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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五条宿舍狗(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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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1-27 08:58:26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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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我桌子的抽屉:“我得把你绑起来。”

  “啊?为啥啊?”

  “被别人撸刺激太强,我怕你耐不住给我一脚。”

  “哦哦,有道理。”郑天翔这傻帽完全没听出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愿意咋整就咋整吧,反正今天就都让你弄了。”

  我从柜子里掏出平时用来捆小虎小星的绳子,又拿了一瓶新买的润滑油出来。

  “还有油呢?东西挺全哇!”郑天翔惊奇道。

  “不然干撸多磨的慌……坐好了你!”

  “好好好!”

  待对方在椅子上坐稳,我拿起绳子三下五除二给他绑了起来。胸前的绳子我都是随便绕的,免得被这货发现我是经常绑这东西的人,但是他身后的绳子我可是打的正经结,把他的双手牢牢缚在椅背上。

  “哇,我都开始兴奋了。”郑天翔很激动。

  激动?这小子还挺有做奴的倾向呢?我腹诽道,绳子的下段把对方的双脚缠死在椅子腿上。

  “行了吗?”

  “你试试能不能动了?”

  郑天翔扭了两下肩膀:“动不了……我去你这又是干吗?”

  我直接把手中的黑色眼罩拍在他的脸上:“非礼勿视!”

  “我操,渚渚会玩!”

  “闭嘴等着。”我把他丢在桌子上的耳机线扯了过来,调好音量,把刚刚的AV的点了继续播放。

  经过这一系列的准备,他这一出肉体盛宴也算是简单完成了。

  郑天翔是个很典型的运动直男,常年在暴晒的户外篮球场打球又不防晒,给他的皮肤晒出了黝黑又健康的小麦色。

  洗完澡之后的他换了另一套篮球服。纯黑色的跨栏背心被我完全掀到了他脖子后面,配上黑色的麻绳,把他结实的胸肌勒的饱满鼓胀。

  而他下身穿着一条黑底红边的篮球裤,球裤里面是一条很直男的黑色平角内裤,被我连着外面的球裤一齐拉到他的小腿处,让整具美好的胴体一览无余。

  和小虎他们三人相比,天翔的体毛要重了许多。虽然胸口依旧是光滑的,但无论是下体还是小腿处的毛都十分旺盛,这是性欲满满的象征。

  黑色的眼罩封闭了他的眼睛,播放着AV女优呻吟的耳机又堵住了他的耳朵。郑天翔应该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未知而刺激的感觉,下身的肉棒顿时变得坚硬无比,一翘一翘的,随时都在等待着能被抚摸到的那一刻。

  但我是不会让他那么早得逞的。

  “我操,渚渚你快帮我撸啊!”鸡吧硬了半天没有被触摸的感觉,郑天翔有些急了。

  “不着急,慢慢来。”我满脸都是恶趣味的表情。

  郑天翔咬着嘴唇:“我靠,慢慢来等会他们都回来了!”

  “你放松享受好了,他们一时半会回不来的。”

  这句是实话,我在我和三条小狗的群里发了消息让他们先别回来,最好还能拖住冯于远。

  “行吧,信了你。”郑天翔也是有些精虫上脑,也没多分析我的话就放松僵直的身体,把自己完全靠进椅子里去。

  通常没有人会完整的观看一部AV,大部分人都只是看一个开头前戏,然后把进度条拉到抽插的部分,最后拉到结尾看一下男演员内射或是颜射后女方被干到神魂颠倒的样子就随之一起喷射了。

  但郑天翔今天活生生被我逼着听完了一整部AV。一直被耳中的靡靡之音勾引却又不得释放,他的下体也变成了一只喷涌着透明粘稠前列腺液的小喷泉,潺潺的清流从硕大又红紫的龟头上滴落下来,从雄根一路垂在地面上都没有被拉断。

  看到地上那一摊男人因为欲望无法发泄而分泌出的雄汁,我心头生出想让某条小狗爬过来给他舔干净的冲动,又立马被我压了下去。

  “汪渚!你他妈快给我打!不然就给老子松开!”鸡吧怎么乱挺都得不到释放,郑天翔有些发火了,用力想要挣脱绳子的禁锢。

  奈何我绑人的手法在薛昊身上练的叫一个炉火纯青,无论他怎么扭来扭去,除了让自己平白无故受了一顿被绳子摩到破皮的苦之外,根本无法摆脱我的手掌心。

  不过我也不能一直耗着他。就像烤制甜点也有火候似的,现在的时机再拖下去会适得其反。

  看了一下时间,我觉得已经到了该采摘的时候了,于是搬了自己的椅子坐在他的对面,又拿起旁边桌子上一直摆着的那只瓶子。一道浓稠的水性润滑油从半空中被挤出,垂直落在天翔饱满膨胀的硕大龟头之上。

  就像是将枫糖浆淋洒在刚出炉的美式松饼之上一般,他血管膨胀的下体顿时镀了一层盈盈的水膜,顿时被润泽得更加诱人了。

  “卧槽!”感受到下身的一股凉意,郑天翔倒吸一口冷气,整根肉棒猛地挺了一下,从尿道口挤出一滴晶莹的前列腺液,和润滑油混合在一起,又被我轻轻握在手中。

  这就是天翔硬起来的男根吗……

  同为篮球队队员,天翔和我泡在一起的时间比其他几人要多得多。往往一起打球回来,我们会挤在一个喷头下冲掉身上的臭汗,因此他的私处我是没少看。

  他打飞机的时候我也看过几次他勃起的样子,但这么硬挺膨胀的小天翔我倒是第一次见到,更别提握在手中了。

  同样是男性的肉棒,薛昊的那根和他的人一样标致,粗细均匀,角度平直,龟头并不特别凸于整根阳物,看起来就像是艺术品一般完美;白羽的那根大概是因为小腹太瘦的缘故显得特别的长,和他的身板一样白净鲜嫩;而小星他的肉棒子根窄前粗,坚硬无比,上翘的角度几乎到了一百八十度,每次勃起的时候,紫红色的蘑菇头都会紧紧贴在肚脐的下方。

  但论大小,只有郑天翔的鸡吧才是这几人之中最可怖的。无论是硕大饱满的子弹袋还是上面堪比欧美尺寸的男根,都可以称得上是人间凶器了。

  这让我不由自主想起那个模模糊糊的春梦来,没想到有一天我真的会把他的这东西握在手心里。


22 郑天翔-3


噗呲,咕叽,噗呲,咕叽。

 随着我右手的上下律动,天翔的男根化作利剑在我的掌心中穿梭。粘稠的润滑液从他硬如石头的鸡吧与我的指缝间挤出又重新涂抹均匀,发出的淫靡声响在寝室中来回回荡着。

 当然,伴随着这声音的还有他口中压抑的呻吟声。

 呜……嗯……呃……

 那是想要尽情大吼却顾于隔音不好的沉闷嘶吼。

 天翔紧咬嘴唇,脑门沁出一层薄薄的雾气。汗水沿着耳机线缓缓淌落,我用空着的左手帮他擦了下汗,又伸手抹在他湿漉漉的胸口。

 在捏上那只棕黑乳晕中的挺拔乳尖之后,郑天翔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我操!”

 “爽吗?”我一边捏弄着他的乳头,右手依旧在维持着活塞运动。

 郑天翔一脸满足:“太他妈爽了,渚渚你咋这么会玩鸡吧呢?要不今天就这样吧,下回接着找你玩!”

 “啧,你是要射了?时间也不行啊?”我瞄了眼他脸颊上泛起的红光,感觉手里这棒子已经有些硌手了。

 “老子才没有这么短呢!”天翔反驳道,“老子是怕你手酸,多够义气!”

 “怕我手酸?你也想多了。”我收回捏弄他乳头的左手,拨开对方的阴毛,将那对卵蛋向下一扯,顿时让他的男根变成挺直上翘的角度,然后右手从他阴茎的根部将淌下去的润滑液重新聚拢于手心,对着那朵蘑菇头抚上去,“小子,现在才刚开始呢!”

 “嘶!”

 果然如我所料,沾满润滑油的掌心刚从郑天翔龟头上滑过,他就被这巨大的刺激弄的惊呼出来。

 冠状沟是男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但很少有人会尝试用掌心去摩擦其上的龟头表面,不知道这才是对男人阳具的最强挑逗。

 那是常人完全无法忍受的强烈刺激,是极度的爽反弹到不适的一种感觉。

 酸,麻,胀,痒。多种感觉同时出现于下体之上,不敏感的人会秒射,敏感的人甚至会被刺激到直接软掉。

 “卧槽槽槽槽……哥哥哥!”被我这么一刺激,郑天翔都快从椅子上蹦起来了,“我靠停停停!不行了不行了!啊我真要射了!”

 “是谁说怕我手酸?”

 “我我我我我,哎哥我错了真不行这个真不行!”郑天翔努力往椅子后缩着去躲避我的手,无奈被我牢牢绑住,怎么躲都无济于事,只能任由我快速摩擦着浑圆的龟头,满脸涨成了红色。

 以天翔的资质,我倒是不怕他软了,但我也不想他就此射了,于是便停了手,改用右手倒过来揉搓这只棍棒。而天翔的求饶也变成了一口长喘:“呼……”

 知道了对方的度在哪里,我便像是个陶艺家一般,双手来回揉搓着那只坚硬巨大的男性象征。

 左手掐住阴茎根部,右手整根握住棍子,拇指像是点火机一般在马眼上旋转;左手将整条包皮挤上去,让龟头全部被包皮盖住,然后用沾满润滑油的右手手指探进去,用指尖在他冠状沟与包皮间的空隙来回滑动;左右手轮流向下滑过阳具,像是在攀爬一条滑溜溜的绳子;双手合十,像是钻木取火一般来回搓动着上翘的肉棒……

 几轮下来,郑天翔一个劲欧欧嗷嗷不停叫着,也不管门外是不是有人路过了。

 “操,你这叫的不怕把隔壁人引来啊?”我讽道,手中的动作还是没有停下来。

 “爽得憋不住啊操!”郑天翔扭动着胯骨。他涨成小孩子手臂那么粗的鸡巴随着他的动作左摇右摆,变得愈发坚硬了。

 不过再这么叫下去,就算室友都被我支开了,迟早也会把其他宿舍的给引来!

 这样想着,我转了转眼珠,四下寻找着可以把天翔的狼叫堵回去的东西。

 然后我就看到了脚边那只白袜,是我先前和他闹的时候对着他丢过去的那只。

 “哎草,好爽,爽死我了嗷……唔唔!”

 被我蒙住眼睛的郑天翔这回又被臭袜子

 堵了嘴,性感度直接上升了一个层级。

 而且估摸着他还没有突破欲望的巅峰,知道自己的喊叫有把隔壁都吸引来的危险,于是他并没有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而是把我的白袜子紧紧咬住,把头完全仰在椅子靠背上,透过袜子之间的空隙嗬嗬地大喘着气。

 咕滋咕滋咕滋,宿舍里回荡着的是我加快动作的撸动声音。伴随着我手指的律动,天翔浑身泛红,大喘着粗气,在完全将身体束缚的绳子下尽力挣扎着。

 男人射精之前是有征兆的。他们的阴茎会变得如同钢棒一样坚挺,他们的阴囊会收缩挤压其中的睾丸与附睾。整根性器像是一门被憋足了的迫击炮,等待着打火时刻的汹涌喷发。

 我一直在仔细观察着天翔的反应,一看到他快要射了,马上松开了沾满润滑油的双手,同时猛地拍向他那两只悬在阴囊里的硕大卵蛋。

 啪!

 “唔!!!!!”

 郑天翔从被袜子堵住的嘴里发出一声长啸。因为高度兴奋而泛起粉红的脖子皮肤上血管怒张。

 受到疼痛的刺激,伴随着阴囊的一阵缩动,他的鸡吧恢复到射精前欲望似有似无的状态。如果说射精的阈值是100%,那射精即将到来的那90%的几秒钟就是男人一生中最短又最享受的时间了。

 而我所做的,就是无限让这一段时间延长。

 快射了,停下;快射了,停下;快射了,收不住,打回去……

 在反复的折磨之中,郑天翔的精神有些涣散,喉咙之中只剩下了呜咽,就像一头幼兽渴望排泄渴望进食的原始欲望所发出的声音一般。

 我看了一下手表,自己大约已经帮他磨了一个小时多。

 过犹不及,时间太久了我怕他的身体会让他的下体保护性变软掉,于是不再给他做边缘控制,直接加速撸弄了几下。

 “唔嗷唔唔!!!!”

 伴随着一阵长啸,天翔粗涨到极点的下体终于得到解放。十几股果冻一样的浓稠精液如同高射炮一般飙了出来,连我挡在上面的手掌心都能清晰感到流体的冲击感。

 这个排精的过程持续了半分钟,直到最后一滴白浊失去动力,沿着那根依旧坚挺的雄柱缓缓淌下,郑天翔整个人都软瘫下去,如果不是因为有绳子固定,大约整个人都会脱力躺在地上。

 “射好多啊,太腥了。”我用手掬着那捧如同小湖一般的温暖精液,直接溜去厕所清理,回来的时候,看到天翔已经把那只被口水完全浸湿了的袜子吐了出去。

 “他妈的,给我松开!”

 “哟,刚爽完就不认人了?”我上前去给他松绑。

 “哎不是,你把啥东西塞我嘴里了,一股特么的……臭味……”眼罩还没除下去,郑天翔就开始抱怨道。

 “我袜子啊。”我轻描淡写道。

 “草草草草草!!!”刚从绳子里挣脱出来的郑天翔一头摔进厕所里去了。

 半个小时以后。

 我无奈地靠着厕所的门看着里面的天翔:“我说小哥,你这刷第几遍了?嘴里没破皮?牙刷没秃?”

 “呸!”

 郑天翔一口吐掉嘴里的牙膏泡沫,愤怒道:“你他妈啥几把玩应就往我嘴里塞!操!”

 “谁让你嗷嗷叫来着,我也没办法啊。”我双手抱胸,装作很无辜的样子。

 他举着牙刷,直指我的面门:“不管怎么样,这次确实爽爆了。以后我打飞机都让你来怎么样?”

 “滚犊子,”我一把打掉他的牙刷,“就一次就够便宜你的了,还想以后都?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开什么玩笑,老子从来都是被人伺候的,哪有功夫给他当人肉飞机杯?

 


23 郑天翔-4


郑天翔叹了口气,意犹未尽地捉着自己还黏糊糊的下体:“可是真的好爽……”

 “爽你娘个屁的,”我不忍直视地把门拉上,“赶紧洗澡冲掉,太恶心了。”

 “好嘞。”

 天翔可是爽了,在他射了之后我却有点后悔了。

 说实话,在性生活上我一点都不想和直男打上交道。高中喜欢上直男最后却遍体鳞伤的经历可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除了小星辰这种意外获得的带着奴性的小直球,我可不想再跟其他直男发生什么关系。

 好在那之后的两天,郑天翔也没有多提这个事情。我们还像是从前那样天天一起打球,在球场上挥汗如雨称兄道弟,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也就只有两天了。

 “渚啊,帮我打飞机吧!求求你啦!”

 第三天晚上打完球后,天翔死乞白咧地跟在我身后,从更衣室一路追到了食堂。

 我特么真觉得自己在被啪啪打脸,本以为这小子也就是图个新鲜才跟我玩一把,没想到还真的食髓知味沉溺进去了。

 “不给!滚蛋!”我一路疯跑,奈何这小子紧追不舍,都到食堂三楼了还缠着我。

 这个时间已经过了晚饭点,食堂已经快到关门的时间,一层餐厅都没有几个学生在吃饭,但这也不是能随便高谈阔论的话题,我找了个角落坐下,压低声音斥道:“你能不能闭嘴!”

 “哎,我想射!你看我都硬了!”天翔满脸兴奋地坐在我对面,伸手指着桌下,“你看你看!”

 “我不看!”嘴上说着不看,作为一个gay的本能,我还是侧头瞄了一眼那条黑色秋裤上支起来的帐篷,恼火道,“硬就硬,和老子什么关系!”

 郑天翔像是一个在给手下闺女拉活的老鸨一样,满脸谄媚:“哎老渚,你说咱们都是兄弟,有必要这么见外吗?”

 我冷笑:“呵呵,是兄弟那你倒是给我打啊?就想着自己舒服?”

 “我当然也得给你撸,这样才公平!”

 我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免了免了!免提免提!”

 让他一个傻蠢直男用满手篮球茧给我撸,我放着宿舍那几张温润的嘴干什么?

 就在我把东西放好准备站起身去打饭的时候,桌子对面的天翔呼啦一下扑过来,一把将我按回到椅子上去:“渚渚,我去给您打饭,就当孝敬您老人家的!”

 请客?那我能客气么。

 “我要吃扣肉和煎鲫鱼,最好帮我拿罐雪碧。”

 “哇,狮子大开口啊!”郑天翔咂舌道,“行吧行吧,就当是前两天的谢礼了。”

 结果等他一回来,这“谢礼”就变味了。

 “叫爸爸,叫爸爸就给你。”天翔居高临下看着我,将盘子举得高高的不让我够到。

 “给我,我快饿死了。”我完全无视了他对我说的话,站起身去抢餐盘。

 “不给,叫爸爸,快叫爸爸!”

 “操!不要脸了是吧?”我转移目标,直接伸手开始给他挠痒。

 “哎,哎哎哎,别别!”郑天翔怕痒,顿时服软,不过他手里高举过头的餐盘被这么一弄也歪了下去,眼见着就要扣在了地上。

 唰。

 一只手从旁边探了过来,一把将餐盘抓在手中,稳到连一片扣肉都没有从餐盘中翻出来。

 我看向我晚饭的救星。冯于远一脸阴郁地把手中餐盘推向我的胸口:“在食堂闹什么闹,幼稚。”

 “谢了。”我接过那只盛满食物的餐盘,对他谢道。刚刚光顾着和天翔打闹,也不知道冯于远是从哪冒出来的。

 然而冯于远对于我的谢意没有任何表示,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郑天翔伸手拍在他的肩膀上:“远哥一起吃啊?”

 “不吃,我就是来买酸奶的。”冯于远冷漠拒绝道。

 “买酸奶你上三楼干吗?二楼的便宜多了。”我指出来。

 “远哥是看到我们才上来的吧?来跟我们一起吃吧!”郑天翔一直还很热情。

 “我才不和你们一起吃。”冯于远的眉眼之间隐约有厌恶透出来。他甩掉郑天翔的手掌:“明天我就搬出去住了。”

 郑天翔的笑颜慢慢隐去:“哎?为啥?你咋没和兄弟们先说一声。”

 “没什么好说的,和你们住一块不舒服而已。”冯于远冷漠看向我的脸,“走了,再见。”

 说罢他拎着桌上的那瓶酸奶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靠,什么人啊……”冯于远刚走,郑天翔就一脸不悦吐槽道,“还和我们住的不舒服,那还是快滚的好。”

 我眯着眼睛看向冯于远的背影:“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哎没啥不对劲的,别管他了。”郑天翔扯住我的胳膊,“来坐下吃饭,我去拿我订的炒菜!”

 “还有加餐呢?”我把注意力拉了回来,“这么丰盛。”

 “那是,为了犒劳渚渚幸苦啊!以后渚渚多帮忙解决解决兄弟生理问题啊……”

 “不干。”

 “别哎!你看我都请你吃饭了!”

 “一顿饭就收买我?”

 “那你要什么……难道是钱?”郑天翔很绝望。

 “草!老子又不是鸭子!”我气道。

 “那你要怎么样才帮我?”

 我用筷子挑起一片嫩白的鱼肉塞进嘴里:“条件?也可以,以后再也不和妹子打炮,怎么样?”

 郑天翔皱眉:“哈?这什么奇怪的条件?和妹子打炮跟你帮兄弟撸两把有啥冲突吗?”

 “当然有!”我眉毛一竖,“今天你用那话儿去干了妹子的逼,明天又让我帮你撸那话儿,我一想都恶心……”

 “你这是洁癖啊还是什么……”郑天翔一脸无奈,“行行行,让你帮我撸我就一个月不去约炮。”

 “三个月。”

 “三个月也太久了!”

 “所以你赶紧去找女朋友吧,我可不想给你打飞机。”我一边和他讲一边往嘴里扒饭吃。

 郑天翔看我吃看的很眼馋,一边起身一边跟我说道:“三个月就三个月,说定了啊!我得赶紧端菜去了!”

 我靠……

 他一走我可傻眼了。我说的不约炮还有这三个月其实就是为了逼退天翔让他知难而退,谁知道这个每天不撸一管就难受的人竟然能答应我这种事。

 开玩笑呢吧?

 接下来的几天,郑天翔似乎真的在遵守这个被我开玩笑说出来的约定。

 “渚渚啊,我已经两天没打飞机了,你帮吧忙呗?”

 “阿渚啊,你看哥已经四天没有撸管也没约炮了,你能看哥一眼吗……”

 “汪渚大人!一个星期了!老子从学会打飞机以后就没有憋这么长时间过!”

 在冯于远真的搬出去后的一个星期,我实在忍不了了,在课间拽着郑天翔回了宿舍,三下五除二把他绑在了椅子上:“妈的,看我不阉了你的。”

 “我靠!”见我真的拿出了一把剪刀,郑天翔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叫声,“我错了我错了别别别!”

 咔嚓!

 我剪掉他胸口绳子上的线头,用剪子在他面前晃了晃:“最后一次!下次再叫我就真给你小鸡鸡剪了。”

 但是貌似两天以后我又被打脸了。

 “你今天球怎么投的!传球传球不行,还就一个人虎了吧唧的上!”

 今天的一场友谊赛输给了我十分看不起的外语学院,没把我气疯了。

 就那帮小娘们一样的小男生!怎么着就能输呢!我靠了!

 郑天翔整个人有点蔫:“阿渚不帮兄弟解决生理问题,兄弟状态不在。”

 “我他妈大前天帮谁打的?鬼啊我操?”

 “那是大前天,昨天都被你拒绝了……”

 我自己都能感觉自己额头上的青筋都爆起来了,直接被气笑了:“你他妈……行行行,好好好……”

 “现在要帮我打吗!”郑天翔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

 “宿舍都有人,老子开房撸废你!”

 “好耶好耶!”郑天翔乐道。

 我看现在的他就是个傻子。

 虽然我觉得我现在也是个傻子。

 “爸爸,你都跟天翔开两次房了,你觉得这正常吗……”李星辰捧着我的右脚,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天翔和我之间发生的事我自然也会告诉我的小狗们。在宿舍只剩下五个人的情况下,天翔不在的时候宿舍就成了我和小狗们的私宅。

 “你能让那个蠢货闭嘴别天天墨迹我,我就谢谢你了。”我抓着白羽的头发,让他用嘴吞吐着我半软不硬的男根。

 李星辰嘬了两口脚趾,然后抬头说道:“要不爸爸也干脆把他收了得了,我是没什么意见。”

 我看了看捧着我另一只脚沉默不语的薛昊:“还是不了。”

 “为什么?”白羽抬头。

 “因为老子只长了一根鸡巴!”我捏住自己下体的根部在他嘴边来回划动着,血管贲张的阴茎和他光滑细腻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嗡……嗡……

 “是我手机,在你身后。”我看到薛昊背后桌子上的手机亮了起来,“帮我看看是谁。”

 “是天翔的微信。”薛昊看了眼屏幕上的消息,眉毛不自觉地动了动。

 “他说什么?”我半坐直身体,用小腿勾过小星的头,让他和小白并排躺在我的胯下。

 因为我的手机也录了薛昊他们几个的面孔信息,小虎直接解锁了我的手机:“他说他开了房,在酒店等你……”

 “我靠,又来了……”我伸手扶额,“怎么办?”

 在我们几人的相处中,我很少像这样征求他们几个的意见,但今天我是真没辙了。

 “爸爸,我建议你去,然后跟他说明这个事情。”薛昊把手机递给我,认真说道。

 “我已经很认真的和他讲过了,奈何这个下半身思考的憨憨不听啊。”我又看了眼屏幕上的消息,然后把手机摔在旁边,“妈的,搞得老子也想搬出去了。”

 “真的吗渚哥?”白羽用下巴上的绒毛蹭着我的大腿皮肤。

 “我就随口一说。”我推了推他的脑袋,“起来吧,我去找他。”

 
24 郑天翔-5

“想要吗?”

 “想要!”

 “哪里想要?”

 “鸡吧……鸡吧想射……”

 在宾馆,郑天翔不着寸缕,像狗一样趴跪在大床的正中央。除了脚上的一双白袜与球鞋,他浑身一丝不挂,双手双脚都被带着铁棍的镣铐锁紧,只能维持着这一个姿势无法动弹。

 其实比起狗,他现在更像是一个被关在栅栏里的待产母牛,胯下琅珰垂着的硕大阴茎和睾丸全都胀满了鲜奶,等待我伸手帮他排挤出来。

 啪!

 我一巴掌拍在他浑圆结实的臀大肌上:“兄弟,几天没帮你撸而已,又比之前更骚了啊?”

 “我操,这叫,欲火焚身。”他晃了晃胯下的大屌,“渚渚,你怎么让我穿鞋上床,别再给人踩脏了……”

 我用沾满润滑油的手攥住他的那根肉棒:“这你就别管了。”

 其实这也算是我的性癖罢。看着天翔穿着和我一起训练一起打球时的鞋子,眼前这具充满肉欲,毛烘烘的后庭以及粗大阳具全都暴露给我的身体总能和球场上那个健美灵活的身影重叠在一起。

 “行吧。”郑天翔无奈。

 干撸了几下之后,我用毛巾擦掉手上的润滑液,拿起一个黑色的小瓶子:“哥们儿,今天想不想更爽啊?”

 “操?还能更爽?那来吧!”一周下来,郑天翔已经完全被我层出不穷的手段所折服。

 我拧开那瓶rush的瓶盖,凑到天翔的鼻子前伸手想要捏住他的一边鼻孔,不过被他一闪躲了过去:“这啥玩意?”

 “催情剂。”我去捏他的鼻子。

 “我还以为迷药呢,吓死我了……”天翔放下心来,老老实实用鼻孔吸了里面的气体。

 几秒钟后,眼见着他的脸开始变红:“我操,我操,好晕!”

 我赶紧绕回到他的后面,捉住那条硬度更上一层楼的男根:“要不要?”

 郑天翔爽到意识模糊不清,嘴里吐着支离破碎的残语:“要!要!呜好爽!操!操!老子要操逼!操!”

 “爽不爽?妈的!”

 我加速撸动着他的鸡吧,向上怼到被卵蛋遮了一半的根部,滑过血管遒劲、三条海绵体棱角分明的茎体,再到最下面的冠状与红润圆滑的龟头,连续的挤压活塞运动让天翔几乎爽上了天。

 “爽……爽……呜……操逼……”郑天翔像是失了魂一样享受在其中,估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嘟囔着些什么。

 再又给他补了一口rush之,我先没有去碰他的鸡吧,而是脱下脚上的臭袜子,在他嘴边划拉着:“想被挤奶吗?”

 “要!要!呜……鸡吧想射!”郑天翔浑身发汗,此时的骚度都快赶上平时的薛昊了。

 “想要就含着老子臭袜子!”我把袜子往他嘴里送。

 “要!”郑天翔现在也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刚喊了一声就咬住我的袜子,一个劲摆动着欲而不求的下半身。

 精神性助性剂对人的影响是巨大的。rush能让人全身血管舒张,产生热量与眩晕的感觉,增加心率和血液流速。这都与性快感息息相关。

 换而言之,天翔现在的脑海里除了发泄,任何其他的认知都已经消失殆尽了。

 借着这个状态,我在另一只手上抹了点润滑油,食指对着他从未被人涉足到的私密后庭剜了进去。

 在我来之前排泄过的天翔身体里很干净,这样一探我就摸到了直肠侧壁那块的前列腺,开始随着右手的律动一起按摩起他这个从未被激活过的神秘腺体。

 天翔还处于被rush眩晕的状态中,除了感觉更爽以外,完全感受不到自己的后面已经被我侵犯了。

 就这样,在持续的前列腺按摩与肉棒的挤压刺激下,母牛一般的郑天翔浑身颤抖着被我挤出了一道又一道浓稠而绵密的牛奶,呲落在我早已垫在他双腿之间的卫生纸之上。

 “呼……”

 被压榨完后的郑天翔被我解开手脚,靠在床头枕上,整个人瘫成一个大字:“太舒服了,渚渚你也太会了,你是机器猫吗?好东西到处都是。”

 我把那团饺子一样包满他精液的纸团从马桶里冲下去,一边回道:“给你闻那个东西就用这一次就好了,总用对身体不好,容易得青光眼,还有猝死……”

 郑天翔挥手打断我的话:“没啥的,老子爽就行!还有,你撸管的手法从哪学的?”

 我洗完手走回屋里:“自学成才,都是男人,谁不会个打飞机了。”

 “不一样!”天翔把双手枕在脑后,仰望着天花板上的小灯泡,“老子自己打从来没这么舒服过。”

 “那是你一直没有掌握诀窍。”我一脚踩在他的脚边,对他嘲笑道,“今天怎么没嫌弃叼了我的臭袜子了?”

 “我操,当时真的啥都没想,后来有意识的时候觉得你袜子也没那么难闻,索性就叼着了,反正下面爽就行。”天翔略微又些不好意思,把脸别了过去。

 “骚货,切。”我奚落道,然后伸手上前拍了拍他的胯骨,“起来,你去洗个澡我们一起回去吧。”

 “我再躺一会,还有点累。”郑天翔剪着那双修长而多毛的大腿,“老渚啊,你说咱俩总这么玩,以后会不会都变成基佬啊?”

 我坐在床边,拿起床头柜上的矿泉水喝了一口:“那哪可能。”

 “可是我那天和妹子试了一下,都没有你给我弄的爽啊。”

 他刚说完这句话,我就侧过头看向他,眯起了眼睛:“你去约炮了?”

 “是啊,我就想试一下妹子给我打飞机什么感觉,哎呀,那个手法照你的……额……”

 郑天翔刚张牙舞爪比划两下就意识到气氛不太对劲,好像刚想起答应过我什么:“……渚渚你别生气……我错了……”

 “我不是说你要是出去约就不给你打了么?”我一脸厌恶地甩了甩手,“操,你这货真恶心。”

 “不是你听我解释……”郑天翔飞扑起来拽住我的胳膊,“我就是想感受一下是不是女生……哎是我不对,答应你的事……我就是觉得你给我立的条件有点不合理,我不知道为啥你不让我去约别人。”

 “为什么?”我盯着他的眼睛,“因为我就是基佬啊。”

 ……

 “你说啥?”郑天翔后知后觉说了一句,满脸都是迷茫。

 “我说,我就是基佬,你想知道你会不会变成基佬吗。”我冲他扬了扬眉毛,对着他因为惊讶而微微开启着的双唇亲了上去。

 啵。

 两对薄唇甫一碰在一起,郑天翔忽然有点反应过来,伸手就想把我推开,然而和他平时大力灌篮的力度相比,这手劲就像是骨折了一般软绵,完全没法挣脱我的钳制。

 感受到脸颊上传来的悸动,我知道这是天翔在抗拒之下表露出的一点期待,是处男第一次脱下性爱对象内裤的那种来自于骨子里的战栗,便用力搂住他的肩膀,舌头在他抿紧的唇缝上轻轻划了一下。

 就像拉开了一道拉链,郑天翔的嘴巴重新张开,被我的舌头长驱直入,顿时一览无余,天开地阔。

 像是被开启了什么机关,他开始回应我的热吻,伸手捧住我的头,像是要把我们两人的嘴唇互相压进对方的身体里一般。

 像是过了一整天那么漫长的时间,我终于被他松开,和他对视着。从他眼睛里面我看到的是溢满欲望的火光,是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的原始欲望。

 这小子,果然不是个纯直男。

 人的性取向不是非黑即白非弯即直的,从我观察来看,郑天翔对我帮他打飞机的事情一直没有什么厌烦与抗拒的情绪流露出来。

 他是直的,但是他也可以弯。

 隐藏的双性恋吗……

 我看他双手颤抖着一颗接一颗解着我衬衫的扣子,忽然觉得有点想笑。

 明明是个成天约炮的大色狼,怎么这会真的像个涉世未深的小处男一样紧张。

 大约是解的烦了,郑天翔大骂一声“操!”,手臂青筋鼓起,瞬间便把我的白衬衫扣子扯的四散崩飞。

 不等我有什么表示,他已经鼓着胸肌扑了上来,像是饿狼一般伏在我肩头啃咬着。在挣扎中,我感受到他的下体像是鼓棒一般在我的双腿之间乱蹭着,明明刚刚射过还是硬的像是石头。

 不过我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毫无怜惜之意,一脚把他从我身上踹了出去。不等他翻过身来就一扭胯骑了上去,双臂死死卡着他的手掌,用体重把他完全压在身下。

 呼哧,呼哧。

 压制住这样体格的人也让我累的不轻。我们两个沉重而炽烈的呼吸吹到一处,慢慢缓和下来。

 “冷静了吗?”我凑在他耳边问道。

 “你要干什么!亲了我,又不让我做!”动弹不得的天翔不悦道。

 说完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抓紧补充道:“难道你想操我?那我可不干!”

