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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姐脚下学弟天堂第二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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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5 06:24:25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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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小涵终究还是在放假前两天的晚上九点多来看我了。
令我震惊的是,她竟然穿着一件漂亮的粉色小裙子,配上一双漂亮的短靴——那靴子是极浅的粉色,绸带状的宽鞋带系成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1]。
简直可爱到令人要流鼻血。
她不可能穿着衣服去上班,应该是先回家才换上的这套衣服——应该也是因此也才会来得这么晚。
我都不敢想象,吴小涵这一路上收获的回头率会有多高。

吴小涵走到我的身边坐下,在我炙热的目光中先凑了过来:「小冬瓜,我把你的贞操锁带来了,你先戴上贞操锁吧,不能因为住院了就不戴锁嘛。反正,你的检查基本也都做完了,也不怕被人看到尴尬了,对吧?」
「噢噢……」被她迷得走神的我,这才回过神来:「好的,学姐。」
她偷偷拿出贞操锁,塞进我的被子里,用她灵巧的双手,把锁扣到了我刚刚要勃起的下体上,趁着我完全勃起之前,赶紧结结实实锁好。
只是,被她的玉手抚弄这么一遭,我勃起得更厉害了,彻底进入了精虫上脑的状态。

吴小涵贴到我耳边,用软软的声音说:「听说,你这个小坏蛋想要我的袜子,和我的圣水?」
在她的甜美可人的打扮和她娇滴滴的嗓音的双重攻势下,我完全酥麻了;我只能呆呆地点点头:「嗯。」
她又问了一遍:「哦?那可是我臭臭的袜子,和脏脏的尿,你真的想要吗?」
「嗯嗯,我想,好想。」欲火燃起的我,已经毫不掩饰。
她贴着我的耳朵,小声说:「趁我对你有负罪感的时候,就乱提自己本来没资格要求的事情,你也太不要脸了吧?我的袜子和圣水,你觉得哪一个是你配得上的?」
我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复,赶紧道歉,可又还是带有一丝幻想:「对不起,小涵学姐……是我过分了……可是……我……真的……好想。」
她的声音变得高傲而严厉:「你的意思是,你觉得我对不起你,所以就必须作践我自己来弥补你,是吗?」
「不……不是……」我被忽然凶狠起来的吴小涵吓到了。
「居然敢提出这么不要脸的要求,真是的。」她鄙夷道:「别忘了,遥控器还在我手上呢,是不是该惩罚一下你呢?」
「我……我……没有……我没有觉得你对不起我……我只是……对不起……是我不要脸。」我吓坏了,不知如何应对。
我没想到,这个甜美的小天使,竟不是来满足我的,而是来惩罚我的。

也许我的妄想,真的还是太过分了吧。

吴小涵见我不知所措,接着说道:「你说吧,学姐现在应该怎么对你呢?」
我唯唯诺诺:「那……你……惩罚我吧。你电击我吧。」
「确定?现在在病床上电击你?」
我委屈地接受:「嗯……」
我从小就知道,做错了事就该接受惩罚——何况现在我也没有别的选项。

吴小涵却忽然笑了起来:「好啦,小傻瓜。刚才吓唬你的,看把你吓成什么样了。」
我松了口气,而她又:「看在你都被学姐虐成这样了的份上,也没必要再憋着你、再考验你了。来,你要的两样东西,学姐现在都给你,好吗?」
「真……真的吗?」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己心心念念已久,而从不配得到的两样东西,只因为自己斗胆随口提了一句,就能同时梦想成真?

吴小涵凑近我的耳朵对我说:「好啦,来吧,看着我脱袜子给你吧。」
她坐到了我床边的椅子上——那椅子正好被我的病床遮住,隔壁病床的人完全看不见吴小涵的脚。

她把右腿翘在左腿上,将右脚稍稍凑近了我。
那浅粉色的短靴上有着一排小小的花朵状图案,仿佛在矜持地暗示着靴子里有着多么纯洁的圣物。

丝绸制的鞋带顶端的那个漂亮的蝴蝶结,仿佛更证明了,靴子里便是她精心为我准备的礼物。
只是,这个礼盒是那么精美,我都有些不舍得打开。
吴小涵还是用手指挑开了鞋带,让那一尘不染的丝绸散开垂在两边;然后用手勾住靴子的后帮,把脚后跟先脱了出来。

靴子里,是一双米黄色的棉袜——那米黄色同样很浅,甚至都比她雪白的肌肤还要偏白。
她轻轻抽出脚后跟后,把脚尖还留在靴子里,将靴子挑在空中。
「小冬瓜,你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呢。是不是特别想扑上来用嘴帮学姐把靴子脱下来呢?」
「嗯……」我的呼吸已经渐渐粗重。
吴小涵无辜地说道:「可是医生说了,你要静卧,不能乱动噢,你就好好看着就行了呢。」
她魅惑地绷直脚尖,轻轻把鞋子抖落在了地上。
那漂亮的棉袜此刻便完全显露出来,随着她的脚悬在空中——袜尖清楚地勾勒出吴小涵修长而整齐的脚趾,还已经磨得微微发灰,显得更加诱人。
袜子在脚尖和脚底的地方都织得很密,但在脚背的地方却有镂空,能看得到她的脚上温润和肤色。
「呐,这就是学姐的袜子了,你真的那么喜欢吗?不顾一切都想要吗?」一边说,她一边还在袜子里上下挑动着她的脚趾——那灵动的姿态愈发诱人,简直让我颅内的血压都飙升了几倍。
「喜……喜欢……」
她看到我的样子,讪笑道:「小坏蛋,这就受不了诱惑了?是不是就这样让你看着但不让你碰,才是对你最残忍的折磨呀?我看我要再不把袜子给你,你的眼珠就真的要瞪出来了呢。」
看着吴小涵特意换上的诱人的袜子,我确实已经兴奋难耐:「我……我……没事的,我只是……谢谢……谢谢学姐,谢谢学姐对我这么好。」
「小可爱,仅仅一双袜子,就能让你这么感激涕零呀?其实,这双袜子,可能比你想象得还要好呢。」
「比我想象的还要好?」我无法想象如何还能更加美好。
「想你这样的死变态,应该喜欢穿得脏一点臭一点的袜子吧?」吴小涵问我。
「我……」被一眼看穿癖好的我,有一点尴尬,不敢承认又无颜反驳。
吴小涵凑近我耳边,说:「我特意把这双袜子在这靴子里穿了两整天,又走了不少路,才过来的呢。这么热的天穿靴子,出了好多汗,闷得我好难受的,味道我自己都要受不了了。」
「谢……谢谢学姐对我这么好。学姐你辛苦了,受累了。」

她把脚稍稍抬起来,搭在了我的床边,让我看得更加清楚——那袜子底部的纯白,已有一丝泛黄。
确实,她只是把脚搭在床边,我就立刻闻到一股属于鞋袜的酸臭味,甚至比不少男生的脚臭还要浓重,重得让我甚至都闻不到她脚上原本的那种少女的芬芳了。
吴小涵凑近对我说:「真的好臭啊,我都要受不了,你喜欢吗?」
「嗯嗯。」我被这性感的气味迷醉,已经失去了语言组织能力。
「第一次让你碰我的袜子,就让你闻到那么臭的,真的影响我的形象呢。」
「没事的,学姐……我知道这是你特意准备的……谢谢你,学姐……」

她用纤细的手指从后面勾住袜子,把袜子一点点慢慢脱下来——那动作极尽诱惑和挑逗,让我的心跳忍不住加快,甚至有了快要射精的感觉。
脱下袜子后,她那耀眼的美脚显露出来——脚背依旧光洁如璧,五根脚趾依然那么优雅动人。
只是,她很快把脚赤裸着塞回了鞋里——但在这几秒钟里,那漂亮的脚依然明晃晃地映入我的眼睛,让我魂不守舍。

她把袜子放在床边后,又用相同的诱人姿势脱下右脚上的靴子,把穿着乖巧可爱的白色袜子的美脚伸到床边晃荡了一圈,让我清晰地看到袜底那脚趾弯的勾人轮廓,播撒那沁人心脾的酸爽气息,最后才一点一点褪下另一只可爱的白色袜子,也放在床边。
只是,她仍然赤裸着右脚,没有穿上靴子。

「我知道你一秒钟都不想等了呢,但是,还有一道工序噢。」说完,吴小涵把床边的袜子拿到了地上。
她用已经穿好靴子的左脚踩到袜子上,用那脏脏的靴底,把那双已然有些污痕的棉袜踩得更脏了一点。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慢,就连把袜子踩脏的时候,都是慢慢地放下脚轻轻压上去,慢慢地左右扭动摩擦。
这种极度勾人魂魄的动作,让我彻底痴狂了,似乎头脑里的每一根血管都要激动得炸裂开;我都已经能明显听到自己那按捺不住的心跳声在冲击着我的鼓膜。

可吴小涵依然不急,只是轻轻绷直她赤裸着的右脚,让脚趾尖、脚背、脚踝直到小腿,都连成一条完美的直线,犹如芭蕾中的动作一样;然后,她轻轻分开那修长白嫩的脚趾,夹住地上的一只蕾丝棉袜,搭到自己左脚上的靴尖上。
这一番动作让我欲火焚身,几近癫狂。

我在心里不知偷偷乞求了多少遍——小涵学姐,你就快一点点吧,别再让我在欲火中煎熬了。
可吴小涵却像是故意玩弄我一样,把动作放得更慢,轻轻夹住另一只棉袜,也搭到左脚的皮鞋上。

终于,她轻轻抬起了左脚,稳稳地悬停在空中,比病床的高度只略低一点点,近得我都能再一次感受到袜子上的气味的冲击。

「你看,我的袜子多脏啊,上面还有我刚刚踩黑了的痕迹呢。那么脏,那么臭,简直连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呢。徐洋东,你真的想要吗?」
欲火焚身中的我,无助地点点头,声音快要哭了出来:「想……求求你……小涵学姐……给我吧……求求你……」
吴小涵终于伸出纤纤玉指,拿起她了她鞋上的袜子,然后把嘴贴到我耳旁,用最最魅惑的声音说:「头侧过来,张嘴。」
那绵软的嗓音,耳朵上痒痒的热气,让我一瞬间几乎达到性高潮——要不是我努力克制,恐怕早就已经射了出来。

我大脑已经完全空白,只是呆呆地把头扭过去,张开了嘴。
吴小涵轻柔地将她那味道浓郁的棉袜放到了我的嘴里,用她的指尖微微一推,把袜子完全塞入我的口腔。

我终于从袜子上分辨出了吴小涵那熟悉的体香——那清馨如花蜜的体香,混合着捂了一整天脚汗后的浓烈酸臭,成为了这世上最迷人的氛氲,胜过最最名贵的香水,胜过最最强劲的麻醉气体,胜过最最传奇的催情药。
那完美的气味,此刻毫不抗拒我贪婪的吮吸,径直灌入我的口腔里、鼻腔里、直到咽喉、直到肺部。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随着一阵无意识的抽搐,我猛烈地射精了,把我攒了一个多月的精液,全部射到了自己的内裤里。
还好由于医生要求绝对卧床的缘故,我先前就在内裤里又穿了纸尿裤,才不致把被褥弄脏。

隔壁病床的人似乎完全没有发现发生了什么;可是吴小涵从我隐藏在被子里的抽动中,显然猜到了我已经射精的事实。
她凑到我耳边说:「这么饥渴,这么没用?光是学姐的袜子,就能让你碰都不碰一下就泻了?」
我正处于射精后的无力中,嘴里还塞着袜子,因此完全没法回应吴小涵的话。
吴小涵继续说:「都戴上贞操锁了,还能射精?你好像说过,你的鸡鸡只用来给我虐,再也不会自己偷偷地高潮了。现在看起来,贞操锁对于阻止你高潮没有什么用啊,你这是逼着我把你的鸡鸡立刻割掉,是吗?」
我嘴里含着她的袜子,说不出话,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只乞求地看着她。
她继续说:「没事,现在我不会割了你的鸡鸡的。等你一出院,我就把你那猥琐的东西直接割掉,免得你再对着我的袜子做出这种恶心的事情来。嗯?」
她的这番话,连同袜子的香味,竟然让我不可思议地立刻又进入了性唤起的状态。

吴小涵从我迷醉的眼神中读出了这一点,问我:「小骚货,你就那么想让学姐阉了你啊?」
我拼命的摇着头。
「没想到,现在说阉了你,都能让你性奋起来了,真是下流呢。」
我嘴里呜呜叫着,依然摇着头。
「好啦。在玩够你之前,我不会阉了你的。不过,你现在还想不想喝学姐的尿啊?」
「嗯嗯。」我像个木偶一样呆滞地拼命点头。
「那……学姐现在去接给你,好不好?」
我一脸迷醉和渴望,再次点头同意。

她拿起了我放在床边桌子上的马克杯——那个马克杯还是魏麒从宿舍里带来给我的。
然后起身,走向了病房里的厕所。

大约一分钟后,厕所的门打开了,吴小涵走出病房,很快又走回来,再从厕所里拿上杯子——这样,便可以装作她是去病房外面的茶水间里接的水。

她在我身旁坐下后,我的眼神就近乎乞讨地渴求着她手里的杯子。
「能不能不要这么饥渴啊?」她小声说:「你看看你,盯着我的圣水这样子,比狗见到肉还要激动呢。」
此刻,我就算想故意装作镇定,也真的做不到呀。

她也不再折磨我了,端着马克杯,送到了我的嘴边,小声说:「我怕你第一次喝,味道重了接受不了,刚才就多喝了一点水;所以现在味道应该比较淡,来吧。不会要还是喝不下去,就说出来,别强迫自己。」
我点点头,先把吴小涵的袜子吐出来放到一边,然后用手接过杯子,轻轻用嘴唇抿了一口。
味道确实很淡,只是仍然有些带着苦涩的咸味,甚至有一点点所谓的尿骚味,让我的身体有点本能地抗拒。
确实,第一次喝圣水,大约终究不是那么好接受的。
但是,那浅黄的液体所携带着的体温,那出自女神的圣洁躯体的温度,安抚了我舌尖的苦涩,压过了我对那味道的生理抗拒。
我将圣水含在口中,细细品尝着这女神赐予我的琼浆玉液。
此刻,我仿佛间接地吻到了女神那粉红色的蓓蕾,仿佛融入了女神温润的躯体,仿佛真正成为了女神身体的一部分。
我把整整一杯的圣水饮尽后,还意犹未尽地抬起杯子,指望再能有一两滴甘露滴下来;我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杯子的内壁,企图再获得一点那独特味道带给我的安慰。

吴小涵看到我彻底沉迷的样子,略有些惊喜地问我:「那么喜欢呀?」
「嗯……」我实在不知用什么样的语言,才能体现出我对这杯圣水的痴情。
「小骚货,等学姐放完假回来,等你出院了,学姐就天天喂你圣水喝,把我每一泡尿都给你喝,好不好?」
「嗯嗯,好,谢谢学姐。」我还沉淫在方才的甜美中,难以自拔。
「好了,把我的袜子含回去吧,趁着味道还没消散,你还可以再享受一会儿。」
「嗯嗯,谢谢学姐。」

小涵学姐——我从此再也不愿用「恶魔」这个词形容你半次。
你眼眸里的那一湾秋水,你瀑布般的秀发散发出的清香,你纯真可爱的裙子,你乖巧细嫩的脚趾,你身上的每一点,都在佐证着,你是这世上唯一的天使。
你对我悉心的照顾喝关心,你为了我换上的精致打扮,每分每秒在证明着你对我的宠溺。
甚至,你对我这两个无理而僭越的请求都给予了满足——你还为了给我最完美的第一次,而刻意准备,有意多喝了水,忍受了两整天靴子里的闷热。

如果你都不是上天赐予我的天使,这世上,哪还有天使呢?
可我,只是你的 M 而已;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
十一假期的七天,我全都躺在医院的病房里度过了。

吴小涵发了她在马来西亚游玩的照片——她和女同事一起,去潜水、去冲浪,似乎玩得很是开心。
但她也没有忘记我——她每天都发消息问我过得怎么样,身体有没有舒服些;还跟我说,她一回国,一定立刻就来看我。

就算吴小涵不在我的身边,我也时时刻刻都感受得到吴小涵的存在——不锈钢的项圈已经永远地锁在我的脖子上;而贞操锁也已经牢牢锁在了我的身上。
这一切带给我的归属感,让我感到心安。
如果说我的身体上还差什么的话体现所有权的东西的话,那就是烙印了。

正好,假期一结束,吴小涵就很快要从马来西亚回来。
既然我先前在医院里的时候,吴小涵对我如此之好,我应该准备一个烙印,来作为对她的付出的回应。

中文的烙印不太现实——烙印的痕迹都太粗,印不下复杂的汉字;于是,我决定就印上「吴小涵」的拼音简写——「WXH」。
英文字母的烙印字模直接就可以买到现成的,甚至不需要定制[1]——于是,我直接挑选了「WXH」三个字母的铁质烙模,在网上下单,直接寄到学校里。

其实,我也在想,为什么我如此渴望在身上留下明确属于吴小涵的印迹——大约是因为能成为她的 M 实在是太美好了,所以我总想一遍又一遍地证明,一遍又一遍地确认吧。于是,我和吴小涵走出了商场。

她有意提醒我:「你可要好好看着,我是怎么把最脏的东西,全部都蹭到你刚买的这双干净的新鞋上的哦。」
「嗯,谢谢学姐。」

吴小涵没有食言。
她走到街边垃圾桶的边上,有意用鞋底去蹭了蹭别人不小心没丢进垃圾桶,而泼在了一边的粘粘的液体。
她走到人行道的边缘,假装不经意地,用路缘石把鞋子边上的那一圈白色的橡胶全部蹭黑。
她看见公园里一片草坪上还带着泥泞,便走到里面,在我的注视下把鞋底和那圈橡胶也都沾上泥浆。
甚至还有公园角落里堆着垃圾的一片空地,她也没有放过,上去踩了一会儿,还一边挑逗我:「好恶心的垃圾呢,一会儿都会到你的肚子里噢~」

最后,我跟着她走到了公园里的小凉亭里坐着。
她翘起脚来,向我展示说:「这么脏,你满意了吗?」
我点点头——她的鞋底到处都是不明的黑色污物,有些还被泥土盖住了一半,而鞋侧边白色的橡胶也全部变蹭成了深灰色;鞋尖处的橡胶甚至被污痕盖了一层又一层。
我承认,Vans 的鞋穿脏了也不会显得难看,于是很多人都会穿脏了继续穿。
可是,能脏到这个程度,确实很罕见——何况,还是在十几分钟内,就弄得这么脏。

