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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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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5-27 06:44:41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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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悲情城市
       我已记不清是什么时候打开的这扇门。
    或许是个很久很久以前的下午,十一岁,十二岁?
  算了,面对着屏幕里女主的脚底图片,脑子已经被屈辱的欲望压抑得模糊不能清醒。
        刘建连续几天躺在租房里,形销骨立,无法上班,只因他月前接受了女主的精神控制,戴上了女主寄过来的贞操锁。
  他对SM的迷恋已经持续了好几年,原本他还有一份体面的工作,一个可期的前程。只是在一次无聊中,为寻求安慰与刺激,打开了一个陌生的网站
  没想从此一发入魂,好似一直在荒漠里跋涉苦旅,忽然找到了一座神秘之城。
  丝袜里若隐若现的丰腴脚趾,其诱惑的红润,仿佛可以透过屏幕闻到那个部分特有的气息,令生理出现一种羞耻的幻快感。
  男人猥琐地跪在女人脚下,接受各种凌辱。好渴望的感觉啊!自己为什么这么熟悉?是童年对课堂上严厉女老师的迷恋?对青春女神那种不可描述的自卑?抑或面对高贵少妇的那种自惭形秽?    下体竟然被这类受虐的感觉刺激得冲动不已,欲罢不能。
  挨着日复一日的枯燥里,仿佛生命时光只是为了等待下一次的勃起,再次跪倒在这些图片下。
  我原本就是这样子的一个人么?一直顶着一个道貌岸然的躯壳,虚伪地活着,假装热爱地应付着这个社会。   怪不得生活如此令人困惑,心疲力累。原来我追逐的,不是我真正想要得到的东西呀!
  真正的欲望满足,竟然只能是被主人无条件地虐待,方可有十二分释放。
    从图片小说到暴力视屏,网络调教,做任务,女王无情又冷酷的魅惑,无时不刻浸染着他身体里那颗孤独的心,卑贱由内而外扩散,工作失去了动力,未来也逐渐模糊。
  虽然依旧活在平凡的世界里,可无法自拔的灵魂,早已了无归期。
  这时,手机屏幕上,弹出一条QQ信息,他点开跳动头像,冷钰是他在恶魔群里认的主人,据说是一个留学归来的美女硕士,在城市里一所知名中学任美术老师,她的私群里一大堆Q名,分别都是以她的沙发马桶,痰盂,舔脚器,钱包,受气包所命名。
  如何把一名普通受虐癖,通过任务,上锁,压榨的方式,培养成忠心的畜奴,再深一步开发成为工具奴,刑奴,贡奴……冷钰的经验显然十分丰富。
  刘建对工作不上心,对成为她的工具之一却十分努力。
  从进私群的自虐,到连上班都在随时等候冷钰各类的命令,跑进女厕所跪爬,在公共场所学狗叫,执行利落,义无反顾。
  终于得到了冷钰S的青睐。
  亲自给他寄去了贞操锁。
  她知道,一个人仅仅只有受虐癖是不足以支配他的,要达到符合她思想的奴隶,必须进一步接受生理禁锢,长期的禁锢,会让一个人脑子被欲望填满,再也无法违抗你的命令,因为你就是他的大脑,他的一切。
  一个月,差不多了。

  “告别你的一切,明天中午我去车站接你,戴好眼罩。”
  “女神放心,奴都安排妥当了,今晚就出发找您。”刘建立即兴奋地回道。
  他一点也不留恋这个城市,虽然灯光迷媚,热闹喧嚣,他却往往只能孤寂地徘徊于暗角深巷中,空荡寒冷,穿过那些熟悉的街道,相行相背走过多少清纯可爱的女孩,长腿红唇的御姐。
  真的不留恋吗?如果有一个热情的招呼,一个温暖的微笑,他也想,也愿意停留下来。
  但走向车站这条长长的路,自始至终都只是一个人默默在走,明明寂寞如针,心被刺得好痛,还要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
     再见了,城市。
  失意的痛不可消失,他主动选择了转移。
  “嗯,把握好空间层次,丝巾在风中流动的线条,柔韧的表现度还不足,所以显得不够自然…”
  白色内衬衣搭上一件英伦风的女士小披肩,扶着镜框,点评学生绘画作品的安知瑶显得知性而优雅。
  “铃…”
  听到下课的铃声,尚未讲完的安知遥从专业中回过神,略微遗憾地看看黑板,不过她向来不拖课,因为她也曾经是学生。
  “同学们,先讲到这里,放学回家的路上大家注意安全,下课。”
  被她挨近点评的学生,闻着老师身上温暖的体香味,拘束得不敢失态,哪里有心思听什么点评,可见有时漂亮并不是什么好事,靠近人时,容易让对方紧张,听到下课的铃声,同学混沌的大脑终于也松了口气。
  “全体起立,老师再见!”
  下午没课,她放下束起长发,白皙地手腕随意顺抚好发梢波浪,柔美似桃花的眼角内,两颗清澈地眼瞳眯起来时尊贵威严,睁开来时,唯美清纯,宛如夜空上的两颗星星,高雅神秘。
  回家吧,顺路还要去接一个人,但很快就不是了。

  “知遥,下午一起去喝茶啊!”新来的英语老师道。
  “不了,下午家里还有点事!”她摇摇头,收拾好东西。
  “啊…好吧!”年轻的英语老师遗憾地道。
  看着这朵香气盎然的郁金香,转身离去地背影,无法靠近,令人冲动又无奈。