 我把他翻了过来,但依旧紧紧压着他的双手:“怎么不行?我看你不是很想要吗?”

 “那我不就真成同性恋了!妈的!”

 我趴在他耳朵旁边,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想操男人,和想被男人操,你都是同性恋。”

 “妈的!老子不是!”

 “那你是什么?”

 “老子是纯爷们……”这话回答的有些有气无力。毕竟现在完全被我压制,他估计觉得说这话也有点害臊。

 “那你想不想干我?”我昂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我……”

 “嗯?”

 “想。”

 在说出这个字的时候,我看到他眼睛里燃烧出了汹涌的火焰。

 我很清楚我的小奴们和我在一起的理由。薛昊向我索求的是心安,心安理得地趴在我脚下的安全感;李星辰向我索求的是臣服,倦鸟归巢的臣服于我对他的掌控;白羽向我索求的是热恋,满心对和我共度余生的期冀。

 而此刻在郑天翔的眼神中,我看到的只有欲望。

 他想要在我身上获得的,是让自己如同冰山烈焰的兽性爆发,是用自己的身体探索原始本能的性欲。

 他是个性瘾患者,为了发泄下身的欲望,他可以干出任何事来。

 兽性是需要引导的。让凶猛的野狼成为家养的温犬,这是训奴的艺术。


25 郑天翔-6


“给老子躺着!”我把他压死在枕头和被子的陷阱里,爬起来去拿我的包,从里面翻出来一个套子,又抄起床边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禁锢用具,用手铐把他的两只手都铐在了床头。

 除了那两条固定姿势用的钢棍,其实不管是皮革手铐脚镣还是油套都不是我为了郑天翔特意带来的,而是我平时为了方便调教那三条小狗一直背在书包里的东西,这时候正好让它们发挥了用场。

 天翔并没有因为我再次把他铐起来而诧异,倒不如说他现在就是一只精虫上脑的畜生,除了喘着粗气等待着我在他身上做点什么,其他大概什么都没有想。

 来到床边,我拉过他的双腿直接扳了过去,把他的屁眼儿和鸡吧全都暴露在我的眼前。除开那根再次硬起来的红粗阳具,他的菊花因为刚刚被我手指侵犯过的缘故还有些微微泛红。

 “你他妈真的要捅我啊?我操刚刚我就感觉过你手指头进来了!”被掰成这个四脚朝天的姿势,手又动不了,郑天翔想反抗都做不到。

 我没有搭理他,而是扳过那只粗大的鸡吧,戴上套,抹上油,用坐椅子的姿势坐了上去。

 操……

 硕大的龟头刚探入洞口一点点,就有撕裂的疼痛感从我后面传遍了全身。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生出这种冲动。总感觉先前被他激怒就像是给我打了鸡血一般。

 也是,我就是想让郑天翔知道,你哥们我,老子,是他妈一个货真价实的基佬,你他妈最看不起的死基佬!

 唔!疼!妈的!

 距离我上次被操都已经快有一年多了,还是高三时和我那个娃娃脸小男友时候的事。他的生日,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操,我把自己做了给他的生日礼物。

 但是我记得,那小子因为激动,刚进去没几下就射了,而且那时候他的那根的粗度,是绝对比不上现在在我身体里这只凶器的……

 坐到鸡巴进了一半,我歇了一下,大喘着粗气,感觉自己的额头已经完全被汗打湿了。

 早知道来之前扩张扩张好了。

 似乎是嫌弃我太慢了,紧咬下唇的郑天翔忽然猝不及防挺了下下半身,顿时让整根阳具全都刺进了我的身体之内。

 “我操!”钻心的疼痛从后庭传来,我扬手就给了郑天翔一个嘴巴子,“让你他妈动了吗!”

 天翔的左脸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但他毫不在乎地露出一副痞子的色气表情,挑逗地看着我:“渚渚,你里面真暖。”

 “废话真鸡巴多。”渐渐适应了体内的粗大,我也恢复了些许体力,抓起手边的白袜顺着他的胸口滚到他嘴边,“叼着,把你那嘴堵上。”

 “又是袜子?”

 “堵上。”

 “好吧……”听出我话语里的不容置疑,郑天翔张嘴乖乖咬住那只已经半湿了的袜子。

 我微微侧身拾起脚边的那瓶rush,俯身给郑天翔吸了两口。其实刚刚如果我用了这东西,疼痛感应该会小很多,但是我要保持清醒,因为我才是掌控主动的那个人。

 第三次吸了rush的郑天翔再次陷入狂暴的情欲之中,我把他的双腿压至胸口,开始了身体的律动:“爽么?骚货?”

 郑天翔满脸都是淫靡的表情,却因为袜子堵住了嘴,只能呜呜地回答着:“唔!唔!”

 我用双手卡住他的膝窝,感觉他的大腿肌腱都在随着我的律动而颤抖:“骚的是不是你?是不是喜欢被老子用菊花强奸?”

 “呸——是的!喜欢被你强奸!”一口吐出嘴里的袜子,rush上头的郑天翔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般回答着。

 如果从侧面看的话,郑天翔完全就是一副被我操着的样子,双手缚在头顶,双腿被我举在手里。但是换到我背面的角度,就能看到他敞露着的菊花,以及上面正穿刺在我体内的粗大阳物。

 就算他的鸡吧在我身体里,被操的人也是他,是我在用后庭操干他的鸡吧。

 这个姿势维持了一会就有些累,我去了他双手的束缚,让他自己扳起自己的双腿,然后双手撑在他的饱满胸肌上,快速对着他的锋利宝剑耸动着我的胯骨。

 被我这么连番强烈刺激,郑天翔有点扛不住了:“别动……渚渚……我快射了!”

 我使劲拧住他的乳头,在他的嗷嗷叫中嘲笑道:“怎么了骚货,这几下就不行了?”

 “我操,真的,停停停!”郑天翔再次求绕道。

 我把食指伸到他的嘴里搅了搅,然后挪到身后,在他的菊花洞口打着旋,找准位置果断捅了进去。

 “唔嗯!”郑天翔嘴里发出了痛苦与情欲混合的呻吟,就着这几秒钟的歇息,我看他没有了要射的意思,便再次动起身体包容着他。

 等到郑天翔浑身颤抖着射出来时已经是二十分钟后了。我让他恢复躺平的姿势,让那根半软了的阳具从我身体里滑出来。

 天翔这会儿失了全身的力气,一半是两次泄欲的缘故,还有一半是rush的后作用。

 我从他的鸡巴上褪下那只圆满完成任务的套套,打了个结,在他面前晃了晃:“挺能射啊,第二次还有这么多。”

 “渚渚……你怎么能……”兽欲褪去的郑天翔害羞的像是一个小姑娘似的,双手捂着脸,从脸颊一路红到了耳根,“能自己坐上来……”

 “给你示范一下什么叫基佬,什么叫恶心的同性恋。”我抓开他的双手,用额头抵在他脑门上,“你不喜欢吗?”

 “我……”郑天翔语滞。

 “你就是喜欢,你很享受,如果你恶心的话,那你就是在恶心你自己。”

 “我不恶心了。”郑天翔湿热的呼吸吐在我的脸上,“真他妈好干!男人比女人还好干!”

 “不是男人比女人好干,是老子比别人好干。”我掐住他的喉咙,“哥们儿,以后你还想和别人做?门都没有!”

 “操,虽然干你爽但是你不能不让我和别人……”郑天翔感觉到脖子上的力度越来越大,“慢着慢着,你这是在强迫我……”

 我咬在他的嘴角上,歪着脸对他笑着:“刚刚操你的时候不是跟你说了么,你被我强奸了,就是我的人了。”

 “我靠……我说哥们儿,你这真的不讲理……哎呀妈的,老子认了!”郑天翔一咬牙承认道,“管他同性恋啊基佬啊老子都认了!靠!”

 “没错,就这样。”我撑起身子,拍了拍他的头,“跟着老子混,你想怎么爽都能怎么爽。”

 “那我能天天操你吗?”郑天翔似乎在回味刚刚的感觉,喉结上下动了一下。

 “操我?那还是不能的。”我脑海中想到另外几条小狗,“你可以操别人。”

 “哎你不刚说不让我操别人了,你这怎么说话前后矛……”

 嗡——嗡——

 “等会。”我挥手打断他的话,从床上翻过去拿床头柜上嗡嗡作响的手机:“我先接个电话。”

 “哦好。”郑天翔乖巧倚在床上,若有所思盯着自己的下体。

 电话一接起来,我就听到了小白在那边焦急的声音:“渚哥你快回来!出事了!”

 电话那边的声音非常嘈杂,似乎薛昊和李星辰也在那边七嘴八舌说着什么。我吼了一声:“冷静!慢慢跟我说怎么回事!”

 白羽气喘吁吁在那边说道:“咱们……咱们学校官网论坛……有人传了你和星辰那什么的照片!”

 轰……

 在听懂他说了什么的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大脑。


26 冲突-1


在回宿舍的路上,我赶紧申请了个校园网论坛的账号。小白说的那个帖子根本不用找,直接就在【校园热闻】板块的头条,红的刺眼的“hot”标志打在上面,和其他帖子的热度根本不是一个水平线的。

 “咋了渚渚?发生啥事了?”跟在我身后的郑天翔一路懵逼,“我靠你看着点车啊!过马路咋能一直看手机!”

 “没事,谢谢。”我把手机屏幕关了开始专心走路。如果能有面镜子看自己,我现在的脸色一定差的要命。

 在那个帖子里的照片里,李星辰一丝不挂跪在地上,双手像狗一样蜷在胸口,两个乳头都夹着带铃铛的乳夹,脖子上围着一圈项圈,而狗链的另一端正被我拿在手里,膝盖成了坐在桌子上的我的脚垫。

 下面的评论几乎以每30秒多一条的速度在刷着。

 【小粉白】:我靠,牛逼啊,这俩哪个宿舍的?

 【你郑欧巴】:哎你不知道吗,这不是XX院的汪某和李某某吗?那可是校园风云人物啊!

 【滚滚长江东逝水】:伤风败俗!

 【加藤鹰首徒】:恶心,话说这种尺度的照片在论坛还能发出来?等会我试试贴一个av截图哈哈。

 【805伸手党】:楼主还有别的图吗?再发点呗!

 【下流若痣】:“+1,摄影师今晚不给鸡腿了,连李某某的小丁丁都没露出来。

 【我喜欢搞事情】:啧啧啧,现在的年轻人,真会玩。

 【gkdgkd】:地铁老人看手机.jpg

 【wxk我喜欢你】:辰哥竟然有这种爱好?不敢相信……

 【匿名评论】:“哇塞,汪大好霸气,我也可以(发出鸡叫的声音)”

 其实评论再多我也不在乎,我现在想的是那个题目。

 《某院两男生竟在宿舍做出这种事情,恶心!》

 恶心?

 明明你发出来别人的隐私,才叫恶心!

 回到宿舍以后,薛昊、李星辰和白羽都是一副惊慌的样子。特别是李星辰,照片的正主之一就是他,他现在汗如雨下,感觉眼神都黯淡了下来,这幅样子让我心疼不已。

 虽然现在我也很绝望,但这个时候如果我还慌乱的话,那我们就真完了,所以我不能,也不可以绝望。

 因为我是他们的主人。

 “薛昊,我记得你有朋友是论坛管理员,对吧?”我迅速开始布置起了任务。

 “呃,对,好像……”薛昊现在反应也有点迟钝。

 “赶紧联系他,让他把帖子的评论锁了。”我拍拍他的肩膀,然后看向白羽,“小白,我记得你用电脑挺厉害的,快点把论坛那张照片保存下来,用ps打开。”

 “为什么?”白羽很疑惑,薛昊也在追问:“不用把帖子全锁了吗?”

 “不用。你们找我说的来做就好,相信我。”我给他们一个坚定的眼神,然后拍拍李星辰木讷的脸:“我会把事情处理好的,我们都会没事的。”

 “真的吗……”李星辰的表情好像快哭出来一样。我把他的头按在我的肩膀上,轻轻摸着他的后脑勺:“我会的,先安定下来,我们把凶手找出来。”

 凶手?其实我的心里已经有数了。

 对比着那张照片的角度,我在宿舍里一点一点挪腾着脚步,慢慢找到了一个和照片上一模一样的位置。这里,是冯于远的柜子。

 不是外人,就是刚刚搬出去没两天的小远干的。

 然后就是这张照片拍摄的时间。

 我看向冯于远的柜子。在他搬出宿舍之后,他的柜子就上了锁。铁皮柜子的门很是光滑,没有打孔或是破损的痕迹。这张照片不是在他搬出去以后拍的。

 其次,从收了小白之后,我在宿舍就很少单独玩他们几个人了,和星辰单独在宿舍的时间更是少之又少。虽然这照片的角度没有把整个宿舍全都囊括在内,还有着宿舍里有其他两条狗在的可能性,但是从冯于远的角度来想,他并没有和某个人的关系特别好,如果曝光的话,没必要把另外的人都从画面上剪下去。

 唯一的可能性,是这张照片拍摄于假期之前。

 从那么早开始就被他发现了吗……

 “爸——嗯……渚哥,”白羽心虚地瞄了身后的郑天翔一眼,“好了,这照片怎么p?”

 “把我和星辰脖子的地方p一条细细的线,最好看不出来。”

 “那p它干嘛……”小白还是一脸懵逼。

 “奥,我懂了!”薛昊恍然大悟,“是要造一个假照片吧?”

 “没错。”我伸手掐了掐他的脸,“然后用这个照片发给你朋友,让他传上去。过几个小时再把帖子删除掉,用这个照片发一个澄清贴。”

 “好的好的!”薛昊迅速跑出门打电话去了。

 处理完这些事,我最后转向人整个傻了的郑天翔:“照片你看到了吧?”

 郑天翔歪着头,像个傻子一样:“哎不是,你们这……啥情况啊?”

 “回头再给你解释,我现得先去把始作俑者给揪出来。”我拍拍他的肩膀,“天翔,无论发生了什么,记得我们都是一个宿舍的好兄弟,绝对不能做出背后捅刀子的事情。”

 郑天翔虽然不知道现在是怎么一个情况,但是听到最后这句话还是凝住了面色:“老子是不会做出对不起兄弟的事情的。”

 “嗯,我知道。”以天翔豪爽的性格,我知道他就算看到了那些照片,知道了我们宿舍之间的秘密,他也一定会保护住的。

 问题就是……冯于远。

 一想到他的那张脸,我就觉得有点恶心。

 你怎么会是这样的一个人?

 “渚哥你去哪?”见我跑出了门,还在给管理员朋友打电话的薛昊忙喊住我。

 “我要去……”一开口,我突然想到自己还不知道冯于远搬去了哪里。好像除了白羽,他谁都没告诉自己去了哪里。

 我又回了宿舍,拉起还穿着睡衣的小白:“告诉我冯于远住哪里。”

 “他……哎呀我带你去!”

 “你不用,你好好p图就行。”我把手机掏了出来,递到他手里,“把他家具体位置写在备忘录,我用地图找过去。”

 “哦哦好。”

 一直坐在床上的李星辰抬起头,目光凶戾:“是冯于远那个王八羔子?”

 我摇摇头:“还是个猜测,我要去问他点问题。”

 “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你好好待在这里就好。”我再次稳住都快要跳起来了的李星辰,“相信我吧。”

 “爸——白,白羽我写好了!”小白把手机递给我,又心虚地瞄了一眼正在端详小白电脑屏幕上那张照片的郑天翔。

 “后湖小区?”我看着备忘录里面的字,“奥,我知道了,我记得这个小区,谢了。”

 “哎你跟我谢啥……”白羽有点不好意思。

 “那我先走了。”我第二次拉开宿舍的门,“要是有别的宿舍的来问,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记得吗?尽量少说话。”

 “我来吧。”郑天翔扶住门框,“有人来找事的话,老子就打飞他。”

 “那倒不用……”我狂汗。

 后湖小区被我们学校几个校区几乎包绕在里面,有很多学生都在这里租住。我按照白羽提供给我的地址,很快就找到了他租的那栋楼。

 三楼吗?

 我直接冲进楼道里,一路跑了上去。

 为了避免冯于远再发布更多照片,甚至牵扯到没有在照片里出镜的薛昊和白羽,我现在必须马上控制住他。

 然而。

 我已经站在他家门口十分钟了,不论是按门铃还是敲门, (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里面都像是没有人的样子。

 竟然没在家?

 在我还在思索要不要继续等他的时候,一个声音出现在我的身后:“你来干嘛?”

 我扭过头,看到冯于远正站在半层楼梯之下一脸漠然地望着我。他手里拎着一双蓝色跑鞋的鞋带,赤裸着上身,黝黑的皮肤沁着一层水膜,大概是刚去体育场跑了步。

 “你走路都不带声音的吗?”,走廊太过逼仄,我往后退了半步放他上来。

 “刚一进单元门就听到你在敲门了。”他低着头走上台阶,“所以你来干什么。”

 我强压下心头那股想要把他按到门上用膝盖猛撞他腹部的欲望,调整好面部表情:“你搬走好几天了,作为朋友来看看你不行么?”

 “对哦,抱歉,怠慢了。”他连看都没有看我,直接掏出钥匙开了门,“进来坐坐?”

 “好。”我也没客气。

 冯于远租的房子是一室一厅的小户型。让我惊讶的是,房间并不像一般粗糙男生住的屋子似的混乱无序。屋子中央竹木餐桌上铺着一块简洁大方的灰色餐布,上面没有沾满油污的碗筷,没有吃剩下的外卖餐盒。洗手间和厨房窗明几净,卧室的被子也是叠起来的。

 除了门口鞋架上摆着的一排跑步鞋有点微微的汗味弥散出来,这家说是有个专门雇的阿姨随时在收拾都没什么问题。

 “我用换鞋么?”我下意识问出来。

 冯于远看都没看我,把手里的和脚上的鞋子都脱在鞋架上,然后走进洗手间冲汗:“直接进来吧,我没想到有客人,只有一双拖鞋。”

 我看着他线条分明的背影。冯于远的身材偏瘦,但是却和白羽的瘦完全是两个风格。他的体脂比宿舍里其他几人都要低,所以手臂上的血管线条很明显,相比于白羽瓷娃娃一般的纤薄少年感,冯于远更像是一条桀骜不驯的小狼狗。

 盯着看了一会,我开口道:“有个事情问你。”

 “嗯。”

 “照片是不是你发的。”

 “嗯。”冯于远干脆利落地承认了,甚至都没有假装问一下我“什么照片”之类的谎言。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本来上楼之前我还带着无尽的火气,但看到他的这个样子突然又冷静下来,“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么?”

 “没有。”

 冯于远扬起被自来水冲的湿淋淋的头发,水流顺着肩膀胸口一路留下,洇没在下身那条宽松短裤的边缘。他漠然地看着我,短发里吸的水潺潺流过他那张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庞:“我喜欢,不可以吗。”


27 冲突-2


这句话像是一点火星引爆了我一直憋在胸腔里的怒火。我抡圆了胳膊,拳头直接砸向他的鼻子,而他也早料到我会动手,右肘撞开我的手臂,左手攥拳击向我的胃部。

   都是练体育的,谁的反应都不慢。对于他的这一拳,我侧身躲过,然后直接对着他的身体欺身压了上去。

   冯于远自然是向后想躲,但是卫生间的空间太过狭小,他忘记了身后有一个浴缸,后退的时候被绊了一下,顿时失去平衡栽了进去,脑袋砰的撞在浴缸沿上,痛的赶紧捂住了头。

   趁着这个机会,我抬起脚想要猛踹他的腰部。不过冯于远感受到了即将来的危险,弓腰躲开这一脚,然后伸手拽住我的脚用力一拉,让我失去平衡也摔进了浴缸。

   因为冯于远刚洗过头却没擦的缘故,浴缸里此时已经沾满了水。沾水的陶瓷浴缸很滑,我想撑起身体都做不到,又不能无视冯于远的攻击,只能和他撕扯在了一起。

   在混乱中我不知道自己出了几拳,也不知道自己挨了几拳,只觉得我们像两个疯子一样拼劲全力互相扭打着对方。

   冯于远的肌肉强度很高,但是他往常都是做耐力型的运动,对于我这种天天做身体对抗型运动的人来说反应还是笨拙了很多,没过多久就落了下风,被我骑在身上按住双手。

   呼——呼——呼——

   到了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身上有多疼。胸口不知道被他打了多少下,只要深呼吸肋骨就在隐隐作痛,眼眶和耳旁的皮肤也像被火燎着一样刺灼。

   冯于远的样子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的下巴青着,脸颊也肿了起来。头上先前撞到的地方出了血,混合着汗水顺着眉毛流了下来,杀的眼白都变得猩红。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咽了一口带着铁锈味道的口水,再一次发问道。

   “我喜欢,不可以吗?”他还是一样的措辞,但是这次嘴角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

   砰!

   “操!”

   我看着身下被我用头槌敲到伤口蜷缩成一团的冯于远,第三次发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你们他妈的都是变态!”冯于远紧闭双眼大吼了出来。

   “还有呢?”

   “松开我!操你妈的!”冯于远用力挣扎着,无奈身处于狭小的浴缸中,又完全被我钳制住,怎么都使不上力挣脱。

   “还有呢?”

   “你他妈到底要我说什么!”冯于远状若疯狂,“我他妈是打不过你,你到底还想怎样?”

   我盯着他恶狠狠的眼睛:“我要你道歉,在全校公开声明,你发的图是PS的,是你和我们之间有私怨做出的不理智行为。”

   “那不可能!”冯于远的嘴唇也被他咬出了血,“你完了,李星辰也得完。我还有白羽和薛昊出镜的视频,你们都完了。”

   “你他妈还想发是吧!”我扬起手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操你妈你他妈是不是想死?”

   像是找到了我的软肋,抑或是有恃无恐,冯于远又笑了,惨烈的笑了:“你有种就搞死我啊?不,你不敢。你他妈就是个在宿舍里搞变态行为的懦夫。”

   “所以你偷拍就成了勇士了?”我也气笑了,“觉得自己是英雄是吗?操。”

   冯于远非常不要脸的承认了:“没错,能把你们这群恶心人的东西从学校里踢出去,那是我最愿意看到的事情了。”

   ……

   我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冯于远还在不断挑衅着:“先是你们两个,再是薛昊,然后白羽。你们……”

   “你不知道郑天翔也跟我玩了吗?”

   冯于远一愣:“什么?”

   “其实我今天刚和天翔开了房。”我紧紧盯住他开始露出疑惑的眼睛,一字一字说道,“我用手玩了他后面,还被他操了,是我自己坐上去的。他说很爽,他说还想……”

   “操!”冯于远破口大骂,“你他妈闭嘴!”

   我没有理会他的怒骂,继续说了下去:“……他说还想要,可惜你没有拍到他的表情,是那么的淫荡,还有……”

   “操!操!操!”冯于远再次用力挣扎着,“你他妈就是来恶心我来了是吗?汪渚!!!”

   “没有,我不是要恶心你。”我猛击他的肚子,趁他再次弓起腰,双手掐上了他的脖子。

   “我是要让你知道,自己到底犯了多大的错误。”

   半个小时以后,我一瘸一拐的回了宿舍。一推门,宿舍里的几人就都被我的样子吓坏了。

   靠门站着的白羽第一个扑过来:“我的天渚哥!你你你怎么回事?”

   “冯于远?”薛昊眯起的眼睛露出危险的光,我从没有从他脸上见过这种表情。

   我点点头:“嗯,我把他杀了。”

   “啥?”

   “哈?”

   “我靠!”

   看着一屋子的人惊讶的都快蹦起来了,我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骗你们的,只是打了一架而已。”

   “一架……而已?”薛昊眉目间已经褪去了那股真正的杀意,脸色转变成心疼,“渚哥你知道你伤的多重吗?”

   “无所谓啦,男人吗,一点小伤不在乎。运动的时候不也磕磕碰碰吗。”

   “那不一样!”

   “我没事!”我摆摆手,然后接过郑天翔默默递过来的水杯抿了一口,“是冯于远干的,不过我都搞定了,你们别去找他。”

   李星辰从我的床上一跃而起:“老子要去!老子要去揍的他妈都不认得!”

   “坐下!”我怒目瞪着他,“我知道你心有气,但是他那边我搞定了,你再去就是添乱,懂吗?”

   “哦。”李星辰虽然心有不服,但是还是没有反驳我什么,委屈地坐了回去。

   我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小白你们这边处理的怎么样了?”

   白羽把已经黑屏了的电脑重新激活,将论坛开给我看:“这边也搞定了,我们按照渚哥你的想法做了,反响不错。”

   我坐在他给我腾出来的椅子上,开始翻看他们几人合作的成果。原帖图片先是被置换成了微p版本的“假调教图”,评论锁定,任何人不得回复。让围观群众习惯了有着细微差距的新图后,管理员删除帖子,新增置顶辟谣贴,贴出脸被打了马赛克的辟谣图,对我和天翔脖子上被p出来的细线进行指明,另外附上一张被打码的“原图”,图片右下角还有一个看起来设计甚是精美的水印。

   “这个是什么?”我指着那个水印问白羽。

   白羽冲身后竖了竖拇指:“我昊哥的主意。”

   我看向宿舍另一头的薛昊。他似乎正在翻箱倒柜找着什么,侧头回答道:“嗯,我觉得既然是‘网图’,总要有个源头,毕竟总会有刨根问底的人。所以我就上Twitter联系了一个……名主,借了他的水印一用。他也同意把他和他私奴的脸借给我们用p成‘原图’。”

   “名主?”我想到外网那些喜欢炫耀自己私人性生活的人,眉头一皱,“他这么轻易就答应你了?你没有许诺给他什么条件吧?”

   “我就给他发了张自己照片而已。”薛昊冲我笑了笑,“被我的男色吸引了。”

   “哎。”我摇摇头,“胡闹……”

   薛昊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自己要拿的东西,拎着它们放到我旁边,我一看是一瓶络合碘还有一些棉签。他一边把棉签伸进瓶子里蘸好消毒液,一边安慰我道:“放心啦,我只认渚哥一个主人,是不可能随便把自己交给别人的。”

   听到这话的白羽疯狂给他打着眼色,但是薛昊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似的。

   我在椅子上转了个方向,看着一脸若有所思的郑天翔:“天翔,你现在应该知道我们宿舍怎么回事了吧?”

   郑天翔双手插兜,平时大大咧咧的他现在矜持了很多。他对着还坐在我床上的李星辰扬了扬眉毛:“他……”

   然后他又转向开始给我伤口涂擦碘伏的薛昊:“他……”

   最后他看向一脸窘样盯着他的白羽:“还有他……都是你的……奴隶?”

   奴隶……

   我实在想更正他这个称呼,但想来第一次接触主奴概念的这个半直男没有像冯于远一样摔门而出已经不错了。

   “是的。”我还没出声,薛昊就先开口道。他停下手中的动作,警惕地看向郑天翔,“有什么意见吗?”

   “小虎,”我捏住他的肩膀,“别这么针锋相对,天翔是自己人。”

   “自己人?”小白疑惑地偷瞄着郑天翔的脸色,“难道天翔也……”

   “没有。”郑天翔自己回答道,“但是我有点好奇。”

   “这个不是重点。”我赶紧把话题拉回正轨,“所以辟谣贴下面的反响如何?”

   “已经好了很多。”白羽把我身后的笔记本抱到我面前。

   【天使也有虱子】:辟谣真快,给管理员点赞!

   【柚子贱卖】:竟然是假的图,服了,谁这么无聊在这p图。

   【一命敬人】:这么细的p图痕迹都能找到,我把脸怼屏幕上了都看不出来。

   【wjdnsdsb】:楼上的,是要在软件放大看色块还是像素啊什么的和不和谐……其实我也不太懂囧。

   【嘿哈】:还好是被陷害的,不然这两位同学不就完了,退学都是轻的。

   【芝加哥冰啤】:我觉得p图的应该被退学,太恶劣了,再恨别人也不能这样啊?

   【heid红】:吃瓜群众表示与我无关。

   呼……

   看到评论的风向变成这样,我长叹一口气,端着电脑坐去沉默不语的李星辰旁边:“你看看吧,基本没事了。”

   李星辰盯着屏幕上那些字看了一会,然后慢慢转头看向我:“渚哥,我们不会被退学了吗……”

   我一巴掌按在他头上,然后使劲揉了揉他的头发:“怎么可能退学?绝对不会!我就知道你在担心这件事,你看你现在神魂不宁的样子!”

   像是紧吊着的一根线忽然松了下来,两滴热泪迅速顺着李星辰的脸颊滑落下去。 他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渚哥,真的,我今天看到照片的时候觉得天都塌了,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完了。我怕我再也没有脸再在这继续上学,我怕我父母对我失望透顶,我怕……我好怕啊……”

   我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眼角发酸:“我知道,我都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不是我们的错,是冯于远的错,而且他也要为此付出代价。”

   “渚哥,为什么……为什么你能那么冷静……照片上也有你……你自己当时就不害怕吗……”李星辰抽泣着,断断续续问道。

   “我也害怕,我去冯于远那走路的时候腿都在发抖。但我说了我是你的主人。我倒下了,就没人能为你们负责了。”我伸手拭了下眼睛,“这是我必须承担的。”

   “你怎么那么好……”李星辰呜咽着,像是抱着救命稻草一般用力抱紧我,“我……我好喜欢你……”

   这是表白吗?

   我一楞,继而笑了出来。就算李星辰现在是我的狗儿小星,我也没想到自己真的有会被他这个直男表白的一天。

   “我也是!我爱你渚哥!”白羽嗖的一下飞了过来,轻身扑入我的另一只胳膊的怀抱。

   “我也。”薛昊眼睛发红,张臂把我们三个人都抱了起来。

   “哎呀我操,一群大老爷们在这抱上了……”郑天翔嘴上奚落道,却也走了过来,在薛昊的肩膀上覆了自己的胳膊。

   “带我一个。”

   我对他弯了眼梢,脸颊蹭着薛昊的脸,把额头和他贴在了一起。

   这一刻,我们五个人的心连在了一起。

28冲突-3


在稳定好宿舍全员的情绪后,我收拾了些东西,去了趟药店,又去了趟朋友家,兜兜转转忙了一晚上,装了满满一书包的东西。最后,我在小区门市买了两份烤肉拌饭,拎着它们晃晃悠悠往冯于远家那栋楼溜达。
 
  因为郑天翔的那句“带我一个”,我现在的心情特别好,甚至一路上都吹起了口哨。
 
  走到三楼门口,我把耳朵贴在门上,隐隐约约听到里面有微弱的哼哼声,旋即笑了笑,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这串钥匙上还坠着一个牛皮制的小挂件,是一匹大张着嘴的狼头图案。
 
  买的东西还挺符合你自己呢。
 
  我一边感叹着,一边用其中一把钥匙拧开了面前的大门。
 
  听到开门的声音,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被绑在椅子上的冯于远抬起头,用满含愤怒的声音冲我呜呜直叫。可惜,由于嘴里堵着我的臭袜子又缠了胶带,他就只能发出这一种声音了。
 
  “晚上好啊,小冯同学,又见面了呢。”我把两盒烤肉拌饭搁在饭桌上,又把书包放在鞋架旁边,搬了张椅子坐在他对面,盯着他那双直喷怒火的眼睛,“拖鞋没有第二双,椅子却有两把,倒也还不错。”
 
  “呜!呜呜呜!呜!”冯于远隔着袜子与胶布冲我吼道。
 
  “嗯,我知道。”我自言自语道,仿佛在回答他说不出来的话,“绳子绑了几个小时很疼,袜子堵嘴很干,是很难受。”
 
  冯于远用力挣扎着:“呜!!”
 