吴小涵开始用语言挑逗我:「学姐的鞋真的好脏啊。你省吃俭用买给学姐的新鞋,这么快就被学姐踩得这么脏,你会不会不高兴呀?」
「不啊。谢谢学姐,愿意穿着它把它踩脏。我很荣幸呢。」
「你会把它舔干净的对不对?上面那么多泥,那么多灰,那么多黏黏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恶心的东西,你都会用你的小舌头,全部舔掉,全部吞到你的肚子里。而且你这个小贱货还会特别喜欢,对不对?」
「嗯……」我根本耐受不住她这样的言语挑逗,整脑子都在意淫舔舐她鞋底的画面。
「你看看,学姐就说了几句话而已,你就已经硬成怎么样子了?」
我低头一看,自己确实已经完全勃起了,裤子被高高撑起。
一直被贞操锁锁着的我,已经很久没撑过小帐篷了,都快忘了要避免这样的尴尬。

「我……对不起……」我意识到这一点,羞耻得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哎,一天不带贞操锁,就在外面猥琐成这个样子,看来以后还是必须每天都锁着你啊。」
「嗯……」我乖乖接受了吴小涵的论断。

她还在挑逗着我:「你记不记得,你第一次舔我的鞋底的时候,就是在一个这样的小亭子里呀[2]。你现在……难道就不想跪下来舔了吗?」
那次毕竟是在小区里的亭子里,还是晚上,于是,几乎不用担心被人看到。
可现在是在公园里的凉亭里,旁边的路上人来人往,后边的草坪上也有人在带着孩子玩耍……众目睽睽之下,跪下来实在是太尴尬了。
于是我弱弱地说:「周围全是人,不太好吧?」
「既然你都知道不好,还硬成这个样子?」
「对不起……」我越来越羞愧了。
「你现在要是不舔,就没机会舔了哦。」
「在这里,大庭广众的……」一向很怂的我,还是很犹豫。

吴小涵从她的提包里抽出了手机,说:「确实也是,大庭广众的,还可以玩点别的……」
我正不解着,她又说:「我把那个电击遥控的 app 装上了,还没试过呢,今天本来就说要在外面电击你哦……」
我坐在她身旁,连连求饶:「小涵学姐,你别这样……回去你再电我,可以吗?」
她摇摇头:「我现在可是很在兴致上呢,忽然就特别想虐你了。」
我还想求饶,可她已经按下了电击的遥控器。

巨大的电流瞬间让我失去对身体的控制,从石椅上倒到了地上,在地上抽搐着打着滚。
我拼命努力咬住牙关,可还是因颈后的剧痛而忍不住叫出声音来。

等吴小涵的手指移开屏幕后,我才得以从电击中解脱。
我颤抖着从地上爬起来时,侧眼看到,草坪上的好几个人都在往我这边看。
希望他们以为我只是不小心摔到吧——我只能这么想。

我刚刚爬起身,吴小涵又冷冷地命令道:「跪下。」
「我……」我刚刚开口,就被吴小涵打断。
她说:「你再不跪好,我就电到让你躺在地上。你自己选。」
我于是颤抖着跪好在地上,不敢动弹。

旁边路过的行人似乎纷纷向我投来愈发好奇的目光——我不禁羞得不敢抬头。
不过,似乎他们也都觉得我们不过是情侣吵架而已,所以并没有横加干涉。

吴小涵把她的鞋伸到我的面前,带着嘲笑地说道:「怎么了?还是不想舔吗?自己说要舔,自己的身体也都那么诚实,怎么现在就反悔了呢?」
「不……不能回到家里舔吗?」
「这鞋那么脏,怎么穿回家里?在你舔干净之前,我都不想穿着回到车里。」
我点点头,承认吴小涵说得对,于是提议:「那……我找一个人少一点点的地方舔,可以吗?」
大约吴小涵心里也不愿意在众目睽睽之下让我舔鞋,于是接受了我的提议:「好,我在这等你,给你十分钟,在这公园里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吧。一会儿,我希望你把我的鞋舔到一点灰尘也没有。」
我赶紧起身,到公园里跑了半圈,却也都没找到很隐蔽的地方——唯有靠边上的灌木丛后的小树林里没什么人,而且还蛮隐蔽——但那里面显然没有可以坐下的地方。

一边继续寻找,我一边很机智地跑到公园边的小卖部里买洗衣粉——这样大约会容易把她的鞋舔干净一些。
小超市没有洗衣粉卖,我便买了一块肥皂代替。

回到吴小涵身边,我如实禀告自己的勘察结果。
她想了想说:「那没事,就到小树林里吧。站上十分钟也无妨,你舔快点就好。」

于是,我和她就一块儿走到了公园边上的小树林里。

她拿出手机,设了一个十分钟的定时器,开始计时后,把手机放到地上的袋子上,对我说:「自己看着时间。要是到时间了没能完全舔干净的话,你知道后果的。」
说完,她站稳在地,对我说:「先把鞋侧面这圈白色的橡胶给舔干净吧。不准碰到上面粉色的帆布。」
我跪下来,把头贴紧地面去舔。
可即使如此,我的舌头还是很难舔到那圈橡胶最低的地方——因为地面并不光滑,全是泥土,我要是真贴着橡胶的下沿舔的话,肯定会把地上的泥土给蹭到鞋上去。
还好,我很快想到办法,伸出了自己的手垫在地上,请求吴小涵把右脚踩在我的手上。

吴小涵配合地踩到我手上后,我赶紧投入工作,用舌头用力舔舐着那上面深黄色的泥土和黑色的污渍。
这是我不得不完成的任务,但其实更是我至上的享受。
能跪在女神的脚下,舔舐她那双天使般的小脚上正穿着的鞋子,这样美好而暧昧的事情,在我的一生中重复上不论多少次,我也永远不会厌倦。

新鞋子的橡胶味很浓,而丝毫没有属于吴小涵的气味。
但尽管如此,只要这双鞋是穿在了吴小涵的脚上的,那便自然是圣物。

把脑袋趴到最低,用力舔了一圈后,我发现我只能清理掉表面沾上的泥土,对于她在路缘石上磨出的划痕毫无办法;况且,就是是泥土,我也没能全部吞下,反而被抹得到处都是。
我赶紧拿出肥皂,用口水润湿自己的舌头后,蘸上不少苦苦的肥皂,然后重新舔舐。
这回,我先把右脚那边的鞋上的橡胶舔了一圈,让橡胶裹上肥皂后。
然后,我再用舌头用力摩擦一遍,搓洗下上面的污渍。
最后,我重新努力分泌出唾液,算是「漂洗」,把泥土都裹下来。
但是,那些在路缘石上磨出的灰色痕迹还是没有消除。
我只好咬下一小块肥皂涂上去,用自己的牙齿来去反复摩擦橡胶,企图能刮掉表面的那层灰灰的污渍。
终于,那层污渍处理得差不多了。

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只剩下 5 分半钟了。
我赶紧先请求吴小涵换一只脚踩到我的手上,然后把脑袋贴紧地面趴好,清理她左脚上的鞋。
我直接蘸上肥皂,把橡胶舔上一遍后,准备清理。
可现在,我的唾液似乎已经快干涸了,好不容易才挤出一点来,用作舔舐。
苦涩的肥皂味充满了我的喉咙,感觉嗓子里都要冒起肥皂泡了。

鞋尖附近的橡胶表面和侧面的不同,格外粗糙,我实在担心自己的舌头会磨出血——要知道,上次魏麒因为给吴小涵舔鞋时磨出了血,被活活电击了将近半个小时,差点没撑过去。

而吴小涵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只剩两分钟了,鞋底你还没舔哦。」
我赶紧尽快处理完鞋侧的橡胶,求她把鞋底露出给我舔。
她左脚站稳在地上,右手扶住树,然后右脚抬起,踮起了脚尖,把鞋底向后露出——这样,我就能跪趴在她的身后,处理鞋底。

吴小涵轻盈地踮起脚尖的样子其实是那么美——她的小腿、脚踝一直到脚背,几乎成了一条直线,完美地垂直于地面,宛如标准的舞步动作。
可我却没法细细欣赏,只能抓紧时间,赶紧清理她的鞋底。

很快,我就我开始后悔我买了 Vans 的鞋——那鞋底的设计简直极度有利于藏污纳垢。
鞋底横竖交叠的纹路间,竟有着深深的菱形或六角形的凹槽,每一个凹槽间,都牢牢嵌入了不少泥土。
我努力把舌尖伸入那些菱形的凹槽里舔舐,可自己的舌头显然太宽太厚,根本没法伸进去有效地清理。
我拼命舔着,却几乎无济于事,只能把泥土给慢慢一点一点卷下来。

吴小涵冷冷的声音传来:「只剩一分钟了噢,小冬瓜。」
我赶紧请求:「您把这只脚踩我的右手上,换一只脚让我舔鞋底可以吗?」
她如我所求,把右脚踩到我手上——这样,刚刚舔完的鞋底就不会立刻又被地上的泥弄脏。
换上左脚脚尖踮起后,她左边的鞋底就露了出来;我赶紧用舌头囫囵吞枣地拼命舔舐。
那些污物的味道实在恶心,有苦有酸,可是我已经全然不介意了。

七年前高考考数学的时候,考试还剩一分钟就结束时,我还在奋笔疾书最后一个大题——现在这种紧张的感觉,和那时简直一模一样。

我尽我所能地把鞋底表面的泥土、沙尘和污物舔下来;而凹槽里黏着的小沙子和黑乎乎的东西,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任凭我怎么用舌头掠过,都一点也没脱落。

地上传来了手机的响声——十分钟的限时已经用完了。
我捡起手机,惶恐不安地递给吴小涵。

「时间到了,看看你舔得怎么样了吧。」吴小涵自信地冷笑着。
她灵巧地弯起自己的左膝,看了看自己鞋子的侧边,似乎对那圈橡胶的清理结果很满意。她转了转脚踝,让自己能勉强看到鞋底,然后开始数数:「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光最前面这截,就有八处没舔干净的。」
放下左脚,她又抬起右脚——侧边那圈被舔得雪白的橡胶同样让她很满意——可她看了一眼鞋底,就摇摇头把脚放下了。

「整天说自己有多想把我的脏鞋舔干净,真给你这机会了,却只舔成这样。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对不起,小涵学姐……」我跪在地上认错:「我没想到鞋底这么难舔干净,在鞋侧面耽误了太久,没留出时间来舔鞋底……」
「你这是在找借口吗?」
「不是,不是……」我唯唯诺诺:「我是说我自己没用,笨,什么也做不好……」
吴小涵的声音冷冰冰的:「那,以后你就再也别碰我的鞋子了,反正你也没用,只会弄脏,一点也不会清理。一次都不准再碰了。」

我实在不能接受自己最美好的东西被这么夺走,连连磕头求饶:「小涵学姐,你别这样,我会改的,我真的会改的。你惩罚我吧,你做什么都好,别这样对我。」
这显然在吴小涵的意料之内,甚至是她规划好的;她明知故问地说:「你说吧,怎么惩罚你?」
「你……你电我吧,踩我也行,怎么样都行。」

很多女生在恋爱中都会各种「作」,来测试男朋友对她的感情;而吴小涵此刻的心理,大约也是类似的吧——她故意说出不给我舔鞋,来看看我是不是愿意为了乞求她原谅而接受惩罚。

女恶魔拿出手机,满意地说:「你确定?我电你?」
果然一切都是她计划好的——她大约早就想要电我了吧。
「嗯……」我声音很微弱。
那电击项圈的威力,尝试过一次,就能留下终身的心理阴影,一秒钟也不想再接受。
可是,如果……连吴小涵的鞋底都不能再碰,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吴小涵依然很不屑地踩在我手上,对于跪趴在她跟前的我,她甚至都不看一眼,只是盯着自己的手机屏幕。
「求求你,惩罚我吧。我……我不想失去舔你鞋底的机会。」
吴小涵看都不看我一眼,也不说一句话;剧烈的电流却从颈后直直击入我的身体,让我整个人呈一条直线趴倒在地上。
我的手还被她双脚牢牢踩在地上,但全身其它地方忍不住剧烈抽动着,在地上扑腾起来。
和以往的电击一样,我忍不住迸发出随着肌肉的抽搐而时大时小的惨叫声——每一次被电击,我都试图忍住不叫,可从没有一次成功过。

电击忽然停下了。
我在地上继续颤抖着,还能听到远处墙壁穿来的惨叫回声。
方才的电击的剧痛尚未完全消散,我全身的肌肉还在不听使唤;我缓了十来秒,才艰难无比地爬起来。

吴小涵看着我一言不发,于是,我又只好在地上继续给她磕头。

磕了几下,我抬起头,却见到吴小涵正在以极度鄙视和嫌弃的眼神看着我。
也许,吴小涵看到被她踩在脚下的这只蛆虫,理所应当是是充满了极度的鄙夷、不屑和嫌弃的。
也许,只要是个人,对于被自己踩在脚下了还在恶心地扭曲着的生物,都不可能又半点好感,只会有无尽的厌恶吧。
何况,是我这么一个猥琐的变态,这么一个自己求虐的怪种,这么一个龌龊至极的渣滓。

她移开了脚,径直走开了。
我爬起来,赶紧追上去——只是,我的衣服上已经全是泥土了。

可是正在此时,公园的保安走了过来——大约是被我刚才的惨叫声引来的吧。
保安拦住我问话;而当我心不在焉地回答他的问题的时候,吴小涵已经走远了。

        

我一身都是泥土,也没脸跑回商场去找吴小涵——坐到她的车里,都会弄脏她的车的吧。
更何况,她刚才似乎是真的嫌弃我。
于是,我只好狼狈地一个人去到公交车站,等公交车回学校。

一路上,我只感到莫大的委屈。
我可以接受吴小涵把我踩在鞋底,可以接受她说我连她的鞋底都不配碰,可以接受她对我彻夜的折磨,可以接受那根本不是人类所能接受的电击——只要吴小涵开心,就算是活生生剥了我的皮,我也心甘情愿。
可是,她那个厌恶我的表情,仅仅一瞬,就像是敲碎了我心里所有的梦想。
我一直以为,我做的一切,她至少是有一点点开心的,是有一点点满足的。
可那个表情却像是在说,她见到我都觉得恶心,像是说让我不要再缠着她。

难道,一直以来,我做的一切,真的对于她非但一点意义都没有,还是在打扰她、折磨她?

小涵学姐,你真的那么嫌弃我吗?
你不会是,就要这么不要我了吧?
甚至,你都还没有给我带回贞操锁,就让我走了——你是已经完全不在乎了吗?
和你在一起以来,我从没这么失落过。
在我万念俱灰、甚至心里都隐隐有些疼的时候,却意外地收到了吴小涵的信息:「换身衣服,到我家门口等我。你还得戴上贞操锁呢。」

我欣喜若狂地跳起来,换上衣服,飞跑着冲出宿舍,冲到学校大门外的公交车站,等车去吴小涵家。
虽然我依然不知道先前在公园里她为了忽然变得像是嫌弃我,但是,能见到她,事情就不会太糟,一切就还能挽回。

到了她家门口,我敲了敲门,没人应门——看来,她还没回到家。
为了表示求和的诚意,我在她家门前背对着门跪好,等待她回来。
只是,等了半小时,也没见到吴小涵的踪影。
这期间,楼道里还有别人路过;还好我反应机敏,赶紧站起来假装我正在下楼,等那人走远以后,再跪回去。

        

终于,我听到了熟悉的的脚步声,吴小涵应该是回来了。
她见到我,冷冷地一句:「你来了?等了好一会儿了吧?」
我简单地答道:「嗯。」
她拿出钥匙打开门后,依然毫无热情:「你不是喜欢给我换鞋吗?来吧。」

我还是满足地跪了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用嘴解开她雪白的鞋带,然后叼住帆布鞋的后跟,把鞋脱下来。
吴小涵脚上的热气又一次扑向我的口鼻——这次的气味里有着新鞋明显的橡胶味,甚至盖住了她脚汗的微微酸味;但那气息里那种属于少女的清香依然能够立刻分辨出来。
我知道,自己又要忍不住性奋了。
不过,吴小涵没给我帮她脱袜子的机会,而是自己把脚上的船袜脱了下来,塞到了换下的鞋子里。

换完鞋后,她自己穿上拖鞋,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了。
我不敢耽误,脱光了衣服,赶紧爬了过去。

她看到我一脸委屈的样子,问我:「你一定是觉得我嫌弃你,所以很委屈吧?」
我点点头。
「我当时确实很嫌弃你,」她说:「可能,我心底里还是不能接受,你真的能这么下贱吧。尤其,我有一点点洁癖,所以看到你一身的泥土,有些本能地反感。」
「对不起……」我低下了头。
「我虽然把你当成 M,可心底里还是隐约想看到你是个男人吧。当我真正站着看见你一身泥土跪在我面前,被电得扭曲到极点,却没有半点抗议,反而还爬起来给我拼命磕头,那一瞬间,我感到心里很难受。」
「小涵学姐,我明白,我是很恶心……」
「其实我也不知道那是在生你的气,还是在生我自己的气。我不知道我这些天这么对待你到底对不对。」吴小涵说:「你明明是个敢爱敢恨的少年的,现在,却被我弄成了这么卑贱的样子……」
「小涵学姐,我喜欢这样。或许,你应该接受这样的我。」
「我想,我还是更喜欢从前那个你,那个阳光下的你。」吴小涵感慨地说:「毕竟,我喜欢的,是个可爱的大男孩啊,而不是一只卑贱的蛆虫。」

听到她的话,我心里确实还是有一点痛。
可是,从一开始,我就下过决心,在 SM 这条路上,是不会有退路了的。
于是,我静了静后,故作镇定地说:「可是,我们回不去了,不是吗?现在,我只可能是你的奴了,只可能继续这样下去。」
她的情绪有点激动:「你难道不知道我喜欢曾经的那个你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夺去我喜欢的男孩子呢?」
「就算是曾经的我的话,光凭喜欢,也不可能一辈子在一起的,不是吗?」我解释道:「我们不可能真正恋爱,就算我们真正恋爱,你的家里也不会同意的,不是吗?」
「那,当时我们至少可以尝试一下啊。」吴小涵说。
「可是……如果最终还是要分开的话,所谓的尝试也只会成为伤痛吧。以后你回想起来,要是想起来自己曾经把青春给了我这样一个根本配不上你的男生,又会幸福吗?」
吴小涵有一丝愣住:「你不会配不上我的呀……而且,现在……我只是觉得可惜……」
我抬起头直视着她的眼睛,表现出我所有的真诚:「只有我做你的 M,才可能好好地留在你的身边,也不用去考虑以后,考虑那些我们无从解决的问题。我一直都相信,只有我做你的 M,也才能让我们都开心,都得到自己想要的呀。」

她叹了口气,向后倒在沙发背上。
我小声地说:「小涵学姐,看在你曾经喜欢过我的份上,你就让我好好做你的 M 吧,好吗?我现在所有的愿望,就是想成为你的好 M,仅此而已。也许有一天你会结婚,你会过上普通人的生活,可是,在那一天之前,就把你作为一个 S 的全部愿望,都和我一起实现吧,可以吗?」
她有些哽咽:「对不起,把你害成了我的奴隶。」
我赶快摆出一个微笑:「没事呀,小涵学姐。这就是我本来该在的位置呀。我这样很幸福,真的。」