  “安老师再见!”秋日的阳光透过树影,洒散在走廊里,过道上的学生礼貌地向她打招呼。
  她也微笑地向他们告别:“同学再见!”
  应付完各式招呼,她坐下来关好车门。
  “呼!”世界又属于自己的了,她嘘了一口气,拿出手机。
  打开社群,在这里,她才是随心所欲的王,看着群里密密麻麻,以自己尊称开头的各种工具
,这些器具的背后,全是活生生的人啊,甘愿供奉她,被她奴役,这让她仅仅看着都非常有成就感。
  太阳越来越大,来到车站后,安知瑶戴着一副墨镜从车里出来,小披肩不见了,只有一件白色蕾花衬衣,束腰卡其色呢子裙,干净利落的黑色高跟,在阳光下洒脱高雅。
   走向那个戴着眼罩的男人,她牵着他的手,来车子的后备箱前,宝马X5很大,但他可没资格坐,后备箱才是放杂物工具的地方。
    其实跟职业型S不一样,爱好型S选M外型要求不高,因为是无性调教,所以干净,微胖抗揍就行了,回家戴个头套。
  有想法个性,玻璃心的M是不适合圈养的,当然,S职责也就是把这些多余的思想剔掉,狗就是狗,工具就是工具,把M心理上认为他还是人的想法清得一干二净,就是个好的S。
  有些M力气还是很大,这时S需要具备强大的勇气与控制能力,禁锢束缚的工具必不可少,可以有效解决M因为不适引起的反抗挣扎,一旦把他关到笼子里,逐渐控制饮食,控制活动,进一步控制呼吸,甚至排泄,让M感受什么是真正的恐惧与绝望,直到彻彻底底明白主人的命令不可抗拒。
  所以,真正的调教M极度痛苦,是切切实实被摧残掉的。
  关上车门,一股强大的征服欲从心底升起,
他知道这些吗?安知瑶想到,不知道更好,她享受这种挑战带来的感觉。
   刘建什么也看不见,只闻到身边有一股香水气息到来,一只温柔的手牵住他,然后就自觉地缩进狭小的车厢里。
  跟着主人进门后,她转过身替他放下眼罩,刘建新终于看清了主人的长相,好年轻漂亮啊,可漆黑地眼眸里,只有一抹冷辉,冰冽如寒夜,红润的嘴唇无情地吐出两个字:“跪好。” 
  他顺从地跪了下来,安知遥把一个皮革头套扔在他面前,可不能让他知道身在何方,自己到底是谁,这会有危险的:“把这个戴上,以后没有我的允许,永远不能摘下来,懂吗?”
  现实S与想象中不一样的,什么天天围着你,给你舔吸她的脚趾,不存在的,这么湿腻腻,又不舒服卫生的事,哪个S会委屈自己呢?真正的S会很谨慎,心思细腻地帮你戴上精神上,生理上的双重枷锁,最后无条件地供她玩弄。
  她细心地检查寄过去的贞操锁,确认好他一直戴在下体时,点点头又说了两个字:“很好!”
  随即走到椅子上坐下来,翘起腿命令道。
  “把你所有的证件和物品放到盆子里。”
  刘建掏出他的身份证,毕业证,荣誉证书,驾驶证,银行卡,手机…一股脑全部放进了盆子里。她低身拣起他的手机:“密码。”
  “362511”
  “所有资产都在这里了吗?”她审视的目光从手机移到了他身上。
  “是的,主人。”
  “很好。”
  “嘟。”的一声,扫光了他的财产后,安知遥把手机扔回盆子里,点上火,看着自己的所有在燃烧,刘建心痛地忍不住伸手去拍。
  “不许动!”安知遥冷冷地下令,她当然知道此刻面罩里的脸在痛苦扭曲,但并不关她的事,你认同了M的身份,便意味要彻底的放弃自我,放弃了一切,让自己完完全全的从属于主人,从而让自己变成了主人的一部分,主人是你的唯一,这无关于爱,无关于性,甚至无关于快感,而仅仅是——服从支配。
  她不知道他会在这里呆多久,总之是某天她突然厌烦的时候吧,或者是自己又有了更好的猎物之后。
  总归会让他回归社会,否则会有麻烦的,至于日后证件补办之类,你就自己为自己的贱买单吧,想到他以后头大的模样,安知遥嘴角也忍不住上扬了一下,哼!喜欢自作孽的畜牲。
  刘建悲哀地看着自己的一切在面前化作灰烬,痛苦地闭上眼睛,却不敢乱动,在q群里不知道被她点名惩罚自虐了多少次,屁股和大腿的伤从来没有愈合过。把其他M抽得血肉模糊的视频更让他印象深刻,看过她的视频都会有阴影,何况真人是切切实实坐在自己面前。
  安知遥见他发呆,踹了他一脚,把一些手足镣具,和一个更小号的贞操锁扔在他面前。
  “把这些都戴上,这里可跟你想的不一样,收起你要发骚的想法吧!在我手上你不会有自由,只会变成爬动的蛆。”

  “是,主人。”刘建跪在她面前,把长长的锁眼慢慢插进自己龟头上的马眼中,径自前列腺内,但禁欲一个月的他,无论如何也塞不进这么小的贞操锁。
  能不能撸一下释放出来,然后再放进去?他满怀期待地看着安知瑶。
  但安知瑶只是冷漠地拿出一杯冰块,她早准备好了。
  好失望,好气馁,他好委屈地把粗大的肛塞口硬生生捅进肛门。
  看着冰块,他幽怨地看了主人一眼。
  安知瑶想也没想立即回了他两耳光:“我说过,收起你那发骚的心,在这里,你只有痛苦。”
  火柱一样的阴茎绝望地插入碎冰里。终于穿戴好了,他有些欲哭无泪,恭恭敬敬地献上了钥匙,大小便都在主人的控制下了。
  安知遥满意地接过钥匙,她有洁癖,不喜欢家里有什么异味,定时大小便是很好的选择。
  把他牵到狗笼边,将眼罩的锁链拉上:“以后你的排泄由主人安排,其余时间给我忍住,不许叫,不然抽死你,知道吗?”说罢,拿起搁在狗笼上的竹藤,用力地抽了两下:“让你长长记性!进去。”
  两道热辣钻心的疼痛传来,藤鞭听起来不起眼,但人体其实非常脆弱,随意不起眼的刑具伤害,就会令其痛不欲生,一鞭下来,血汁横飞,把脂肪组织打成浆状,伤口极深,疼痛至上脑部,大脑如遭电噬,眼前一片黑暗,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留下永久不可磨灭的疤痕。
  “是,主人。”黑暗里的刘建忍不住溅出的泪水,滴在头套里,爬了进去。
     锁好笼子后,安知遥在外面拍了拍,难得地露齿一笑:“真乖,先关一个星期吧!”
  当然,他是看不见的。
  “给个奖励你,感受一下主人的味道吧!”说罢,脱下自己的内裤扔了进去。她知道这条内裤的气味,会让他无法抵抗,慢慢丧失心智,罩好一张厚厚的黑布后,才满意地离开。
  漆黑的笼子里,他失去了一切,包括身体,
  只剩下一条女人的内裤在他面前,因为头套的缘故,他没法去舔,只能把头埋进去疯狂地嗅闻,要在平时,早冲动地射了好几遍,可惜如今不止手腕,连下体都是冰冷的锁具。主人给了你欲望,又剥夺了你的权利,大概只是让你,利用自身的欲望,摧残自己的意志。
  好恶毒,但又无法反抗。领略到真正的调教手段,黑暗里他突然觉得自己好无助,好害怕。
  花朵尚未盛开,便已经枯萎,没有蝴蝶愿意为他驻留。
  嗯,他太瘦了,不适合饥饿训练,只能在食物中多上点非法内容,增强性兴奋。出门后,下楼梯的安知瑶还在盘算着操作执行方案。
  精神加物理加迷幻药物三重摧残,玩过后M也算是废了,灵魂基本不可能再回归正常,安知瑶自己想想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呀呀…好残酷!把人像虫子一样对待,享受掌控着奴隶一切的快感,大脑兴奋地传递给下体,施虐地快意很快又把刚换的内裤,弄湿了一大片。

  下午的码头晴空万里,海水碧蓝,安知遥打开车门走下来,海风习习,飘舞着她的长发,一身严肃整洁的船长服在向她走来,洁白无暇的船长帽格外惹眼。
  她开心地向他拥去:”亲爱的,这次回来几天。”
  叶良吻了一下她的耳垂,双手托住她的肩膀:”终点线路是韩国,只是在这里中转一部分,明天中午就走了。”
  “哦。”安知遥并没有抬头,只是用前额顶住他的下巴,幽幽地问:“今晚想吃什么菜?”
  “你看着办吧,这几个月在海上自己吃的都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叶良苦笑叹气道。
  “好的,老婆替你安排,走吧!”