  “别动,别动!”我站起来,上前抚摸着他肩膀上被绳子碾出来的勒痕,“这样会更痛的,你没必要伤害自己。”
 
  “呜!!!!!”我的手指一接触到冯于远的皮肤,他就开始拼命的挣扎,发出更加沉闷而悠长的嘶吼。
 
  “其实我是来给你消毒的。”我去把书包提到了他的面前,从里面抽出先前从宿舍带来的棉签和碘伏,又指了指自己额头上的创可贴,“这是小虎……奥,就是薛昊,他给我弄的。我突然想到应该也给你消消毒,免得头上伤口发炎不太好。”
 
  我无视了冯于远更加剧烈的反抗,拨开他的头发,找到伤口,拧开碘伏消毒液的瓶盖,哗啦一下把一小瓶消毒液都淋在了他的头上。
 
  “呜呜呜!!”大量棕黄色的碘伏消毒液顺着他的头顶一路滴落,刺痛让他不自觉晃到身下的椅子都在乱颤着。
 
  “抱歉,手抖了。”我去厕所,拽了他的毛巾把他头发上那些多余的消毒液都擦干,然后把那条脏了的毛巾丢在地上,看着他身上一条一条擦不净的黄褐色痕迹,伸手掐了掐他的皮肤,“也好,当作一个全身消毒,反正接下来一阵子你也洗不了澡。”
 
  听到这句话,冯于远猛的抬起头来。如果不是嘴被堵的严严实实,他估计就会冲上来咬我了。
 
  我把手上的消毒液擦干,又从书包里掏了一捆黑色麻绳出来。冯于远身上缠着的绳子是从他家翻出来的打包带,很粗糙,长时间捆绑对身体不好,所以我从宿舍带了专业的麻绳。
 
  在给他换绳之前,我先掐住了他脖子两侧的颈动脉窦。就同上次一样,冯于远没挣扎两下就晕了过去。趁着这段时间,我给他换了张包里带来的护理折叠椅,又重新把他牢牢绑在椅子上。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他对面:“你醒了。”
 
  “操……”冯于远一张嘴就发现这次自己没有被堵嘴,“操你妈,怎么不继续堵了?”
 
  “因为我觉得你要吃饭了。”我去把那两盒半凉的烤肉拌饭盖子掀开,用送的勺子拌了拌,递到他的嘴边,“来,张嘴。”
 
  “呸!”冯于远吐完就紧闭嘴巴,无论我怎么往他嘴里送都能被他躲开,蹭的嘴角都是油滑。
 
  “不吃是吧?”我眯着眼睛看向他,坐回我自己的椅子上,把那勺快洒的差不多了的拌饭送进我的嘴里,“正好我饿了,我吃。”
 
  在气到发抖的冯于远面前吃光了那盒拌饭,我用指关节敲了敲另一盒还没开封的饭:“真的不吃吗?”
 
  冯于远恶狠狠盯着我:“老子就是饿死了也不会吃你一口饭的!”
 
  “那好。”当着他的面,我把那盒饭扣在了地上,“那你就饿死吧,我走了。”
 
  “操!”冯于远紧紧瞪着我,“你要把我丢在这里?你知道这是犯法的吗?”
 
  “嚯,你还懂法啊?”我奚落道,用拳头砰的在桌子上敲了一下,“你懂法你传播别人隐私照片?”
 
  冯于远面色狰狞:“老子是不会道歉的!”
 
  “那正好,我也没指望你这么早就道歉。”我把书包里那袋从朋友家背来的猫砂拎出来,哗啦啦洒在冯于远的洗脸盆里面,塞到他的椅子下方。
 
  “这是干嘛!操!”冯于远咆哮着。
 
  “解决你的生理问题啊。”我轻描淡写回道,“你的椅子是我之前在网上特意买的,本来是方便宿舍那几条小狗伺候我用的,现在正好便宜你了。椅子中间有洞,你要方便的话直接方便就行,猫砂里我也洒了日本的除臭剂,不会有太多异味的。”
 
  “你……”冯于远被我的话噎住,“你他妈来真的?”
 
  “谁和你开玩笑了。”我又从书包里掏出药店买的一副一次性手套和一个医用导尿包,“我这么做可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我明天来的时候这屋子里不会被弄的太恶心。”
 
  “你……你别过来!操!”冯于远今晚第一次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我拉紧手上的胶皮手套,用镊子在餐桌上铺好的导尿包里夹出一只碘伏棉球,把里面吸饱的消毒液挤在他软绵绵的下体上:“这是我第一次练习导尿,等会可能会有些粗暴,你就忍着点把。”
 
  冯于远拼命挣扎起来:“不行……不行!”
 
  我仰起头看着他:“你要不要全校道歉呢?”
 
  “我不!”
 
  “那就没什么好商量的了。”消完毒,我用手扶起他因为受凉和惊恐而收缩的生殖器,仰起头看着他还没有消肿的脸,“你不道歉就受着吧。”
 
  “汪渚,我今天才看清你的真面目。”冯于远怒目圆睁,“你是一只披着人皮的魔鬼!”
 
  “就这就魔鬼了?”我笑了,笑的特别开心,“这还早着呢!”
 
  “呃啊!!!!”
 
  被插完导尿管的冯于远失了全身的力气,任由自己被绳子挂在椅子上,大喘着粗气。这一晚上看来他憋了不少尿,尿管头刚置入膀胱,尿袋里就进了不少黄黄的尿液。
 
  我把新导出来的尿从阀门放出来倒掉,然后洗了洗手,背上已经空了的书包走到门口:“自己反省反省吧,我走了。记得不要乱叫,小心把邻居警察之类的引来看到你这个样子,恐怕会比被拍裸照更难受?”
 
  冯于远没有回答我,还在闷头喘着粗气,嘴角垂落着口水而不自觉。就算我用了很多石蜡油润滑,导尿的痛苦也是巨大的。
 
  我关了屋子里的灯,扭开大门,回头冲他笑了笑:“明晚下课我再来找你。”
 
  “明晚……”冯于远昂起头来,在走廊灯光的映照下目光如炬,“明天周一,如果我失踪的话辅导员会来找我的。”
 
  “那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扶着门框,“还记得你交过的那份假期出行安排表吗?年级学生会要求的,上面有家属签名的那张……”
 
  “你!”冯于远脑子转的很快,“你要伪造请假条?”
 
  “一个月。”我慢慢把门关上,只留下一只眼睛在门外盯着他煞白的脸,“就算你失踪一个月,也没有人会来找你的。”
 
  砰。
 
  门关了。


29 冯于远-1


第二天下午刚一下课,我就抓紧赶赴冯于远家查看他的情况。

 因为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喝水的缘故,他现在有些虚弱,连看到我进门都没有了骂的力气。

 但他还是拒绝我给他的任何喂食。

 “拿开!”我刚把盛着水的小勺搁在冯于远干裂的嘴唇旁边,他就马上甩头把它撞到了一边,让水洒了一胸口。

 “今天要道歉吗?”我一点都没生气,还用毛巾帮他擦了擦嘴角。

 冯于远嘶吼:“死也不会!”

 “那好。”我放下毛巾,甩门就走。

 第三天,冯于远还是没有进食和喝水。往常神采奕奕的脸色变得发灰,连我用手拎起他的头发都没什么反应。

 当然,他也没有排便。我排光了他的尿袋,看着他下面还是原来样子的猫砂,伸手给了他一巴掌:“你是宁可死也不肯道歉是吧?”

 冯于远耷拉着眼皮:“因为……你不会让我死的……你……不敢……”

 “嗯,我不敢让你死。”这点我非常承认,就算是抱着惩罚他的目的,我也不想干出会损害到我自身的事来,“不过,我想让你活着求死。”

 砰。

 我猛得把他的椅子扳倒。冯于远刚消肿的脸颊撞在地上,疼的他小声哼唧起来。

 “坐着还挺舒服是吧?给你换个姿势爽吗?”我绕到他后面,用鞋底碾压他从镂空椅子下露出来的下体,“你就想要这样是吧?”

 “呜……你个王八蛋……操……”冯于远脸贴着地哼叫道,“妈的……”

 “还有力气骂呢?”

 我拿出一个狗食盆摔在他的面前,咔啦咔啦解开牛仔裤的皮带,拉开拉锁把自己那话儿掏了出来,对准狗食盆。几秒钟后,黄浊的尿液喷射而出,哗啦啦浇在狗食盆里,迸溅出来的尿全都淋在了冯于远屈辱的脸上。

 “给你水你不喝,想活下去的话就喝这个好了。”

 冯于远怒骂道:“你妈的……你个王八羔子……”

 我把盛满尿的盆往他嘴边踢了踢:“趁热哦,凉了腥。我走了。”

 “操……”冯于远的粗口被我关在了门里,隐隐约约听不见了。

 因为已经饿了他三天的缘故,我不敢晾他一个人太久,快半夜的时候装好一些道具,从宿舍出发准备去看看他。

 走之前,李星辰在门口把我叫住:“爸爸你去哪?”

 “冯于远那。”我也没有隐瞒他的意思。

 “爸爸把他囚禁了?”李星辰看到我背上的书包,马上就猜出了个中原委,“是吧?”

 “嘘。”我看了眼空无一人的走廊,“三天了,我把他自己一个人丢在那不放心。”

 “我呸,那个傻逼,搞死他得了。”李星辰恨恨道。

 “放心,他现在活的生不如死。”我摸了摸他的碎短发。“今晚我就不回来了。”

 “我知道。”李星辰应道。

 宿舍里薛昊生活习惯好,这个时间段早早就睡了。我听到刚洗漱完的小白在门里问了一句“怎么了呀?”,赶忙捏捏小星的脸:“我得快走了,告诉小白他们一声,省的他们担心我夜不归宿。”

 “好。”李星辰帮我理了下褶皱的衣领,“快到门禁了,爸爸路上小心。”

 “哈哈,没人敢劫我的。”我笑着亲了下他的脸颊。从我摆平了这次的裸照风波,这两天的小星就像是个小媳妇似的体贴的不得了。

 月黑风高,我在零点前的最后一秒回到了冯于远的家。

 如果按照平常在宿舍的习惯,他和薛昊就寝的时间差不多。不过此时贴在冰冰凉凉的瓷砖上,身体维持着被缚紧动弹不得的姿势,恐怕他想睡都睡不着。

 打开灯,我第一眼就看到那只已经空了的狗食盆。

 “看来是真渴了啊。”我走上前,用力把他的椅子扶起来。冯于远的脸颊贴了一晚的地,压出了一个椭圆形的红痕。我伸手扯住他的硬茬短发,把他的头扳到后仰,盯着他无神的双眼:“怎么不骂我了?”

 “汪渚,”冯于远的眼神像是穿透了我的脸,直勾勾盯着上面的天花板,“我会杀了你的。等我出去了,我一定要杀了你。”

 “你饿吗?”我直接无视了他的话。

 “不饿。”冯于远把头发从我手中挣出来。只要摄入了水分,他的活力就恢复了不少。

 “我带了好吃的给你。”我从书包里拎出一瓶矿泉水,当着他的面咕嘟咕嘟喝了半瓶,“一点都不想吃?”

 冯于远把头扭回来:“你放心好了,我是绝对不会吃的。”

 我去了洗手间,把剩下的半瓶水倒进马桶,又把瓶子卡在手里,撒了半瓶尿进去。端着它们走回冯于远面前,捏住他的下巴:“你不想吃也得吃。”

 我把一片蓝色药片粘在左手指尖上,右手使劲往下压冯于远的下颌,趁着他开口的一瞬间,将那药片送进了他的嗓子里。

 “妈的!你给我吃了什么!”回过神来的冯于远大怒。

 “说了好吃的嘛。”我故技重施又灌了些尿进去。冯于远一个劲干呕着,被我用手死死捂住嘴巴,慢慢把那股劲顺了下去。

 “我要杀了你……”被迫服药的他大口喘气重复道。

 “没用的。”我再次暗示他,“这就是你嘴硬的代价。”

 趁着伟哥生效前的半小时时间,我再次给他换了绳子。这次没有再掐晕他,因为这时候的他根本就没什么力气了。

 不过这次的绳子我换了一种绑法。我拿了一根绳缠在他的脖子上,踩着桌子系在了顶灯上面。又拉了根绳子把他下身两只睾丸拴住,绳头压在了桌角下面。剩余的部分基本同之前一样,但是我这次把他的专属座椅单独分了出来。

 冯于远耷拉着脑袋,斜着眼睛看着我:“你这是要干嘛?”

 “作乐啊。”最后,我用静电胶布把他的嘴完全封住,除了鼻子的哼声,一点其他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半小时一到,我抽掉冯于远的尿袋。只是深埋于阴茎内部的尿管被拉出这一动作,就让他的下体迅速勃起,硬成了一根完美而诱人的肉棒。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绕行到冯于远背后,踢开他的两腿,把那张椅子从他的胯下抽了出来,“今晚就是你的受难日了,我的圣子。”

 “呜!!!”

 椅子甫一被撤出去,冯于远顿时就变成了蹲马步的姿势。他下意识想要站直身体,却因为两只卵蛋被扯住了的缘故,痛到猛的蹲下身体,紧接着又因为脖子被吊住的牵拉,一声惊呼从胶带下传了出来。

 “爽吗?喜欢吗?”我掏出一只抽打声音不那么响的散鞭,啪地抽在冯于远的大腿上,“这是你想要的吗?”

 “呜!!!”

 本就两边受难的冯于远顿时一阵颤抖,黝黑的皮肤上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冯于远是学校田径队的,因为每天都跑步的缘故,大腿肌肉特别的发达。此时因为被迫的马步姿势,他腿上的肌肉饱满诱人,散发着一种天然的野性的味道出来。

 啪!

 一鞭子。

 啪!

 又一鞭子。

 几分钟下来,冯于远的双腿之上已经红了一片。蹲马步本就不是一个容易的姿势,结合着我的鞭打,他已经有点蹲不住了,平滑结实的腹肌因为短促的呼吸一起一伏,两只腿都在不由自主的打着颤。

 眼见着他马上就要脱力吊死自己,我赶紧把椅子给他塞了进去。

 “呜……”

 得到了休息的冯于远长出一口气,没想到没坐够两秒钟,这椅子又被我抽了出去。

 “呜!!!”胶带之下,他又发出了愤怒的呜声。

 鞭子的痛,睾丸被牵拉的痛,脖子被吊住的痛,蹲马步的累,以及吃了伟哥硬成石头却没法发泄的下体。多种情绪感官揉杂在一起,冯于远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

 听着他的抽泣,我给他塞了座椅,伸手抹掉他眼里挤出来的眼泪:“抱歉啊,小远,弄疼你了吧?”

 “呜呜……”

 我一圈一圈拆掉他嘴边上的胶布,听到了他哭泣的痛诉:“呜……呜呜……好疼啊……好疼啊……”

 “乖,”我把他的脑袋按在我的肚子上,轻轻摸着他的后脑勺,“只要你道歉,就没有这些痛苦了。”

 “呜呜……呜呜……”冯于远上气不接下气地哭着,我从来没见过一个男生能哭到这么伤心。可是他也完全没有松口道歉,只是自顾自抽着气,没有对我的安抚做出任何的反应。

 “宝贝儿,准备好,咱们要开始第二轮了。”我擦干他新流出的眼泪,捧起他的脸,让他看着我的眼睛。

 “不要……不要……我不要……”听到这句话,冯于远吓得再次大哭出来。无奈他没法挣脱我的掌心,嘴上再次被缠上了静电胶布。

 在撤走椅子之后,我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调成摄影模式围着冯于远走了一圈。把他硬挺的鸡吧,把他被扯到红紫的睾丸,把他泪水涟涟的双眼全都拍了进去。

 “你不是喜欢拍吗。”我对他露出了一道灿烂的笑容,“我的好室友,尽情享受你自己的豪华写真吧!”


30 冯于远-2




拍好照片和视频,我收好手机,搬着我的椅子坐到了他旁边,双手终于摸上他下体被药劲激发到红涨的男根。

 “呜啊……”冯于远双腿打着颤,想要把下体从我的手掌心抽出来。无奈这只能让他被紧紧绑着的两颗卵蛋扯的更长,那种胀痛让他彻底放弃抵抗,任由我沾满润滑油的双手轮流抚过他的硬挺。

 又爽又屈辱又难受是什么感觉我不知道,我只看到冯于远紧闭双眼中流出来的眼泪更多了。

 没到两分钟,在冯于远痛苦的恸哭中,他下面那根饱胀的阳具开始汹涌喷薄起来。

 “喔,射了好多啊。”我在他射精的第一瞬间就躲开了,胸口的衣服上还是被喷了不少。

 冯于远没有搭理我,整个人都沉寂在哭着射精后的羞耻之中。

 “这些精液就这么落在地上好浪费啊。”我用手指把瓷砖地面上那些射了有一两米远的雄精一一揽了起来,刮在他狗食盆的边缘,“对了宝贝儿,我看你这几天都没有排便,这习惯可不好,会便秘的。”

 我解开冯于远卵蛋上的绳子,从狗食盆里剜出那一捧浓白粘稠的雄精。从椅子下方对着他的后庭抹了上去。

 “没有开塞露,用你的雄汁当替代品吧。”

 冯于远像只受惊的野犬,感受到身后的异样大口吸着气,但是这都于事无补。我的第一根手指已经探了进去。

 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第二根紧随着第一根手指挤进他从未被开发过的禁地。

 “呜!!!”他绝望的嘶吼没法突破胶布的阻隔,除了吹的那方胶布不断外鼓之外没有任何的作用。

 第三根手指伸进去的时候,冯于远眼睛大睁,额头和脖子上的青筋凸的都像是要爆开了似的。

 “好了。”抽出手指,摸了摸他的头,“真棒,第一次就进去三根,前途无量啊。”

 冯于远眼神空洞,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瘫在椅子里面,对我的话几乎毫无反应,哪怕撕下嘴上的胶布都一声不吭。

 我起身绕到他后面,从身后用为小孩把尿的方式抱起浑身软绵绵的他,一路走到厕所的镜子前面:“你看看自己变成什么样子了。”

 冯于远漠然地转过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被我用双臂托着双腿,依旧饱胀的下体和被我戳红的菊洞都被一览无余的展露在镜子之前,顿时又哭了出来:“操……操你妈……”

 “别哭了,你看你现在哪有一点男人的样子。”我盯着镜子里凝结在他睫毛上的细小泪珠,转而把他抱向马桶,“后面都给你扩张好了,现在排便吧。”

 “操……我不要……”

 “快点。”我催促道,蹲下来吧他倒搁在马桶圈上,“我还是第一次给人把尿,你别给脸不要啊。”

 “我他妈已经没脸了……又能怎么样……”冯于远用力吼出来,尾音却透着虚弱。他偏过头,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我像是没有感觉到肩膀上的疼痛一般,继续维持把着他双腿的姿势,直到听见马桶里传来啪嗒几声水花的声音。

 “完事了?”

 冯于远依旧狠咬着我的肩膀,但他现在虚弱的紧,这一口下去我也没有很疼。

 把便溺后的冯于远再托起来,我冲了马桶,把他抱到洗手盆上,用洗手液为他清洁了后面,擦干,又把他放回到自己的椅子上。

 冯于远偏过头不看我,表情中没有了愤怒与哀伤,剩下的只有虚无:“你还要折磨我多久。”

 “这不是折磨。”我用棉签擦着肩膀上被他咬破的牙印,“这是你应得的代价。”

 “呸你妈的应得。”冯于远唾了一口,“这下好了,我不是人了,我让你玩的连人的尊严都没有了,你满意了吧?”

 “我不满意,因为你还没有全校道歉。”我看向他那张已经失去了所有桀骜不驯的脸。

 “你他妈为什么一定要我道歉?”冯于远崩溃道,“为什么?为什么!”

 “做错了事不应该道歉吗?”我反问道。

 “我……”冯于远的面部扭曲,再次哭了出来,“如果道歉……呜……我的人生就完了……”

 啪!

 我走上前,结结实实抽了他一巴掌,然后狠狠盯着他被打到偏过头的脸:“那小星的人生就不是人生了?就他妈你的人生是人生?”

 冯于远胸腔起伏:“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

 “这我知道。”我不耐烦道,“伪造请假条的时候我就看到了,给你签字的是你们院长吧?”

 “嗯……我他妈不能道歉……我好不容易上了大学……我不能让院长……”

 我嫌弃道:“那不是你不道歉的理由,说到底,你还是一个自私的人,真让我恶心。”

 “你们不恶心!你们在宿舍玩那些事不恶心吗!死同性恋!”冯于远冲我吼道。

 “呵,被你说的倒像是我们求着你看似的。”我冷笑道,用手扯了扯衣领,“三天了,你不觉得这屋子好像有点闷吗?”

 “嗯?”冯于远被我突然转变的话题问懵了。

 “我们来通通风吧。”我去把厨房的窗户拉开,又走到门口。

 “等等!别!”冯于远出声制止,我却已经把门拉开了。

 嘎吱……

 “求你……别……”冯于远小声求饶道。他租住的这栋楼一层三户,他家这扇门正对着邻居家的门。如果这时候邻居从猫眼往外看,直接就能看到椅子上浑身赤裸的冯于远还有他硬挺的下体。

 “嗯?你不是觉得暴露别人的隐私无所谓吗,怎么轮到自己就害怕了?”我故意站在走廊说道,说话声把刚刚灭掉的声控灯再次点亮。

 “回来……你回来……”冯于远慌张的在椅子上扭动着,继续小声求饶道。

 “我不回,知乎里说通风至少应该30分钟,正好除除这屋子里的恶臭。”我靠着门框对他笑道。

 冯于远面如死灰。他也不敢再跟我搭话,就像是放弃了什么似的紧紧闭着眼睛。

 我现在看着他这个样子只觉得好笑,找了个块木头把门别住防止被风吹上,然后把我的椅子搬到他的椅子后面,又拿了一条绳子出来。

 “你干嘛……”冯于远小声问道。感觉到脚踝上的异动,他又睁开了眼睛。

 我用绳子在他两边脚踝上依次打了扣结,然后将他两条腿高抬起来,腿间的绳子钩在他身后那张椅子的椅背上:“做和你做的一样的事情啊。”

 “不要……不要……”

 这回连屁眼儿都被暴露出来,冯于远是真的怕到不行了。

 我哪肯就这么放过他,握着那瓶润滑油坐到他被绳子拉起来的大腿旁边,摸了摸他直对着门口的屁股:“你给学校直播,我给你邻居直播,不都一样吗?”

 已经是凌晨两点,寂静走廊的声控灯又被我的声音吵亮。冯于远紧咬着下唇,浑身都在发抖:“求您了……求您了……”

 “别求我。你发照片之前听过我和星辰说话了么?”我在右手食指中指上都涂满了润滑油,在他后庭上抹了两下,两根手指一齐戳了进去。

 “嘶!”冯于远痛到胸脯从椅子上抬了起来,又猛砸了回去。巨大的声响把刚灭没几秒钟的声控灯再次唤醒。

 “这可不是我发出的声音奥,这是你弄的。”我把两根手指使劲往里探索着。排便后的他后面是干净的,我不再有任何克制,两根手指使劲往里挖着。

 “呜……呜……呜……”冯于远在椅子上费力扭动着。这次就算我没有堵他的嘴,他也在尽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很快就把自己的嘴唇给咬破了。

 现在的他挣扎也没有用。双手都被绑在背后,双腿又被绳子拉到大敞四开的姿势。如果从上面看,他的双腿被绳子扯到像一把拉满的弓,而他赤裸结实的身体就像是搭在弓上蓄势待发的一根箭,直指邻居家的大门。

 这种姿势再挣扎下去只会沦个完全摔倒的结局。摔疼不说,估计发出的声响估计全楼都能听得到。

 啵——

 我把手指从他的菊洞抽了出来,因为空气活塞的原理发出一声轻响。

 在冯于远以为我的折磨就这么结束了的时候,我握住他的一只脚踝,从他侧腹,大腿和绳子形成的三角形中钻了进去,灵活地骑在了他的腹肌上,然后再在两手的食指上各涂了润滑油,扒开冯于远对着大门口的菊花猛的塞了进去。

 “呜啊!”冯于远没有憋住,一下叫了出来。

 左右手两根食指同时塞进后庭,因为弯曲方向的不同,要比同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塞进去要更痛。

 冯于远叫出来之后马上意识到声控灯被他叫亮了,在次咬住自己已经破了的下唇。不过刚适应了一会,就又被我手指勾起来的动作激的叫了出来:“不不不……不要!不行……”

 我双手食指撑大他的菊花,把上面的褶皱完全拉平,里面的粉红清晰可见,然后对着门口像是直播一般吆喝道:“对面的朋友看一下哈,小贱狗冯于远的屁眼儿嫩肉!”

 “不行……不行……”冯于远的精神再次崩溃,“汪渚……我求求你了,求求您了!”

 “怎么了?”我明知故问,两根手指还在抚摸着里面的温暖肠腔。

 “我道歉……我道歉……我错了……”冯于远哭着叫了出来。这种屈辱已经完全击垮他的精神。

 “好。”我把手指从他后庭里抽了出来,翻身从他肚子上下去,最后关了这让冯于远痛不欲生的门,“早这样不就好了。”

 “你他妈……是魔鬼……”冯于远浑身抽动,忽然又变了卦,“我会给李星辰道歉的,但是给你,我永远不会。”

 “哎哎哎,真麻烦。”我在桌布上擦了手,然后挠挠脸颊,“行啊,冯于远,你真是个硬汉子。那好,这回我也不求你给我道歉了。”

 我扯住他的头发,往旁边的桌子上一磕:“我他妈要把你玩成一条狗,玩成一条下贱的只能用膝盖走路的淫荡骚逼!”


个人篇3-冯于远的监禁日记(上)


9月16日,被囚禁的第四天。

   【上午10点】

   冯于远被太阳晒的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看向墙上的钟表。

   已经10点了么……

   他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钟。

   弥漫着精液腥味的屋子里空空荡荡,根本看不到那个恶魔的身影,只有灰尘颗粒漂浮在洗手间透进来的那束阳光之中,安静的像是一副油画中的场景。

   因为刺眼的阳光,他再次闭上了眼睛。这也让周边那些细小的声音变得更加的清晰。

   走廊里有一个女人穿着高跟鞋咔咔咔的下楼,窗外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微风拂过窗户的缝隙呜呜作响,楼下饭馆准备着中午迎客的食材笃笃的切着菜,还有没课的学生三五成群嬉笑走过的吵闹。

   有一个盲人曾经说过。闭上眼睛看见的颜色从来都不是黑暗。只有闭上单边眼睛,另一边所见的虚无才是他们每天感受到的东西。

   眼皮上被太阳晒出的红色,总让他想起昨晚的自己。被胶布粘住的嘴巴好红;被粗糙麻绳磨过的地方好红;被手指插过的后面好红;狗食盆里面的尿液好红;对门邻居贴的对联好红;一点声音就能点亮的走廊声控灯好红……

   被恶魔托在镜子前面暴露的自己,全身上下都是红的。像血一样。

   他宁可自己瞎了,才会再也看不到那只恶魔丑陋的脸。

   【下午4点】

   门外有开门的声音,不出意外又是恶魔来了。

   冯于远根本没有抬头去看的兴趣。恶魔说了要继续折磨他,大概今晚也会是一个红色的夜。

   “远哥!”

   听到这个声音,冯于远意外地抬起头,干裂的嘴唇轻吐出他的疑惑:“白羽?你怎么来了?”

   穿着一身成套白色运动衫,头上戴着一圈黑色防汗头带的白羽在门口脱了鞋,拎着手里的袋子光脚蹬噔噔跑到冯于远旁边:“我来给你送饭了!”

   冯于远眉头微皱:“汪渚吩咐的?”

   “不不不,”白羽赶紧摇头否认,头发上的汗珠被甩了下来,“我偷了渚哥的钥匙,是自己来的。”

   “那你快走。如果被他抓到了,小心连你也给关了。”冯于远将信将疑,但还是叮嘱道。

   白羽唇角带着微笑:“不会的,他不是那样的人。”

   不是那样的人?冯于远快把肠子都呕出来了。

   “无所谓了,反正是你的事。”他叹了口气,想了想又开口道,“所以你为什么要给我送饭?觉得我是个好人?”

   “你才不是好人。”白羽停下了手里解袋子的动作,看向冯于远的目光锋锐,“别以为你没发带我的照片我就会同情你,其实咱们宿舍这次都恨死你了。”

   “那你他妈来干什么!彰显你的圣母情怀?”冯于远怒道。

   “大哥,我是可怜你好不?”

   “用不着!你滚!”

   “我不滚。”白羽十分认真的回道,“我来喂你饭,是怕你真的饿死了,我才不要渚哥为此坐牢。”

   这都什么他妈的怪人!

   冯于远一时语滞。他想不明白,汪渚那个魔鬼到底有什么魔力,才能把这几个当初正常无比的室友这样绑在他身边。

   不过他也想通了。自己现在饿成这样渴成这样,有人来送为什么不吃为什么不喝!反正不是那个恶魔本人,不吃白不吃!

   “给我水,老子要喝水。”他斜视着白羽的脸。

   “我靠,都被渚哥关这么多天了还在拽,难怪他说要关你一个月。”白羽悻悻道,“我没带水,你家有吗?”

   “厨房冰箱里有。”

   “哦……”白羽三步两步跑去掏了瓶水过来,拧开瓶盖,“诺。”

   “你看我有手吗!”冯于远怒视着他。

   “切……”白羽不屑道,揽着冯于远的脖子,一点一点把水喂了进去。

   “咳咳咳咳咳!”到底不是用自己的手喝水,冯于远还是呛到了,而且还被冰镇的水刺到太阳穴突突的疼。但他现在也开心的不得了,这几天他唯一摄取进去的水分就只有汪渚的尿液,现在这矿泉水倒像是清泉一般甘甜。

   那天在汪渚推门而出的时候,他就因为干渴到受不了,不由自主的俯进那盆清黄的液体之中。也不知是太渴了还是什么的缘故,本以为难以下咽的尿液尝起来意外的平淡,没有想象中的骚味,反而像是加了温的淡盐水。

   但那是那个魔鬼体温加热的淡盐水。

   操!

   一想到这点,他就恶心的直想吐。他宁可喝白羽的,也不要喝汪渚那狗操的魔鬼的。

   正在喂冯于远喝水的白羽哪里会想到冯于远现在脑子里在构想喝他尿的画面,喂了一瓶水下去后还给冯于远擦了擦嘴,欣欣然道:“渴坏了吧?”

   “嗯。”冯于远闭上眼睛,感觉喝进去的水正在充盈他的四肢百骸,浑身上下都透着爽爽的舒服感。

   然后他就饿了。

   “我想吃饭,快点。”他看向正去丢瓶子的白羽,催促道。

   白羽恨不得抓起桌子上那只渚哥留下的鞭子接着抽冯于远:“小爷我是造了什么孽,非得心血来潮伺候你。”

   “你不干那就帮我解开。”冯于远挑衅道。

   “我才不给你解。”白羽撇嘴,“听说你还存着我的照片还是录像没有发?”

   “对。”冯于远挑眉,“我录了你被汪渚操的嗷嗷叫的视频,你可真像一条母狗啊。”

   “妈的!”白羽火了,掀开饭盒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你真是个抖M啊?非要把我逼走好饿死你自己?”

