就到处地乱跑,因为晴晴可能随时来养护脚,发现他们谁不在,扣工资
是小事,被晴晴给炒了鱿鱼就惨啦。两个人除了去菜市场或到附近的超市买东西,整天就老老实实地
呆在屋里,不是各自看书就是看看电视,闲得心里慌,这钱挣的也太容易啦!水生还一天见不着晴晴
就如煎似熬的。
  “我劝你千万别打晴晴的主意,那小公主你养得起?她要真嫁给你了,你还不成了她的奴隶?”黄
梅自己对水生动了心思,却酸溜溜地劝水生对晴晴不要动心思。
  “能做晴晴小姐的奴隶我倒是前世修来的福了!”水生也察觉出黄梅对他有那个意思,但他对姐弟
恋不感兴趣。
  如今的大学生很开放,黄梅和水生在上大学时也都谈过恋爱的,算是过来人了,对男女之间的事
已经没有了半点羞涩。两个人同住一室,吃饭在一张桌上,特别是到了晚上,两个人各自洗完澡,水
生穿个裤头背心,黄梅穿个睡衣,出来进去的免不了尴尬。
  客厅里有一台电视,黄梅总是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看到很晚。水生要看球赛,黄梅马上把遥控器交
水生掌控,她却坐在那不肯走跟着瞎看,时不时地还给水生端杯茶。
  黄梅确实是爱上了水生,她认为水生是一时被晴晴给迷住了,水生早晚会清醒自己是井底之蛙想
吃天鹅肉的。所以黄梅对水生特殷勤,以一位大姐的身份给水生无微不至的关怀,为水生洗衣服、做
饭,简直都有点巴结的意味,以期用自己的温柔体贴打动水生。
  说实在的,不是水生多么的柳下惠,一是水生本来就反感什么姐弟恋,二是那黄梅虽说是个研究
生,可长相却特俗不可耐,皮肤较黑而且粗糙,尤其是有狐臭,一出汗味可大了,近了都闻不得。水
生宁愿花钱去发廊找小姐打一炮,也没兴趣和黄梅上床。
  晴晴雇他们两个有一个多月了,才来护理过三次脚。
  因为房子是临时租的,也就没怎么装修,就是把地上都铺了可拆拼的彩色塑料地板砖。晴晴的养
脚室里铺着羊毛地毯,靠墙摆着一张羊皮单人大红沙发,沙发的前面有个包着海绵软羊皮的方形矮放
脚凳,单人沙发左侧靠墙是个长沙发,右手是个玻璃茶几。单人沙发对面靠墙是套家庭影院。屋角有
个大玻璃柜,里面摆放着修脚工具、护肤化妆用品、脚饰品等。屋里还有饮水机、榨汁机,和一个带
轮子的铝合金小茶几。
  晴晴养护脚时,就坐在单人沙发里,脚放在脚凳上。养护脚的程序一般是这样:首先由水生用牛
奶或鲜果汁给晴晴把脚洗净、浸泡一会,然后给修脚。之后黄梅用护肤霜给晴晴做脚部及小腿做个按
摩,最后给涂趾甲油戴趾环脚链等饰品。
  “我这脚天生美丽,根本用不着护理,我花那么多钱雇你们真是吃亏大啦!叫你们跪着为我服务,
你们还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特别是水生你,说是为我护理脚,实际上是让你吃了我脚的豆腐,我
还要倒付给你钱,我傻不傻啊!”晴晴抱怨道。
  “呵呵。小公主你可别冤枉了好人呀!我可是积极地给你下跪的。你要说我吃了你脚的豆腐,你
吃亏了,那我不要工资给你护理吧,你只要管我个吃穿就行!”水生跪在脚凳前给晴晴脱鞋袜,开玩
笑道。
  “嘻嘻我的脚是不是很香?”晴晴把双美丽白嫩的脚丫伸到水生的鼻子底下,挑逗水生。
  “这是香啊?那天下就没有臭的东西了!”水生捧着晴晴的脚丫,脸挨的很近地跟晴晴打趣。
  “那你每次给我洗脚时,为啥鼻子故意离我脚丫子那么近贪婪地闻?迷恋我的脚你还嘴硬!哼你
要觉得不香,那下次你再给我洗脚时,戴上口罩!你嫌我脚臭,我还嫌你嘴有口气呢!”晴晴用脚在
水生鼻子上点了点。如此的娇态,早把水生的魂给勾没了。
  “好好我的小公主,你的脚丫子好香,我好喜欢闻!成了吧?”水生把晴晴的脚丫捧到鼻子上使劲
闻几下。
  “舔它!我就认吃亏啦,让你吃我脚的豆腐了。”晴晴脚伸到水生嘴上,娇憨道。
  “我早想用嘴为你呵护脚丫儿呢,还怕你说我占你便宜,把我给辞退了。怎么样我够敬业吧?”
  水生大方地轻轻含住晴晴的脚趾头,温柔地吮嘬起来,用嘴为晴晴清理脚丫儿上的汗腻。
  “那么臭的脚用嘴去舔也不嫌脏?讨好女孩子也不至于这样吧。”跪在饮水机前为晴晴调兑牛奶的
黄梅看了,好不吃晴晴脚丫儿的醋啊!心里暗骂水生下贱,小声地嘟囔道。
  “你在那说什么哪?是不嫌我的脚臭呀?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受不了可以走啊我不会挽留你!”
晴晴斥责黄梅道。
  “我没说什么晴晴小姐,我是在自己哼歌呢!你的脚一点都不臭!水生呀你就别得寸进尺地吃人
家晴晴小姐脚的豆腐啦,快点给晴晴小姐洗脚吧要不牛奶呆会就凉了。”黄梅端着钢化玻璃盆跪过来,
不想让水生给晴晴舔脚丫子。
  “我现在正式宣布:从今天开始,给晴晴小公主护理脚丫时,先用嘴给晴晴小公主的脚丫儿呵护、
清理个一遍,然后再给晴晴小公主用牛奶洗脚丫。”水生得意地说。
  “你不嫌我的脚臭是吗?那好你把我的鞋扣在鼻子上闻!希望你不是嘴上说一套做的又是另外一
套!我最见不得口是心非的人了。”晴晴有意要刁难黄梅。她已看透了黄梅的软弱。
  端人家的碗,服人家的管,黄梅无可奈何地放下盆,拿起晴晴的两只旅游鞋扣到鼻子上闻。鞋子
里的气味比晴晴的脚丫子还难闻。黄梅闻了几下,便准备把鞋子放下。
  “我叫你放下了吗?我不发话你就要一直闻着,非让你觉得香不可。把我的袜子也叼在嘴上!”晴
晴不依不饶地命令黄梅道。
  “晴晴小姐咱别闹了好么?你看我不是闻你的鞋了么,我真的觉得你的脚香。”黄梅拿着鞋子放也
不是闻也不是地跟晴晴哀求道。
   “不行!你不叼我的袜子是吧?那请你马上给我滚出去!”晴晴美目一瞪道。
  黄梅知道不依晴晴是不行的,她既然不想走,那就只好照晴晴的话做。黄梅把晴晴的两只白棉袜
拾起来,见那袜子汗叽叽,袜尖和袜跟都成黄色。她把比较干净的袜口放在嘴里叼住,接着闻晴晴的
鞋。
  “把袜尖那头含在嘴里!”晴晴欺负黄梅老实。
  黄梅没再说什么,悲伤地把袜尖含在嘴里叼着,低个头闻着晴晴的鞋子。黄梅不能失去这份好工
作,而且她既然跪都给晴晴跪了,挣不到钱走了太划不来,她另一个不能离开的原因,觉得她如果走
了,可能会给水生造成机会,她绝不愿意出现万一水生把晴晴哄到手的结果,她要在这破坏他们的好
事!
  晴晴渐渐把水生和黄梅当做私奴看待,来养护脚时还带上彩霞、红云和旭儿。
  那彩霞、红云和旭儿就象黄梅和水生是不明白人间事的牲畜一样,当着他们的面就抢着给晴晴舔
脚,用嘴给晴晴洗袜子,甚至喝晴晴的尿!把个黄梅都看傻啦,没想到黑帮内幕是这个样子,简直就
是奴隶社会!看到晴晴打骂彩霞、红云和旭儿就象打骂条狗。
  当黄梅和水生被叫去到晴晴家里给晴晴养护脚,发现竟还有琪琪、萧萧,帘子、花花、郁郁、采
采、根根等奴婢丫鬟,黄梅迷茫了。她开始害怕自己现在就是想脱离晴晴都不是自己能做得了主的!
  害怕的心理驱使胆小的黄梅开始讨好晴晴,她从内心里屈服了。特别是那次晴晴随口说的句她和
水生做恋人很合适的话,使得她突然感激起晴晴来,竟然也主动地为晴晴舔脚丫子啦!
  晴晴洗脚丫的牛奶或果汁,不用说都被水生崇拜地当上佳的饮料喝了。先前黄梅一直不肯喝晴晴
的洗脚牛奶和果汁,还对水生此举冷言疯语。现在她也觉得,晴晴的脚丫无非汗多臭点,可干净却是
很干净的,她同时也是为了拉近和水生的距离吧,每天清晨也喝一杯晴晴的洗脚牛奶或果汁。
  黄梅对晴晴的看法起了变化:认为晴晴虽然不学无术、一副小太妹的形象,但晴晴天生丽质,有
那么多奴婢丫鬟伺候,青春的身体倒非常干净;晴晴的脚丫子虽然很臭,可臭得纯正,无异味杂味(其
实倒有点牛奶和果汁的香味,这是因为晴晴每天至少都用牛奶和果汁各泡一遍脚,穿的又都是高级的
学生布鞋和棉袜)!































渐渐地黄梅由开始厌恶晴晴的臭脚丫子到接受、以至喜欢。
  黄梅长的无可恭维,那双手却极修长、柔软,留着修长指甲,给晴晴按摩脚,晴晴感觉特舒服。
  黄梅的那双脚虽然也修长柔嫩,但是二脚趾比大脚趾长出整整一截儿,小脚趾趾甲只有一丁点短,
皮肤也不白皙,所以有欠美雅。
  “你瞧你,白读了研究生,形象跟个村妇似,给我当美脚师我都觉得掉面子。”晴晴脚丫子肆意地
在黄梅脸上蹂躏。
  黄梅很不愿意晴晴拿她的容貌来说事,心里暗骂:哼我要是有你一半漂亮,你就想给我舔脚丫子
我都不要你!
  “干脆你去整个容吧,我出钱。你这脸最起码得对得起我的脚呀。”晴晴建议道,口气却无商量余
地。
  黄梅眼睛一亮,她早就想去整个容啦,苦于囊中羞涩,油然感激起晴晴,愧疚自己刚才心里还骂
晴晴,捧着晴晴的脚丫讨好地舔舐亲吻。
  晴晴是说干就干,发动楚铭和君健联系医术过硬的整容医院,没两天便让黄梅住进医院。手术非
常顺利,本来黄梅就是长得过于普通而已,算不上丑,脸型还是比较正的,无非是眼睛小单眼皮、鼻
子有点扁塌、嘴唇有点厚,经过整容,摇身一变,活脱脱一个标准美人。
  晴晴还出钱让黄梅做了腋腺切除手术,把狐臭去了根,并给黄梅穿鼻环、戴上舌钉,右手上臂和
肚脐下分别纹一只蝎子和一朵玫瑰。经晴晴这一番妖化打扮,黄梅立刻折射出迷人的魅力!
  当然晴晴做这些,君健都为晴晴留一手,事先和黄梅签订了合同:黄梅未经晴晴同意不得擅自跳
槽,否则将赔偿晴晴两百万元的违约金。
  黄梅经过这一番脱胎换骨的变化,立刻收到效果——水生和她上了床!接受和黄梅正式谈恋爱。
  非但如此,黄梅还遭遇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的疯狂崇拜。那男孩叫欧阳涛,在一家洗脚城做按摩
师。一次黄梅去洗脚城做脚底按摩(黄梅觉得自己成了真正的白领阶层,时常去光顾洗脚城、发廊),
一下把阳涛迷住了,舔了黄梅的脚丫,并强烈要求给黄梅做私人的脚奴。黄梅提出,每月付阳涛三百
块工资,管吃管住,阳涛必须伺候她和水生,阳涛欣然同意。
  水生非常反感阳涛,故意刁难阳涛以使阳涛受不了自己退却,让阳涛舔他的臭脚丫子、喝他的洗
脚水,阳涛都照做不误。水生和黄梅在床上做爱,叫阳涛跪在床下观赏。等他俩做完了爱,阳涛竟然
主动用嘴为他俩清理下身!水生只当阳涛是个小男保姆,也就同意留下他。
  晴晴却不管黄梅收私奴,反正黄梅在她面前媚贱得到位就行。令晴晴惊讶而又高兴的是,有次黄
梅突然自己脱光衣服,向晴晴恳求:要晴晴用绳子捆绑她,绑得越紧越好。晴晴好奇,把黄梅捆的跟
粽子似的,两个乳房勒得尖出,阴户处也勒道绳。黄梅兴奋地呻吟浪叫,让阳涛快舔她下身。阳涛也
看的眼睛放光、呼吸急促,趴在地上疯狂地舔黄梅的阴户,弄得黄梅淫水狂喷!
  水生每次和黄梅做爱时,在黄梅的身子上发泄,想的却是晴晴,所以他也不在乎黄梅让阳涛给口
交。
  晴晴感谢童艳介绍她当了脚模,带上水生和黄梅去给童艳护理脚。童艳让他们两个服务了两回,
觉得没有鸿鸿和章挚给她护理的好,对水生和黄梅不太有兴致。
  晴晴还带水生和黄梅去给桉桉服务,桉桉倒是挺愿意接受黄梅专业的护理,时常来晴晴的美脚室。
晴晴又专门为桉桉添置了一张豪华的电动按摩椅,给了桉桉一把房间钥匙,欢迎桉桉随时来让黄梅提
供服务。晴晴觉得反正黄梅和水生花钱养的,那黄梅还养个小奴,不用白不用这黄梅,不能让她太清
闲了。
  黄梅却认为桉桉好有气质,看到晴晴都舔童艳的脚丫子,心理感到平衡,尤其是桉桉的脚丫和她
的有共同之处:都是二脚趾头长,不过桉桉的大脚趾比二脚趾短的不太多,而且脚皮肤细嫩雪白,脚
趾甲整齐圆润,比她的脚要漂亮得多,显得高贵。因此黄梅特愿意为桉桉提供服务。
  桉桉来护理脚丫,都带上香南、蛛蛛、草草三个丫鬟。
  草草背上铺上一条白浴巾,趴在按摩椅前给桉桉当放脚凳,香南则以其漂亮的脸蛋给桉桉脚丫子
做陪衬,蛛蛛负责给桉桉捶腿。
  黄梅把自己脱得光光,请桉桉用绳子捆绑她。绳子都是黄梅自己准备好的拇指粗细的棉绳,这样
捆起来再紧也不伤身子。
  桉桉穿着高跟鞋把黄梅踩在地毯上,将黄梅双手背后五花大绑,最要紧处是把黄梅两个乳房捆挤
得突起尖出,顺着阴户沟要勒道绳子。这都是黄梅自己请求桉桉如此捆绑的。
  黄梅的双腿不绑,但要戴上十几斤重的脚镣铐。这镣铐也是黄梅自己找铁匠铺专门定做的。
  捆绑完了后,黄梅身上也被桉桉的高跟鞋踩得青一块紫一块。桉桉坐到电动按摩椅上,黄梅双手
被绑挣扎跪起来,用嘴为桉桉脱掉高跟鞋,含着桉桉的丝袜脚吮舔,桉桉往往同时用脚踩蹂黄梅被捆
得尖尖突起的乳房,或抽打黄梅脚耳光。把她的两只脚舔差不多了,得要个把小时。
  桉桉也折磨黄梅累了,打开电动按摩椅闭上眼舒服地躺下。香南已经为桉桉榨好了鲜果汁,给黄
梅把绳子解了,和蛛蛛俩用嘴将桉桉的丝袜脱下,一人嘴里含着一只给吮洗。
  黄梅跪到桉桉脚前,口舌手并用地用果汁为桉桉按摩着双脚。这又要花两个多钟头呀。
  水生庆幸自己扎到美人堆里,童艳、桉桉、晴晴三个,是各有千秋,个个让他大饱眼福。水生感
到遗憾的是他只能伺候到晴晴,童艳和桉桉都不喜欢让他伺候。这让水生更加珍惜晴晴,每次为晴晴
护理脚丫子时,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




























诗亚来看女儿,晴晴把母亲带到美脚室,让水生和黄梅也给诗亚护理脚。要说诗亚的脚丫子最需
要护理,嵌甲、鸡眼,都把她折磨不轻。
  水生擅长的是修脚,黄梅拿手的是足底按摩。诗亚喜欢让小孩子的手给她按摩,所以不怎么使用
黄梅,倒是水生给她修脚让她感到特享受。
  水生没想到晴晴母亲四十多岁了还这么风骚漂亮,管诗亚叫“伯母”,服务起诗亚的脚丫子特别地
卖力尽心。不过开始时诗亚和水生都碍于晴晴还有黄梅,不怎么放开,水生只限于用修脚刀为诗亚修
理脚丫,为诗亚医治脚疾。
  诗亚喜欢上水生,当然完全是出于性目的。可诗亚毕竟是成年妇女又是长辈,羞于主动提出和水
生做那事;而水生也摸不清诗亚底细,看诗亚绝对是个贤良教师形象,也不敢贸然调戏诗亚。
  诗亚总是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而水生则心痒痒地抱着诗亚的脚丫子给医治着。水生倒还聪明,
慢慢感觉出诗亚的心思,在晴晴不在跟前时,开始挑逗诗亚。
  “伯母,通过这一段时间的护理,您觉得您的脚是否年轻了许多?”水生为诗亚修好了脚,给诗亚
边捏着脚趾边挑逗说。
  诗亚的双脚搁在水生大腿上,水生象是因用力而身体向下一倾一倾的,下巴颏有时是嘴似乎不经
意地在诗亚的脚尖上碰一下。
  “你这孩子,嘴巴可真甜。不过你修脚捏脚的水平确实很高,我的脚每天给你这么一弄啊,第二
天上班都精神倍增。”诗亚装得象个淑女长辈似的说着,心里却如小兔在蹦。
  “伯母脚越来越迷人了。您可别骂我叔母,您的脚真让我恨不得亲两下呢!”水生更装做少不更事
的样子。
  “你瞎说什么啊……”诗亚脸红了,却控制不住自己地用脚尖在水生额头上一点。
  虽说诗亚脚丫子早被人舔惯了,可那是在她家里在乡下,在城里面对水生这个大学生,总有些抹
不开面子,何况还有黄梅在场。
  “呵呵。伯母您看您这脚丫,嵌甲的毛病基本让我给修治好了,就是鸡眼用普通办法还不能去根。”
  “那怎么办啊你快帮我想想辙啊。我现在都不敢经常穿高跟鞋呢,一穿高跟鞋鸡眼就挤的老痛。”
诗亚搬起一只脚架在自己腿上看着说。
  “叔母您看您脚上的鸡眼外围我都用修脚刀削平了,可里面还有根,要是用刀剜的话,就您这么
娇嫩的脚肯定受不了那疼,所以只有……”水生把诗亚的脚捧起看着,脸几乎挨到诗亚脚底。
  “只有什么你快说呀!”诗亚脚尖稍向前一伸点到水生的鼻子问。
  “伯母您真的想把您脚上的鸡眼给治断根又不想受刀剜之苦吗?”
  “废话!你快说怎么治啦!”诗亚这回脚尖又在水生的额头上稍用力一点。这倒不是诗亚有意用脚
点水生,而是水生的脸几乎挨到她脚上,她自然就便用脚代替了手。
  水生神秘地一笑,嘴就势吻到诗亚脚上的鸡眼,用唇舌给舔润着。
  “你……干什么你?”诗亚觉得身子就象触电了一样,真不想把脚从水生的嘴上拿开,但她还是装
做很吃惊地样子把脚收回道。
  “我给您医治脚鸡眼呀伯母,您配合一下好不好?我真没别的意思的!”水生却面不改色地和气对
诗亚道。
  “医鸡眼你……舔我的脚干嘛……”诗亚还真有点羞赧。
  “伯母您的脚丫如此娇嫩,我必须的用特殊的办法,用刀给您剜您多疼啊!我呢用嘴先给您鸡眼
舔润软,然后用牙齿一点一点给您啃,这样虽然好的慢点儿,但连续啃一段时间,就可以把鸡眼啃断
根。”
  “难得你对我一片孝心!只是这……太让你那个了……”
  “没什么的伯母,这是我的职业啊!再说我也非常崇拜您的脚丫!”水生显得十分真诚。
   “那……你给我治脚,可不能对我有……非礼想法,也不能让我女儿看见。”诗亚装得象有多纯
洁似的,表示接受水生对她脚上鸡眼的这种医治方法,并向水生交代道。
  其实诗亚如何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俗话说男女授受不亲,更有“男人的头女人的脚不可摸”的说
法,她让水生一个小伙子舔她的脚,明显是一种越轨行为。
  “伯母晴晴小公主在时,我就不给您用嘴啃。”水生温柔地捧起诗亚的粗脚丫,伸嘴嘬住诗亚脚上
的鸡眼给舔润着。
  诗亚直觉得一股舒爽的电流直从脚丫子传到心里。她在家让养女丫鬟给舔脚,只有一种虐待孩子
的快感,和水生给她啃脚的感觉不一样。
  “你对伯母真好……”诗亚把另只脚架在水生肩上,脚趾拨弄着水生的耳朵含情脉脉道。
  “呵呵,谁让伯母这么妖冶迷人呢?”水生“叭叭”在诗亚脚背使劲亲了两口道。
  “贫嘴!快给我啃吧。”诗亚脚丫在水生脸上轻轻拍两下。
  水生就不再说话,所有柔情全从嘴上表达出来,口不离诗亚的脚嘬吻了有半个多钟头,把诗亚脚
上鸡眼处的肉润软了,然后用牙齿给一点一点极小心地啃啮,啃下的烂肉,竟然都给咽下肚。
  开始诗亚还有些扭捏,渐渐地她就进入状态,脚丫子开始放肆地在水生的头上、脸上、脖子上、
胸膛上游走、撩拂。
  两个人都不说话,就通过脚和嘴的接触,传达着情意。偶尔水生故意在诗亚脚丫上稍用力地咬一
下,或是用鼻子尖搔诗亚的脚心,诗亚就娇滴滴地把脚抽回,然后不轻不重地抽打水生脸两下……两
个人简直就是上演无声版的打情骂俏!
  水生给诗亚洗脚时也不光只是用手了,增加了舔脚的内容,象喝蜜汁似的吮吸诗亚脚丫子上的水。
  给诗亚脚泡松软了后,水生拿来修脚工具,为诗亚刮脚底上的皴、削薄厚趼、剔干净趾甲沟、剪
齐趾甲,凡是从诗亚脚上弄下的东西,水生全都吃掉了!
  这确实是一次高水准的修脚,诗亚真是舒服极啦,感觉脚轻松多了啊!
  诗亚再来看望女儿,晴晴要陪母亲去美脚室,诗亚总找理由不让女儿陪她,自己去找水生给修脚,
而且把黄梅还给支走。
  不出两个月,诗亚就和水生上了床。水生是舌头和那活并用,把个诗亚弄得欲仙欲死!
  诗亚搂着水生接吻,把口水吐到水生嘴里给水生吃,一吻就是一个多小时!她那粗糙的脚丫子,
简直都舍不得离开水生的嘴啦!
  水生要把黄梅拉下水,诗亚不喜欢让黄梅侍弄她的脚丫子,水生就串掇诗亚让黄梅喝她的洗脚水。
  黄梅不敢违抗晴晴的母亲,强忍着恶心喝诗亚那浑澄澄的洗脚水,还要装笑脸说诗亚的洗脚水好
喝!
  这以后诗亚也就不再避讳黄梅,除了和水生上床,水生给她修脚时 (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就让黄梅跪在跟前看着,陪
她说话。
  黄梅知道水生和诗亚发生了越轨之事,心里愤恨不平,就向晴晴揭发。
  “你不好好地服侍我妈妈,还来告别人的状,你安的什么心?你以为你是谁?哼你就是我的一条
母狗!惹火了我,关你的禁闭,不让你伺候我和桉姐姐,停发你的工资!”晴晴把黄梅踹翻在地是一
顿踢。
  “小公主我错了!我好好伺候伯母……”黄梅偷鸡不成倒舍了把米,自己反挨顿打。
  她现在就象上了贼船,根本不敢有离开晴晴的念头!她十分清楚,她是绝对斗不过童艳、桉桉、
晴晴她们这帮人的,何况她在这里面还尝到了甜头,自己养了小奴隶阳涛,享受着水生和她做爱,及
服侍桉桉脚丫子的妙感。
  黄梅通过折磨虐待阳涛,来发泄自己。为了报复水生,她拼命地巴结诗亚,竟靠给诗亚口交,取
得诗亚的好感。黄梅还向晴晴请缨,到乡下上门为诗亚服务。晴晴自然不拦她。
  诗亚倒挺过意不去让研究生出身的黄梅用嘴服侍她下身,不让黄梅常来,还把牛牛送给黄梅做童
奴。
  黄梅觉得伺候桉桉那双脚是一种高雅艺术。伺候诗亚和晴晴母女俩,让她感到有些命运不公,她
便在阳涛和牛牛身上找平衡,不让阳涛再给水生舔脚,吃完晚饭看电视时,她让阳涛和牛牛跪在沙发
前给她舔脚。甚至水生想让阳涛或牛牛给洗个衣服,也得以和黄梅上床做交换!
  水生十分不服气,跟晴晴说他也想谈个女朋友(水生心里清楚,这种事根本不能去求诗亚,即便
是他并不想真谈朋友)却遭到晴晴好顿詈骂和暴打,差点没把水生那活给割了!
  过了一段时间晴晴却突然说要给水生介绍个女朋友,水生连说不敢不敢,趴在晴晴脚下求晴晴饶
了他。
  “我命令你谈你就得谈!明天我就安排你和那女孩见面。”晴晴踩着水生脑袋不容反驳地说。
  那女孩就是晴晴做小太妹时,和晴晴这帮结仇的另一帮的头蓝妮。真叫是一生都是命,半点不由
人!蓝妮比晴晴大两岁,长的也够漂亮,可惜红颜薄命,傍了一个年轻的大款,把她玩不到两年就玩
腻了,把她一脚踹了。
  蓝妮没从那大款那捞到一分钱,却跟那大款学会了吸毒。为了弄毒资,拼命地卖淫,和什么人都
上床,没钱就偷身边姐妹的,并且还染上性病,很快在圈内搞坏了名声。后来蓝妮不知怎么还得罪了
一帮黑社会的,哪家夜总会、洗脚城都不敢也不愿要她。蓝妮几乎落到要饭的地步。
  那天晴晴带着彩霞、红云和旭儿去迪厅玩。
  迪厅里音乐震耳欲聋,灯光闪烁变幻,都是些穿着奇装异服的年轻人。晴晴骑在彩霞肩上,随着
音乐摇动着。这里面有不少女孩子是骑在男孩或别的女孩肩上跳舞的。
  突然大厅角落里一阵骚动,一帮女孩追着一个女孩打。晴晴让彩霞驮着她挤过去看热闹,发现被
打的女孩竟是蓝妮。原来蓝妮偷了其中一个女孩子的钱。
  都给晴晴个面子,算放过蓝妮。
  晴晴大发善心,干脆好事做到底,第二天让君健为蓝妮联系了一家戒毒所,把蓝妮送进去强制戒
了三个月毒,总算使蓝妮在生理上没有戒断反应啦。
  快就又会复吸的。蓝妮产生一种奇怪的心理,疯狂地折磨、做贱自己,趴在地上舔晴晴的鞋子,
求晴晴收下她做奴婢。
  “你那美丽的小嘴,含过多少脏男人的那东西!你就用你那嘴给我当便盆吧,吃我的屎喝我的尿,
会把你的嘴洗干净呢。”晴晴居高临下地对蓝妮说。
  “我给你当便盆晴晴姑奶奶!”蓝妮就象个精神病人,麻木的脸上竟闪出一丝愉悦,她为自己遭到
侮辱、虐待而感到开心!
  她已经很久不知道开心是什么感觉啦,现在只有折磨自己,才能感到痛快。
  晴晴往蓝妮嘴里拉屎,蓝妮吃一半,把一半涂抹在脸上、乳头上,以及阴唇处,还说晴晴的屎可
以美容。
  晴晴以为蓝妮疯了,可观察几天,除了蓝妮恳求让她侮辱虐待,在其它方面思维表现很正常。
  那次水生提出要谈女朋友,晴晴开始挺生气,觉得她这两个美脚师,拿着她的钱养奴的养奴泡妞
的泡妞,象什么话啦!后来晴晴又想通了,遂想到让蓝妮和水生谈朋友,都是她的奴。再者,晴晴也
不想母亲和水生玩的太过火。
  水生见晴晴“逼”她谈女朋友,认为那女孩一定长的丑死了,晴晴是通过这种方式惩罚他。反正水
生也没想真正谈朋友,他无非是想找个奴伺候他,他心里的恋人永远是晴晴。
  当水生和蓝妮一见面,竟然是个很漂亮的女孩,不过显得特别的沧桑,完全没有了青春少女的那
种活泼。但水生还是挺满意,也懒得管晴晴是什么用意了。
  蓝妮为水生洗衣服,陪水生上床,全然都是机械般的,从来也不和水生吵嘴。水生买了个戒指送
给那蓝妮,蓝妮无喜无忧地戴上。蓝妮就这样小鸟依人地做水生的女朋友,显得很乖。但蓝妮吃晴晴
的屎,仍那么投入、虔诚!
  虽然蓝妮和水生没有爱情表白,可水生也还是很满意蓝妮这个漂亮温顺的女友加女奴,至少可以
让她不再想晴晴想的吃不香睡不着。更让水生开心的是,黄梅大吃蓝妮的醋,让水生有种报复的快感。
  水生没有让蓝妮舔他的脚甚至不让蓝妮给他洗脚,反倒黄梅吃醋不起,让阳涛、牛牛给水生洗脚,
表示她投降了。
邻居(四十七)
  两米宽两米长的大席梦思床,上面铺着粉红色碎花纯羊绒毯子,床头包着厚厚的红色软羊皮,左
右两边各一原木清漆床头柜。卧室是木地板地面,上面铺着羊毛地毯。对床靠墙摆放着一套32英寸
的液晶显屏的家庭影院。
  童艳赤条条地依在床上,苗条、美丽、白嫩的胴体,用令棚壁生辉来形容绝不夸张!