她终于平定下来,说:「好吧,希望你真的能幸福。」
我笑着回答:「做你的 M,是我最幸福的事情了。」
她看了看我:「那,小奴隶,把你的贞操锁拿过来戴上吧,好吗?」

听到吴小涵这么说,我终于放下了悬着的心。
话说回来了,每次吴小涵为了我们的 SM 关系而纠结时,似乎都是这么容易就能哄开心的呢。
她真是个傻傻的小女生。

我说着,拿过茶几下面的贞操锁来:「呐,小涵学姐。我这就戴上,你别再不开心啦。」
我于是很用力地试图把自己的鸡鸡塞进贞操锁里;可是我的那肉茎还是肿着,实在是塞不进去。
吴小涵见状,命令道:「没事,那就明早再塞进去吧,不急。要是明早还塞不进去……我就把它给削到塞得进去为止。」
「嗯,知道了。」我诺诺道:「我还是喜欢你这么坏的样子,小涵学姐。」
「我这样很坏吗?」她故意装出无辜的样子。
「不……不坏……挺好的,就该这样。」
「真乖。」她拍拍我的脑袋。

        

吴小涵回到家不久,还有些累;于是,我提议先帮吴小涵做家务,把地面都扫干净、擦干净。
能为吴小涵真真切切做点事情,我是很乐意的——这是我能给她的仅有的回报了。
我很仔细地跪在地上,花了不少时间,才把屋子都擦干净。

打扫完屋子,我跪回沙发前,听到吴小涵命令说:「把我的指甲刀拿过来吧,我想剪趾甲了。」
我递给她指甲刀后,她便弯起膝盖,把脚搭到沙发边,准备自己剪脚趾甲。

她柔婉的玉足从鞋里抽出来的一瞬,就又一次挑动起了我的神经。
尤其是那排乖巧的脚趾,正对着我并拢在一起,每一根都那么修长、那么洁净,连脚趾缝里显然都不可能有半点污垢甚至灰尘。
每一个脚趾的尖部都圆润而光滑,在雪白中透着微微的粉色,娇嫩欲滴。
只是,她的小拇趾外侧,今天被鞋给磨出来的红肿痕迹还依稀可见,看得让我心疼。

她的趾甲——她将要修剪的那一排的趾甲,光滑得像刚打过蜡,莹亮得像珍珠一样,精巧地点缀在脚趾上;就连刚刚从肉里伸出来的的趾甲根部,也光滑得浑然天成,再一次证明了:她趾甲的光亮,绝不是因为涂过透明趾甲油的缘故。
事实上,对于这样天然完美的造化来说,涂上任何的趾甲油,都只会把她的趾甲变丑、都将是对她的趾甲的玷污。
可是,当看到趾甲的根部那完美的抛物线,和趾甲尖的那完美的圆弧,都光滑而整齐得像是人工雕琢的一般,直让人怀疑,她的整个趾甲都是假的。
不过,她的趾甲倒是确实是有些长了——看起来,她前些天是确实忙,一直没有剪趾甲。

我看得正着迷时,她拿起趾甲钳,修剪起自己大拇指上的趾甲壳。
随着轻轻的「咔」一声,一截乳白色的趾甲壳被剪下来,掉落在沙发表面。
吴小涵看向我:「学姐剪下来的趾甲壳,想吃吗?」
我点点头;因为我全身早已经被迷醉到酥麻,只能以弱弱的声音回答:「嗯。想。」
「那就赏你吃啦,自己叼吧,别碰到我的脚就好。」

凑近她的脚的时刻,她脚趾传来的幽幽的芳香,再次把我往仙境的更深处拽——还好我残存的理智告诉自己,绝不能碰到吴小涵的脚,妄自玷污她。
我叼起吴小涵剪下的那截趾甲壳——那曾经是我女神的身体上最最美好的一部分。
果然是女神的趾甲壳,内外两侧都不带有半点灰尘,只带着她脚上微微的汗味。
小心翼翼地用舌头仔细品尝后,我轻轻用牙齿也嚼了两下。
硬硬的趾甲壳无法轻易嚼碎,可我又实在不忍心用力咀嚼,便只好整个吞下。

我吃到的趾甲壳都已经被从吴小涵的脚上剪下来了,所以,我这应该还不算是碰到吴小涵的脚。
但是,这也算是做了吴小涵的 M 以后,和她的玉足最最亲近的体验了吧。
这些高贵的角质蛋白,曾经属于那神圣的身体的一部分,此后却能变成我身体的一部分,我这具卑微的躯体,简直是幸运得不可思议。

吴小涵继续修剪着她剩余的趾甲,而我也跪在她身前,从沙发上或地上小心地叼起她从身体上剪下的这些碎屑,这些赏赐给我的圣物。

修完左脚的趾甲,她又换到右脚。
在修剪右脚的中趾时,她剪下了完整的一片月牙形的趾甲壳——那片趾甲壳对称得那么完美,堪称雕塑作品。
我看着那漂亮的乳白色月牙,实在不忍心吞下去,便乞求吴小涵:「我可以留一片趾甲壳回去做纪念吗?」
吴小涵点点头:「嗯。」
我抓紧把那片完美的月牙收藏到了我背来的书包里。
然后,我才跪回她的面前,继续用嘴叼起她剪下的一片片趾甲壳,吞入腹中。
剪完趾甲,吴小涵命令我把她的红色高跟鞋叼过来,给她换上。
的确——那双红色的高跟鞋,鞋跟又高又细;还不及小拇指粗,却比小拇指还要略长。
我叼住鞋跟为吴小涵换上时,都感到一丝慌张。

穿上高跟鞋后,她宣布说,她想试试她在视频里见过的那种把鞋跟插到尿道里的操作——她自己还从没尝试过。
我问吴小涵:「不担心我把你的鞋弄脏吗?」
她笑笑:「没事呀,反正你会给我买新鞋子的。」
我知道她也许是开玩笑,但还是莫名地觉得幸福。

她用鞋底轻轻碰了两下我肿胀的下体,我便立刻勃起了。
随后,她命令我扶起鸡鸡,拉起包皮,把尿道口完全暴露出来正对着她。
也许是吴小涵这双鞋的鞋跟有点粗的缘故吧,她用力塞了半天,鞋跟却没有进去半点。
我也握住自己的下体,用力地试图套到鞋跟上;但鞋跟依然卡在尿道口的位置,完全进不去。
屡屡尝试未果,她有些懊恼地放弃了。

        

她显然不会彻底甘心,于是走到了调教室里,拿出一盒尿道扩张器来[1]。
里面每一根金属的扩张棒上都标识着直径,从 4 mm 一直到 12 mm。

她先拿出了 6 mm 的扩张棒,直接插到我的尿道里。
我疼得立刻叫出了声——倒不是因为扩张棒太粗,而是因为,毫无润滑的情况下,金属紧紧摩擦着我尿道里敏感的皮肉,带来的烧灼般的疼痛。
她慢慢地把扩张棒一点点往里推,一直推到了底——中途曾有两次阻力很大,我也很疼;好在,我咬咬牙便都熬过去了。

但这种扩张似乎也让我有一点兴奋——虽然我也分不清,我的兴奋究竟是因为扩张棒的插入,还是因为她那握住我鸡鸡的纤纤玉手。
无论如何,等她拔出扩张棒时,我的尿道里已经有一点澄清的液体流出了——大约就是所谓的考珀液吧。

她抽出那根 6 mm 的扩张棒,又换了 8 mm 的扩张棒,狠狠插入我的尿道。
由于有一点考珀液在润滑的缘故,这次没有那种摩擦的灼痛感。
扩张棒进去半截以后,却像是忽然遇到了阻碍。
吴小涵毫不留情,使出了很大的力气把扩张棒往里塞。
但是也许 8 mm 对于我来说还是太粗,我感觉那强大的力量似乎在撕裂着我的尿道壁——这种撕裂式的疼痛让我叫喊出声。
「疼……好疼……」我说道。
「给我忍着!」吴小涵狠狠命令完,稍稍抽回了扩张棒,但又很快又一次地猛然向前推进。
我一声惨叫后,似乎扩张棒也并没有比上一次多前进半点。
吴小涵又反复用猛力抽插着这根扩张棒,很快,鲜血就沿着缝隙,从尿道口渗出来。

她没有停下的迹象,顶着尿道口流出的鲜血,狠狠用力抽插着尿道里的那根金属棒。
只是疼痛很快就让我的下体软了下来,吴小涵也就没法再继续玩弄,只得抽出扩张棒。
那金属棒从尿道里完全抽出来的一瞬间,血液跟决堤一样,从尿道口不止地流出。
我赶紧捏住自己鸡鸡的根部,又试图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堵住尿道口,这才勉强止住流血的势头。

吴小涵见我流血不止,已经没法再玩了,便把那一盒扩张器丢给我,命令说:「去把扩张器洗干净吧。以后你每次来的时候都自己插自己的尿道作为练习,直到你的尿道能插得下鞋跟为止。」
「嗯,知道了,学姐。」

        

洗干净扩张器后,我回到了沙发前。

今天的调教显然不能就这么草草结束——吴小涵都不愿意白白换上自己的高跟鞋,而没有真正用高跟鞋做点什么,于是说道:「既然你想当个好 M,那么,作为 M,被踩踏应该是最基本的素质了。所以,我要穿着高跟鞋来踩踩你,看看你耐不耐得住踩踏。」
我立刻乖乖躺了在地上;可吴小涵却说:「我知道你会反抗,所以,我还是预先把你绑起来吧。走,跟我进调教室里去。」

我跟着吴小涵爬进调教室,在她的指令下躺平在那张靠着墙角的硬板床上,让吴小涵将我四肢绑好。

她优雅地爬上床板,踩到我的胸前。
我这才发现,原来当她真真切切踩到我身上时,竟是这么重。
我的胸腔被她的体重压迫着,几乎喘不过气来,只得浅浅地喘着气。
只是,仰望着站在我身上的这个天使,她白白的腿显得格外修长,面容也显得愈发崇高。
这种视角,很难不让人接受自己就应该被她踩在鞋底的设定。

但很快,我就意识到,鞋底的压迫,已经算是很温和了——她开始用鞋跟踩踏我的肋骨,在肋骨上轻轻摩擦着,甚至发出咯咯的声音。
这鞋跟确实太细了,那可怕的压强,让我痛得有如被刀捅了一样。

我疼得呻吟起来,开始忍不住扭动。
吴小涵则淡定地扶着墙,开始把鞋跟从我肋骨的缝隙插进去。
我疼得忍不住大叫出声,同时本能地扭动自己的身体,企图躲开那利刃般的鞋跟。
只是,手脚被绑住的我,只能勉强左右扭动自己的躯干,完全无法真正逃脱。
我勉强稍稍抬起头,才算看见她的鞋跟——可我也只能看见她鞋跟的一半——想必另一半已经没入肉坑里了吧。

我已经了解我的女神——她一旦兴起,绝不会轻易放过我;我的惨叫和求饶,只会更加挑起她的兴致,让她更加残暴地对待我——进入虐待状态的她,和恶魔没有任何区别。
所以,我试图保持淡定。

但即使我努力管住自己的嘴巴不去惨叫、不去求饶,我身体的躲闪是本能地,甚至是不须经过大脑,就能在脊髓中完成的非条件反射。
我这种无助的扭动和挣扎,在高高在上的女神眼里,会不会又显得恶心而令她厌恶呢?
看起来并没有——吴小涵用持续的剧痛,阻止了我继续乱想。
她轻轻扶住墙,把全身的体重压在细细的鞋跟上,对着我肋骨之间的缝隙狠狠踩入,甚至还扭动几下。
我疼得把肌肉绷到最紧——我真的怀疑,若我的肌肉放松片刻,那鞋跟就会直接捅进我的腹腔,捣烂我的胃。

我终究憋不住从咬紧的牙关间发出的呻吟,而全身的剧痛也让我的眼泪开始流出。
我选择了闭上眼睛——我不希望吴小涵看见我流泪。
我知道,此时让吴小涵看到我流泪,她可能会嫌我没用,可能会更加兴奋,可能会很有成就感——但惟独不会对我有半点同情和不忍。

我闭着眼时,本来期望能听到吴小涵的同情;可是恰恰相反,她说道:「刚才想用鞋跟插你的尿道,你这个废物都没让我插成,搞得我很不爽;现在,只好让你的身体来赔罪了,让我出出这口恶气,哼。」

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吴小涵开始在我的身上跳跃起来。
她双脚同时跳起,然后用鞋跟重重地着陆在我的肚子上,又跳起、又着陆,如此往复。
被她踩踏到的位置也慢慢地从胸部向腰部滑动。
我紧紧地绷紧腹肌,企图吸收掉一些鞋底的冲击,保护住我身体里可怜的内脏;尽管如此,我还是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被捣碎。

我已经竭尽全力抑制,还是忍不住左右扭动挣扎。
只是,吴小涵灵巧地寻找着落脚的角度,任凭我怎么扭动身体,都逃不过她的魔脚。
眼泪最猛的那个势头勉强算是过去了,我便睁眼仰望吴小涵。
她还在毫无顾忌地跳跃着,像一只小鹿一样可爱;她低头看着我的身体的眼神,着实像是在用心地思考着自己的作品一样。
但我的眼前已经开始冒出一道道黑色的晕影,腹肌也就快支撑不住了。

终于,随着吴小涵猛然一跳,我胃里的酸液一阵上涌,吐了出来。
吴小涵低头看看:「哦?踩吐了?这么不耐踩?」
我眼泪汪汪地看着她:「我……感觉……要死了……真的……」

我果然没有猜错,这样的话对于吴小涵没有任何效果。
她说:「既然胃液都吐出来了,那我再狠一点,是不是你还能会大小便失禁啊,贱货?要是能把你的肠子都从屁眼里挤出来就更好了,对不对?」

吴小涵又把鞋跟在我的胸前扭动旋转了起来。
此刻,我喉咙里除了胃液的酸味外,似乎还有了一股血腥——难道,我刚才也同时吐血了吗?
可她还在我的腹部不停扭动着。
我不停「啊啊啊……」地惨叫着,可是每次当她重重砸到我的身体上时,胸部的重压都打断了我的惨叫;有时甚至被涌上的液体呛到。

吴小涵可能还是喜欢我肚子上的柔软脚感,于是把鞋跟移回了我的腹部。
她猛然一跳,在我的腹肌还没来得及绷紧的情况下,就砸了上来。
我「啊啊啊——」地尖叫出声,几乎震破自己的鼓膜。

「叫那么大声干嘛?吵死了。你以为声音大了我就会放过你吗?再那么大声,我就把你喉咙都踩烂。」
听了吴小涵恶狠狠的威胁,我不得已强逼着自己安静,努力承受吴小涵在我肚子上的跳跃。
但在剧痛的连续侵袭下,我酸疼的腹肌开始崩溃。
于是,鞋跟上的重量无情地直接践踏到了我的内脏——我分不清哪里是肝、哪里是肾、哪里是肠子,只觉得腹腔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撕裂着,都在向我的大脑报告着它们难以承受的剧痛,让我的大脑因而瘫痪……
我闭上眼睛,只乞求这种折磨能赶快结束。

身体的剧痛已经越来越强烈,我几乎要失去对身体的控制了。
吴小涵还是无休无止地踩踏着我的腹部,终于——我崩溃的神经系统抛下了尿道括约肌——一股尿流从我的胯下流出;我的大脑能感知得到这一切,却完全没有气力再阻止了。

吴小涵看到我狼狈的失禁,冷冷嘲笑道:「都把你踩尿了?真是废物。那就不踩你了;再踩谁知道你又会弄出什么恶心的东西在我床上。赶快给我起来,把你吐出来的尿出来的东西都清理掉,多擦几遍,擦干净了。恶心死了。」
她解开我手脚上绑着的绳子,把我放开,然后便自顾自走出了调教室。

        

我终于得以仔细地看到自己的身体——我的身前全是踩踏过的红色,到处都有鞋跟留下的一个个凹陷,其中有好几个小坑里还都渗出了血。

我爬下床,拿来抹布,小心地清理着自己留下的肮脏液体。
只是,每动一下,我的内脏还感到酸疼——上腹部左边、上腹部右边、下腹部左边和下腹部右边,全部都还在剧烈地疼着。
我艰难地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床板上塌着,无力地伸出手擦拭床板。
我的脑袋都只能垂落在床板上,没有气力抬起来;于是,只能翻起眼睛看着自己正在擦拭的地方。

我知道,我还得跪行到厕所,把抹布洗干净,再回来擦上第二遍。
可是,这十几米的距离,对我来说无异于天堑。

我艰难地爬行着,忍受着五脏六腑的疼痛,终于还是在厕所的门口支撑不住,靠着门框倒下来。
吴小涵看我倒在地上,走过来用鞋尖踢了踢我的脸,问我:「怎么了?」
我已经疼得有些口齿不清了:「疼……肚子……疼。要死了……」
她可能是看到了惨痛的脸色,问我:「真的很疼吗?你别吓我。」
我疼得嘴巴都不听使唤,只能点点头:「我……不行……疼……」
她似乎真的有点吓到,说:「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我还想硬撑着:「我……我休息会儿,应该没事的。」
但是,说完这句话,腹间的一阵疼痛让我失去气力,脑袋又歪落在地上。
吴小涵摇摇头,有些焦急:「走,我送你去医院吧,还是去看看,万一真出什么事了怎么办。」
说完,她便起身换鞋,拿上车钥匙,准备扶我下楼。
在吴小涵的坚持下,她还是开车带着我去了医院。
已经是夜里了,于是,我们自然只能是去急诊室。
瘫坐在急诊室的椅子上,看着瘦弱的她帮我跑前跑后去缴费,我有些心疼她。
只是,我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我是先去做了超声波检查。
做检查的时候,医生一眼就看出了我肚子上鞋跟留下的伤痕,一度很是尴尬;我也只好如实解释是我让别人踩我的。

根据检查的初步结果,医生说我疼的主要原因除了软组织挫伤,还有就是肝脏和脾脏也有轻微破裂;因此必须住院观察,也许还需要做手术。

又抽了血、做了 CT 检查后,我被送到急诊科的病房里躺着。
吴小涵还在跑来跑去给我缴费的时候,医生进到病房里跟我说,我这个情况暂时不需要做手术,但是得先监护几天,也许中途还是需要做手术;无论如何,之后还得至少静卧两周[1]。
讲完后,他大约抱着济世救人的心态,接着教训我:「你们这些年轻人,完全是不要命。腹腔器官本来就脆弱,脾脏破裂这种事情,很容易就致命的。你这次运气好,来得及时,出血也不严重。要是出血严重点的话,你都来不及来医院就死了。真是的,自己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
医生说完后,便去忙别的病人了。

之后,又有护士来给我挂上吊瓶,进行静脉输液。

我在病床上躺了好久,才看到吴小涵回来;她眼睛红红地,显然刚刚哭过。
我见到她,问她:「怎么了?」
她带着啜泣声说:「刚刚我在外面,都听到医生说的话了。我差点……差点就把你害死了。」
我安慰她:「没事啦,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你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坚持住。以后我再也不这么虐你了,以后我一定好好对你。」
「好了,小涵学姐,我没事的,你放心吧。」
「对不起……」吴小涵说完,又在病床边哭起来。