   “对啊,你走啊,你别管我!”冯于远想到看过的那些视频就来气。以前的他怎么也想象不到,一个个和他称兄道弟的室友会背着他在宿舍做这些事情。

   “我就不走!我就气死你!”白羽嘟嘴,用勺子在自己拎过来的那盒粥里搅了搅,“我这叫以德报怨,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愧疚!”

   “我才不会愧疚,汪渚熬了我这么多天我都没有道歉。”冯于远自动略过记忆里昨天自己那句下意识的求饶,“你就喂我点饭就想让我给你们道歉?”

   “你闭嘴吧,再说下去我都想打你了,反正你现在也还不了手。”白羽气鼓鼓道。

   “行,那我闭嘴。”冯于远把嘴死死闭上,白羽盛的粥完全被他关在外面。

   “你张嘴!”白羽再叫道。

   “你一会让我闭嘴一会让我张嘴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呜,哎烫烫烫!”

   冯于远没想到白羽会直接把盛着粥的勺子直接捅进他嘴里:“你特娘的是要杀人吗!”

   “爱吃不吃,小爷我就伺候你一回了!”白羽闷着头盛粥喂粥,冯于远不得不把嘴凑到他勺子上去接。

   不一会,小半盒粥就被白羽这么七手八脚的喂给了冯于远。白羽看了看盒里粥的余量,把勺子往袋子里一丢就把盒盖扣上了。

   “怎么不喂了,我还没吃饱呢?”冯于远大张着嘴,活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幼鸟。

   “渚……”白羽刚说半个字就改了口,“主要是你太久没吃饭,突然一下吃了很多东西胃会受不了的!”

   “哎呦,你想的还挺周到。”冯于远上下打量着白羽,“想不到你这么体贴呢?以前没发现啊,我以为你就是个普通的小娘炮呢。”

   白羽被冯于远刷子一样的目光激的汗毛直立:“哩妈拐哦!我走了!”

   “别走啊小娘炮。”吃饱喝足,冯于远倒是来了调戏人的兴致,“陪我聊会天,这几天可憋死老子了。”

   “让渚哥陪你聊,他和翔哥打球呢,估计等会就过来了。”白羽摆摆手。

   一听到汪渚的名字,冯于远的痞笑脸顿时耷拉下来:“打球?怎么不打死他呢!”

   他喜欢跑步,所以才会加入田径队。就算没有训练,他也会保持着每天十公里的慢跑维持自己肌肉兴奋的状态。这几天被关在这里,别提跑步了,就是屁股和腰都因为长时间保持坐姿都变得酸痛,有些绳子过紧的地方还破了皮,稍微一动探还会钻心的疼。

   这种时候,那个始作俑者还在那开心的打球?

   “你恨渚哥吗?”

   走到门口的白羽像是忽然想到什么重要的事情,声音低沉的问道。

   “我恨!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喝他的血!”冯于远咆哮道。

   白羽难得一脸正经:“你有多恨他,我们就有多爱他。而你恨他的原因,恰好是因为你看到了我们爱他的场景,不对吗?”

   “爱他?你管那叫爱?我操了!”冯于远快气炸了,“你们爱他就是让他作践你们?伺候他,供他发泄就是爱了?”

   “你什么都不懂,所以我现在看你很可怜。”走前的白羽摇摇头,一脸怜悯,“扪心自问,你现在的愤怒,到底是因为你恶心这种行为呢?还是嫉妒渚哥对我们和对你的态度不一样呢?”

   

   

   

   

   
个人篇3-冯于远的监禁日记(中)


啥?我嫉妒?

   我嫉妒他们能给汪渚做狗?

   冯于远只觉得脑子里被“荒唐”两个字写满了。

   白羽都已经离开半天了,冯于远都还没从他荒诞的话里面回过神来。

   老子他妈的会喜欢汪渚?

   这句话像是魔咒一样在他脑海里来回回荡,和着前一天晚上的那些他极力想要忘掉的画面,像是搅拌一般混合在一起。

   这句话恶心的他都快吐了。

   他自认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还算优秀的男人。成绩说的过去;长相虽然没有薛昊那么惊为天人,但和宿舍其他几人比也没有落在后面,怎么都比汪渚那傻逼强;身材自认为很满意,除了皮肤有点黑没什么毛病;人品也可以,不花心,虽然进大学之后还没处过女朋友,也不会干出脚踩几条船的事情来。

   怎么就可能会嫉妒……什么什么鬼的……喜欢汪渚?

   想到脚踩几条船……他妈的你汪渚搞搞普通的同性恋也就算了,你把整个宿舍都变成狗是怎么回事?你他妈把宿舍变成你的狗窝是怎么回事?

   冯于远自己一个人憋在房间里都要炸了的时候,门又开了。

   “哟,气色不错啊。”汪渚一进来就看到对方愤愤不平的样子,“看来薛昊把你喂养的不错。”

   “薛昊?不是白羽吗……你他妈套我话!”冯于远突然警醒过来。

   汪渚把手里拎着的东西放在门口:“我走之前把钥匙忘在桌子上了,回来发现被动过,但也不知道是谁。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给说出来了,小蠢狗。”

   “你他妈才是狗!”冯于远唾道。

   “哎,饿上你十天半个月的计划看来是泡汤了。”汪渚假模假式的叹了口气。径自从冯于远身边走过,像是回到自己家一般自然的去开窗通风,“这回我把钥匙收好了,从现在开始你一口饭都别想吃到。”

   “老子不怕。你在干什么!别乱动我家东西!”冯于远听到身后传来的杂音气愤道,他也没法转头去看对方在做什么。

   “我买了好多食材,准备借你家厨房一用,炒个菜炖个肉什么的。”汪渚愉快答道。

   “操……”冯于远知道汪渚只是换了种方式折磨他。不过他想道刚刚被自己卖了的白羽,试探着问了句:“所以你会对白羽做什么?像你这样性格的人,应该不会放他好过吧?”

   “我这样性格的?我性格挺好啊。”汪渚抄起炉灶上的铁锅看了看,“我说小冯啊,你这锅都是怎么保养的?都生锈了。”

   “你就说你会怎么对白羽吧!”冯于远无视了汪渚后面的话。

   “当然是,吊起来,抽一顿,就像对你那样。”汪渚拿了个钢丝刷除着锅里的铁锈,“你怎么这么关心他?因为他给你送了饭,你就爱上他了?”

   “我没有。”冯于远怒道,“老子不是同性恋!”

   “那你关心他干什么?”汪渚把刷锅水倒去厕所,回到门口把带来的蔬菜都拎去了厨房,“他是我的狗,我怎么对他和你没关系吧?”

   冯冯于远把头一偏:“他好歹是我朋友。”

   “朋友?”厨房里传来汪渚嗤笑的声音,“朋友你前两天还想曝光人家的裸照?”

   “那件事我不是道歉了吗!”冯于远嘟囔道。

   “那你当面道歉了?小白来的时候你给他道歉了?”

   “……”冯于远语滞。刚刚白羽来的时候,他确实没有跟对方提过道歉的事。

   “所以你在这跟我说有什么用,跟你伤害的当事人说吧。”

   “喂,小星。嗯,我在呢,你过来吧。”

   冯于远听到身后响起汪渚打电话的声音:“等……等一下!”

   “……对,302,上楼梯右手边那家,你敲门我就给你开,好嘞。”

   “操!你干什么!”冯于远怒道。

   笃笃笃笃。

   挂了电话的汪渚开始切等下要用的食材:“不是让你给李星辰道歉吗?这么快就不想了?”

   “可是老子这个样子!”冯于远低头看向自己被五花大绑的赤裸身体,“你让他看我这样给他道歉?”

   “那有什么,只要你肯道歉,小星不会在乎你现在是什么样子的。”汪渚把厨房的玻璃门拉上,“我要专心做饭了,等会客人来了记得汪汪叫提醒我一下。”

   “你妈的……”

   过了半个小时,门口响起了敲门的声音,冯于远憋屈道:“汪渚!”

   “……”

   “汪渚!狗汪渚!”

   “……”

   厨房里还是一阵炝锅的声音,冯于远索性闭嘴。反正来的人也不会走,就让他在外面等着吧。

   “哎?怎么没人来开门?”冯于远听到门外的人在问。

   “不知道啊,给渚哥打个电话吧。”

   ???

   冯于远懵了,怎么还不止一个人呢?

   “我再敲敲吧,我听到里面冯于远声音了,可能渚渚在做饭没听到。”

   冯于远这回听清了郑天翔的声音,怒骂顿时脱口而出:“操!汪渚!你他妈叫了几个人!”

   这回汪渚听到了,伴着一阵菜味开门而出:“啊?这么快来了吗。”

   冯于远真的绝望了。他看到开门口鱼贯而入的室友们,心里把汪渚骂了八百遍。

   汪渚身上围着条淡蓝色的围裙,像是主人般招呼道,“你们先坐,我红烧肉还得再炖一会。晚饭晚点吃可以吧?”

   “当然。”第一个进来的小白走到一脸憋屈的冯于远旁边。“hello远哥,又见面了。”

   冯于远看他一脸开心,哪里像是被汪渚惩罚过的样子,愤懑到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觉得自己现在根本不是一个人,就是一个裸体供展示的什么动物,被囚禁在麻绳的牢笼里,任由熟悉的室友们看了个遍。

   第二个进来的薛昊目不斜视,一句话都没说,绕过摆设一般的冯于远直接去厨房帮厨去了。白羽打完招呼也是扑通一声扑在冯于远的床上,自然的打开手机开了一局游戏。

   第三个进来的郑天翔和冯于远对视了一眼,有些尴尬的移开了视线。他也想不到自己该做什么,索性也去了卧室看白羽打游戏去了。

   最后一个进来的李星辰关好大门,瞄了对着门口赤裸而坐的冯于远一眼,拉过椅子坐在了他的对面。

   冯于远根本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不用看他都知道有一道充盈着怒火的目光正落在他身上,灼的他浑身上下都刺痛无比。

   “你是不该说点什么,解释点什么?”到底是李星辰先开口了。

   “我……”冯于远低头,“对不起……”

   一双手直接伸了过来,卡在他的脖子下面。冯于远被掐的抬起了头,直面李星辰那对愤怒汹涌的眸。

   李星辰还是忘不了那天看到照片的绝望:“你为什么不敢和我对视?心虚了?”

   冯于远觉得自己这辈子没这么软弱过:“我也不知道……”

   李星辰忽然放了手:“算了,现在你变成这样是活该,我就不多说了。你被绑在这里我很开心,如果不是渚哥拦着我,现在我就可以一刀捅死你。”

   “你捅吧,捅了我就解脱了。”冯于远觉得自己委屈的不得了,眼圈渐渐发红。

   “门都没有。”李星辰瞪了冯于远一眼,搬着椅子去了卧室。

   听着厨房里热火朝天的做饭声,还有卧室里不断传来的嬉闹游戏声。冯于远突然很想哭。

   为什么又是这样……

   他记得在孤儿院的时候,自己就总是别的小朋友不和。不论是丢手绢还是击鼓传花之类的游戏,他是永远不会站起来的那个。

   是我的错吗?我做错了什么?

   冯于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与他人格格不入。他觉得自己是正义的。小男孩欺负小女孩不是错的吗,不应该打吗?掉在地上的东西不能吃不是对的吗,踩上去不让别人吃为什么别人会哭呢?

   同性恋不是不道德的吗,在宿舍里淫乱不是有问题的吗?曝光出去又有什么错呢?

   为什么现在他倒像是做错的那方,被羞辱,被凌辱,被绑在这里听别人欢声笑语?

   他真的受够了,他不想再做那个被隔绝在圈子外面的孤狼了。

   那天,汪渚领着宿舍几人在他的餐桌上吃了一顿大餐。除了他以外,所有人喝酒喝的都很开心,吵吵闹闹,互相搀扶着回了宿舍。

   闻着一屋子的聚会的味道,孤零零被丢在屋子里的冯于远哭的很大声。


个人篇3-冯于远的监禁日记(下)


9月17日,被囚禁的第五天。

   周四上午没有课,汪渚一大早直接来了冯于远家。他把前一晚喝剩的酒瓶子还有残羹剩饭收拾好,又做了房间里的卫生,之后没有多待就走了。

   冯于远就像是一只被捆着的娃娃,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连被汪渚喂水的时候也听话的不得了,像是丢了魂似得。

   9月18日,被囚禁的第六天。

   周五满课,汪渚还是黄昏才过来的。冯于远就像睡着了一样,被汪渚叫了半天才抬起眼皮,漠然看了他一眼又闭上。

   汪渚给冯于远松了捆在椅子上的绳子,把他抱去了浴室,隔着一道绳子给他冲了澡。

   换绳的时候,冯于远也没有挣扎。被绳子绑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深深的痕迹,磨破的地方也开始结痂。

   望着防盗窗外被割到支离破碎的晦暗天空,冯于远觉得自己已经感受不到疼了。

   就这样也好。

   原来的冯于远在那晚上就死了。

   9月19日,被囚禁的第七天。

   前一晚上汪渚没有走,就那么坐在冯于远对面熬了一晚上。冯于远全程也没有看他,整个人都是一副恍恍惚惚的样子垂着头。

   周六的早上,汪渚从椅子上醒来,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脖子,走上前掐起冯于远的脸。

   “喂,才一周而已,桀骜不驯的小冯同学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冯于远没有吱声。被绑了七天没动地方,他觉得之前每天跑跑步的日子就像上个世纪那么遥远。

   汪渚抬起巴掌:“不说话是吧?”

   “你要我说什么。”冯于远空着眼神抬起头,“你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

   “叫我爸爸。”

   “爸爸。”冯于远漠然重复道,一点犹豫都没有。

   听到这句称呼,汪渚的心倒是被刺了一下。他不知道冯于远怎么就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前一天他也是担心冯于远的心理状态才没有离开的。

   他是想给冯于远惩罚,但是他并不想让冯于远变成这个样子。

   冯于远现在的样子和七天前的他相比就像是变了一个人。那双不羁的眼睛暗淡下去,因为休息不好也生出了暗沉的黑眼圈;胡子长了出来,让脱水的脸庞显得憔悴无比。

   难道玩的太过火了?

   汪渚把冯于远的脸向着自己拉过来:“小狗,想让我给你松开吗?”

   “不想。”

   “为什么?”

   “松开有什么用。”汪渚手一放,冯于远的头又垂了下去,“我现在已经不想活了。你要是把我松开,我就马上自我了结。”

   汪渚皱眉:“我要的是你的道歉,不是你的性命。”

   “你还要我道歉吗?好,我错了,我是个万恶不赦的畜生,我本来就该死,对不起,爸爸,还是主人?你喜欢我怎么叫我就怎么叫……”

   “闭嘴。”汪渚气道,“谁他妈让你这么叫了?”

   “你不是说要把我玩成你的狗吗?我输了,我服了,我现在是狗了。”冯于远眼睛里一点光都没有。

   看到他这个样子,汪渚这次真的相信了。只要他松了冯于远的绳子,对方估计马上就会从楼上跳下去。  

   冯于远思考了好几天。

   他一出生就被从没见过的父母遗弃,又在孤儿院里被嫌恶。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他一个朋友都没有。

   被嘲笑有爹妈生没爹吗养,被讽刺是个被抛弃的野种,他都熬了过来。他的精力全都发泄在孤独的奔跑之中,仿佛只要把自己的力气全都发泄掉,就不会再感觉悲伤一般。

   本以为进了大学这种状况能够改变一些。他试图和室友交了朋友。性格比他还冷却有着火热内心的薛昊;秀恩爱狂魔李星辰;开心果一般的白羽;憨厚正直的郑天翔……

   还有这个宿舍的灵魂汪渚,所有人都爱着的汪渚,虽然自谦是“寝室弟中弟”却在举手投足间轻易影响着他人的男人。

   明明之前和他们都还是朋友来着。

   直到那次无意的一窥,一切好像都变了味道。他的室友,他的朋友们好像都着了魔一般一个一个做了汪渚的性奴,却还在表面上和他称兄道弟,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都变了,是他们都变了!说好的无话不说的兄弟,竟然背着自己干着这些龌龊事,那又叫什么兄弟?

   他觉得老天一定是和他开了一个玩笑。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夺走他的朋友们,自己为什么一定永远都只能是一个人?

   为什么只是简单的想让他们恢复成本来样子的愿望,都要这样被监禁、被扒光、被束缚、被羞辱、被践踏、被像畜生一样对待、被折磨到作为人的尊严一丝一毫都不剩下呢……

   他一定是哪里错了,才会过着这样被诅咒的人生。

   也许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一种错误吧。

   他终于想通了。

   “你想死是吗?”汪渚居高临下问着他。

   “想。”冯于远回答的很坚决。

   汪渚没有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然后从他旁边走开了。

   冯于远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走进了厨房,拉开了柜子,然后是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

   汪渚拿了刀。

   冯于远闭上眼睛,呼吸很是平稳。他听到汪渚的运动鞋踏回来的声音,温热的呼吸喷在了他的脸上,还有一个凉凉的东西贴上了他的脖子。

   “有没有遗言?”汪渚问道。

   “有。下辈子……我不想再有下辈子了。”

   “就只有这个?”

   “嗯。”

   冯于远等待着自己的颈动脉被挑开的那个时刻。

   咔嚓。

   听到这个声音,冯于远睁开眼睛,盯着自己胸口绳子粗糙的断茬:“你干什么?”

   “干什么?放你出来啊,没看见吗。”汪渚的刀从上划到下,一刀就把冯于远身上的绳子全都切断了。

   冯于远沉默,看准刀锋在哪往前一挺身,却被汪渚迅速躲开:“小心啊小心,刀这么危险的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不敢杀我?”冯于远质问道。

   “你以为你中二小孩吗?幼稚不幼稚啊你!”汪渚反问道。他把刀搁的远远的,扯掉冯于远身上剩下的绳子,然后伸手揽住对方的脖子:“坐太久身体僵了吧,你别动,让我来。”

   如果是几天前被汪渚这么抱起来,冯于远一定挣扎着踹他几脚,再不济也能用牙咬他胳膊扯下来一块肉。但现在的冯于远一点心情都没有,一心求死的他连汪渚抱着他去干嘛都没有想,手臂软软的垂在身侧。

   人活着却死了,大概就是他现在的这种状态吧。

   他感觉自己被汪渚搬到了床上,裸露了一周的皮肤碰到柔软的被子还有些不习惯。

   “你干嘛……”刚问出口,他就感觉自己被翻了个身,脑袋埋进了软软的枕头里面。还未等适应周身的柔软,一道剧痛像是闪电般霎时传遍他的全身。

   像是游离在外的魂魄被拉回身体,冯于远的意识渐渐清晰。 (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他看到了自己的木头床头,闻到了自己枕头上洗衣液的兰花香味。最重要的是,他体会到这阵把自己头皮都要掀开的疼痛的根源,是自己体内正被一个硬质的异物强制侵入,而那东西是……

   “操你妈啊汪渚!!!”

   “对嘛!这么活跃的小狼狗才是你嘛!”刚刚将下体蛮劲刺进冯于远身体的汪渚开心道。

   “你妈的!拿出去!”冯于远拼死挣扎道,却感觉汪渚全身都压了上来,双手被对方死死扣住,怎么动弹都动弹不了。

   汪渚趴在冯于远耳边,粗重的喘息喷在他的耳朵上:“宝贝儿别夹了,你太紧了。”

   “你他妈!”冯于远气笑了,“你他妈为什么一定要折磨我啊!”

   “我不是在折磨你啊。”汪渚用大腿箍着冯于远的屁股,用力往里一挺,“我是在让你感受活着的滋味!”

   “我操!!!”粗大的阳具整根没入身体,冯于远痛到上半身都从床上挺了起来,直要把背上伏着的汪渚掀开,“疼!疼死了!”

   汪渚再次把冯于远压趴在床上:“这不好吗?只有活着才能感受到疼痛。因为疼痛,生命才是鲜活的。”

   “我不要!妈的,你……”

   汪渚一口咬住冯于远的耳朵,下体开始慢慢的动了起来,直把冯于远后面的话痛了回去:“呜啊……”

   一边抽插着痛不欲生的冯于远,汪渚一边开口说道:“小远,我知道你恨我,你恨我对你做的这些事。”

   “操……你拔出去……你他妈这是强奸你知道吗……”冯于远把头埋在枕头里,断断续续说道。

   “你恨我把你的朋友夺走了,对吗?”汪渚说这句话的时候停了下身的动作,让冯于远听了个真真亮亮。

   “我不需要朋友……操!”冯于远刚说一半就被重新动起来的汪渚刺激到了,“……你妈的,被你给操了,老子不他妈活了……”

   汪渚挺起上半身,下身规律穿刺着冯于远的身体:“我了解你,呼,你这人从来都喜欢说反话。”

   他从冯于远体内抽出滑溜溜的硬挺,把冯于远翻了过来,将对方的两条腿搬在肩上,下体一挺再次突进冯于远的身体:“你自己看,你是不是硬了?”

   被翻过身正面面对汪渚的冯于远本就气愤到闭死着双眼,听到汪渚的话却不自觉的睁开一条缝。看到自己半软不硬,随着汪渚的律动支棱在那的下体,冯于远爆了粗口:“操,我他妈……”

   “你再嘴硬也隐瞒不了自己身体的反应。”汪渚一边抽插一边抚摸着冯于远的那话儿,“你恨我恨到不行,但你的身体却开始喜欢我了,而且我发现……”

   啪!

   冯于远腰侧的腹肌上浮起了一枚清晰的五指掌印,而他的鸡巴像是被这一巴掌注入了更多的血液,像一根旗杆般竖立在他的两腿之间。

   “……我发现,冯于远,你他妈就喜欢疼痛!”

   冯于远懵了,他真的懵了,十九年的人生从来没有这般困惑过。

   汪渚那一巴掌是真的下了狠劲的,他感觉腹侧的皮肤都在火烧火燎的痛,身后被汪渚亵渎的地方也在疼痛。但是在疼痛变得不那么忍受的时候,那些疼痛的地方有着一丝丝异样的感觉传入大脑,不是难受,也不是屈辱。

   是满足。

   身体越痛,痛过去之后就越舒服。

   “你以为这些天我一直关着你在做什么?老子在观察你和别人不一样的兴奋点在哪里!”看到冯于远开始愣神的汪渚抽插的愈加猛烈,“你可是没有注意到,每次你被我打的时候,下面都在蠢蠢欲动!说我们变态可以,但你他妈自己就是个变态!”

   我喜欢被打?我被打就会变硬?

   我……也是个变态?

   冯于远沉浸于巨大的震惊之中,甚至于连被汪渚换了两个姿势都没有反抗,更甚至于连被汪渚毫无怜惜的打了好几巴掌都没有反应。

   等他再次回过神过来的时候,汪渚已经射在了他的体内,趴在他的胸口大口喘着粗气。他还能感受到自己下体还没有什么疲软的现象,硬挺挺硌在他们两人的皮肤之间。

   后庭在丝丝拉拉的疼,身上和脸上被汪渚打过的地方都在丝丝拉拉的疼,但是冯于却觉得好舒服,舒服到他自己都开始绝望了。

   “我为什么……为什么我……”冯于远咬住自己的下唇。

   “因为你也是人。”汪渚从冯于远身上滚了下去,四仰八叉的躺在对方身边,“是个人就有自己的小癖好,都会有自己的性癖,只不过大部分人都隐藏的很好而已,不是没有被挖掘到就是绝对不会跟人说的秘密罢了。我们宿舍也是这样。”

   “我们宿舍……”仰头望着天花板的冯于远机械重复道。

   汪渚从床上撑起头,对着冯于远发起了一连串的诘问:“薛昊从高中就是M了,他喜欢偷闻他好朋友的袜子你知道吗?李星辰也是个M你知道吗?你以为的女朋友其实背地里用狗链牵着他你知道吗?白羽一直都是同性恋,特别喜欢被操你知道吗?郑天翔也是个隐藏的双你知道吗?你什么都不知道!”

   “就因为你这人性格乖张孤僻,你一直没有朋友!所以你这么珍惜你的室友们,这些我都知道!但是你珍惜的是他们吗?你他妈珍惜的是你自己想象中的他们!别把揭发我们的秘密说的那么正义,只是自私的你看到我们没有满足你完美朋友的想象,做出来的龌龊事罢了!”

   “我没有!”冯于远极力辩解。

   “那你试着融入过我们吗?”汪渚又一次骑在了冯于远身上,紧紧攥着他的下体,盯着他迷茫的眼睛,“看到我们的真正关系不想着为朋友保密,不和我们商量,一心想着破坏已经不完美的我们?然后受了惩罚,受了委屈就寻死觅活,你是男人吗?”

   “……”冯于远无话可说。他的私心,他的想法被汪渚一一点评,他觉得汪渚说的没错。他就是一个自私的人。

   “冯于远,你想做我的家人吗?”

   汪渚这句问话突然变得柔和,以至于冯于远都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我之前曾经和星辰他们说过,做朋友,做兄弟,完全可以更进一步。”汪渚把自己再度硬起来的鸡巴和冯于远的那根贴合在一起,用手掌握的严丝合缝,“刚刚我操了你,我也同样用我的操过薛昊,操过白羽,操过李星辰……对于他们来说,我们是交心交身的交情,彼此之间完全没有秘密,荣辱与共。而你也是一样,如果你加入我们,那么我们也是一家人。”

   “家人”这个词深深刺入冯于远的脑海,这是他人生中从未体验过的一个陌生词汇。

   “家人……家人……”冯于远喃喃道,眼角发红,“我怎么配有家人。”

   “来吧,我们真的缺你一个。”汪渚捏弄着冯于远胸口的乳头。

   “一个月。”冯于远摇摇头,像是重新找回了思路,“你让我冷静一个月好吗?我现在看到你的脸还是恨你。”

   “随你便。”汪渚狠狠撸了两下他们二人的鸡巴,然后从冯于远身上翻了下去,“我知道你不会轻易原谅我,现在你让李星辰他们重新接受你估计也是极难的。”

   冯于远没有看汪渚。翻身蜷到了床的另一面。

   他现在对汪渚的心情复杂无比。一方面,这个人是自己的永远仇敌,他对自己的那些折磨永世难忘。另一方面,这个人又完全看穿了自己,提出了自己完全难以拒绝的条件。

   该怎么做……

   窗外的天放晴了。望着防盗窗外湛蓝澄净的天空,冯于远忽然有一种想出去走走的冲动。

   

 

 

 

 

   
31 冯于远-3


回宿舍的路上,我的身旁多了一个人。

   “用不用我扶你?”

   “不用……”冯于远推开我,一瘸一拐的拄着他从家带出来的拖把杆,“我自己走。”

   一周的监禁生活让冯于远的腿浮肿的不得了,肌肉也稍有些失用性萎缩,只是简单的站起来都有些费劲,更别提走路了。

   我缓步跟在他身侧:“你可以在家休息休息的,为什么一定要回宿舍?”

   “那间屋子……我这辈子不想再走进去了。”冯于远咬紧牙关,给了我一个“都是你的错”的眼神。

   “你这样子被别人看到怎么办?”我把头上的棒球帽摘下来,扣在他汗湿的脑袋上,“明天那个校园论坛又会有‘惋惜!田径小哥的坠落!’什么的热帖吧。”

   “你还提!”冯于远气的想用拖把抽我,无奈这现在是他的拐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上面,“算了算了,反正是我惹的祸,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吧……我靠你还拍!”

   我像只一只飞蛾,举着手机在他身旁扑腾着:“趁你病要你命。”

   “操……”冯于远赶紧把帽子往下压死,“你个傻逼,我不认识你。”

   “不认识我那这是谁。”我眉毛一扬,手机里传出越来越大的声音:“……我是个万恶不赦的畜生,我本来就该死,对不起,爸爸,还是主人?你喜欢我怎……”

   “汪渚我杀了你啊啊啊!!!!”

   走到宿舍楼下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冯于远倚着门框休息,浑身湿的像是穿着衣服跳进了水里。

   “累吗?”

   “不累!”冯于远嘴犟。

   我还在逗他玩:“我觉得你也不累,刚刚还犹豫要不要去青志队借个轮椅的,后来想想还是算了。”

   “那还是不坐了。”即使累的像是条落水小狗,冯于远还是竖着狼一样锋利的眼睛,睥睨的斜看着我,“坐了一个星期,我可坐够了。”

   我很开心他能从早上那种生无可恋的状态恢复如常:“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是说后面疼坐不下。”

   冯于远额头青筋暴起:“你再提,我就……”

   “你就怎么的?哎呀我看你这个病号就……”

   “渚哥!”

   我看向打断我说话那人的方向:“嗯?奥小虎啊,你这是去超市了?”

   站在门禁旁边的薛昊把手里的大购物袋换了一另只手,四处瞄了下周边没有冯于远以外的人,然后亲昵地拿脸在我肩膀上蹭了蹭:“去买点日用品。昨晚你没回宿舍,有点想你了。”

   “一晚上就想我了。”我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薛昊的头发虽然比冯于远还长一些,但是摸上去硬了不少,甚至有些扎手。

   我看向躲在门后阴影里的冯于远,他脸上的神色无比复杂:“那什么……我先上楼了。”

   我松开怀里的薛昊:“我扶你。你这个样子等下再别再摔下去。”

   “不用……”冯于远别扭的擦过我们二人的身边,抓紧扶手,另一手撑着拖布,想要自己一个人攀回宿舍。

   “你就接着犟。”我快步上前,用手托住他的腰,“你变成这样也算是我干的,我不帮你能行吗?”

   冯于远扭头不看我,腰上的肌肉不自然的动了动:“你不是说这是给我的惩罚吗。”

   我还是坚持支撑住他的体重:“惩罚归惩罚,负责归负责,这是两码事。”

   上了半层楼之后,一直默默跟在我后面的薛昊敲了敲我的后背:“我来吧渚哥。”

   我想了想,点头同意:“也行,那你的东西给我吧。”

   毕竟冯于远只发了我和李星辰的照片,我想薛昊对冯于远应该没有那么大的意见。而且冯于远现在一时半会没法调节好他对我的情感,着时候我离他远一点也是一个好的选择。

   不过我刚把那一大袋子东西抱回到宿舍,转念一想……

   小虎是我第一只奴,忠诚度又高的不得了,他会不会因为这次的照片暴露了我的脸而忌恨冯于远呢?

   不行,我得出去看看。

   东西丢在薛昊桌子上,我又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

   刚跑到楼梯口,我就听见下面他们两人的对话声从楼梯间传了上来。

   “你怎么突然要回宿舍了?你不是最讨厌我们了吗?”薛昊说。

   比起薛昊低沉有力的询问,冯于远的音量像是心虚似的有些小:“我没有讨厌你们。”

   “我无所谓。既然你能回来,说明你和渚哥已经达成妥协了。我无条件相信他。”薛昊的声音没什么太大的起伏。

   冯于远貌似又被这句话刺激到了:“无条件……你们关系真好。”

   薛昊没再说话,我这边也松了口气。

   大概是我进了门又跑出来的行为牵动了宿舍里的李星辰,他披上睡衣跑到我旁边:“怎么了渚哥?”

   “没事,我把冯于远带回来了。”我捏了下他光滑的脸颊。

   “他不是恨……”

   “嘘!”我把手指竖在唇边。

   我听到楼下又多了别人说话的声音:“哎呦我去远子,你这是咋的啦?”

   “没事,我跑步扭到脚。”冯于远回道。

   那人穷追不舍的问,我听出是我们楼下的一个学长:“那你咋回宿舍啦?我听说你在外面租了房子。”

   薛昊替他回答了:“扭到脚还是回宿舍好一些,我们照顾着方便点。”

   “那是,能帮着买饭什么的。那我先走啦!”

   “拜拜。”

   一阵越来越远的脚步声后,冯于远轻声道:“谢谢。”

   “谢什么,都是兄弟……你怎么了?”