  桉桉和晴晴两人同样赤裸着身体,她们的玉体也很美,但比起童艳要稍逊风骚。童艳身高一米七
二,蛮腰纤细,大腿修长,乳房高耸肥硕,臀部滚圆。桉桉比晴晴稍高一点点,两人都接近一米七;
三个人相比较而言,晴晴显得青春壮实,桉桉则长得比较有骨感。
  桉桉跪在床上,把童艳的一只脚抱在乳房上,又是吮嘬童艳的脚趾又是用乳房给童艳按摩着脚底。
晴晴趴在床上,舔舐着童艳的下身。
  卧室中央,跪着童艳的六个小丫鬟,陈氏和张氏两个老妈子,还有渺渺、香南、香西、蛛蛛、草
草,诗亚、彩霞、红云、旭儿、琪琪和萧萧。  
    另外靠门边还跪着张筱凝和她的四个孩子。张筱凝最小的孩子才三个多月还不会爬,就趴在地上。         
其他人也都赤裸身体,但穿着裤衩。
  张筱凝是童艳的初到高中同学,和童艳同岁看上去却四十多的样子。筱凝高中毕业后因家里穷,
就到家私人工厂打工,被个小工头看中给奸污并玩弄了五年,生下头个女儿熠熠。筱凝连同私生女被
那小工头遗弃后,不久筱凝离开工厂,两年后又嫁给了个大她十几岁的商贩,生活了十来年,生了两
个女儿,盟盟和朋朋。
  那小商贩品性不好,喜欢酗酒、赌博,经常在外面喝的烂醉,回到家就折磨筱凝打孩子;如果输
了钱,孩子们可就遭殃了,尤其熠熠,定要遭爸爸凶狠毒打。后来那小商贩在次赌博中输了大钱,被
黑社会的逼债跳楼自杀了。
  筱凝带着三个女儿无法生活,为了养活孩子去年不得以又嫁给一个农民。那农民对筱凝倒好,可
就不肯接受筱凝的三个孩子,把三个孩子赶出家门让去讨饭,筱凝只有私下里叫孩子们不要离家太远,
时不时背着丈夫给孩子些吃的。筱凝和那农民则生了个儿子,孩子刚满月,那农民就因为参与制造假
酒,致人死命,被判了无期。
  筱凝带着孩子们四处流浪讨饭,被关进收容中心。正好遇见童艳到收容中心检查工作,筱凝认出
童艳,童艳却没认出她来。筱凝给童艳跪下,求童艳救救她和四个孩子。童艳终于想起筱凝,问筱凝
愿不愿意给她做保姆,当时就跟筱凝明说了,她是看筱凝现在正在哺育期,想用筱凝的奶水保养她的
脚丫子。筱凝看着眼前女皇般高贵的童艳,只是惊讶了一下,没多想就答应了,千恩万谢地给童艳磕
头连称愿意。
  童艳准许筱凝带上尚在哺育才六个月大的儿子,其他三个孩子,十四岁的熠熠、八岁的盟盟和五
岁的朋朋,筱凝如果想带着,就得让孩子给她做小使唤丫头,不然就把孩子送进孤儿院。筱凝自然也
是不用想就答应说愿意接受让孩子给童艳做使唤丫头。
  童艳让白萍过来领着筱凝和孩子们去检查了身体,洗个早给他们都买了新衣服,养了几天。筱凝
每天吃鲫鱼或老母鸡炖汤养奶,什么活都不让她做,简直就象进了天堂。
  要给孩子喂奶,被白萍狠抽了几个嘴巴子。“你那奶水是给女王滋润脚丫的,再喂你那小狗崽子,
哼我把你那小狗崽子给掐死他!”
   “白大夫你看我这奶憋的难受,女王也不来用我奶水润脚,再不喂孩子怕奶都给憋回去了。”筱
凝哀哀地向白萍解释。也可能是筱凝这几天和孩子都吃住在白萍家吧,不管怎么说她很怕白萍。
   “挤到玻璃皿里,先拿去给女王洗袜子。你那小狗崽子,有女王洗脚的牛奶喝就不错了。”
  白萍把芊芊早晨送过来的、灌满童艳洗脚牛奶的一个奶瓶递给筱凝道。筱凝就只好用童艳洗过脚
的牛奶喂嗷嗷待哺的孩子。要说童艳洗脚的牛奶也还是挺干净的,筱凝的儿子喝了也怪好的,“咂咂”
嘬的可香啦!
  在筱凝心目中,童艳简直就是女皇,和她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女皇的生活当然是她不可以想
像的了!
  熠熠第二天就被叫去此后童艳。童艳让熠熠给她当马骑,熠熠却倔的不肯。被那白萍、陈氏和张
氏围着拳打脚踢,头发给扯到几绺,门牙也给踹掉两颗,给按在水池里差点没呛死。
   “把她送回去叫筱凝教育。”童艳骑着方方边玩边说。
   “给,你自己把她教育好了!不然我把她卖给人贩子!”白萍递给筱凝一杆钢丝鞭命令筱凝道。
  因熠熠是那小工头强奸筱凝生下的,筱凝很恨那小工头,所以平常对熠熠也就不怎么好。后来的
两个继父也对熠熠很凶,可以说熠熠从小就是给打大的,养成倔强的性格,不怕打!筱凝把熠熠扒光
衣服狠打,直把熠熠抽得跟血葫芦似的啊,熠熠硬是咬着牙不叫唤一声!
  要说筱凝对孩子怎么舍得下如此狠手?因为熠熠从小经常挨亲爹、两个后爹打,尤其那小商贩后
爹,动辄用皮带狂抽熠熠,把个熠熠打得皮开肉绽,每次都是往死里打啊!筱凝看惯了,有时熠熠做
错事了挨她的打,简直就象挠痒痒一样,所以筱凝也就越打熠熠越狠了,不狠不管用啊。
  白萍在旁边看着来气,叫罪罪给拿根木棍子来,照熠熠脑的袋就是几棍子,把熠熠当即打昏在地。
白萍也不管熠熠死活,骑上罪罪,并招呼筱凝进里屋吃饭。
  熠熠不愧是从小被打大的,自己醒来之后,在水泥地上打几个滚,把背上仍在流血的鞭伤糊上尘
土止血,又用手在地上抹些尘土,把头上的血口给糊住,穿上衣服跪进屋去,熠熠以前总是跪着挨打、
跪着反省认错,早养成习惯了,膝盖都磨出厚厚的茧子。
  熠熠虽然不在乎打,但她也有个非常大的弱点,那就是非常馋,怕挨饿。你只要拿什么好吃的引
诱她,叫她做什么她都肯做!其实筱凝也不是不知道熠熠的这毛病,可她就认打,认为这样才是教育
女儿。





























屋里头,白萍、筱凝、罪罪、具具四个围张大圆桌子在吃饭。木头躺在白萍的脚底下,白萍光着
两只大脚丫子,一只踩在木头胸脯上,一只二郎腿翘着。江安弓腰跪在桌子底下,用嘴为白萍修肯着
脚丫。孙氏弓腰站在离白萍身后,为白萍端茶递毛巾地伺候白萍吃饭。柱子、盟盟、朋朋都靠墙边跪
着,看白萍她们吃。盟盟怀里还抱着小弟弟。
  这木头是白萍不久前在街上领回来的一个女孩,有七八岁。当时木头正被一帮小乞丐欺负,那帮
小乞丐让木头躺在地上,围一圈往木头身上撒尿。木头这名字是白萍给起的,当时领木头回来时,那
木头瘦得真象根木头棍啦,加上木头这孩子反应有些迟钝,所以白萍就给木头起了这么个名字。
  孙氏是白萍半年前从养老院里带回家里来的。这孙氏有个五十五六岁,有三个儿子,两个早就外
出打工,几十年没回来了,还个小儿子,却怕媳妇,不敢让孙氏在家里,就出钱把孙氏送进养老院。
后来儿子出车祸把条腿压折,连自己都要靠老婆养活了,孙氏的儿媳妇遂把养老费给掐断了,又不许
孙氏进家门儿,而不交养老费养老院也不肯再收养孙氏。孙氏眼看要流落街头讨饭,白萍见孙氏身子
骨还硬朗,便把孙氏带回家给她做老妈子。
  老母鸡汤归筱凝喝,白萍还规定筱凝每顿必须出两大碗白米饭,而鸡肉则归白萍吃。罪罪和具具
埋个头小心地吃着饭,好菜都不敢动筷子夹。有时桌上还放着一盘童艳的屎,白萍用屎拌米饭或鸡肉
蘸着童艳的屎吃。
  筱凝看着有点点感到恶心,但绝对不影响她的食欲!筱凝不得不服气童艳真是好高贵啊,连屎都
有人愿意吃!
  白萍把未啃净的鸡骨头,或扔给脚下的木头吃,或扔给靠墙边跪着的几个孩子。那鸡汤是是用文
火炖了三四个钟头,肉很烂连骨头都酥了。孩子们是连骨头都嚼了吃的。
   “你不许抢!你就没资格吃饭!等着吃老娘的屎吧你!”白萍嘴里嚼着鸡肉边厉声吆喝熠熠道。
  熠熠是又饿有馋呀,爬到白萍跟前对白萍说:“你要是给我吃鸡骨头吃馒头,我就给你当马骑!
我能驮你走好远的路。”
   “哦?那好等我吃完饭先骑你试试,你如果行的话,我就给你两个馒头!”白萍正恼着熠熠打不
服可怎么办,熠熠的请求让她看到曙光。
  熠熠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地等着白萍快点吃完。
  白萍吃完,孙氏递上毛巾让白萍擦了嘴,又递上牙签让白萍抠牙,最后又递上杯水让白萍漱口。
罪罪赶紧站起来把自己的饭碗捧到白萍面前,白萍漱了两下口就把水吐到罪罪的碗里。
  罪罪把白萍的漱口水喝了,和筱凝、具具都放下碗筷,不敢再吃了。罪罪和孙氏两个忙着收拾桌
子,其他人只能到厨房里吃这剩下的饭菜。
  木头把拖鞋给白萍穿上。白萍站起来,江安从桌子底下爬出来跪好等白萍骑他。白萍就骑坐到江
安的肩上,一百四五十斤的体重,瘦了吧唧的江安压得够呛。
   “阿姨你不是说要骑我的吗?你骑我吧阿姨我驮得动你。”熠熠有些失望地对白萍说。
   “你是女王的小母马,我怎么敢骑你呀?你很想吃馒头是吧?那你就得给女王当马骑。让女王骑
得高兴了,顿顿都给你馒头吃!”白萍脚踩到熠熠肩上使劲压了压。
   “我给女王当马骑!阿姨你给我馒头吃吧。”熠熠挺住肩给白萍踩恳求道。
   “喏吃完了馒头,我把你身上的伤处理处理,明天你就过去请女王骑你玩。”白萍拿两个馒头扔
到地上。
   “他白大夫,这孩子可不能惯坏了她。”筱凝觉得女儿馋很丢人,也担心熠熠吃完馒头又变卦了。
   “哼!我量她吃完馒头也不敢不去给女王当马骑!除非她想饿死自己。”白萍比较有把握道。
   “我不会耍赖的!只要给我馒头吃,我就给女王当马!”熠熠狼吞虎咽地吃着馒头,嘴塞得鼓鼓
的说。
  于是,就出现了开头那一幕。
   “呵呵,你们俩先玩吧。”童艳推开晴晴,把踩在桉桉乳房上的脚也收回,坐起身说。
  陈氏忙在床边垫上一块医用软塑料布,顺顺赶紧爬过来要上床。
   “让她来!”童艳一指朋朋道。
   “快点过来给女王接圣水!”陈氏连忙招呼朋朋过来。
  朋朋马上爬到床前,不知该怎么做地看着童艳和陈氏,紧张地要命。她才只五岁啊,知道不听话
就会挨狠打的。
   “背对着床跪好,把头躺在塑料布上。”陈氏拎着朋朋的耳朵使朋朋转过身背对着床,扯着朋朋
的头发把朋朋的头按在床上。“嘴张开!用嘴给女王接香尿,要把女王的香尿都喝了,要是洒到外面
半滴就把你嘴给撕烂!”
  朋朋半个身子仰躺在床边上,膝盖离地身体挺着,嘴巴老实地大大张开。
  桉桉扶着童艳跪到朋朋的头上方,童艳阴户对着朋朋的嘴坐在朋朋的脸上。
  朋朋的口鼻全部给封住,呼吸不得。童艳的热尿撒入朋朋口中,朋朋拼命吞咽,却由于无法喘气,
憋的直挣扎,张氏上前和陈氏把朋朋紧紧地按住。
  童艳撒了近一分钟才起身。朋朋终于得以呼吸,被口里的尿呛着,“咳咳”两声还是把没咽下去的
半口尿喷了出来,顺着脖子淌到塑料布上。
  顺顺又准备爬上床给童艳舔阴户。童艳一把将顺顺推开,劈腿跪在床上,招呼晴晴给她舔。
  晴晴笑嘻嘻地爬到童艳裆前,用嘴为童艳清理残尿。
  “你想死吧小蠢货!”陈氏和张氏两个把朋朋拖下床,在朋朋腮帮子上使劲乱拧。
   “啊呀哎呀……”朋朋疼得叫唤着。
   “算啦她还是头一次,以后练练就好了。”童艳仁慈地制止陈氏和张氏。
  陈氏把塑料布撤下,让朋朋把上面的残尿舔干净。
  童艳撒尿,一般要个一两分钟,给她接尿的孩子口鼻被坐在童艳屁股底下,就只能憋住气等童艳
撒完尿!朋朋下去后,那陈氏整天地把朋朋脸按在水盆里练习憋气,没几天朋朋就给强化训练得达到
要求。
   “你过来给我润脚吧。几天没用你,奶都憋坏了吧?”童艳坐到床边,招呼筱凝道。
  圆圆和从从马上爬到床前,圆圆趴下让童艳把脚丫放到她背上。
  筱凝驯顺地跪到床跟前,一只手捧起童艳双脚,一只手捏自己乳房挤奶。
   “去拿个玻璃皿来!”童艳“啪”照从从脸上狠踹了一脚,然后把双脚踩到筱凝的乳房上,招呼盟
盟道:“把小崽子抱过来。”
  陈氏赶紧取个浅玻璃皿过来递给从从,从从端着玻璃皿接在童艳脚下。
  盟盟抱着弟弟跪到童艳跟前。筱凝双手托着自己的乳房,边用乳头按摩童艳的脚底板,边给往出
挤奶水。这都是白萍教给她的。童艳把脚离开筱凝乳房半公分距离,体验着筱凝奶汁喷射到她脚底板
的快感。
   “你用力挤呀!怕把你那贱奶子挤破是咋地?”童艳“啪”给了筱凝一脚耳光,又用脚趾夹住筱凝
的乳头使劲扭扯两下。
  筱凝遂忍着疼用力地挤乳房,使奶水喷射到童艳脚上。筱凝在昔日的同学面前无比自卑,连童艳
如此不讲理随便打她的念头都没有,在她心里,早把自己定位于乞丐而童艳是女皇。
  奶水顺着童艳的脚涓涓淌到从从捧着的玻璃皿里,有十来分钟,玻璃皿里的奶水就有小半下。盟
盟怀里的弟弟可能是闻到母乳香味了,张着嘴哼哼唧唧地要奶吃。童艳把只脚浸到玻璃皿里,然后拿
出奶淋淋往下滴的脚丫,伸到盟盟怀里孩子的嘴上。孩子含住童艳的脚趾,“咂咂”地嘬吮起来,把童
艳的脚趾当奶头啦。孩子把童艳脚上奶液很快嘬吮干净,童艳准备再蘸奶液喂他,孩子嘴却不肯松开
童艳脚趾。童艳脚上已经没奶汁了孩子还有滋有味地嘬吮不停。
   “呵呵,这孩子这么小就色色的喜欢嘬我的脚。他叫什么名字呀?”童艳把脚也不收回就让孩子
给嘬吮着。婴儿的力度不大,把童艳脚趾嘬得痒痒的。
   “还没起名。”筱凝看着自己儿子吮吸童艳的脚趾。
   “就叫他‘嘬嘬’吧!”童艳脚拍拍那孩子的小脸,换只脚伸到他嘴上让他嘬。
   “好好!”筱凝不挑名字好赖。
邻居(四十八)
  童艳享受着筱凝的人奶给她滋润脚丫子。田田爬上床趴在妈妈身后,让妈妈舒服地靠在她身上。
  桉桉刚才用乳房给童艳按摩了半个多小时的脚丫子,现在则躺在床上歇息。晴晴匍匐于桉桉的脚
下,给桉桉舔舐着脚丫子。
  诗亚以前特别为女儿感到自豪,见了童艳和桉桉这两个大美女,她不得不承认山外有山。女儿在
楚铭家享受的那种公主般的伺候,让诗亚欣慰不已。现在看到女儿为童艳舔阴户,为桉桉舔脚丫子,
而且女儿还是自愿的,不免的有些伤感,但她心里也确实感觉到:那童艳之高贵,桉桉之有文化,都
是她女儿无法望其项背的!女儿做过小太妹卖过淫,就连那美脚师黄梅给晴晴舔脚,她都曾觉得世道
不公呀,一个研究生竟然给高中生做奴婢。诗亚一直觉得,黄梅虽然身材不好看皮肤有点黑,好歹也
算个美人呀,即便是整过容的。
  是晴晴非要妈妈来拜见童艳女王的,并叮嘱妈妈见了童艳一定要跪下。诗亚当时还不太高兴,没
想到童艳如此的娇贵艳丽,甘愿给童艳跪下了。
  “你别老玩你桉桉姐的脚丫啦,过来喂我几个荔枝。”童艳把头躺在田田背上说。
  晴晴爬起来坐到床边。旭儿马上爬到跟前,让晴晴脚放她的背上。
  角角很快冲好一盆温热的牛奶来,晴晴抬起双脚,角角把盆放到旭儿的背上。晴晴脚丫子伸到盆
里脚叠脚地搓洗了一会拿出,琪琪和萧萧拿白毛巾给晴晴把脚擦干。
  角角把盆端走。旭儿跪直了身子,彩霞和红云两个将晴晴抬下,放到旭儿肩上骑坐稳当,然后帮
扶着旭儿驮着晴晴爬上床。
  方方把床头柜上一盘已经剥好的鲜荔枝高高举过头顶。
  晴晴骑在直跪在床上的旭儿的肩上,用脚从盘里灵活地夹起一个荔枝,送到童艳嘴里。童艳边吃
荔枝,边吮嘬着晴晴脚趾。
  诗亚看到童艳让女儿用脚喂她荔枝吃,先是惊奇接着是得意。
  童艳吃完荔枝,抓住晴晴的脚丫在外脚侧不轻不重地咬了两下,晴晴娇呼两声,却不敢把脚丫抽
回。童艳感觉两只脚丫子也让筱凝用奶水滋润得差不多了,遂蹬开筱凝。从从和圆圆两个拿湿毛巾把
妈妈脚上奶水擦干,给套上拖鞋。
  “边吃边聊会儿天吧。”童艳下床,朝意义招招手。
  熠熠马上爬过来,以为童艳要把她当马骑。
  “跪直,头往后仰。”陈氏抓着熠熠头发将其提起,把熠熠的头往后一扳。
  童艳就迎面坐到熠熠肩上,阴户正压在熠熠的嘴部位。熠熠差点被压翻过去,屁股坐到腿上,双
手连忙向后撑住地。
  从从和圆圆跪到童艳的脚前、熠熠身后两边,伸嘴就给舔妈妈挑着拖鞋的脚丫。
  晴晴从旭儿肩上下来,一脚把旭儿踹下床。晴晴对她的丫鬟总是毫不体恤。
  “我的好妹妹,我坐你妈身上可以吗?”桉桉拉住晴晴的手,在晴晴脸蛋上轻轻地刮了下笑着问。
  “她来就是奴婢的身份,你骑吧。”晴晴看看诗亚,朝桉桉做个鬼脸,然后又对诗亚说:“妈桉桉
结不沉的,给她坐坐没啥啦!”
  “好的好的。”诗亚早已经被这儿的气氛所感染,跪上前道。
  香南、蛛蛛和琪琪、萧萧,分别用嘴给桉桉和晴晴穿上拖鞋。桉桉和晴晴下床,如同童艳一样,
分别正面骑到诗亚、红云的肩上,香南和蛛蛛、琪琪和萧萧各自舔着她俩的脚丫和拖鞋。
  田田、方方、角角、顺顺、盟盟、朋朋各把个水果、瓜子盘和饮料、点心等高高举过头顶,膝行
着来回穿梭于童艳、桉桉和晴晴之间,供她们挑选着吃。
  “给女王轻轻舔着蜜穴。”陈氏小声提示熠熠。
  熠熠虽说不知道那地方叫蜜穴,但也知道是那里,因为她嘴正被童艳阴户盖住,也只能舔到那里。
  诗亚听到陈氏提示熠熠的话,考虑自己是不是也舔桉桉的那里。桉桉的那地方没有丁点异味,非
常干净。
  “你没听见吗?你舌头不会动吗?”桉桉不算重地打了诗亚一个嘴巴道,又对晴晴抱歉地一笑说:
“好妹妹你没生气吧?”
  “嘻嘻,没啦!我妈伺候伺候你也应该的啦。”晴晴象是没心没肺的确实没生气。
  “呵呵桉桉,人家晴晴妈妈也是个美人呢,她也是有奴婢伺候的。”童艳那意思诗亚也可以做女王,
加入她们的圈子,但也不反对桉桉让诗亚服侍。
  “唔唔……”诗亚表示自己对桉桉没意见,并谢谢童艳对她的抬举,嘴巴舔舐桉桉的阴户。
  彩霞本来对晴晴给桉桉舔脚就有想法,看到诗亚被桉桉那种姿势骑坐着很难受的样子,心里好疼,
跪到诗亚身边,伸手托住诗亚的后背,使诗亚不至太累。
  诗亚也确实从未被人这样坐过,不一会就感觉累了。
  熠熠同样也感到有些吃不住,但她咬牙硬坚持,因为她吃了白萍给的馒头,不能吃了馒头却不能
做事。
  三个人就这样时装、电视剧地聊着。
  诗亚突然感到桉桉那里有股热乎乎的液体流到她嘴里,马上反应过来那是尿。诗亚平常让奴婢喝
她的尿都习以为常了,知道该自己现在该怎么办,不声响地把桉桉的尿都喝下去。
  “桉桉,你撒尿了吧?你每天是不和你那面首玩太多啦!”童艳闻到臊味,看看桉桉和晴晴,知道
是桉桉撒的。
  她们这样聊天时,有尿了就直接撒到奴婢的嘴里。
  “呵呵晴晴,我忘了下面是你妈妈……”桉桉有点抱歉地对晴晴说。
  “哼!你就这样对待我妈妈啦。什么时候我也让你喝我的尿赔罪!”晴晴笑嘻嘻地装生气道。
  “好好,到时我喝你一回尿还不成吗?乖妹妹。”桉桉答应说。
  诗亚嘴被桉桉阴户盖着说不成话,也看不到晴晴的表情,“唔唔”地冲女儿直摆手,意思要女儿别
计较。
  其实晴晴也知道了母亲已有很多奴伺候,屎尿都是有人吃的,所以对母亲喝桉桉的尿也不觉得让
母亲受了委屈。
  诗亚这次来本想讨好童艳的,却被桉桉奴役了一番。当时那种氛围,诗亚不知怎么感觉却很好。
可一出来,诗亚想到自己也是娇贵的有小丫头奴伺候的人,却被桉桉当奴,就心里十分地不痛快了。
桉桉为让晴晴心里不别扭,叫晴晴带母亲去孙理的鞋店给母亲挑两双鞋算她送的。晴晴说彩霞也知道
孙理的鞋店,吩咐彩霞陪母亲去了。
  “伯母您刚才累了吧?我背您走吧好吗?”彩霞很心疼诗亚。
  “背个屁!这在大街上,你成心出我的丑啊?”诗亚把气撒到彩霞的头上,“啪”给了彩霞一个大耳
光。
  “对不起伯母……”彩霞挨了耳光心里却没半点的抱怨。
  诗亚本来是带着蛔虫、蛐蛐和袜袜来的,她有拿出手机给高静打了个电话,又叫高静马上带党庆
的三个孩子赶到市里。
  蛔虫、蛐蛐、袜袜老实地坐在小区花园里的石凳上,等候诗亚。见诗亚不高兴地从楼里出来了,
赶紧迎上去,低个头跟在诗亚的身后。
  “伯母,有三四站路远呢,打个的去吧?”彩霞请示诗亚道。
  “走走路难道不好吗?我正要我的脚丫子多出些汗呢!”诗亚要让她的脚臭臭的,好折磨孩子。
  彩霞给诗亚买了一包爆米花,陪着诗亚漫步说着话,途中有给诗亚买了听饮料。走了一个小时才
来到孙理的鞋店。
  桉桉事先已经给孙理打过电话,叫孙理好好地招呼诗亚。当孙理见彩霞陪着一个漂亮矜持的中年
妇女,和三个孩子,来到鞋店,猜出那中年妇女一定就是晴晴的母亲诗亚了,忙和檀香上前迎接。
  “诗老师您好,快请进!檀香把门关了吧,好好招呼诗老师。”孙理把诗亚迎进店,吩咐道。
  “不用关门啦影响你生意多不好,我先歇会,走累了,你们忙生意吧。”诗亚客气道。
  “也好,檀香你带诗老师上楼先休息,我去买些菜回来。阿胖、垫子你俩招呼店面。”孙理忙火火
地安排道。
  这阿胖是孙理一个大穷山沟远房亲戚的孩子,十二三岁,过继给他做了儿子。




























“伯母我驮您吧!”彩霞充满关怀地跪到诗亚面前。
  “呵呵,彩霞这孩子可孝顺我了。”诗亚毕竟头一次和檀香认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骑到彩霞
肩上。
  “诗老师您也是贵人,孩子们伺候您是应该的。”檀香是认识彩霞的,看了看蛔虫三个孩子,猜到
是诗亚的丫鬟。
  彩霞驮着诗亚爬上楼梯,檀香殷勤地跟在旁边搀扶着。
  “您是坐床上,还是坐躺椅上?”到阁楼上,檀香搀着诗亚从彩霞背上下来问。
  “坐躺椅吧。呵呵你也坐吧。”诗亚对檀香客气道。
  “我不忙坐我先给您泡杯茶来的。”檀香觉得诗亚挺平易近人。
  诗亚坐下还没等靠到躺椅里呢,蛐蛐和袜袜就已经跪到她跟前,捧起她的脚迅速给脱了高跟鞋,
含住脚尖赶紧给舔吮。蛔虫跪到跟前给诗亚轻揉着小腿。
  她们知道妈妈今天不高兴,路上又听妈妈说要把脚走出汗,意思她们得给认真地舔才行。
  诗亚的脚可真出好多汗,湿叽叽如同水浸了,那臭味立刻飘满屋子,脚趾缝里的皴腻都塞满了呀。
蛐蛐和袜袜极小心地舔下妈妈脚趾缝间的皴腻吃掉,嘴巴吻着妈妈脚趾,舌头在脚趾缝里搓摩着,她
们知道今天肯定要挨打。
  彩霞则把诗亚的两只高跟鞋拿着捧在鼻子上嗅闻。
  “瞧你们懒样,我的脚丫子都走成这样啦,你们心都不疼,养你们真是白养!”诗亚果然鸡蛋里挑
骨头地抡起双脚狠狠地抽蛐蛐和袜袜嘴巴。
  蛐蛐和袜袜挺着小脸让妈妈打,她们希望妈妈打她们能够打开心,就不会再打她们啦!
  诗亚打了十几下,把两只脚丫子又往两个孩子嘴里一插,扭动着往里伸,脚趾都捅到孩子的嗓子
眼啦,把两个孩子的小嘴塞得鼓鼓的。
  “诗老师您请喝茶。哎呀诗老师您的脚丫子好美呀!这孩子可真有福气呢!”檀香从楼下端茶盘上
来,蹲到茶几前,讨好说。
  “我养她们真是后悔,天天她们给我舔脚,我的脚还是生了脚气!”
  诗亚确实有不想要蛔虫、蛐蛐和袜袜的想法,金花和党庆的孩子给她做小丫鬟,不用她管吃穿还
有人替她教育,觉得领养三个养女吃亏了。
  蛔虫、蛐蛐和袜袜也早感觉出妈妈心思,伺候妈妈特别小心而卖力,她们都不想回孤儿院。
  “这些孩子是太享福了呢!要是我呀,她们敢给我连个脚气都舔不好,我不把她们是嘴撕烂!”檀
香恶狠狠说,其实她是妒忌诗亚。
  “可不是,你说她们就给我舔个脚丫子,整天饿不着冻不着的,清闲死了!我脚不就是味道大点
嘛,可让她们给舔舔也死不了人!”诗亚把脚从蛐蛐和袜袜嘴里拿出,脚趾在她俩的小脸蛋上使劲拧。
  “妈妈的脚丫儿好香。我们做妈妈的孝顺女儿,愿意用嘴给妈妈呵护香脚丫。”蛐蛐和袜袜的脸蛋
都被拧紫了两块,忍着疼笑脸道。
  “用力嘬脚趾头,舌头使劲舔!”诗亚娇气地“啪啪”抡脚扇了蛐蛐袜袜每人两个大嘴巴,脚又伸到
孩子口中道。
  蛐蛐和袜袜使出吃奶的力气,嘴巴含住妈妈的脚趾头“嘬嘬”有声地吮吸,舌头在趾缝里快速而有
力地舔舐搓摩。
  “你坐呀别蹲着多累呀。你这还有鞭子呀?把那根橡皮鞭借我用用吧。”诗亚看到墙上挂着好几条
鞭子,又意外又不意外地对那檀香说。
  “呵呵这有什么啦!”檀香从墙上取下那杆橡皮鞭递给诗亚,然后坐到诗亚斜对个的一把矮椅子上。
  “你就知道馋我的脚丫子!给我捏捏肩膀啊。”诗亚照彩霞肩、脖子上就是两鞭。
  彩霞忙放下高跟鞋,跪到躺椅后面,给诗亚捏肩膀。
  “你手抽筋了是咋地?”诗亚有意在檀香面前耍威风,又照蛔虫头、脊背一顿鞭子。
  蛔虫也不知道妈妈是嫌她捏的慢了还是轻了,不知所措地更用心地给揉。
  “两只手一个腿一个腿地给我捏!”诗亚抽脚照蛔虫的脸就是一脚,把蛔虫踹翻在地。
  “妈妈我错了……”蛔虫直道歉地爬起来,两手捧着诗亚的一条腿搓揉着。
  诗亚的手机响起,原来是高静另着荧荧、翠翠和琼琼到了,不知道具体位置。诗亚叫彩霞出去接
高静她们。
  正好这时孙理也回来了,把菜放到厨房上楼来看看。
  “没高低的东西!在诗老师面前你也敢坐着?”孙理上前,照檀香腰上就是一脚,把檀香踹得跌下
矮椅子在地上打了个滚。
  檀香爬起来幽怨地看孙理一眼,红着脸跪到诗亚面前。
  “是我让她坐着的。”诗亚礼节性地替檀香遮掩了两句,心里却好满足。
  “诗老师您先在这休息,我去给您做饭。”孙理给诗亚跪下,捧起诗亚的两只高跟鞋放到嘴上吻了
两口,然后吩咐檀香好好招呼诗亚,便下楼了。
  孙理觉得漂亮的诗亚是个女王样,所以生气檀香没给诗亚跪下。
邻居(四十九)
  镇上到市里也就四十来分钟的路程,高静接到诗亚的电话,马上去学校把还在上课的荧荧、翠翠、
琼琼领走,搭上个的士就赶过来了。
  彩霞出去在电话亭给高静打了个电话,告诉高静怎么走,几分钟功夫,高静和孩子就找到孙理的
品牌鞋专卖店,彩霞把她们引上楼。
  “主人奶奶您急着叫我带孩子来什么事?”高静进屋和孩子给诗亚跪下。虽然高静不认识檀香,这
又是在别人的店里,但屋里除了诗亚其他人都跪着,高静跪下也就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我吃饱了没事干,叫你和孩子来逛城市的!”诗亚没好气儿道。
  高静以为蛔虫她们惹诗亚生气了,诗亚不让她们伺候,才叫她带荧荧她们三个孩子来的,见蛐蛐、
袜袜给诗亚舔脚舔的好好的,所以才问。高静见诗亚不开心,忙跪上前讨好地给诗亚捏胳膊。
  “越来越不会伺候我了!我需要什么都不知道你!”诗亚抬手“啪啪”给了高静两个嘴巴,娇气说:
“我脚气也痒,脚后跟的皴也难受,她们两个小死丫头伺候不过来我呢!”