隔壁的病人和家属见到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哭得梨花带雨,都纷纷往这边看过来。
我赶紧提醒吴小涵:「好啦,别哭啦,别人都在看着呢。」
吴小涵这才收起眼泪,安静地坐下来。
我跟她说:「好了,你快回去吧。很晚了,你明天还要上班呢。」
「我回去?那你怎么办?我不陪着你肯定不行的。」她很坚持。

于是她坐在我身边静静陪着我,在我睡着后,她也趴在一边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被从急诊科转移到了内科的加护病房里。
吴小涵陪着我到了内科病区;但是医生却告诉她,加护病房不允许家属陪同。
她的声音依然低落得像要哭出来:「对不起,我把你害惨了……」
「没事,是我对不起你,让你这么辛苦,忙前忙后的。你快回家休息吧。」
「那……我晚上再来看你?」
「别来啦,反正加护病房也不准陪同,这两天医生也不准我吃什么东西。」
「我……看情况吧。你好好保重。对了,要不要我跟魏麒说一声,让他帮你请假?」
「好,谢谢了。」

吴小涵这才结束了一整夜的辛苦,离开了医院。

        

没过一会儿,便有护士来给我测量血压;一天里还换了几瓶输液的吊瓶,中午的时候还又抽了一次血样;除此之外,便只是一个人躺在加护病房里,百无聊赖。
腹腔里还传来断断续续的疼痛,提醒着我我来到医院的原因。

每一个检查的医生护士,见到我身上的鞋印,都会问起来到底怎么回事,每次我都很尴尬地说「意外」,然后换回他们或是鄙视,或是感慨,或是意外深长的表情。
也有人注意到我脖子上的项圈,不过我解释说「装饰」以后,倒也没人再细问。

加护病房只有每天下午的半小时里允许家属探视。
可下午的时候,吴小涵竟然真的出现了。
我很是惊奇:「小涵学姐,你怎么又来了?」
「我就是担心你,所以来看看。」她说。
「你不上班吗?」
「我今天请了一天的假了,没事。明天我得去上班,所以明天不能来看你了。」
「没事的。今天你也不该来的,太辛苦你了。」
这话听起来有些像套话,可我确是发自内心地那么想。
我总觉得,我不值得吴小涵浪费时间来关心。

只是,她还是没法从内疚中走出来,说道:「我回去以后都在想,我们是不是分开会比较好。我真的害怕我以后又把你弄伤……我知道我虐待 M 从来都太狠,你又从来都不会拒绝我……你要是再继续做我的 M,万一什么时候我又忍不住虐得过火……」
「没事的,小涵学姐。」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不该继续做你的 S 了?我对你有点太不负责任了。」
「你是不想要我了吗,小涵学姐?」
「不是的……我是害怕把你害了呀。而且,我们除了主奴,还可以有别的关系的……」
「可是,我还是想做你的 M。」我的声音比我想象的还要镇定。
「我想要好好地对你,以后都好好地对你……」吴小涵说:「可是,我要是做 M 的话,我怕你又想被我虐,我又伤害到你。」
「你别这样。你要是不想让我难过,想让我安心的话,就答应我——」
「答应你什么?」
「等我出院以后,不准因为这次的事情就不忍心虐我;也不准减少对我的残虐。」
「不能……」吴小涵说:「你现在都被我虐成这样了,我以后不能再那么残暴地对你了。」
「可是,我真的很乐意被你虐成这样呀;」我对吴小涵说:「而且,我做你的 M 的程度,不想输给你别的 M。答应我吧,好吗?」
吴小涵摇摇头:「你先养伤吧。等你出院以后,我们再商量这些,好吗?」
我点点头——我知道,我和吴小涵谁都没法说服对方。

吴小涵临走前,把她的银行卡拿出来给我了,跟我说:「要是需要交费什么的,就用我的卡就好了。本来你就是被我弄伤的,所有钱该我出的。」
我心里很想不接受,可是,我确实穷得叮当响,只好接受下来。
我拿过卡,吴小涵又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六位密码是你生日。」

吴小涵的银行卡,密码竟然是我的生日——虽然我知道吴小涵喜欢我,但还是蛮震惊的。
在她的心里,我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还是说,是她把卡给我之前,刚刚修改的密码?似乎不太可能——她刚才好像还犹豫了一下,要给我哪一张银行卡。
想到这里,我心里甜得简直在流蜜。

        

第二天下午,吴小涵要上班,于是确实没有再来。

可是,魏麒却来了,还给我带了几本先前我就在看的专业书籍来,让我不至于把时间完全浪费。

他看了看我身上的鞋印,感叹说:「吴小涵真是把你踩得够惨的。」
我说:「其实,你那次被她踩的,也差不多惨啦。」
魏麒想了想:「是啊。我那次也蛮惨的,主要啊,还是你太弱,一点腹肌都没有,鞋跟一踩就直接踩到内脏了。」
「你是来看我还是来挤兑我的啊?」
「哈哈,当然是挤兑你啊。吴小涵和你之间,我当然站在她那边。我要督促你,让你以后好好锻炼,才能让吴小涵踩得舒服。」
我知道魏麒纯粹是在开玩笑;不过,其实我是该练练肌肉了吧——也许那样才能真正成一个好 M。

魏麒陪了我一会儿,告诉我他都帮我请好假了,还特意阴阳怪气地强调「是看在吴小涵的面子上」。

有这么一个随时随地都在开我玩笑的室友,其实也挺幸运挺愉快的。

        

在第三天的中午,我就转到了普通病房——我的体征稳定,看起来不需要手术了,只需要静卧两个星期就行。
转到普通病房后的日子就好过不少了——我至少可以看看电视、看看书,打发时间。

既然没有太多事做,我也从自己的包里找出了那一片特意保留下的吴小涵完美的趾甲壳,又在淘宝上找到了定制标本饰物的店家[2],将那小片趾甲壳寄了过去,让店家把它封到玻璃滴里面——那样,我就可以将那漂亮的趾甲作为艺术品,来长期保存作为纪念了。

不过,这一天晚上,吴小涵竟然又出现了,还给我带了些水果和牛奶。
窗外已经一片漆黑,病房里的灯光昏暗,可吴小涵来了以后,却立刻明亮起来。
她说:「听说你转出加护病房啦,我就来了。」
「你给我带吃的干嘛呀,医生现在还不准我饮食呢。」
「没事,过两天就可以了呀。」
「你是不是要十一假期完了才能出院啊?」
「差不多吧。医生要求我绝对卧床,不能下床半步。」我回答。
「那……十一放假的时候我每天都可以来陪你啦。」她笑着说。
「你不是要去马来西亚玩吗?」我问。
「现在我还怎么去啊?难道把你一个人丢医院里吗?」
「对啊。你要是整天陪我,其实也浪费你的时间;没你陪,我也能恢复的。」
「可是……是我把你弄成这样的……」吴小涵用她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我,不好意思地说道。
「没有啦,是我太不耐踩了。魏麒他那次被踩就没事,因为他有腹肌嘛。」
「不管怎么说,还是我下脚太重了……都怪我……」
「那又怎么样?你是 S 好不好哎。能不能有个 S 的样子啊?」
「怎么啦?S 就不能心疼一下 M,对 M 负责一下吗?」
「好啦,小涵学姐,你按原计划去玩吧,好吗?我一个人没问题的。你好不容易能出去玩一趟,别因为我的原因去不成了,那多不好。」
「你确定?」
「嗯。」
「那……我临走之前再来看你吧。」
「不用啦。」我推辞道。

她坐在我身旁,又和我聊起她这几天遇到的趣事和烦心事;说话时,她一头秀发像瀑布一样垂在我的身边,还带着缕缕清香。
能这样在她身旁,别的事情,又还重要吗?

直到晚上九点多,我知道她该回家休息了,才催促她回去。
只希望我能快些出院,早些回到能被她虐的状态吧。
她不在身旁的时候,就算有书、有电视,病房里还是很无聊。

于是,当吴小涵发信息说:「我临走前还是再来看你一次吧」的时候,我欣然接受了。
吴小涵问:「你是不是可以吃流质食物了?要不要我再带点什么吃的喝的给你呀?」
她难得这么关心我,我也抓住机会随便提要求:「要你的袜子和圣水,可以吗?」
「真没个正经样,你就不怕到时候一兴奋又弄得内脏破裂啊?」
「噢噢,那我就乖乖的吧。」

        

吴小涵终究还是在放假前两天的晚上九点多来看我了。
令我震惊的是,她竟然穿着一件漂亮的粉色小裙子,配上一双漂亮的短靴——那靴子是极浅的粉色,绸带状的宽鞋带系成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1]。
简直可爱到令人要流鼻血。
她不可能穿着衣服去上班,应该是先回家才换上的这套衣服——应该也是因此也才会来得这么晚。
我都不敢想象,吴小涵这一路上收获的回头率会有多高。

吴小涵走到我的身边坐下,在我炙热的目光中先凑了过来:「小冬瓜,我把你的贞操锁带来了,你先戴上贞操锁吧,不能因为住院了就不戴锁嘛。反正,你的检查基本也都做完了,也不怕被人看到尴尬了,对吧?」
「噢噢……」被她迷得走神的我,这才回过神来:「好的,学姐。」
她偷偷拿出贞操锁,塞进我的被子里,用她灵巧的双手,把锁扣到了我刚刚要勃起的下体上,趁着我完全勃起之前,赶紧结结实实锁好。
只是,被她的玉手抚弄这么一遭,我勃起得更厉害了,彻底进入了精虫上脑的状态。

吴小涵贴到我耳边,用软软的声音说:「听说,你这个小坏蛋想要我的袜子,和我的圣水?」
在她的甜美可人的打扮和她娇滴滴的嗓音的双重攻势下,我完全酥麻了;我只能呆呆地点点头:「嗯。」
她又问了一遍:「哦?那可是我臭臭的袜子,和脏脏的尿,你真的想要吗?」
「嗯嗯,我想,好想。」欲火燃起的我,已经毫不掩饰。
她贴着我的耳朵,小声说:「趁我对你有负罪感的时候,就乱提自己本来没资格要求的事情,你也太不要脸了吧?我的袜子和圣水,你觉得哪一个是你配得上的?」
我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复,赶紧道歉,可又还是带有一丝幻想:「对不起,小涵学姐……是我过分了……可是……我……真的……好想。」
她的声音变得高傲而严厉:「你的意思是,你觉得我对不起你,所以就必须作践我自己来弥补你,是吗?」
「不……不是……」我被忽然凶狠起来的吴小涵吓到了。
「居然敢提出这么不要脸的要求,真是的。」她鄙夷道:「别忘了,遥控器还在我手上呢,是不是该惩罚一下你呢?」
「我……我……没有……我没有觉得你对不起我……我只是……对不起……是我不要脸。」我吓坏了,不知如何应对。
我没想到,这个甜美的小天使,竟不是来满足我的,而是来惩罚我的。

也许我的妄想,真的还是太过分了吧。

吴小涵见我不知所措,接着说道:「你说吧,学姐现在应该怎么对你呢?」
我唯唯诺诺:「那……你……惩罚我吧。你电击我吧。」
「确定?现在在病床上电击你?」
我委屈地接受:「嗯……」
我从小就知道,做错了事就该接受惩罚——何况现在我也没有别的选项。

吴小涵却忽然笑了起来:「好啦,小傻瓜。刚才吓唬你的,看把你吓成什么样了。」
我松了口气,而她又:「看在你都被学姐虐成这样了的份上,也没必要再憋着你、再考验你了。来,你要的两样东西,学姐现在都给你,好吗?」
「真……真的吗?」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己心心念念已久,而从不配得到的两样东西,只因为自己斗胆随口提了一句,就能同时梦想成真?

吴小涵凑近我的耳朵对我说:「好啦,来吧,看着我脱袜子给你吧。」
她坐到了我床边的椅子上——那椅子正好被我的病床遮住,隔壁病床的人完全看不见吴小涵的脚。

她把右腿翘在左腿上,将右脚稍稍凑近了我。
那浅粉色的短靴上有着一排小小的花朵状图案,仿佛在矜持地暗示着靴子里有着多么纯洁的圣物。

丝绸制的鞋带顶端的那个漂亮的蝴蝶结,仿佛更证明了,靴子里便是她精心为我准备的礼物。
只是,这个礼盒是那么精美,我都有些不舍得打开。
吴小涵还是用手指挑开了鞋带,让那一尘不染的丝绸散开垂在两边;(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然后用手勾住靴子的后帮,把脚后跟先脱了出来。

靴子里,是一双米黄色的棉袜——那米黄色同样很浅,甚至都比她雪白的肌肤还要偏白。
她轻轻抽出脚后跟后,把脚尖还留在靴子里,将靴子挑在空中。
「小冬瓜,你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呢。是不是特别想扑上来用嘴帮学姐把靴子脱下来呢?」
「嗯……」我的呼吸已经渐渐粗重。
吴小涵无辜地说道:「可是医生说了,你要静卧,不能乱动噢,你就好好看着就行了呢。」
她魅惑地绷直脚尖,轻轻把鞋子抖落在了地上。
那漂亮的棉袜此刻便完全显露出来,随着她的脚悬在空中——袜尖清楚地勾勒出吴小涵修长而整齐的脚趾,还已经磨得微微发灰,显得更加诱人。
袜子在脚尖和脚底的地方都织得很密,但在脚背的地方却有镂空,能看得到她的脚上温润和肤色。
「呐,这就是学姐的袜子了,你真的那么喜欢吗?不顾一切都想要吗?」一边说,她一边还在袜子里上下挑动着她的脚趾——那灵动的姿态愈发诱人,简直让我颅内的血压都飙升了几倍。
「喜……喜欢……」
她看到我的样子,讪笑道:「小坏蛋,这就受不了诱惑了?是不是就这样让你看着但不让你碰,才是对你最残忍的折磨呀?我看我要再不把袜子给你,你的眼珠就真的要瞪出来了呢。」
看着吴小涵特意换上的诱人的袜子,我确实已经兴奋难耐:「我……我……没事的,我只是……谢谢……谢谢学姐,谢谢学姐对我这么好。」
「小可爱,仅仅一双袜子,就能让你这么感激涕零呀?其实,这双袜子,可能比你想象得还要好呢。」
「比我想象的还要好?」我无法想象如何还能更加美好。
「想你这样的死变态,应该喜欢穿得脏一点臭一点的袜子吧?」吴小涵问我。
「我……」被一眼看穿癖好的我,有一点尴尬,不敢承认又无颜反驳。
吴小涵凑近我耳边,说:「我特意把这双袜子在这靴子里穿了两整天,又走了不少路,才过来的呢。这么热的天穿靴子,出了好多汗,闷得我好难受的,味道我自己都要受不了了。」
「谢……谢谢学姐对我这么好。学姐你辛苦了,受累了。」

她把脚稍稍抬起来,搭在了我的床边,让我看得更加清楚——那袜子底部的纯白,已有一丝泛黄。
确实,她只是把脚搭在床边,我就立刻闻到一股属于鞋袜的酸臭味,甚至比不少男生的脚臭还要浓重,重得让我甚至都闻不到她脚上原本的那种少女的芬芳了。
吴小涵凑近对我说:「真的好臭啊,我都要受不了,你喜欢吗?」
「嗯嗯。」我被这性感的气味迷醉,已经失去了语言组织能力。
「第一次让你碰我的袜子,就让你闻到那么臭的,真的影响我的形象呢。」
「没事的,学姐……我知道这是你特意准备的……谢谢你,学姐……」

她用纤细的手指从后面勾住袜子,把袜子一点点慢慢脱下来——那动作极尽诱惑和挑逗,让我的心跳忍不住加快,甚至有了快要射精的感觉。
脱下袜子后,她那耀眼的美脚显露出来——脚背依旧光洁如璧,五根脚趾依然那么优雅动人。
只是,她很快把脚赤裸着塞回了鞋里——但在这几秒钟里,那漂亮的脚依然明晃晃地映入我的眼睛,让我魂不守舍。

她把袜子放在床边后,又用相同的诱人姿势脱下右脚上的靴子,把穿着乖巧可爱的白色袜子的美脚伸到床边晃荡了一圈,让我清晰地看到袜底那脚趾弯的勾人轮廓,播撒那沁人心脾的酸爽气息,最后才一点一点褪下另一只可爱的白色袜子,也放在床边。
只是,她仍然赤裸着右脚,没有穿上靴子。

「我知道你一秒钟都不想等了呢,但是,还有一道工序噢。」说完,吴小涵把床边的袜子拿到了地上。
她用已经穿好靴子的左脚踩到袜子上,用那脏脏的靴底,把那双已然有些污痕的棉袜踩得更脏了一点。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慢,就连把袜子踩脏的时候,都是慢慢地放下脚轻轻压上去,慢慢地左右扭动摩擦。
这种极度勾人魂魄的动作,让我彻底痴狂了,似乎头脑里的每一根血管都要激动得炸裂开;我都已经能明显听到自己那按捺不住的心跳声在冲击着我的鼓膜。

可吴小涵依然不急,只是轻轻绷直她赤裸着的右脚,让脚趾尖、脚背、脚踝直到小腿,都连成一条完美的直线,犹如芭蕾中的动作一样;然后,她轻轻分开那修长白嫩的脚趾,夹住地上的一只蕾丝棉袜,搭到自己左脚上的靴尖上。
这一番动作让我欲火焚身,几近癫狂。

我在心里不知偷偷乞求了多少遍——小涵学姐,你就快一点点吧,别再让我在欲火中煎熬了。
可吴小涵却像是故意玩弄我一样,把动作放得更慢,轻轻夹住另一只棉袜,也搭到左脚的皮鞋上。

终于,她轻轻抬起了左脚,稳稳地悬停在空中,比病床的高度只略低一点点,近得我都能再一次感受到袜子上的气味的冲击。

「你看,我的袜子多脏啊,上面还有我刚刚踩黑了的痕迹呢。那么脏,那么臭,简直连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呢。徐洋东,你真的想要吗?」
欲火焚身中的我,无助地点点头,声音快要哭了出来:「想……求求你……小涵学姐……给我吧……求求你……」
吴小涵终于伸出纤纤玉指,拿起她了她鞋上的袜子,然后把嘴贴到我耳旁,用最最魅惑的声音说:「头侧过来,张嘴。」
那绵软的嗓音,耳朵上痒痒的热气,让我一瞬间几乎达到性高潮——要不是我努力克制,恐怕早就已经射了出来。

我大脑已经完全空白,只是呆呆地把头扭过去,张开了嘴。
吴小涵轻柔地将她那味道浓郁的棉袜放到了我的嘴里,用她的指尖微微一推,把袜子完全塞入我的口腔。

我终于从袜子上分辨出了吴小涵那熟悉的体香——那清馨如花蜜的体香,混合着捂了一整天脚汗后的浓烈酸臭,成为了这世上最迷人的氛氲,胜过最最名贵的香水,胜过最最强劲的麻醉气体,胜过最最传奇的催情药。
那完美的气味,此刻毫不抗拒我贪婪的吮吸,径直灌入我的口腔里、鼻腔里、直到咽喉、直到肺部。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随着一阵无意识的抽搐,我猛烈地射精了,把我攒了一个多月的精液,全部射到了自己的内裤里。
还好由于医生要求绝对卧床的缘故,我先前就在内裤里又穿了纸尿裤,才不致把被褥弄脏。