  晚上。
  “老公,最近抖音上的琵琶舞很流行耶!帮我拍一段。”房间里,安知遥婀娜的身躯曼妙地演排舞姿。
  “想法不错,可万一你粉丝太多了,我被绿掉怎么办?”躺在床上的叶良揶揄打趣道。
  “呀!你敢不帮我?”她假装生气地大叫着跳到床上,压住叶良。
  “好,好,好,遵命,女王陛下。”被骑住的他连忙摆摆手,“快去摆好你的造型!”
  “哼,早答应就不用受苦了嘛!”安知遥娇哼一声,双脚落地,向前对着他摆好姿势。
  上传后不久,手机果然开始不断地响起,她打开免打扰模式,把手机扔到一边:“不管了,明天再看。”说完,再次趴回床上,依偎在叶良身边,大腿轻轻磨蹭着他的下体,嘴唇热气吐在叶良的耳根处,柔声撩道:“老公,现在我们堕入地狱,寻欢作乐吧…”
  叶良转身将她拥紧,强壮的胸膛挤扁了她胸前两只圆润的玉兔,她的长发随意地散落在枕边,娇喘一声挺直脖子,闭上眼睛:“想好怎样伺候你的女王了吗?”
  被她撩得欲火难耐的叶良一口咬向她温润的脖子,掏枪便干。
  安知遥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笨,先舔一下她的下阴。”
  叶良知道知遥喜欢虐恋游戏,松开牙齿:“好的,女王。”顺从地潜入被子里吸啜起来。
  虐恋是变态吗?叶良不知道,可他知道,自己本来就不是要做什么圣人。至于影响,他相信知瑶的行事风格,独当一面还是妥妥的。
  当感觉到妻子阴道里的股股热潮涌来,倾泄蜜汁时,他也被欲念彻底吞噬,化身狂暴的野兽,欲撕碎摧毁一切,火力全开举枪猛干起来。
  “咿咿…呀呀…哟…呃…”知遥节奏般的浪叫抖动,如战舞般更令他咬牙咧嘴,疯狂地低吼输出,不让她彻底臣服求饶决不甘心。
  “嗯…嗯,老公快停下吧…停呀…我受不了了。”大汗淋漓的知遥酥麻得失去了叫喊的力气,面色潮红,双唇鲜红欲滴,满足地求饶道。
  “嘭嘭,嘭,啵…”射出后的叶良也失去了澎湃的意志,黯然无力地压在她的身上。
  “快挪开呀,好重,我受不了!”被压到喘不过气的知遥自己也没力气推开叶良的身体,只好嗔怨道。
  “呃。”叶良努力地翻了个身,躺在床上。
  “老公,我今天又收了一个奴隶,刚来的还没适应!”
  “嗯!”他知道她在家一直玩这个,自己一年也回不来几次,能说什么呢?总之尽自己的能力爱她就行了吧。
  “我就不放他出来了,等下你饿的话自己煮宵夜,顺便把我的也煮了,如果你还动得了的话!”做爱后,体力消耗大,一旦身体机能恢复过来,会释放需要能量补充的信息,通常半小时后会出现饥饿感,当然,快枪手可以忽视这种感觉。
  “嗯,先睡吧,饿了再起来。”他含糊地想搪塞过去。
  “但是我好像饿了耶!”她两只眼睛静静看住他,眨也不眨。
  “靠,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他无辜地一脸茫然,暴躁道。
  她右手放在叶良的小腹,手指在上面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知道还不快去,等下我生气啦!”
  他不甘地撑起身体,罢罢,她刚才在求饶臣服只是瞬间的事。终究自己还是爱她,再为她奉献一下吧,带着倦意起身走向厨房。
  过了一会,他端着两碗面条走进来招呼道:“起来吃了再睡吧。”
  “嘻,老公真好。”知遥推开被子,把肉色的蕾丝胸罩扣好,披上睡衣。台灯下,两人一起做在床边,慢慢地吃着面条。
  “明天我要走了,你玩这些游戏注意点啊,免得让我在外面不放心。”他看着碗里的面汤。
  “走就走呗,本王在家里一样开心的。”她做出一副不在意的表情。
  他无法知道她真正的心思,女人就是这么奇怪,明明上一秒还那么熟悉,下一秒你又对她感到很陌生了,揣摩毫无意义,却又总忍不住:“唉,总之别绿了我就行。”
  “那我明天就把他阉了吧,怎么样?”她随意地说道,模棱两可,不知真假。

  “嘿嘿,你开心就好,睡觉吧!”他假笑了一下,但心挺疼却是真的,他不知道她的内心在想什么,对自己有多少爱意,他也想多陪陪她,确定她对自己是否坚定不移,只是工作真的不容许,活在这个社会,要保住这个蛋壳一样的家,真的不容易。
  “嗯,收拾一下,抱着我睡。”她爱他,但也不想放弃自己喜欢的东西,不然生活还有什么意义呢?人就是这么自私的吧,左手欲望,右手权势,男人如此,女人亦如此。
  听到笼外隐约地躁动呻吟,锁在铁笼里的刘建更加无法入眠。他已经饿得头晕眼花,依然很安静的,我是主人最听话的奴阿,他一直默默催眠自己。只是主人欢快浪叫与亲密地呢喃,刺激得他难过不能自已,明明房间里三个人,为何自己不能有姓有名,不能做一个可以被爱的角色!

  “靠,又输了。”莫连峰摘下耳罩扔在键盘上,“疯子,你在上路梦游吗…”他才不想听队友的咒骂。
  “嗝,”一股泡面的味道从胃里涌上来,呃,星期天一上午又过去了,走吧,下午还得去安老师家学课外插画,青春优雅,妩媚动人的安老师在等着他呢,想到此,他觉得世界又鲜艳起来,其实插不插画什么的不重要。每当安老师诱人的体躯从身边走过时,透过衣裳散发出的优雅香味,能让他的下体悸动好几回,啊!培训的感觉太好啦。
  从网吧出来,与形形色色路人擦肩而过,高二的他正值青春期萌动,眼睛开始不由自主四处乱瞟。从小车上下来打扮成熟的少妇,来来往往的职业白领,这时,迎面走来一名身材高挑的少女,搭配着短裙与马丁靴,标致的小黑皮书包,中筒学生袜,青春洋溢的气息更令莫连峰心绪大乱。
  见到莫连峰目光呆滞的样子,少女居然还顽皮地朝他眨眼,抬手在眼角做了一个胜利的V字,把莫连峰电得心跳不已。
  呀!自己的恋爱在哪里?
  甩甩头发,此刻,他内心坚定地诞生了要谈一场浪漫恋爱的想法。
  打开门,“阿峰来啦,进来坐吧。”安老师今天穿了一件洁白上衣,荷绿色的套裙,像荷花般高雅清纯。能驾驭天然绿色,非出众气质不能担当。
  “嗯,安…安老师好。”阿峰坐到平时学习的桌子上。
  安知遥转身去为他倒了一杯水。
  看着老师转身背影,眼光偷偷瞄在老师肉色地薄丝袜上,朦胧感让小腿显得细腻更有弹性,令人忍不住想凑上去揉搓一番,最后啃掉。
  “等下你在这里把这些练习画完,我去下面超市买点东西,半小时这样,你别乱走哈。”安知遥给他布置好作业,又叮嘱好后,便走了出去。
  “砰。”听到关门的声音,他开始不安分起来,呀,美女老师的家,半小时?呵呵,他打量了一下周围,大厅布置一般,没什么可看的,房间门也锁着,阳台上晾晒着一些她平日穿着的衣裤,走,过去瞻仰下。
  突然,走到一半的他瞳孔猛然收缩,平板电视机下面居然,有一串钥匙!
  吓?溜进她的房间看看??阿峰神色紧张地盯了一眼大门,切,才五分钟不到,应该没什么危险。
  联想到安老师露出酥胸躺在床上睡觉的画面,下体马上激动地向画面致敬了。
  立即拿起钥匙偷偷往过道走去,咦?这道深红色的铁门好奇怪,通常房门怎么会用焊接的大铁门呢?还用腥红的颜色,格调特别令人压抑窒息,美术当然对颜色感觉有研究。
  他好奇地打开沉重的铁门,“吱呀”里面一片漆黑,窗户被堵死了。
  灯在哪里?左手摸索着墙壁,“啪”昏黄灯光弥漫开来,映入眼中的赫然是中世纪风格的黑色镶铆钉王座,旁边挂着一连串各式皮鞭项圈,底下是一个人形铁笼,墙壁边X型的拘束架垂下两只铁铐,架子边还有一个三角形的木马与一些刑罚枷具。没接触过SM的阿峰惊异地看着这些说不出称呼的物件,直觉只感到心情更沉重,地上散落着两三双轻轻的长丝袜,他慢慢地走过去,用手摸摸刑架上的铁铐,不锈钢的冰冷立刻传到指尖。
  无法形容的震撼。
  莫连峰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感觉,触目惊心。
  “呼呼…”哪里传来的呼吸声?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吗?他紧张地再次用目光扫视房间,“呼…”是那块大黑布。
  阿峰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掀开其中一角,里面赫然跪趴着一个没有头的男人,不,是一个戴着黑色面罩的男人。男人转头对着他,脸上没有五官的不适感吓的他立即放手,跑了出去。
  血红的房间,冰冷的刑具,戴面罩的男人,诡异的画面充斥着他的脑海,还差一点什么,SM女王?虽然他才17岁,但游戏和日番动漫他可看得不少,因为他的父母的事业均在县城,为了让他读好书,才在城市里买了一套房子,平时基本都是请保姆照顾,所以有充裕时间浏览网络上的各个角落。
  安老师,美丽圣洁,天使一样尊贵的女神。
  一下转变成冷酷无情,挥舞皮鞭的女王?
  心目中的女神安老师居然是个SM女王?
  漫画里才有的角色,居然在现实遇上了?还是自己崇拜的对象?
  “阿峰,你好不乖哟,竟然乱跑,打探老师的秘密。”安知遥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口,笑眯眯地对着他。
  “啊,女王…不,安老师…我只是想上个厕所,嘿嘿!”他又吓了一跳,激灵道。
  “厕所在这边呀,你开这边的门干嘛!”她随手关上大门,脸上依旧微笑,眼神却令人无从捉摸。
  “因为,因为我走过去时,好像听见里面有声音,所以才…对不起,安老师,我错了。”他像是偷东西被当场抓住一样,有些不知所措,心虚地应道。