  “快给奶奶去啃脚后跟儿!”高静挨了打就象受抚摸,忙吩咐翠翠和琼琼。
  翠翠、琼琼立刻爬到躺椅前,一边一个趴下身扭转头仰着脸给诗亚啃脚后跟。
  “要死呀!这么使劲咬想吃了我的脚咋的?”诗亚挥鞭子狠抽了翠翠脑袋几鞭,交到另只手上又把
琼琼狠抽几鞭。
  诗亚走了不近的路,那脚底板上的皴都被脚汗浸泡、鞋垫摩擦的酥了,无须用力啃就往下直掉。
翠翠和琼琼是见诗亚的脚今天特别臭,诗亚一定很难受,所以着急给啃的快了点。
  四个孩子吮脚趾头的吮脚趾,啃脚跟的啃脚跟,忙得不亦乐乎地用嘴服侍着诗亚的两只脚丫子,
怕给诗亚伺候得不舒服。
  荧荧不待吩咐就跪到跟前,和蛔虫俩给诗亚揉小腿肚子。
  “你们俩把裤子脱了!”诗亚命令高静和彩霞,然后对檀香道:“麻烦你一下,用我的高跟鞋插她
们两个臊货,她们犯贱!”
  高静和彩霞听话地马上把裤子解开扒至脚脖子处,自己却接着为诗亚捏胳膊。
  檀香也不是没见过这场面的,她本身就有虐待人的瘾,笑呵呵地拿起诗亚的高跟鞋先跪到彩霞跟
前,把鞋尖插到彩霞阴道里,只露鞋后跟在外面。
  彩霞呻吟着,咬着唇微闭上眼,手却不停为诗亚捏揉胳膊。
  “我想你应该用嘴叼着我的高跟鞋弄!”诗亚有些不高兴地对檀香说。
  檀香哪敢得罪诗亚?忙伏下身用嘴叼住高跟鞋鞋跟,一抽一送地插弄彩霞。
  彩霞可能是因为阴道被鞋摩擦的疼,身子微微颤抖着呻吟不止,却不敢躲开身子不让檀香插弄,
心里直骂檀香:个贱货,看到时我给你好看!
  “伯母您饶了我吧求您用脚赏赐给我快乐吧!”彩霞被弄得受不了求饶道。
  “过来弄她!这只鞋就插在臊货那里。”诗亚用鞭子敲了敲檀香的头说。
  檀香象个狗一样,叼起另只鞋爬到高静的裆前,粗暴地用嘴把鞋插进高静下身。
  高静轻“啊”了一声,腿劈开忍着痛楚让檀香弄。檀香瘾头上来,头猛烈地前后耸动,那鞋把高静
的阴道都摩擦出血丝。高静倒是耐疼,为哄诗亚开心,不敢叫唤疼强做微笑捏着诗亚胳膊。
  孙理做好饭上楼来,看到这情景,下面那活立马硬了起来。
  “哈哈哈!想要了是吗?你可以舔她那里!”诗亚看着孙理那色相大笑,指指彩霞道。
  “谢谢诗奶奶!”孙理爬到彩霞大腿前,伸嘴就去舔插在彩霞阴道里的高跟鞋,和彩霞的阴唇,及
流出来的水。
  檀香心里好生气,越加猛烈地插弄那高静以泄愤。
  “啊啊……”高静实在是受不了了,按住檀香的头,可怜兮兮眼泪欲出地看着诗亚。
  “哎呀你把她都弄出血啦?快把鞋拿出来别再弄了。”诗亚一看高静那地方发现出血了,忙制止檀
香。心里怪檀香够狠的。
  “你这个没轻重的蠢货!什么都不会玩!还不快用嘴给人家呵护呵护!”孙理心疼更成熟丰满的高
静,厉声骂檀香道。
  檀香赶紧叼出高跟鞋放下,伸嘴去舔高静的阴户。
  “你温柔点!象个村妇似的粗野!”高静得到诗亚惜爱,“啪啪”在檀香头上打了两巴掌骂。
  檀香也不敢发火,舌头讨好地舔舐高静。
  “把她的鞋也拿出来吧。孙老板你可要怜香惜玉点,彩霞可还是少女呢!”诗亚对孙理道。
  “是是!”孙理对诗亚充满感激,用嘴轻轻地把彩霞阴道里的高跟鞋叼出,先将诗亚高跟鞋上的淫
液舔干净,然后眼睛向上温柔地望着彩霞,嘴贴到彩霞阴户上,万分柔情地舔舐起来。可惜彩霞是个
同性恋,对孙理的舌头侍弄并不动情,她渴望诗亚用脚弄她那地方。
  诗亚赏赐孙理舔彩霞阴户,是做为白拿他的鞋的回报的。
  诗亚用鞭子抽打着给她舔脚、啃脚的四个孩子,抽打着给她揉腿的蛔虫和荧荧,抽打着孙理和檀
香。俨然孙理和檀香也成了她的奴隶。
  “行了你别在那过瘾啦!把饭菜端上来吧。”诗亚心情好许多,吩咐孙理道。
  孙理依依不舍地起来,下楼去端菜。
  阿胖和垫子关上店门和孙理一起把饭菜端上楼,摆到桌子上。
  诗亚起来,光着脚丫子骑到高静的肩上。高静提上裤子,驮诗亚到桌子跟前,跪直身子。诗亚就
骑在高静肩上用餐。
  “你俩给我舔脚。”诗亚吩咐孙理和檀香。
  孙理乐不得的,跪到桌子底下抱着诗亚的大臭脚丫子就给舔呀!檀香心里虽然生气诗亚反客为主
把她当奴婢,却也没办法,只有乖乖地爬到桌子底下,去舔诗亚的脏脚丫子。说实在的檀香真是感到
诗亚的脚丫子很恶心。
  彩霞也提好裤子躬身站在桌旁,伺候诗亚吃菜、喝酒。
  六个孩子,还有阿胖和垫子都老实地跪在那看着诗亚吃。
  “你去给孙老板打手铳,我自己吃就行了。”诗亚命令彩霞。
  彩霞虽老大地不请愿,也不敢违抗,趴到桌子底下,拉开孙理的裤链掏出那活,给撸弄着。
  孙理兴奋难当啊,大口地舔吮着诗亚的脚丫子,享受着快感。檀香愤恨不已,心里越害怕诗亚,
舌头越加讨好地舔吮着诗亚的脚丫子。
  “呵呵你也发情啦?蛔虫,钻桌子底下去给阿姨舔舔盘子。”诗亚看不到檀香的表情,却感受到了
檀香的舌头和呼吸的紊乱,吩咐蛔虫。
  蛔虫爬到桌下面,解开并扒下檀香的裤子,头伸到檀香腿间就给猛舔。
  檀香不好意思地偷眼看看孙理,孙理被彩霞弄得正陶醉呢根本没注意她。
  “妈妈要我给你弄吗?”蛐蛐小心地问诗亚。
  “老实儿地跪在那你给我!”诗亚训斥了蛐蛐一声。
  孙理和檀香不一会就被弄泄了。彩霞把孙理那活塞回裤裆,爬了出来。蛔虫也给檀香把下身舔干
净,给提好裤子,爬了出来。
  孙理和檀香则继续给诗亚舔着脚丫子。孙理是求刺激,檀香则是委屈讨好。
  诗亚吃饱喝足了,叫彩霞和几个孩子上桌吃饭。彩霞和六个孩子都训练有素、狼吞虎咽地没用到
十分钟就吃好了。
  诗亚蹬蹬脚下的孙理檀香。“下去我挑两双鞋子啦。”
  “你先吃饭再下楼吧。”诗亚换骑到彩霞的肩上,对高静说。
  彩霞驮着诗亚到楼梯口犯了难,这上楼梯还好办,下楼梯要跪行驮诗亚就非常困难而且危险。
  “趴地下!”诗亚给了袜袜一个大嘴巴。
  袜袜马上扑趴在地上。诗亚从彩霞肩上下来,站到袜袜背上,还跺了几下脚。袜袜才七岁多,诗
亚一百三四十斤的身子,踩得袜袜呼吸都不畅。
  诗亚脱了鞋子就一直光着脚丫子,因为她那鞋里汗得呱呱湿不说,又插在高静和彩霞阴道里都弄
脏兮兮。
  彩霞站起来,背着诗亚下了楼。
  楼下店中央放着张长条的试鞋长凳,诗亚嫌矮,朝荧荧一看手朝试鞋凳上一指,荧荧马上躺到试
鞋凳上面。
  袜袜这回不用说就聪明地扑趴在试鞋凳前面地上,诗亚从彩霞背上下来踏在袜袜背上,一屁股坐
上荧荧的胸脯。荧荧也就十一岁多,承着诗亚也够受的。
  “去用面盆给诗奶奶冲盆牛奶来。”孙理吩咐檀香。
  檀香到厨房很快给冲好一盆温热的牛奶,端过来跪到诗亚面前。
  诗亚把脚丫子抬起,檀香就把盆放在袜袜背上。
  彩霞伏到面盆前,脸埋在奶液里用嘴为诗亚洗脚丫子。
  洗了几下,诗亚就把脚丫子拿出来。檀香拿来自己的擦脸毛巾为诗亚擦干脚,然后把盆端起放到
一边。
  “诗奶奶的玉足好美啊!大概穿三十八码的鞋吧,您喜欢哪种款式的?”孙理伏着身子,脸离诗亚
的大脚丫子很近,夸赞道。
  “男人真是都够贱!我这脚丫子也叫做好看?就给我拿那款细跟的。恩……还有那一款,蓝色的
那双也是细跟的。”诗亚调情地骂了孙理一句,然后在鞋架上扫视了两遍说。
  高静吃完饭也下来了。
  垫子和阿胖把诗亚指的那两双高跟鞋取下双手捧着跪到诗亚面前。
  孙理拿着鞋,一只手温柔地捧起诗亚的一只脚,给诗亚穿鞋。
  诗亚的脚丫子稍有些宽,而那两款鞋都比较瘦长形的。
  “诗奶奶这鞋子稍瘦了点,您穿了恐怕挤脚,换款别的吧?”孙理用力将那鞋子穿上诗亚脚丫,担
心诗亚会挤脚。
  “我就喜欢穿有点挤脚的鞋子。反正平常我自己又不怎么走路。”诗亚把穿鞋子的那只脚踩到孙理
肩上,欣赏着说。
  孙理便将另只鞋也为诗亚穿上。
  诗亚将这只脚踩到檀香肩上,然后放下地,扶着彩霞站起来走了几步。
  “还不错!试试那双。”诗亚坐下把脚伸给孙理和檀香的脸前道。
  孙理和檀香用嘴为诗亚脱下鞋,分别拿另两只鞋为诗亚穿上。
  “我穿那双鞋也是新买不久的呢,把它给我刷洗干净了,叫彩霞来取吧。”诗亚就穿上这新鞋。
  “给您再拿几双袜子吧?”孙理道。
  “这大夏天的,我不喜欢穿什么袜子。”诗亚笑笑说。
  诗亚走后,孙理坐到饭桌旁,拿着诗亚换下的高跟鞋嗅闻、舔舐。檀香把诗亚刚才洗脚的牛奶端
到桌子上,孙理就用诗亚的高跟鞋当瓢盛那牛奶喝!
  檀香感到很悲哀,要说孙理崇拜年轻漂亮、脚美而淡香的桉桉,檀香倒接受。可那诗亚不就漂亮
点吗?可毕竟四十多岁的人了,脚又臭又丑,孙理也这样崇拜,让檀香想不通。
  孙理抓住跪在他跟前的垫子的头发,腿一劈把垫子脸按在他的裆间。垫子解开孙理的裤子掏出孙
理那已然硬起的那活,含进嘴里象鸡啄米似给孙理口交。垫子已经被训练的可以深喉给孙理弄了。
  孙理“嗵”踹了阿胖一脚。阿胖抚了抚被踹疼的胸,忙给孙理脚上鞋袜脱掉,捧起孙理一只臭哄哄
的脚丫子就给舔。孙理另只脚搁在垫子背上。檀香跪上前舔孙理这只臭脚。
  “脱光衣服用诗奶奶的高跟鞋自己弄!”孙理命令檀香道。
  檀香嘴含着孙理的脚丫子边吮弄边把衣服全脱光,接过孙理递给她的诗亚的一只高跟鞋,插进自
己的阴道探弄。
  孙理被垫子弄得“啊啊”地喘粗气,脚挑起檀香的脸,用另只高跟鞋抽打檀香嘴巴子、乳房,直把
檀香的脸和乳房扇得通红。檀香连自己弄连被孙理打,也“啊啊”地直叫唤。
邻居(五十)
  最近电视台新来了两位编导,是一对夫妇,都三十多岁,男的叫许愿,是个海归博士,一表人才,
女的叫叶晶,和丈夫在国外陪读,长得漂亮而有气质。这两人正分配在桉桉的部门,不知为什么,桉
桉有点妒忌这对夫妻。
  “副总编,下班后我能请你吃个饭吗?”许愿不久就邀请桉桉道。
  桉桉似乎感觉到这里面含有些暧昧,竟欣然答应。地点是许愿选的,在市郊的一家很偏僻的农家
小院,环境非常地幽雅清净。
  包厢门口站着一个二十来岁、非常清秀、穿着干净整齐工装的女服务员,笑容甜美地给桉桉鞠了
个超过九十度的深躬,显得十分训练有素。桉桉惊奇这家私人小餐馆竟然有这样服务员,而且三间包
厢只有他们这间包厢配有服务员,可能是主人家的女儿吧,桉桉这样猜测。
  “这家农家小餐馆哪有什么服务员?是我为了请你,专门聘请的。她叫佳佳,我认的干小妹。苏
总编您请进,我已经跟这家餐馆老板交代了,不会有任何人打扰我们。”许愿看出桉桉的疑惑,向桉
桉解释道。



























佳佳冲桉桉笑笑。许愿绅士地把桉桉让进包厢。
  包厢里面倒很干净整洁,明显看出是专门打扫过的,水磨石地上还特意新铺了彩色塑料泡沫拼地
板。看来也是许愿为请她特意布置的,许愿花这么大心思,桉桉感到欣喜。
  许愿请桉桉入座,然后坐到对面。佳佳站在桉桉身边为桉桉斟上红酒。
  “呵呵,我怎么觉得你今天这好象是鸿门宴?有什么想法你就直说了吧,免得我给蒙在鼓里,怪
不自在的。”桉桉精明干练地问道。
  “苏总编确实聪明。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开门见山吧。恩苏总编您了解SM吗?”许愿平和地看着桉
桉语气顿了顿问。
  桉桉如何不知道 SM是什么?但她只是笑笑,没有做答,那表情既可以理解为她知道,也可以表
示她不知道。 (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因为说知道则表明她心理有怪癖,说不知道则表明她孤陋寡闻。
  “这在国外很流行!它跟性无关,或者说是个游戏而已,具体说来,就是您苏总编今天扮演女王,
我和佳佳扮演您的奴婢。再说直白点吧,我有伺候您这个大美人的心理愿望;我是个恋足狂,我观察
您的脚很久了,您的脚非常美!苏总编您介意我们玩这个游戏吗?”许愿倒象是个中老手,缓缓地向
桉桉说明道。
  “你是说今天我扮演女王,你和佳佳扮演奴婢?伺候我?呵呵,我不介意啊!嘻嘻有人服侍还不
好啊?”桉桉装做开玩笑的样子笑笑说。
  “那太好啦!苏总编——不,女王,我们现在就开始好么?”许愿很高兴桉桉如此开放,向佳佳点
头示意。
  “女王请让我为您把高跟鞋脱下好么?”佳佳跪下,请示桉桉道。
  “呵呵说来就来啊?那……好吧!”桉桉象是没被人伺候过似的。
  佳佳马上轻柔而娴熟地为桉桉脱下高跟鞋,起来过去放到许愿面前桌上,然后又回到桉桉跟前跪
下了。
  “女王,请您把脚先抬一抬,我躺在您脚下,您脚就踩在我胸上。”佳佳柔声地说。
  桉桉笑笑把脚抬起,佳佳躺到地上,桉桉就大方地把脚放在佳佳丰满的胸脯上。这对桉暗来说一
点都不陌生的。
  许愿在桉桉的两只高跟鞋里倒上红酒。
  “请允许我用您的高跟鞋做酒杯。鞋给您浸坏了,我补偿您一双新的。”许愿端起桉桉的一只高跟
鞋,请桉桉喝酒。
  桉桉拿起酒杯向许愿举了举微微地一笑,浅浅地抿了一口。许愿则把她高跟鞋里的酒一饮而尽。
  躺在桉桉脚下的佳佳,双手抚摩着踩在她胸上的桉桉的双足,捏着桉桉的脚趾,并引导桉桉的脚
移到她脸上,伸出舌头隔着超薄丝袜舔舐桉桉脚心。
  “佳佳也恋足吗?”桉桉问许愿。
  “哦她没有恋足的嗜好,但她是个天生的M。S就是女王,M就是奴婢。我回国后特别留意有SM
倾向的同好,好不容易才遇上佳佳。现在我还想找个女王,其实无论是靓丽的外表还是内在的气质,
苏总编您都非常合适。”许愿引诱桉桉。
  “呵呵,不就是舔舔我的脚丫子吗?也没什么意思呀!”桉桉显得没什么兴趣。
  “不光是给您舔脚,您可以想让我们怎么服侍您就怎么服侍您。就说舔脚吧,您那么精美的玉足,
让奴婢用嘴给呵护,不很好吗?”许愿有点急地向桉桉解说。
  “让佳佳这个小美女给舔脚,确实不错啊!你说这是游戏,也就是说主动权在你们M手里,我不
可以随时叫你们服侍我,你们呢想过瘾了就来服侍我是不是?”桉桉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的关键。
  “不不,不是这样的!虽然服侍女王是我们心理需求,但取决于女王意愿,以您的意志为转移。”
  许愿知道真正的女王并不好找,绝大多数女性是为了她爱的男人,才违心地扮演女王角色,让M
感到不过瘾。他欣喜地发现,桉桉倒有做女王的潜质。
  “那我要是叫你们做你们不喜欢做的事呢?当然不是指别的什么事,更不是叫你们去做什么违法
的事情,我仅仅指在伺候我这方面。”桉桉就象是和许愿探讨学术问题。
  “当然!您觉得我们怎样伺候您舒服,您就只管命令我们去做,而不要,一点都不要考虑我们是
否愿意!这才是我们需要的女王!”许愿兴奋地说。
  “佳佳是这样吗?”桉桉用脚踩了踩佳佳的脸问。
  “是的女王,我无条件接受您吩咐我做的任何事!”佳佳语气中也流露出兴奋。
  “是么?呵呵!我想,让女奴用乳房给我按摩脚会很舒服。”桉桉注意到佳佳的乳房很坚挺。
  佳佳立刻解开衣服,扒开乳罩,把桉桉的双脚放到她的乳房上按摩着。
  “要不要把您脚上的丝袜脱了按摩?许大哥也喜欢品吮您的丝袜。”佳佳请示说。
  “恩!”桉桉脚在佳佳乳房上蹂躏着。
  许愿过来趴到桌子底下,和佳佳两个配合着用嘴将桉桉脚上的短丝袜脱下来。然后许愿从桌上拿
下桉桉的两只高跟鞋和红酒,跪到了桉桉跟前,把那丝袜浸到高跟鞋酒里。
  “佳佳我要是让你当着你男朋友的面这样伺候我,你也做得到么?”桉桉脚趾夹着佳佳的乳头问
道。
  “女王,我还没谈朋友呢。不过我要谈的话,男朋友必须能够接受这个。”佳佳羞涩地回答道。
  “你这叫恋袜和恋鞋。嘻嘻。你老婆知道你有这嗜好吗?她是你的女王吧?”桉桉脚尖在许愿鼻子
上点了点说。
  “不,叶晶是个M,呵呵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嘛!女王的脚太纯洁了,我觉得我舔女王的脚都
是对女王的脚的一种亵渎!女人舔您的玉足才合适。”许愿诚恳地答道。
  “你老婆叶晶,和佳佳认识吗?”
  “认识的她俩是好姐妹呢。”
  “也就是说,我也可以让叶晶用嘴为我呵护脚丫子?”
  “那是叶晶梦寐以求的!她早就跟我说您有女王的潜质呢!”
  “你骗我的吧?那她今天怎么没来啊?”
  “许大哥没骗您!晶姐真的跟我提过您,说他们单位有个副主编可漂亮了,脚丫子也特美,要是
个女王就好了。”佳佳舔着桉桉的脚趾证实说。
  “你们伺候过别的女人吗?”
  “我没有……以前我觉得自己这种心理见不得人,总压抑着自己。后来在网上认识了许大哥,才
知道这在国外很正常,还有专门的俱乐部。”佳佳如实地回答说。
  “这么说你和叶晶在国外都舔过外国女人的脚?”桉桉抬脚在许愿脸上打了一下道,有点妒嫉。
  “西方女人的皮肤都不如东方女人的细嫩,而且气味我们中国人不习惯。她们又太职业化了,当
时是够刺激,可过后让人没有留恋。”许愿不好意思直接说自己和叶晶舔过外国女人的脚丫子。
  “你就说叶晶也舔过外国女人的脚丫子不就得了!明天上班,你让她来给我舔脚丫子!我办公室
一般没事我不让别人进来的。”桉桉这回稍重些地又给了许愿一个脚耳光。
  佳佳见许愿挨打不由地直笑。
  “叶晶是怕您不接受这个,反而弄得大家都很尴尬。呵呵,明天她上班可有的事情做了。她还总
抱怨国内工作节奏慢,上班太清闲呢!”许愿挨了桉桉的踹,还很高兴!
  “中国女王有中国女王的生活习惯。我到时对你们可没那么温柔、讲理,你们可要有充分的思想
准备。”桉桉口气并不严肃地说。
   “是是是!我和叶晶真是太幸运啦回国就找到了真正的女王!”许愿激动地连把桉桉两只高跟鞋
里的酒喝干。
  “我也是呢!多亏许大哥引荐。希望女王多给安排机会让我伺候您!”佳佳兴奋地用乳房按摩着桉
桉的脚底。
  “佳佳你现在做什么职业?”
  “我学的文秘专业,在家电脑公司做一般职员。我的活不多,工作也很灵活,如果有事,活可以
拿回寝室做,每天任务只要完成了就行。所以女王只要想让我伺候了,随时打电话给我。”佳佳倒挺
机灵,明白了桉桉问她话的意思。
  等桉桉吃的差不多了,许愿冲了一盆牛奶过来给桉桉把脚洗了。桉桉那双鞋被许愿当酒杯,已经
给浸泡湿,许愿把早为桉桉准备好的一双新高跟鞋及一双丝袜从提袋里拿出,给桉桉仔细穿好。
  第二天桉桉上班,叶晶就给她打来电话,说有份方案要请副总编过过目,问桉桉是否有时间。桉
桉猜到叶晶是想要做什么,就说有时间叫叶晶过来。
  不出两分钟就听见叶晶敲门。进香给叶晶开的门,朝叶晶尴尬地一笑,出去了。
  桉桉坐在办公台后面的转椅里,两只脚丫就明晃晃的翘在办公台上,笑着招呼叶晶进来。
  “总编您好!”叶晶恭敬地探过身隔着办公台将资料呈给桉桉。
  桉桉一只手接过资料,“恩”了声,示意叶晶在办公台对面坐。
  叶晶局促地坐下,桉桉那双标致、精美的脚丫近在咫尺,轻轻摇晃着,脚趾一会勾一会翘的挑动
着。叶晶呼吸立马急促起来,恨不得抱住桉桉这双勾魂的脚丫就亲吻呀,却又不敢唐突。
  桉桉装模作样地看着资料,见叶晶还不舔她的脚丫子,咳了一声提醒叶晶。
  叶晶还拿不准桉桉这是否在提醒她给舔脚,猛地明白了:这桉桉做为领导而且还是个非常有教养
的女性,平常情况下怎么会在下属面前把脚丫子亮在办公台上?这分明是……叶晶不再犹豫,身子伏
到办公台上,脸几乎挨到桉桉脚底,清晰地闻到了桉桉脚丫淡淡清香。
  桉桉脚丫调皮地朝前一动,大脚趾似乎不经意地碰到叶晶的鼻子。桉桉的脚趾没有反应出惊讶,
而是很自然地在叶晶鼻尖上轻轻摩擦两下。
  叶晶此刻还等个什么?舌头急切地钻出双唇,舔舐、撩拨起桉桉的脚趾肚,伸进趾缝勾动。叶晶
的舌头在桉桉的每个脚趾肚和趾缝间都游走了一遍,突然被桉桉的脚趾紧紧地夹住。
  “想舔就舔嘛!还装什么清高、矜持?”桉桉一只脚夹住叶晶的舌头不放,另只脚“啪啪”拍了叶晶
脸两下道。
  “唔唔请女王原谅!”叶晶口齿不清地道歉道,马上含住桉桉的脚趾尽情地吮嘬起来,“咂咂”有声。
  “瞧你还是国外回来的呢,怎么这么不文明?吃东西都是嘴巴吧唧的响么?”桉桉嘲笑叶晶道。
  叶晶闹个大红脸,马上轻柔无声地吮舔着桉桉的脚趾头。
  “你长得也不比我差,却舔我的脚丫子!我真是好难理解呢,不过我很喜欢!”
  有什么不好理解的?你桉桉不也是喜欢舔童艳的脚丫子吗?分明是故意羞辱叶晶嘛!
  “我愿意伺候您。”叶晶脸更红了,也更显娇媚了,美丽的大眼睛羞答地瞧了桉桉一下道。
  “跟我说你很贱!你漂亮的小嘴好想亲吻我美丽的脚丫,还有我的屁眼儿!”桉桉一只叫踏在叶晶
的头上命令道。
  叶晶嘴挨着桉桉的脚背,声音清亮地照桉桉的吩咐说了一遍。
  “呵呵!你真的会舔我的屁眼吗?”桉桉从叶晶头上拿下脚,挑起叶晶下颏问。
  “是的!我可以给您当人体马桶……”叶晶温顺地答道。
  “别跟我说那些专用术语,人体马桶是什么意思?”桉桉其实早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女王您解手时,我用嘴给您当马桶……”叶晶却不知道桉桉是装糊涂,她很喜欢桉桉这种懵
懂的菜鸟女王。
  “你意思说,连我的屎你都吃、尿你都喝喽?哈哈你好贱啊!那么我踹你你也很愿意喽?”桉桉开
怀大笑,脚跟在叶晶漂亮的额头上踹了好几下。
  “谢谢女王给我的爱抚!”叶晶微闭着眼睛由桉桉踹她。
  “过来跪到我跟前来!让我好好玩玩你这个贱奴。”桉桉收回脚命令道。
  叶晶显得很高兴地绕过办公台跪到桉桉跟前。
  桉桉转动椅子,一只脚踏在叶晶肩上,另只脚左右开弓地抽叶晶耳光,把叶晶白嫩的脸蛋扇得通
红通红的。
  “衣服都脱光了躺在地上!”桉桉命令叶晶道。
  叶晶犹豫地望了望门,又看看桉桉,意思这是在办公室。
  “不用怕。门我已经叫刚才出去的进香反锁带上了,别人进不来。”桉桉蹬了叶晶额头一脚道。
  叶晶马上动作迅速地将全身衣服脱得一丝不挂,躺在了地上。
  桉桉赤脚站到叶晶胸上,踩踏着叶晶丰满的乳房,把叶晶乳房踩变了形;又抬起一只脚把叶晶的
脸拨侧过去,然后双脚站到叶晶脸上。叶晶被桉桉踩得直呻吟,痛而快乐不已,手不由自主地摸自己
下边。
  桉桉坐到椅子上,一只脚踩着叶晶小腹,一只脚摩擦叶晶的阴户。叶晶双腿劈开曲起,两手抱着
膝盖,闭眼咬唇地呻吟着,身子扭动着。
  桉桉两只脚轮番插弄叶晶,直到把叶晶弄泄,淫水沾了她可脚。
  “起来,舔了它!”桉桉命令叶晶。
  叶晶面色红润呼吸不匀地跪起来,捧着桉桉的双脚舔干净上面的淫液。
  “穿上衣服吧漂亮的贱奴!以后每天上班都要来给我舔脚。”桉桉双脚插在叶晶长发里蹂躏着道。
  “谢谢女王!”其实这正是叶晶求之不得的呢。





























许愿和叶晶,林子和小引四个,从小就是一个院的邻居,林子、小引比许愿和叶晶两个小两三岁。
许愿和叶晶的父母都是干部,家境在院里是最好的。林子的母亲和小引的父亲都在街道小厂上班,林
子母亲是会计,小引父亲是工人;林子的父亲是一家牛奶厂的送奶工,小引的母亲没有工作。林子和
小引两家都比较穷。院子里的孩子们在一起玩,林子和小引分别是许愿和叶晶的小跟班。
  随着年龄增长,林子渐渐爱上了叶晶,而小引暗暗喜欢上了许愿。但现实就是现实,最终许愿和
叶晶双双考入大学,两人在大学谈了恋爱,毕业后许愿考取了公费留学生,叶晶跟着去陪读,并在国
外完婚。林子和小引则都没考上大学,林子接替父亲做了送奶工,小引则在街道小厂当了名工人。林
子和小引最后结了婚,有个女儿叫榛榛,今年八岁了。
  许愿和叶晶的父母嫌城里太吵闹,退休后都回到了乡下老家,许愿和叶晶回国后就有住回到原来
的小院,只是把房子里外都重新装修了。此时林子的父亲已经去世了,小引母亲何婶仍健在,五十多
了。街道小厂早已倒闭关门,小引在家待业有几年了。
  本来林子和小引把叶晶和许愿深深地藏在记忆中,认为今生怕不能再和叶晶和许愿生活在同个院
子了。叶晶和许愿的回来,让林子和小引欣喜无比,虽然他们知道他们现在和叶晶许愿已不是一个层
次的人了。
  叶晶见林子和小引生活的挺艰难,就提出让小引到她家做个保姆,反正大家都在同个院子里,从
小又都很熟。其实叶晶已经雇有个小保姆,是个乡下打工妹,十五六岁,叫勤勤。林子和小引自然很
感激许愿和叶晶照顾他家,何况小引心里一直想不能做许愿的老婆,给许愿做个婢女服侍许愿也好!