   冯于远之后的那句“没什么。”似乎带了一点几不可闻的潮意。

   “他怎么了?”李星辰凑到我耳边小声问道。

   “哈。”我揽过他的肩膀,“小远也不是个坏孩子,他只是太渴望爱了。走了走了,回宿舍等他们。”

   十分钟后,冯于远像是终于解脱了一般躺在了自己的床上。也得亏他住在下铺。如果是上铺,估计还得让我们几个给托上去。

   大概是租房那边的床是双人大床,冯于远没把自己这边的单人床铺搬走,不然的话他今晚在这边也没有地方可睡。

   他的上铺是小白。我看向他床帘里空荡荡的床铺:“白羽人呢?”

   “大概和朋友出去了?我猜的,刚刚好像听到有人找他来着。”李星辰回到自己的电脑前面,重新开始写起他才写了一半的日记。

   “倒是天翔在打球,”薛昊接过话茬,“渚哥你去吗?”

   “我就不了。”我摆摆手。熬了冯于远一晚上,我现在也是极度缺觉的状态。

   翻上床,我连衣服和鞋都没脱,几乎是沾到枕头的时候就睡着了。再起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被脱了鞋正躺在被窝里。看向外面朦朦亮的天色,我总有种穿越了的感觉。

   竟然直接睡到了第二天?

   和着宿舍里一片熟睡的呼吸声,我蹑手蹑脚起床准备去放个水,然后发现有人甚至比我起的还早。

   冯于远的床铺没有人在。

   我看到他叠的整齐的被子上放了一张纸条,字迹看起来很潦草,像是匆忙之间写的,赶紧把它拿到窗前迷朦的晨光之下。

   

   给汪渚:

   你所有联系方式之前都被我删了,没法给你发消息,只能用这种蠢方式和你道个别。

   虽然这一周每天晚上都睡不好,昨天躺在床上我还是没法闭上眼睛,就好像这张床从来没属于过我似的。这一晚虽然没睡,但我也休息够了,至少我的腿现在像是我的腿了。你之前帮我请了一个月的假期是吧?正好,我想用这剩下的时间出去转转,等我不恨你了的时候再见吧。

   这不是遗书,我会好好活下去的。勿报警,勿找我。

   ps:老子死也不会叫你爸爸的,但是我想有个哥哥,可以吗?

     

   这个畜生……妈的……

   我一气之下把纸条团在手里,过了一会又仔细展开,反复读了好几遍。

   哥哥?

   这样也好。

   我仰倒在他的床上,把他铺好的被子弄的一团乱,静心等待着朝阳真正爬上来的那一刻。


个人篇4-白羽的狗奴契约(上)


拿着手中的那张薄薄的表格,白羽现在惆怅的不得了。

   这东西到底该怎么写嘛。

   大好周末,他本打算拽汪渚去逛街的。不过还没等出发,渚哥就被篮球队那面一个电话叫去帮忙了。渚哥一走,白羽这一身精心打扮算是完全泡了汤。

   哎,还喷了纳斯马图的宽恕呢。

   他嗅了嗅自己身上的那股细微的木质香气,心情沮丧到了极点。

   实际上,白羽为了一改之前被薛昊评价“不稳重”的劣势,抛弃了所有坠着锒铛挂饰的衣服,今天特意穿了一件素色的衬衫和一条亚麻休闲裤,喷了很成熟的香水,还戴了一副没有镜片的金丝边眼镜。

   结果准备了半天,就只能面对空无一人的寝室了……

   渚哥和天翔去球队了,薛昊也被妹子约走打网球去了,就连整天和他闹着玩的李星辰也有了约,以及上周末独自出去……旅游的冯于远。

   啊啊啊啊啊!

   白羽气到想把自己身上的衬衫扯了。为什么这群人都有事做呢!好无聊啊!他抓狂地用额头一下一下撞着自己书桌的桌面。

   在他准备把鼻梁上那副眼镜塞回书桌里的时候,一张纸从堆满的抽屉里飞了出来,被他眼疾手快捉在手里。

   这什么来着?

   翻到正面,表头的几个字映入他的眼帘。

   《人犬男奴评测报告》

   我靠想起来了,渚哥说这东西周末前要填好的!

   白羽对着空气吐了吐舌头。

   上周,他刚从渚哥手里接过这张表格就直接塞进抽屉里了,这么多天完全都没有再想起来填。

   那就现在填吧,就当给渚哥完成任务了!

   假想着汪渚坐在旁边深情望着他写字的画面,白羽拿起笔,美滋滋填好了表格的前两格。

   姓名:白羽

   犬名:小白

   “小白啊小白,小白啊小白~”他模仿着蜡笔小新的语调自言自语道,眼神挪到第三格里。

   犬龄……

   白羽感觉自己在写一份宠物体检书,一脸囧的填上一个“18”。

   性别。

   按照上面的套路,白羽在后面加上了十分符合的“公犬”两个字。

   哎,渚哥,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小白少爷现在都快变成小泰迪了!

   ……emmm还是别泰迪了,没那么性瘾,还是小鹿犬好点。

   身高:172cm

   体重:51kg

   在填写完qq、微信和电话号码之后,白羽看向表格其余的地方。

   先是评级:

   A:喜欢,B:接受,待开发,C:一般,D:不喜欢,可强迫,E:完全不接受。

   再是下面的那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评测内容……

   白羽吧唧两下嘴唇,在“性奴”的第一栏【捆绑强奸】里打了个A。

   好像上一次和渚哥做就是被他绑起来做的,真的是爽到爆的一次经历。

   第二栏【多人轮奸】……嗯……

   当时做的时候,薛昊在旁边和渚哥舌吻,这个应该也是A。轮奸两个字忽略!

   【无套内射】嘛,渚哥之前领着宿舍几人一起去了疾控中心检测,确定大家都是安全的,之后回来好像都是无套了,AAA,安全无套就是爽!

   【器具折磨】……这个没少干,A。【肛门插入】这还用说?A!【尿道插入】……算了吧,想想就好疼……E!

   刚写完E,白羽又想到万一渚哥某天心血来潮要玩这个怎么办?也不能拒绝吧。于是他提笔刷刷刷又把这个E改成了D。

   没办法,谁让小爷我爱你呢,渚小哥~

   白羽对着空气乐开了花。

   乐了半天,他才意识到自己一个人在寝室有多傻,赶紧把注意力拉回表格。

   【控制高潮】?这什么?奥想起来了,好像是渚哥说过在天翔身上玩的那种。也许可以尝试一下,B。【强迫自慰】,这个可以有,B。【扩张肛门】,哇靠,上次那个巨大肛塞超痛的,C!【扩张尿道】,这玩意还能扩吗?一秒钟尿完一泡尿吗?先D好了。【贞操锁】,李星辰炫耀他天天戴的东西,小爷也想要,A。【吞精】,渚哥巨美味,AAAAA!【口爆】【颜射】都是AAAAA!

   填完“性奴”一项,白羽来了感觉,脑海里回忆起到自己被汪渚玩过的画面,一只手伸到了桌下他开始顶起来的小帐篷上。

   第二项“狗奴”。【狗姿】【狗爬】【犬姿排泄】都试过,还不错,B。【狗笼】嘛,这得看渚哥什么时候买房了,还得是个大房子,得装下四五个大笼子才行……B吧!

   【项圈狗链】,这个每次玩现在都戴着,A。【舔鞋】的话,渚哥只让他们几个舔鞋面,从来不让他们舔鞋底说不卫生,渚哥就是好,A!【舔脚】【舔手】都是必须的A!

   【狗盆】……话说这表格可真细啊,渚哥到底从哪里搞的?B吧。【狗粮】?那东西人能吃吗……D……

   这一项比第一项条目少了一点,也都是些已经被渚哥玩过的项目,白羽飞快的填完了。

   至于第三项“野外”……

   白羽印象最深的就是和渚哥的第一次。在他家那个楼顶,面对着对面的万家灯火被渚哥翻来覆去的操,还一声不敢叫出来的经历……估计他这辈子都会忘不了。

   虽然难忘,但是白羽还是不太喜欢自己的性生活被暴露给别人看到。如果喜欢被外人看自己交媾的画面,那不就成露阴癖了吗……

   当然,给薛昊他们看还是不算的,这都是一窝狗哈,不分彼此。

   考虑到实在不喜欢暴露,白羽给这一项所有栏都打上了D。

   如果不是不想给渚哥留下一个E,他是真的想给这一项全E的。

   结果下一项貌似更过分了。

   “兽奴”哇靠了!竟然还有【人兽】什么的……太重口了吧?

   白羽刚说完不打一个E,马上就打了脸,迅速的划下了一个接着一个的E。

   不过他也因此确定这张表格不是汪渚写的了。这个表绝对是渚哥从网上什么地方随便下载下来的,以他的性格,是肯定不能让他们几个接触到这一层。

   他在成为渚哥的奴后,曾经上网搜索过其他SM主奴的生活都是怎么过的。他看过有的主人说不会和自己的奴接吻,甚至连奴的后面都不会操,说是“人狗有别”,还有的会吧奴的身份证个人信息都曝光在网上,说这是“激发奴性”。

   还好渚哥不是这样的。哪怕他再爱渚哥,要是渚哥让他这么做他都会反抗的。

   不过,就是因为渚哥不是这样的一个主,白羽才会那么喜欢他,接受他的一切,甚至接受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SM领域。

   哎嘿哈,我渚哥是世界上最棒哒!

   白羽又在对着空气一顿乐。

   “笑啥呢,二傻子?”

   “哇靠!”白羽被突然出现的声音惊的一哆嗦。他看向开门都没声音的那人:“你妹的李星辰!你要吓死我吗!”

   “你也就是心虚才会害怕。”李星辰在门口换了拖鞋,把脱下来的运动鞋摆在窗台上,“你看看你爪子放哪呢?”

   白羽迅速把自己不知不觉伸进裤裆里的手抽了出来,往身后一背:“我可没打飞机!”

   “我也没说你打飞机啊,蠢样!”李星辰走上前,想伸手揉揉对方的脸,结果又收了回来,“你身上怎么这么香?喷香水了?”

   “哦……”一说这个白羽又蔫了。

   “我看看,”李星辰竖起刷子一样的眼神,把白羽从头到脚刷过一遍,“打扮这么帅,还戴个小眼镜,还喷香水,你是要约会去吗?怎么要约会前还打飞机呢……”

   “谁要打飞机了!”白羽拿手里的笔去戳李星辰,被后者灵活躲掉,“老子正忙呢!”

   “我逗你啦。”李星辰敲敲白羽的桌面,瞄到对方往身后推着的那张纸,“其实我想说你今天真的挺帅的,小衬衫小眼镜,特别斯文败类。”

   “哇靠,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噻!你李星辰竟然会夸我!”白羽感叹。

   李星辰张臂揽过白羽的肩膀:“谁让我是你的小星哥哥呢,来小白弟弟咱们么么么一个~”

   “哇你好恶心!”白羽使劲推着李星辰的脸去躲那只“烈焰红唇”,无奈他力气比李星辰小,紧闭的嘴巴和鼻子中间被结结实实亲了一下,甚至还嘬出了啵的一声。

   “哩妈拐哦!好恶心!”白羽一个劲用袖子擦着嘴巴,扶正被撞歪的眼镜,这才看到李星辰手里的那张纸页,“我靠!你啥时候拿走的!”

   “哦吼!”李星辰醉翁之意不在酒,趁着白羽七手八脚躲他的时候,顺手就把对方护在身后的那张纸抄进了手里,“我看看哈,犬名,小白!哎呀我的天!”

   “还给我啊!!!”宿舍里回荡起白羽的惨叫。

   

   

   

  
个人篇4-白羽的狗奴契约(中)

李星辰把纸对着自己的床铺一丢,然后攀住床沿,甩掉拖鞋,一个引体向上就翻到了上铺上面,把表格高高举了起来:“来拿呀,小白白!”

   “我不拿了!”白羽气鼓鼓双手叉腰,“好像你自己没有似的,非要看我的!”

   李星辰摆手:“我没有啊,所以你为什么要写这东西?啧啧。”

   “哎?难道渚哥就给我一个人发了这个表吗?”白羽诧异。

   “这是渚哥给你的?”李星辰一听就纳闷了,“为啥不给我!”

   白羽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嘲讽道:“肯定是渚哥嫌弃你了。”

   “你乱讲吧!”李星辰一翻腾又从床上跳了下来,“估计是渚哥忘了给我。”

   “你就嘴硬,渚哥记性那么好能忘记给你?我怎么不信。”白羽把表格从李星辰手里抢了回来,“你看你!把我好好的表格都给揉皱了!”

   “我错了我错了!”李星辰双手摊开,“好了好了我去冲个凉。”

   白羽忽然想到刚刚被李星辰憋回去的话:“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出去玩了吗?”

   “就是去吃个饭就回来了,特难吃,再也不去那家网红店了。”李星辰把短袖从头顶脱掉,在手指上转了两圈抛到自己的椅子上,“十环!”

   呼……这个烦人精!

   好不容易打发了搅局的李星辰,白羽重新坐回到桌子前面,盯着那张变得抽抽巴巴的表格:“李狗你个王八蛋!”

   “又咋了!”李星辰的声音和淋浴的水声一齐传了出来。

   “没事!”白羽拿鼻子哼了出来。算了,皱就皱吧,今晚放在褥子下面压一压好了。

   表格上的第五项是“刑奴”,也是条目最多的一项。【耳光】……白羽觉得自己是个很怕痛的人,但是他同了意如果犯了错误,就应该被渚哥惩罚,因此这一项应是B。

   【滴蜡】感觉可疼,C吧。【鞭打】,这个更疼,D吧…… 

   对了,也不知道冯于远现在怎么样了。

   白羽想到上次去冯于远家看到他的样子。对方身上那一条条红色淤痕分明就是渚哥打出来的。所以他也就更加无法理解渚哥到底是怎么把冯于远搞回宿舍的了。

   难道真的有人越挨打越兴奋?哇,难以理解难以理解……听渚哥说,远哥回来的时候估计也会加入他们,那以后说不定会当面看到他被打的样子也说不定……哇靠,想想就好疼,过过过!不想了!

   【捆绑】和【口塞】都用过,A。不过前面不是有个【捆绑强奸】吗?好像有点重复。【拉扯头发】,这特马分的也太细了,A。【吊】?啥是吊,屌?

   想了想,白羽觉得这个应该指的是把人用绳子吊了起来。还是挺带感的,B吧。

   【阳具夹子】,疼,C。【刺青】【烙印】和【穿刺】感觉走向有点过于奇怪了,养马么?D。【电击】,去草原玩那次渚哥在李星辰身上用过,好像蛮爽的样子……

   “辰狗!辰狗!”

   卫生间里哗啦的水声一断,李星辰隔着门吼了句:“怎么啦!”

   “你上次!”白羽忽然想到这么大声问好像不太好,压低声音,“被电爽不爽?”

   “啥?”门那边的李星辰没听清。

   “我说!哎呀麻烦死了!”白羽从椅子上跳起来,冲到卫生间前把虚掩着的门拉开,“咱们出去玩那次,你被电的爽吗?”

   浑身打满了泡沫的李星辰脸一红:“你问这个干什么?”

   “好奇啊,渚哥还没在我身上试过。”白羽吐了吐舌头,“那个表上有,我就忽然想起来了。”

   “我想想啊……”

   “你不用想了,你看你!”白羽伸手指着李星辰从泡沫里支棱出来的男根,“一看就是爽到了。”

   “哎呀!”李星辰不好意思的把那话儿背了过去,“是一种特别奇异的感觉,特别奇妙!”

   “好好奇!”

   李星辰挠着被打湿的头发:“用那个电肛塞的感觉……嗯……就像是在后面塞进一条带着细小毛刺的刷子似的,挠的里面每一个角落都又痒又麻,不算太疼,就是……哎呀你让渚哥给你弄一下不就好了!”

   “那我哪好意思!好了你赶紧洗吧。”白羽被说的下面也有点硬了,赶紧退出洗手间,把门摔上。

   平静了一会儿,他用纸巾吸干手上的水分,再次虔诚地坐在表格之前。

   【窒息】,可以练肺活量!B。【强制取精】,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到西游记,如来把金蝉子打下凡间不就是为了让他强制取经……B吧。【狭小空间折磨】?也没有幽闭恐惧症,不算折磨,C。【拳交】我的妈也,E!话说有没有头交体交,无底洞吗?菊内有乾坤?

   哎哎哎不乱想了。

   【罚跪】,B。【乳夹】,B,【乳头承重】,C。【体罚】?

   刚说不乱想,白羽又脑洞大开了。他想到汪渚穿着一套运动服叼着口哨的样子,而他们几个随着哨声齐步……

   奥对不起,这是体训不是体罚……囧。

   他刚填完“刑奴”这一项, 李星辰就冲完凉出来了,一边用毛巾揉着滴水的碎发一边向着白羽走过来:“小白白,填完了吗?”

   “还没有,哪有那么快。倒是你洗太快了吧!”白羽像写作业一样,埋头检查着刚刚填写的有没有差错。

   “我说了就冲个凉而已嘛。”李星辰凑到白羽旁边,健硕的肌肉上还缀着一颗又一颗的晶莹水珠。

   “你又要干嘛?”白羽警惕起来,目光从李星辰的脸向下移动,直到……

   “我靠,你怎么不穿内裤!”

   李星辰甩着下面那话儿:“你看,渚哥给我剃毛了!”

   “去去去走开!辣眼睛!”白羽一个劲嫌弃道。

   “又不是没干过你,是谁当初爽的嗷嗷叫的?”李星辰一脸不屑。

   “那还不是有渚哥在旁边!”白羽撇嘴道,“我要填表了,赶紧填完我就……哇靠!”

   感受到肩膀一重,他赶紧把上面李星辰的下巴往旁边一推:“走开啦!湿乎乎的,把我衬衫蹭脏了!”

   “我刚洗完澡!”

   “那也脏!你就是脏!”

   李星辰笑的十分嚣张:“哈,你说我脏是吧?看我立马给你表格都打上A的!”

   唰!

   眼睁睁看着面前的表格再一次被抢走,白羽气的去抓李星辰的胳膊。无奈这货现在身上都是水,一抓一脱手,就像一条鱼一样窜了出去。

   你妹的,游泳部的了不起啊!小爷还羽毛球社的呢!

   他抄起桌上摆着的一只被打成光杆鸭毛的废羽毛球,高高抛了起来,另一只手扯出一本实验笔记:“吃我一球!”

   嘣!

   “哎呦!”

   羽毛球正中红心,李星辰捂着下体倒了下去。白羽轻巧从空中接住那张飘飞的表格,给了李星辰比了一个胜利的V字:“哎嘿嘿!”

   “我靠!你太狠了!你要老子断子绝孙吗?”李星辰在地上打着滚。

   “断子绝孙好啊,正好渚哥不用把你拉去宠物医院去势了,省的你天天发情。”白羽看向再次抢回来的表格,“你看看,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这回的表格不仅皱了,还被弄湿了一半,连上面的字都洇开了,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你乖乖给我不就不会这样了吗……”李星辰撑着椅子慢慢站起来,活像之前的冯于远一样。白羽那一下打的结结实实,而他连个缓冲都没有……

   “谁给你!”白羽这次学乖,爬到自己的床上去填表了。他的床在冯于远上铺,和同在上铺的薛昊挨着,跟李星辰还有渚哥的上下铺是面对面的位置。

   刚刚李星辰见缝插针在表格上划了好几个龙飞凤舞的A,还正好是没洇湿的那边。白羽往旁边一看,那些A对应的项目分别是“厕奴”里的……【淋尿】、【喝尿】和【舔马桶】和【黄金】。

   “妈的!死辰狗!你给我乱填什么!”他赶紧把前几个改成C或者D,然后看向正在喝水的李星辰,“不过黄金是什么?用大金链子诱惑我?”

   “噗!咳咳咳咳!”

   李星辰一口水喷了出来,然后又是剧烈的呛咳,一边还在疯狂锤桌子。等他好不容易缓过来,才一脸忍俊不禁的指着白羽:“我的小白弟弟,你要笑死我吗?”

   “怎么啦!我哪里说错了噻!”

   “黄金就是……”李星辰指了指自己的某个部位,然后在空中随便划了一个符号。

   “哇靠!”白羽看懂了,小脸顿时变得煞白,“就这!你刚刚给我打了个A!我看你是真想断子绝碎!”

   “别别别不闹了!”李星辰下体幻痛,赶紧用手捂住那软趴趴的东西,“好啦好啦我不闹你了,你填吧。”

   “切!”白羽一脸鄙视瞪了对方一眼,然后像是一个戴着老花镜的刻薄会计似的,绷着脸在下面的一排框框里面打下一个又一个“E”。

   一路“E”到“玩偶奴”,他才开始有了别的表情。

   【制服诱惑】?这个可以有,A!他觉得以渚哥的身材穿上警察制服或者部队作训服什么的一定帅的不得了。还有空少的衣服,白大褂,还有特别显胸肌的外卖T恤……白羽甚至想连打五个A。

   【角色扮演】……村头王老汉和他的五条沙皮老狗吗?B……

   【乳环】【肛环】【阳具环】【阴囊环】,都E吧,他可不太想变成一个活着的奥迪商标。

   【剃毛】,这不就是……

   “辰狗,渚哥怎么会想到给你剃毛呢?”

   “你再叫我辰狗我就叫你白羽鸡了!45天出笼那种!”李星辰刚把一条紧绷绷的内裤套好,对着白羽伸出一根中指,“之前我戴CB锁的时候会夹到下面的毛,所以昨天你不在的时候渚哥就帮我剃了,还有薛昊也顺便剃了。”

   他把内裤拉开,摆弄摆弄里面的东西:“剃掉毛真好看,视觉上显得大了许多呢。”

   “我也想被渚哥剃毛……”白羽甚至有一点点嫉妒。

   “渚哥说了,以后我们要剃的时候互相剃。”李星辰给白羽甩了个得意的眼神,“我看你这白羽鸡就不用剃刀了,直接丢热水里烫烫鸡毛就下来了哇哈哈!”

   不等白羽再对他丢些什么东西,李星辰穿着小内裤一溜烟跑出门去了。

   “靠!神经病!”白羽对着他的背影怒骂道。

个人篇4-白羽的狗奴契约(下)


“玩偶奴”最后几栏是【思想控制】还有【语言侮辱】【作为家具男仆】,白羽觉得它们的含义都很模糊,就选了可接受可不接受的C。

 最后就是“其他”了。

 【视频调教】,老项目了,A。【剥夺睡眠】,有时候周末会干到彻夜,没少“剥夺睡眠”,A。

 【皮革】还有【乳胶】,白羽总觉得有种蜘蛛侠的感觉,很酷,A。【拍照录像】嘛……

 白羽其实想说渚哥可以的,毕竟老来还可以对着录像里他们年轻的肉体念叨念叨“你看当时的你可是个小烧比”什么的……但是白羽总是不由自主的往冯于远那边想。

 其实他有一点理解冯于远的,也仅限于“有一点”。对于他这种资深小基佬,就算平时和妹子们玩的很好,假如发现自己睡的床上有两个女人一起玩过双头龙什么的,他一定会当即把所有的床上用品全丢掉,再扯着她们两个打上一百零八个巴掌!拍照都是轻的。

 哎?怎么感觉像在替冯于远说话一样?

 白羽拍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一些。不管怎样,冯于远偷拍还发出去就是错的,他承认他们之前在宿舍这样那样……也不能说一点错没有。

 所以说都闹这么僵了,渚哥到底是怎么能让冯于远回来的!

 白羽这些天一直抓心挠肺的好奇。无奈冯于远和渚哥一个失联,一个闭口不谈,害的他们几个全都得了嚼舌病,怎么讨论怎么猜想都想不出来渚哥做了什么。

 薛昊当初考虑的是斯德哥尔摩,觉得渚哥是虐惯了冯于远,给点糖就让冯于远心动了。李星辰和他都觉得是渚哥拍了冯于远大量裸照,逼迫他不得不服从……但看冯于远的样子,也不像是不情愿回来的,至少还给渚哥留了消息。

 郑天翔的猜测最不靠谱。他说渚哥可能是把冯于远给操了,激活了冯于远身体里水性杨花的开关,从此甘愿成为渚哥的肉便器……然后他就被他们几个合伙给揍了,被迫承认他说的这个其实是他自己。

 哎呀哎呀,又想多了,填个表格这么费时间!

 白羽又把精神移回表格之上。【圈养】,白羽在后面勾了A。

 他觉得其实现在他们几个在宿舍的状态,对于汪渚来说就是圈养。要是在以前,他绝对想象不到自己有一天会接触BDSM,那是他微博FB刷到相关都会跳过的东西。但他现在却成为其中的一分子,这真的是一种奇妙的经历。

 白羽觉得自己很喜欢谈恋爱的感觉,两个人相互依偎,相互扶持,一同成长,这是他从情窦初开后一直期待的事情。但是在现在的宿舍中,他发现自己对“两人相爱”的执着竟然弥散掉了。

 他爱渚哥,但他也不排斥薛昊爱渚哥,李星辰爱渚哥。甚至他还期待着郑天翔和冯于远加入到他们之中来,这是以前的他完全不能理解的。

 也许他们的关系就像古代的三妻四妾一般。但与之不同的是,渚哥保持着对每个人的不偏不倚。渚哥会在玩弄小虎哥的时候,不忘与他接吻,不会忘记每次玩弄之中有谁没有迸射男精,随时能察觉谁的参与度最浅,一定要让他沉浸在最爽的性爱调教之中。

 而且,就算有一丝的不一样,白羽甚至在其中不会有什么嫉妒的感觉。因为他觉得这就是自然的。

 不仅是在调教之中,在生活中更是这样。

 他爱渚哥已经爱到了骨子里,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但我也爱薛昊他们吗?白羽思考过这个问题。

 哪怕他平时再和李星辰欢喜冤家,看到李星辰被冯于远爆出隐私照片的落寞神色后,他心里也会觉得难过的不得了。在渚哥去找冯于远算账的时候和李星辰抱在一起好久,一直在安慰他“都会好的不要放弃”。

 爱屋及乌。白羽觉得他们宿舍的关系因为共侍渚哥的缘故变得更加亲密,甚至达到了别人无法想象的程度。

 就算一开始他对自己有所质疑,但现在的他不会再这么想了。

 爱不是只有一种方式,他爱这个寝室的所有人。现在的他们,是有着比血浓于水更亲密关系的存在。

 在最后一条【多奴调教】上,白羽郑重的写下一个大大的A。

 我想让我们宿舍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他在心底里预定了下一次生日的愿望。


个人篇5-郑天翔和他的飞机杯(上)


汪渚囚禁冯于远的第六天,与此同时……

 “再来一次呗宝贝?”郑天翔从后面搂紧怀里的长发女孩,已经射过三次却还依旧邦邦硬的下体努力往女孩夹紧的双腿中挤去,试图再次插进那只已经被他操红了的嫩逼里。

 “不要!说了不要了!”女孩极力挣扎着。她今天本来还为约到一个天菜男生而高兴着,但那也仅限于被他操过的前两次。

 这个男生帅归帅,鸡巴也又粗又大,可惜一点都不心疼她。哪怕她已经疼的直抓床单,对方还是不断地把那只驴吊使劲往里怼着。有一瞬间,她感觉自己骨盆都快要被顶裂开了。

 郑天翔不依不饶:“老公操的不爽吗?媳妇儿你肯定还是想要的,别口是心非了!”

 “不要就是不要了!”女孩没好气地说道。她突然有点怀念起自己的男朋友来了。虽然男朋友没有这男生帅也没他大,但至少她们做爱的时候他是很温柔的。

 “哎……”郑天翔无奈地翻过身仰面朝天,伸手扳了扳那只还想要发泄出去的鸡巴。还是再约个漂亮骚妹呢?

 还是算了吧。这些骚妹一个比一个麻烦,回去打个飞机得了。

 一说打飞机,他就想起汪渚那双能够让他爽上天的神奇双手。可是汪渚现在好像在惩罚冯于远那小子,根本没有空腾出手来帮他,所以方才他才有了约炮的想法。

 什么时候才能找个耐操的对象呢?床上这事一开始又不能开口问……

 郑天翔在这事上一直都很犯愁。大一刚开学,他就凭借着自己不差的相貌与完美的身材勾搭了一个妹子做女朋友。可是没两天,妹子就被他一天三次的旺盛精力给吓跑了。

 他的性欲可以在任何时候高涨起来。他拉着那姑娘在反锁着的篮球馆里做过,教学楼晚上的男厕所里做过,深夜的草丛里做过……

 分手的时候,妹子声泪俱下地控诉着:“对不起我实在满足不了你……这样下去……总有一天我不想要的时候……你会去找别的女生的……所以我们还是分手算了……”

 郑天翔还想解释点什么,不过毕竟是他的女朋友,还是很了解他的。他自认为不是什么好男人,确实曾有过同时找两三个骚妹一起玩的想法,没那么专一。

 哎,女人就是麻烦。

 他又想起那天汪渚坐上来的场景。

 郑天翔在尝到男男交媾的鲜之后,总觉得做爱对象是男是女都无所谓了。虽然这次习惯性约了个妹子,那也是因为他不知道有什么软件能约到男生的缘故。

 要是男生的话……就在宿舍就地解决吧?毕竟小白薛昊星辰他们几个貌似也都是汪渚的“炮友”嘛。

 带着这样期待的心情,郑天翔回到了空无一人的宿舍……

 靠,人都哪里去了!

 和白羽他们随便谁干一炮的小心思落空,郑天翔只得失落的翻箱倒柜,从床底的箱子里掏出一只飞机杯来。

 这玩应还是他高中时候去成人用品店偷摸买的。按理说那种店是不卖未成年人的,但那老板也是个没良心的奸商,有人来买东西他才不管成年还是未成年。

 这个飞机杯还是比较原始的阴道造型那种,质感比起真的差了不止一星半点。不过对现在还没满足的郑天翔来说,有个能用的洞就行。

 他把飞机杯的内胆翻出来,查看里面还是干净的,然后挤了一点润滑油在里面,扒下裤子,就对着那只黑粗的棒子套了上去。

 “喔,爽!”

 硅胶的飞机杯缓缓覆盖上那只宛如宝剑一般的阳具,把覆满青筋的茎体一寸一寸吞了下去,郑天翔脑海里不住回想着刚刚妹子下面温暖滑嫩的感觉。

 不过这么活塞了一会,他的脑海里就开始浮现另一个人的身影。

 汪渚俯视着他的脸,下身吞没他的硬挺却居高临下:“是我在操你。”

 “是老子我在强奸你!”汪渚趾高气昂,伸手掐住他的脸。

 “怎么了骚货,这几下就不行了?”汪渚眯起眼睛奚落着他。

 汪渚扯住他的头发:“你别想着给我找女人了,不然我就再也不帮你了!”

 “我操……”

 满脑子都是汪渚的样子,郑天翔低吼着在飞机杯里射出今天第四泡浓稠精液,然后大喘着气瘫在了床上。

 不爽,一点都不爽。

 太不爽了!

 妈的!

 郑天翔伸手在枕头旁边摸了摸,摸到自己的手机,拨通了汪渚的电话。

 嘟——嘟——

 “喂?”

 “渚渚啊,你在哪呢?”

 “冯于远家,怎么了?”电话那边,汪渚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你什么时候回来?”郑天翔用床头的卫生纸擦着阴茎上的残精。

 “还不一定,今晚也有可能不回去了。有什么事吗?”

 “没有,就是……问问你还好吗,今天一天没看到你。”郑天翔改口道。

 “我还好,谢谢你关心。”

 “这么客气干什么,都是兄弟。”

 “客气是应该的,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哦……好……”

 嘟——

 咚!

 放下手机,郑天翔用拳头砸了一下墙。

 其实他打这个电话是想叫汪渚回来的,可是打起来的时候又莫名紧张,怎么都说不出口。

 其实也不算莫名,郑天翔心底里很清楚自己在紧张什么。他约了炮,再一次违背了和汪渚的约定。

 所以老子他妈的为什么约个炮倒像是偷情一样?

 郑天翔既气于自己管不住自己下身的冲动,又气于自己竟然对汪渚感到愧疚,活像个偷尝出轨滋味却对自家老婆怀揣歉意的中年大叔似得。

 我年轻气盛,约个炮怎么了!你汪渚凭什么管这么多!