 “是吗?错了那就要受罚的哦,你准备好了吗?”安知遥像只喵咪一样,悠闲地调戏着手中的猎物。
  当她下楼发觉钥匙少了一串时,就知道出事了,但她并不慌张,依然平静地挑选完东西。
  对于这种情愫初开的毛头小男孩,安知瑶自信有N种手段,让他成为一个彻底的奴隶。
  一般她不打算对自己学生下手,可谁叫他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呢?
  “是…,老师,对不起…”说出这句话,他的下体立即开始膨胀,美丽的安老师要如何惩罚自己?他并不害怕,反而有些期待。
  “先跪下来吧,老师不喜欢你这么跟我说话。”交叉在胸前的手伸出一只手指,往下轻轻摆动示意。
  莫连峰立即跪到地面,身体屈辱地开始颤抖起来,但并不反感,也不想反抗,仿佛在她面前,自己本就应该是这样子的。
  “看见老师的秘密,你以后就不能做人了,只能成为老师脚下的一条狗,明白吗?”





         第二章  鸿都计划
  千草寺公园山下,有一座民国时期的馆舍。据说是当年有一位大军阀,因杀生太多,为免祸及家人,特意选的地址。
  时光流荏,几度易转,这本清净得已接近半荒的别墅,最近又装饰了起来,还砌起一道高深围墙,有人来回巡视。
  阿强是公园新来的保安,每次路过时,总忍不住朝那深墙小楼望上几眼,看看停在不时停在门口的埃尔法,迈巴赫,荒宅孤楼,怎么又热闹起来了?向这附近的和尚打听过,也没个所以然。
  阿强有点着急,自己可不是真来做保安的,做保安只是有个身份踩点打听。
  他自幼上武校时,得遇老师父,传给了他燕门衣钵,飞檐走壁精通各类机关,古玩鉴别。本来已经打听清楚,当年那位军阀酷爱收集唐代文玩,后来意外死在战场上,这馆舍暗处应该还藏着不少好东西。
 
  
  莫连峰回不去了,踏上这条路,遇到安知瑶。
  他在一具狭窄囚笼里跪着,手腕被反扣在铁笼上,下体也被锁了起来。眼前吊着一只安知遥的臭棉袜,除了不断看着,闻着,什么也干不了。
  这么到位的摧残姿势,培养一个合格的脚奴甚至都用不了两天,莫连峰的命运已经被彻底改变。
 当然,现在的他没空去思考人生。
 因为安老师正在笼子边,残忍地鞭笞着他那天看到的男人,这特么跟他看过的小视频里不一样啊,真的是皮开肉绽。
  靠,架在墙上,鞭鞭见血,眼尖一点还看得见点点的肉沫飞在空气里。
  受刑的男子每次哭嚎都跟气绝干呕似的,根本听不出声音,求饶都做不到,只能绝望地任由他的女王,打到兴致萧索为止。
  阿峰从来不知道妩媚的安老师还有这么可怕地一面,只觉得印象里的她一向漂亮优雅,在课堂上谈笑风生,细致耐心地给他们解构名作,人物生平。
  此时,在这里冷酷地挥舞皮鞭,肆意倾泄残暴的侧影,真的也是她吗?
  她不再是阳光明媚的文雅老师,而是高靴皮衣的暗夜女王。
  令他卑微地想要爬过去,愉悦她的脚趾,为她减轻她施虐带来的疲累。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此刻的他只能跪在她的一只臭袜子面前,动弹不得。吊在面前的袜子在视线里晃来晃去,硬得发黄的脚尖和脚跟部更是惹眼,散发出浓郁气味,他忍不住屈辱地含住吸拭其咸咸的味道,任凭下体在冰冷的贞操锁内膨胀,流下滴滴精液。
  枉然地看着鞭影飞舞,一次次击打在皮肉上,痛苦的呻吟,令他既恐惧又兴奋,刺激得他下体坚硬如铁,拼命地咬着嘴里的棉袜吸拭,熏臭的气味越来越淡,开始变得如此珍贵,自己已经彻底臣服在她脚下不能自已了,不敢再去看她那凌厉的眼神,只配低头看着她的鞋子,匍匐在她的脚下,任她支配。
  她知道自己在骗她,她知道是自己主动拿钥匙开的门,天呐!自己竟然敢欺骗女王,深重地罪孽感,让他不安地陷入想象中,她会不要我吗?她会永远把我扔在这里不管吗?
  抽的手都累了,她停下鞭笞,喝了口水,可怜地看着伤痕累累的他,被精虫逼得如此下贱,跪求着给她当发泄道具,真正的鞭挞,哼哼,除了痛苦,他没有任何快感。
  但是,安知瑶实在也没想到,笼子里那个曾经的学生,此刻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更担心的是,自己不要他了。
  魅惑的目光朝他扫了过来,十几岁地小孩,用来给自己舔舔肛门也不错。
  “咯咯,这么想射啊,但当老师的狗是永远没有机会射的,明白吗?”她走到囚笼边,鞋尖轻轻点了一下他肿胀的龟头,意味深长地说道。
  “呵呵,小可爱,很快你就知道自己多么卑贱,一辈子都是老师的奴。”
  听到女王的话他反而安心下来,他愿意当安老师一辈子的奴隶。
  他想磕头以示感激,无奈脑袋够不到地面,只好“呜呜”两声。
  “袜子好闻吗?这是刚来才有的福利哦,记住这个味道吧,以后只能靠想了,好可怜啊!”
 单纯的他,被刚刚开发出的奴性弄得异常难受,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
  “嘻嘻,老师脚下的穿这双更新鲜哦?刚才太用力了,袜子都被脚汗浸湿了,更有味道的!”
  “呜呜。”在安知瑶的挑逗下,他的下体如火如荼地拼命膨胀,全身狂躁不已。
  “来吧,出得来老师就大方地给你舔下脚趾。”
  面对坚不可摧的铁栅与手铐,他当然出不来。
  但欲望又驱使他徒劳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嘻嘻!真像一条蛆!”
  安知瑶戏谑地笑道。
  被挂在刑架上的他,听着安知瑶咯咯地笑声,同样是心有不甘。他也想让主人开心地笑,但自己太无能了,做不到。
  他也想让主人赏他一只袜子,但主人似乎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念头,来到这里,除了承受她不断给予的鞭打,什么也得不到,袜子这种东西,他永远触不可及。
    “主人需要只为主人而活的狗,任何多余的想法,都是对我的背叛,知道吗?”她像一条美女蛇一样,蹲在囚笼边,隔着铁栅,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皮质的鞭柄。
  “唔呜。”安老师手上的鞭子,总有一天会用来招呼自己,他既恐惧又期待,灵魂紧紧缚住,他终于知道,除非她愿意放过你,否则自己无处可逃。
  但她又怎么会放过他呢?
 “小峰,都是你的好奇心害了你呀!不要恨老师,知道吗?”安知遥的手穿过铁栅,把袜子取走。
  做完手中的工作,安知遥站起身来,看着笼子里的他,从他渴望的眼神里,她知道他已经接受奴役了。不过她并不着急,慢慢地走了出去,关上铁门,时间多的是,好好享受黑暗吧,会让你感觉到连能听见我的脚步都是一种恩赐。
  