  许愿和叶晶虽然都有 SM嗜好,但叶晶不是许愿的女王也不是许愿的奴,两个人还是很和谐相敬
的。但许愿和叶晶确是把勤勤当女奴引导培养的。勤勤是个胆小老实的女孩,长这么大还是头回出那
穷山沟沟,自然对叶晶唯命是从,叫她做任何事都不敢反抗。
  小引看到勤勤竟跪着给叶晶和许愿洗脚。许愿倒有绅士风度,每次都是勤勤先给叶晶洗了,再给
他洗。
  “小引,以后你就给我洗脚吧。其实从上初中到上高中,我和叶晶的袜子就都是你帮着给洗的。”
许愿不陌生地对在客厅里拖地板的小引说。
  小引脸红了,偷偷看看叶晶,觉得给许愿洗脚都是占了许愿的便宜,跟做了对不起叶晶的事似的。
小引是多么想为许愿洗脚啊!
  小引见叶晶并没反对,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等勤勤给叶晶洗完脚后,马上把脚盆端到许愿脚前,
蹲下为许愿脱掉拖鞋,把许愿的双脚捧入盆里,所有的柔情都通过手传递到许愿脚上。说实在的,小
引真想舔许愿那脚丫子!
  那边勤勤跪在叶晶的面前,已经解开自己的上衣,用刚发育起来的乳房为叶晶按摩着脚心。
  许愿和叶晶两人在上高中时,就已经感觉到小引和林子分别爱上了他们,许愿发现小引对他的这
份感情如今更强烈了。
  “象勤勤那样,跪着给我洗好么?”许愿温柔地对小引说。
  小引幸福地望了许愿一眼,动作迅速地跪下了。
  许愿笑了,停了会,没说什么,把只脚从盆里拿出来,轻轻放到小引的嘴上。小引脸腾地红到脖
子根儿,看看叶晶,却不由自主地张口含住了许愿的脚趾,就象有种和许愿接吻似触电的感觉!
  小引怕叶晶生气,不停地偷瞄着叶晶。叶晶却不当回事,朝小引还笑了笑没说什么,自顾享受着
勤勤用乳房为她按摩着脚底。
  小引心情轻松起来,舌头殷勤地舔舐许愿的脚趾,传达着自己的爱意。
  “你过去给你叶姐也舔舔脚吧。”许愿等小引给她洗完脚,对小引说。
  小引羞涩地点点头,跪到叶晶跟前,温顺地捧起叶晶的脚丫,给舔起来。在她心目中叶晶是很高
贵的,她不觉得给叶晶舔脚受什么委屈,何况这是为了她日后名正言顺地舔许愿的脚必须做的,她也
看到勤勤每天为叶晶舔脚丫子,人家一个小女孩子的蹦舔,她有什么不能舔的呢。
  勤勤过来端起洗脚水去倒了。
  小引在给许愿和叶晶洗袜子时,禁不住偷偷把许愿那白棉袜捧在鼻子底下闻,用嘴亲吻。叶晶那
高级丝袜也让她羡慕不已,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晚上回家,林子问小引在叶晶家都做了什么活,小引不想让林子有想法,就说拖拖地、洗洗衣服
什么的,并顺口说了句叶晶的袜子和鞋好高级呀!
  “晶姐的袜子是不是和香?”林子追问小引。
  “你傻呀你?袜子穿在脚上怎么会有香味呢?有点臭臭的……”小引根本没去注意自己丈夫心里
想什么。
  林子差点憋不住说出让小引下次把叶晶的袜子拿来给他闻闻的话来。
  “叶姐,我家小引在你家干活还好吧?其实我们都是一个院子的,有什么事小引做不过来,您尽
管吩咐我和我岳母帮着做!”林子在院子里碰见叶晶,献殷勤道。
  “其实事情倒不多,就是我们在国外生活习惯了,回国觉得这卫生习惯不好!你看小引做饭,洗
衣服倒没什么,可又要刷卫生间的马桶,手不都脏了?勤勤每天要为我按摩脚丫,手也不好去刷马桶。
我看何婶在家也没什么事做,是不是叫她来刷马桶?我照样付她工资就是。”叶晶和林子拉家常似说
道。
  “没问题这没问题!工资无所谓的叶姐您不用太客气了。”林子一口答应。
  “你还是回去跟你岳母商量商量,看她愿不愿意干?”
  “好的好的。她肯定愿意的。”
  何婶有什么不愿意干的呢?那是抽水马桶,每次叶晶或许愿方便完了,自己是不冲的,何婶进去
给冲了,再用刷子给刷一遍,活很轻的,叶晶每月就付给她一百块工资。
  小引对许愿的崇拜和爱恋都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每次给许愿和叶晶洗衣服时,她都要把许愿的
裤头和袜子挑出来,陶醉地捧在鼻子底下闻个够,将许愿裤头上有脏迹的地方虔诚地舔干净,把许愿
的袜子叼在嘴上,其它衣服洗完了,才最后洗那袜子。
  有次小引叼着许愿的袜子正在卫生间洗衣服呢,许愿突然进来解手,撞个正着。小引羞得恨不得
有个地缝钻进去,通红着脸慌乱地扔下嘴里的袜子低个头就想夺路而逃。
  “小引你别走……我……我想求你件事……我想往你头上撒尿……我知道你对我好……会满足我
的。”许愿一把拉住小引支吾道。
  小引开始轻微地挣扎了两下,一听许愿说要往她头上撒尿,既不生气也不多么地吃惊,只是慎怪
而娇羞地瞄了许愿一眼,然后头深深地低下也不说话,温顺地跪到许愿面前,等着许愿往她头上撒尿。
  许愿急慌地拉开裤链掏出那活,就往小引头上撒尿。
  小引身子轻轻地颤抖着,突然仰起脸嘴张开,但眼睛是闭上的,那意思明显不过是让许愿往她嘴
里撒。许愿尿“哗哗”浇到她嘴里,她都给吞咽下去。
  许愿撒完尿,一把抓住小引的头发,把那已经硬起来的活塞入小引口中。小引吓得“啊”地一声忙
吐出许愿那活把头向后闪开,摸了一把脸上的尿液,抬头看看许愿,突然双手握住许愿那活,张口含
住就给吮舔起来。
  “你太好了小引……啊啊……往深点含……”许愿呻吟着抓着小引的头发轻轻晃动。
  小引听话地把许愿那活往嘴里深含,捅到她嗓子眼让她干呕了两下,她把许愿那活暂时拿出来喘
喘气,又含进去,呕了再拿出来,然后再深深地含进口里……小引觉得自己终于得到了许愿,幸福得
眼泪直流!许愿最后大叫了两声狂射而出,精液全部射在小引口里。小引把许愿的精液含在口里品味
着,慢慢吞下。
  周末早晨,小引出去市场买菜,许愿则跑到公园去锻炼了。叶晶穿着低腰超短裤衩,无袖露脐紧
身衫,曲线毕露,妖艳万千地坐在院子葡萄架下乘凉,脚丫子就搁在小石桌上。勤勤跪在小石桌前,
给叶晶捏揉着脚趾。
  林子送完奶回来,见了这情景都走不动路了,痴痴地站在那看。
  “哎呀林子送奶回来啦。过来坐这歇歇,陪叶姐说会话。”叶晶笑容迷人地招呼林子过去。
  林子不想过去,怕自己把持不住做出惹叶姐生气的事,可两条腿不听使唤,象被吸铁石吸引似地
就过去了,拘谨地屁股只坐在石凳边上,不敢看叶晶,只觉得浑身燥热。
  “呵呵叶姐是老虎吗?瞧你这紧张样子,还没小时候有出息呢!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经常偷我
的袜子,我玩累了你就背着我,给我揉脚丫,还总亲我脚丫?”叶晶提起林子和她小时候的事儿。
  “叶姐我……”林子深情地望了叶晶一眼,旋即又自卑地低下头。
  “林子,叶姐问你,你还喜欢叶姐吗?”叶晶严肃地说。
  “叶姐永远是我心中的仙女……只是我不配喜欢叶姐……”林子眼中放出光。
  “叶姐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不知你肯不肯为叶姐做?”
  “您说吧叶姐,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为您去做!”
  “哦,是这样的……哎呀我有些说不出口,还是不说了吧。有你这句话叶姐就很感谢你啦!”叶晶
装做很难为情的样子欲言又止。
  “叶姐我求你了,你就说是什么事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绝不含糊!”林子“嗵”给叶晶跪下恳求道。
  “你看我可能是在国外呆的长了,这回来好像水土还不服了,这刚进夏天脚丫子就生了脚气,我
又不愿意抹药怕伤皮肤。本来我是让勤勤用嘴给我舔脚丫子的,人的唾液有杀菌的功效,勤勤是给我
脚气舔好了些,可是她的嘴又染上脚气,这些天她嘴正在抹药。我想你小时候就挺喜欢舔我的脚丫的,
所以想让你……也就几天时间,勤勤嘴好了就不用你了。”叶晶脚丫子勾勾勤勤的脸,让勤勤把嘴张
开给林子看,以证明她所说不虚。
  勤勤木然地冲林子张开嘴巴,伸出舌头给林子瞧,果然舌头上涂了紫色药水。
  “叶姐我愿意我愿意!只要叶姐的脚气年治好,哪怕是我的舌头烂掉了我也在所不惜!”林子看着
叶晶那美丽的脚丫早就忍不住了,激动的扑到石桌前就想给舔。
  “叶姐您稍等等,我去洗了手,刷刷牙马上就过来给您舔脚气。”林子不忍下手碰叶晶那雪白柔嫩
的脚丫,忙起身进屋去了。
  不一会林子就出来,十分虔诚地跪到小石桌前,伸手垫在叶晶双脚下,伏身伸嘴含住叶晶的脚趾
就给认真地舔起来!
  “我……我不太会舔,叶姐,这样可以么?您感觉解痒吗?”林子舔了一会,抬头问。
  “嘻嘻还凑乎吧!”叶晶脚尖在林子嘴唇上点点道。
  “谢谢!谢谢!”林子高兴道。他给叶晶舔脚气,反过来还直谢叶晶。
  他想叶晶的脚丫子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啦,说实在的他觉得叶晶脚气并不严重,叶晶大方地让他给
舔脚丫子,是照顾他,他能不感激吗?
  何婶正准备到院子里干什么事儿,一只脚刚迈出门,见林子跪在那竟然在用嘴给叶晶舔脚丫子,
吓得她马上退回屋里去了。她虽然很反感自己女婿做这种事,可她不敢干涉,女儿下岗,自己也没工
作,林子一直都是他们这家之主;现在叶晶又是给她女儿和她发工资的,她更不敢得罪。
  叶晶只让林子给舔了一会。
  “行啦,我早晨刚起来,脚丫子也不怎么脏,以后我每天下班回来,你给我舔。你也不要怕你家
小引看见,其实她早给我舔脚了,只不过她更喜欢舔她许大哥的脚!”叶晶这话是一石三鸟。
  其实林子从小引这段时间的变化,已经猜出小引和许愿之间有点什么事,只是他想着叶晶,也就
不好说小引,他还想通过小引在叶晶家做保姆,寻机会更进一步地接近叶晶呢。
  “哦哦?应该的应该的!”林子悻悻地答道。
邻居(五十二)
  佳佳经常到许愿家玩,每次都带来一大包脏衣服,叫小引或勤勤给洗。小引看不明白佳佳和叶晶、
许愿间的关系,佳佳和叶晶好的象亲姐妹,却当着叶晶的面和许愿接吻,而那叶晶也不管,更不生气。
吃完饭在客厅里看电视,许愿让小引给佳佳舔脚丫子,而勤勤给叶晶舔脚丫。小引很嫉妒佳佳和许愿
关系的亲密,可许愿的话她不敢不听。不过佳佳年轻又漂亮,小引也只能自认不要和佳佳比试,她能
给许愿做个婢女就心满意足。
  许愿偶尔地也干小引一回。小引每次只要许愿给她个眼神,她就会自己主动宽衣解带,在床上、
在地上、在桌上、在沙发上,甚至在卫生间马桶上,任何地点、任何时间让许愿干她!开始她还担心
被叶晶发现,每次都很紧张,做完马上穿好衣服走掉。
  小引知道这事逃不过勤勤眼睛,就小恩小惠地送勤勤些小礼物什么的,有些活也尽量帮勤勤干。
勤勤在给叶晶洗脚时,经常挨叶晶打骂,小引就替勤勤求情说好话。为的就是勤勤不把她和许愿的事
说给叶晶。
  后来小引发现许愿连勤勤也干,气得找许愿述说委屈,结果挨了许愿两个嘴巴。小引愤恨地正想
着是不是在许愿家干了,许愿却为表示小引敢管他闲事,和叶晶带着勤勤外出度假旅游了,半个多月
才回来。
  许愿不在这半个多月里,小引象丢了魂似,她再离不开许愿,不伺候许愿她的生活完全没了意义!
小引自己想通了,许愿能干她已经是她最大的幸福了,对许愿要求太多反而会让她失去给许愿做奴婢
的机会。勤勤给许愿干也好,就不敢把她和许愿的事说出去了。
  许愿一回来,小引就瞧别人不在跟前的机会,给许愿跪下陪不是。许愿叫小引跟他到卫生间去,
把小引扒光衣服,用皮鞭把小引痛打一顿!小引就象女儿被父亲打一样,对许愿没半点怨恨。那次许
愿把小引打得浑身是鞭痕,接着就在卫生间把小引给干了两炮!小引欲仙欲死,从此再也不敢违拗那
许愿半点了。
  许愿给了小引以比勤勤高的地位,让小引只管做饭,他和叶晶的衣服,甚至包括她小引的衣服,
都让勤勤给洗!当然了,许愿和叶晶的内裤、袜子,小引主动要求给洗。
  “你看你女儿每天要伺候我和许愿,累得够呛,你就不知道心疼?以后象拖个地抹个桌子什么的,
你就不能替你女儿干点?”叶晶把那何婶叫过来训斥说。
  何婶没什么好说的,完全听叶晶的使唤。小引倒轻松的很。
  “我照顾了你,就没精力再满足叶晶。你晚上去给你叶姐口交,安慰安慰她。”许愿理由充分地安
排小引。
  小引就尽可能地用口舌去满足叶晶,以换得许愿干她,同时也不用担心叶晶发现她和许愿的事儿。
其实叶晶早知道了许愿和小引、勤勤间的那些事。
  许愿一次和佳佳逛街,遇见林子,非要拉林子去喝酒不可。
  林子这期间早已和叶晶有了那种事情,见许愿请他喝酒,紧张的不得了,可又不敢不去。
  “林子你玩过换妻游戏么?”喝酒之间,许愿突然问林子道。
  佳佳听了朝许愿一笑。
  林子倒是听说过现在新新人类中间挺流行这个,要说许愿和叶晶、还有佳佳是新新人类一点也不
过,可他和小引怎么也算不上新新人类。林子弄个大红脸,不敢说话,他搞不懂许愿用意。叶晶比小
引简直一个是天鹅一个是鹌鹑,许愿和他玩换妻游戏,岂不吃大亏?
  “林哥你难道不想玩美女么?我替许大哥和你换妻怎么样?”佳佳既象开玩笑又象很认真地说,并
起身过来搂着林子的脖子,给了林子一个香吻。
  “林子你从小就跟着我,我不能撇下你是不是?难道你不喜欢你叶姐吗?还有佳佳小姐?”许愿带
点醉意地盯着林子说。
  “我……我……大哥你对我已经够照顾了……我喜欢叶姐……我……怎么敢对叶姐有非分之想
呢?”
  林子说这话时脸红到脖根,他已经用嘴给叶晶口交过多次了,他最感到刺激的,是每次他给叶晶
弄高潮过后,叶晶都往他嘴里撒尿。
  “什么敢不敢!我叫你做你就敢!叶晶她是我的老婆,听我的。你只要继续做我的跟班,真正的
跟班,我就叫你上你叶姐和佳佳!”许愿拿杯子和林子碰了一下,一口饮进道。
  “我愿意做大哥……真正的跟班,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林子有点受不住诱惑了,看了佳佳一
眼。
  “怎么做是吧?来,过来给我舔脚!”许愿把只腿架到佳佳大腿上说。
  “大哥在这……”林子一听愣了愣,并没有表现出反对,但他看看周围,虽然餐厅每张桌子间都有
屏风遮挡,但也不是完全封闭的。
  有次林子和叶晶做完那事,他跪在床下给叶晶舔着脚丫子。
  “你大哥要是发现我们之间的事,那怎么办?”叶晶用脚丫子踩踩林子的头问。
  林子呆呆地望着叶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用眼光征询叶晶的意见。
  “你大哥那人我了解的,心比较软,到时你只要跪下给他磕头,舔他的脚丫子,求他往你嘴里撒
尿给他口交,把你家小引送给他干,他就会不计较的。否则你我就到此为止吧。”叶晶很严肃地说。
  “我同意我同意只要能服侍叶姐我做什么都成!”林子抱着叶晶的脚丫子真诚地说。
  这些出了让小引给许愿干,得做通小引工作,其它的他都愿意为叶晶去做!不就是舔个脚丫子、
喝个尿,虽然这和舔叶姐的脚丫、喝叶姐的尿完全是两码事,可也不难做到,为了叶姐值得!
  因此今天当林子听说许愿要他给舔脚丫子,他并不吃惊。他想与其让许愿发现了他和叶姐的事再
去舔许愿的脚丫子认错,还不如主动去舔许愿脚丫子。
  “许大哥的脚丫子还真挺香呢!”佳佳已经为许愿脱掉鞋袜,捧起许愿的臭脚丫子伏首闻了闻,并
在许愿的脚背上浅浅地吻了两下。
  人家佳佳一个美女都吻大哥的脚丫子,他还犹豫个啥?林子只感到下面那活儿都硬了,那还顾得
别人看见,过去蹲下捧起许愿的脚丫子就舔呀!
  “跪下舔!你叶姐和佳佳就是那么容易得到的么?”许愿踹了林子一脚。
  佳佳穿的超短裙,林子顺从地跪下,就看到了佳佳那半透明的粉色三角内裤,并闻到佳佳下身的
气味。佳佳把许愿的脚拉入大腿间,摩擦自己那地方。林子那里还挺得住呀,头钻进佳佳裙下,又是
舔许愿的脚,又是舔佳佳裤头。
  “爬到桌下去!我要尿尿!”许愿又踢林子的头一下。
  “快去吧林哥哥,回头我和叶姐让你舔个够!”佳佳拍拍林子的脸柔声说。
  林子就想中了邪一般,爬到桌子底下,拉开许愿的裤链,掏出许愿那活,张嘴就给含住。许愿喝
了不少啤酒,尿急冲冲地出来,林子大口吞下。
  “恩舒服!好今晚就换妻。不过佳佳不能给你搞,只能让你舔舔!”许愿尿完了尿,叫林子出来。
  “我只给许大哥你搞!”佳佳趴到许愿身上,吻着许愿道。
  林子并不生气许愿反悔,他觉得叶晶一个换小引就绰绰有余了,并且他爱的也只有叶晶一个!年
轻貌美的佳佳虽然让他动心,但他并不爱她!林子现在满脑子想的,只是如何做小引的工作!
  林子显得很高兴,不说话地喝了不少酒,刚开始他拘束地不敢多喝。他要借着酒劲回去跟小引说
清楚,让小引同意玩换妻游戏。
  林子都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跟小引说的了,反正小引愤怒地打了他两个大嘴巴,最后哭涕着同意了。
小引并不是完全装的愤怒,她是真气愤林子竟然要和叶晶上床做那事!小引并不是不知道林子喜欢叶
晶,正因为这样她才生气!不过她自己和许愿早有了一腿,也没资格指责林子,正好来个借坡下驴,
以后大家倒可以公开地快活了。小引本来和林子的性生活就不幸福,那有被许愿搞她有激情?
  何婶早瞧出女儿和许愿不清白,可她没办法,女儿早就对许愿有感情,何婶也幻想女儿若嫁给许
愿该多理想!何婶假模假样地把林子臭骂一顿,说些日后林子不许抛弃小引如何如何的话,然后带着
外孙女小榛榛出去上街逛了。
  勤勤过来传话,叫林子和小引赶紧洗个澡,然后不能穿衣服,林子把小引给背到主人屋里去。临
走时还叮嘱林子和小引不要干那事!林子和小引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上人,要他们干也没心情啊!
  林子和小引两个抓紧洗澡,林子还不断地向小引陪不是,殷勤地为小引搓腿、搓脚丫。






























两人洗好之后,林子背上小引来到许愿和叶晶家。叶晶穿着三点式泳装,坐在一个圆形的大沙发
里。勤勤躺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叶晶的双脚放在她的胸上,她双手边为叶晶捏着脚趾。
  林子跪下,没得到吩咐不敢放下妻子小引。
  “把你老婆驮卧室里去,让你老婆踩着你的背爬上床,然后在跟前欣赏许大哥干你老婆,给许大
哥舔脚助兴,完事后再过来伺候我。进去吧。”叶晶看着赤裸裸的林子和小引,冷淡道。
  林子就趴着驮着老婆爬进卧室里。
  许愿已经脱得光光躺在床上。小引一见许愿就激动不已,目光中充满温柔媚贱。林子驮着老婆小
引看不到她的表情,爬到床边,照叶晶的吩咐平趴下。小引踩着他的背,爬上床,先舔许愿脚趾。
  许愿一只脚踏在小引肩上,慢慢用力把小引往下蹬。小引努力撑住,嘴巴讨好地吮嘬许愿的脚趾
头,“吧唧吧唧”作响啊。
  许愿象是故意难为小引,把小引踹下床。小引掉到林子背上,又踩着林子爬上床舔许愿的脚。许
愿等她舔两下又把她蹬下床……这样反复四五次,小引一直不恼地往床上爬去舔许愿的脚。
  “翻过身躺着,看着我怎么玩你老婆!”许愿终于玩够了,起身坐到床边来,伸下脚在林子的头上
一跺,然后命令小引道:“下去跪到你老公胸上。”
  小引乖乖地下去跪到林子胸上。许愿两只脚丫子在小引的嘴上、乳房上、下身肆意地蹂躏、抽打,
小引被弄得呻吟不止,任由许愿践踏。许愿又把小引头拉到他胯下,双脚搭到小引背上,把那活插进
小引口中让小引嘬弄吞吐。
  林子在下面看得是清清楚楚,不由得好自卑呀,因为许愿那东西比他的大得多!他记起叶晶吩咐
的话,可被小引跪在身上,舔不着许愿的脚。
  许愿被小引弄了有二十多分钟,把小引拉到床上,压在身下疯狂地搞。小引身子随着许愿的节奏
一动一动的,浪声叫床。
  林子爬起来,在后面舔着许愿的脚底。
  许愿又不停地干了小引二十多分钟,小引先到高潮,伴随着急促的淫叫,身体剧烈挺送了几下,
淫水泻出。许愿抽出阳具,放到小引的嘴巴里,用手急撸弄连被小引舔吮,也很快射出。小引幸福地
望着许愿,把精液全都吞吃了。
  许愿累得躺到床上,小引轻车熟路地下地拿来热毛巾,为许愿擦着下身。林子仍在舔着许愿的脚。
  “你出去吧!去搞你叶姐吧!”许愿蹬开林子。
  “大哥您先休息,那我出去伺候叶姐了。”林子如获大赦地急急爬到客厅去。
  叶晶也象许愿玩小引一样,让林子从她脚趾头舔起,一次又一次地把林子踹开,才让勤勤把她三
角裤头脱了,叫林子顺着她的腿直舔到那地方。林子一心想着把叶姐伺候舒服,卖力地给舔弄着,自
己也受不了了边用手撸弄自己那活儿。叶晶嫌林子的嘴给她弄的不过瘾,拿个电动按摩器刺激着阴蒂,
这样很快才泻了。林子想吃叶姐的淫水,叶晶却推开她,示意勤勤过来用嘴给她清理。
  勤勤从侧面趴着给叶晶舔舐阴户流出的水。
  叶晶则一只脚的脚趾夹住林子那活上下撸弄,要不说林子那活比较小呢,叶晶的脚趾都能夹得住。
叶晶的另只脚的脚底在林子龟头上快速地摩擦着,没十来下就把林子弄射了。
  “给我按摩!”叶晶把脚丫子伸到林子嘴上让林子把精液舔干净,然后抽了林子一脚耳光道。
  林子边舔着叶姐的脚边给按摩腿。勤勤则站到沙发后面,为叶晶捏肩膀和胳膊。
  这哪叫换妻呀?分明是他们夫妻俩给人家玩弄!然而在林子的幻想中,他和叶姐做这事,就是这
样的,如果叶姐不侮辱他,他还兴奋不起来呢!
  “叶姐您有尿么?”林子关心地问。
  “恩。”叶晶看都不看林子应了声。
  林子马上擎起叶姐的两条腿,伏首嘴巴凑到叶晶阴户。叶晶尿缓缓出来,都被林子喝下去。林子
觉得这才把叶姐伺候告一个段落。
  “你先回去吧。小引今晚就不回去了。”叶晶蹬开林子道。
  林子怅然地独自回去了。
  何婶把榛榛哄睡后,一直担心林子和女儿,瞧见林子光着身子回来了,赶忙回到自己屋里,装做
什么都没看见,也不敢问女儿怎么没回来。
邻居(五十三)
  何婶担心女儿,又不敢到许愿家去叫,估计女婿刚回来还没睡,便到女婿房里来问问情况。
  何婶蹑手蹑脚地来到女婿房门前,门虚掩着,何婶轻轻敲了两声门,没回应。本来何婶这时就应
该返身回去,可不知为什么她腿迈不动步,心里有种强烈的驱使让她轻轻推开门。
  林子赤裸着身子成“大”字躺在双人床上,正酣睡着,嘴里还叼着叶晶的裤头。那活挑在两腿中间
微微地翘着。
  何婶羞得脸通红,想走可腿不听使唤。何婶不到四十岁守寡,就一直再没沾过男人了,如今她五
十四五岁,性欲正强壮的时候。而林子平常不太注意,和小引做爱时总不把门关严,那小引又是喜欢
叫床的,何婶听得一清二楚,有时透过门缝还能看到女婿和女儿的性交。何婶哪里耐受得住?在给女
婿女儿洗衣服时,把女婿的裤衩拿在鼻子底下闻了又闻,塞入自己阴道手淫。
  尤其是夏天,林子光着膀子在家里,总勾得何婶想入非非。可是何婶知道自己这种想法很肮脏,
总压抑着自己。何婶怕把持不住自己,有段时间曾想再嫁人,结果被林子骂个狗头喷血,何婶也就不
敢再提这话头。何婶也知道,以她的条件,找个年壮的不可能,找个丧失性功能的老家伙,满足不了
自己不说,反过来还要照顾他,太划不来啦。
  许愿和叶晶回到这个小院后,使小院里立时充满淫荡之风,何婶早就看出许愿把小保姆勤勤给糟
蹋了,时常还有佳佳过来加入其中,没多长日子,自己女儿也被许愿给干了,何婶清楚女儿是自己愿
意的。现在他们又玩起什么换妻的游戏,女婿也成了那叶晶的性奴。何婶在如此环境熏陶下,怎还禁
得住淫心涌动?
  何婶也顾不得乱伦的丑恶,心想你们小两口双双给别人玩弄,我也沾点腥算不得丢人。何婶悄悄
来到林子床前,站在床前看着林子,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鼓起勇气壮起胆子爬上床,轻轻含着林子
那活吮嘬。
  林子没有醒来,而是梦见自己正在给叶晶舔盘子,叶晶边用脚搓揉他那活。林子那活在何婶嘴里
渐渐硬了起来。
  何婶觉得自己下面又热有痒,迅速脱下裤子,蹲到林子上面把林子那活放入自己的阴道,忘情地
颠弄起来。
  这下林子给弄醒了,迷迷糊糊地还以为是小引回来了,问了声:“你咋回来了,没陪大哥吗?”
  “林子……是我……小引还在陪你许大哥呢……”何婶停止动作,伏下身吻着林子胸脯说。
  林子猛然清醒了,见是岳母在他身上搞呢,气愤地抓着何婶的头发把她甩开,跟着手给了何婶两
个大耳光,然后一脚把何婶踹下床。
  “你个老臊逼,你还要不要脸啦!”林子高声痛骂何婶。
  何婶吓懵了,跪在地上哀求:“林儿我对不起你……娘求你小声点……娘是觉得那叶晶怎么会看
上你?你和许愿那小子玩换妻,你根本玩不好……所以……所以娘想让你快活……”
  “你他妈的占我的便宜,还扯这套屁嗑!不要脸的老臊逼!给我滚!”林子跳下床揪住何婶的头发
一顿痛打。
  何婶哪经得住林子打?忘了丑地大呼小叫地求饶起来。
  许愿和叶晶那边,许愿给叶晶口交、小引给许愿口交、勤勤给小引口交,四个人在床上正淫乱得
不亦乐乎,隐约听到林子家何婶被打的呼叫声。
  “许大哥我过去看看我妈怎么了。”小引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头从许愿的裆下钻出来请示道。
  许愿正口舌把叶晶弄得临近高潮,哪里管小引请求,又连带手抠地把叶晶弄了十来分钟。小引就
等着,勤勤也停止给她口交。直到叶晶泻了后,才起身用脚在小引身上踹一脚说:“你妈能有什么事?
叫勤勤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许愿把小引踹下床,他也下床坐在床边。叶晶在背后双腿盘过许愿的腰,两只脚夹住许愿的那活
撸弄着。
  小引只好收起惦念母亲的心,重整精神跪到许愿面前,含住许愿那活嘬弄。
  勤勤只穿个背心,下床穿上裤衩,跑去林子家看怎么回事。
  叶晶脚抽了小引两个嘴巴,小引就改吮舔叶晶的脚。叶晶的脚则弄着许愿那活。小引不得不承认,
叶晶那漂亮的脚丫,比她的嘴要性感一百倍!