隔壁病床的人似乎完全没有发现发生了什么;可是吴小涵从我隐藏在被子里的抽动中,显然猜到了我已经射精的事实。
她凑到我耳边说:「这么饥渴,这么没用?光是学姐的袜子,就能让你碰都不碰一下就泻了?」
我正处于射精后的无力中,嘴里还塞着袜子,因此完全没法回应吴小涵的话。
吴小涵继续说:「都戴上贞操锁了,还能射精?你好像说过,你的鸡鸡只用来给我虐,再也不会自己偷偷地高潮了。现在看起来,贞操锁对于阻止你高潮没有什么用啊,你这是逼着我把你的鸡鸡立刻割掉,是吗?」
我嘴里含着她的袜子,说不出话,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只乞求地看着她。
她继续说:「没事,现在我不会割了你的鸡鸡的。等你一出院,我就把你那猥琐的东西直接割掉,免得你再对着我的袜子做出这种恶心的事情来。嗯?」
她的这番话,连同袜子的香味,竟然让我不可思议地立刻又进入了性唤起的状态。

吴小涵从我迷醉的眼神中读出了这一点,问我:「小骚货,你就那么想让学姐阉了你啊?」
我拼命的摇着头。
「没想到,现在说阉了你,都能让你性奋起来了,真是下流呢。」
我嘴里呜呜叫着,依然摇着头。
「好啦。在玩够你之前,我不会阉了你的。不过,你现在还想不想喝学姐的尿啊?」
「嗯嗯。」我像个木偶一样呆滞地拼命点头。
「那……学姐现在去接给你,好不好?」
我一脸迷醉和渴望,再次点头同意。

她拿起了我放在床边桌子上的马克杯——那个马克杯还是魏麒从宿舍里带来给我的。
然后起身,走向了病房里的厕所。

大约一分钟后,厕所的门打开了,吴小涵走出病房,很快又走回来,再从厕所里拿上杯子——这样,便可以装作她是去病房外面的茶水间里接的水。

她在我身旁坐下后,我的眼神就近乎乞讨地渴求着她手里的杯子。
「能不能不要这么饥渴啊?」她小声说:「你看看你,盯着我的圣水这样子,比狗见到肉还要激动呢。」
此刻,我就算想故意装作镇定,也真的做不到呀。

她也不再折磨我了,端着马克杯,送到了我的嘴边,小声说:「我怕你第一次喝,味道重了接受不了,刚才就多喝了一点水;所以现在味道应该比较淡,来吧。不会要还是喝不下去,就说出来,别强迫自己。」
我点点头,先把吴小涵的袜子吐出来放到一边,然后用手接过杯子,轻轻用嘴唇抿了一口。
味道确实很淡,只是仍然有些带着苦涩的咸味,甚至有一点点所谓的尿骚味,让我的身体有点本能地抗拒。
确实,第一次喝圣水,大约终究不是那么好接受的。
但是,那浅黄的液体所携带着的体温,那出自女神的圣洁躯体的温度,安抚了我舌尖的苦涩,压过了我对那味道的生理抗拒。
我将圣水含在口中,细细品尝着这女神赐予我的琼浆玉液。
此刻,我仿佛间接地吻到了女神那粉红色的蓓蕾,仿佛融入了女神温润的躯体,仿佛真正成为了女神身体的一部分。
我把整整一杯的圣水饮尽后,还意犹未尽地抬起杯子,指望再能有一两滴甘露滴下来;我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杯子的内壁,企图再获得一点那独特味道带给我的安慰。

吴小涵看到我彻底沉迷的样子,略有些惊喜地问我:「那么喜欢呀?」
「嗯……」我实在不知用什么样的语言,才能体现出我对这杯圣水的痴情。
「小骚货,等学姐放完假回来,等你出院了,学姐就天天喂你圣水喝,把我每一泡尿都给你喝,好不好?」
「嗯嗯,好,谢谢学姐。」我还沉淫在方才的甜美中,难以自拔。
「好了,把我的袜子含回去吧,趁着味道还没消散,你还可以再享受一会儿。」
「嗯嗯,谢谢学姐。」

小涵学姐——我从此再也不愿用「恶魔」这个词形容你半次。
你眼眸里的那一湾秋水,你瀑布般的秀发散发出的清香,你纯真可爱的裙子,你乖巧细嫩的脚趾,你身上的每一点,都在佐证着,你是这世上唯一的天使。
你对我悉心的照顾喝关心,你为了我换上的精致打扮,每分每秒在证明着你对我的宠溺。
甚至,你对我这两个无理而僭越的请求都给予了满足——你还为了给我最完美的第一次,而刻意准备,有意多喝了水,忍受了两整天靴子里的闷热。

如果你都不是上天赐予我的天使,这世上,哪还有天使呢?
可我,只是你的 M 而已;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
十一假期的七天,我全都躺在医院的病房里度过了。

吴小涵发了她在马来西亚游玩的照片——她和女同事一起,去潜水、去冲浪,似乎玩得很是开心。
但她也没有忘记我——她每天都发消息问我过得怎么样,身体有没有舒服些;还跟我说,她一回国,一定立刻就来看我。

就算吴小涵不在我的身边,我也时时刻刻都感受得到吴小涵的存在——不锈钢的项圈已经永远地锁在我的脖子上;而贞操锁也已经牢牢锁在了我的身上。
这一切带给我的归属感,让我感到心安。
如果说我的身体上还差什么的话体现所有权的东西的话,那就是烙印了。

正好,假期一结束,吴小涵就很快要从马来西亚回来。
既然我先前在医院里的时候,吴小涵对我如此之好,我应该准备一个烙印,来作为对她的付出的回应。

中文的烙印不太现实——烙印的痕迹都太粗,印不下复杂的汉字;于是,我决定就印上「吴小涵」的拼音简写——「WXH」。
英文字母的烙印字模直接就可以买到现成的,甚至不需要定制[1]——于是,我直接挑选了「WXH」三个字母的铁质烙模,在网上下单,直接寄到学校里。

其实,我也在想,为什么我如此渴望在身上留下明确属于吴小涵的印迹——大约是因为能成为她的 M 实在是太美好了,所以我总想一遍又一遍地证明,一遍又一遍地确认吧。

        

十一假期的倒数第二天,吴小涵还没回国,我就已经出院了。
临出院前,医生也提醒我,出院以后也要小心,一个月内要小心控制饮食不能吃太饱,三个月内不能剧烈运动。
而出院结帐时,我很高兴地发现,我在学校买的学生医保,竟然能够报销所有的住院床位费和一部分药费;只有一些检查的费用,需要从吴小涵的银行卡里面出。

吴小涵回国当天的早上,果然立刻联系我了。
她直白地说:「我想见你,可以吗?这次不会虐你啦,有惊喜给你。」
「可以呀,小涵学姐。我也有惊喜要给你。你什么时候方便呀?」
「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来机场接我呀。或者你在我家门口等我也行。」
听到吴小涵不介意我去机场接她,我很是开心。
于是,下午一点,我便坐着公交车去了机场,准备接到吴小涵以后再一起打车回家。

在机场的到达厅里等了好一会儿,我终于见到了吴小涵那张熟悉的清秀脸庞。
她并不是在人群中能吸引所有人眼球的那种美女;可是她那的面容,不管什么时候看,都是那么干净、那么温暖。
她穿着一件很凉爽的 tee,一条同样凉爽的短裤;脚上还穿着我前些天买给她的那双帆布鞋——也许她是真的喜欢我,才会随时穿着我买的鞋子吧。

无论如何,她和我一起坐上了出租车,往她家去。
我也赶紧把她给我的银行卡还给她,并感谢她对我的慷慨。
「这回,你给我的惊喜又是什么呀?」吴小涵有点期待地问我。
「我回去再告诉你,现在不太方便说啦。不过,你给我的惊喜又是什么呢?」
「我要先知道你给我的,才告诉你。」
「好吧,好吧,那就先回你家吧。」

我们俩就这样充满期待地,从机场坐车直往松涛雅麓。

        

到了吴小涵家,她没有换鞋,而是先去卧室里放下她所有的东西后,又径直坐到了沙发上。
我在门口脱光衣服后,熟练地跪到了沙发前。

而吴小涵迫不及待地要求我把我准备的惊喜给她看。
我便从包里拿出了那三个铁烙模——每根烙模都是一个很粗的字母,还带着一根长长的柄用来握住。
吴小涵看了以后,竟然有一点吓到,说:「你这是?」
「我想让你在我身上烙上你的名字。」我如实说。
「你疯了吗?这么大的字,烙在你身上,一辈子都消不掉的。」
「我没疯啊……我就是想要一辈子都消不掉。」
「不行……万一以后我们分开怎么办?你是要我一辈子都亏欠着你、对不起你吗?」
「不是的……」我委屈地解释:「小涵学姐,我不是要利用烙印来道德绑架你,来绑住你,求求你别有这种负担。你想离开我,依然可以随时离开,这个烙印,只是我自己想要,你不用觉得是你的责任…」
「这是你的身体,一辈子的事情,我不可能对你这么不负责任。」吴小涵还是想拒绝我。
我把头低得很低,贴到她脚旁,仰起头做乞怜状:「求求你嘛,小涵学姐,我真的想要。」
「不可以,我从来不在 M 的身上留任何终生的明显伤痕的,这不行。」
「我和你别的 M 不一样的,对吗?我是完完全全属于你的一个奴隶。你就给我这个特权吧,好不好?」
「为什么一定要用这样永久性伤害自己的身体的方式呢?你已经有项圈了,腿上也已经有你刻上的『M』字了——你刻得还那么深,已经一辈子都不一定能消去了。没必要再加别的痕迹了。」
「可……我真的还是想要在我的身体上留下你的印迹,真的还想再次证明,我是你的。」

吴小涵顿了一顿,似乎有点难过。
她静了静,说:「你知道吗?我在医院里听到医生说你差点被我踩出生命危险来,真的后悔自己对你那么坏了。我都已经对自己发誓,再也不要伤害你的身体了。」
「可是,小涵学姐,我是你的 M 啊。我的身体,就是用来给你伤害的呀。」
「不行……我再放纵自己下去,迟早有一天会把你虐死的。你的身体,是你要用一辈子的,我不能随便伤害。」
「没事呀,小涵学姐……我的身体上的每一寸,存在在这世界上的唯一意义,不就是给你虐吗?如果不能被你虐,那我的身体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呢?」
「不是的……徐洋东,不是的。我……我不是个负责的 S,你不应该对我这么好的。」
「我没有对你好呀,小涵学姐……」

吴小涵开始回忆:「第一次你来找我,我说好打你十鞭,却没忍住自己,打了你那么多鞭,把你打得那么惨,当时,你就应该离开我这个不负责任的 S 的,你知道吗?」
她继续说:「第二次,说好只是玩穿针,可我却毫无节制,踩烂了你的龟头。当时,你明明应该给我两耳光,径直离开的。可是,你非但没离开,还买了取不下来的项圈,套在你脖子上。我拿着你买的项圈,确实很感动。我本来应该因此好好心疼你,可是我却没有,反而恩将仇报,把你折磨到昏过去。正常的人到了这一步就应该知道要离开我了吧,你还是没有。」
吴小涵的声音略微有点哽咽:「后来,我用钉子钉你的下面,可是我竟然忘了拔钉子,就睡过去了,害你疼了一整夜。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自己那么不负责任。你真应该打我一顿的,可是,就在第二天,你省出钱还买了鞋给我。而我又一次恩将仇报,穿着你买的鞋,还嫌弃你,任性地把你一个人甩在公园……可是你又原谅了我,放着我继续虐你。」
她低下头说:「在你一次又一次的放纵下,我越来越坏,最后终于把你踩伤了,让你进了医院,还差点有生命危险。我这样的人渣,应该根本就不配有 M 的——更配不上你这么好的 M。要不是魏麒那天安慰我,我真的都想放弃做你的 S 了。」
我仰望着她,安慰说:「没有,学姐……你真的已经很好了,是我配不上你……」
吴小涵像是没听到我说的话,继续低着头说:「我都已经把你虐得进医院了,差点虐死了,你为什么还不恨我,还不离开我?为什么你非但不离开我,还要让我烙印在你的身上?」
「因为……学姐……其实……你对我很好呀,我喜欢和你在一起。」
「不是的……我对你明明这么坏。每次你都没底线地容忍我对你那么坏,每次回过头来还都对我那么好。你不怕我继续恩将仇报吗?你是傻吗?」
「我才不傻呢。」
吴小涵抬起头,温情脉脉地直视着我的眼睛:「那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明明是全世界最糟糕的 S。」

听到吴小涵说出我对她好,我其实真的很欣慰——我为她做的一切,终究得到了她的承认。
但我知道,她这么想,仅仅是因为她的自卑而已。
我实话说出心里的想法:「小涵学姐,我对你的好,比起你对我的好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呀。你那么宠我,愿意陪我玩 SM,愿意弄脏你自己来满足我的愿望,我住院了你还跑到医院去照顾我,甚至,连平时一块吃饭都是你付饭钱。我自己心里知道,从来是我在亏欠你。其实我经常都在想,我只是你的 M 而已,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

吴小涵看着我,问我:「你是说真的?你真的觉得我对你好?」
「嗯。当然啊。」
「可是,如果我真对你好的话,我就更不可能忍心在你身上烙字了。」
「你对我再好,S 该对 M 做的,你也得做呀,不是吗?而且,烙字是我自己想要的。」
「可是……这真的有点过了吧?」
「没事的,小涵学姐。答应我,烙我吧,好吗?」
「我真的从来没对任何 M 留过这种痕迹……」吴小涵还在抗拒。
「那就把第一次给我,不好吗?我都说了,我不要你负责的,烙完就完,不代表你对我有半点责任。」
她的态度似乎已经有点软化了,只是嘟着嘴:「你真的就那么想糟蹋你自己的身体啊?」
我微笑着劝说她:「烙你的名字,怎么能叫糟蹋啊。明明是奖励。」
她娇嗔道:「哄我的时候,你的嘴还真是甜。」
我知道事情基本成了,开心地说:「那你答应我了对不对?我们现在就去烙吧。」
她耐不住我的软磨硬泡,点点头:「好吧好吧,那就烙吧。烙在哪里呀?」
我提出自己之前预想的主意:「要不就烙在右边的大腿上吧,和左边那个『M』对应。」
吴小涵便也接受了我的提议。

烙模自然得先用火烧烫,才能按在我的身上。
在吴小涵家里,唯一能找到火的地方,也就只有厨房了。
于是,我跪行到厨房里,双腿并拢平躺在地上,等待烙印。

吴小涵把煤气炉打开,把三个烙模都放在炉子上,烧到炽红。
她则为了防止我乱动,还跨骑到了我的腿上,压在靠近膝盖的位置。
这是吴小涵第一次跨骑到我的身上——她的大腿因而和我的腿紧紧贴在了一起。
这种亲密的接触,竟让我有一点不好意思;只是,她那光滑的肌肤,柔暖的体温,使我不由得更兴奋了。

吴小涵从炉子上拿下被烧得火红的烙印,悬在我面前,问我:「确定烙吗?」
我点点头。

烙印上的红色刚刚开始褪去,她就把烙印稳稳压在我的大腿上。
伴随着滋滋的响声,我先感觉到表面的一阵刺痛,而很快就又变成了从皮到肉都被烧灼的剧痛。
我咬着牙,还是从喉咙里发出本能的呻吟,双腿抽搐不止。
还好吴小涵已经把我的腿牢牢压稳,手上也用足了力;我即使拼命抽搐着,烙模还是紧紧压在我的肉上。
我的大腿上已经有一股细细的烟雾冒出——但吴小涵还是没有抬起烙模。
终于,在我的挣扎开始减退之时,吴小涵才抬起烙模,丢在预先放满水的水槽里。

随着烙模抬起,一团更浓密的烟雾从我腿上冒出,整个房间也立刻充斥着浓浓的焦糊气味。
即使烙模被移开了,疼痛似乎没有多少减退——我的大腿还是传来火辣辣的灼痛。
那疼痛已经已经不仅在表皮,而是从内到外都在燃烧。
我因此不停颤抖着,疼得眼泪都几乎流出来。

我开始有点后悔了——为什么不定做一个「WXH」连在一起的烙模呢?那样至少不用承受三遍这可怕的苦痛。

等疼痛稍微缓下来,我抬头一看——一个粗粗的「W」已经深深印在我的大腿上。
之所以说「深深」,是因为烙模的最深处确实像是足足有几毫米的样子,并完全已经焦黑;而周边的一圈则是深深的金黄色,也是已经焦酥的样子;字母的最边缘,还有被烧成白色的皮微微翘起。

「很疼吧?」吴小涵弯下身,看着我问道。
我点点头。
「后悔了吗?」她继续问。
我咬紧牙关,摇摇头。

她从炉子上拿下第二个烙模,悬停片刻让温度均匀,然后便就按到了我的大腿上。
烙模接触我身体的一瞬,我依然疼得绷紧身子,大叫出声。
在块炽热的铁在我的身上停留了好几秒——深深的灼痛,让我又一次全身抽搐起来。
还好,吴小涵依然坚毅,牢牢按住烙模,贴紧在我腿上。

只是,我的痛苦呻吟和无助的挣扎,似乎总是很能将她 turn on。
这一次,她一直牢牢按住烙模,按了将近半分钟,直到我的挣扎完全停下,她才抬起烙模。
随着她抬起烙模,又一团灰白的烟雾腾起,在书房里缭绕。
空气里烧焦的烤肉味,简直都要有些呛人了。

吴小涵没有停歇太久,便拿起最后一根烙模,狠狠按到我的大腿上。
早已疼得大汗淋漓的我,又一次被吴小涵压在身下,本能地展露出她最爱看到的痛苦挣扎。
随着她抬起烙模,在一阵焦糊味中,「WXH」三个字母,终于整齐地深深烙入我的大腿。
看着那深深的烙印,我心里有种满足感和成就感——我似乎真的要成为完全属于吴小涵的一只家畜了呢。

只是,我的大腿还在剧痛不已,刚烙出来的凹槽里像是还在被持续加热一样,我疼得都快感受不到自己右腿膝盖的存在。

吴小涵说:「对不起,我虽然本来不想烙你,可是刚才看你被烙的痛苦的样子,还是感到好爽。」
「那就好。能顺便满足到你,真是太好了。」
「可是,才烙了三次就停了,我好不满足啊。你都把我的欲望挑起来了,就结束了。」
「啊?」我心里想,吴小涵该不会想继续折磨我吧?
「让我继续烙你,把你身上全部平铺着烙满我的名字,好不好?」
「啊?」我没想到,吴小涵真的「恩将仇报」,要对我这么残忍。
「好不好嘛?」她对我撒娇道。
「嗯……」我弱弱地说:「好的,小涵学姐,你继续吧。」