  
  
 “主人,我受不了啦,求您放过我吧。”凄厉的女声回荡在阴暗的地下室里,一个全身被皮带绑趴在刑具上的女人,一边挣扎一边求饶,肛门后面被一个粗如小腿的自动伸缩器,一进一出地捅着,鲜血淋漓,括约肌想必早已报废,终身大便失禁是免不了的了。
  “咯咯,不行呢,我可是设置到了10点的,还有四个小时。”沈盈盈 拿着遥控器 俏丽地转过身来,看着这个曾经的闺蜜,漂亮的脸颊两边,两个烙上去的奴字,格外惹眼,四肢徒劳地妄想着挣脱扣紧的皮革带子。
  女人对同性更是格外变态,尤其对背叛自己的闺蜜,知道你过得很惨,我就睡得更舒服了。
  “主人这可是为你好啊,下个星期到了欧洲客户手上,还这么不听话,一旦不高兴,达不到想要的要求…”说着,两只手指弹成枪状,点在女奴的脑壳上,“砰的一下,你就报销了,咯咯…”樱唇勾起,发出神秘而略带狂野的笑声。
  “再加一个小时吧!”说罢,鲜红的指甲又在遥控器上按了一下。
  “啊,啊啊!”女奴嚎叫着用祈求的眼神可怜地望着沈盈盈。
  “省点力气吧,吃过宵夜后再下来看你。”背影慢慢消失在台阶上,灰黑色的短裙套装令其尽显干练无情。
  通向地面的台阶很长,身后惨嚎并没有干扰到沈盈盈的思考,对于这种声音,她一向认为,都是对自己成功的美妙赞美。
  目前基地运营通畅,城内的会所也开张了。唯一需要的,是人才,骨干级的人才。
  一辆宝马X5停在了门口。
  “知瑶下午好!”沈盈盈亲切地打了个招呼。
在以往几次调教聚会中,她认识安知瑶,群里也经常跟她私聊,这个能力出众的女孩,适合做自己的骨干。
  
  “盈盈,你这么客气早知道我就不来了。”安知遥摘下墨镜从车里出来。
  “知遥这么远过来,我不客气些又情何以堪呀!”
  “哇,你家好大。”望着宽阔的围墙,幽静的庭院,安知遥微微张开双手惊叹道。
  “哈哈,进屋坐坐。”
  “还很精致呢,盈盈你可是发财了,住这么好的别墅!”
  “哪里,这也算是我办公的地方。”
  柔软的沙发前,一只精美的描金茶壶缓缓倾泻幽香青翠。
  “知遥,想吃点什么,法式,意式,还有中式小菜?我叫厨房准备下。”
  “客随主便,盈盈随意就好。”
  “嗯,”沈盈盈点点头,叫了一声,“阿泽。”
  不多时走进一名整洁优雅的男子:“主人有什么吩咐。”
  “今晚我和朋友想吃法国风系的菜肴,去准备一下。”
  “是,主人。”
        “呵呵!”等优雅的男子鞠躬转身离开后。安知遥忍不住低声地问:“盈盈你们家好有钱哦,居然还有管家和厨师。”
  “咯咯,还过得去吧!”
  安知遥右手托住脸颊,中指按住太阳穴:“唉,哪里还好意思叫过得去,对了,你男人是做什么的啊!”
  “我男人?呵呵,以后你会知道吧!这些都是我自己的哦?”
  “不可能吧,你这么年轻,怎么可能?”
  “呵呵!”
  “原来我都不知道我们的沈女皇,原来还是个超级大财主呢。”
  