  许愿把精液都射到小引的脸上。叶晶脚丫子踩在小引脸上把精液抹小引可脸,然后让小引把她脚
底的精液舔干净。
  “何大婶想和林子哥上床,林子哥不干,就打何大婶……”勤勤回来向许愿和叶晶汇报说。
  小引一听,脸通地红了,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这小林子也真是的,何婶想要了就给何婶一次呗!正好我要解手,小引你去把你妈和林子叫来!”
叶晶脚在小引脸上蹬了一下道。
  小引看着许愿等许愿发话。
  “快去叫吧!大家都是一家人也都是过来人啦。勤勤上来给我按摩按摩脚。”许愿拍拍小引的脸,
躺到床上说。
  小引这才拾起裤衩准备穿上。
  “怎么?我的话还不好使?你个小贱货!以后敢不听我的话,你就别想进我的家门!穿什么衣服?
就这样光着身子去!叫他们俩也光着身子过来!”叶晶生气地照小引脸狠抽了两脚丫子骂道。
  “小引呀,以后你叶姐的话你也要听呢。”许愿叮嘱小引。
  勤勤已经爬上床,用乳头给许愿按摩着脚心。
  许愿的话小引是绝对听的,她就光着身子过去了。
  “叶姐叫你,还有我妈过去呢!叶姐叫你们不要穿衣服。”小引见她母亲披头散发地光着身子跪在
地上,嘴角都被林子打出血,身上也青一块紫一块,却不好说什么。
  林子听是叶姐叫他,忐忑地问小引:“叶姐是不很生气啊?这不怪我呀?”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好东西?叶姐叫你过去你还不快点?还有你,把头发整整洗洗脸,过去要给
叶姐跪下听见没?叶姐打你骂你都要忍着点!”小引觉得母亲很丢她的人,竟然动自己女婿的心思。
  等林子、小引和何婶来到叶晶房里,那叶晶竟也赤条条地只穿双高跟拖鞋,坐在客厅沙发里。
  林子进门就羞愧地跪下。
  “叶姐我妈他们来了……”小引跪到叶晶跟前,舔叶晶的鞋和脚讨好道。
  “你去伺候你许大哥去吧。”叶晶用脚轻轻一踢小引的脸,然后对何婶道:“你爬过来!”何婶此刻
还有什么人格可讲啊,老实地爬到叶晶面前。
   “想男人了是吗?这很正常的嘛。呆会我叫林子干你一次喽。今后你要老老实实地做我的奴,我
会让林子经常照顾你的。”叶晶用脚尖挑起何婶的下颏妖声道。
  “……谢谢他叶姐。”何婶脑子一片空白地竟然说谢谢。
  “哈哈哈哈!以后要叫我主人!现在张开嘴,接我的尿喝!”叶晶已经看透何婶的下贱,把腿抬起
大劈开道。
  何婶稍犹豫了一下,就朝前爬了爬,闭着眼嘴对着叶晶的阴户张开。
  叶晶就娇滴滴地一泡尿撒到何婶嘴里。何婶哪还顾得臊不臊啊,忙不叠地吞咽。
  “好喝么,我的香尿?”叶晶娇声问何婶。
  “呵呵好喝……”何婶红着脸贱贱地回答说。
  “哈哈!好好,我今天也让你快活快活!”叶晶从沙发上站起来,一屁股骑到何婶的背上,吩咐林
子道:“你过来在后面干她,让她爬!”
  林子爽快地答应着跪到何婶身后,把那活插入何婶的阴道里,身子朝前一拱一拱地。何婶驮着叶
晶朝前爬着。
  叶晶那温软的丰臀坐在她背上,双腿搭过她肩头,白嫩的脚丫儿在她脸前晃着,身后林子双手使
劲揪拧着她两腰上的松肉,奋力地用那活插顶着她。哎呀,真是爽死人啦!何婶兴奋地边呻吟边爬着,
觉得叶晶的身体是那么的轻盈,可她膝盖明显磨得很痛,何婶心里还很感激叶晶。而林子从背后看着
骑着何婶的叶晶,越发地干的有劲呀!
  何婶驮着叶晶开始因兴奋爬得挺快,随着高潮渐渐到来,那地方越来越痒,呼吸加快呻吟声渐大,
爬的却越来越慢了。叶晶脱下脚上一只拖鞋,在何婶头上“啪啪”地抽打。何婶如仙如死一般地快活不
已,终于被林子弄泄了,她也实在爬不动了,趴在那双臂微微发抖地直喘粗气。
  “哼这回你舒服了吧?我却累得要死呢!”叶晶从何婶背上下来坐到沙发里,娇气十足地说。
  何婶不知该怎样表达对叶晶的谢意,顾不得自己的疲乏,爬到叶晶跟前,讨好地舔叶晶的脚。
  “瞧你浑身这汗!你家不还有个小奴隶吗?把她叫过来给我舔脚丫子!你这老嘴舔我的屁眼子都
不配!”叶晶踢开何婶。
  “他叶姐……榛榛那孩子还小……”何婶不忍心让外孙女伺候叶晶,更主要地是不愿让外孙女小小
年纪就看到他们淫乱丑态。
  “恩?”叶晶脸马上一拉娇哼一声。
  “你还不快去叫榛榛过来伺候叶姐?你不想在这个家呆了是吧?我的女儿我都不心疼你在这闲操
什么心?”
  林子把岳母弄泻了,他还没射,很不舒服地跪上前“啪”给了何婶一个大嘴巴。
  何婶不敢再多嘴马上爬起去叫外孙女了。她先回屋穿上件衬衣和大裤衩,然后把榛榛懵里懵懂地
从床上拉起来带到叶晶的家。
  “给叶阿姨跪下,快去给叶阿姨舔脚丫子。你瞧叶阿姨的脚丫多美多白净呀!”何婶进屋把榛榛按
跪到底墒。




























榛榛看到阿姨光着身子坐在沙发上,她爸爸也光着身子趴在沙发前,阿姨的双脚就架在她爸爸的
背上,外婆也给阿姨跪下了。
  榛榛感到很害怕,战惊惊地爬过去,伸嘴就舔叶晶的脚丫。叶晶的脚丫很干净,没有臭味,蓁蓁
觉得阿姨的脚丫好嫩好滑,凉凉的。
  “刚才林子把你是弄舒服了,他还没过瘾呢!你过来躺到他身下,用嘴给他弄舒服了。”叶晶命令
何婶。
  何婶虽然不想在外孙女面前做这丑事,可她不敢抗拒叶晶命令,再说她也很愿意干这事,看了看
叶晶便顺从地爬过来躺到林子身下,抬起头含住林子那活,给吮嘬撸弄起来。她做的非常认真,希望
能让林子感到快活,这样林子以后干她也有兴趣!何婶已经顾不得榛榛看见不看见了,她自己痛快要
紧!
  榛榛才八岁呀,对这一切都不懂,但她知道叶阿姨是从外国回来的,很有钱,妈妈和外婆都在阿
姨家做保姆,榛榛知道做保姆就是伺候别人。
  “我妈妈呢阿姨?”榛榛想到妈妈就问叶晶。
  “好好给我舔!再随便说话乱问,我叫你爸狠狠打你!”叶晶“啪”抽了榛榛一脚丫子。
  榛榛赶紧含住叶晶的脚趾头吮嘬不敢再说话。
  “以后每天放学了,就过来给阿姨舔脚丫子听见没?”叶晶脚趾掐住榛榛脸蛋一拧道。
  榛榛连忙使劲点了点头。
  许愿又在网上发展了一个叫“温柔小母狗”的M,二十二岁,是个按摩女。许愿和她见面后,发现
这女孩长得不漂亮,不过看样子倒是挺温柔的,个头不高,胖胖的。这女孩真名叫余婕,许愿本打算
和余婕吃顿饭就拜拜的,他对余婕实在是不看好。余婕却一见面就迷恋上了许愿,羞涩而坚定地表示
要做许愿的奴,并说要辞去洗浴中心的工作,到许愿家做保姆,不要工资。
  许愿说他是夫妻两个,余婕表示不介意也伺候嫂子。许愿又问余婕是否真的愿意做个厕奴?余婕
态度非常坚定地说自己确实是出于自愿的。许愿又说也不会让余婕天天吃屎,只是偶尔玩玩而已,并
说每月支付余婕五百块工资。余婕却一再说不要一分钱工资。
  许愿从国外专门量身定做了个特殊的马桶,余婕跪在马桶下面,头刚好在马桶里面,并且女士优
先,首先让叶晶享受这新式马桶。
  小引、林子、何婶很吃惊这世上还有人愿意吃别人的屎的,亲眼目睹了叶晶坐在那新式马桶上,
余婕的头就在马桶里,张嘴把叶晶拉的屎都接吃了。叶晶拉完了屎,林子主动为叶晶舔的屁眼!
  小引和何婶看着林子给叶晶舔屁眼,都没恶心,因为小引早给许愿舔过屁眼,而何婶是爱屋及乌,
林子做任何事她都不反对。
  佳佳自然也享用了余婕这新式人体马桶,见余婕旁胖的,把余婕当马骑。余婕也没怨言。
邻居(五十四)
  在许愿和叶晶建立起的小圈子里,桉桉感到特别有新意,和童艳、晴晴聚会的就少了,许愿的家
成了她新的玩乐场所。许愿和叶晶也了解了桉桉早蓄有私奴,大为高兴,庆幸自己找到了女王。
  晴晴很迷恋桉桉,又和桉桉住对门,经常缠着桉桉。桉桉就把晴晴介绍到她和许愿、叶晶的小圈
子里,晴晴简直是乐此不彼呀,和佳佳结成好姐妹,让佳佳共享她的奴婢丫鬟。
  “许大哥你看晴晴多福气,我也想找个带小孩的男奴。我要你帮我找嘛!”佳佳依偎在许愿怀里撒
娇道。
  “这哪那么好找啊?不过我尽量帮你找啦,宝贝!”许愿吻着佳佳说。
  不久许愿还真给佳佳找到了一个。那男人叫盛世贵,近五十岁,是个无业游民,光棍一条,以前
靠捡破烂为生。有次世贵捡了个小男孩,家人展转找到他,给了他两千块钱作为答谢。之后世贵便刻
意地专门收养街上流浪的小孩,已期家长来寻子挣酬金。当地报纸还报道了世贵的事迹。
  世贵专捡那五六岁至八九岁的小孩。大了的他养不住,在他这呆几天受不了苦就又跑了,小的他
又不好养,搞不好要是养死一个他罪可就大了。可是街上流浪的小孩多半都是被父母遗弃或没父母的
孤儿,世贵先后捡了十来个儿童,只有三个被家长找回,其中还一个家长没给酬金,还有一个小女孩
被人领养去了,给他的酬金最多:四千块!现在世贵手里还有五个孩子,两男三女,最大的十岁,最
小的五岁。这些孩子也没名字,世贵就给他们起名叫大丫、二娃、三丫、四娃、五丫。
  这些孩子最长的在世贵这已有四年多,最短的也有一年半。眼见这几个孩子是不会有人来认领了,
养下去又养不起,再扔掉他又不敢,弄得世贵苦恼坏了。
  许愿在研究全市各地以往的新闻资料时,看到报道世贵的这篇报道,以及后一篇跟踪报道,述说
了世贵的苦恼。许愿于是专程赶去找到世贵。
  “我求你别再报道啦,记者大人!我现在都养不起这些孩子啦,把他们送孤儿院人家又不肯收,
说不合手续。你帮帮我想想办法吧!”世贵一脸苦相地对许愿说。
  “办法嘛倒是有的。你先看看这个。”许愿把佳佳的十几张生活照、艺术照拿给世贵。
  世贵看了佳佳的照片,涎水都差点流出来,拿着照片都不想还给许愿,忍不住色迷迷地问许愿:
“嘿嘿,你给我看这个干啥?她又不肯帮我养这些孩子。”
  “呵呵她不但愿帮你养这些孩子,还可以陪你睡觉呢!你想不想啊?”许愿神秘地对世贵说。
  “去去去!你吃饱了撑的,拿我寻开心?走走走!”世贵生气地撵许愿走。
  “我可是说真的呦!你可别后悔!”许愿却不气不恼地认真地说。
  “要象你说的,我……我管你叫爹!”世贵确实被照片上的女孩迷住了。
  “当真?”许愿盯着世贵问。
  “我说话算数!这女子要是……肯跟我过,我把她当姑奶奶供起来!”世贵这辈子还没碰过女人,
更别说如此年轻漂亮的女孩了。
  “那好我就跟你直说吧。这事对你来说呢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不过对你捡的这几个孩子么……
她想养几个小奴隶伺候自己。反正这些孩子也不是你亲生的,对你来说他们现在就是累赘。你何不让
这几个孩子帮你讨好美人呢?也不冤枉你白捡了他们。”许愿跟世贵挑明了。
  “那是那是!要真的是这样,小美人让孩子怎么伺候她都行,我保证让他们把小美人伺候得舒舒
服服的,叫小美人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她不想走路我就让孩子背她!”世贵开始眼睛发亮地想入非非
了。
  “那好!我现在给你五百块钱,你给你自己,还有这些孩子每人买身新衣服。一个星期后打这个
电话找我。记着呕到时别忘了叫我声爹!呵呵。”许愿把五百块钱和张名片递给世贵,佳佳的照片也
没要回。
  “我现在叫你爹都行!爹!为什么要等一个星期?”世贵接过钱,相信许愿说的是真的了,跪下给
许愿磕头叫爹。
  “叫你等你就等!”许愿露出一丝笑容,看看世贵那些孩子说。
  原来许愿早准备给佳佳开间服装店,店面已经找好了,正在重新装修,还要个把星期才完成。
  服装店门面有三十多平,但有上下三层。
  世贵带着五个孩子,照许愿电话告诉的地址,找到佳佳的服装店。服装店刚刚装修好,还没进货,
楼下店面都是空的。三楼是佳佳的卧室,家具全是新的,但比较简洁,显得房间挺宽敞;二楼布置成
客厅和开放式的厨房,及洗澡间。
  佳佳和许愿已经等在服装店里。世贵一见佳佳比照片上还要青春漂亮,喜得差点没流鼻血!
  “爹!我带孩子来了……这就是……小姑奶奶吧?小姑奶奶你好!”世贵给那许愿和佳佳跪下道,
眼睛忍不住直偷偷看佳佳。
  “嘻嘻!真有五个孩子啊!我还以为你骗我呢!”佳佳根本不理世贵,打量着那五个孩子,非常高
兴。
  “还不给小姑奶奶跪下!”世贵觉得佳佳简直就是仙女,回头对孩子们喝道。
  三个小的赶紧跪下了,大丫和二娃分别十岁和九岁了,不肯给佳佳跪下。
  世贵跳起来,过去狠狠地给了大丫和二娃每人两大脖拐,把两个孩子打跪下,又狠狠踢了他们两
脚。
  大丫和二娃疼得哼两声,害怕地看着世贵。
  “他们不懂事。我以后会为你教育好他们的!”世贵又给佳佳跪下道,这次他有意离佳佳近了些。
  佳佳脚上穿着红塑料拖鞋,白净、细嫩、精致的脚丫,戴着趾环、 (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脚链,世贵恨不得给含在口里。
  “你现在就教育他们,把他们衣服都脱光,每人给我打二十皮鞭!要鞭鞭见血的呀!”佳佳把条钢
丝鞭扔给世贵道。
  “是姑奶奶!”世贵献殷勤地拾起鞭子,过去扒孩子们的衣服,并叫孩子们自己快脱。
  “佳佳那你在这和你老公教育孩子吧,我有事就先走了。”许愿吻了佳佳一下说。
  “你坏!给人家找这么老个老公!”佳佳撒娇地回亲了许愿一口。
  世贵虽然好不妒忌佳佳和许愿之间的亲密,但佳佳认他老公,让他心花怒放!
  “爹你别打我啊!”三丫、四娃和五丫边脱衣服边哀求。
  “快脱!脱慢的打四十鞭子!”世贵催促道。
  五个孩子把衣服都脱下来,乖乖地趴下。
  世贵抡起鞭子,从大丫开始,每人抽二十鞭,并叫孩子自己数数。那真是鞭鞭见血啊!大丫和二
娃咬着牙忍疼不叫唤,挨一鞭数下数。
  佳佳看着乐不可支。
  打到三丫时,三丫疼得直哭叫。
  “不许哭!再哭打死你!”佳佳过来狠狠踢了三丫两脚。
  三丫果然不敢再哭,抽咽着数鞭数。
  打四娃、五丫时,两个孩子泪直流却不敢出声,数数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他们俩好像还不服气呢!给他俩洗脑!”佳佳指着大丫和二娃命令世贵。
  “姑奶奶……怎么洗?”世贵不知道什么叫“洗脑”。
  “就是抓着他们的头发,把他们脑袋往墙上撞啦!真笨!撞昏过去,醒过来他们脑子就清醒了。”
这是佳佳自己创造的名词儿。
  世贵就抓住大丫头发把大丫脑袋使劲往墙上撞,只几下就把大丫撞昏过去。接着又把二娃撞了十
来下,也给撞昏过去。
  这些孩子,眼睁睁地等着挨打,却没想到跑。这让佳佳感到高兴!
  “老公,你想不想要我呀?”佳佳当着孩子们的面撩起超短裙,把三角内裤扯下来,扔到世贵头上。
  世贵兴奋得呼吸都困难啦,把佳佳的内裤捂到鼻子上狂闻,边脱下自己裤子。
  佳佳坐到床边,腿劈开,把阴户亮给世贵。
  世贵握着自己那活,跪行到佳佳跟前,站起身就要把那活往佳佳那里插。佳佳脚蹬住世贵的胸脯,
一只脚往上移直到世贵嘴上,另只脚往下移直到世贵那活上。世贵狂吻佳佳脚丫不止,下面那活又被
佳佳脚丫刺激,几下竟然泻了。
  “真没用你!给我用嘴舔舒服了!”佳佳装做十分委屈的样子,抡起脚丫子“劈里啪啦”抽世贵嘴巴。
  世贵象天大对不起佳佳似的,马上跪下极殷勤地用嘴伺候佳佳下身,生怕佳佳不满意。
  世贵半辈子没沾女人,头一次用那活,就来个早泄,自卑的不行!此后他每次那活被佳佳脚碰几
下,就早泄了,根本上不了佳佳。
  “你就睡着间屋。”佳佳带世贵和孩子楼上楼下地参观一遍,指着二楼和三楼之间的楼梯间说。
  世贵和孩子们都是跟在佳佳后面爬行。
  楼梯间只有四五平方米,摆着一张新木床。
  “他们睡在哪?小姑奶奶。”世贵见佳佳没说让孩子们睡在哪。
  “你还挺心疼他们的!他们伺候我,就睡在我卧室地上了。不过我在家他们是不能睡觉的,就是
我睡觉时他们也要跪在床前。”佳佳刁蛮地看看五个孩子对世贵说道。
  “是是!他们不许睡觉!”世贵忙应和道。
  “白天我要在下面门面上招呼生意,肯定很累的了。所以我上楼,要让孩子背着我,这事就让大
丫做。我一坐下,三丫和五丫就要给我脱了舔脚丫子。”佳佳开始安排孩子怎么伺候她。
  “好的好的!应该应该!”世贵恨不得把孩子的心掏出来给佳佳吃了,觉得佳佳的要求一点都不过
分。
  “我撒尿恩你就用嘴给我接着吧!我知道你喜欢喝的。嘻嘻!”佳佳娇媚地看着世贵说。
  “喜欢我喜欢!”世贵确实是喜欢喝。
  “拉屎……就叫四娃给我用嘴接着啦!当然要吃掉!”
  “好的好的!”
  “让二娃干啥呢?恩就让他给我当马骑,当凳子坐了。”
  “是是!我能不能给你当马骑?”
  “嘻嘻只要你让我高兴了,我是可以骑你一两下的。我还会让你舔我的脚丫子,喝我的洗脚水。”
  “唔唔小姑奶奶我一定让你高兴!”
  “你都比我爸还大,做我老公,那东西又不管用,所以你一定要对我好!我就是在大街上叫你跪
下舔我的鞋,你都得照做!”
  “我照做。小姑奶奶,你叫我做什么我都不敢不做。”
  “你在这呢给我系根绳子,谁要是不听话了,就给他吊在这儿。”佳佳指着楼梯的栏杆扫视了孩子
们一眼对世贵说。
  “他们以后每天吃什么,哪个给吃多少,都要请示我。”
  五个孩子听着佳佳和养父的谈话,心里直发凉,知道自己以后没好日子过了。事实上他们在世贵
那也没过什么好日子。
邻居(五十五)
  世贵那个喜欢佳佳呀,给佳佳当狗尤嫌不足,处处由着佳佳的意,对五个孩子则无半点的怜惜,
象五个孩子是不知劳累、痛楚的机器人,驱使孩子服侍佳佳。
  娇气是女孩子天性,不用学。佳佳随心所欲地使唤五个孩子,娇气的都没边了。衣来她手都不伸,
就象是个不会动的瘫痪病人,孩子给她穿次衣服,那难度就甭提了,动作重点慢点了要挨打,衣服给
穿的不顺体了,比如袜子稍微给穿的扭点劲,要挨打。当然佳佳连动手打都不用,自有世贵替她调教
孩子。
  以前世贵不敢随便打孩子,一是怕万一哪一天孩子的父母来认领了,孩子到时跟父母一说,他非
但可能得不到酬金,还要被孩子的父母告他;二是他因收养流浪儿而在当地名声在外,经常受到关注,
他哪里还敢虐待孩子呀?
  可现在则不同了,他和孩子来到新地方,没人知道。世贵压抑已久的对这些没给他带来酬金、还
白吃白喝他几年的孩子的厌恶与愤恨终于得到释放的机会。世贵十分清楚佳佳根本看不上他半毫,就
是想让他收养的那几个孩子当奴隶,他只是一个打手、一条看门狗。但给佳佳这样青春靓丽、现代活
泼的美少女当打手看门狗,世贵就觉得幸福的不得了,他不但吃佳佳的软饭,还吃佳佳的“豆腐”——
舔佳佳的脚,吻佳佳的阴户、屁眼。世贵还有种特殊的感觉:每当佳佳生气,脚踢他、打他耳光,他
就异常兴奋,下面那活就会硬起来;而且世贵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喜欢喝佳佳的尿,简直比酒还香!
  世贵知道不给这些孩子点厉害,这几个孩子不会乖乖地给佳佳做奴隶伺候佳佳,于是世贵专门做
了几条牛皮鞭子和竹戒尺,孩子但敢不听一句话,他就把孩子扒光衣服、嘴巴封上胶带吊起来往死里
打!
  这几个孩子本来就是弃儿,胆子小,没几个月的功夫,就给打怕了,打服了。
  佳佳的小服装店在服装一条街上的最里头。这条服装街上基本上是做大众服装批发生意的,佳佳
却开了个高档时装店,顾客比较少。好在许愿和叶晶在国外打拼了十来年积蓄不菲,许愿原本就没指
望让佳佳靠这小服装店谋生,每月固定给佳佳一万块钱花销。
  世贵知道许愿才是真正的后台老板,心甘情愿地叫许愿“爹”,许愿经常来和佳佳快活,世贵象个
儿子似的伺候许愿和佳佳两个。世贵很想日佳佳,可佳佳在她心目中就是仙子,他那活根本硬不起来,
只有佳佳用脚给他弄他才释放,所以世贵很愿意看许愿日佳佳,疯狂地搞佳佳的上下两张嘴,他看着
这情景很刺激,并崇拜地舔许愿的臭脚!
  佳佳也把世贵打扮得西装革履的,显得年轻一大截,连世贵自己都不相信在这之前他曾是个靠捡
破烂为生的流浪汉。
  佳佳虽然有世贵和孩子们伺候,可她还想雇个保姆,她认为花钱雇保姆,才是富贵的象征。这不
是什么难事,佳佳很快在劳务市场选中了一个。
  现在外出打工的,稍有点资色的女孩不是去到夜总会坐台,就是到什么发廊或洗浴中心挣大钱,
谁肯干保姆?每天到劳务市场等待雇主挑选的,都是长得挺丑、又没什么一技之长的。佳佳雇那女孩
十六七岁,长得很丑脸又圆又大又扁,小眼睛宽鼻子大嘴巴龅门牙,身体虽然不胖但却肩宽腰横,粗
手大脚,倒起了个时髦的名字洋洋。
  洋洋清楚自己长得很难看,从小她就是在别人的嘲笑戏弄中长大的,连她的父母都抱怨“怎么生
了个这么丑的女儿”,从来没给过她好脸色。洋洋和同村的几个姐妹来到城市谋生,那几个姐妹做鸡
的做鸡,到工厂做工的做工,只有洋洋已经好几个月了还没人雇她,每天全靠几个姐妹接济她,她则
没事帮那几个姐妹洗洗衣服,那几个姐妹经常数落她,好在她早已听惯了这些,别人说她丑得象猪,
她还陪笑脸。
  劳务市场里等待受雇的人都成堆,都瞧出佳佳是个有钱的主,谄笑着上前问佳佳雇不雇人。
  “你雇我吧!我什么都能干!工钱我只要别人的一半。”洋洋见佳佳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她,腼腆
地说。
  “哇!这么丑!给我提鞋都不配!”佳佳嘲弄洋洋道。
  “小姐……你雇我……让我干什么都成……”洋洋对佳佳的侮辱没表现出一点愤怒,反而自卑地小
声恳求着。
  “恩。那我就先试用使用你吧。吃住全包,每月再给你五百块工资。说好先试用你半个月,你要
是做的好肯听话呢我就留下你。”佳佳觉得洋洋很驯顺。
  “她什么都不会做,长得还这么丑,小姐你雇她伺候你,晚上要做恶梦的。”
  “小姐您雇我吧。我考有厨师证。您雇我工钱我只要四百五。”旁边几个妇女都嫉妒地上前七嘴八
舌地说。
  “走开奏凯!讨厌!我不需要她做什么雇她让她给我洗脚成吧?给我洗脚你总该会吧?”佳佳哄开
那几个妇女,问洋洋。



























“会我会!”洋洋有些激动地使劲点头。
  “小姐我以前在洗脚城干过,我按脚的技术很好……”有个妇女还不死心缠着佳佳不肯离去。
  “行了行了我就雇一个。你年龄太大啦。”佳佳不愿久留,叫洋洋跟她走。
  上了出租车,洋洋才小声地跟佳佳说,她应该先回住处拿衣服行李。
  “算啦你那些破烂东西扔掉算了,我全给你买新的。”佳佳不耐烦道。
  洋洋吓得不敢再吱声。
  到了街口,佳佳领洋洋去买了两身新衣服,还有一床新被褥。洋洋抱着跟在佳佳后面,来到佳佳
的服装店。
  “姑奶奶您回来啦。雇到保姆啦。”世贵给佳佳鞠九十度躬把佳佳迎进店。
  “这是死鬼,我老公。”佳佳把手上坤包扔给世贵,向洋洋介绍说。
  洋洋觉得世贵就是做她的老公她都有点不满意,看见世贵那副惧怕佳佳的样,感到理解。
  “你看我这店里卖的都是高档服装,我本来打算雇个店员的,可是你长的这么丑又没文化连初中
都没读完,怎么能配做店员呢?你就先给我当保姆吧,如果你若是对我忠心,服侍我尽心尽力,我就
教你做生意,说不定什么时候我不想做了还会把这服装店送给你。”佳佳对洋洋说。
  洋洋观察着佳佳的店内布置,装修很高档。
  “我一定对你忠心!好好地服侍你……”洋洋在心里早把自己当成是佳佳的一条狗了。
  佳佳专门找长得丑的女孩给她做保姆,一是给她的漂亮做陪衬,二是觉得丑女孩好使唤些。
  其实佳佳有世贵和五个孩子伺候根本不需要洋洋,她留下洋洋主要是让洋洋代替世贵帮她招呼门
面,而让洋洋名义上做她保姆而不是店员,是为了特意强调洋洋是佣人的身份。世贵则只在后台跑腿
打打杂。
  洋洋头一天就惊讶不已。
  店里很冷清多长时间也没一个客人光顾,佳佳无聊地看着漫画书。洋洋紧张地站在一边,心里着
急佳佳怎么不吩咐她做事。世贵跪在地上四处爬着擦地板。
  “我脚痒啦。”佳佳头也不抬地说。
  “三丫五丫,出来给姑奶奶舔脚。”世贵冲楼上喊了一声。
  洋洋本想上前给佳佳挠挠脚的,她觉得佳佳是老板,脚痒了她做保姆的应该去给挠挠,她闲着象
什么话呢。其实在洋洋的潜意识里她就认定自己这一生只有服侍漂亮女孩的份。
  洋洋正准备到佳佳跟前,只见从楼上飞跑下两个五六岁七八岁的小女孩,下来就跪到佳佳面前,
各捧起佳佳的一只脚,轻柔而迅速地将佳佳脚上的旅游鞋和棉质黑短袜脱了,张口含住佳佳的脚趾就
吮舔起来。
  洋洋觉得佳佳好娇贵呀,脚丫子痒了竟是让小孩子用嘴给舔!不用问这两个孩子是那世贵的女儿
喽,这男人也真够可以啦,为了讨好小美人竟让自己女儿去给人家舔脚!不过洋洋也暗暗赞叹佳佳那
双脚丫好娇美好白嫩,就是让她舔她也不会反感!
  “其实我这脚很干净的,让她们舔舔没什么了。”佳佳朝洋洋笑笑,没表现出丁点考虑孩子们的感
受。
  “你的脚真美……”洋洋低个头看着佳佳的脚由衷赞美道。
  “嘻嘻!”佳佳巧目倩兮地看了看洋洋,那眼神似乎在说:你也想舔吗?
  洋洋脸红了。她读懂了佳佳眼神的意思,忙深深埋下头。担心佳佳真让她给舔脚那该怎么办呀?
她不是不能给佳佳舔,只是那多丢人多难为情呀!