吴小涵温柔而怜爱地摸了摸我的额头:「好啦,我开玩笑的。虽然刚才我确实是很爽,但是我还没丧心病狂到那程度呢。毕竟,我以后还是得学会控制住自己的。」
「哦……」我终于松了口气。
「不过,真的谢谢你,愿意为我做这么多。我们回客厅里吧,该把我为你准备的那份惊喜给你了。」
吴小涵坐回沙发上,等着我爬到了她的跟前。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对我说:「你看,我还穿着你买给我的那双帆布鞋呢。」
确实,吴小涵脚上还穿着那双 Vans 的鞋——我之前就想疑惑她今天进门为什么没有换鞋,只是没有多问。
「谢谢学姐,」我说:「所以,你是要我为你换鞋吗?」
「先趴近了闻一闻吧。」她说。

我小心地趴到了她的脚边,并很快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酸臭。
「有闻到什么气味吗?」吴小涵问道。
「香,」我说:「你脚上的香味呀。」
吴小涵说:「说假话你的脸都不红的吗?」
「可……我真的觉得香呀。」
「好啦,应该是真的很臭吧;」她说道:「我上次看你那么喜欢被我穿得又脏又臭的袜子,所以,这次出去玩,一路上一直在穿同一双袜子呢。」
「啊?真的吗?」我有点惊异。
我没看到吴小涵的袜子——大约她穿的是浅口袜,全部藏在了鞋里。
「是呀,我知道你会喜欢最新鲜的味道,所以才特意今天就把你喊过来呢。」
「谢谢学姐,出去玩的时候还想着我……」
「你今天可不要又闻一下就射噢,不然我真要割了你了。」
「嗯嗯,我不会的。」

也许我确实不会射,但是我的下体已经硬得不行,快要把贞操锁都撑坏了。
当然,贞操锁上的防脱环,也一如既往地以刺痛来惩罚我的勃起——只是此刻,在吴小涵鞋袜的诱惑下,那刺痛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

似乎,有了上次的经历后,吴小涵特别喜欢在给我碰她的鞋袜前,先言语挑逗我。
于是她继续着挑逗:「来,再凑近一点闻闻,贴到我鞋口的旁边闻。」
我于是把鼻子压到她的鞋带上,紧贴着贴面——果然,更加猛烈的酸臭、甚至恶臭的气味扑面而来,甚至让我有一点本能地想吐。
我从来没闻到过这么浓重的脚臭——我甚至从不相信鞋袜能够有这么臭;就连男生,也不可能有这么臭的脚味吧。
忍住了自己想吐的本能,我还是点点头:「嗯,闻得到,我好喜欢这香味。」
「真的还是觉得香吗?」吴小涵一脸无辜地接着问。
「香,真的很香。」确实,一想到这酸臭是来自吴小涵那双天使般的脚,我就发自内心地爱上这氤氲。
「你知道吗,学姐的脚本来是一点也不臭的。是为了满足你,才特意一直不换袜子。我自己都快恶心地受不了了呢。」
「谢谢……谢谢学姐对我这么好。」
「马来西亚的天气这么热,我每天又在外面走来走去,出了好多好多汗,白袜子都全成黄色的了你知道吗,甚至都已经硬结了呢。我每天回到酒店里脱下鞋子和袜子,我同事都受不了,直接说太臭了,让我丢到房间外面去。我又不好意思放房间外面,所以后来都是直接在房间外面脱了鞋子和袜子,装到塑料袋里捂着,然后才进房间的。进了房间,我还得立刻去洗脚,才敢到床上去……」
「小涵学姐,你辛苦了……」我不知该如何感谢。
「你知道吗?我同事她现在都嫌我邋遢、恶心了。你看我是不是为你做了很大的牺牲啊?」
「嗯,对不起,学姐……」
「没事。上次在医院里看到你那个样子,我就知道你有多喜欢臭臭的袜子了。不过,我也就满足你这一次了。我感觉我现在都要得脚气了;再这样下去,我的脚真要受不了了。」
「嗯嗯。一次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吴小涵抬起脚,用帆布鞋的鞋尖挑了挑我被贞操锁锁住的下体:「哎,我的脚臭果然可以当春药用哎。你才闻了一下,就硬成这个样子了,还都流水了呢。天呀,一会儿你是不是又要射了啊?」
「我……我不敢……我会忍住的……」我作出着我自己也没把握的保证。
「那你要真射了,是不是一会儿立刻就割掉鸡鸡?」吴小涵说这话时,还不忘挑动着我的贞操笼。
「我……那……我……不闻了……」我知道自己很可能根本忍不住射精,只好选择逃避。
吴小涵说:「那不行,学姐特意为你准备的,你不能不闻。」

我身体已经兴奋地不行了,而吴小涵又像是突然想起来:「噢对了,我差点都忘了介绍这鞋子本身了。这双鞋也是特意为你准备的呢。」
她继续说:「你看,这鞋子上的橡胶都已经快黑了。不过精华还是在鞋底呢。这双鞋的鞋底踩过沙滩上的沙子,踩过树林边上的烂泥,还踩过那边街市后面的小巷——那巷子真的超级脏的呢,遍地都是泔水。不知道这鞋底里,嵌了多少恶心至极的东西呢。」
她低下头,用手指勾起我的下巴,逼着我的视线从她的鞋上转移到她的眼睛,然后直视着我说:「恶心得就像你一样,对吧?」
「对……」我的那被精虫占据的大脑,已经彻底失去了逻辑和语言的能力。
「那……这么脏,这么恶心的鞋底,你应该不会愿意帮我清理了吧?如果你还有一点点最基本的廉耻的话,应该是不会碰这么恶心的脏东西的,不是吗?」
我呼吸越来越快,轻轻地说:「我……我愿意。」
想必,吴小涵早已明知我会这么回答,才故意用刚才那番话来羞辱我。

吴小涵见到我完全被精虫掌控的样子,更加享受对我的语言羞辱:「愿意?怎么可能呢?这些肮脏至极的东西,全是腐烂的垃圾和泥浆吧,说不定还有路人的口水、粪便,说不定还有狗屎呢。凡是是个人,都不可能愿意接近一点点的。」
「我……我不是人……我……我想要……」她精妙的语言配合着勾人的语气,彻底摧毁了我残余的思考能力,我已经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喔?你真的要帮我清理吗?可是,我这里没有鞋刷呢。要是用你的手的话,把你的手弄脏了,多不好。」
她明明知道我只可能用嘴来舔她的鞋底,可还是有意挑逗。
而我已经痴狂了:「我……我用嘴……清理……可以吗……小涵学姐……」

先前让我舔过那么多次的吴小涵,此刻有意装出不敢相信的样子:「用嘴?你在开玩笑吧。嘴怎么可以碰鞋底那么恶心的地方呢?嘴应该是用来亲吻女孩子的,不是吗?」
「我……我的嘴……只配舔你的鞋底。求求你让我舔吧,好吗?」
「你在求我什么?你再说一遍好吗?」
「求求你,小涵学姐……让我舔你的鞋底吧,求求你……」我委屈的声音越来越小。
「哦?我的鞋底?你是说这全是烂泥和垃圾,恶心到连狗都不想碰的鞋底吗?是的话,求我的时候,你就重复一遍这个形容噢,不然我真的不敢相信的呢。」
「求求您,让我舔你全是烂泥和垃圾,恶心到连狗都不想碰的鞋底吧。」
「好吧,你这个连狗都不如的东西,想舔就自己来舔吧。」吴小涵终于放出了许可。

我如狼似虎地扑到她的鞋底上,伸出舌头裹舐起来。
其实,因为她回来的一路上都在坐飞机、坐出租车等等,鞋底的沙子和泥都脱落得差不多了,还是以普通的灰尘为主。
但是,她刚刚的那番羞辱,让我仿佛真的在舔最最肮脏的鞋底一样。
我不顾一切地拼命吸吮着鞋底那纹路里藏着的污物,用我的舌尖在那些纹路间舞动,用我的嘴唇深深亲吻那棕黄色的橡胶。

吴小涵的鞋底,永远是我的圣地、我的天堂。
不——她身体从头到脚的每一寸,她的衣服,她的裤子,全都是我的圣地、我的天堂。
但那些地方,是我一生一世都不配接近的,只能是永远仰望着的圣殿。
而她的鞋底,却是我灵魂的港湾——她美好而诱人的鞋底,从不拒绝我的停泊,永远包容着我的任性,满足着我的渴求。

俯视着我饥渴地舔舐着她的鞋底的样子,吴小涵讪笑道:「干嘛那么着急,那么饥渴啊?慢慢舔吧,今天没限时,想舔多久舔多久。」
「嗯,谢谢学姐。」
「你得舔得一尘不染了,才能脱下我的鞋,碰我的袜子,明白了吗?」
「嗯嗯。」
就算不是为了吴小涵的袜子,只是为她舔干净鞋子这件事情本身,也是我的荣幸。

我的舌头无止尽地在鞋底一遍又一遍地舔过之后,开始寻找着还没干净的那些菱形凹槽,重点清理。
由于不能用双手稳住她的鞋,她的鞋会被舌头顶得微微晃动;因此,舔舐出凹槽里的污物,就变得格外困难。
这次,我连肥皂或洗衣粉都没有,只能靠多分泌些口水,来试图弄下污渍。
没有多久,我的舌头就开始麻木了,触感渐渐迟钝,只感受得到浓浓的橡胶味。

终于,鞋底的污物都清理得差不多了;我还是把剩余的稍稍发黑的地方反复又舔舐一遍,以免吴小涵不满意。
我小心翼翼地禀告:「小涵学姐,鞋底我已经舔干净了。」
她检查了下鞋底:「嗯,是干净了。我看看你的舌头吧。」
我伸出舌头,换回了她的评论:「真恶心,舌头果然全都黑了。好啦,现在(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再给我把鞋侧面的橡胶也舔干净吧。一定要舔到洁白噢。」

我于是开始小心翼翼地舔舐起来——我知道,自己还得时刻注意着不碰到帆布的部分。
只是,舔了几分钟后,那圈橡胶似乎没有变白半点——大约是污渍的时间已经太长,难以清洁了吧。
我换上牙齿,仔细地用牙齿反复刮擦橡胶——这次没有时间的限制,我可以慢慢清洁。
可是,这样尝试了好几分钟,几乎看不到任何效果,仅仅是让污渍稍微淡了一些。
我只好请求:「小涵学姐,我能用洗衣粉舔吗?现在这样,我实在是舔不干净。」

吴小涵勉为其难地同意了——于是我去厨房拿来洗衣粉,蘸在舌头和牙齿上,继续舔舐。
洗衣粉果然比肥皂还要刺激舌头,没用多久,我就感觉自己的舌头表面有着烧灼的感觉了。
但至少洗衣粉确实有效——在洗衣粉的浸泡和摩擦之下,黑色的污痕终于慢慢变淡,几近消失。
只是,我的舌头已经快被洗衣粉弄得失去味觉了;而肚子里也是一股洗衣粉味。
我就这么慢慢地清理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算把两只鞋上的橡胶部分都清理干净。

终于,就快要得到吴小涵捂了一个星期的袜子了呢。
吴小涵检查完我舔过的鞋子以后,很是满意。
只是,我刚才专注于把鞋舔白的任务,一时都失去了欣赏的闲致,贞操锁里的阳器不知何时就软下去了。
吴小涵看到这一点,特意用鞋尖重新碰了碰我的下体,问:「怎么软了呢?学姐的鞋底对你来说已经没吸引力吗?你是不是喜新厌旧,得到学姐的袜子一次以后,就不喜欢学姐的鞋了呀?」
「不是的……」我着急辩解道:「我喜欢学姐的鞋,永远都喜欢学姐的鞋。我刚才舔得很幸福。」

「好吧,」吴小涵没有再计较,而是把一只脚尖绷直,充满诱惑地伸到我嘴边,说:「解开我的鞋带吧,用嘴。」
她绷起脚尖的那优雅姿态,令人在心底里偷偷赞叹——即使穿着鞋子,也能感受到那青春的张力。
我先前疲软下去的下体,立刻又硬了起来。

我低下头去,准备解开鞋带——鼻子靠近鞋舌的时候,我被那近距离的浓重脚臭所熏到,瞬间更加兴奋,毫无抵抗地再一次让精虫彻底接管大脑。
叼住鞋带端头的塑料壳,轻轻一拉,吴小涵的鞋带便解开了。

我自然地趴低身子,咬住吴小涵的鞋后跟,把帆布鞋从她的脚上脱下来。
她的脚后跟刚刚从鞋里出来,那熏人的热气就彻底冲昏了我的大脑。
吴小涵先前的话毫不夸张——这脚臭已经超过了我能想象的程度,几乎令我立刻晕厥。
恶臭味让我本能地干呕了一下;同时,我的眼泪都瞬间被熏了出来。
透过泪滴,我也终于看到了她藏在鞋里的浅口棉袜——那本应是白色的浅口棉袜,已经完全变成了深浅不均的黄色——鞋底的地方已经全是深深的灰黄;尤其是后跟的地方,都已经脏成了黑色。

吴小涵看到我干呕的样子,问道:「臭到你也受不了了吧,小坏蛋?」
「没有……」我迎着眼泪仰望着她,说道:「我喜欢你的香味,小涵学姐。」
「既然你这么嘴硬,那就继续吧。」

我没耽误,叼住她的鞋往前一拉,将鞋子完全脱下来。
我这才看到,那袜尖的地方已经稍稍磨穿了一点点,露出了一点点大脚趾;而袜尖附近都全部被染成了深黄色,近乎不堪入目。

我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脏的袜子——我以前甚至以为,一年都不换袜子,也不会有这么恶心成了黄黑色的汗渍;可是,吴小涵大约真的走路很多,穿了一个星期的袜子,就已经成了这般模样。

吴小涵已经忍不住捂起了自己的鼻子,说道:「好臭啊……天呐……我真的要受不了了,快把我另一只鞋也脱了,我要洗脚去。」

我赶紧脱下她另一只上的鞋,经历了又一次臭气的洗礼后,看到一只同样被染黄的棉袜。

吴小涵自己动手,很快脱下了她脚上的两只棉袜,放到地上,告诫我说:「不许碰」,然后便跑到卧室的卫生间里洗脚去了。
显然,无论是帮吴小涵脱袜子的资格,还是帮吴小涵洗脚的资格,我现在都还没有。

        

跪在沙发前的我,在气味的刺激下,一直处于亢奋状态。
我开始担心,我的嗅觉是不是被吴小涵玩坏了?
起初时,我只是喜欢她脚上那股属于少女的体香;后来她换了更臭的时候让我闻,而我也就不由得喜欢上了那味道——而现在,我喜欢的气味,难道已经变成了纯粹的脚臭了吗?
真是这样的话,那我确实也太变态了吧。
不过,不管是什么气味,那毕竟都是女神吴小涵的身体上的——所以,也必然理所当然的成为我最爱的气味。
只是,越是臭的话,我就越感觉羞耻吧——而在她面前的羞耻,不就是我想要的吗?

既然被命令不可碰触,在吴小涵回来之前,我就只好仔细端详着那双肮脏而圣洁的袜子。
那袜子上深一块浅一块的黄色印迹,冲击着我的内心。
这么温柔可人的女孩子,袜子竟然能这么脏,这么臭——光是这种反差就足以让人兴奋到高潮了;可仔细一想,她把袜子穿得那么脏,又全是为了我,为了满足我的变态欲望——虽然这双袜子是那么的脏,可却恰恰证明着她的心,是多么的善良美好。

她洗完脚,回到沙发前时,还是忍不住捂住自己的鼻子。
她抱腿坐在沙发上,还是忍不住说:「这是最后一次这样了。我真的都受不了自己的脚这么臭;都要得脚气了。哎,我原本明明是一点脚臭都没有的,就是为了满足你们这些 M,尤其是你,才把自己都变脏了。」
我低下头道歉:「对不起,小涵学姐。以后,你真的不用这么照顾我的。」
她洒脱地说:「好了,你要是不想辜负我的用心的话,就好好闻闻我的袜子吧。认真闻,仔仔细细地闻,从最前面脚尖的位置,一直到后跟。」
我趴在地上,吮吸起这熏人的酸臭的气息来——我趴得很低很低,鼻子都碰到了袜子上。
那强烈的臭气,再一次让我眼泪都被熏出来了。
吴小涵看到这一点,问道:「你看你眼泪都出来了,真的有那么臭吗?」
我点点头。
「那……你眼睛是不是有点难受啊?」
我又点点头——的确如此。
「可是,你身体别的地方好像很诚实哎,你鸡鸡里流出来的水,比你被熏出来的眼泪,还要多呢。」
我不太情愿承认,但这似乎是事实——这袜子上的浓烈气息,让我已经快逼近了快感的巅峰。

我现在已经忍不住想贪婪地吸嗅起这酸臭味了。
真正离袜子很近很近,仿佛还是能依稀从那恶臭中闻到一丝属于吴小涵的特有的芳香。
大约,纵使吴小涵再怎样努力地把袜子穿得剧臭,毕竟是出自她的脚汗,就终究会有着这一股少女的芬芳。
毕竟,这是我的女神呀。

从我的脸色和呼吸上,吴小涵应该也已经知道,我就快到达兴奋的顶点了。
她决定走向下一步:「好了,现在,伸出你的舌头,好好舔舔我的袜子吧。」
我点点头,伸出舌头,用舌尖舔舐起她的袜子来。

这下子,除了嗅觉的强烈刺激外,我的舌尖也感觉到了一股浓重的咸涩味——这一定是女神的脚汗中带出来的盐分积累了多天后的结果吧。
那每一个钠离子,都被她所拥有过、祝福过,都曾在女神的完美的躯体里徜徉过,才终于到达她那双圣洁的美脚。
我是何其有幸,可以接受这样的祝福和宠爱。

那袜尖和后跟那些最脏的地方都已经硬结起来了,舌头碰上去像是碰到树干一样的质感。
想必,那里面吸附了最多的脚汗吧。
在那一瞬间,我怀疑我真是个十足的变态——看来,真的越是脏臭的感觉,越是让我兴奋呢。

吴小涵看我舔得差不多,又让我把袜子内外翻过来,舔舔内侧。
袜子的内侧和外侧相似,只是,在脚尖的地方,有着一层又酸又黏的东西。
那也许就是女神的脚泥吧——这种平时明明应该让我感到恶心的东西,此刻却成了我的珍馐。

不过,把袜子穿到黏黏的,脚想必会很难受吧——我的女神,为了满足我,甘愿把自己的袜子穿到这样,让自己的脚受累。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珍惜。
我用舌头反复舔舐,把那沾着吴小涵脚上的气息的污垢,全部吞入口中。
一瞬间,我幻想着自己就是吴小涵的鞋垫,直接地吸纳着她脚上的芳香。