  沈盈盈放下茶杯,看着安知遥道:“现在也不迟呀!知遥有想过做职业女王吗?”
  “没有。”她托着腮回到,毕竟她这个硕士也不是白来的,虽然目前工资不高,但直觉凭自己的本事,说不定十年八年,还是有点机会在艺术上成名,“这么玩太废啦!我的人生嘛,还算有点理想吧!”
  还有点理想是什么鬼,眼前地沈盈盈的确让她心底,似乎也有点不大自信了。
  “我觉得呀知瑶,你对PUA的天赋比美术的天赋高多了,你完全可以把重心放在这边。”
  善于察言阅色的沈盈盈迅速把握到她话里间的不自信,进一步进攻。
  “凭你的能力,7位数毫无问题,解决生活后,余下的生命时间里,我认为你更有把握实现你的价值。”
  “哦?”安知遥好奇地说道,“百万年薪,职业女王有这么高嘛!”
  “呵呵,在大部分人熟知的世界里,有两种他们最喜欢追逐的东西,财富和权利。”沈盈盈替知瑶斟下一杯绿茶,平静地看着她,继续道,“但其实还有一种,比这两种诱惑力更大,你知道是什么吗? ”
  目前5000块月薪,一百倍的收入差距。
  这在精明的安知瑶心里泛起了巨大波涛,她已经不由自主地走到了沈盈盈的思路上,下意识地追问道。
  “是什么?”
  见到安知瑶漆黑的眼珠神情专注地看着自己,她站了起来。
  “生命。”
  对于如何引导对方思路,她太清楚了。
  “生命?”她有点反应不过来。
  “是的,古今多少帝,豪,医,道,史书上的精英天才,穷尽一切的追求,哈哈!”
  她走到安知瑶的身边,双手按在她的肩上。
  “衰老是DNA端粒不断破损,T细胞停止增殖,在一次偶然的试验,我们发现东亚地区人体样本中有一类独特的物质,在与其它物质反应后得到的一种酶,可以将DNA里执行的生物钟重置回初始状态,也就是说,我们可以让生命真正的,再次重启。”
  “知瑶,你一定知道,没人能挡得住这种诱惑的,在生命面前,金钱不过一堆白纸,百万年薪算什么。”
  生物基因科技?这好像不是自己专业呀!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但她又不想放过,小心翼翼地问道:“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盈姐你需要我做什么?”
  “目前试验的结果还不是很稳定,我们需要更多的这种物质,还有试验样本。”
  “那材料去哪里找?”
  “这类物质在附近地区的人群里出现机率比较高,你要做的,就是让这种人知道,科学需要他们去献身,或者,让他们为你献身。”
  哦?安知瑶闭上眼睛,颔首沉思,好像领悟到了。
  “盈姐,这…好像是非法的……容易出事吧。”
  “这点你放心,我们上面会处理的,高价值永远意味着高风险,这点我想你也知道,知瑶,我相信你控制风险的能力,何况一旦成功…”
  她侧俯下身子看着安知瑶,她认真思考的样子美极了,沈盈盈感觉自己都忍不住想要想一口咬住她的脖子,但为了工作……还是强忍下推倒她的欲念,继续说道:
      “理论与操作既然有了方向,剩下的不过是寻找规律,提高效率罢了。这不会太久,到时,你是我们的骨干,至少也可以拥有一次重返的青春,当然,加上无尽的财富。”
  沈盈盈说得很对,重返青春,无尽财富,只要不假,那就没有什么不可承受的,未来,光明可期。
  她睁开了眼眸,再次绽放光彩,期待地向沈盈盈点了点头:
  “盈盈,我要加入。”
  目标之一达成,沈盈盈的心也松了一半:
  “咯咯,喝杯茶呀,知瑶别紧张,又不是叫你去献身,轻松点嘛!”
  她又坐回对面,拿出一份合同样的文本。
  “签了吧,我等你,我们一起做一对十六岁的富婆。”
  安知瑶接过合同文本,看着清晰的文字,细细浏览一遍内容,郑重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欢迎你加入。”
  任盈盈华丽地一笑,正式伸出手。
  “集团把这个秘密计划命名鸿都,往后我们荣辱与共!”
  鸿都?安知瑶不由自主地念了出来:
  “临邛道士鸿都客,能以精诚致魂魄。为感君王辗转思,遂教方士殷勤觅。”美目流盼出一道希翼的光,自己,真的也可以像神仙一样自由,不老吗?
  任盈盈也有些好奇,刚才明明把她那件午夜黑的单肩,拨到锁骨外了呀?怎么还不滑下来?但嘴上还是呵呵地赞道:
  “呵呵,不愧是硕士,我们先吃点东西,等下带你去了解,什么是集团里真正的女王。”
     
  “这么说,这一切真的全是你的?”
  “是的,一切。”沈盈盈笑笑地拿起茶杯,看着杯里清香的绿茶,幽幽地道:“包括人(你)也是我的,这几个能在这里自由活动伺候我,是他们最大的幸福了,因为,我一念间就可以让他们彻底消失在人间,变成金钱。”
  安知遥当然不知道对方想推倒她,她只是有点颓丧感,或许自己自娱自乐的游戏,真是小儿科罢了,她只想怎么玩,怎么把他们改造成工具,如何计划更大的收益,她一无所知。
  “主人,晚餐准备好了。”
  “走吧,知遥,我家厨子可是做了二十多年的特级厨师哦?不会让你失望的。”
  “嗯。”或许自己真的应该向眼前这充满贵族气息的上司讨教,如何拥有一个富丽堂皇的人生。

 酒足饭饱后。
 两人又举杯碰了一下,猩红的酒液滑进胸腔,凸起的胸部向安知瑶这边挺了过来,神秘地道:“哈哈,知瑶你知道吗?他们的贞操锁全是没钥匙的,这就是给我做奴的下场。”
  “额。。”安知瑶细思极恐,惊疑地问:“哪以后怎么办,不会烂掉吗?”
  
  “烂掉?哈哈,那也得有命等到那一天才行。”啊,这惊疑的小羊羔,温雅地跪在她面前蹶起屁股,她想想都激动,沈盈盈笑得眼睛都眯成了月牙。
  她又起仰起酒杯轻啜了一口,鲜艳地嘴唇微笑着吐出一句:“做我奴隶的第一条首先就要放弃生命,哪来什么未来,你想看他们的未来吗?”
  “嗯,想看。”安知瑶此刻有着极强烈的好奇心。
  “好的,那走呀?”她叹了一口气,用餐巾擦拭了一下嘴角。
  走廊尽头是一条幽暗的过道,旁边摆着一路阴盛的绿萝盆景,肥厚的绿叶神秘而寂寥,“哒,哒,哒”高跟鞋有节奏的声音回荡在过道里,更显压抑。
  
  安知瑶看见盈盈在一道铁门前停下,随着长发转过那张精致的脸庞,嘴唇缓缓勾起一个迷人的酒窝:“知瑶,欢迎来到玫瑰花园。”
  “嗯。”安知瑶小心地应了一声。
  她实在看不透这个女人的心机究竟多深,山高为岳,水深为渊,自己如临岳渊。
       “能来到这里的,基本算半成品了,个人信息,社会关系已经被全部抹杀掉,就等精虫与恐惧,将他们智商一一清零。”
  打开铁门,借着昏黄的灯光,这是一个比她上面建筑都大了一倍不止的地牢,从墙壁地板到囚笼铁链刑具,一切都是赤裸裸的原始粗暴,散发着暴戾与死亡的气息。
  十几个光着身子的奴隶跪在牢栅前瑟瑟发抖。听见大门打开的声音,身上的铁链哗哗作响,却无人敢发出一点声音。
  “知瑶,这些可跟你平时玩的游戏不一样呢,这里是真正的炼狱。”沈盈盈走到牢栅前,拿起一根棍子朝里面的人捅去,里面的奴隶一点也不敢躲避,任由棍尖在身体留下只只血洞。
  “都是些没有了身份痕迹的畜牲,在这里,唯一的出路,就是进阶成为没有意识的爬虫,多的是折磨到他们崩溃的手段。”平静地声音遍及每个角落,回应的只有那些在刑具下颤抖地呻吟。
  “呜呜呜呜。”
  “即便是虐杀至死,你也不需要有一点歉意。”
  任盈盈拈拈棍子上的鲜血,把棍子扔到一边,一只手搭在安知瑶肩上,贴着她的耳垂轻轻地道:“直到他们真正丧失心志,智商彻底清零,才可以安全地送去做样本,只要够仔细,就不会有什么意外,这就是他们的未来,也是我们心底所期待的未来吧。”
  沈盈盈神色迷地看着安知瑶,沾血的手指划上她的脸颊:
  “知瑶,你不会心疼他们吧!”
  面对这些残虐的调教场景,安知瑶并没有被吓到,反而激起了她冷酷无情地一面,漆黑地眼睛傲然对上沈盈盈迷幻的目光:
  “管他,我可没心思理会做奴隶的感受。”
  两人对视,心照一笑,看来对方都是硬攻的霸王唉!没机会来饭后节目了。
  “咯咯,这地牢可是有两层的哦?”
  看见两个带着血腥气的美艳女人走下来,再多的铁链也无法束缚生理上的躁动,这群禽兽卑贱地抖动着每一个身体能动的地方。
        