  佳佳倒没让洋洋给她舔脚,儿时继续看她的漫画书了。
  “果汁。”过会佳佳又说了声。
  世贵忙给冲了杯果汁,跪到佳佳面前双手捧给佳佳。
  佳佳也不接杯子,伸嘴含住杯里的吸管吸了两口。世贵就跪在那举着杯子。
  “大哥……让我给拿着吧……”洋洋过来蹲到世贵旁边,接过杯子给佳佳举着。
  佳佳给了洋洋一个赞许的目光,很随意、很自然地把只脚踏到洋洋肩上。
  洋洋感到有点受侮辱,但没敢闪开。
  三丫跪直身子嘴巴够着佳佳脚丫继续舔吮。洋洋只听得三丫在她耳边吮嘬佳佳的脚趾头“咕唧咕
唧”做响。
  洋洋肩上扛着佳佳的一只脚,双手还举着杯子,在那蹲了半个多钟头,腿就酸得坚持不住了,她
又不能站起来歇歇,或让佳佳把脚拿开,没办法,洋洋只好慢慢地跪下,才缓解了双腿的酸累。
  佳佳冲洋洋笑笑。
  过了会有个女顾客进来,一见这情景愣了愣,忙转身出去了。
  佳佳蹬开三丫和五丫,轻踢了洋洋两下示意洋洋起来。三丫和五丫赶紧给佳佳穿好袜子,拿双精
致高跟拖鞋给佳佳换上。
  “都是我不好不该在店里就……”顾客被这种场景吓跑了,洋洋倒象自己做错了什么。
  “没什么啦!我又不指望谁来买东西。以后你伺候我时就要跪着!”佳佳不在乎道。
  “是……”洋洋小声而爽快道。说完连她自己都奇怪怎么就这样同意了,好像心里有个人在催促她
答应。
  到了中午,佳佳让大家都上二楼吃饭。
   “大丫——”世贵吆喝了一声。
  大丫从楼上跑下来跪到佳佳面前。佳佳骑坐在大丫肩上。大丫就驮着佳佳膝行着上楼去。大丫才
十岁多,驮着佳佳有点吃力。世贵怕佳佳摔着,在后面扶着佳佳的腰。
  佳佳每餐都是在服装店对面的餐馆定做送来的。
  吃饭时大丫趴在桌前给佳佳当凳,五丫躺在桌下给佳佳垫脚,佳佳把鞋脱了,穿着黑纯棉袜的双
脚就踩在五丫的脸上;三丫跪在旁边一个方凳上喂佳佳吃,世贵跪在地上给佳佳轻轻地打着羽毛扇,
当时正是秋天天气不冷不热,打扇只是一种显示高贵的仪仗。
  洋洋发现屋里还跪着两个小男孩。
  佳佳虽然没让洋洋给她跪着,但让洋洋站在旁边侯着。洋洋并不感到受侮辱,她是保姆难道还想
和主人在一个桌上吃饭不成?
  正吃着佳佳“啊”了声把三丫喂到她嘴里的一口饭吐到桌上,象是被烫了。
  “你想死呀你!想烫死姑奶奶吗?”世贵伸手在大丫脸蛋上狠狠地拧边骂道。
  洋洋看出佳佳是故意的,她看到三丫被拧得“哎呀哎呀”哼哼,疼得身子发抖,脸上紫了一大块,
肉几乎没给拧掉呢!
  “姑奶奶小婢子该死!小婢子错了。”三丫忍着疼给佳佳道歉着。
  世贵拿起双筷子夹了块红烧海鲜,在嘴边吹了会儿,喂到佳佳嘴边。
  “你的嘴臭死了!你吹过的我才不吃呢!”佳佳把海鲜打落到地上。
  世贵也不生气,趴下就准备用嘴叼地上的那块海鲜吃。
  “我赏给你吃了吗?”佳佳一脚蹬开世贵的脑袋,侧过身,轮开脚“劈里啪啦”抽了世贵七八个嘴巴。
  “小姑奶奶您打人都叫人感到这么舒服!好好狗奴我不喂。三丫,你还不快喂姑奶奶吃?用嘴吹
吹再喂给姑奶奶!”世贵挨佳佳打脸上显出一种很享受的表情,讨好道。
  三丫又夹起一块香菇在嘴边吹了几下,小心地喂到佳佳嘴里。
  “呸!吹这么凉,想害我得病呀你个小蠢货!”佳佳又“噗”把口里香菇吐到桌上。
  世贵这回拾起佳佳脱下的一只高跟拖鞋,照三丫头上“嘭嘭嘭嘭”一通猛打。三丫缩着头也不敢躲
闪。
  “佳佳小姐你别难为她了。”洋洋看不下去,小声劝佳佳说。她只凭听高跟鞋的鞋跟在三丫头上那
敲打出来的声音,断定三丫头上给打出很多包来。
  “呵呵,你真是少见多怪啦,他们挨点打很正常啊!不打他们能会伺候人吗?”佳佳冲洋洋莞尔一
笑道。
  “这小妮子今天该打!早晨姑奶奶解完大手,她竟把姑奶奶的仙屎给冲了。”世贵又狠狠地掐了三
丫的脖子一把,对洋洋说。
  这话没头没尾的洋洋没听明白。
  洋洋觉得佳佳这完全是故意做给她看的,认为三丫挨打是由于她,不免愧疚地对那佳佳说:“佳
佳小姐……你让我为你做点什么吧……”
  “那你把我吐出来的这些吃了吧。”
  佳佳把她吐到桌上那饭团和香菇拨落到地上,连同地上的那块海鲜,用脚尖给拨拢到一堆儿。
  “……”
  洋洋脸被羞辱的红到脖子根儿,站那没动。
  “做保姆还挑肥拣瘦的,给你吃什么你就吃什么!你不听话,扣你二十块钱的工资!”佳佳不生洋
洋的气,但显得不高兴。
  “我吃我吃……”洋洋心疼被扣二十块钱更害怕佳佳不雇她了,马上蹲下,旋即又跪下,捡起地上
的东西放入嘴里吃了。
  佳佳不想一开始就太为难洋洋,也没再强迫洋洋吃她吐的什么。佳佳吃完,由大丫背着,其他四
个孩子簇拥着上三楼午休。
  世贵戴上橡胶手套,把桌上的剩菜都倒入一个大盘子里,虽然佳佳吃的有七八个菜,但每样菜都
是小份的,所以剩下并不多,米饭也只剩下两碗。
  “你先看着,以后这事都是你来做。”
  世贵对洋洋说,把那大盘杂烩剩菜和两碗米饭都放到地上,桌子用洗洁精然后是清水仔细抹干净,
把佳佳用的碗筷盘等先用洗洁精浸洗一遍,再用清水冲一遍,最后还要用开水烫一遍,才收拾碗橱里。
  然后世贵从锅里端出一蒸笼窝窝头和红薯饼,又从冰箱里端出半盆牛奶,都放到地上。洋洋不明
就里即不好问也不好插手,拘束地站在那看世贵忙活。
  “过来准备吃饭吧。”世贵跪在地上的饭菜前招呼洋洋道。
  洋洋这才搞明白,这家里除了佳佳其他人吃饭要跪在地上吃,入乡随俗吧,给人家当保姆就要遵
守主人的规矩,洋洋也只好跪到桌下的饭菜前。世贵象是在等孩子们下来,洋洋也不好动筷。
  等了足足有半个多钟头,五个孩子才下来。大丫捧着个玻璃皿,里面竟是大便,还冒着热气。洋
洋猜测这屎是佳佳屙的,难道……?
  孩子们都静静在桌下围着饭菜跪下,大丫把装屎的玻璃皿放在了中间。
  世贵给大丫和二娃每人分了三个窝窝头和两个红薯饼,四娃和五丫每人分了两个窝窝头一个红薯
饼,又给每人盛了一碗牛奶,把两碗米饭给了洋洋和他自己,并给自己斟上一小盅酒。三丫则什么也
没给。
  “洋洋你随便吃,吃菜吃菜,吃饱。”世贵拿起筷子招呼洋洋道,自己先夹了佳佳的一块屎橛,放
入嘴里嚼着,然后呷了一小口酒。
  洋洋心想就是再怕佳佳也不至于吃佳佳的大便呀。好在洋洋在乡下,天热时都到院子墙荫下蹲着
吃饭,不远处就是猪圈和粪坑,早习惯了,所以佳佳的屎摆在跟前并没影响她食欲。洋洋发现孩子们
都不敢随便动筷夹剩菜,闷着头吃那窝窝头和红薯饼,就着老咸菜。洋洋看着世贵吃佳佳的屎喝酒那
个香劲,只是不解,并不恶心。洋洋也就不客气地扒着饭夹着剩菜大口吃,一碗米饭还不够饱,又吃
了一个窝窝头和一个红薯饼,那碗牛奶也喝光。洋洋微微觉得牛奶有些怪味。
  “二娃四娃把你们俩的牛奶给洋洋姐喝。三丫你把姑奶奶这两块仙屎吃了吧。”世贵命令二娃和四
娃,然后指着玻璃皿里剩下的两块屎橛对三丫说。
  三丫忙捧起玻璃皿,伸嘴把两块屎叼到嘴里嚼着吃下,还把玻璃皿舔干净。
  二娃和四娃极不情愿地把牛奶推到洋洋面前。洋洋竟也不客气地都喝了。
  吃完世贵叫孩子们赶紧上楼去伺候佳佳。
  洋洋吃饱了知道自己该干些活,不用世贵吩咐就收拾地上的碗盘。
   “你把这些都洗完后就下来和我一起招呼店的生意。用清水洗洗干净就行了。”世贵交代洋洋说。
  下午佳佳睡到三四点钟才起,下来在店面呆了会,就出去了,晚饭也没回来吃。
  晚饭洋洋他们还是吃的窝窝头红薯饼,不过多了一道煮骨头汤和两盘炒青菜。三丫还是没让吃饭。
  直到夜里十来点钟佳佳才回来。
  世贵和五个孩子还有洋洋,都到门口鞠躬九十度迎接。佳佳进屋,世贵将卷闸门落下,孩子们立
刻都给佳佳跪下,世贵转身也给佳佳跪下。洋洋自己哪里还好意思站着,也跟着跪下来。
  佳佳骑到大丫背上,四娃和五丫忙给佳佳脱脚上旅游鞋。
  “你来给我脱。”佳佳蹬开四娃把脚伸给洋洋道。
  洋洋老实地朝前跪跪给佳佳脱鞋子。
  “嘻嘻,我的脚臭吗?”佳佳把穿着黑棉袜的脚踩到洋洋脸上,笑嘻嘻地问。
  洋洋把脸稍微扭了扭但没敢大闪开,她已经认可佳佳的娇贵、调皮。佳佳的脚虽然味不是很重,
但也挺臭的,然而佳佳的脚热乎乎软滴滴,让洋洋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反正她不反感佳佳把脚踩在
她脸上。
  佳佳由大丫给驮到三楼,世贵把她抱到沙发上,然后给打开电视,将遥控器递给那佳佳手里。
  “快给姑奶奶松脚!”世贵又招呼三丫和五丫道。
  其实不用世贵吩咐,那三丫和五丫已经跪到佳佳脚前,给佳佳脱去袜子,捧起佳佳的脚丫子边舔
吮边按摩着。
  “不要舔啦。快给我泡泡脚我好累。”佳佳把两只脚丫子踩到三丫和五丫头上。
  世贵小跑着下二楼给兑好一盆热牛奶端上来,放到佳佳面前。
  “你给我洗吧。”佳佳把脚放进盆里对洋洋说。
  洋洋突然明白了,原来她中午喝的牛奶是佳佳洗过脚的。洋洋觉得佳佳的脚其实很干净,洗了脚
的牛奶并不脏。洋洋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自己有点喜欢佳佳美丽的脚丫呢!洋洋赶紧跪上前伸手就要
给佳佳洗脚。
  “不许用手,多脏呀!”佳佳蹬开洋洋,把脚丫朝五丫勾了勾。
  五丫胳膊肘撑地上,脸伸到盆里用嘴给洗着佳佳的脚丫。
  “知道该怎么给我洗脚了吧?”佳佳脚拔开五丫,然后对洋洋说。
  洋洋清楚自己要想给佳佳做保姆就得听佳佳的话,她并不反感舔佳佳的美脚,而且人家孩子不都
在用嘴给佳佳洗嘛。洋洋默默地伏下身胳膊肘触地,用嘴给佳佳洗脚。牛奶她连喝都很少喝到,佳佳
却用之来洗脚,洋洋不得不承认佳佳的脚比她的嘴还高贵!
  佳佳边看着电视,边用脚丫子玩弄着洋洋的唇舌。
  世贵端了一盘水果上来,有苹果、梨、哈密瓜、西瓜、香蕉、菠萝、荔枝、水蜜桃等十几种,都
剥了皮去了核切成小块,跪在佳佳跟前给举着。
  “哈哈哈好搞笑啊。”佳佳看到高兴处开心大笑,把脚丫子在洋洋脸上又蹬又踹。
  洋洋就由佳佳踹,佳佳开心她也感到愉快,她就象个善良的妹妹以姐姐的幸福为自己的幸福。






























叶晶属于那种很懒散的女人,性又淫荡,总是穿着打扮得很妖艳、前卫。不知道她的人,猛一看
还以为她是个妓女。
  叶晶的艳尤其表现在脚上。她的脚比较修颀,白皙丰满,穿40码的鞋,脚趾头很长也很直,大
脚趾上翘,趾甲象玉片,脚弓高,脚很有弹性。
  叶晶不大喜欢穿袜子,即便有奴婢伺候她也很少洗脚,每次奴婢用嘴给舔吮就权当是洗脚了。因
此她的脚底和脚趾缝间总是挺脏的,自然也很臭了。
  而大凡越是娇艳、慵懒,显得有点蠢而又对男人冷漠的女人,越容易受到男人的爱怜。叶晶那种
放荡不羁的风情反倒勾得不少男人拜倒在她脚下,视她那脏脚为圣物呀!
  叶晶以勾引、折磨男人为乐事,她一面兴奋地做桉桉的奴,一面发展着自己的奴隶圈。林子算是
许愿和她共同开发的奴,水生是晴晴送给她的。
  曹安是个出租车司机,三十多岁,老婆跟个大款跑了,自己带着个七岁的女儿。
  那次叶晶坐曹安车,马上感觉到曹安对她的那一副垂涎欲滴的色相,勾起了她挑逗这个戴着副近
视眼镜、文诌诌的男人兴趣。
  叶晶穿着细袢高跟凉鞋的双脚蹬到车前窗台上,那涂着鲜红趾甲油的脚趾,戴着白金趾环,脚腕
上悬挂着黄金脚链,修长白皙的大腿,左小腿外侧纹着一只黑色的蝎子。
  曹安的心跳加快,呼吸混乱,几乎都开不成车了。
  开到地方后,叶晶朝曹安冷漠地一笑,拿出一张五十元的钞票,夹到脚趾上,然后把脚伸过去,
莺声说了句:“不用找了。”
  “谢谢……”曹安盯着叶晶的脚,手哆嗦着把钱取下。他恨不得亲叶晶那脚丫子两口。
  等叶晶下车走后,曹安把叶晶的那张钱放到鼻子底下猛嗅啊,上面有点叶晶脚丫子的臭味。
  曹安这些天一直不能忘怀那个坐他车的美艳女乘客,天天开着车在那天那女乘客下车的地方转
悠,以期再碰上那女客。过了两三天还真让他给等着了。
  叶晶上车后也认出了是上次拉过她的司机,冲曹安礼节性地一笑。快到地方时,还没等叶晶掏钱
呢,曹安就先说上次给的多了,这次不要钱了。
  “白坐你的车那多不好意思呀!这样吧,我让你吻我的脚一下吧。”叶晶胸有成竹地把只脚伸到曹
安面前,媚媚地看着曹安。
  曹安不敢看叶晶,脸红红的。
  “你要不吻那我就下车啦。”叶晶做势要把脚收回。
  “我吻!”曹安一把抓住叶晶的脚,疯狂地亲吻叶晶的脚趾。
  “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把你电话给我……可以吗?”曹安不敢唐突地吻叶晶的脚太
长时间,结巴地问叶晶道。
  “很想跪下舔我的脚是不是?叫我姑奶奶啦!哈哈哈!至于电话么,我到时有空找你了。”叶晶收
回脚哈哈大笑说,把车上曹安的名片拿了一张放到坤包里。
  “姑奶奶!我能为您呵护您的玉足么……”曹安真个小声地叫了叶晶一声,生怕再跟叶晶见不到面。
  “慢慢地来啦,也许你有机会的。”叶晶翩然下了车,回头朝曹安嫣然一笑。
  曹安在后面直到看不见叶晶的背影了,才心里空落落地开车忙生意去了。
  又是一连几天曹安都没见叶晶,叶晶也没给他打电话,曹安感觉自己都快疯了。这天到晚上快换
班时,曹安突然接到叶晶电话,说她正在某某迪厅里,脚跳舞跳的好疼,问曹安愿不愿意过来给她用
嘴按摩按摩脚丫子。曹安激动地连说了好几声愿意并说他马上就到,请姑奶奶一定等他。
  曹安红灯都不管地二十几分钟开到,把车一停奔进了迪厅。迪厅里乌烟瘴气、昏天暗地的,近百
人在舞池里狂舞。
  叶晶穿着一身的女王皮装:黑色皮乳罩、黑色超短皮裙、黑色的长筒皮靴,独自一人坐在靠角落
的一个卡座里,在那喝着啤酒。
  “姑奶奶……”曹安好不容易找到叶晶,呼吸不均地局促站到叶晶面前问候道。
  “这么长时间才赶到!先在这罚会儿跪吧!”叶晶不高兴道。
  曹安迟疑了一下,给叶晶跪下了。刚才他在寻找叶晶时,看到那边就有个男子在下跪;舞池里有
不少女孩骑在男孩或骑在另个女孩肩上跳舞的。总之这里的气氛很诡秘。大厅里灯光很暗,加上灯又
一闪一灭的,根本也看不清谁在做什么。
  叶晶站起身从曹安的头上跨过去,到舞池里又跳了十多分钟的舞。
  “靴子脱了,快给老娘舔吧!”叶晶跳完回来,坐下把只脚朝曹安胸上一蹬道。
  曹安忙为叶晶脱下皮靴,捧着叶晶的光脚丫子就给舔起来。叶晶那脚汗湿湿的,臭味儿相当浓重,
可曹安觉得好刺激,热血上涌,下面那活把裤裆顶凸起。
  “这只靴子也给老娘脱了,两只脚一起舔!”叶晶“啪”抽了曹安一脚丫子。这一嘴巴就象是给曹安
打了一针兴奋剂,他下面那活猛跳了两下,差点射了。
  曹安诺诺地忙把叶晶另只脚上靴子脱下来,捧着叶晶的两只脚丫子,嘴巴在叶晶两只脚丫子各个
位置快速地舔吻,把叶晶脚上的汗腻都舔下吃掉!
  也有人看到曹安跪着给叶晶舔脚丫子,也都是见怪不怪地瞄一两眼而已。
  “你踢我、踩我啊!姑奶奶!”曹安越舔越按耐不住,恳求叶晶说。
  叶晶知道曹安想要什么,脚在曹安胸上“嗵嗵”使劲踹,踩踏曹安下面顶起的那活。曹安兴奋地吻
着叶晶的脚、小腿、大腿,哼唧着,终于身子猛抖两下,精液全射到内裤里。
  “姑奶奶让我做您的脚奴吧!我要天天呵护您的脚……”曹安喘着粗气边舔叶晶的脚边说。
  “你也知道脚奴?你老婆让你这样吗?”叶晶脚丫子在曹安头上蹂躏着。
  “我……我离婚了……”曹安向叶晶坦白说。
  “嘁!原来是个被老婆甩了的货!你自己一个人?”叶晶嘴一撇,有些失望道。
  “我还有一个女儿跟着我过,明年她就该上小学了。”曹安觉得自己条件实在太差了,有些羞愧道。
  “哦那你女儿多大啦?谁在带她呢?”叶晶显出有点兴趣。
  “快七岁了,没人带白天就送托儿所,晚上有时我出车,就请邻居临时帮着照看一下。”曹安似乎
察觉出叶晶对她女儿有不良想法。
  “是这样。把你女儿交给我,晚上我帮你照看了。”
  曹安没有吭声。
  “怎么你不愿意?”叶晶“啪”狠抽了曹安一个脚耳光。
  “不是不是……她还太小……”曹安如何听不出来叶晶那话的意思来?分明是说:你还想不想做我
的脚奴了?
  “我就是让她给我舔个脚丫子,能累死她咋地?你不是很疼爱我的脚丫子吗?”叶晶用脚撩拨着曹
安的脸说。
  “好吧……”曹安狠狠心答应叶晶道。
  “这就对了嘛!我不会虐待她的。”叶晶高兴道。
  “我得跟你讲清楚,我有老公,你要想不让他干涉你我的事,你也得做他的奴。你接受吗?”
  “只要能伺候姑奶奶,我能够接受……”
  其实曹安正想伺候夫妻主人。他平常闲着没事也上网,看些有关SM的网站,了解了不少这方面
的内容。他老婆原本只是和公司老总偷情,曹安发现后,非但没说什么,还让老婆把情人带家里来。
老婆觉得他心理有问题,才离开他和那大款跑了。
  曹安回去在网上下载了几段女奴给女王舔脚的短片,叫女儿贝贝看。
  “爸爸有找了份工作,为女王舔脚丫子。你也去给女王舔脚丫好不好?”曹安诱导女儿道。
  “不好!我不去给女王舔臭脚丫子!”贝贝不解地望着爸爸说。
  “听话啊贝贝。你要不去舔,爸爸旧部要你了,把你卖给人贩子,天天挨打、吃不饱饭!”曹安狠
着心威胁女儿。
  “爸爸你别卖我,我给女王舔脚。爸爸女王的脚要是臭怎么办?”贝贝害怕地问爸爸。
  “女王的脚就是因为臭才要小孩给舔香的!你只要给女王好好地舔,不嫌女王的脚臭,女王会赏
给你好吃的!”曹安拿出给女儿买的卖当劳哄女儿道。
  “好的爸爸。”贝贝接过卖当劳吃起来。
  “一定不许嫌女王的脚臭听见没?不然女王打你爸爸可帮不了你!贝贝是爸爸的好女儿,一定不
会让爸爸为你心疼的是不是?”曹安把女儿搂在怀里。
  “我不嫌女王脚臭。”贝贝天真地答道。
  贝贝果然没有嫌叶晶的脚臭,因为她看到和她差不多大的榛榛也给叶晶舔脚,还有爸爸,林子、
水生、小引和何婶,勤勤、余婕都给叶晶舔脚,于是就认为给叶晶舔脚是很正常的。
  贝贝不明白,许愿和她爸年龄差不多,爸爸为什么让她管许愿叫爷爷,可能是许愿爷爷很有钱吧。
许愿爷爷和叶晶女王是夫妻,为什么他们晚上经常不在一起睡觉?女王要和爸爸、林子叔叔、水生哥
哥睡觉呢?
  叶晶对贝贝也算比较好,经常用脚丫子喂贝贝软糖果、水果瓣吃,贝贝很快就适应了。尤其是贝
贝和榛榛成了好伙伴,女王不在家时她们俩在院子里玩得可开心了。
  贝贝觉得女王唯一不好的,就是有时女王晚上自己睡觉,没让男奴陪侍,她就不能够睡觉,要和
榛榛跪在床前伺候女王,还要用嘴给女王接尿!女王也不是让她俩喝尿,贝贝想不明白,女王为什么
要把尿先尿她们嘴里,再流到她们捧在下颏下的大扎啤杯里?
  贝贝先是看榛榛给女王接了几次尿,看见榛榛还咽几口女王的尿。私下里贝贝问榛榛女王的尿好
喝吗,榛榛说很好喝,爸爸、妈妈都喜欢喝!贝贝头一次给女王接尿,呛了两口,把嘴闭上,结果女
王的尿撒她可脸。那天女王打了她,还拎着她的耳朵把她拽到卫生间,把她的头踩进马桶里,灌她喝
了一肚子的马桶水。
  第二天贝贝偷偷地向爸爸哭述,爸爸还把她训斥了一顿,叫她再给女王接尿时绝对不能把嘴闭上
的,否则女王会打死她。
  贝贝后来就不去托儿所了,榛榛也不去上学了,她们俩倒很高兴,上托儿所和上学都是她们不喜
欢的。叶晶给她俩买了不少的玩具和好看的布娃娃,还给何婶钱叫带两个孩子上街吃卖当劳,上公园
玩儿。
  女王一回家,她们就不得清闲了,赶紧要跪到跟前给女王舔脚、捶腿。为女王脱鞋和袜子,不能
用手只能用嘴,贝贝和榛榛开始的都做不好,没少挨女王的脚丫子踹!榛榛的门牙都被女王的高跟鞋
给踹掉两颗,贝贝的头上也被女王踹出个大口子流好多血,现在头上还有个疤呢!
  女王的脚真的好臭好脏,不过女王一般都是让水生、林子,或者曹安先给用嘴给清理干净、再用
多汁的水果给擦拭按摩以后,才让那贝贝和榛榛给舔的。所以贝贝和榛榛舔女王的脚都是甜的!
  女王喜欢把脚踩在她俩的脸上和肩上,喜欢用脚趾头夹她们的舌头、耳朵玩。女王的脚趾又长又
有劲,每次都把她们夹的很疼,她们俩不能哭,因为那样女王会不高兴!
  曹安见女儿并不怎么受苦,渐渐地也就习以为常了。贝贝在叶晶这有吃有穿的,还省去他每月六
七百块的托儿费!曹安隐隐忧虑的是,来年贝贝到了上学的年龄叶晶不让女儿上学可怎么办?曹安也
没主意,想到时再说吧。
  曹安开出租车每月扣除所有费用还能落个一两千,曹安现在是死心塌地做叶晶的奴了,主动提出
要把他每月的收入上交给叶晶,叶晶却不肯要,这让曹安挺感动的。曹安以前也憋不住曾找发廊的小
姐充女王玩过几次,那些小姐只想骗钱,根本不会做女王不说,还利用曹安这个心理弱点收费特别高。
曹安每次玩过都后悔地直骂那些小姐:让她们享受还死要钱,被别人搞倒收费低廉了,真是贱!
  那些小姐一方面是唯钱至上,一方面也想钓个有钱的好男人,可象曹安有奇怪心理嗜好、又是个
开出租车的男人,那些小姐根本瞧不起,所以能宰就宰!她们纯粹是为了钱才扮女王的。
邻居(五十七)
  元帆和婧宜俩是大学同学,毕业没两年,两人自己开了家小网络公司,靠在网上开掏宝网站,每
年也能挣个几万。元帆和婧宜都有受虐倾向,等到他们结婚后,互相发现对方的倾向,不免苦恼了一
阵子,性生活变得索然无味。好在两个人都可以通过上网来排解枯燥生活,而且除了心理嗜好发生点
冲突,两个人在其他方面还是很和谐、默契的,所以婚姻倒没发生危机。
  婧宜平常忙于经营网站多些,元帆主要负责处理技术问题。元帆的心理嗜好比婧宜强烈,闲来没
事便在网上广泛地接触“女王”,也和几个女王见过面,并被调教过。那些女王都不怎么漂亮,气质甚
至就更谈不上,并且一个个都假拽的不得了,还要收费的!元帆可以接受女王在肉体上、语言上对他
的侮辱和虐待,却不能接受收费,觉得这是对其极大的精神侮辱!元帆觉得SM之真谛,就是奴隶在
肉体上承受屈辱和痛苦,在精神上却得到彻底释放,而他所接触的那些女王,都让他感到欠缺、压抑。
  后来元帆在网上认识了叶晶,并且和他还是同城,通过多次聊天、视频,叶晶的美丽加慵懒,知
识女性下的放荡,让元帆崇拜得是五体投地呀!元帆把叶晶介绍给婧宜,婧宜和叶晶没有视频只MSN
了两三次,就说叶晶有女王天分。
  元帆婧宜都管大不了他们几岁的叶晶叫“妈”,两个人都渴望和叶晶见面,现实调教。叶晶给元帆
和婧宜发伊妹让他们在某某日在某某五星级宾馆定间套房迎接她的驾临,元帆接到伊妹后欣喜若狂,
马上和婧宜商量,到时怎样伺候女王。
  叶晶那天妆化的淡而不失妖艳,内穿红色真丝窄乳罩和小三角内裤,外罩一件棕色风衣,脚穿过
膝长筒皮靴,包里装着橡皮长鞭、卡口器、手铐等用具,吃完中午饭,驾车来到宾馆。
  婧宜从猫眼里确认是叶晶并没有别人时,打开门并含首跪在门口。
  叶晶看到一个皮肤白净、身材匀称略显瘦弱、有着乌黑光亮披肩长发、只穿着个三角裤衩的年轻
女子低头跪在玄关处口称“贱女奴婧宜恭迎女王妈妈大驾”并轻吻她的皮靴。
  “让妈妈看看贱女儿!”叶晶抬起脚挑起婧宜的下颏,果然如她所想像的那样,婧宜长相很普通,
看上去很温顺。
  婧宜也看叶晶,心里登时拜服,感到给如此漂亮的女人做奴不冤枉。
  叶晶冲婧宜笑了笑,把坤包让婧宜叼在嘴上,解开风衣扣撩起衣摆抬腿就骑跨到婧宜背上,把婧
宜的头发拢了拢抓在手里,双腿搭到婧宜的肩上,一拉婧宜的头发。婧宜掉转身,驮着叶晶向房间爬
去。婧宜估摸叶晶有一米六八的身高,体重也就百多斤,骑在她身上,让她感觉不轻不重。
  “女王妈妈好!”元帆也只穿个裤头头拱地的趴在房间中央,向叶晶问候。
  “先驮我到各房间看看,这里条件合不合意。”叶晶驱策着婧宜道。
  “是!”婧宜稳稳地驮着叶晶到里面卧房、卫生间都看了看。
  元帆跟在后面爬。


























卫生间挺大,不象两间套房里都铺着地毯,而是防滑大理石地面。婧宜的膝盖硌的有点疼。
  叶晶骑着婧宜转了一圈最后回到卧房,从婧宜身上下来,脱掉风衣,躺到床上。
  “贱女儿上来给我把靴子脱了。我来前逛了一上午的街脚好疼。”
  婧宜爬上床用牙齿咬着皮靴拉链给拉开,将叶晶脚上两只长皮靴脱下,轻轻放到地上。婧宜发现
叶晶竟没穿袜子,两只漂亮的脚丫子好臭,脚趾缝和脚掌上都是汗腻浮皴。婧宜不知道叶晶为此两天
没洗脚了。婧宜虽然不反感叶晶的脚丫子如此脏臭,但也还禁不住把脸朝开躲了躲摒住呼吸,叶晶并
未看到婧宜的反应。
  元帆未得到叶晶的吩咐,不敢唐突,趴在床下静候。元帆闻到叶晶那脚丫子的臭味、看着叶晶那
美丽的胴体,下面那活立刻把裤衩顶起个大包。
  “把内裤也给我脱下。”叶晶很自然地把双修长的腿架到婧宜肩上。
  婧宜温柔地将叶晶的三角裤头慢慢脱下,发现叶晶的阴毛都用药膏退光,大阴唇肥厚小阴唇鲜红,
那里气味很浓。三角裤也好像是几天没洗,前后都染成黄色,粘有分泌物。婧宜想这样脏的裤头穿在
身上不难受吗?