 妈的,都是你汪渚把我给憋的,说了要帮我解决,却又天天泡在冯于远那里!

 操,操操操操操!

 他一个劲砸着墙,不一会就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进!”郑天翔赶紧拿被子把下体盖上。

 门开了,探进来一张陌生的脸:“我说哥们儿,咱能别砸墙了吗?”

 郑天翔一脸尴尬:“呃……对不起,不好意思。”

 砰!

 对方也没客气,瞪了他一眼就把门甩上了。

 没等他松口气,刚关上的门再度被拉开,薛昊一脸疑惑的看着端坐在床上的郑天翔:“刚那人谁啊?”

 “隔壁的学长,不太熟。”郑天翔挠挠胸口,“你去哪了?”

 薛昊把身上跨着的网球包往桌上一撂:“渚哥不在,我当然只能打球了。”

 “哦哦哦。”郑天翔腹诽薛昊这小子怎么刚刚他没射的时候不回来,现在才回宿舍也太让人生气了吧?

 薛昊用手扇了两下风:“你怎么没去打球?也没打游戏?”

 “打球,也是渚渚不在,没兴趣。打游戏,小白不在,自己没兴趣。”郑天翔摊手。

 薛昊嘴角一撇:“所以你就只能打飞机了?这‘运动’你倒是一直都很有兴趣。”

 “你怎么知道……”郑天翔无语。

 “味道啊味道。”薛昊把网球包里汗湿的毛巾扯出来,“你出去走走再回来就能闻到了,一股子精腥味。”

 “那完了,刚刚隔壁是不以为我在干墙?”郑天翔扑通躺倒在床上。

 咔哒!咕噜噜……

 “你还不如干墙呢,”薛昊蹲身捡起那个从郑天翔床上掉下又滚过来的筒状物,“干这东西真的有意思吗?”

 “哎!你别拿,里面……”郑天翔还没说完,就看到薛昊把那东西在手里抛了下,里面残留的白浊顿时被甩了出来,溅了薛昊一脸一头。

 时间仿佛被暂停了几秒钟。

 “你,妈,的。”薛昊的眼神变得非常可怕,带着一头一脸的精液慢慢转向郑天翔,“你用完这个不马上拿去洗等着捐精呢???”

 “我还没说完你就……”郑天翔缩到被窝里。

 “你等着,”薛昊冲去厕所,留给郑天翔一道杀人的目光,“等我洗完再揍你!”


个人篇5-郑天翔和他的飞机杯(中上)


郑天翔躺着玩上了手机,没想到过一会洗完头的薛昊真的冲过来揍他了,扑到他的床上直接上了拳头。

   “哇哇哇!小昊仔!”吃了一拳的郑天翔莫名憋屈,“你玩真的!”

   “对!今天就是要揍死你个大种马!”平时的薛昊可没有在汪渚脚下那么温顺,一拳击在郑天翔腰上。

   “我靠,那我可也来真的了!”郑天翔有点发火了,不知道薛昊今天对他这是撒哪门子气。

   说是来真的,他也不会真的把薛昊往死里打,只不过是想要把薛昊暂时制服罢了。作为球队的中锋,他的体格比汪渚那个打后卫的可壮实多了,没过两分钟三下五除二就把薛昊掀倒在床上,一屁股压住对方的胯骨,满脸得意:“小样,跟爷斗!”

   从射在飞机杯里后他就没有穿内裤,薛昊被压翻在床上的姿势正对着他软趴趴的下体:“靠,我要瞎了!”

   “所以你生什么气呢,我怎么就大种马了?”郑天翔动脑琢磨着,寻思自己也没有惹过薛昊啊。难道今天约那小骚妹是薛昊对象?

   不对,薛昊可是个小基佬,哪有可能有女的对象……

   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薛昊开口了:“妈的你到底怎么勾引的渚哥?我一直没弄懂!”

   “我靠……”

   郑天翔差点喷出来,搞了半天这小子是在吃醋:“我可没勾引他,是渚渚自愿给我打的飞机,后来就这样那样的搞在一起了。”

   “我才不信。”薛昊冷着脸,“而且我怎么听渚哥说你还插了他后面?”

   “那不是我插他!那是他用后面坐了我!”郑天翔满脸囧的辩解道。明明他是制服薛昊的那个,面对对方的诘问,他倒像是现在被压着的那方。

   “那不还是你把他操了!妈的!”薛昊眼冒寒光。

   “哎!这个真不好说!”郑天翔百口莫辩,“那好,就算我把渚渚给干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薛昊在下面瞪着他:“那你能保证以后不操别人了吗?”

   “啊?”郑天翔以为薛昊会冒出来个什么“把你给阉了”之类的狠话,没想到对方的问话会是这种走向。他哪敢跟薛昊说自己刚刚约完,只能支支吾吾应道:“也不是不可以……”

   “不行。”薛昊皱着眉毛,“你不能操渚哥!”

   郑天翔火了:“那我操谁?你不让老子操别人,又不让老子操汪渚,我特么这辈子让你一句话就只能操飞机杯了?”

   “你可以操白羽啊。”薛昊回道。

   “阿嚏!”正坐在自习室安心看书的小白同学打了一个大喷嚏。

   “……你让我操白羽?”郑天翔是真没想到这个回答,大脑直接宕机。

   “嗯,你也可以操李星辰。”薛昊一脸认真思考的样子,“但是星辰可能这一阵子心情都不太好。最近一到饭点他就被各路八卦论坛那张照片的人拉去吃饭,估计不会轻易让你操他。”

   “……”

   见郑天翔没有回应,薛昊继续侃侃而谈:“……操他们两个正好发泄你的欲望,还不妨碍渚哥,一举两得。”

   “你是认真的吗……”郑天翔总觉得薛昊在开玩笑,“那为什么我不能操你呢?”

   “有本事你试试!”薛昊双手扯住郑天翔的肩膀,一条腿蹬住上铺的床板,腰部一用力就能把郑天翔从身上掀下去。

   就在这时,门开了。

   “我回来……哎?”刚被送给郑天翔“操”的李星辰一推门就看到劲爆一幕,“我靠,这是要干嘛?”

   光着屁股的郑天翔把毛烘烘的大腿从薛昊身上抬起来:“没事没事,我们闹着玩呢。”

   “闹着玩呢还是做爱呢?”李星辰把手臂上跨着的外套放在椅子上,伸手抄起桌上那只飞机杯在鼻子旁边闻了闻,“哎呀我去,味真大。”

   “靠,别乱动!”郑天翔溜过去抢回自己的飞机杯。李星辰对着他下面乱颤的那话儿连连摇头:“伤风败俗,你也不穿条裤子就在这甩……”

   郑天翔气愤:“我靠,你们几个和汪渚在宿舍玩的时候我就不信都是穿着衣服的!”

   “那不一样!”

   “那不一样!”

   郑天翔刚把飞机杯的内胆抽出来,听到薛李二人异口同声的回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哪不一样?”

   “哪都不一样。”薛昊理好身上被压皱的衣服,揉着自己被抓青的手腕,“你不会懂的。”

   “嗨我就不信了!”郑天翔套上之前被自己甩飞的内裤,“你们和汪渚不也是玩么,就他能露我不能露?你们不是喜欢玩那什么SM吗,我能不能跟你们也玩一下啊?给我舔舔脚?”

   “那你可想多了。”这回李星辰也加入到嘲讽的那边。

   “我们之间的感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薛昊冷眼看着郑天翔。

   “难不成你们之间还是爱啊?”

   “嗯。”

   “嗯。”

   两人又是异口同声。

   郑天翔一脸不敢置信:“靠,荒唐!你们这都几个人了?一个两个三个的,都快成多边形了还爱?”

   “我和渚哥照片被丢到论坛上那天你不是感受到了吗,还说了‘带我一个’什么的?”李星辰双手抱胸,倚在桌子上盯着郑天翔。

   “我那是……”郑天翔想说“我那是以为带我一个玩你们!”不过他想到冯于远凄惨的下场,把后面吞了回去,改口道,“我还是不太懂。”

   “你喜欢过一个人吗?”薛昊忽然低声问他。

   “我谈过多少次恋爱了!从高中开始就有无数小姑娘……”

   李星辰打断他的话:“那你喜欢她们吗?时时刻刻想着她,想为了她好,想为她奉献自己的一切,想把她捧在手心里含在嘴里一般的感情,你有过吗?”

   “……”郑天翔沉默,他谈恋爱从来都是想操逼,没有想过这方面的问题。

   “不会吧?初恋都没有?”薛昊不敢置信。他高中那时候暗恋霍泽可是爱的叫一个刻骨铭心。

   “好像没有…… ”郑天翔心虚了。

   “那就更不能让你跟渚哥玩了!”薛昊生气道,“你这人脑子里只有性没有爱,要是让你加入我们,改天你就得出去约炮,再带回来什么不干净的病!如果是我还好,我不能让你毁了渚哥!”

   “我怎么就带病了!”郑天翔怒道。

   “昊子说的对。”李星辰摇摇头,“远哥你这样我们是不会容纳你进来的。”

   薛昊一反常态,激动的抓紧自己心口的衣服:“和你想的不一样,我爱渚哥,星辰他也是,小白更是这样。我们三个对他的感情,恨不得把心都挖出来送给他,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好!我不懂!你们什么都懂,行了吧!”郑天翔激动的找到篮球裤和一件跨栏背心穿上,恶狠狠盯着薛昊二人,“那你们接着高大上,老子走了!”

   砰!

   摔门而出的郑天翔一路跑到宿舍附近的篮球场坐了下来。夜晚的篮球场没有开灯,但这也不能妨碍篮球少年们在球场上挥洒汗水的热情。

   “哟,翔哥!”球场上有人认出他来,“下来打会儿啊?”

   “不了不了,我今天有点累,你们打。”郑天翔婉拒了对方,盘腿坐着看起了半场上的临时球赛。

   被夜晚的凉风一吹,他也开始冷静下来。

   没有爱过人?

   薛昊也没说错,他郑天翔确实没爱过人。

   可这也不是他的错。除了做爱,从没有过任何女孩子勾起过他怜爱的心,这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其实他不知道的事,是“有可能发展成恋爱关系的女生都被他太早拉上了床”。篮球队长,个子高,长得不错,成绩不错,身材也强壮……一个个光环让他轻易就能探知到女孩们柔软的身体和娇嫩的阴户,攻略起来易如反掌。对于这种难度级别LV0的“比赛”,他根本生不出什么“捂在怀里捧在心里”的感情。

   靠,老子其实也好想要初恋啊。

   郑天翔抱起自己的双腿,眼眶在夜色的掩饰下有着无法被察觉的红。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郑天翔拖着沉重的脚步拧开宿舍的门。

   汪渚不在,应该是像他说的那样留在冯于远那边了;薛昊一直保持着良好的作息早早就睡了,眼睛上还戴着眼罩; (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李星辰正躺着床上玩手机,瞄了郑天翔一眼就翻过身去冲着墙了。寝室里在床下的就只剩白羽一个人,他还戴着耳机在电脑前奋战着LOL的匹配赛。

   “这么晚还去打球了?”看到郑天翔进来,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羽瞄了他一眼,马上又把视线拉回到屏幕上。

   “没有,就出去走走。”冯于远咬着嘴唇,准备进洗手间去洗漱然后也上床休息了。

   “对了阿翔,你有一个快递被我放门口了。”白羽一边打游戏一边说道,“我取快递的时候正好看到你的名字,就帮你领回来了。”

   “快递?我没买东西啊……”郑天翔诧异。

   “不能是重名吧,我靠,难道我领错了?咳咳……”白羽轻咳了两下。

   郑天翔看着白羽脚边堆满白色纸团的垃圾桶:“你怎么感冒了?”

   白羽吸溜着鼻子,可怜巴巴道:“今天看书忘记带外套了,自习室的过堂风好冷。”

   “照顾好你自己啊。”郑天翔叹了口气,无精打采的去门口拿快递。

   白羽说的那个快递是个方盒子。郑天翔把它拿了起来,确认上面用记号笔写的是自己的名字。

   是双鞋?

   带着这样的疑惑,他用裁纸刀拆开外面的盒子。

   在看到那只黑色鞋盒一角的时候,郑天翔的心跳就已经快得不得了了。等看到鞋盒正中间那个红色飞人乔丹标志的时候,他心脏里的血液几乎在一瞬间泵上了他的头顶。

   我靠!

   郑天翔双手颤抖着打开鞋盒,看到里面静静躺着的是一双黑红相间的篮球战靴。

   是Air Jordan 12 Retro Flu Game 流感之战。

   是他梦寐以求却完全舍不得去买的一双鞋。

   怎么会?怎么会?是不是有什么错了的地方!

   郑天翔有种自己的大脑都在语无伦次的感觉,哆哆嗦嗦去翻最外面的快递盒。这次除了他的名字之外,他还在盒子上的快递贴处看到了刚刚没注意到的“买家备注”:

   天翔生日快乐!

   生日……生日?

   他赶紧掏出自己的手机。还没有解开屏保他就看到了日期。

   9月18日,这不是他的阳历生日,但是八月初二确实是他的阴历生日!

   郑天翔老家是黑龙江的,从小到大父母确实都给他过的是阴历生日。但这一点,这个日期他却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甚至连他自己都忘了他的生日就是今天。

   因为心情低落的缘故,这一晚上他都没有看手机一眼,屏幕上已经有好多条未读的微信信息滞留着。

   郑天翔划开屏保,打开微信,看到这些消息都是汪渚发来的。

   “天翔,生日快乐!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应该正好今天到,别忘了拿!”

   靠!靠!靠!汪渚……你这礼物太贵了!我怎么受得起!

   “没提前告诉你是想给你个惊喜来着。毕竟你也没告诉我你的生日,是我偷偷查的哈哈。”

   操,汪渚你个臭傻逼!你干嘛查老子生日!

   “我看你平时打球总穿那双板鞋,我还嘲笑过每一双鞋都是篮球鞋的小白应该和你换一换。穿板鞋打球我也干过,事后脚底板疼的不得了,你总穿板鞋打球就不难受吗?”

   操,要你说!老子要是有钱早就买了!

   “所以嘛,借着你的生日,我就想送这双鞋给你,毕竟之前你好像在宿舍提过喜欢这双鞋来着。”

   妈的,老子就说过一次,你他妈怎么就记住了……

   “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不收,其实这鞋不止是我自己买的。小白,小虎和小星他们也都出了钱。于远那份我先垫着,但是我想他应该也会同意的,等我惩罚完他之后哈哈。”

   操,汪渚……你他妈……你他妈……

   看完所有消息,郑天翔已经是泪流满面。

   抱着那双鞋,他没出息的溜去厕所,用牙咬住自己的手臂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被关心就是这种感觉吗?被在乎就是这种感觉吗?被人记挂在心里就是这种感觉吗?

   从来没有一人对他如此好过,也从没有一人让他体验过心口快要融化了的感觉。

   那一刻,郑天翔觉得自己恋爱了。


个人篇5-郑天翔和他的飞机杯(中下)


郑天翔穿着他崭新闪耀的aj12在宿舍晃荡。

   “昊仔昊仔,你看我的鞋,好看吗!”他晃到薛昊旁边。

   “好看。”薛昊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又把视线拉回自己面前那张表格之上。

   郑天翔又晃荡到李星辰旁边:“小星小星,你看我的鞋帅不帅!”

   “帅,帅爆我全家。”李星辰无精打采回复道。

   郑天翔又迈着大步跑到门口:“小白小白,你看哥的……”

   白羽打断他的话:“你的鞋天下第一无敌帅!我说翔哥啊,你已经跟我们炫耀三天了!能不能打住啊!”

   “不能!哎嘿嘿!”郑天翔溜回自己床上,把一双还没穿出去过的鞋脱下,捧在手里亲了亲,“你看看它们,太美了!”

   “哇靠,受不了……”白羽摇着头出门去了。

   李星辰站了起来,对薛昊抱怨道:“你看看他那个痴汉样,我也受不了了!”

   薛昊一脸无奈摇摇头:“自愧不如自愧不如。”

   他想了想,把狗奴自测表格上“舔鞋”一栏从A改成了B。

   已经三天过去了,郑天翔还沉浸在收到生日礼物的喜悦之中。毕竟是篮球鞋,总在屋子里供着也不好。这天下午他总算穿着去打了一场球。

   啊!这合脚的程度!

   啊!这舒适的鞋底!

   啊!这销魂的脚感!

   当晚,在他捧着鞋第三次抒发自己感想的时候,白羽添了一句:“啊!这臭傻逼郑天翔!”

   “啧啧啧,你不懂你不懂。”郑天翔一脸嘚瑟,“只有渚哥懂我心!”

   白羽抗议:“喂,小爷好歹也是你这鞋的股东!怎么你眼里就只有渚哥了?”

   “那你说你出了多少钱?”

   “20……”

   “就你还股东,你也就是个股民。”郑天翔嫌弃道。

   “20不是钱啊!切,要不是看在渚哥份上我才不出!”白羽赌气。

   “所以说嘛,还是渚哥懂我心。”郑天翔像是奶孩子一样晃着他怀里的鞋。

   李星辰用拳头拄着脸侧,满带笑意看着他现在的样子:“渚哥又掰弯一个。”

   “我渚哥没有征服不了的人。”白羽附和道,他可是正经的渚吹。

   李星辰把椅子倒过来坐,趴在椅背上看着白羽:“所以咱渚哥去哪了?”

   “他刚不是说和昊哥去图书馆了吗。”

   “那昊昊又性福了,肯定是‘全副武装’着去的。”李星辰打了个响指,“对了天翔,听说你有个飞机杯,让我瞧瞧呗!”

   “那东西有什么好瞧的,你没用过?”

   “没有。”李星辰摊手,心里想到某个现在已经被他拉黑的人。

   “我也没用过,我也想看!”白羽跟着凑热闹。

   “好吧。”郑天翔把他的鞋放在一边,去床下把那只飞机杯掏了出来,“喏。”

   白羽接过飞机杯,掀开最上面的盖子,一阵沉默。

   “怎么了?”郑天翔问道。

   白羽对他眨眨眼睛:“原来女人下面是长这个样子的哇。”

   我靠……

   郑天翔和李星辰同时一栽。

   “……奇奇怪怪的。”白羽把手指对着里面探进去,“哇,好软!”

   “我看看我看看,”李星辰凑过来,从白羽手中接过飞机杯,“奥,和真的还是差很多呢。”

   郑天翔把椅子拖到他们二人旁边:“是啊,我这个都是高中买的了,最便宜那种。”

   “和真的有什么不一样?”在场唯一一个没见过真货的白羽好奇无比。

   李星辰指指一处褶皱:“真的这里会因为经常被摩擦变黑。”

   “这样这样,”白羽像是虚心求教的学生,“好好奇插进去会是什么感觉啊!”

   “好奇你就脱裤子试试!”郑天翔怂恿道。

   李星辰揶揄道:“你这纯属教坏人家小孩儿!”

   白羽抗议:“你说谁小孩,辰狗!”

   “哦,你不是小孩你连真女人下面都没见过。”

   白羽吐舌头:“我又不是直的,为什么要跟女人做过才不是小孩了。”

   “那你敢不敢跟我去嫖一个?”

   “谁……不敢啊!就你敢啊!”

   郑天翔总觉得他俩这对话走向不对:“哎呀哎呀,男女都无所谓了!”

   “对了,”白羽忽然想到,“作为男女都做过的那种,你们两个能不能评价一下有什么区别吗?”

   郑天翔摆手:“这我评价不了,我只跟……”他刚想说汪渚,想到那天闹别扭的薛昊又改口道,“只跟一个男的做过,没有可比性。你要是想比较比较,你可以试试这个飞机杯。现场对比一下和男人有什么不同。”

   “可是……”白羽嘴角动了动,冒了冷汗,“我也没进过男人……”

   李星辰扶额:“这小子是个纯受,你让他上男人得先喂一片伟哥。”

   白羽伸手去掐他:“辰狗你内涵我阳痿是不?你看我今天就把你给操了!”

   李星辰毫无帅哥形象,转过去拍自己的屁股:“你来呀你来呀!”

   “我可以来。”郑天翔举手。

   李星辰马上怂了,赶紧转了回来:“泰宁县天翔你就算了,我害怕。”

   “怕什么,怕我粗还是怕我大啊?”

   说着这话的时候,他拉下自己的裤子,里面已经硬了的男根弹了出来,啪的一声打在他的肚子上。

   白羽咕噜一声咽了口口水:“是好粗……哇靠你好好说话脱什么裤子!”

   郑天翔对着他勾勾手指:“骚小白,你是不是想吃?快别压抑自己 了,来给哥裹一裹~”

   白羽眼神乱飘:“我不我不,我才不要!”

   “嘿嘿,逗你呢!”郑天翔把裤子拉到男根下面,“我知道你们的心情,我可也爱渚渚的,所以……”

   他趁着白羽没再看他,上前一把扯掉了白羽的短裤:“哇,小白的好嫩啊。”

   作为一个正常的基佬,白羽刚刚也被郑天翔傲人的下体给勾动了。被暴露出来的玉柱弹在他的小腹腹肌上,又马上被郑天翔攥在手里。

   “哇靠你干嘛!”被郑天翔突然袭击,白羽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人拽了命根子,“耍流氓啊!”

   郑天翔轻撸两下对方的白嫩茎体:“我还是第一次摸男人的下面呢,好奇怪的感觉。”

   “怎么了怎么了,今天要变成好奇大会了吗?”李星辰像是在看好戏一样趴回到他的椅子上,给郑天翔支着招,“你不如给小白‘破个处’,让他体验一下‘女人下面’是什么感觉的。”

   “好主意!快来帮忙!”

   折磨小白可是李星辰最积极的事情,俩人一个按住白羽,另一个迅速去拿了飞机杯和润滑油,给白羽的下面套了上去。

   “哇靠你们两个死变态!呃……”冰凉硅胶套上男根的刺激让白羽呻吟出来,“干噢!你们两个死直男搞什么鬼咯!”

   “哈哈哈白羽鸡你也有今天!”李星辰大笑着,加快手中的动作,“爽不爽?嗯哼,我看你……”

   砰!

   门被一把推开,汪渚一脸开心的走进来:“我回来啦,宝贝儿们想……”

   他看到被支棱着粗大鸡吧的一脸邪笑的郑天翔托在手臂环绕中的白羽正一脸欲罢不能的被蹲在地上一脸邪笑的李星辰用一个飞机杯套弄着下体还不住扭动的画面。

   “……我了吗,对不起我走错了!”

   砰!

   门又被甩上了。

   我靠靠靠靠!玩脱了!

   这是屋内三个人脑海中同时闪出来的念头。

   李星辰像是丢手雷一样把手里的飞机杯抛了出去,然后迅速松开白羽的腿;郑天翔赶紧松开钳制着白羽的胳膊,藏好自己露在裤子外面的阴茎;白羽则顾不上擦掉下体残留着的润滑油,飞快拉上短裤,跑过去拧开了门。

   门外,汪渚正趴在墙上装哭:“完蛋了,全完蛋了呜呜呜,我的小狗们都学会自娱自乐了,还要我这个主人干什么呢呜呜呜……”

   薛昊正一脸无奈的拍着他的后背:“渚哥你别装了,再装人设崩塌了。”

   “哦,也对。”汪渚迅速转换成平时的脸,带着犯错的三人和薛昊回了房间,“行啊,趁我不在玩的挺好呗?”

   “没有,都是天翔闹的!”白羽第一个开始举报。

   “哪有,还不是小星要看我的飞机杯。”郑天翔辩解道。

   李星辰也在抗议:“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扒的白羽裤子!”

   “我那不是想逗逗小白。他说他没体验过女人下面,我就想着用飞机杯给他弄一弄。”郑天翔七嘴八舌给汪渚解释道。

   “噢,我大致懂了。”汪渚嘴角一勾,“所以你们这么紧张干什么?觉得我会责罚?其实没事啦,小狗互相闹着玩不是正常的么。”

   虽然被叫小狗有些别扭,郑天翔还是暗暗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汪渚把手伸给白羽,让他吻了下指尖:“天翔你也是,昨天刚约完今天又在这逗他们。”

   郑天翔顶嘴:“我昨天哪约了!我上次还是冯于远回来前一天……”

   糟了……

   刚说完他就后悔了,因为他看到汪渚渐渐眯起来的眼睛:“呃,我,那个……”

   白羽,李星辰和薛昊三人脑海里都亮起同一句话。

   “郑同学今天完了!”

   
个人篇5-郑天翔和他的飞机杯(下)

面对着越来越近的汪渚,郑天翔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还在为自己辩解:“我就是……那天特别憋得慌就想……你又在小冯那里……”

   汪渚步步紧逼:“特别想你就出去约?哪天你特别烦躁你还会去杀人是么?”

   “那不会,我就是……”

   “就是什么?”

   “哎,我认了。”郑天翔放弃抵抗,“是我不对渚渚,你要罚我揍我出气都随你好了。”

   要是搁以前,他怎么也得跟汪渚犟上一阵,闹掰都是有可能的。但自从收了那双鞋,他就感觉自己看汪渚的时候心跳会加速,对自己犯的错误也会愧疚的不得了。

   “揍你?那怎么可能……这么轻。”汪渚眉毛一扬,对身边的另外几人说道,“把手铐拿过来。”

   戴上手铐的郑天翔不知道汪渚要做什么,被他乖乖领去了卫生间。只见汪渚把花洒的喷头拆了下来,又拧上一个圆头天线般的东西。旋动旁边的圆钮,那个“天线”的圆头从上面的孔洞里喷出了细小的水线。

   “这什么?”郑天翔好奇问道。

   “灌肠喷头。”汪渚回答道。

   “灌……灌肠……”郑天翔结巴了,“渚渚我错了!”

   砰!

   被绕到背后的汪渚一脚踹在膝窝处,郑天翔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然后又被汪渚倒着跨坐在背上,揉捏着他肌肉绷紧的屁股:“准备好了吗?”

   “我靠!渚渚这不行!”

   “不行也得行。”汪渚对着洗手间门外喊道,“来帮忙!”

   薛昊三人闻言都跑了进来。依照汪渚的指示,一个人压死郑天翔的肩膀,不让他从跪地的姿势起来;另外两人一人按住他的一只脚不让他乱蹬。

   “来了咯!”

   “我去啊!!”

   灌肠喷头在被抹了一点沐浴露后刺进郑天翔的肛门。毕竟是被设计用来舒适灌肠的,这一过程几乎没有疼痛,但冰凉的金属进入身体的异感还是让郑天翔叫了出来。

   直肠的容纳能力是有限的,水流进去一会郑天翔就带了哭腔:“渚渚!我不行了!肚子要涨破了!”

   “那不会的!”汪渚对自己放进去的水流心里有数,不断旋转着那只喷头只为了把郑天翔里面冲的更干净,“你给我憋好了。”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

   在冯于远头那边压住他肩膀的小白嫌弃他太吵,直接把旁边一块肥皂戳进他嘴里,郑天翔的惨叫顿时变成了吐泡泡的呸呸声。

   等七手八脚给郑天翔灌干净之后,所有人身上都被掀起的水花打湿了,于是大家就地脱掉衣服,让狭小的卫生间变得像是同志三温暖的小黑屋一般。

   被折腾半天的郑天翔趴在满是水的地上失魂落魄,遭受了人生第一次重大挫折。

   “天翔这回干净了,可以尽情享受了。”汪渚从郑天翔身上站了起来,去屋里拿回来一支灌满白色液体的50ml注射器,然后一手托起郑天翔的跨部,一手把那注射器的前端插进郑天翔后面,“小虎帮我推一下。”

   “里面是什么?”李星辰好奇道。

   “牛奶。”

   把一整管牛奶全部推进郑天翔体内,汪渚从短裤口袋掏出手机,一脚踩上郑天翔的屁股,“来天翔,看镜头!”

   “不行!不要!”郑天翔躲避着汪渚手机的摄像头。

   汪渚笑的越来越邪恶:“来,来,对,这边。天翔啊,后面涨吗?想不想出来!”

   “不行,我靠!渚渚你他妈太变态了!”

   “噢,看来你是同意了!”汪渚像是没听到郑天翔在说什么。他单手拨开郑天翔的臀瓣,用手机对准对方那只不住收缩着的毛菊花:“来看看啊,天翔的的后面竟然可以流奶呢!”

   郑天翔欲哭无泪:“我错了我错了!”

   “帮我拿着手机拍。”汪渚把手机递到薛昊手里,再次骑在郑天翔腰上,双手撑开他的结实臀部,“天翔,憋不住就喷出来。”

   “不要录!求你不要录!”

   “这么好看干嘛不录,你说咱们球队的兄弟有没有想过你会这样?”

   “我靠,渚渚你疯了啊!”郑天翔扭动着身体,一身肌肉都在用力,无奈其他几人压的太狠了,加上汪渚的体重,他根本就动弹不得。

   “快喷吧。”汪渚用指尖刺激着对方紧绷的菊花,“你再不喷我给你扒开!”

   “我喷我喷!”郑天翔羞耻的闭上眼睛,片刻之后,一道白流从他后面流淌出来,紧接着是一道又一道牛奶的弧线。

   “三分球,喷的不错。”汪渚夸赞道。薛昊竖着手机躲过那道喷出来的牛奶,从侧面记录下这壮观的一幕。

   “我去,渚渚,我服了……”排空体内牛奶的郑天翔脸都缩成了老太太,“你怎么这么恶趣味啊!”

   “有吗?”汪渚从薛昊手里接过手机,给郑天翔放着刚刚录下来的喷奶一幕,“帅不帅?”

   “帅帅帅……这下你满意了吧,能放过我了吧……”身心俱残的郑天翔求饶道。

   “那不行,还没完。”汪渚给郑天翔套上狗链,“走吧。”

   “我靠,还去哪!”

   “回屋里继续啊。”汪渚轻描淡写道,拉着狗链使劲往屋里扯着。因为身上都是水和牛奶,郑天翔没法爬起来,七手八脚的被汪渚生拖回了宿舍里。

   回到宿舍,汪渚就拿了上次给郑天翔奶牛姿势榨奶的两根铁棍把他固定在趴伏的姿势,然后拍拍他的屁股:“你不是喜欢干人吗?今天你就享受一下被干的快感好了。”

   “你不会是……要……”郑天翔的脸色变得刷白。

   “没错。”汪渚摸着自己咧开的嘴角,“现在你后面干净的狠,不做把兄弟们的飞机杯太可惜了吧?”

   “哇哇哇不行不行!渚渚!我叫你渚哥行了吧!放过我啊!!!”

   “不放,就不放。”汪渚拿了个口球堵上他的嘴,“来吧,谁第一个呢?要不小星吧,憋够久了吧?”

   “谢谢爸爸。”李星辰惊喜道。汪渚曾给他下了指令不许射精,这几个星期除了遗精外完全没有排出过精液,早就憋的受不了了,“今天可以射了吗?”

   “能,来干这位‘飞机杯’吧。”

   “呜呜呜呜!”郑天翔流着口水抗议着。

   “抗议无效。”汪渚拿了椅子坐在他旁边,观看李星辰激动的在大龟头上涂抹着润滑油,然后对着郑天翔的后面一挺。

   “呜!!!!!”一声被闷在口球后面的长嘶,郑天翔痛的额头青筋暴起,眼睛都突了出来。

   “小星你倒是慢点,天翔后面还是个处呢!”

   “对哦,忘了……”李星辰放缓动作,不过因为憋了太久,他那根上翘硬屌现在是前所未有的粗度,早就因为把持不住整根没入郑天翔的身体,“我靠,真他妈热。”

   只不过休息了几秒,李星辰迅速开始了他的抽插。在撞击声回荡在宿舍的同时,汪渚解开让郑天翔口水流成瀑布的口球:“被干的感觉怎么样,种马先生?”

   “我……操他妈……畜生……”郑天翔脸都涨红了。

   郑天翔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成为被操的那个人。他从来都觉得自己是男人的巅峰,是男性生殖力的集大成体。连续操干一直坚挺的男根,反复射精都不会疲惫的身体……怎么想都应该是永远在上面的那种吧?