  “那个是女的吧?”安知瑶略带好奇地问道。
  “没错!”沈盈盈拉着她的手走到被开发着肛门的女奴面前,机器无情地按照设定的程序,粗大的扩肛器在她的肛门一进一出一旋转,肛门边不知名的液体与鲜血四处流浸,女奴带着痛苦不堪的表情,绝望地看着走到她身边的两人。
  “她曾经的名字是刘若冰,现在的编号是N8,还是我以前的室友呢,那时她也玩SM,可惜她选择的是走M路线。”沈盈盈怜惜地抚摸着女奴的发梢,感受着她屈服的微微颤抖。
  “我对她也有过感情的,想过打算让她这辈子好好陪我。”沈盈盈收回手,“不过,我现在又变了,似乎我不需要什么感情,能让我得到满足的东西太多了,把她卖掉也不错,卖远一点,跟M玩什么感情呢?不过都是一群卑贱的牲畜罢了,以前的自己也有幼稚可笑的时候呢。”
  N8号哀凄地看着她的主人,又看看安知瑶,可惜那漆黑的眸子里也无一丝同情,让她无助的内心,再裹上一层寒冰,除了接受被改造 的命运,真的什么也改变不了了。她有一个富裕的家庭,从小无忧无虑,天性纯真浪漫,只是内心不知何时滋生了M性这条毒蛇,又悲惨地遇见了沈盈盈这个纯粹恶魔式的女S,加速坠向深渊,除了无尽痛苦,连平静一下都成了奢望。
  “知瑶,把你手下的奴,再用心调教一点,将奴性完全开发出来,他们就会彻底献出自己一切,财产和生命。你看,这个女奴下星期就要出手了,5万美金,行业内女奴一向最抢手,我都收了订金,还有那些。”沈盈盈目光扫向了牢笼中那几个白花花的身子,“基本上他们的财产七七八八也到了我名下,身体信息已经交上去了,等着做试验就是他们的命,虽然是居民币,可一单也是十几万呢!”
  “嗯…,盈盈,这样真的不犯法吗?风险比较高啊!”
  “那你让他们自愿就好了嘛,至于怎么会自愿,就看你的手段了。”
  “呵呵,有道理,怎么让那些畜牲主动起来,我应该会有办法。”
  “好自信,知瑶你先负责培养就好,余下的业务由我处理。”
  “好,我试试,每天对着那些傻逼崽子我也心烦,能像盈盈一样,我把工作也辞了算了。”
  “不,知瑶,我在城里的会所还没正式营业,你过段时间再来,其实做老师挺好的,你想想,学校那么多学生,那么多家长亲属,连带教职员工,多好的目标,我上面有专业形象设计,你要什么衣服,调教装备直接拿就好…,”
  经沈盈盈的提醒,安知瑶心思也活跃起来:“对对,盈盈果然是心思熟虑啊!”
  “咯咯咯咯,看来我们注定是一对好姐妹啊!”翘圆的臀部随着笑声,在N8号畜奴面前晃来晃去。她好想把脸埋入主人的屁股里,减轻痛苦,但是玷污主人的衣服,这太可怕,恐惧感让她及时中止了这种想法。
  “走,上去再开瓶红酒消化一下。”
  “那以后要得多靠盈盈姐多多照顾啦!”
  
  “嘻嘻,走吧!”
  面对触手可及的美好憧憬,身边女奴痛苦的表情,在安知瑶眼中,却是如此赏心悦目。
  “哈哈哈哈!”
  她也学着沈盈盈恣意地狂笑起来,似乎数不尽的财富,就是她高贵人生中应得的,连在牢笼里面,奴隶们发抖带出的镣铐摩擦声,她发觉也是如此动听。
  是的,相比君临天下的掌控欲,青春与财富她也必须兼得。 


  第三章  百花深处
     莫连峰回到家里,父亲坐饮水机边的椅子上,神色黯然地侧过脸问:“你为什么要退学?”
  他一直在外闯荡,深知社会险恶无常,自己如若不是运气使然,他也只能被命运碾碎,谈何成家立业。所以,莫流欢很希望自己的儿子出门之前,多一些资本,可前几天,学校却给他发来一份通知,说儿子要退学,所以才急匆匆地赶了回来。
  听着父亲连绵的絮叨,莫连峰没有说话,走到沙发前,默默地坐了下来。一肚子的难处,无法出口,他也不想退学,可戴着的贞操锁,不止锁死了那里,把他的心也锁住了。他只能选择闭上耳朵,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一边是无法自。
    自己多像窗台上的蒲公英啊,看似自由,实际随风飘。
  想到安知瑶那双漆黑地眼眸,那么残忍细腻,往后的人生,大抵已是一片黑暗。