  “把裤头戴在贱儿子头上!”叶晶一只脚挑着裤头在婧宜脸上请擦了两下,然后腿一弹甩到地下。
  “谢谢女王妈妈赏赐!”元帆从空中接住叶晶的三角裤,正面戴到头上,把细裆处含入嘴里品嘬着。
  “我包里有手铐,你去拿来手背后戴上。”叶晶脚一蹬婧宜的头道。
  婧宜下床从叶晶包里取出不锈钢手铐,让元帆帮忙给她双手背后戴好,又跪到床上。
  “我好累,要小睡一会儿。你知道你该做什么吧?”叶晶用脚在婧宜脸上拍了拍,然后脚自然地放
在床上侧身而躺。
  婧宜就手背后趴在叶晶的脚后面,伸嘴给叶晶舔起脚丫子,吃下叶晶脚趾缝里的汗腻。
  叶晶可能真是累了,不一会就睡着了。叶晶睡得很轻,偶尔腿动动、翻个身。婧宜在床上跟着移
动身子,舔遍叶晶脚丫子每一处,寻找着任何一点汗腻、浮皴,给吃干净。
  叶晶这“一会”一睡就是三个小时。终于醒来,伸个懒腰,脚丫子不经意地就把婧宜脸踹了一下。
叶晶这才意识到婧宜一直在给她舔着脚丫子呢,扬起脚看了看给舔的已经十分干净,权做表扬地把脚
踩住婧宜的脸蹂了两下,然后翻起身坐到床边,两只腿分劈开对趴在地上的元帆说:“儿子来给妈妈
接尿尿。”
  元帆把叶晶的三角裤从头上拿下,爬到叶晶的胯前,伸脸凑近叶晶的阴户,把嘴大张开。
  叶晶一只脚蹬在元帆肩上,另只脚搭在元帆背上,看也不看元帆,一泡热尿撒出来。元帆嘴追着
叶晶的尿束,只少许洒到嘴外一点,基本上全部给喝了。
  “恩!”叶晶舒服地哼了声,一只脚踩到元帆又硬起的那活上,另只脚“啪”地踏到元帆的脸上抚摩
两下,然后将这只脚扬起。
  元帆知道叶晶要赏他耳光了,马上把脸仰好。
  叶晶脚照元帆脸落下来,“啪”地一声好响亮,接着又“啪啪啪”连打了元帆十来个耳光。
  这时婧宜已经从床上下来跪在地上。
  “你也受两下。”叶晶命令婧宜道。
  婧宜就朝叶晶跟前跪了跪,也把脸伸给叶晶。
  叶晶没先打她嘴巴子,而是先“劈里啪啦”地两只脚在婧宜的乳房上一通抽,把婧宜的乳房扇得通
红并胀起,又脚趾夹着婧宜乳头扯了一会,才又左右开弓地抽了婧宜七八个耳光。
  婧宜的双手一直被铐在背后的,乳房和脸被叶晶脚丫子抽的火辣辣地疼,心里却感到极大的快活,
挨叶晶打一下便呻吟一声,叶晶连连打她就呻吟声连连。
  叶晶很满意婧宜的表现,伏身捧起婧宜的脸亲了一下,然后抓着婧宜的头发把婧宜的脸按到她阴
户上。婧宜知道该干什么,忙伸出舌头舔舐叶晶阴户。
  “把鞭子和电动按摩器拿过来!”叶晶吩咐元帆道。
  元帆从叶晶的坤包里拿出鞭子和小巧的电动按摩器,把鞭子用嘴叼着递给叶晶。
  “舔我脚心!用电动按摩器刺激我的脚心!同时搞你老婆的后庭。”叶晶把双脚盘在婧宜后背上,
命令元帆。
  元帆和叶晶早在网上交流过多少次,扒下自己和婧宜的裤衩,取出早准备好的润滑扩张剂涂抹到
婧宜的肛门上,然后把他那活慢慢插进婧宜的肛门里,一只手握着叶晶的一只脚丫狂舔,另只手用按
摩器刺激叶晶的另只脚心,同时身体一耸一耸地搞婧宜。
  婧宜被弄得兴奋不已,越加卖力地舔弄叶晶的阴户。叶晶、婧宜和元帆三个人都浪声迭起,互相
爽快着。叶晶在元帆、婧宜身上加着鞭,激发着节奏。元帆是最先射的,趴在婧宜身上继续刺激着叶
晶的脚心。叶晶和婧宜几乎是同时达到了高潮,声音高昂地叫了两声,叶晶躺到了床上,婧宜却喘着
粗气用嘴给叶晶清理着阴户。
  “休息一会吧!”叶晶轻轻蹬开婧宜。
  婧宜才象摊烂泥似的躺在了地毯上。元帆也躺下边揉摸婧宜乳房,边舔着叶晶垂在床下踩在他和
婧宜脸上的脚丫。
  休息了有半个多小时,叶晶脚在婧宜脸上一踩说:“起来喂妈妈吃点东西。”
  元帆给婧宜手铐这才打开。婧宜早为叶晶准备了点心、饮料,起身去拿出来,放在盘子里端过来,
准备跪上床喂叶晶。
  叶晶抬起身靠到被垛上,脚蹬住婧宜的小腹:“蹲到元帆身上喂我!”
  元帆赶紧朝床头位置躺了躺。婧宜就站到元帆的胸脯上,双膝顶着床半蹲半跪地喂叶晶吃东西。
  叶晶吃得差不多了,叫婧宜把卡口器拿来。
  婧宜取来不锈钢丝卡口器过来跪到元帆的胸上,叶晶把卡口器放置在婧宜嘴里,使婧宜的嘴不能
合拢。叶晶拿块点心嚼成了糊状,或吐到自己脚上然后把脚伸到婧宜口中,或直接把嘴里东西吐到婧
宜口里,直到把盘里点心都让婧宜吃完。又脚伸在婧宜嘴里夹婧宜舌头玩弄一会,才叫婧宜把嘴里的
卡口器取下来。
  “把按摩器塞到你小骚穴里。”叶晶把小巧电动按摩器震动开关打到最大档递给婧宜。
  婧宜将那蛇蛋状的电动按摩器一放入阴道,就被刺激得呻吟起来。
  “舔!”叶晶脚照婧宜脸“啪”地一踹,将婧宜蹬下元帆的身子,然后双脚夹着元帆的阳具搓弄起来。
  婧宜双腿夹紧扭动着趴到元帆的下身处,又是含着元帆的阳具又是含着叶晶大脚趾吮嘬。叶晶则
拿鞭子不轻不重,或快或慢地抽打婧宜后背。
  也许是那电动按摩器的刺激太强烈,这回是婧宜先高潮的。
  “女王妈妈让我把跳蛋取出来吧啊啊小奴受不了啦!”婧宜边吮着叶晶的大脚趾边说。
  “让你老公继续用嘴为你弄!”叶晶抽打着婧宜道。
  婧宜取出跳蛋,和元帆成69式趴在元帆身上,她继续吮舔元帆那活和叶晶的两个大脚趾,元帆
则舔着她的阴户,吃她流出的淫水。
  不一会元帆也射了,精液喷了叶晶可脚。婧宜忙把叶晶脚上的精液舔吃干净。婧宜和元帆两个又
累的够呛,叶晶的脚也累得有些发酸。
  “给我按摩两个小时脚丫子,然后你们就睡地下。”叶晶躺到床上说。
  婧宜和元帆就跪在床下,给叶晶细心地捏脚。叶晶打开电视看着,不一会就又睡着了。
  婧宜和元帆足足给叶晶捏揉了两个多小时的脚丫,才敢躺在地上搂抱着睡去。他们俩今天可真是
痛快了、疲乏了,也是多年没搂在一起睡了。
  这一睡就到天亮。叶晶先醒的,用鞭子把婧宜和元帆抽醒,叫元帆去给她买早点上来,叫婧宜驮
着她去卫生间洗个澡。
  叶晶先往那婧宜嘴里拉泡屎,只让婧宜吃一半,另一半拉到盘子里,留给元帆回来好吃。叶晶然
后让婧宜躺在蓬头下面,她站在婧宜的胸上,洗了个澡。叶晶就势用脚为婧宜洗了脸,并让婧宜接她
的洗澡水喝漱口。然后叶晶从婧宜的身上下来,让婧宜先给她擦干身子,再给自己擦干,之后坐在婧
宜背上在盥洗台前刷了牙简单地化了化妆。
  叶晶骑着婧宜回到卧房,拿出干净内裤和乳罩穿戴上,叫婧宜给她把靴子穿好。
  元帆已经把早点买回,叶晶坐在婧宜背上吃了早点,吩咐元帆和婧宜给她换下的内裤和乳罩,还
有跳蛋和卡口器都洗刷干净,然后离开了。
  元帆把叶晶的屎蘸着油条就着牛奶吃了,婧宜只喝了杯牛奶,两个人又到卫生间洗了澡。洗澡时
他们看着对方熟悉的身体,又回到原来没兴趣的状态,两人都不说透,回想着被叶晶调教的痛快,决
心当定叶晶的奴了!
  特别是婧宜,先开始还有点嫌叶晶的脚丫子脏臭,现在竟觉得叶晶的脚丫子是那么有味道,舔起
来好刺激!
  “女王妈妈怎么不穿袜子呢?”婧宜和元帆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出,两人相互对视一眼,婧宜脸红
了。他们俩当然都心里清楚:在想叶晶的脚了,叶晶没留下袜子给他们回味,是个遗憾!
  “奶粉……”两人又是几乎异口同声说出半句都挺住口。
  “奶粉白带来了,女王妈妈也没洗脚。”婧宜羞涩地把话说完。
  “是呀,我还专门买的高级进口婴儿奶粉呢……”元帆不无遗憾地说。
  “明天我想请女王妈妈吃饭,就在酒店大堂里给女王妈妈舔脚……”婧宜穿好衣服,对元帆说。
  “……就是你想……可女王妈妈也不会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教你的呀?”元帆发现妻子比他
还要迷恋叶晶。
  “我就装做勾引女王妈妈的老公了,向她赔礼认罪,别人就不会奇怪了。”婧宜倒有她的计策。
  “这也好……”元帆象有点吃醋的感觉。
邻居(五十八)
  婧宜把她的设想用电子信件跟叶晶说了,叶晶感到非常有创意,但还是拒绝了,她还不想在大庭
广众之下,暴露自己是个S。叶晶知道在国内人们对SM已经不那么陌生了,就是在这座小城市,叶
晶也知道有个迪厅,里面经常有情侣或是同好集体玩这种游戏,不过比较隐秘,因为被公安局扫荡过
几次。
  其实许愿和叶晶已经初步建立起自己的SM圈子。就在婧宜之前,许愿和叶晶又发展了几个女M。
他们在国外打拼多年,也积攒了几百万美元,有充足的经费来玩这种游戏。
  那次许愿出差,在个小乡镇上看到一家草台班子在演出,那女演员都十五六、十八九岁样子,长
的不算多好看,身材也远不够舞蹈演员的标准,跳的舞就更让他看不得,全凭青春裸体,奇装异服加
浓妆艳抹,来哄那些乡下人的钱。
  两天后许愿办完公事,那草台班子的大帐篷还在,却没有演出了。原来那戏班的老板和老板娘夫
妻俩还是人贩子,那些演员都是他们从穷乡僻壤拐骗来,或沿路收养的流浪乞丐。现在老板和老板娘
都被公安局给抓走了,那些女孩子有的被公安局通知家里来给领走了,有的没家或父母不来领的,都
等着看老板和老板娘能否出来,她们没别的地方去。
  许愿停留了个几天,请其中几个看上去比较温顺老实的女孩子吃饭,和她们聊了几次,最后一个
叫丁丁、二十一岁、一个叫西西、十八岁和一个叫绿绿、十六岁的三个女孩儿,愿意和许愿走。
  许愿跟她们说自己是开网络视频制作公司的,要招演员。把丁丁、绿绿和西西带回去后,安排到
了元帆和婧宜的公司里。元帆和婧宜也正打算搞点视频项目,以提高点击率,招徕人气呢,丁丁、绿
绿和西西即是公司的员工,又是他们的使唤丫头,何乐而不为呐!
  许愿和叶晶出于各自的目的,都不想让元帆随便上这三个女孩子,便让那元帆每天都戴着贞操器,
钥匙掌握在叶晶的手中。元帆心甘情愿受叶晶的控制,那贞操器本来就是他公司网上商店卖的商品。
  公司根据丁丁、绿绿和西西的表现,每月工资三百到五百不等,包吃包住,这比她们以前在草台
班子演戏很辛苦不说,冬天帐篷里没暖气跳脱衣舞,每月老板只给一两百块零花钱,那要强多啦!而
且她们觉得许愿、叶晶、元帆和婧宜都是有档次的人,比她们以前那没有文化的老板和老板娘好百倍,
她们现在也坐在有空调的办公室里上班啦。
  她们以前演戏其实还兼卖淫,现在许愿随便上她们,她们根本不当回事,反而争风吃醋地主动投
怀送抱呢。
  丁丁在进入草台班子之前就干过卖淫女,因为长相不好看客人很少,挣不到钱还受欺负,才加入
草台班子专到乡镇上混的。丁丁当初为了弥补自己长相上的不足专攻口交技巧,舔客人的臭脚、肛门,
只要客人高兴她什么都干,现在更用她那张贱嘴去讨好许愿。许愿不愿意玩儿她,她就在用嘴伺候叶
晶和婧宜上下功夫。
  三个人当中绿绿算长得比较漂亮的,她是为了逃婚才跑出来的,爹娘要用她给哥哥换个媳妇,而
她要嫁的那个男人是个残疾。绿绿跟着草台班子跑出来后,才明白完全不是她想像那样,不光要跳裸
体舞,还要卖淫。绿绿开始不肯干,被老板给强奸了,然后吊起来打,被逼就范。她也曾想跑,可家
是不敢回了,从小到大就没出过山村,也不知道该去哪。
  绿绿想学好舞蹈,为自己谋个出路。可虽然她身材很健美,学舞蹈是要从小练起的,绿绿已经十
七八岁了在家又天天地干农活,腿脚和腰身都硬了,老板娘就充分发挥绿绿有力气的优势,让她做下
盘——就是别的女孩骑在她肩上或踩在她肩上头上跳那双人舞,或是她趴在或躺在地上,别的女孩在
她背上或胸上跳舞。可以说绿绿天天是被别的女孩骑着、踩在脚底下的!
  西西则是个小乞丐,六七岁时被老板和老板娘收留下来,把老板和老板娘视做再生父母,只想着
多为老板和老板娘挣钱,报答老板和老板娘的养育之恩。平常象小丫鬟似服侍老板娘,经常是她正吃
着饭,老板娘就叫她过去给捶腿揉脚,她也乖乖地放下饭碗去服侍老板娘。有时老板娘干脆搬个凳子
坐到饭桌前,把鞋袜脱了,脚丫子就踩到她碗上,她只好用嘴给老板娘脚丫子舔舒服了,才能吃饭。
  西西从小就养成了讨好人的天性,主动地为婧宜舔脚。
  “你还是把你的功夫留着伺候女王妈妈吧!女王妈妈的脚丫特别需要呵护。”婧宜对让别人舔她的
脚丫子不感兴趣,她只喜欢舔叶晶的脚丫。
  许愿和叶晶从国外回来后,先开了家影视公司,后来不想做了就进了市电视台。
  桉桉做了他俩的女王时,他俩的奴隶圈子已经基本建立起来,他们的奴隶,自然更是桉桉的奴隶
了。这里面叶晶和佳佳还是许愿的性奴,许愿想什么时候上她们就什么时候上。
  桉桉最明显的变化就是在许愿的带引下,体验到了后庭做爱之美妙!桉桉只让许愿搞她后庭,因
为觉得许愿那活搞了别的女人,再没资格进入她的前穴!桉桉开始时后庭被许愿搞了之后,出现不适,
就向童艳借白萍来,让白萍和罪罪两个用嘴呵护保养她的后庭。童艳已经有点厌烦性欲越来越强的白
萍,干脆卖个人情把白萍送给桉桉做奴。
  桉桉到许愿叶晶这来享受,一般由晴晴陪伴,带上兆北、香南,黄梅,及白萍和罪罪几个。晴晴
则带着彩霞、红云、旭儿三人。
  许愿所住的那小院,就他和林子两家。元帆干脆把院子整个开辟成调教场,地面全部铺上黑色大
理石,整个院子上面加了天棚,都是不锈钢的柱子桁架,上面盖上白玻璃钢瓦。夏春秋季节就在院子
里调教,天冷了就在室内。
  每次桉桉驾幸通常都是佳佳给她当小马,要全身赤裸,背上口上戴上鞍辔,手上和膝盖处戴着黑
皮手套和护膝,以减缓大理石地面的硌磨。有时佳佳不在就由晴晴替代。
  所有人都光着身子,包括榛榛和贝贝,跪在院子当中。
  院子东侧有个藤椅秋千,桉桉骑着母马到秋千跟前,许愿躺在地上,桉桉由黄梅和香南扶着下来,
穿着高跟鞋站在许愿胸上,由叶晶和婧宜、小引为桉桉脱去衣服 (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身上只剩下乳罩、脚上的丝袜。然
后黄梅和香南把桉桉抱到秋千上。叶晶和佳佳,或晴晴跪到秋千前开始为桉桉舔脚,林子则趴在她们
膝下给做肉垫儿。
  榛榛和贝贝则把桉桉的高跟鞋顶在头上。许愿将桉桉的内裤套在头上嗅闻、舔舐着内裤细裆部。
  桉桉的脚非常洁净几乎无臭味,总是有种淡淡的皮革清香,及轻飘的香水气息。脚上穿那丝袜都
是上百元一双的,更显其精致秀丽脚丫之高雅和妩媚。叶晶、佳佳和晴晴都特别崇拜、迷恋桉桉的脚,
那可真是叫“爱”只一个字!
  陪同桉桉来的晴晴,她们的奴婢也都把衣服脱个精光。在这里大家都没有了羞耻心,男女都是光
着身子。
  叶晶、晴晴、佳佳与其他奴婢不同的是她们脚上都穿着精致拖鞋。
  桉桉坐在秋千,叶晶、佳佳,或晴晴,有时三个人一起用嘴传达着对桉桉脚丫的崇拜和爱意。
  “女王奶奶您起水果吧我都用牛奶给您浸泡过的,绝对卫生的!”
  小引端盘去了皮儿的荔枝、橘瓣、葡萄、香蕉、猕猴桃等新鲜水果跪到秋千旁。
  桉桉吃着水果,拿着鞭子指挥院子里其他的奴隶们做这做那。
  “黄梅婧宜,你们两个给我跳段钢管舞啦。”
  黄梅和婧宜便就着院子里不锈钢柱子上跳淫荡的钢管舞。
  “叶晶你和丁丁、绿绿、西西表演一段淫舞。呵呵。”
  叶晶便恋恋不舍地嘴巴离开桉桉的脚丫子,让丁丁、绿绿和西西躺在地上,她站到她们身上,边
踩着她们的脸、乳房、下身儿,边做着自慰的动作,或让她们三个跪起,轮流舔着她的阴户、肛门,
及两只脚丫,她身体水蛇般地扭动、呻吟。
  “女王妈妈的仙脚丫我怎么都亲不够呢!女王妈妈的玉足好香!”
  晴晴和佳佳两个越舔越喜欢桉桉的脚。
  现在晴晴也和叶晶、佳佳一样称桉桉“妈妈”啦。
  “你们两个小美人儿舌头再贱点不行吗?”桉桉穿着长筒丝袜的脚伸进晴晴、佳佳的嘴里温柔说。
  晴晴和佳佳忙把桉桉的脚深深含入嘴中,她们的腮帮子被撑得鼓鼓的,美丽的眼睛流转着愉悦。
  “把拖鞋给我穿上吧。我骑那小贱货跑两圈。”桉桉脚丫蹬蹬晴晴和佳佳道。
  那拖鞋十分高档,鳄鱼皮的面,镶着钻石,底是有机玻璃,纯银的细跟,高有12厘米!
  晴晴和佳佳用嘴为桉桉穿上拖鞋。叶晶给绿绿戴上个软鹿皮垫肩,绿绿过来背对着桉桉跪在秋千
座下,晴晴和佳佳一人托着桉桉一只脚,另只手搀着桉桉的手,桉桉直接骑到绿绿肩上。
  绿绿没费多大劲地驮着桉桉站起来,在院子里转着圈地小跑。
  叶晶、晴晴、佳佳三个则左右后地搀扶着桉桉跟着跑。
  桉桉骑坐在绿绿肩上一颠一颠的好不快活,绿绿是累得汗流浃背啊!连叶晶、晴晴、佳佳都跟着
跑的气喘吁吁。
  有时桉桉则是站在绿绿肩上,而叶晶、晴晴、佳佳分别骑着丁定、彩霞、兰草,搀扶保护着桉桉,
在院子里疯跑。这时桉桉看上去挺危险,其他奴婢前后左右地围成一圈,保护着桉桉,以及叶晶、晴
晴和佳佳,绝不能让她们摔了!
  跑多久不是看绿绿的体力,而是根据桉桉兴致。绿绿跑得没力气了,就换西西上来顶替。叶晶、
晴晴、佳佳往往也要换奴。
  “我的屁股想亲你们的脸了。”桉桉对叶晶、晴晴和佳佳娇笑说。
  叶晶、晴晴和佳佳就到长条石凳前背对着石凳跪好,头后仰枕在石凳上。桉桉在石凳的另一侧,
依次坐在她们脸上,屁股把她们口鼻堵得严严的,并扭动着,直到屁股底下的人憋不住了,桉桉才换
另个人坐!
  院子里的那些男奴们看着这场景,简直比看黄色录像还刺激,下面那活都挺的老高老高,可没有
命令,他们谁也不许私自碰自己那东西!



























院子里还有两把沉重的木椅子。桉桉叫人把叶晶、晴晴或佳佳三个人当中的两个绑在椅子上,腿
劈开捆在木椅扶手上,嘴里戴上不锈钢丝卡口器。桉桉则骑着那个没有被绑的,用散条鞭子抽打绑在
椅子上的两个人,抽脸、抽乳房、抽下身。还让黄梅、丁丁、绿绿、西西当中的两个,或用嘴去舔绑
在椅子上两人阴户,或脸上戴上人工阳具,去搞绑在椅子上的两个人。
  绑在椅子上的两个人被搞得浪叫不止,淫水直流呀!而被桉桉骑在臀下的那个也兴奋不已。
  桉桉玩得自己性起了,叫奴婢们一个挨一个地在地上躺成一排做人肉床垫,她搂着兆北躺在这人
肉床垫上,兆北搞她前门,许愿搞她的后庭。叶晶、晴晴和佳佳舔她的脚丫。桉桉快活得叫声连连,
经常是被搞得高潮一两次!
  桉桉尽兴之后,或进屋或躺在院子里的吊床上休息,叶晶、晴晴和佳佳就可以和院子里的男奴女
奴淫乱、群交。兆北是不能参与其中的,他只属于桉桉一人。晴晴也是不让男奴的那活碰她那地方的,
甚至连口交都很少让男奴做。许愿怕桉桉不高兴,在这种场合下也绝不去搞女奴,虔诚地跪在桉桉跟
前给桉桉捏脚催眠。
  叶晶和佳佳也是很霸道的,不让元帆、林子、水生去搞别的女奴,只能伺候她们俩!话又说回来,
元帆、林子、水生在叶晶和佳佳这两个美女面前,也没心思搞别人!丁丁、绿绿、西西的心思全在许
愿的身上,而许愿在伺候桉桉,她们只有边给叶晶、佳佳口交、伺候她们和男奴做爱,边眼睛看着许
愿。
  何婶和榛榛、贝贝两个孩子看着这一切,不敢吱声。
  许愿虽然搞的是桉桉的后庭,桉桉的蜜穴他只给口交过,却也觉得亵渎了桉桉,心里总感到对不
起桉桉。他嫉妒兆北,认为兆北仗着年轻占有桉桉,简直是暴殄天物。许愿盘算着再给桉桉寻个小童
男子,以夺兆北专宠。
  许愿在这方面是有经验的,他到偏远的贫困山区,到中学里,找那长相俊朗、性格文静、身体健
康、家庭又特别困难的学生,以赞助其读书名义将其带回城里。那学生家长还千恩万谢地以为遇到好
人。这学生才十四岁,叫亨娃,山里的孩子发育的早,十四岁已经长成了。亨娃已经结了娃娃亲,他
的小“未婚妻”才十三岁,叫涟丫,许愿干脆将涟丫也一同带来。涟丫的父亲卧病在床,家里全靠母亲
干活,所以母亲才早早给她定了亲。
  到县城转车需要住一晚上,许愿在招待所就把涟丫给奸污了。涟丫只是下身被搞破流血疼痛并害
怕地哭,却不觉得许愿把她给怎么样了,还认为许愿这样有文化的城里人把她搞了是看得起她!
  亨娃对此也不在乎。他觉得叔叔带他到城里读书,作为报答让叔叔搞他的“未婚妻”应当。
  亨娃很听话懂事,许愿带他去见桉桉,他见许愿给桉桉跪下行吻脚礼,他也跟着趴在地上吻桉桉
的脚。许愿叫他把衣服脱光,他看到兆北赤身裸体地跪在沙发前给桉桉捏脚,他虽然有些害羞但还是
顺从地把衣服全脱了。亨娃皮肤晒成棕色,光滑富有弹性。
  “这小娃还挺好看的呐。呵呵这东西还挺大的!”桉桉穿黑薄丝长筒袜的脚尖在亨娃脸上、胸上抚
摸着,挑起亨娃那活颠两下,亨娃那活立刻硬起来。
  亨娃脸红了,手想去拿开桉桉的脚,又不敢,更重要的是他心里想让桉桉的脚玩弄他。
  桉桉双脚夹住亨娃的阳具和阴囊搓揉、拍打着,摩擦着亨娃的龟头,弄了个十来分钟,那亨娃便
面色红润、呼吸急促起来,哼哼了两声把精液射了桉桉的脚面及小腿上。
  亨娃以前梦遗过,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射精。亨娃见自己那东西里面喷出白色液体弄脏了桉桉的
脚面,紧张愧疚的不得了,刚想用手去给擦,又觉得桉桉那脚好美好高级,他不配用手去碰,慌乱情
急之下连忙伸嘴给舔!
  亨娃舔着桉桉散发着淡淡清香气味的脚,感觉好舒坦!他给舔干净精液后,已经迷恋上桉桉的脚,
仍不停舔舐着,这时充满了对桉桉的脚的崇拜和爱意。
  “你还真会孝敬老娘呢。把他留下来给老娘用吧。”桉桉表扬许愿。
  “儿子还带回个小丫头女王妈妈要不要留下?”许愿开心地对桉桉说。
  “哪儿呢?带进来叫我看看。”桉桉笑靥如花地说。
  许愿把在门外站着的涟丫领进来,将涟丫的衣服脱光,叫涟丫跪下。
  涟丫害羞死了,看见亨娃和另个男孩都光着身子跪在那,连忙捂住自己眼睛。叔叔脱她的衣服时,
她扭捏着但不敢拒从。
  “你给她破身了该死的!”桉桉一眼瞧出涟丫已经给破身,而且没多久,猜到是许愿干的。
  “女王妈妈,奴才有罪奴才该死!奴才再给女王妈妈找个干净的丫头吧。”许愿给桉桉磕头认错。
  “她还小呢经不起你糟蹋。先让她在我身边伺候我几年吧。”桉桉没太责备许愿。
  许愿真的没过几天又给桉桉领来个十一岁、十分漂亮的小女孩,叫凤凤,也是他到山里等于说是
买来的,送给了桉桉。
邻居(五十九)
  桉桉的工作、社交能力很强,接触面广。省里有位主管人事的副书记伍深,在次下来视察工作时,
电视台安排桉桉采访伍深,结果伍深一下子喜欢上了桉桉,桉桉对年富力强(其实五十多岁了)的伍
深印象也不错,两个人迅速堕入了情网。
  伍深把心思全放在桉桉身上了,而桉桉却把激情和理智拿捏得很准。她不想给伍深带来什么桃色
新闻,从而影响到情人的仕途,对她也不利。桉桉更清楚伍深不知道她那糜烂奢侈的生活,认为她是
个难得的美女加才女加淑女。桉桉担心伍深一旦了解到她养奴这件事会对她避而远之。她要把伍深拉
下水。
  桉桉非常了解男人,创造机会把叶晶、晴晴、佳佳介绍给伍深认识,并暗中指示三人勾引伍深。
  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是由外表高雅妖艳、内心下贱淫荡的叶晶,刁蛮、调皮的小太妹晴晴,温
柔善解人意的佳佳,这三个美人组成的团队的进攻啊!伍深哪里还把持得住自己的心旌?尝试到了从
未有过的快乐。
  特别是叶晶以其在国外留过学、开放的光环,大展脚交媚功,很快把伍深玩弄于她的脚下!
  最后桉桉在伍深面前展露出女皇的高贵,当着伍深的面让叶晶、晴晴和佳佳给她舔脚,赏叶晶、
晴晴、佳佳脚耳光;并命令晴晴、佳佳舔伍深的脚。桉桉私下严令禁止叶晶舔伍深的脚,她要让叶晶
在伍深面前表现出一种高傲,从而更加衬托出她的高贵无比!
  这种阵式有哪个男人招架得住?何况伍深已经深陷其中,欲罢不能了。伍深一方面扮演桉桉的脚
奴,而另方面享受着叶晶淫荡的服侍和脚交、晴晴和佳佳的舔脚和口交,其施虐和受虐心理都得到痛
快淋漓的释放,直叹遇到桉桉之前他的人生都虚度了,从心底里更加地爱桉桉、宠桉桉了。
  桉桉充分展现了她的领导之才,把这事做的非常隐秘,每月和伍深幽会一两次,大家都相得异趣,
融洽、轻松而又愉快。
  伍深还把桉桉引荐给北京的一位高级领导,桉桉充分施展出她的媚功,北京那领导六十多了,性
功能早就衰退了,却被桉桉嘴、手、脚、阴户、乳房并用,竟然把那位领导弄射了。那位领导喜欢桉
桉喜欢极了,直要把桉桉调进北京,桉桉却觉得她们这宁静风景秀丽的小城市好,那位领导也就不忍
强迫桉桉,授意伍深找个赞助商,为桉桉在郊区买了栋豪华大别墅。
  那位领导和伍深都认定桉桉有领导才能,坚持做桉桉工作,要提拔桉桉做个副市长。
  许愿向桉桉建议,宁为鸡头不为牛后,再说当副市长也太扎眼,劝桉桉到下面某个县里当个县委
书记、做一把手。
  桉桉却说要做就做市委书记!本来他们这个市就不大,属于老少边穷地区。北京那位领导当即答
应,专门到省里活动了两次,桉桉很快就如愿已偿了。
  桉桉知道人才的重要性,很快把许愿这个既有奴性又有才能的铁杆奴仆提拔为市长,李恒提拔为
公安局长。并把市里领导全部来了个大换血——不忠于她的干部一概不用!并给全市领导做了个规定:
没有她的批准绝不允许越级和省里任何领导联系,上面来领导检查工作,也必须由她指定人员接待,
否则发现就撤职!