在这脚臭的薰陶中,在袜子对舌尖的摩擦中,我离高潮只有一步之遥。
我赶紧深呼吸,把双腿分开,避免自己不慎射精。
可即使努力静下呼吸,每一次呼吸时吸进的那暧昧的气味,还是让我完全无法冷静。

吴小涵问道:「为什么你真的是特别喜欢这种臭得要命的袜子,越臭你越喜欢呢?」
我不知道。
也许是臭味带给我的羞耻感?
也许是被吴小涵脚上的芳香所混合后的气味,越浓重越是好闻?
也许是对于吴小涵这样冰清玉洁的女孩子来说,脚臭味会带来一种反差萌?
又或者,也许是因为,太过干净的脚,会让我有心里负担,舍不得接近?
我只能回答:「可能是……因为我真的喜欢你吧。」
「别甜言蜜语了,」吴小涵说:「就不能承认是因为你变态而卑贱吗?」
「嗯……」我沉淫舔舐,无心反驳:「是我变态又下贱吧。」
「那,小贱货,好好享受吧。」

的确,我必须好好享受。
这恐怕是我最后一次享用吴小涵这种味道浓郁的棉袜了——我再也不忍心让她为了我满足我,故意这么折磨自己了。

在我满怀珍惜地把袜子上所有黏黏的东西都舔光以后,吴小涵终于下达了最终的指令:「好了,你要是想的话,把袜子含到嘴里吧。」
我一秒也没有耽误,叼起吴小涵的袜子,含到了嘴中。
那气味无比直接地冲进我的呼吸道,逼迫我的身体放下对这气味最后的一丝不适。
我感到自己仿佛在旋转,在飞翔,在攀附着吴小涵的脚底环游整个世界的天空。
我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着,贪婪地吸噬着属于吴小涵的气味,珍惜地享受着这美好的芬芳,感激地铭记着这氛氲中的幸福。

一切,都圆满了。

        

不过,如果只是这样跪在她面前享受一会儿的话,实在有些辜负她一个星期的心血。
吴小涵显然也是这么想的——她找来了别针,问我:「我来把你的嘴唇用别针扣起来,好不好?那样你就不用担心袜子掉出来了。」
我点点头——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多么想把这双棉袜含到永远。

她坐在沙发上,把我的两片嘴唇紧紧捏合在一起,把别针的针尖用力穿入下嘴唇里,然后又从上嘴唇穿出,最终扣合起来。
别针穿过我从未被虐过的嘴唇,那感觉的确很疼;但我还是忍住没有呻吟也没有躲避。
或许是她美好的脚味起到了麻醉的作用吧。

吴小涵用七枚了别针排成一排,从左到右彻底封死了我的嘴唇,让它一点也无法张开。
当然,也许是别针不够锋利,吴小涵不得不用了很大的力气,拉扯得我的嘴唇各种扭曲,还出了一些血。
好在我紧闭嘴唇,没有让血弄到口腔里的袜子上。

我的嘴唇还因别针的穿过而隐隐作痛时,吴小涵接着说道:「我要你今天就这样含着我的袜子回学校,明天再这样过来,可以吗?」
我大约是已经被那迷人的气味冲昏了头脑,径直点了点头。
「希望你路上别熏到别人,让别人以为你有严重口臭,哈哈。不过,我相信你不会自己解开别针的,你可别让我失望。」
我说不出话,只能又点点头。
「我也知道你这样含着袜子,吃不了东西。不要紧,明天我解开后,你再吃东西,好吗?」
我第三次点头,并用坚定而感激的眼神传达了我的信念。
她袜子的味道是这么美好,我怎么舍得让食物的味道掺杂进来,破坏这纯粹的脚味呢?

吴小涵贴心地拿来一个口罩,让我戴上——这样一来路人就不会看见我嘴唇上的别针了。
我接过口罩戴上后,终于穿上衣裤离开——在她家的门口,我依例磕了三个头。

        

嘴里塞着吴小涵的袜子,我吃不了东西也说不了话,只能直接回宿舍。

躺在床上,我又忍不住自己摸了摸自己腿上今天刚烙上的「WXH」三个大大的字母。
那深深的烙痕,让我感到踏实而满足。
那烙印,是我和吴小涵之间的联系——我,是吴小涵的财产了。
那烙印,是我对吴小涵的承诺——我,一辈子都要是属于她的。

我的身体前所未有地充实。
我的下体带着吴小涵赐予的贞操锁,我的脖子上带着吴小涵赐予的项圈,我的左腿上还摸得到的「M」刻痕,和右腿上新添的终生烙印——这一切,都象征着吴小涵对我的完全拥有;这一切,是这么让我有归属感。
而今晚,我甚至连嘴里有着吴小涵特意为我准备的棉袜。

谢谢你,小涵学姐,从没有人能让我这么幸福。
含着吴小涵的袜子睡了一整夜后,一清早起来,我惊奇的发现,我的内裤上竟然黏黏的。
大抵,我是梦遗了吧。
这似乎是我十四岁以来的第一次梦遗——之前因为撸管太多太频繁,我已经十年没有过梦遗的体验了。
女神的袜子,果然有着不可思议的魔力,竟然能让我在戴着贞操锁的情况下梦遗。

我起床后,便戴上了口罩,搭公交车赶往吴小涵家,让她帮我解开嘴上的别针,把袜子取出来。
只是,我已经闻不到袜子上的那臭味了——可能是已经完全习惯了袜子上的气味的缘故吧。
我打电话把她叫醒;即使我不能说话,她看到我的号码,也知道是我来了。

不过,她给我开门后见到我的第一句话,竟是感叹:「都含了一夜了,怎么还这么臭?」

她头发蓬乱、睡眼惺忪,却让我赶紧跪下,以便她用手一枚枚了解开我嘴上的别针。
在别针从肉里面拔出的一阵阵刺痛后,我的嘴唇得以恢复自由。
「把袜子吐到垃圾桶里吧。」吴小涵指示道。

我乖乖吐出嘴里的袜子。
那袜子上的黄色痕迹,果然已经变浅了很多,大抵是其中精华都已经被我的唾液萃取出来,吞咽下去了吧。

「含了一晚上,还受得了吗?」吴小涵有些心疼地问我。
「嗯嗯,我很喜欢。」
吴小涵拍拍我的脑袋:「那就好,不过……以后是真的没有这么臭的袜子给你啦。」

解放了我的嘴唇后,她起身往厕所里走,说:「我去上个厕所,你等我一下吧。」
「厕所」——我听到这个词,本能地反应过来,没有再放过机会,大胆地提出我的请求:「小涵学姐……把我当作你的厕所,可以吗?」
她楞了楞,说:「我刚起床的尿,味道很重的,你现在大概还接受不了。连上次我刻意给你的味道很淡的尿,你也都不太习惯。味道重的你就更受不了了。」
「没事的……」我争取道:「我会很喜欢的,你给我尝一尝吧,好吗?」

吴小涵犹豫了一下,点点头:「你要是真的想的话,好吧。我知道你迟早都会想要的。」
我爬到厕所里,躺平在地上。
吴小涵蹲在我上面,掀起了她的睡裙,又用手指轻轻勾开那诱人的白色棉质小内裤。
在她未经修剪的阴毛中间,那层叠着的深红色的花瓣,如往常一样,娇嫩欲滴地在勾引着我的目光,让我魂不守舍。
花瓣间藏匿着女神最崇高而不可接近的美穴——那蜜穴此刻正紧闭为一朵小小的花骨朵,娇羞而纯洁。
而在那圣穴的上方,潜藏在蓓蕾间的那个小小的凹陷,应该就是尿道口的位置吧。

吴小涵蹲下来了一会儿,却迟迟没有尿出。
她低头看到我的脸和我长大的嘴,声音忽然变得柔弱:「我……有点不好意思尿……」
「你……不是尿给过别的 M 的那么多次吗?我的喝过的呀。」
「我知道。可是……直接看着你的脸,我有点尿不出来。我怕尿到你脸上……」
「没事的呀。我会接好的,你放心尿吧。」我安慰她道。

她点点头,又说:「不知道……就这么低头看着你的脸的时候,我忽然有点不忍心。」
「好啦,小涵学姐,你是我的 S 哎。我舔你的鞋底的时候你也没不忍心啊。」
「我知道,」吴小涵说:「只是,那是被动地被你舔,现在要当着你的面主动尿在你嘴里、你脸上……我有点不适应。」
「习惯了就好了呢,」我故意做出轻松的样子:「快赏给我喝吧,好不好呀?」

吴小涵无奈地点点头,疼爱地对我说:「要是味道太重喝不下去,就别喝了,我不会怪你的。」
我点点头,而她抬起了头,避免直视着我。
很快,一股金黄色的液体从她的圣地径直流出来,轻轻滴落,又很快稳定成一股细细的水流,矜持地垂落下来。
我赶紧调整自己的脑袋,让那股金泉落到我张大的嘴巴里。

那尿的味道果然很重——除了咸味很重之外,还有着说不出的浓重苦涩,带着一丝氨的气味,比最苦口的中药,还要难以下咽。
吴小涵等我的嘴快满了,停下了尿流。
她低头看到我皱起的眉头,说:「对不起,我的晨尿味道真的很重吧。要不别继续了?」
我摇摇头,决意要坚持下去。
咽下了嘴里的尿后,我再次长大了嘴。

吴小涵明白我的意思,于是又继续把她味道骚重的尿液径直尿到我的嘴里。
看着那金黄的圣水从女神身体最隐秘嘴神圣的部位倾泻而出,我对着苦涩的气味再无怨言。
这些圣水,可是在女神那崇高而纯洁的膀胱里发酵了一整夜,吸纳了她身体深处的气息,而变得如此醇厚。
尽管我的舌头依然不太喜欢,可我的大脑,命令着自己大口地将这闪着金光的液体吞下。

她又停下来等我吞完后,又才继续尿给我。
她是这么地有耐心,每次看我的嘴快满了,都暂停下来,等待我吞咽完,又才继续。
大约她也不想轻易浪费了圣水,更不想尿得我一脸都是,徒增狼狈。

她剩下的已经尿不多了,液流于是渐渐变细——但还是足以汇聚成束,从那圣洁的谷间中潺潺流出。

我将她最后一些尿也含入口中,直至最后垂落的的几滴,才因为角度的变化,不慎滴到了我的下巴上。
我没有急于下咽,而是还在用自己的舌头品尝着这味道,让这属于吴小涵的气息,在我的口腔中多停留一会儿。
吴小涵擦拭完后,低头直视着我的眼睛;她的眼神是那样温柔,仿佛带着一丝怜惜。
她柔柔地问我:「怎么不咽下去呢?」
我终于将圣水全部咽下,然后向她解释说:「刚才舍不得咽,想多尝一会儿。」

她暖暖地微笑着说:「好啦,傻瓜。你要喜欢,以后每次都给你。起来吧。」

        

我爬回吴小涵的沙发前,乖乖跪好,仰望着她。
看到我顺从的眼神,她叹了一口气,俯下身摸着我的脑袋说:「我刚刚在很理智很冷静的时候,突然要直接就尿到你嘴里,才发现,你在我心里真的不一样。别的 M 要躺在我身下做我的厕所,我是真的觉得那就是他们应该在的位置,那是他们贱;可是你愿意做我的厕所,我只觉得你傻,你喜欢我喜欢得太深。」
「小涵学姐,」我回答她:「我喜欢你,难道不好吗?」
「如果 M 是因为真的天生犯贱而求我虐的话,我虐起来当然没有任何负罪感,毕竟我是在满足他们。但如果你是因为太喜欢我而让我虐你的话,我怎么可能不觉得对不起你呢?」
我安慰她:「小涵学姐,你就当作我也是天生犯贱就好了呀,也许我真的是天生的 M 呢。」
「退一万步讲,就算你不喜欢我,可我也喜欢你呀。我之前一直告诫自己,要做你的 S 就彻底地做你的 S,要狠狠地对你。可是,当我真的要直接尿到你的脸上,我才发现,这一切真的没那么容易。」
「我……我不值得你喜欢的,你可以狠些对我的。」
「这种事情有那么容易吗?」吴小涵问道:「如果是我命令你尿来到我的脸上、我的嘴里,你做得到吗?」
我摇摇头——我绝不敢想象那样的事情。

吴小涵顿了顿,说道:「可能你觉得我虚伪吧,之前虐你那么狠我都能下得了手,今天给你圣水却不忍心。其实,我的爱好原本就只是虐待 M 的身体,看着 M 痛苦挣扎;在那种情况下,我确实会兴奋到失控;那些时候也确实很享受把你虐到哭,虐到求饶。但是,对于羞辱,我本来没那么感兴趣的,所以……」
「可是,小涵学姐,今天喝到你的圣水,我是真的很享受呀。你其实也一直都是在满足我啊。就像你知道我喜欢味道重的袜子,所以就特意准备臭袜子给我一样——这些事明明是你对我的疼爱,你为什么要有负罪感呢?该是我觉得亏欠你才对。」
听了这些话,吴小涵才犹豫地点点头:「好吧。只要你开心,我当然也乐意你这么崇拜我。说实话,能被自己喜欢的男生崇拜,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呢。也许,我只是需要时间适应吧。」
「嗯,辛苦你了,小涵学姐。」
早晨的时间很紧,吴小涵没有再纠结这些事,起身进了卧室:「我换衣服去啦,一会儿还得去上班呢。」

她换完衣服后,便走到门口,让我用嘴为她换上了她的黑色的高跟鞋。
她的脚已终于恢复到一点点脚臭都没有的状态,只有着纯净的少女馨香(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而那双她上班时常穿的高跟鞋,也只有淡淡的皮革的气味。
真正的吴小涵,永远是这么干净而美好的。

我正要穿上自己的衣服的时候,她看到我腿上还在焦黑的烙印,又蹲下来到我的身旁,伸出手抚摸我腿上昨天刚刚烙上的字母。
「WXH」,三个深深的黑色印迹,不容置疑地宣告着她对我的完全占有。
她指尖轻触,问我:「烙印的地方,现在还疼吗?」
我点点头:「一碰到就还是会疼。」
「你真的还是太傻了,在自己身上留这么大的永久印迹。」
「可是,我很喜欢呀。有这个烙印,我感觉特别踏实。」
她说:「你呀,没救了。这三个字真的印得太大了,以后,你都没法穿短于膝盖的裤子了呢。」
「没事的,小涵学姐。反正在你面前,我不都是一丝不挂的吗?」
吴小涵笑笑,揉了揉我的脑袋:「好啦,我的小乖奴,穿衣服吧。」

        

她开车去上班,途中送我去了学校。

还没走到实验室里,我便收到了她的信息:「谢谢你。有你这么好的 M,我很幸福。我第一次觉得做 S 是这么幸福的事情。」
看到她这么说,我更是幸福地难以言表——能让自己的 S 感到幸福,对于一个 M 来说,实在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就像,吴小涵昨天还说过,我对她很好——当时听到她竟然觉得我对她很好的时候,我也是那么地开心,那么的满足。

小涵学姐,我一定会对你更好,让你更幸福的。
各自忙碌了快一个月后,在平常的一个晚上,我又接到吴小涵的信息,说是她喝了点酒没法开车,让我去接她。

她发来的地址在市中心的一家西餐厅里。
我坐公交车去到那里后,便给她发信息。

她从里面出来时,身边竟然是一个男生。
我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个男生竟然就是吴小涵大学时的男友,秦天宸;就是那个当年在我追求吴小涵的时候直接便将吴小涵夺走的男生。
一瞬间,我又回想起当年——在我自卑得都不敢约吴小涵出来吃饭的时候,他轻易地就约吴小涵出去旅游,并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让吴小涵成为了他的女友。
我心里的那种憋屈,一瞬间又上泛回来。
看到这个男生,时隔多年后,还和吴小涵有说有笑地并肩从餐厅里出来,我竟感到无尽的自卑——我大约永远都还是只能在吴小涵的脚下吧。

正在我呆在一边,不敢说一句话的时候,吴小涵却伸手向我示意,并朝我走过来。
秦天宸也跟着我走过来了。
我对他的面目记得是那么清晰——那时在校园里,我好几次无意间见到他和吴小涵手牵手走在一起;每次,我都只敢偷偷溜开,见面对面直视他们的勇气都没有。
可每遇到一次他和吴小涵牵手路过,心里的压抑都让我将他的面容牢牢记住;那时,我曾经在无数个夜晚诅咒他、羡慕他,甚至想要报复他。

他却认不出我来——他从来都不知道我是谁,甚至都没有必要知道我是谁。
毕竟,那时我只是吴小涵的众多追求者中,最普通的一个;连被吴小涵随口提及的资格,恐怕都没有吧。
难道,吴小涵今天把我喊来,就是为了让我见到这样的场景,从而彻底地羞辱我的人格,羞辱我曾经对她的那份平等的感情?

正在我心里乱想的时候,吴小涵却主动把我和他互相介绍给对方认识:「这是徐洋东,我刚刚跟你提过的。这是秦天宸,我前男友,他这次出差,顺道来找我叙叙旧。」
我点点头,尴尬地伸出手来跟秦天宸握手。
秦天宸似乎同样尴尬,犹疑着伸出手来,和我握手。

还好,吴小涵没有让这份尴尬继续下去,而是很快对他说:「那,天宸,我们就先走啦。有缘再见。」
秦天宸点点头说:「再见。」
然后,他愣愣地站在原地,目送着我和吴小涵离开。

吴小涵带着我走到停车场里,找到了她的车。
我接过车钥匙,先打开右边的车门让吴小涵上车,自己又坐上了驾驶座。

坐上车后,我没有立刻发动,而是忍不住问吴小涵:「今天为什么要喊我来啊?」
我只是想印证一下我的猜想——吴小涵叫我来,是不是真的是故意让我看到她又和秦天宸在一起,从而羞辱我。
吴小涵却说:「我确实喝了酒不能开车啊。我不叫你来接我,还能叫谁来?这里叫代驾又太贵了。」
我勉强接受了她的解释。
其实这解释反而听起来让我感到挺幸福——吴小涵首先想到的,竟然是我,这么说来,她真的把我当作她生活的一部分了。

我低着头,丧气地说:「对不起,只是,我见到他,忽然觉得好自卑。」
「你自卑什么呀?」吴小涵看向我,有点不解。
「他能做你的男朋友呀。」
吴小涵安慰我说:「傻瓜,我不是也给过你机会吗?是你自己想做我的 M 的。」
我点点头,说:「对不起,可能只是看到他和你在一起,我有点嫉妒吧。」
吴小涵说:「你嫉妒什么啊……他非要约我出来,我就来了啊。我和他也就是随便聊聊无关痛痒的东西而已,还不如我和你一起吃饭的时候亲近呢。」
我抬起头看着吴小涵,不太敢相信:「真的吗?」
「真的呀。他想接近我一点,我都不给的。我好像跟你说过,他也是个抖 M,最早我开始玩 SM 就是他带的。他现在还想做我的 M 呢,可是我理都没理。」
「噢……」听到吴小涵这么说,我觉得好幸福——看来,我现在才是得到了吴小涵赐予的特权的人。
吴小涵接着说:「他知道现在你是我的私奴,我今天告诉他了。你有没有注意到,我说我要和你一起走的时候,他愣在那,表情那叫一个落魄,都快哭出来了。」
我有点没料到,吴小涵对前男友的形容竟然这么刻薄。
不过,这么说来,我现在确实是最幸运的那一个人——吴小涵把所有的宠爱都给了我。

看到我终于释然,吴小涵又总结性地安慰我:「好啦,徐洋东。你比他优秀,比他上进,比他渊博,连鸡鸡都比他大,你有什么好自卑的。我现在是你一个人的 S。你要不愿意的话,我以后就再也不见他啦,好吗?」
我连连摇摇头:「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见谁,肯定是你自己做主……」
确实,我怎么可能有资格干涉吴小涵的交际呢?