   可现在怎么就成了被干的那个呢……

   先前被玩肛门喷奶也就算了,现在难道还要被……

   “啊!疼死了!”他吼出来。那根傲人的阴茎此刻软趴趴垂在双腿之间毫无用处,随着李星辰的操干不断前后甩动着。

   “疼是吧,”汪渚去翻出那瓶rush,“还记得这个吗,用了能好一点。小星停一下!”

   吸了rush之后肛门括约肌松弛,郑天翔总算觉得好了一些。但与此同时,rush带来的昏头作用冲上他的头顶,连带着之前荒唐的想法混做了一团。

   我在被李星辰操?

   我被男人操了?

   我,一个干不够别人的男人,现在被另一个男人用下面操着?

   我的身体……是他的飞机杯……

   他在用我也有的那根东西,从我的洞里面……刺进去……

   好爽……

   这个想法一出现,汪渚那边就发现了。舒展的眉毛,抽动的嘴角,脸颊上的红晕,放松的腰部等等。他笑着掐住郑天翔的脸颊:“有感觉了?”

   “才没有……呃嗯……”郑天翔哼唧着。

   “你就犟嘴。”汪渚把手指剜进他的嘴里,“天翔,做我的狗好不好啊?”

   “不要……我不要……”郑天翔哼唧着。

   “你看做我的狗多好啊,想操谁操谁,想被谁操被谁操,随时都能发泄,舒坦的很。”汪渚还在给郑天翔洗着脑,“小星你快点,天翔说还要!”

   “好嘞!”李星辰像个打桩机一样飞快抽插着,涨着青筋的阳物一次又一次整根没入郑天翔的菊花洞口,把那些褶皱全部撑开抹平。

   “呜啊,我不行了……渚渚……我错了……”郑天翔伏在地上哼哼着。

   “还没完呢,等会你再求饶。”汪渚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因为憋太久,李星辰这一次并没有坚持太久。十分钟后,伴随着一声“我操爽爆了!”,他把男根刺到郑天翔体内最深处,汹涌出他积蓄了好几周的新鲜男精。

   “ok,”汪渚打了个响指,“下一个小白来吧!”

   “我?”白羽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不行我不行……”

   “都是男人,有什么不行的?”汪渚对他走过去。

   白羽从来没有做过1,一想到要插入别人的身体就软了:“渚哥这个我真不行……呜!”

   汪渚的吻是狂暴而炽烈的,他的舌头蛮霸地侵入白羽的口腔,横扫其中每一个角落。被他右手揽住脑后的白羽无路可逃,被这一吻亲到骨头酥软跪下去,下身却坚挺的支了起来。

   直吻到快要窒息,汪渚才把白羽松开:“可以了吗?”

   “渚哥,我爱你啊!”白羽被吻到眩晕,拼命表达着自己的爱意。

   “爱我你就操天翔。”汪渚啃咬着对方的锁骨,左手向下摸索到白羽的玉茎,扶好对正郑天翔被操成一个圆洞的后庭,然后慢慢引导它顶在菊洞上面。

   因为充溢着李星辰浓稠精液的缘故,即使没用润滑油,白羽的男根也很轻松的插了进去。嘴里和汪渚亲着,下身又进入到一个湿润绵滑的腔道里,白羽兴奋的体验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开始挺起他的屁股穿刺郑天翔的身体。

   受到这一画面的刺激,射过的李星辰和还没射的薛昊也凑了过来,一个叼住汪渚下身的坚挺为他口了起来,另一个凑在汪渚胸口,舔舐着那一对硬起来的红豆乳头。

   “呜!”“呜呜!”不一会,白羽咬住汪渚的嘴唇,在发出和被操着的郑天翔一样的呜呜声中喷了出来。

   “哇靠……当1竟然是这种感觉!”射完的白羽回过神,除摸着自己被汪渚咬肿的嘴巴,“好开心!”

   “来小星让开,该我了!”薛昊把白羽挤到一边,自觉跪在郑天翔双腿之间,指着自己的嘴巴,对着汪渚露出一个堪比阳春白雪的灿烂笑容:“爸爸,我也要!”

   “当然。”汪渚凑过去,不过这一次他用的不是嘴巴,而是刚刚刚从脚上脱下来的臭袜子。

   “唔!”被闷住口鼻,白袜上沁出来的浓柔味道对薛昊来说比rush还强劲。他下身那根和他一样标志的阴茎也开始爆起了淡蓝色的血管。

   不过因为被蒙住脸的缘故,他挺了几下身体都没有进到郑天翔的身体里。

   汪渚见状,从还在哼唧的郑天翔后庭里挖出一点白羽和李星辰混合的精液,涂在薛昊的肉棒上,然后引导着他顶进天翔的身体。

   “唔!唔!”

   薛昊沉重的呼吸穿透袜子的纤维,穿透汪渚扪在袜子上的手指指缝。被那种铭记在骨髓里的味道充盈着整个胸腔,薛昊感觉自己幸福到了极点。

   那种味道,是雄性,是激活,是性欲,是霸道,是侵略,是粗旷,是强悍,是索求,是占有,是极致的阳,是不掺有任何杂质的绝对男性象征。

   是他为之沉醉的生命奇点。

   是汪渚,是汪渚一个人的味道。

   在这种幸福之中,薛昊浑身一番抽动,然后瘫软在汪渚的怀里。

   接连被三人操干,郑天翔已经没力气去叫了。

   最后还有汪渚吗……

   他已经认清了自己被干爽的事实。确实,在最开始难以忍受的痛楚过后,身后再被插入的观感就像是在反复体会久秘忽便的感觉,接着就是酥酥麻麻的过电感,以及越来越强烈的痒。

   想被摩擦更多,想被操干更久。

   感觉身体内有一个器官像是着了火一样,温暖的火苗燃在他的体内,随着那几人的抽插越来越旺,越来越酸楚。

   这就是白羽口中的前列腺快感?

   想起前几天被白羽科普过的东西,郑天翔把全部的感官都放在了身后。

   也不知何时,他前面已经在不停流着前列腺液。那些前列腺液一寸一寸从尿道口垂出,在地上滴出一汪小小的湖。

   在薛昊射在他体内之后,郑天翔觉得自己膝盖都快跪肿了,疼的不得了。然后他就听到自己双腿之间的金铁之声。

   汪渚把他的禁锢解开了。

   被几个人慢慢搀扶起来,郑天翔一脸迷惑的看着汪渚:“你不干我了?”

   其实他还是有一点遗憾的。

   “要干啊。”汪渚坐在椅子上,下体坚挺如同一柄完美锋利的宝剑,“我要你自己坐上来。”

   “我……”

   “快点,坐上来。”汪渚轻声说道,“我知道你很想,你还没满足是吗?”

   鬼使神差,郑天翔对着那根阳具走了过去,踩上汪渚腰部两边椅子的边缘,手扶着汪渚的肩膀,慢慢蹲下身体。

   汪渚很满意的看着他的行动,扶正下体对准已经开始沥沥拉拉往下滴精的洞口。体内混合着三个人的浓稠精液,这个姿势根本就兜不住。白浊的精液洒在汪渚的雄根上,把它包裹成了如无暇玉石般晶莹剔透的感觉。

   “唔!”坐下去的时候,郑天翔心里竟然生出一股满足感。

   这就是汪渚的鸡巴……

   这个懂我的,爱我的,尊敬我的,在乎我的人……

   想到那双如同闪着光的球鞋,郑天翔弓背,把嘴唇对着汪渚的脸凑了上去。一吻过后,汪渚懒散笑着,伸手抚上他的脸:“天翔,你他妈可真是个完美的人,你是天使吗?”

   “你才是渚渚,谢谢你的鞋,我还是第一次收到生日礼物。”一边维持着上下的起伏,郑天翔一边说道。

   李星辰惊叹:“我靠,天翔你牛逼,这种时候。”

   “这很重要……”郑天翔伏下头,眼眶湿润,“我觉得我喜欢上你了。”

   白羽吹了下口哨。

   “那你愿意做我的狗吗?”汪渚乘兴问道。

   郑天翔叹了口气。

   一切都被放开了,他也不想再有什么矜持了。

   活在人世间,不就是想和能让自己快乐的人待在一起吗。汪渚是他的室友,他的朋友,他的队友,一起打球的兄弟,现在又是互相可以操干发泄的人,为什么不能是主奴关系呢?

   只要开心快乐,怎么称呼都是无所谓的吧。

   “我愿意。”

   汪渚摸上郑天翔的人鱼线,用力把他的体重完全压在自己身上,让下体那根粗大完全和郑天翔紧密结合在一起:“那好,从今天起,你就叫做小黑吧。”

   

   个人篇6-冯于远的意外假期(上)


下飞机的时候沈阳在下着小雨。冯于远只背了一个小书包,没有任何雨具。于是他把棒球帽压的更低了一些,又把卫衣的帽兜盖上,顶着丝丝络络的小雨上了机场大巴。

   虽然从长沙出发的时候也是阴天,但从皮肤上传来的凉感能明显体会出南北方的温差。冯于远把书包抱在怀里,带着满身的潮意缩在大巴车的最后一排。

   其实冯于远也不知道自己散心怎么会散到这么远的一座城市来,只是一冲动就买了机票。

   妈的。

   望着窗外的城市。他心里倒有点想见识一下——到底这座城市会是什么样才能生养出汪渚这种王八蛋。

   去目的地的路还远,他把棒球帽摘下盖在脸上,仰头开始补起了极度缺乏的睡眠。

   车还没开,冯于远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哪怕耳边一直能听到雨打玻璃的声音,他也觉得这一觉特别香甜。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惊醒,擦掉嘴边的口水,睁开迷蒙的双眼看了一眼手机地图。

   啊,过站了。不过还好只过了一站。

   重新规划好路线,他在下一站下了车,然后又坐上了去往世博园的直达公交。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云雨稍霁,不过也已经是日落的时间了。

   “我们要关园了。”玻璃里面的售票员敲敲旁边的开园时间表。

   “没关系。”冯于远回道。

   售票员的目光掠过他年轻的脸庞:“有学生证吗?”

   “没有。”

   “那就50。”

   “好的。”冯于远拿手机扫了码。

   因为下雨和快闭园的缘故,世博园里看不到多少游客的身影。冯于远拉紧书包的带子,踩着地上稍干的地方往前走,越走越快,越走越快,然后终于跑了起来。

   有点开心。

   这是跑起来的冯于远心里唯一的想法。

   从湖边到林地,从广场到游乐园。冯于远仿佛不知疲惫一般一路疯跑,张开双臂拥抱着迎面而来的风。

   开心,开心。

   前些日子的不快全都被甩在身后,冯于远感觉身心都被净化了一番。

   就这样,赶在闭园前,他跑过了园里大部分的景色,气喘吁吁的冲了出去。

   好爽啊。

   所以现在该去哪里了呢?

   半小时后,他出现在一家酒吧的门口,没什么犹豫就走了进去。

   这是一家同志酒吧。

   其实不管是什么酒吧,冯于远都没有进去过的经验,所以他也不知道普通的酒吧和gay们的酒吧到底有什么区别。

   不用门票吗?

   他瞄了一眼门边的服务生,径直走过门廊。门廊之后是一片更暗的区域,唯一的光源只有舞台上的那一片灯红酒绿。

   同性恋们都喜欢在这种地方玩吗?这有什么好玩的。

   他走到一个黑洞洞的吧台前:“你好,这里怎么消费?”

   吧台里的调酒师正在擦杯子。还不等他说什么,一个东北腔很重的中年男人先凑过来问道:“头一次来?”

   “嗯。”冯于远干脆承认了。

   “那我可以请你一杯。”男人不动声色邀请道,吧台下面的手却摸上冯于远的腰部。

   恶心。

   冯于远动了动眉毛,把对方的手打掉:“抱歉,我不是同性恋。”

   “哈哈哈,别骗人了。不是同性恋谁会来这种地方?”中年男人笑道,起身离开,“好啦好啦小帅哥,知道我不是你菜,玩得开心啊!”

   呼……

   冯于远暗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自己刚进酒吧就要因为打人被赶出去呢。

   “嘿,帅哥。”

   冯于远闻言抬起头,看到刚刚被中年男人憋回去的调酒师正在冲他笑:“嗯?”

   调酒师放下手里的杯子,双手撑着吧台好奇道:“你真的不是gay吗?”

   “不是。”冯于远再次否认。

   调酒师双手十指交叉:“我觉得也是,你的风格……太直了。”

   “直?”冯于远没听懂。

   “哎,我就知道。”调酒师扶额,“就是说你一眼看上去就不是同志的意思。”

   “怎么看出来的?”冯于远皱眉。

   “呃……”调酒师倒被问懵了,“不说这个,你不是同性恋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

   “好奇。”

   调酒师对这个惜字如金的家伙翻了个白眼:“你也真是胆大包天。得亏现在人少,你这么帅,等会你进舞池肯定会被吃遍豆腐。”

   “我不帅。”冯于远脑海里闪过薛昊的脸。

   “我觉得你挺帅的。”调酒师噼里啪啦忙了一阵,推给冯于远一杯鸡尾酒,“请你的。”

   “谢谢。”冯于远没客气的接过来。

   调酒师撑着自己的下巴,面带笑意看着冯于远皱眉喝酒:“越看你越可爱,小狼狗。你这型在gay圈很受欢迎的。”

   “是吗。”冯于远把一口喝了一半的酒放回吧台上,“那你玩SM吗?”

   “呃……”调酒师愣住,然后恍然大悟般点点头,“啊,我懂了,你这样的也是有的。”

   “我这样?”

   “我懂我懂。”调酒师掏出手机,迅速拨通一个电话,“喂!哥,搁哪呢?今晚来玩不?你快来!我这有个极品介绍给你!靠!滚犊子!你不来可晚了啊,快点儿的!”

   调酒师刚撂下电话,冯于远就皱眉道:“我不是鸭子。”

   “谁说你是鸭子了。”调酒师嘿嘿一笑,“我这不帮你物色个好的……玩伴吗?”

   “那还真是谢谢你了。”冯于远嘲讽道,起身欲走,想了想又坐了回去,“你帮我物色这个‘玩伴’都怎么玩?”

   “那得看他,他可是着边的名主了。”调酒师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对了,你不会是个S吧?那我可找错了。”

   “不是。”冯于远摇头。

   “那还好。”调酒师拍了拍胸口,“要是搞错了,汪哥得打死我。”

   汪?

   “三点水那个汪吗?”冯于远用手指在吧台上划着。

   “对。”

   “那好。”冯于远嘴角勾了起来,看呆了调酒师,“那我还是有点期待的。”

   因为一个汪字,本想直接走人的冯于远就这么留了下来。在那个“汪哥”出现之前,差不多有七八个人坐过来找他搭讪,其中还不乏外国人,但都被他一一拒绝了。

   大约八点的时候,调酒师叫的人终于来了。

   那个被叫做“汪哥”的人来到吧台前的时候眼前一亮。只见昏暗的吧台旁坐着个惊为天人的卫衣少年,侧脸在蓝紫色的光下就像是孤傲冰冷的白狼。

   看到汪哥的到来,调酒师对他抱怨道:“哥你咋才来?人家都等半天了!”

   冯于远转过身,看到来人是一个大约二十六七的年轻男人。这人头发剃的青短,上身穿着一件裹的紧紧的机车夹克,下身一条利落的牛仔裤,脸上还架着一副墨镜,看起来拽拽的样子。

   酒吧这么暗还带墨镜,看起来脑子不太好使。他腹诽道。

   从正面看到身材,汪哥更是不错眼珠的盯着冯于远:“就是他?”

   “对啊对啊,人家小哥还是个直男呢。”

   “直男!”汪哥震惊了,继而坐到冯于远的身边,伸手去摸他的脸,“可以啊。”

   “拿开。”冯于远眼中溢出危险的光。

   “哈哈,我喜欢。”汪哥把手抽回去,对调酒师举了拇指,“够意思,改天请你吃饭。”

   “哈哈,好的好的。”调酒师笑道,去帮旁边的客人调酒去了。

   冯于远有些不悦:“所以我就被这么‘送’给你了?”

   汪哥墨镜下的眼睛露处一丝期待:“你不想和哥玩吗?哥是经验主了,工具多,包你玩的爽。你平时都玩什么?”

   冯于远把目光移到人群开始聚集的酒吧中央:“我什么都能玩。”

   “那我玩的可狠了啊。”汪哥很满意,非常满意,“你骚吗?我喜欢骚的。”

   骚?

   听到这个和他八竿子打不着的词,冯于远忽然笑了:“骚,绝对骚。”

   “好,那走吧。”汪哥扯住冯于远的卫衣带子,“东西我都放在车里了,咱直接去开房。”


个人篇6-冯于远的意外假期(中)


汪哥驱车带着冯于远来到一家附近的酒店。看规格,冯于远确定这个汪哥的经济实力还不错。

   “你叫汪什么?”在等候前台开卡的时候,冯于远问道。

   对方把那个银色手提箱放在柜台上:“汪梓成,你呢?”

   三个字的。

   冯于远有些失望,把脸扭过去:“你就叫我骚狗就好了。”

   “妈的!”汪梓成抓了抓裤裆,“骚逼,等会老子玩死你!”

   酒店前台美女见怪不怪,十分淡定的把押金条和房卡递出来:“两位先生,你们的房间是1309,电梯间右手边直走。”

   冯于远对她点头致谢。

   汪梓成开的房间很大,灰色的地毯铺满房间的每个角落, (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很适合拽着奴的头发牵引他爬行。

   这样想着,他看向正把背包放进衣柜里的冯于远:“骚逼,跪下!”

   “不跪。”冯于远对他的话视若无睹。

   还是条小野狗吗?

   汪梓成几步走上前,一巴掌打在对方的脸上:“操你妈的,跪不跪?”

   “哦。”感受到脸颊上传来的疼痛,冯于远这回屈膝跪在了地毯上。

   这就对了吗,野狗还是得好好调教才有规矩。

   不过他可真帅啊!

   汪梓成仔细欣赏着跪在地上的冯于远。这个小男生年纪不大,顶多20岁出头,或者还不到。脱了卫衣的他看起来身材特别棒,皮肤也是健康的小麦色。

   “你是练体育的吗?”

   “田径。”

   妈的,真的捡到宝了!汪梓成暗喜道,体育生,帅哥,还是直男?真的是直男?

   “你有过女朋友吗?”他期待问道。

   “有,现在没了。”冯于远盯着地毯回答道,“我说你不是要来玩我的吗?怎么一个劲问上没完了?”

   啪!

   冯于远的耳朵里一阵蜂鸣,一个鲜红掌印迅速出现在他的脸上。汪梓成摘掉墨镜,轻蔑地看着冯于远:“怎么和主人说话呢?”

   “只是聊聊天吗。”冯于远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指着自己的胸口,“我不用脱衣服吗?”

   “脱!”

   在这声指令下,冯于远从头上拉掉体恤,又坐在地上甩掉运动裤和鞋袜。

   “内裤也要。”

   “不用你说。”冯于远斜瞄了对方一眼,自动把身上最后一件遮羞拿掉,然后又恢复了跪着的姿势,是他跟录像里的薛昊学的。

   “很好!”

   虽然这条小狗总是顶嘴,但汪梓成很满意于对方的服从度。看他的姿势,应该还是有人教过的。

   汪梓成的眼神像是刷子,把冯于远全身上下刷了一遍:“喜欢怎么玩?”

   “怎么都喜欢。”冯于远回忆着录像里的调教问答。

   “来,趴着!给我舔鞋!”

   “不舔!”

   啪!

   冯于远趴下,开始用舌头舔舐汪梓成的靴子。

   对于他的这种不打不干的行为,连打三次的汪梓成甚至有点不忍心了。这小子怎么像是在逼我打他呢……不会有这么M的人吧……哈哈。

   他在心里干笑道,想了想,扯着对方的头发按在自己裤裆上:“用力吸,把里面的味道都吸进去。”

   “……”

   “好闻吗?”

   “骚,难闻。”

   “我操!”汪梓成头一次见到这么讨打的M,“跪好了!”

   他推开冯于远的头,起身去把那个银色箱子拎了过来。一打开,里面各式各样的工具都堆的快冒了出来。

   黑色与原色的两种麻绳,眼罩,狗头套,狗骨头一样的口塞,强制开口器,皮鞭,散鞭,手拍,各种型号各种材质的肛塞,毛绒与硅胶的狗尾巴,乳夹,狗链,镣铐,大中小三种玻璃串珠,尿道棒,低温蜡烛,电疗仪,震动棒,跳蛋……冯于远在录像里见过的没见过的东西应有尽有。

   感受到冯于远投过来的目光,汪梓成炫耀道:“喜欢吗?小骚逼?”

   “无所谓。”冯于远把头扭回去。

   “哈哈,看你等会还嘴硬不!”

   汪梓成抽出一条黑色麻绳,熟练的给冯于远捆了个双手背后的造型,然后从箱子里拎起其中一条皮革带子的强制开口器,顺着冯于远脑袋围了一圈,把中间的金属环嵌进对方的嘴里。

   做完这些,他几下解开自己下身牛仔裤的拉链,把早已硬到不行的阴茎直接捅进冯于远的嘴里:“操!好爽!”

   被带着腥臊气味的男性生殖器捅进嘴里,冯于远甚至有杀了这男人的心。不过这种比汪渚当初捆的还结实的捆法让他动弹不得,连想要咬掉对方臭鸡巴的想法都被开口器封禁了。

   妈的……妈的……妈的……

   汪梓成还在享受着把自己下体插进天菜男生嘴里的成就感,丝毫没感受到下面传来的阵阵杀气。捅了一会,他把鸡巴抽了出来,解掉开口器,又在冯于远嘴上缠上厚厚一层静电胶布。

   给对方的两个乳头上夹好乳夹,剩下的就只有眼罩了。虽然这天菜男生的眼睛好看的不行,但看上去总像是在瞪自己,还是遮住舒服些……汪梓成这样想道,把冯于远的皮革眼罩调整到严丝合缝。

   黑色眼罩,黑色静电胶布,锋利乌黑的短发,小麦色皮肤上的黑色绳子。

   光滑有型的脸颊,剃到铁青的鬓角,突起的喉结。

   饱满的胸肌,被乳夹夹到红润的乳头,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部。

   人鱼线,搓衣板般的腹肌,一条细细的腹毛。

   肌肉分明的大腿,腿上的细细静脉,毛烘烘又结实的小腿。

   骨节分明的手,纤瘦有力的脚,所有恰到好处的肌肉。

   这条狗简直是艺术品啊!

   看着被他精心打扮过的冯于远,汪梓成开心极了,蹲在地上把冯于远的脸按倒在床边,疯狂啃弄着他的耳垂和喉结。

   太好吃了!

   他在冯于远身上咬下一个个牙印,舔舐着对方身上流出来的汗……咸咸的汗味,体育生的汗味……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味道,哪怕他是S也喜欢的不得了的味道。

   这是艺术品!这是人类最高的杰作!

   可是……

   他的手伸到对方下面,握住那团绵软。

   “骚狗怎么不硬呢?这可不行。”

   他做了和汪渚做过的一样的事,解开胶布给冯于远喂了伟哥。

   等了一会,随着冯于远的鸡巴挺立成一个完美的角度,汪梓成的作品终于大成。他激动的拿出单反相机,围着跪在地上的冯于远拍下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听到相机的声音,冯于远回响起被汪渚囚禁的那些时光,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怕了吗?怕了就好!”汪梓成满意道,以为自己终于突破了冯于远的心防。他拿过那条皮鞭,啪的抽在冯于远身上,“刚才不是嘴硬吗!这回舒服了?”

   啪!啪!啪!

   他每打一下,冯于远就浑身抽搐一下。不止这样,他打一会,就要撸弄两下冯于远的肉棒,然后给它上面夹了晾衣夹,或是给冯于远的后面塞上各种跳蛋肛塞,感受着他浑身的悸动。

   冯于远抵抗的越厉害,他就越有成就感。

   就这样折磨了冯于远将近一个小时,汪梓成撸弄着自己的下体,将满满的精华射在了冯于远的脸上。

   白浊的精液划过黑色的眼罩,他解开冯于远嘴上缠着的胶布:“怎么样小骚逼,爽了吗?喜不喜欢?”

   他期待的回答是:“爽了主人!”或是“好舒服,谢谢主人!”什么的,没想到冯于远眉毛一翘,沾着精液的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衅:“就这?你就这点力度,今天没吃饭吗?”

   汪梓成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你……你说什么?”

   他以为对方只是开玩笑,但摘掉对方的眼罩后,他感觉冯于远的眼神真的是在嘲讽他。

   “我说……啊,算了,我什么都没说,就这样吧。”冯于远撇过头去,但这一行为却让汪梓成怒火中烧。

   啪!

   冯于远觉得脸上着起了火。

   “操你妈!给你脸了是不!”汪梓成左一下右一下打着,直打到冯于远两边的脸颊都泛起血丝才作罢。

   不是他打不动了,而是他害怕了。

   眼前这个男人就像是一条沉默的狼一般,被打到越狼狈,那双眸子里的光就越亮。汪梓成不敢动手了,他怕等下自己一解开绳子马上就会被这个可怕的人打翻在地。

   呸。

   冯于远吐掉嘴里带血的口水:“外强中干,你也太弱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汪梓成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他玩过这么多的奴,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人。就算是在网上,他都没有见哪个S说过会有这样的M。

   冯于远盯着开始露出惧色的汪梓成:“我没想怎么样啊,不是让你玩我吗?可是我还没被玩够呢,你怎么像是害怕了?嗯?主人?”

   妈的,这他妈是我玩他呢还是他玩我呢?

   汪梓成一屁股坐在床上,搓着自己红红的掌心:“邪了门了!哪有你这样的……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奴……”

   “那你今天见到了吧?”冯于远笑道,“世界这么大,什么样的人都是有的。”

   “操!老子不玩了行吧!”汪梓成气道,感觉今天自己约到了神经病,“我给你解开行吧?你等会别打我。”

   “不会,我打你干吗?”冯于远笑的越来越开心。

   “那我开始解了……”汪梓成双手颤抖着开始解冯于远身上的绳结。他怎么都不明白,这个刚刚还是他天菜男神的男生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的魔鬼……

   对了,一开始他的态度就是那种刺头一般的模样。这个男生不是被他玩了才变成这样的……他是一开始就是这样!

   汪梓成甚至连自己那一箱工具都不想要了,只想趁着对方还没完全挣脱束缚赶紧逃跑。

   “别走啊,咱俩还没完呢。”冯于远揉着被绑红的手腕,三两下扯掉身上的绳子。

   刚对着门口迈出一步的汪梓成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了……”

   “我还没爽呢,你怎么就走了?”冯于远挺着鸡巴走向对方。

   汪梓成欲哭无泪:“你还要怎么爽,我他妈……搞不动你啊!”

   冯于远揽过对方的肩膀,下巴凑到对方耳边:“既然你玩不了我,那让我玩你吧?”

   汪梓成咽了口口水,破口大骂:“我他妈是主,你……”

   咚!

   一拳击打在对方脸上,冯于远看着仰头倒在地上的汪梓成轻蔑道:“别一口一个他妈他妈的了,能力不行,脏话倒是挺多。”

   汪梓成被对方这一拳打哭了:“你说了不打我的!”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冯于远从自己包里掏出烟和火机,用拳头蹭掉自己嘴角的血,往扶手椅上一坐,翘起二郎腿对着瘫坐在地上的汪梓成勾了勾手指:“来吧,给爷叼叼鸡巴。”

   “啊?”

   “让你过来给爷吃鸡巴,没懂啊?”冯于远点了一根烟夹在指间,眯着眼睛看向对方,“怎么,还得用烟烫烫你才能动?”

   “我动我动!”汪梓成赶紧爬过来。

   从进入这个圈子以来,他从来都是以S的身份混圈的,一次都没有做M的经历,这也是他引以为傲的一点。不过在刚才,他突然觉得自己心里的矜持松动了。

   从地上这个角度看,抽着烟的冯于远就像是个闪耀的君主。翘着二郎腿的对方在自己眼里最大的就是脚底板,是结实的腿,再往上是完美勃起的阳具男根,而对方痞痞的脸就像是遥不可及的存在一般。

   好像他生来就只能从这个角度仰视对方。

   如果是这个男生的话,他甘愿给对方做奴。加上对方的性格,对方的取向,对方的身份……

   人生观的天平被这些砝码压到一边倒,汪梓成自觉摇动起屁股来:“爸爸!我是爸爸的骚逼!”

   “哦?可以啊。”冯于远嘴角一动。他忽然从中体会到一丝汪渚做主时候的感觉。原来能让别的男人跪在自己脚下还是挺爽的。

   他抬起脚踩在对方的头上:“狗儿子,把衣服脱掉!”

   双方角色互换,汪梓成听话的脱光,哪有了刚刚不可一世的样子。

   “真乖。”冯于远夸奖道。不过与汪梓成玩了半天却只是射在他脸上不同,他拍拍对方的脸:“转过去,把屁股对着我。”

   “爸爸你要干什么?”汪梓成不解的扭过身体。

   “干什么?当然是操你了!”

   轰!

   血液涌上抵着地毯的头,汪梓成觉得冯于远man爆了。

   这他妈直接就要干,也太爷们了!

   带了套,又随便涂了涂润滑油。没做任何扩张,冯于远一脚踩上汪梓成的后脑勺,用骑跨的姿势粗暴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疼啊!”汪梓成惨叫道。

   “叫你妈逼叫。”冯于远附身扯过旁边地上汪梓成脱下的内裤,顺手就塞进了对方的嘴里。

   操男人不过如此,插进男人的身体里确实挺爽。

   刚刚还霸气到不可一世的汪梓成被操的嗷嗷直叫,让冯于远想到另一个人的脸。想到他可恶的样子,冯于远掐红了身下人的屁股:“汪渚我操你妈!”

   “汪渚你给我等着!”

   “汪渚你他妈畜生!老子回去就操死你!”

   射精的时候,他扯住汪梓成的头发把对方从地上拉起来,然后狠狠咬住对方的脖子,把一卵蛋的浓精都注射进对方的身体里面。

   呼……呼……

   被操到快散架的汪梓成趴在地上,眼泪汪汪的问出口:“汪渚是谁?你喜欢的人吗?怎么你一直在叫他的名字?”

   冯于远坐到床上,又点起一根烟:“是我哥。”

   “噢,我懂了。”汪梓成艰难坐起来,脑补了一出虐恋大戏,“所以你是把我当成他了是吗……因为是亲人没法做这种事,所以你把对他的火都撒我身上了。”

   “噗呲……”冯于远乐了出来,嘴角叼着的烟头都快掉了,“想什么呢?认的!不是亲的!”

   “那为什么……算了我不问了。”汪梓成挠挠头,“其实我想说,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可以和我处个对象吗?不处对象也可以,以后我能做您的狗吗?您是学生也没关系,我工资很高,平时可以供着您……”

   “说什么呢?”冯于远像听到个笑话一样,“你想多了,我拒绝。”

   “为什么?”汪梓成不甘心。

   “第一,我不是本地人,我只是个来旅游的。”冯于远用烟头指着对方的鼻子,“第二,我不缺钱,用不着别人养我;第三,我不喜欢男人,对和男人谈恋爱或是招条公狗都没有兴趣。”

   “第四,我恨我哥,恨到要死。但以后还要做他的狗,所以我没法分出余力跟别人发展感情什么的。”

   “……”汪梓成沉默,再一次确定了面前的男生真的是一个神经病。


个人篇6-冯于远的意外假期(下)


“带我走吧!”在冯于远上飞机前,汪梓成不舍道。

   “不带。”冯于远还是和七天前一样冷酷。

   “可是我都没法在沈阳混了!”想到昨天朋友们惊愕的目光,汪梓成哭诉道,“从您用狗链牵着我去gay吧那时候……我这纯S的形象就已经全完了……”

   “有什么混不了的,换一种生活方式好好加油吧。”冯于远在机场工作人员的目光下拍了拍对方的后脑勺,“谢谢你这几天带我到处玩,我很开心。”

   汪梓成诚惶诚恐:“不用不用!”