  市里原来领导,在上面有根基的,桉桉都通过伍深给这些人提升职务调到别的地方了,没根基的
分化为两类:表示对桉桉效忠的留下来,对桉桉有看法的全部免职并下放到下面县里。
  有人跑省里告状,向省委写信反映情况,主要说桉桉任人唯亲,让自己没任何资历的老公当市公
安局长,严重违反组织原则。伍深把告状和反映情况的人都告诉了桉桉。
  省里装模作样派个调查组来市里,工作了一个星期,结论是桉桉没有违反组织原则,因为李恒并
没和桉桉结婚,不是桉桉的老公。紧接着调查组接受市委申请,对某些被撤职的人进行审计,个个问
题都不小,处分的处分、双规的双规,把这股反对势力彻底扑灭!
  桉桉确实充分展现了她的领导才能,上任伊始便抓四件事。
  第一件事,该市没有什么工业,桉桉看准目前全国各地都在关停污染严重的小造纸厂,而造纸行
业又是该市传统支柱产业,她以前在报社、电视台的工作经验,对纸浆及造纸相当了解,召集专家研
究、开发、论证,决定上“林纸一体化”这个大项目。桉桉通过北京领导和伍深的帮忙,引进十几个亿
的专项资金,由许愿亲自挂帅负责,隆重地上马“林纸一体化”项目。届时不但全市三分之一的人口直
接和间接地就业于该项目,山里的农民也因种树而受益非浅。项目进展非常快,立刻在市里兴起了建
设高潮。
  第二件事,桉桉根据她们这个市下面少数民族多,以恢复民族传统的名义,建立起以前少数民族
的“头人制度”,让以前在地方家族显赫的少数民族头人都当上地方的大小官员,充分发挥少数民族自
治,而她只需治那些头人。这一下子就解决了一直令该市历届领导头疼的民族问题。
  第三件,李恒曾建议桉桉利用这地方风景优美的资源,发展旅游、娱乐等无烟产业。桉桉骂李恒
没头脑,说这么好的地方怎容外人来践踏?把全市上上下下的黑社会统统地扫荡干净,把那些地痞流
氓全部收容,组织到煤窑、砖厂等处实行强制性劳动。
  但是桉桉却让李恒大力发展色情业,给全市的妓女、鸭子都颁发了上岗证,公开营业。这有几方
面好处,一是缓解了就业压力,二是扩展了税收渠道,三是形成一种淫迷的社会风气使人们丧失追求。
  旧的黑社会势力被剪灭了,代之的是以各种色情场所为核心的新的黑社会组织,并在政府的严格
掌控下自律经营。全市的治安立时是一片清靖,偷盗抢劫的案件几乎为零,市民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
啊。
  第四件事,桉桉提拔白萍为市卫生局局长,兼市中心医院院长。实行全市人民包括农民全部免费
医疗,所有学生上学一律免费不用交一分钱。桉桉算过账,该市医院技术能力不高,大的手术及疑难
杂症都要去省城看,而普通的病花不了几个钱,以前都是医院乱收费,用以支付医院臃肿的人工开支。
桉桉吩咐白萍对医院系统进行裁员,压缩不必要开支。桉桉只在项目工程款里挪用很少的一部分,就
绰绰有余了。
  这可是件深得民心的事。尤其下面县镇,拖欠已久的教师工资一下解决,农民再也不为孩子上不
起学发愁了。
  桉桉也从小区搬进北京领导送给她的别墅里,草草、石头、月月、兆北、香南、香西、蛛蛛都跟
过去,文芬的香东、萋萋和萤萤,也都要来。
  小区的房子桉桉留给李恒,指示文芬带着素云、槐枝、盒子到下面一个小县城开家餐馆,把市里
的餐馆转让出去。
  渺渺桉桉给召进市第一宾馆做了名服务员,但基本上是“常驻”她的办公室专门为她服务。
  市委组织部长鲁论原是伍深的秘书,自然也成为桉桉的一条狗。他首先为桉桉物色安排了四个秘
书:韩响、刘菲、王珏、秦月。韩响是组长,三十二岁,还没有结婚,戴副度数不高的金丝近视眼镜,
秀美的瓜子脸蛋上还有少许浅浅的雀斑,工作干练,作风泼辣,在市委做秘书已经七八年了。刘菲是
鲁论的小情人,年龄最小才十九岁,高中毕业。王珏和秦月两个都是刚毕业没多久、从农村出来的大
学生,属于那种让人记不住长相的女孩子。韩响和王珏负责日常跑腿的工作,刘菲和秦月负责桉桉生
活。
  桉桉的办公室是里外三套间的,桉桉在中间,韩响和王珏在外间办公,里间是桉桉的临时休息室,
也算是刘菲和秦月办公的地方。
  每天早上桉桉到了办公室一坐下,刘菲就跪到桉桉跟前,为桉桉脱去高跟鞋,把桉桉的双脚抱在
怀里给按摩。这当然都是鲁论交代的。韩响恭敬地站在办公桌对面,汇报下面汇总上来的问题,以及
当天的工作日程安排计划。
  鲁论讨好地问桉桉刘菲在她那工作怎么样,桉桉只说了句“还可以吧”。鲁论听出桉桉对刘菲不那
么满意,鲁论就跟刘菲交代,要她用嘴给书记舔脚丫子。刘菲有些不愿意,鲁论打了刘菲好几个嘴巴,
骂刘菲不懂事,只配去做鸡之类的话。
  第二天刘菲就乖乖地给桉桉舔脚了。桉桉也没说啥,只是用笑笑脚丫子拍拍刘菲的脸蛋表示赞许。
  韩响深谙在机关里混的为人之道,更清楚给桉桉做秘书既是一个难得机遇又是个挑战,当她揣摩
出桉桉喜欢让别人舔她的脚丫时,就毫不犹豫地为桉桉舔脚。韩响想得很开:桉桉是她的领导,脚不
但高贵,而且实在漂亮,她给舔脚不算受侮辱!
  “你们还想不想干了?人家刘菲一个人伺候书记,你们心安理得?瞧你们长的这副德性,尤其秦
月,你的工作就是伺候书记的,工资难道是白拿的吗?”韩响在底下斥骂王珏和秦月两个。
  没什么道理可讲,她俩要么辞职不干,要么给桉桉当奴隶,她俩选择了后者。本来这做秘书的,
给领导让捏捏脚捶捶腿啥的也算是份内的工作,只是桉桉太太妖太娇,竟要人用嘴给舔脚,也罢书记
的脚那么美,舔就舔吧!
  秦月比王珏会来事,既然给书记舔脚,那就要给舔好。秦月用心揣摩舔脚技巧,也是想和长得漂
亮有靠山的刘菲比个高低。桉桉的脚很美,虽然有点臭但却总是很干净,桉桉平常穿的都是非常高档
的鞋和袜,又总是穿着丝袜让她们给舔,那丝袜滑润柔软,在口里感觉特好,秦月很快就迷恋上给桉
桉舔脚了!
  桉桉有时是让刘菲和秦月躺在地上,她脚踩在她们嘴上让她们舔;有时是脚翘到办公桌上,刘菲
和秦月两个弓着腰伏首给她舔。桉桉边操作电脑或看文件,偶尔脚丫子玩弄几下她们俩的脸,或把脚
插进她们头发里蹂。
  “小韩,我发现书记每天工作那么忙,解个小手还得要往洗手间跑,这可不行!书记在家里解小
手,都是使唤丫头用嘴给接。你是组长要做好你的工作,你也是个聪明人,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最
近市委在考虑把你的待遇提高为正科级,这时你可要好好表现呀!如果你觉得你现在的工作有难度不
能胜任,可以向组织提出来,组织会考虑给你调动一下的。”许愿把韩响叫去谈心。
  “不不。市长,我工作做的确实很不够,我检讨!我会努力做好的,还请市长对我的工作多批评。”
韩响明白许愿话里的意思,她没考虑桉桉的尿怎么喝,而是习惯性地官话一通。
  晚上回到宿舍,韩响一夜没睡着,最后还是决定喝桉桉的尿!
  第二天桉桉在电脑上看着各部门的工作汇报,刘菲和秦月躺在地上给她舔着丝袜脚。
  “给我把鞋穿上吧我要去解个小手。”桉桉蹬蹬刘菲和秦月说。
  两人忙给桉桉把高跟鞋穿好。
  “书记……您忙的很,解个小手还往洗手间跑,那洗手间大楼上的人都用,很不卫生。书记我用
我喝水的杯子给您接着吧。”韩响在外间听到,忙拿起自己的茶杯跑了进来说。
  桉桉并没表示惊讶,冲韩响笑笑,当着她们几个面就解开裤子,连同内裤退至腿弯处,然后坐到
办公桌的沿上,把一只脚蹬在秦月头上。
  韩响忙跪上前,捧着茶杯准备接桉桉的尿。
  “你这杯子怕装不下吧?”桉桉微笑问。
  “装不下我还有嘴呢!书记请您尿吧!”韩响脸上显示着其老练的媚色。
  跪在那的刘菲和秦月都惊呆了呀,没想到书记会当着她们的面把女人最隐秘的私处大方地亮出,
毫无愧色地往韩响喝水的杯子里撒尿,而且看韩响那架势,是要喝书记的尿!刘菲心里有些感到害怕,
害怕什么她也说不清。秦月却暗暗佩服韩响有本事,决心要向韩响学习!
  韩响把杯子离桉桉阴户半尺的距离接着,当杯子快要满时,韩响毫不犹豫地张开嘴接住桉桉的尿
束,边接边吞咽下去。
  桉桉尿完,弯腰伸手扯着刘菲头发,“来给我这舔舔干净。”
  刘菲不敢反抗,脑子一片空白地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给舔的,事后都记不起来桉桉那地方是什么
气味了。
  韩响则把杯子里的尿也喝了。





























“韩姐……你也让我喝两口吧。”肩上踩着桉桉一只脚的秦月轻声对韩响说。
  韩响没有给秦月喝,而是自己把那尿都喝光。“书记的尿真好喝!以后书记您就把您的尿都赏给
我吧!”
  “呵呵。你还真是当办公室主任的料!怕是我要解大手,你还会为我舔屁眼的。很不错很不错。
小刘还太年轻缺乏锻炼,你平时要多带带她。小秦看起来以后会有出息呐。”桉桉松开刘菲下来穿好
裤子。
  “谢谢书记栽培!”韩响眼睛发光地连忙称谢。
  “谢什么啊?我现在还没提拔你呢!王珏那丫头太木,不适合在机关呆。起来吧下午还有个会呢,
赶紧把材料给我准备好。”桉桉抬脚在韩响的胸上轻轻一蹬。
  韩响准确地理解了桉桉的话意,那意思其实是“你现在还没给我舔屁眼呢”。
  开弓没有回头箭,韩响既然桉桉的尿都喝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给书记舔屁眼又咋地!当上
市委办公室主任一直是她的愿望。她曾发誓:不当上办公室主任不结婚。可在机关里混了这么些年,
人都三十多了,仍看不到希望,韩响有段时间都绝望了。
  刘菲回去向鲁论哭着说不想给桉桉当秘书了,鲁论问了好半天,刘菲才把桉桉逼她给舔那地方的
事说出来。
  “你别不识好歹,老子把你弄进市委机关容易吗?你知道有多少人想给书记当秘书吗?我咋找了
你这么蠢的做情人!你给老子放明白点,老子要找比你漂亮的情人也不是难事,现在大学生找不到红
做的多了去了。告诉你,现在市委正在考虑调任我去当市公安局长的事,你要想跟着老子,就别给老
子惹什么麻烦!”鲁论觉得越是象桉桉这样领导,才越容易找到突破口,而刘菲正可以借上劲。
  鲁论知道不好好教训教训刘菲不行的,他把刘菲扒光衣服,绑在了床上,用酒瓶子猛插刘菲的下
面,把刘菲下面弄得血直流。
  刘菲哭喊着求鲁论饶了她,嗓子都叫哑了。
  “饶你?你个不识抬举的东西,要是坏老子大事,老子弄死你!你这小逼有什么值钱之处?”鲁论
疯狂地折磨刘菲,用打火机烧刘菲阴毛。
  刘菲的阴毛被烧光,阴唇烧起潦浆大泡,疼昏过去。
  第二天刘菲阴唇肿的走路都困难,鲁论还逼着她去上班。
  韩响一直找桉桉拉屎的机会,可桉桉一般都是在家里拉屎。韩响决定到桉桉家去给桉桉舔屁眼。
邻居(六十)
  以前童艳让桉桉给她舔脚,虽说自己也获得一定满足感,但更多是出于满足桉桉的爱好,她的美
脚实际上是桉桉的爱物。现在桉桉当了市委书记,她成了桉桉的下属,并且还隔着两级,哪敢再做桉
桉的女王?童艳甚至感到有些忐忑不安呢。
  桉桉工作挺忙,已经有几个月没和童艳玩那种游戏了。目前市里大局已定,一切都按她的旨意有
条不紊地运行着,有时闲暇之余,会偶尔想念起童艳的脚丫来。不过桉桉控制自己,毕竟现在身份不
同以往,她不能让底下的人知道她还是童艳的脚奴,虽说她喜欢,可别人不这么认为,底下人都把她
视同女皇——她确实也是这个市的女皇!
  这天桉桉给童艳打电话,叫童艳向她汇报一下工作。童艳感到有些犯难:如果桉桉要舔她的脚,
她给舔还是不给舔?不给舔不行给舔也不妥。万急之中给白萍打了个电话,问自己该怎么办?
  “主人,现在您可绝不能让女皇给您呵护脚啦!如果女王非要舔,考虑到女皇的身体健康,您也
要把脚洗得干干净净的。依奴之见呢,主人您现在应该主动为女皇舔脚以示对女皇的尊重,使女皇不
再想舔您的脚丫子。”白萍早已是桉桉的奴,现在也是局长和童艳平级,不过还把童艳视为主人。
  童艳感觉到白萍和她说话的语气,已经不再象她的一条狗了。虽然是她把白萍送给桉桉做奴的,
可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虽然童艳很孤傲,可她绝不是个不知高低贵贱的人,她不敢再象以往那样,不管脚丫子干净还是
脏、香还是臭就那样脱了鞋袜让桉桉给舔,只顾追求自己脚丫子的是舒适感,现在即便桉桉是把她的
美足当玩物,她也诚惶诚恐呀。
  童艳遵照白萍的建议,让孩子给她把脚丫子用高级牛奶、新鲜果汁以及纯净水洗了三遍。她这还
是平生头一次为了别人洗脚!童艳还把趾甲油用药水都泡掉,趾环以及脚链也不敢戴了,拿出一双崭
新的高跟鞋和丝袜穿上,不敢多走路,生怕脚出汗了产生出不佳的气味,芊芊把她背到车前,她开车
去的。
  进了市委大院直接开到市委办公大楼门前,童艳不好让芊芊背她。保安跑过来把她的车开进停车
场。芊芊跟着童艳上了电梯。
  “趴下你!越活越没眼力见了!”童艳狠狠地给了芊芊一个大嘴巴。
  电梯里没别人,芊芊忙趴下。童艳坐到芊芊背上,双脚架在芊芊肩上。
  到了八楼,童艳从芊芊背上站起来,出了电梯,叫芊芊在楼道等她。
  童艳来到桉桉的办公室,韩响忙站起来鞠躬热情地打招呼,把童艳带入里间桉桉办公室。
  “姐姐你来啦。快请坐先让小韩给你捏捏脚等我一会,我马上看完这文件。”桉桉坐在办公桌后面
的大真皮转椅里,热情地招呼童艳,却没起身。
  “你忙你的,我坐在这等没事儿。”童艳在官场这么多年,早习惯了官升架子也升的世态之相了,
桉桉没起身她没有一丝想法。
  童艳在沙发里坐下。韩响亲切地蹲到她面前,为她脱了高跟鞋,把她的双脚捧在腿上认真而熟练
地给捏着。
  童艳看见刘菲蹲在办公桌旁,正给桉桉舔着丝袜脚。童艳没看到秦月,但她从桉桉那姿势猜测办
公桌下面还有一个人在给桉桉舔着另只脚!
  “给童局长换双丝袜。”桉桉似乎看罢文件,动了动身子吩咐那韩响道。
  韩响将童艳脚上的丝袜轻柔脱下,取出一双极薄、极富有弹性的黑色短丝袜,熟练地穿上童艳的
精美脚丫。
  桉桉让韩响给童艳换袜,不言而喻是嫌童艳脚上穿的丝袜不干净了。童艳不知桉桉是嫌她脚被韩
响捏过了脏,还是桉桉今非昔比人变得娇贵了。韩响发现童艳的脚收拾得很干净,说比她的脸干净都
不为过!韩响心想:这些漂亮的女领导真是养尊处优啊,连脚都如此注意收拾!
  刘菲起身到饮水机旁,把条白毛巾接水润湿了,又跪到桉桉脚前。刘菲在去润毛巾时,瞄了瞄童
艳,羞愧地脸都红了。办公桌底下秦月已经将桉桉脚上的短丝袜脱下来。桉桉把脚丫子搁在秦月的背
上,由刘菲给她擦两遍,然后给她穿上中跟的休闲皮拖鞋。
  “你们都出去吧。”桉桉笑吟吟过来坐到长沙发上,吩咐韩响、刘菲和秦月道。
  童艳果然见秦月从办公桌底下钻出来,低个头红着脸迅速小跑出去。韩响和刘菲也悄然退去。
  “姐姐快把脚给我吧!”桉桉朝童艳笑着说,语气虽然很亲切却带有种命令。
  “你现在是大书记了以后我可不敢给你当姐姐。”童艳小心而由献媚地把脚轻轻伸给桉桉。“我的
脚没什么味吧?来之前我让孩子把脚洗的可干净了。”桉桉满意地朝童艳笑笑,捧起童艳的双脚,闻
了闻然后含住童艳的脚趾轻柔地吻嘬起来。
  “其实……我也很喜欢吻妹……书记的美丽小脚丫呢!”童艳违心地奉承桉桉。
  桉桉于是边吻着童艳的脚丫,边甩掉脚上拖鞋把脚扬起伸给童艳。
  童艳连忙捧住桉桉的脚张口含住充满讨好地舔起来。童艳心里非常清楚,如果她不能和桉桉保持
亲密关系,那么她就会成为桉桉的仇人;而要想和桉桉保持亲密关系,她就得摆正自己的位置。童艳
暗暗庆幸:幸亏以前桉桉给她舔脚时,她从未把桉桉视做脚奴,对桉桉还是挺尊重的,甚至把脚让桉
桉舔,满足了桉桉的嗜好,还算个人情!
  两个美人互相舔吮着对方的美脚,都很惬意,根本没有谁受谁的侮辱的感觉。倒是童艳刻意使自
己显得姿态低些让桉桉感觉到在她面前的高贵。所以童艳舔吮桉桉的脚特别小心谨慎,包含有为桉桉
呵护脚丫的意味;桉桉则不知不觉地视童艳的脚丫为她的精美的玩具了。
  桉桉舔着童艳的脚,虽然也很惬意,但没以前那种兴奋劲了。也许是童艳的脚洗得太干净没味道
的缘故,但如果再让她现在舔童艳脏脚,桉桉知道自己已然不能接受了。桉桉玩童艳的美脚开始带有
一些虐的内容:牙齿咬童艳的脚外侧、手指挠童艳脚心、使劲把童艳脚趾往一块捏。
  童艳脚哪受过这样的折磨?忽疼忽痒。可她努力控制自己脚不要动弹的太厉害,以免扫桉桉的兴。
童艳更用心地舔舐着桉桉的脚,使桉桉感觉到从她唇舌传递出来的讨好。童艳感觉到桉桉的脚抬高给
她舔,不是很舒服,她便放低头,最后干脆躺在沙发上,桉桉的一只脚踩在她嘴上,另只脚踩在她胸
上。
  这次舔脚,让两人心照不宣地重新确定了各自的地位。桉桉知道童艳已经臣服于她,她仍然很喜
欢玩弄童艳的美脚,但已变成虐脚。
  童艳很乖顺地接受了,并且开始琢磨给桉桉舔脚如何舔舒服。以前她让孩子给她舔脚,孩子在鞭
子的督促下,把舔脚的功夫练得炉火纯青,而她从未去想孩子怎么给她把脚舔的那样舒爽!她舔晴晴
脚丫,则象今天桉桉舔她脚丫子一样,更多地是在虐中求刺激!童艳突然反思自己以前怎么会喜欢舔
晴晴的脚,今后要多舔桉桉的脚才是呢。
  “我……舔的不太好……”两人玩到兴尽,互相放开对方的脚,童艳坐起来抱歉说。
  “呵呵你的脚实在是太美了。你当脚奴当的也挺好呢!”桉桉心理很平衡,觉得这样很符合她和童
艳两人各自的身份。
  “谢谢书记……是。”童艳承认自己是桉桉的脚奴了,并未觉得委屈受辱。
  这一把手可不是那么好当的,桉桉每天操心劳神,虽然有奴整天伺候着,身子舒服却心不得净,
又正值秋高气爽季节,她大便有些干燥起来。她给白萍打电话,白萍小题大做地要她住院,被她臭骂
了一顿,叫白萍马上到办公室来给她看。
  白萍忙备好药箱,带上两个小护士赶到桉桉办公室。
  桉桉让韩响、刘菲、秦月和王珏都回避,她在里间休息室让白萍和两个护士给她瞧病。
  两个小护士都是卫校毕业刚招进市医院的,长相都还不错,叫乔芬芳和于睫。白萍招她们俩的目
的就是为桉桉准备的,并明确跟芬芳和于睫交代了。芬芳和于睫上班好几个月了,白萍从不让她们值
班进病房,医院里其他医生和护士都忙得一个人顶俩,她们俩却整天地在办公室闲坐着,看电视。医
院里的人都以为她们俩是白萍的什么亲戚,或是上面有什么背景,也没人敢说闲话。倒是芬芳和于睫
闲得感到惶恐,一再要求值班,进病房去护理病人。
  特别是那芬芳,父亲长年有病,以前因为家里穷看不起病,现在市里虽然实行医疗改革医疗费全
免了,芬芳的父亲的病看是看了,可她父亲患的是糖尿病,已经比较严重。公费医疗嘛,对这种富贵
病是没办法的,医生只给开了些便宜的药,吃了只能够减缓病情的发展速度。芬芳知道她父亲只有每
月打胰岛素,才能保住性命。可胰岛素每针就要大几百元,没有院长的特批是不随便给病人使用的。
没想到芬芳找到白萍,白萍竟爽快地给她批了。芬芳感激说她可不拿工资,以补偿医院为她父亲的高
额开销。白萍却亲热地说她父亲的病主要是靠平常要多注意保养,正需要花费,而她们家就芬芳一个
人挣钱,她不要工资怎么行呢?芬芳感动得流着泪趴在底墒给白萍磕头。白萍慈祥地把芬芳拉起来,
还认芬芳做了她的干女儿!
  于睫是孤儿,幸亏她从小就长得漂亮,很得孤儿院阿姨的喜欢,没受什么苦,还上了中专。但于
睫的性格很孤僻。
  “我已经两天没拉屎啦。”桉桉娇滴滴道。
  “哎呀主人您咋早不跟奴婢说呢?主人您快上床蹲在床边,奴婢给您用嘴往出吸吸看。”白萍跪到
桉桉面前,为桉桉脱下裤子,站起把桉桉扶到床上,让桉桉屁股朝外蹲在床边,她又跪下来,捧着桉
桉的屁股,伸嘴就给桉桉往出吸屎。
  芬芳和于睫对给病人看病让病人脱衣服的事早司空见惯,但对院长竟然要用嘴为桉桉吸大便,还
是感到吃惊。白萍是芬芳心目中最敬重最感激的人,她只认为干妈这是种很了不起的敬业精神,非常
敬佩,她见干妈跪着,于是也跪了下来。
  于睫有点发蒙,不知所措地站着。
  “你舌头现在怎么这么糙?行了你别给我吸了!”桉桉回头,“啪”抽了白萍一个大嘴巴娇道。
  白萍表现得极其驯顺,芬芳和于睫觉得白萍此时就是桉桉的一个奴婢而不是什么局长和院长。白
萍嘴离开桉桉的屁眼儿,朝芬芳使了个眼色。
  芬芳明白干妈意思,她想都没多想,跪到跟前仰脸伸嘴就给桉桉吸大便!芬芳觉得这是工作,她
要给干妈争光!
  “你怎么不跪下?”白萍低沉而严厉地命令于睫。
  于睫老实地屈膝跪下。院长的威严整个医院人人皆知,得罪院长绝没好果子吃!
  芬芳已经忘了臭,只想着把桉桉的屎给吸出来。费了好大的劲,芬芳终于吸出一截有干又硬的屎
橛,她忍不住还是一阵恶心,停顿一下,转头想把屎吐掉。白萍忙捧住她的脸,嘴凑到她的嘴上,把
那截屎吃到自己嘴里,嚼两下咽入肚中。
  芬芳吃惊得眼珠子没掉下来,呆在那里。
  “快给书记继续吸!书记的屎是仙物,吃书记的屎是莫大的荣幸呢!”白萍语气中表现出对芬芳有
些责怪。
  芬芳忙又把嘴扣住桉桉的肛门,用力地给往出吸。又吸出一小截,这回芬芳没敢再让干妈吃,自
己强行把那截屎囫囵咽下去了。芬芳已经顾不得是香是臭了,继续为桉桉吸屎。
  头两截干硬的屎拉出来,后面就比较顺当了,桉桉憋了两天,此时一使劲,顿时肚里的屎倾泻而
下,芬芳来不及反应,那屎拉了她可脸。
  “你快接着给书记吸。”白萍使劲一捏芬芳胳膊把芬芳拉到旁边,命令于睫上前继续给桉桉吸。
  芬芳知道干妈是不让她把脸上及嘴里的屎给弄掉,就仰着脸托着桉桉的屎移跪到旁边。
  于睫看着恶心的差点没呕吐,哪还下得去嘴给桉桉吸啊,跪在那不肯动。白萍气得眼睛喷火,又
不敢在桉桉面前教训于睫,正急的要死呢,韩响悄悄推开门轻轻跑进来,跪到桉桉屁股后面伸嘴就为
桉桉吸屎。
  原来韩响把刘菲、秦月、王珏支到外间,她就在中间房里偷听着。她等书记拉屎的机会等很久了
啊,上次她向桉桉请示说想去书记家拜访拜访,被桉桉委婉地拒绝,到书记家等书记拉屎给书记舔屁
眼的计划落空,她就一直盼望书记在单位解回大手了。
  桉桉的屎已拉的差不多了,还剩点残余,一点点挤出来,都被韩响吃掉了。韩响本来是想书记拉
完屎她给舔舔屁眼,不成想还吃了些,虽说有些恶心,但还是强忍着吃下去!
  韩响第二天就被提拔为市委办公室主任。
  于睫可惨了,回去就被白萍大会小会地批斗啊。有个叫省省的小护士,才十八岁是刚招进来的实
习生,写血书强烈要求去给书记吸大便。白萍当即批准省省为正式工,把省省安排到办公室顶替于睫。
而于睫则被降为清洁工,专门负责打扫医院的厕所。
  白萍还发起个运动,说为了弘扬敬业精神,号召全院的医生护士互相喝尿。结果首先有不少医生
护士为巴结白萍,争着喝她的尿,然后是有医生爱上了哪个护士或哪个护士暗恋上哪个医生了,借此
要对方的尿喝,甚至直接用嘴接,顺便给口交,更有的干脆公开给所崇拜和爱慕的人当人体厕所。当
然也有对此活动持反感态度的人,不敢公然对抗,只好吃几口自己的屎喝自己的尿。
  可怜于睫成了白萍专职的人体厕所,被强行往她嘴里灌白萍的屎!每次开批斗会白萍都让人把她
的屎涂抹到于睫脸上,跪在会场前面接受大家的谩骂。不久于睫就疯了,医院把她开除,她也无家可
归,被送进精神病院。
  省省人长得瘦小,相貌也很普通,但省省很开朗,整天笑嘻嘻的,医院人送她外号“小铃铛”。省
省心怀一种神圣感去给桉桉吸大便,品味书记屎之香!并且舔书记的后庭能让书记产生快感。桉桉遂
把省省调去她办公室做专职的护士。
































晴晴有段时间没见桉桉了,又不知道桉桉新别墅在哪儿。有次她去市委找桉桉,结果被守卫大门
的武警和公安挡住,问她有预约没?没让进去。
  晴晴好不郁闷,和蓝妮、红云、旭儿、花痴、小骚货几个在街上闲逛。
  花痴和小骚货以前是蓝妮的手下。“花痴”和“小骚货”是两人的外号,那花痴比蓝妮还大一岁已经
二十,花痴不是因为喜欢美男生而是她是玻璃,疯狂喜欢蓝妮。小骚货十六岁,她从十三岁就开始卖
淫,得了这个外号。
  蓝妮以前的帮里基本上都是在校的高中生和职校生,为避免别人欺负才成立了所谓的帮派。后来
蓝妮落难,她那个帮也就散了,现在蓝妮归顺了晴晴,逐渐又在市女中和市职高发展起一伙人马,有
二三十号人之多。花痴和小骚货等几个原先铁杆分子也都又回到蓝妮身边。
  晴晴蓝妮已经是她一条忠实的母狗,也开恩让蓝妮身边有两个奴。
  “妈咪去滑旱冰吧?”蓝妮建议说。
  晴晴叫红云拦了个出租车,她坐前面,其他五个人挤坐在后面,去了旱冰馆。这司机是新来的,
不认识晴晴、蓝妮等有名的小太妹,到站后红云赶忙先下来替晴晴打开车门,晴晴不付钱抬腿就要下
去,司机叫住晴晴付钱。
  “妈的姑奶奶什么时候坐车付过钱?你眼睛瞎啦是咋地?”晴晴正不开心着呢,因为驾座周围有护
栏,晴晴不方便动手打那司机,跳下车过去拉开驾驶员的车门,叫那司机下来。
  司机不敢下,蓝妮和花痴上前一把将司机拖下,几个人围着司机一顿粉拳秀腿,把那司机打得口
鼻流血,趴在地上磕头求饶。
  旁边渐渐有几个人围上来观看,晴晴便一声招呼,几个人扬长而去。
  这时间旱冰馆里的人不多,有十来个逃学的中学生。晴晴是这的常客,老板认识不敢收钱,给她
们每人拿来副旱冰鞋。场里那些人看到晴晴来,都不敢再玩,停到一边,有但小的赶紧退了鞋交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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