但我真的没料到,吴小涵竟然会说出她「是我的 S」,会为了让我高兴,断然拒绝她的前男友。
我明明只是她的 M,不是她的男朋友啊。
我更没想到,今天和秦天宸的碰面,尴尬和屈辱的,竟然是他,而不是我。
竟然轮到了他来嫉妒我、羡慕我能够陪在吴小涵的身边。

看着坐在身边的吴小涵,我竟然真的有了「她是我一个人的」这样甜蜜的感觉。

        

到了吴小涵家,我们停车上楼,我照例跪下,在她带着清香的脚味中,为她换上了拖鞋。

她走到沙发上躺下,看着跪在她面前的我,慵懒地把脚伸到我的嘴边,让我舔起她拖鞋的鞋底,还有意强调:「不准碰到我的脚。」
一边看我舔着,她一边也慢慢兴起,问我道:「你没有再介意秦天宸了吧?」
我摇摇头:「没有呀,我不会介意的。」
吴小涵说:「既然这样,我就跟你讲些以前我和他的事情吧。你别吃醋哦,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我回答:「不会的,我怎么可能吃醋。」
然后,我便专心看着她,准备听她讲故事。
她说:「我和秦天宸在一起的那个时候,真的就是所谓的热恋,每天都黏在一起。当时,你放弃追我之前,我是我就已经和秦天宸接吻过了。」他那时候对我很体贴,很关心,人也很帅;所以,我真的就觉得想和他在一起。我和他在一起一个月的时候,他就带我去开房了。」
听到这里,我的心「咯噔」地疼了一下。
吴小涵接着说:「当时我原本是不愿意的,只是那天我喝了点酒,就被他直接抱着过去。我也确实很喜欢他,所以没有剧烈反抗,有点半推半就地,就把自己的初夜给了他。」
看到我委屈的表情,吴小涵问我:「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我不是心中那样的女神了?」
「没有,完全没有……」我心里虽然在疼,但还是说:「小涵学姐,你永远都是我心里的女神呀,和这些没关系的。」

吴小涵接着酒意,继续敞开了讲她的故事:「自那以后,一直到大学毕业,我每隔两三天就会和他去开房。对,就是这么频繁。我当时很享受和他在一起,觉得和他做爱真的是很美好的事情。那时候我真的很喜欢他,我知道男生可能都不喜欢戴套,所以,为了他,我自己买了避孕药,每天都按时吃;于是之后的每一次,我都让他不用戴套,直接射到我的里面。」
看到我纠结痛苦的表情,吴小涵继续说:「有时候我来大姨妈了,他还带我去开房,我就只好很主动地给他口,让他射到我嘴里,甚至直接射到我喉咙里。有好几次,都直接呛到我了呢。」
我听到吴小涵这番话,低下头强忍住不去想象当时的场景。
吴小涵看到我的异样,问道:「是不是觉得我其实不是你觉得的那么纯洁,甚至觉得我脏了呢?被你当作女神的学姐,没接受你的追求,转头就过上了那样的日子,你会不会嫌弃呀?」
我跪在了地上,磕着头,说:「没有,小涵学姐,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这么可能觉得你脏。你把身体给自己喜欢的男生,是天经地义的呀。你在我心里,依然是最圣洁的女神,我保证。」

我说的话确实是真的——我这些事情,不可能影响我对吴小涵的崇拜。
但我听了这些话,心里感到难受,也是千真万确的。
也许,是男性的本能的醋意;也许,是潜意识里那种对吴小涵的不自量力的占有欲;也许,是不愿意看到我如此怜惜、连碰都不舍得碰一下的吴小涵,这样被别人像一个充气娃娃一样糟践。

吴小涵接着说:「直到后来,秦天宸不知道什么时候想要玩些 SM,我陪他玩的时候,都真的不忍心虐他。一开始他让我踩他下面,我都不敢用力,生怕把他弄疼。只是因为他说他发现他是真的喜欢疼痛,我为了满足他,才狠下心,强忍着我自己的心疼,开始虐他。」
我听着这些话,又一次开始羡慕起秦天宸来。
吴小涵接着说:「但是,即使是经常玩起 SM 以后,每一次虐完他,还是会以做爱而结束。并且,我虐他虐得越狠,他就越会把我按在床上拼命用力肏我。我要真能把他虐哭的时候,他每次都会把我肏哭来作为『报复』。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开始喜欢上和他玩这些东西,因为,和他做爱真的好棒,被他肏哭的感觉真的好爽。」

听到最后这句话,我真的有些受不了了——我不能想象把「肏」这么粗俗肮脏的词用在我的女神身上。
可我心里最最难受的是,吴小涵自己对于那一切是喜欢的,是享受的。
吴小涵似乎看到我委屈得快要爆发的表情,问我:「怎么了?听到这些,你终于难过了?」
我被吴小涵的声音从想象中拽了出来;可因为不想表现得这么小家子气,我按捺住情绪,摇摇头:「没有……我还好。」

「难过也没用,谁叫你只是条贱狗呢?」吴小涵说完,把重点移到了他们的性爱上:「虽然他的鸡鸡不算很大,但是他的床上功夫真的很好。他每一下插到我的身体里,都会用力地完全插到底,我被他抽插的时候,真的感到很充实,很满足,像是整个人的所有穴道都被顶通了一样,只会渴望他对我更用力。」
我听着她这些具体的描述,在无比的羞辱中,竟然有一点点兴奋起来。

吴小涵把指甲尖伸入我贞操锁的缝隙,摸了摸我那东西,嘲讽到:「怎么了,听了这些,你还开始兴奋起来了?刚才不还挺难过的吗?」
「我……」
「就知道,你喜欢听到我被别人肏的故事,对吗?你的骨子里还真是有绿奴的潜质呢。」
「我……没有……」
「何必狡辩呢?你心里想都不敢想的女神,却被别人肏过无数次,不是正好满足你那渴望被羞辱的心理吗?」
「是……」她正正点到了我的心理,我只好老老实实承认:「我……我只是不忍心听到你被那么粗暴的对待……」
「可是学姐就喜欢被粗暴地肏啊,学姐又不是什么清纯玉女。就像,你也喜欢被我粗暴地对待一样……」

也许,吴小涵自己的眼里,她确实不是什么清纯玉女吧,可是,我宁愿修改「清纯玉女」的定义,来确保我的女神,不管做过什么,都是清纯的……

吴小涵看到我终于兴奋起来,便加倍羞辱着我:「不过,虽然我不是什么清纯玉女,但是,也没有不自爱到会和你这种男生上床的地步。你说得太对了,像你这么下贱的东西,怎么可能配碰我的身体呢?连你的舌头,都不配碰到我的脚;你身上又怎么可能有任何部位有资格碰到我的下面呢?」
最后那一句话音落下时,她的手指还轻佻地一扬,做出无比不屑的样子。
「嗯,学姐你说得对……」我全盘接受她的论断,说道:「我是没有资格……」
她继续摸着我那被锁住却仍在勃起的肉棒,说道:「不过,你知道吗?你的鸡鸡比秦天宸的还要大不少呢。你要是能和女孩子做爱,肯定能特别让人满足,让人欲仙欲死,彻底征服女孩子的心——毕竟,人家不都说『阴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吗?」
我被挑逗得更加兴奋,呼吸都微微粗重之时,吴小涵继续说:「可惜呀,你这样下贱的东西,却要把自己锁起来,把自己变成废物。别人的鸡鸡能进入学姐的身体;可你的,却只能被锁着,什么也做不了,直到被我虐废。这是何必呢?」
「我不知道……我……可能,我就该是个废物,只能被虐废。」
她继续勾魂地说着:「应该把你绑在墙角,在床头上固定一根锥子,直接对准你的鸡鸡。到时候,别人和我做爱的时候,每插我一下,就把推着动一下,从而把锥子戳入你的鸡鸡里面一次。然后,像秦天宸这样力气又大,又能坚持连续抽插二十分钟的,应该足以让你的鸡鸡被锥子完全戳烂戳碎了吧,嗯?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我……我听你的,小涵学姐。」
「把总是听我的嘛,多没意思。你自己不觉得很不错吗?别的男人肏着你心爱的女神,你却只能被绑在一边;并且,他每抽插你女神的身体一下,你的鸡鸡也会被狠戳一次;到最后,你只能眼睁睁别的男人把精液射到你的女神的身体里,而你的鸡鸡已经被完全捣烂,不复存在。那就是你最最想要的,不是吗?」

在吴小涵这一番羞辱下,我的鸡鸡已经硬得快要把贞操锁撑破了。
吴小涵见状,说道:「看来,你是真的很渴望那样的虐待,让另一个男人和我做爱的同时把你鸡巴虐废啊。说不定,有朝一日我会给你那样的机会的呢。不过,我现在没有男朋友呢,所以只好亲自动手咯。你不介意吧?」
我摇摇头。

吴小涵于是进到调教室里,拿出了她先前让我见到过的锥子。
她把锥子从贞操锁的缝隙里伸到我的鸡鸡上,轻轻压下。
那刺痛让我吸了一口凉气,但还不算难以忍受。

「怎么样,想被我虐废吗?等以后你我又可以和别的男人啪啪啪的时候,你发现你已经被虐废了,不会后悔吧?」
我摇摇头。
吴小涵抬起了锥子,手握着锥子正对着我的鸡鸡,似乎随时都要用力猛扎下去。
我想到那锥子扎进我下体的恐怖场景,吓得都不忍再看着那把锥子,只闭上眼睛,咬紧牙齿,准备承受突然剧痛。

可她却迟迟没有把锥子扎下来。
相反,她纠结了十几秒,终究还是没能下得了手,说道:「算了。我说过不再随便伤害你的身体的。」
也许是刚才进去调教室里找锥子的几十秒里,她兴奋的程度稍微下去了些吧——不然,她应该不会就这么放弃。
所以,听到吴小涵这么说,我开口劝慰她:「小涵学姐,没事的。我是你的,你玩就玩啊,不要管伤害不伤害的。」
吴小涵直接把锥子丢到了一边,说:「没事,玩些不那么血腥的吧,不然我真怕把你玩坏了,以后没有可以玩的了。锥子,还是留着以后我真有男朋友了再说吧。」

她温柔而怜惜的表情俨然证明了她是真的心疼我,才舍不得再下狠手;可是,她嘴上还是说着「怕以后没有可玩的」、「留着以后真有男朋友」作借口。
不知道,这是为了维持一个 S 的威严,还是为了让我无从反驳。
但无论如何,在她的怜惜下,我算是得以免于锥子的摧残了。

不过,还在高度性奋中的我,已然很是期待接下来的虐待……
吴小涵放下锥子后,起身去她的卧室里把贞操锁的钥匙拿了出来,走到我跟前,给我打开了锁销,并用手帮我彻底取下了贞操锁。
我刚刚被吓得软了一些的鸡鸡,被她的手一触碰,立刻又硬得跟石头一样。

我正在猜想她接下来要做什么时,她开口命令我去把上次用过的的那盒尿道扩张器从柜子里拿出来。
我取回来跪回沙发跟前,把盒子打开,双手捧到她的面前,让她取用。

可吴小涵却冷冷地说:「自己先练习吧。」
我跪在地上,乖乖拿出一根 8 mm 的扩张棒,插入自己的尿道里。
她则坐在沙发上,一脸不屑地俯视着我。

扩张棒一开始插入时,摩擦力还是很大,让我疼得快要忍受不了;我吐了一点口水润滑以后,灼痛感才弱下来。
但是,8 mm 对我来说似乎还是粗了一点——任我怎么用力,扩张棒依然还是只能进去一半,剩着一半在外面。
吴小涵见状,似乎不太满意:「把你的鸡鸡抬起来,正对着我。」
我乖乖抬起我的下体,把尿道口正对着吴小涵——扩张棒还在里面。

正当我以为吴小涵要亲自拿起扩张棒抽插时,她却抬起脚,用鞋底正正地踹在那根扩张棒上。
在这巨大的冲击力下,我感到尿道里一阵撕裂的剧痛,疼得忍不住弯下腰来,本能地捂住自己的下体。
我感到尿道里一热——鲜血果然已经从尿道口滴了出来。
我的鸡鸡一瞬间就软下去了,于是根本无从判断扩张器是不是真的又能再进去些。

吴小涵看我软了下来,此刻才伸出她的玉手,握住我正在滴着血的鸡鸡。
我的血流到了她洁白的手指上,她似乎也并不介意。
在她手心娇嫩的皮肤的刺激下,我又硬了起来;于是,她另一只手拿起了 8 mm 的扩张棒,轻轻地往里插。

她的双手温柔而灵巧,如同变魔术一样,很快就让我硬到了极点。
扩张棒在她的手下慢慢地在我的尿道里反复抽插着,那令人躁动的摩擦感和尿道被撑满的充实感,简直比手淫要舒爽一百倍。
我似乎从来没有过这么舒服、这么享受过;的确,吴小涵此刻简直就是在帮我打飞机。
只是,看着她那纤细而娇嫩的小手握着我最肮脏的部位,还沾上了血污,我忍不住有些心疼她。

吴小涵见到我兴奋的样子,问道:「哎,你被插得很爽吗?」
「我就是觉得……好舒服。」
「哎,别人的鸡鸡可以用来插到我身体里,你的鸡鸡却只能被铁棒插入,还居然觉得这么爽,你这是有多贱啊?」
「我……」我的心跳快到不行,只下意识地顺从道:「我贱,我的鸡鸡就该被插……」
「那……我就让你更爽一点吧。」

吴小涵的「更爽一点」,显然不是来伺候我获得性高潮的;在我正舒服之时,她猛然加大力气,狠狠把扩张棒往里一插。
我疼得一声惨叫,本能地身体后缩,往下塌落。
可吴小涵已经紧紧地攥住了我的下体,不容我躲避。
她又狠狠把扩张棒往里面一插——随着一阵撕裂的疼痛,我又一次疼得叫出声来。

吴小涵握紧我的孽根,开始快速地用力抽插起来。
虽然力度不及刚才,可这高频率地抽插,每一次触底时,还是让我疼痛不已。
我咬紧牙忍受着,还是微微呻吟出声。

抽插着的扩张棒仿佛像是手动泵头一样,把鲜血一阵一阵从尿道口挤出来。
吴小涵终于停下抽插,拿出扩张棒——鲜血瞬间从尿道口成股流出。

我正在准备止血时,吴小涵却拿出了 10 mm 的扩张棒。
看到那粗粗的金属棒,我感到害怕:「小涵学姐,这个……太粗了点吧……」
吴小涵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得抓紧扩张啊,不然我怎么用鞋跟插你呀?」
我脑海里一想象吴小涵用鞋跟抽插我尿道的美好画面来,确实忍不住期盼以及。
于是,我乖乖地准备好让吴小涵插入。

那闪着金属光泽的大棒,狠狠地顶上了我龟头中间小小的凹槽。
吴小涵用手紧紧握住扩张棒,扭动着寻找着那细小的入口。
扩张棒在她的手中仿佛成了钻头,旋转着撕扯开尿道的大门,在我的惨叫中,终于猛然一下攻入。
只是,她这一下显然用了太大的力气,我尿道口的肉壁竟然直接被撕裂开一条口子,露出断裂的皮肉来。
撕裂的伤口所感受到的凉意,很快被扩张棒在我尿道里摩擦带来的灼热所掩盖。
只是,这一次,有 20 cm 左右长度的扩张棒,仅仅进去了差不多四分之一,就再也推不动了——纵使吴小涵用力扭动着向前,似乎也没有什么效果。

可是吴小涵还是不甘心,又握紧我的鸡鸡狠狠用扩张棒插了几下;奈何,除了让我更加疼痛以外,几乎没有什么效果。
她无奈地抽出扩张棒,丢在一边,向后靠回沙发背上。

我捏住自己鸡鸡的根部,企图止住尿道口流出的血;抬起头,才发现吴小涵眼里的失望。
「对不起,」我说:「我知道我没用,鸡鸡还不能给你插鞋跟,但是,我一定会努力扩张的。」
说完,我自己捡起那根 10 mm 的扩张棒,用力再一次把它插到自己的尿道里。
我自己动手,便可以根据自己的触感,来旋转调整整根阴茎的角度,寻求一个阻力小的姿势。
终于,我找到了一个好的角度,让阻力忽然变小,因而得以又把扩张棒推进了不少。

吴小涵就这么坐在沙发上看着我折腾了好一会儿,忽然说:「还不错,有点进步。别停,我去找一个别的东西来给你插了试试吧。」
她拿回来的,竟然是一支战术笔。
那支纯钢制的战术笔,长短粗细都和普通的钢笔相若;只是头部又尖又硬,表面充满凹凸,甚至还有有意做得粗糙以增大摩擦力的部分。
战术笔的尾端,还有着一个看起来像是钥匙环的金属圈[1]。

她介绍说:「这支战术笔,本来是我买来防身用的。但其实基本上都放在抽屉里吃灰,毕竟——一个女孩子带着带着这东西怪怪的。不过,今天可以派上用场了。」
吴小涵命令我把尿道里那根 10 mm 的扩张棒取出来,然后便试图把那冰冷的战术笔塞到我的尿道里。

那恐怖的东西,看上去比 10 mm 的扩张棒还要粗一些。
只是,我尿道口的地方先前就已经被撕裂,现在只需要用把力,把撕裂的伤口拉得更大些,也就能把战术笔插进去了。
笔尖进去之后,紧随其后进去的,便是一段粗糙的表面;吴小涵用了很大的力气,把我磨得疼到发抖,才算把它塞进去。
接下来,吴小涵不停加着力,转动着,才得以慢慢推进。

战术笔表面一截一截的凹凸,来回挑动着我被撕裂的尿道口,让我痛苦不堪;而早已深入进去的那截粗糙的表面,更在我身体深处摩擦着早已磨破的尿道内壁,让我疼得直叫。
我只能安慰自己,为了有朝一日能被吴小涵的鞋跟插入,这一切都是必须的、值得的。

她的手力惊人——我简直怀疑,要不是我一直调整着姿势让尿道顺着插入的方向的话,她的蛮力会直接让笔尖戳破我的尿道壁,戳到腹腔里。
终于,在我不止的呻吟中,那支粗粗的战术笔全部塞进了我满是血污的尿道里,只剩笔末端的那个环还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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