   “走了啊,保重!”

   望着已经验票进厅的冯于远,被安检员拦住的汪梓成眼眶湿润,对着对方的背影吼道:“以后一定要常联系啊!”

   “不用,”冯于远没有回头,对身后挥了挥手,“我已经把你微信拉黑了!”

   “……”

   呃啊啊啊啊!!!!汪梓成的心噼里啪啦碎成了千瓣万瓣,扑倒在机场冰冷的地面上。

   终于要回去了。

   飞机起飞的时候,冯于远对着玻璃上自己的虚影挤出一丝笑容。

   在沈阳玩了一个星期,所谓的gay圈也混了,SM也参与了,甚至男人也操了……这一周的他尝试体验了汪渚的生活,忽然觉得以前那些让他恶心的不行的行为也没那么不堪。

   剩下的就是去面对汪渚本人了。

   汪渚啊汪渚……

   汪渚……

   他念叨着汪渚的名字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飞机已经处于滑翔备降的状态。伴随着轻度的失重,他感觉自己的胳膊被人戳了戳,有些不解的看向旁边的座位。

   戳他的人是一个胖胖的女生:“啊,你终于醒了!”

   她把怀里捧着的一盒飞机餐举在冯于远面前:“发餐食的时候你还睡着,我就自作主张给你留了一份。虽然快下飞机了,你还是拿着吧。”

   “呃,多谢了。”冯于远赶紧收下,点头致谢道。

   “不客气不客气。”女生脸色微红,赶紧摆摆手。

   “帮大忙了,我好饿啊。”刚一降落在地面,冯于远就在颠簸中掀开铝箔餐盒的盖子。还没等飞机完全停稳,他就把一盒面条风卷残云给吃光了。

   “我的天你吃的太快了!”他的速度看呆了旁边的女生,“这样对胃不好。”

   冯于远擦净嘴巴,对她露出一个痞痞的笑:“我这人活的比较糙,习惯了。”

   这到底哪里糙了……

   女生盯着冯于远无袖黑T恤里鼓起来的胸肌腹诽着。身材管理成这样还说糙的话,那她这身肥肉简直可以说是垃圾堆了……

   虽然99%确定这么完美的人绝对不会是单身,但她还是抱着1%的期冀小心翼翼问道:“您下飞机有人接吗?没有的话……我家人开车来接我了,可以顺路把您捎进市区。”

   “真的吗?那太好了。”冯于远笑弯了眼睛,看的女生脑海里都绽出了礼花。

   哇哦,中奖了!

   不过看到冯于远在行李架里抽出一只书包,她突然想到一个严峻的问题:“您托运行李了吗?”

   “没有。”冯于远摇摇头,“我就只有这个背包。”

   “呃,我还有一个拉杆箱在托运……”女生很怕冯于远没有耐心等她,“可能会耽误您一点时间。”

   “没问题,我不着急。”冯于远对女生伸出手,“这个包我帮您拿吧。”

   哇哦,这个男生也太!太!太……

   她甚至一时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觉得之前那盒面条留的简直明智之举。帅哥本来就少,小狼狗型的帅哥那更是少,别提有礼貌的小狼狗帅哥了,那简直都是活化石啊!!!

   取完行李,从国内到达口出去的时候,女生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父亲:“爸爸!我在这!”

   女生的父亲也发现了她,开心的对她挥了挥手。

   女生快步走上前:“爸,这是飞机上认识的……哎,人呢?”

   她刚准备给父亲介绍一下身边的男生,不成想邻座男生并没有站在她旁边。她赶紧回头寻人,只见对方还站在“国内到达口”的标志下面,貌似从刚才起就一直没有动地方。

   怎么回事……

   看到邻座男生有写愕然的表情,她顺着对方的目光一路看向围栏外面,发现他盯着的是一个在接机人群中很显眼的男生。

   那男生上身白T恤搭着一件牛仔外套,下身穿了一条米色的休闲裤,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又清爽。而干净又清爽的不止有他的穿着,还有他的笑容。

   接机男生看着邻座男生的眼睛清澈而纯净,而这种神情女生只在电影里见到过,是紫霞仙子看着至尊宝的眼神。

   不过邻座男生的表情则是另一幅样子。

   她看到邻座男生一反刚刚在飞机上和煦的神态,满脸都遮着乌云:“你怎么在这?”

   接机男生双手一摊:“这不是很明显吗?”

   邻座男生气势汹汹的破口大骂:“你他妈是鬼吗?阴魂不散吗?你是给我肚子里塞摄像头了还是在我身上贴追踪符了?”

   接机男生笑的像是五月的春风:“因为我是你神通广大的哥哥,你在哪里我都会知道。”

   “放你娘的屁!臭变态!”

   在女生看呆了的时候,她听到父亲呼唤她的声音:“崽崽!你怎么了?”

   呃,把老爸都给忘了……

   她回头对父亲吐了吐舌头,然后颇不好意思的凑到邻座男生旁边:“看来您是有接机的人……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可不可以……这个……”

   同时把两大帅哥的目光吸引过来,她总觉得自己像是被放在聚光灯下的小白鼠,缩手缩脚地指了指邻座男生手里的拉杆,“我的这个……”

   “哦对,不好意思我给忘了。”冯于远赶紧把手中的行李箱拉杆递到对方手里,“抱歉,不能和您一起走了,谢谢您的好意!”

   “没事的没事的!那我走了再见!”女生红着脸一溜烟小跑去找父亲了。

   女生走后,冯于远恢复了冷漠的神色,撇下汪渚闷头往外走。汪渚快步追上他:“刚刚那个女孩子是谁啊?”

   “飞机邻座而已。”

   “哦,我还以为是你的新女友呢。”汪渚大摇大摆跟在冯于远身旁。

   “也就你的思想这么龌龊。”冯于远停下脚步,恶狠狠盯着汪渚的脸,“所以你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

   汪渚咧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所答非所问:“去沈阳玩的开心吗?”

   “你监控我?”冯于远像是要炸毛的狼。

   “才没有。”汪渚打了个响指,“我只不过把你的Apple ID改登陆成我的罢了。”

   冯于远闻言赶紧掏出手机,发现汪渚说的没错,那一串邮箱确实不是他的账号。这些天去沈阳玩,他也没有用手机下载什么新软件,根本没有发现账号早已被汪渚动了手脚。

   “你可真无耻!”冯于远怒道,“这不是监控是什么?”

   他知道ios的查找手机定位功能。有了这个,他在哪,去了哪里估计汪渚都已经知道了。

   似是在回复他心声,汪渚自顾自说道:“放心,我只用它确认了你去的城市和返程的路线而已,没看其它的。”

   “我不信!”

   “我这不是担心你嘛!”汪渚很无辜,很欠揍,“就是我没想到你竟然跑去我家玩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冯于远气的想掐死这个男人:“谁去你家了!汪渚你要不要脸啊!”

   “嗯……我想想……对了,你走之前不是在纸条里说了要改称呼的事吗?怎么现在还是一口一个汪渚的叫?”汪渚像个泼皮无赖,对冯于远勾了勾手指,“来,叫一声我听听。”

   “……”

   “叫呀!不叫我就当不同意了呀!”

   “……哥。”冯于远低下头,轻声喃喃道 。

   “哇!”听到对方不情不愿叫出的那声哥,汪渚心花怒放,伸手揽过冯于远的肩膀:“走,哥带你回家。”

   “汪渚你别蹬鼻子上脸!”冯于远挣扎着想挣脱对方的禁锢,无奈汪渚抱的太紧,他根本挣不开,只得安静下来。

   带我回家?

   “家”这个词无论何时都能牵动冯于远的心。于是这一次,他放任了汪渚对他的动手动脚:“真没想到你这种人还会接机,挺意外的。”

   “接我弟弟有错吗?”

   “……”冯于远无话可说。

   “你有没有去沈阳故宫玩?”汪渚还在接茬。

   “没有。”

   “可是我明明看你去了呀 。”

   “你还说没监控我!”

   “啊哈,你真可爱,让我套出话了吧。”

   “……”冯于远再次无话可说。

   ——

   半小时后。

   ——

   “呼,累死了。”汪渚往床上一躺,舒展着身体,“今天本来只想确定一下你的位置而已,没成想看到你的定位已经到了河南境内,急的我赶紧打车去的机场……哎呦!”

   冯于远气的直往他身上砸枕头:“你他妈不是说回家吗!酒店是你家啊?啊??啊???”

   汪渚在床上来回翻滚躲避:“你也不看看你这飞机选的什么破时间,从机场赶回宿舍都进不去门禁好吧?”

   冯于远也知道这一点,他本来就打算今晚在外面睡的:“那你说带我回家!妈的!”

   汪渚半坐起来,笑眯眯看着对方:“我是你哥,我在哪里,哪里就是你的家。”

   冯于远想说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抄起拳头就往汪渚身上砸。汪渚这回也没有任由他打到自己,一个猛子从床上跳了起来,腿一勾把冯于远绊倒在地上,然后翻身骑了上去:“小样儿,你是打不过哥的,省省吧。”

   “汪渚,老子要操你。”被压在地上的冯于远闷声道。

   汪渚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说,”冯于远把头微微翘起,“老子要操你屁眼儿,懂吗?”

   “呃,你不是最讨厌同性恋了吗?怎么突然要操我?”汪渚诧异道,“不是骂搅屎棍吗?不是说恶心人吗?”

   “其实我都试了。”冯于远用力在汪渚身下扭过身体,翻转成仰躺的姿势,满脸得意的神色:“我操了一个男的,玩了他,还给他带着狗链去了同性恋酒吧。”

   “所以呢?”汪渚翘起眉稍。

   “我想通了,无非是个洞而已。逼也是洞,屁眼也是洞,哪种都能操!”

   啪!

   汪渚眯起眼睛,打在冯于远脸上的手再次扬了起来:“想操我?可以啊,打过我再说。”

   “哼。”冯于远眼中爆发出凶戾,腰腹一贯,一膝撞在汪渚的后背上。

   ——

   又过了半小时。

   ——

   “哎哎,你听到没有?就8605那两个小男生弄出来的动静?”一个保洁阿姨拽住同事的衣角八卦道。

   同事也是一张八卦脸:“当然听到了!现在的孩子也太生猛了,干那种事都像是打架一样!”

   “啧啧啧,希望他们别搞得太过了撒,明天要加收他们清洁费的!”两人推着清洁车渐行渐远。

   房间内,汪渚站在镜子前检查着自己身上的伤势。胸口青了两块,眼眶再次肿了起来,还有背上看不到的地方也在隐隐作痛。

   妈的,这小子下手可真狠。

   “汪渚……你他妈的……”冯于远仰躺在床上,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地方,“下手太狠了……”

   汪渚走回到床边,伸手触了触对方被撕裂的嘴唇:“我狠点你不是才开心吗?”

   冯于远盯着天花板:“开心,怎么都打不过你,我服气了。”

   “你和那男的都做了什么?和我详细讲讲呗?”汪渚用浸湿的毛巾擦着对方的身体。

   “你和薛昊星辰他们做的,我都做了。你们没做的,我也做了。”

   “我敢打赌,你们没有做这个。”

   冯于远只觉头顶的灯光被遮住了,然后肿痛的嘴唇上忽然传来一阵绵软湿润的感觉。

   汪渚在亲他。

   一架过后,冯于远已经没有余力再把对方推开,被动的任由汪渚翘开自己的牙齿,被舌头探索着口腔的内部。

   这种时候,他突然想到那个汪梓成的话:“因为是亲人没法做这种事,所以你把对他的火都撒我身上了。”

   亲人。汪渚是我哥,所以我们现在是在乱伦吗?

   都是他的狗了,还在乎什么这些干什么呢……

   汪渚插进来的时候没有使用任何润滑,也没有经过任何扩张,只是简单抹了一把口水就顶了进去。

   疼。

   疼的都要疯了。

   冯于远觉得刚刚被汪渚打了那么多下都没有现在身后的痛感强烈,汪渚的粗大顶进去的时候他都怀疑自己后面要烂掉了。

   不过不管多疼,他都狠狠咬住枕头没有叫出来,嘴唇破了的鲜血浸透了洁白的枕套。

   在身上疼痛掠过开始消失的地方,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欣快正在蔓延着。他没法形容那种舒爽是什么,只知道这比他自慰要来的快乐许多。

   不只是身上的痛,汪渚对他的抽插也是另一种痛,一种刺在心上的痛。

   他在被汪渚操呢。那个羞辱他的魔鬼在操他,那个让他恨到死的人在操他,用他身上最恶劣的男性象征侵犯着毫无尊严的他。

   可是冯于远喜欢这种心痛。像是山洪冲灭了林火,像是末日废墟上开出的花,满满当当都是毁灭重生的快感。

   他抓皱了身下的床单:“哥,你打我。”

   啪!

   还真是豪不客气……

   “掐我, (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我让你掐死我!”被翻到正面的冯于远怒视着汪渚。

   汪渚的神色同样冷漠:“少他妈在这指挥老子,挨操就老老实实把嘴闭上!”

   “我不闭,怎么的?汪渚你个畜生!”

   他的骂声被汪渚的嘴完全堵住。再起来的时候,汪渚嘲道:“恶心吗?”

   “真恶心。”冯于远用手背擦着自己的嘴角,“一想到这辈子都要被你这么操过去,我就觉得反胃。”

   汪渚把他的身体拉起到自己身上:“那你有什么办法,我是你哥,你这辈子都逃不过了。”

   “是啊,逃不过了。”

   冯于远搂过汪渚的脖子,趴在他的身上。感受着自己身体里对方的一部分 ,他在那只健硕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汪渚,你必须要恶心我一辈子才行。如果你敢不要我了,那我一定会杀了你。


32 我-1


我把几本书放到纸箱里:“你确定要搬回去吗?”

   冯于远还在往袋子里装衣物:“确定。我讨厌这个屋子,一点也不想再待下去了。”

   我知道他讨厌这里是因为之前那一个星期的囚禁:“才搬进来没几天就走,挺可惜的。你交了多久房租?”

   “订的是一年,按月交。”冯于远抖了抖手里的卫衣,“好在我已经找到转租的人了,也通知房东了。”

   “那就还好。”我拿胶带把装满书本的箱子缠好,“小虎去找车了,等下小星他们来我们一起搬下去。”

   “真好。”冯于远把最后一件衣服塞进包里,“搬来的时候好累,搬走却感觉没怎么费力。”

   “毕都是兄弟,这点忙大家还是能帮的。”

   “……”

   没有听到回答,我看向正在愣神的冯于远,发觉的他的目光凝在墙角那只折叠好的护理椅上:“这东西就丢了,不要带回去了。”

   “带回去吧,都是花钱买的,不要浪费。”冯于远上前提起椅子。手指触到金属边的时候,我看到他不自觉抖了一下。

   “放下。”我上前抢过那只椅子,往腿上一磕,金属椅腿顿时弯成一个直角,“它坏了,扔了吧。”

   “汪渚你可真无聊。”冯于远摇摇头,坐回只剩弹簧垫的床上,安静的等着其他几人的到来。

   我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中午了,索性直接走进了厨房。

   “你干嘛?”我开抽油烟机的声音让冯于远听到了。

   “给你补偿一顿饭,弟弟。”

   “好。”

   冯于远没有拒绝我。

   就这样,宿舍全员重归宿舍。而我也阴差阳错的把一宿舍的兄弟都变成了我的奴隶,我的狗。

   最开始的几天是很幸福的。大家一起上课就像普通的室友而已,下课后回到宿舍就转换了自己的身份,跟我接吻,给我口交,互相之间不再有任何欺瞒,这在我看来大学生活基本已经圆满。

   然而一个月过去了,某一天我在自习的时候,没来由突然有些头晕。我的状态被身边的白羽发现了,他赶紧给天翔打了电话,叫他过来背我回去。

   “真不用,可能就是有点吹到风……”还没等说完,我感觉眼前一阵天晕地转,然后就没了意识。

   在黑暗中,我感觉我看到了很多五颜六色的星点,看到一绺绺不规则线条从左窜到右边又从右边窜到左边。不知什么时候,我睁开眼睛,感觉身旁站满了人:“我……怎么了?”

   “渚哥醒了。”

   第一个映入眼帘的是薛昊,他轻轻摸了下我的额头:“没事,你就是太累了。”

   “这是哪……”我有点迷糊。

   “宿舍呀。”白羽去吧灯打开了,“渚哥你是真的累懵了。校医来看了,说你有点发烧,还有就是估计你最近睡眠不太好,嘱咐你多休息一阵。”

   睡眠不好?好像是有点。临近期末,除了在忙学业和球队选拔,我每天还要处理我狗儿们生活上和私生活上的各种事情。

   我半昂起头,又被李星辰压住:“别起来,再躺会,再睡一觉吧。”

   “唔……”闭上沉沉的眼皮,我再次遁入什么都不知道的黑暗之中。

   这一次我做了真实的梦。我梦到薛昊他们一个个从天上掉进波涛汹涌的大海里面,他们伸手向我求救,求我把他们拉上来,不过他们的手就像是荒漠里的流沙。无论我怎么去够去捞,都没办法把他们拽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一点点被水淹没,空留在水面上一串窒息的泡沫。

   “我……会……的……”

   “渚哥在说什么?”

   “没听清,我再给他量一下体温吧,感觉他的身体好烫。”

   不知道是谁在说话,后面的话也没有听到,我又昏昏沉沉睡去。

   在万丈深渊之上,我看到一个人影悬浮在不远处,不论怎么飘都去不到他那边。

   “你是谁?”我问道。

   黑影听到我的话飘了过来。我渐渐看清他的脸,一张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脸。“汪渚”悬浮在我对面:“万人迷大人,这下你满意了吗?”

   我皱眉:“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薛昊,李星辰,白羽,郑天翔,冯于远。”对方掰着手指头数着,“把本来拥有大好可能的室友们全都绑在自己身边,你终于满意了吗?”

   “满意,有什么不满意的?”我不知这个影子想说什么。

   “薛昊,他想要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想要一个和他一对一的主人,你没看出来吗?”我对面的“汪渚”嘲道,“白羽呢,他其实并不太接受SM不对吗?是你硬要让他接受这些,你好意思吗?”

   “因为他们爱我。”我不悦道。

   “爱你?你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另一个我的身影消失在原地,他的声音出现在我身后,“他们爱你,你爱他们吗?就像郑天翔,你凭什么不让人家和女生约炮做爱,你真的把他看作是兄弟……还是你想要获得的一个新玩具呢?”

   “……”

   他把我堵的哑口无言,紧接着他的声音又绕到我耳边:“李星辰呢,他有女朋友,也是他原来的主人。你凭什么就这么把他抢过来?横刀夺爱你知道是什么吗?你是个卑鄙的小三,汪渚,你是个恶心的下三滥。”

   “我不是!小星他不应该被那个女的那样对待!他理应……”

   “哦,为自己的无耻找了理由是吗?汪渚啊汪渚,你还真是个圣人。你让我想吐。”

   “说够了吗?”我愤怒道。

   “还没有,还有一个人。”另一个我紧贴着我的脸出现,四目相对,“你知道你对冯于远所做的事情是犯法的吗?监禁,监禁期间虐待,殴打,鸡奸……你想知道自己会蹲几年牢饭吗?十年,还是十五年?”

   “那些都已经过去了,他现在是我的弟弟,是我的家人。”

   另一个我的脸色狰狞:“家人就可以打着旗号伤害?一句家人就可以抹去你所做的那些恶心事了吗?你利用他的性格,利用他家庭缺失的事情给他洗脑,用廉价的一个称呼施舍给他,只为满足你龌龊的内心?汪渚,你就是个畜生。”

   “那你到底想怎样?”我没办法再保持理智了,“是,我耽误了他们的人生,把他们绑在我的身边,又能怎么样?”

   “如果你还是个人,就放手吧。”

   “我没办法放手,他们是属于我的!”

   “属于你个屁,他们是属于他们自己的!”对方骂道。

   “我爱他们。”我重复道,虽然我感觉这一点都没有说服力。

   “你不爱,你一点都不爱。”

   他的声音和脸都变成了薛昊:“汪渚抱歉了,我不能再跟你走下去了,我无法忍受一个花心的主人。”

   然后他又变成了李星辰:“汪渚,我前女友回来了,我还要和她结婚,我要走了。”

   别……

   “嘿嘿,”白羽在笑,“汪渚,我找了个男朋友,是比咱们大一届的学长。他特别疼我,从来不会让我跪在冰凉的地板上。”

   “汪渚兄弟,以后还是就打球就好了,不要有什么其他的关系。”郑天翔拍拍我的肩膀,“我还是觉得操女人爽一些。”

   不行……

   我的嘴巴像是被封住一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哥。”冯于远最后出现在我面前,“其实我不应该叫你哥的,汪渚。你是一个折磨我囚禁我的恶魔,我杀了你都不解恨,我为什么要叫你哥?”

   汪渚,汪渚,汪渚,汪渚,汪渚……

   五个人围着我欢笑着,嘲笑着。

   “都他妈滚!”

   我吼了出来,睁开眼睛,发现宿舍里空无一人。

   谁都没在,谁都不会在。

   是我错了吗……你们也讨厌我了吗……

   我有点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了,只是觉得身上好冷。

   也许梦里的我说的对,我只是个自私的小人罢了。


33 我-2


过了没一会,门开了,郑天翔端着一碗粥进来:“哎渚渚醒了……渚渚你咋哭了。”

   我赶紧抹了一把脸:“我没哭,迷眼睛了。”

   郑天翔坐在我床边:“睡觉还能眯眼睛,看来梦到的是沙漠。”

   不是沙漠,是深渊。

   “哈哈。”我干笑道,想到刚刚梦里的五人,我总是不敢去看天翔的脸。

   天翔用手背试了下我的额头:“还有点烫,再睡会不?”

   我一点都不想回到那片深渊上去:“没事,已经好多了。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郑天翔呼呼吹着那只瓷碗里的白粥,“刚煮好的,贼烫,等会你再喝。”

   “你还会煮粥?等会,你在哪煮的……”

   “门卫室,我一说你病了大妈马上就把锅子借我了。他们几个上课呢,就我翘课过来照顾你,是不是我最好了!”

   “呃,你最好你最好……”我有点无语,“不过这粥……你为啥不外卖买呢?”

   “啧,这你就不懂了吧。”郑天翔还在搅动冒着热气的粥,“这都是爱啊。”

   “……”

   “咋了?说的不对啊?”

   “你爱我吗?”我轻声问道。

   “哎呀妈呀……”郑天翔打了个激灵,“兄弟,咱能别这么肉麻么?”

   “说正经的呢。”

   见我的神情很认真,郑天翔腾出一只手挠挠头:“这咋说呢……当然是肯定的了。”

   “可是你不是喜欢女生吗。”

   “渚渚,我看你真是烧糊涂了。”郑天翔把粥放在地上,双手拍在我的脸颊上,一脸认真,“你就说咱宿舍谁不爱你吧,突然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他们也爱我吗……”

   “……哎呀我去,不爱你还都在这跟你玩啥呢。”郑天翔把我脸上的五官都挤到了一起,“你以为我们跟你过家家呢?”

   “别闹,我说真的呢。”我捉住他的手腕,不让他继续揉搓我的脸,“天翔,你是因为跟我们在一起爽还是跟我们在一起有感觉?”

   “不能都有吗?”

   “也不是不能……”我尴尬。郑天翔太憨了,我感觉我问错了人。

   “哎,你现在这状态不对。走,咱打球去!”郑天翔忽然拽着我的胳膊,“快,把战衣换上!”

   “咳咳咳……”我一阵咳嗽,“您看我这样像是能起得来的吗?”

   “快点的!等会他们几个下课肯定不让你出去了!”郑天翔还在招呼我。

   那是重点吗!

   我无奈,不过还是撑着身体坐起来,像个老头子一样颤颤巍巍踩下床……一脚踩到了那碗粥里。

   “嗷!!!!烫死我了!!!!天翔你个蠢逼!!!!”

   下午的篮球场几乎没什么人,活力四射的郑天翔拽着一个弱不禁风的我占了一个没有人的半场。天翔换了一身红色的篮球服,还特别专业的戴了黑色护膝,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去和外院打比赛呢。

   等我站好位,他在食指上转着那只篮球:“渚渚,我先攻啦!”

   “哦……”我觉得我连迈步都费劲,草草答应道,做出了防御的姿态。

   郑天翔运着球,像道红色闪电般一步跨到我左边,再一步上篮,翻转手腕把篮球送进筐里:“哦耶,我赢了。”

   “好棒棒。”我应付道,觉得现在篮球场上的风都能把我吹到飘起来。

   “再来!”

   说是对抗赛,其实只是天翔一个人的秀场。这也是我打的最憋屈的一场对抗赛,就连我进攻的时候,手里的球也握不住,生生被天翔抢过去,在我脑袋上扣进篮筐里。

   “我不行了……”只是十分钟,我就觉得坚持不下去了。脑门上一出汗就被风吹的头晕目眩,能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在发抖。

   “再玩一会嘛渚渚!”郑天翔揉搓双手,像个祈求老妈让自己多打会游戏的小孩子。

   我凭空生出一股委屈感,身体上和心里的难受让我的嘴唇抖着,眼眶发红:“小黑……天翔,你让我回……”

   “哥们!加我们几个呗!”

   我听到身后有人拍着球走了过来。

   “不带,没看我们玩着呢吗?”郑天翔把目光投向对方,我看到他皱起了眉毛。

   “你们俩人就占一个场子?”对方很不服气。

   “我们愿意,怎么的?”郑天翔上前,一脸凶戾,“旁边都空着,你愿意去你就去呗,没长眼睛往别人身边凑!”

   “操!”那几个人被郑天翔骂出了火,“嚣张什么啊!”

   “不服就打一架,不然就走开。”郑天翔拉起袖子,“好好掂量一下自己,能不能在我这找着场子。”

   那几个男生最高的也就一米七,在一米八九的郑天翔面前还真的有点不够看。其中一个想要往上冲,被其他几个拉住了,一脸不甘心:“妈的,晦气……”

   “走吧!不在这打了!”

   他们一走,郑天翔就换了一副笑眯眯的面孔:“赶走啦赶走啦!”

   “呃……”其实我刚刚想说让天翔跟那些人打球来着,然后我自己回寝室休息去。不过郑天翔雷厉把那几个人赶跑,我也没插上话,“天翔其实你做的不对,人家也是想和咱们打个球而已,你干嘛那么凶他们?”

   “当然得赶跑啊!”郑天翔凑过来,摸上我的头顶,“好好的二人约会他们凑什么热闹?”

   约会?

   我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脸就忽然凑了上来。

   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众目睽睽。

   郑天翔把球随便往地上一丢,一手揽住我的脑袋,一手托住我的腰,在路边无数人的目光下狠狠吻在我的嘴上。

   我感觉缺氧的感觉更严重了,挣扎几下都没挣脱掉。发烧夺走了我全身的力气,让我像是个小姑娘一样任由郑天翔这么亲了一分钟。

   直到围观群众响起了震天的口哨声和欢呼声,他才把我松开,还咂巴着嘴,满面笑意:“渚渚嘴好甜。”

   “你他妈的……”我看向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卧槽!你疯了吗!”

   “没有啊,你刚刚不是问我爱你吗?”郑天翔在背后人群的呼喊中摊开双手,“有这么多人见证还不够吗?”

   我可真是操了!妈的!

   一时间我就只想爆粗口骂娘……郑天翔你这是搞了一出什么事来!

   骂归骂,郑天翔这一出倒是把我之前的失落情绪一扫而空。现在也不知道是该生他气还是该开心,半天都没有挪动脚步,完完全全傻在原地。

   “都散了啊散了!”郑天翔跑去轰赶围观群众,“别拍了别拍了!你们这是偷窥!小两口亲个嘴你们也拍!”

   谁他妈和你小两口啊!

   哄跑了一帮叽叽喳喳的女生,他跑了回来,脱下上身的篮球服抛到我头上,露出下面一身腱子肉:“渚渚,快把头包上!出汗了吹风病情该加重了!”

   我想说我这一趟出门回去不加重才怪了,但心里还是暖洋洋的,把话都憋了回去:“知道啦。”

   “哎呀哎呀~跟我渚渚打球就是舒坦。”郑天翔双手背到脑后,懒懒散散的做着运动后的拉伸,“跟你做爱也舒坦!”

   “嘘!”

   对于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我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我正发烧呢,感冒呢!你也不怕被我传染了!”

   “不怕,一起感冒才好玩,就能躺一快睡觉了!”

   我哭笑不得:“所以呢,这下你可让咱俩都出柜了。这可和小远那次不一样,可是被人捉了实打实的证据。”

   “那有啥的,咱又不是见不得光!”郑天翔一脸不在乎,“那些男男女女一放学就躺在草坪里腻歪,我喜欢你亲你一下不都是正常的吗?我才不在乎别人……”

   砰!

   “哎呦我去!”

   被砸倒的郑天翔身后出现薛昊一张充满煞气的脸:“郑!天!翔!你!他!妈!的!”

   呃?

   薛昊今天穿了一身干净利落的Polo衫和条纹裤子,在对我笑了下后又开始用手里的书毫无形象的敲着郑天翔的脑袋:“你他妈不知道渚哥生病了吗?你把他带出来,还……还!”

   呼啦!

   一件外套忽然覆上我的后背。李星辰一边瞪着挨打的郑天翔一边帮我披好衣服:“这人是疯了吧?渚哥你怎么能让他这么带出来!”

   “没事没事……”我还在回味着刚刚那个亲吻,看着他冲上去揍郑天翔,“我还好的。”

   “哪里好了!”白羽从旁边冒出来,“渚哥你太惯着他了!翔狗!我给你留的米给渚哥煮了吗?”

   “当然……”被打的郑天翔底气不足,音调越来越低。

   “我就知道!”白羽也加入了揍黑大队。

   “哥。”

   听到这个称呼,我感觉脖子上一温,扭头看向冯于远:“下课了?”

   “嗯。”穿着白背心和迷彩裤子的冯于远点点头,“你脖子上有个黑手印,这么搞的?我给你蹭蹭。”

   我看向自己打了篮球后脏脏的手:“我没摸脖子啊……奥,我知道了。”

   “啊?”

   “没事。”我搂过他的肩膀,“我有点站不住了,扶我回宿舍吧。”

   “好。”

   看向吵吵闹闹的宿舍几人,我难掩嘴角边的笑意。

   也许是我想太多了……但是身边能有你们真好。

   爱是什么?

   一个大庭广众的吻,一本沉重的专业书,一件暖呼呼的外套,一袋用来亲手熬粥的米,一个能撑住身体的肩膀。

   爱是不在乎,爱是在乎;爱是不经意,爱是特意;爱是扶持,爱是托付。

   我全都懂了。

  

   

  
34 我-3


“第一届渚哥家族会议暨郑天翔批斗大会,现在开始!”白羽高声宣布道。

 围着我的床和床上病兮兮的我,他们摆了四张椅子。除了郑天翔被扒光吊在床柱上,其他几人都依次坐在椅子上,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样“刑具”——薛昊手里拿着一条鞭子,他右边冯于远手里拿着一根震动棒,再右边是拿着刺轮的白羽和拿着电击棒的李星辰。

 真像四大天王啊……我内心狂汗。

 郑天翔的姿势也不是单纯被吊着。倒不如说他现在像是只考拉一样,屁股朝外,大腿和手都在里面被捆住。如果把床柱横着放过来,说他是被食人族绑到烤架上都没什么问题。

 刚刚他还一直在狂叫“渚哥救命!”,不过被薛昊用他自己的臭袜子塞上嘴以后,现在的他感觉都快晕过去了……毕竟论脚的味道,天翔是宿舍里当之无愧的老二。而且他还只闻得了我的味道,对他自己的倒是深恶痛绝。

 “所以现在开始吗?”白羽有些期待道,手里的刺轮总想往郑天翔屁股上扎,“先是家族会议呢还是翔狗批斗呢?”

 薛昊扶额:“我觉得还是改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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