  得不到儿子回应,再多的道理也无法继续下去了。
  他拿起水杯,也伤神地看向窗外。
  自己多像城里的老树啊,葱葱郁郁,却无处落子,无论他怎么努力,都逃不过清洁工的扫帚。
  莫连峰低下头,前几天,安知瑶把他放了出来,这几天里他受尽多少诱惑和勾引,灵魂早已被勾得支离破碎。
  他不是无情之人,却注定只能伤害自己的父母。
  每当听见她的脚步走近,每当她红润的脚底透过朦胧丝袜,往他的铁笼栏栅一放,全身便忍不住蜷缩,颤抖,猥琐地表达出任由她蹂躏践踏,支配奴役的欲望,只为舔一下她的脚底板。
  无尺度的调教之下,他只剩了一个躯壳还站在这里,灵魂早已成为主人的玩具。
  她对他说,退掉学籍,他就会沦为试验品,永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将会给予他烙上一个02号的编号,成为彻底的畜奴。
  这残忍的诱惑,他无从抗拒。
  毕竟连她鞋柜上的一只肮脏袜子,在他眼里都是那么神圣。
  学校的退学手续并不复杂,18岁的他也不需要监护人,然而家长还是要通知一下。
  莫流欢见问不出什么,憔悴的他也再无法用暴力方式对待强壮的儿子。于是站了起来,拉住他的手:“走,跟我去见见学校的老师。”他必须要弄清楚原因。
  然而,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是厂里的工人打过来:“莫老板,厂子里出事了,阿毛他今天……”
    唉,运转一个企业,并不容易, 除了当地的村霸地头蛇,政府各方面的打点,环保质监税务工商消防劳动保险,生产管理产品研发业务销售,每一环节都要求他时刻在线,放下手机他也无奈:“我没空了,也不知道你的想法,总之,你要出来做什么,自己决定吧,之前最好先跟爸说一下。”
  儿子退学了,还有别的路,事业垮了,他不敢想。
  “嗯,好。”莫连峰抬头看看鬓发斑驳的父亲,没有多余的话,应了一句。
  这几天里,安知遥挺忙,与沈盈盈一拍即合, 作为集团天江市负责人的沈盈盈,也倾力培养自己的骨干力量,为她提供了不少工具,让安知瑶尽快达成第一笔业务。
  她不怀好意地盯着笼子里,属于自己的两个M,材料都已经在案板上,命运呐!
  安排你们做人,却偏要来给我当畜奴,那我就不客气了。
   她把刘建的下体拷在专业的拷蛋束具中,并将睾丸压迫到极限,十指也被紧扣在铁制的刑台上,一套长的,三角的,带倒钩的针具摆在他的眼前,钳子,夹子,镊子一应俱全,还有一盒提高神经敏感性的安非他命。刘建双眼爆红,这活脱脱是要享受满清十大酷刑的节奏,这是专业的用刑啊,十指连心,他两脚微微在颤抖,这,是来到了生命的尽头吗?
  他看着微笑的女神,酒窝里还有一抹午睡醒后,慵懒地红晕。
  这已经远超了他对SM的想象,强忍睾丸传来的剧痛。后悔吗?他问自己。不,她是自己的女神啊!看到她依然那么可爱,虽然很残忍,可也给了自己崇拜的快乐,他要勇敢地面对折磨。
  是的,女神,我誓言要把一切奉献给您,即便万箭穿心,也不会改变的。
  安知瑶走到他面前,慢慢地坐了下来,翘起腿,两只涂着鲜红色彩的玉指拈起一根长长的钢针,蘸了些不知名的液体,旋搓着插进他的指甲盖里。
  他的神经立即像被硫酸烧蚀一样,痛苦不堪 ,条件反射地想要缩回手指,但铁箍纹丝不动,挣扎的身体又扯动被压紧的睾丸,又是一阵撕心裂肺,感觉好似进入铁锅的泥鳅一样的绝望,活着好痛,但也无法死去:“啊…,主人,饶了我吧!”强大的勇气瞬间被酷刑击溃,他后悔自己来到这里了,但已经无法再次选择。
  “哦?饶了你?可以呀!”
  “主人最近没钱了,你贡献点呗!”嘴上说着,手里依旧不紧不慢地旋转钢针。。
  赤裸裸地敲诈,眼前的冷钰S俨然已是一条柔软地毒蛇,张开巨口,吞食缠缚在怀里的猎物。
  “女神,我已经把全部都奉献给你了,并没有保留。”他甚至都不知道她的名字。
  “哦?你打算眼睁睁地看着你的女神,没饭吃,饿死吗?”她又拿起一根钢针,轻松地刺进了第二只手指里。
  “父母,亲戚,朋友那里就不能想点办法?”她并不在意他的惨叫,慢慢地诱导着,没错,榨取M所有价值,断掉他所有关系,就是她的目的。
  “女神快停手,我…我这就想办法。”他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痛苦,开口道。
  她也有些惊讶,真这么痛吗?才第二只手指,指甲还没拔呢,她兴致勃勃地拿起那小瓶液体剂欣赏,专业的工具用起来就是方便,要是戳到那个地方,啧啧…!
  铁笼里的莫连峰恐惧地看着这一切,这,这,这还是SM游戏吗?分明是刑讯逼迫,他不安想到自己,也将被安老师的酷刑毫无意外地一点点吞噬,父母,朋友,财产,贷款……深渊,美丽的外表之下,是无尽深渊。
  贞操锁的钢刺令他痛颤不已,提醒他随时要忠于主人,不能反抗,在她面前,他永远只能跪着瑟瑟发抖,像烂泥一样被她蹂躏。
  “小可爱,看什么呐!”安知瑶微笑着转过脸来,手上掂着的钢针耀出一丝光亮。
  “女王大人,这…也太恐怖了吧!”
  “嗯哼?你们不是发过誓,要把一切奉献给我的吗?怎么,刚开始你们就害怕了呀!”

  下午三四点的太阳非常大,晒得路上寂无一人,只有一两只流浪的狗趴在阴影里,偶尔还听见它的喘息声。
  但馆舍里却不平静,今天是出货的日子。
  几个安保在馆舍四周巡回走动,警戒甚至覆盖到两公里范围外。
  在两部小车的带领下,一辆中型货车悄悄地开进院子里。
  这被潜伏在僻静处的阿强看得一清二楚,身为燕门亲传,这种级别的巡查搜不到他的。
  只见数名身穿制服的女子,手执皮鞭,牵着一行赤身裸体的人,陆续从小楼门口跪爬着出来。
  他们每个人的手脚都戴着镣铐,脖子还有一个项圈,圈上伸出一条铁链,分别被拽在几个女子的手中。
  奇怪的是,被牵锁着的人居然也安安静静不发出一点声音。轮流在车厢边上站起,罩上衣服,换上新锁具重新铐起来,在脚踝处装好电子追踪器,进入车厢,车厢里又有固定的铁链,配合手腕处的新锁具连扣在一起……
  重刑犯都没这么夸张。藏在暗处偷窥的阿强赫然看着一切,惊奇得目瞪口呆,难道…这里是…传说中的秘密监狱吗?
  阿强感同身受地揣摩,即便自己身怀绝技,被这么关起来也毫无逃脱的可能。
  这怎么回事?眼前场景让他心里有点发毛,他还年轻,可不想在这里玩完。
  更诡异的是,这群人苍白的脸上,看不见通常死刑犯那种呆滞,生无可恋的表情,反而眼神里充满亢奋,感激崇拜一样地仰视着,用铁链牵拽他们的女子。
  “阿弥陀佛!”在寺庙里混久了,阿强也忍不住默念一句,以缓解内心压抑不适。
  这究竟是什么地方?阿强偷偷看向那些女子,只见个个眼含煞气,神情倨傲。内心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只一眼,仿佛自己就已经平均欠下了她们每人两百万,不还就要被打死一般。
  太诡异了。
  这时,从高档小车里下来一个女人。

  “安老师。”
  过道上,拿着教材的安知瑶听见有人在叫她,转过罗裙,手指掂扶着眼镜边,往后看去。
  只见一双明眸也清澈地看着她,哦,是她班里的一个女学生:“颜秀雅,有什么事?”
  颜秀雅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道:“安老师,莫连峰最近怎么突然退学了啊!问他他也不说。”
  “嗯,呵呵,颜秀雅同学,他不说可能是有他的原因吧,我们也不要再背后讨论啊,不是吗?”
  颜秀雅皱眉道:“可是,我感觉他应该是出什么事了,不然他不会什么也不说的。”
  安知瑶低头“哧”地笑了一声,注视着她笑道:你是想在我这个老师面前说,你们之间在谈感情吗?”
  没想颜秀雅倔强地直言:“安老师,他不是报了你的培训嘛,所以才要向你打听一下!”

  额呵?一个个这么猴急地送上门。
  还没试过女奴的滋味呢,家里正好还有个笼子,看你这么耿,调教过程真的是…啧啧。
  再次仔细地打量着颜秀雅,明眸素颜,脸唇细嫩,年轻就是好啊!身材刚刚发育开,一切部位都荡漾着青春气息。
  一枝红艳露凝香,又是上天赐予我礼物吗?        
       安知瑶看得心中一荡,你就是我的,要定了!
  脸上却无奈地笑笑:“好吧,明天下午来我家,咱们一起去看看他如何了。”
  “好的,老师,那我去上课了。”颜秀雅礼貌地鞠了一躬,告辞道。

  坐在埃尔法的文御心忽然有点心神不安,这个秘密的玫瑰花园才建立不久,第一次接货,千万不能出现什么意外。虽然她对沈盈盈的能力比较放心,但还是认为自己有必要下车查探一下。
  看见她下来,周围人纷纷停止手上的工作,低头致礼。
  她并未理会,眼睛沿着馆舍四周巡视了一番。
  嗯?300米外一处竹林,果然有异常。
但似乎对方也立刻发现了自己,几根竹子摇晃了一下,消失了。
  是个高手,看来自己又要耽搁几日了 ,唉。
  对于自己发现的猎物,她必须亲自出手捕获,这是她的习惯。
  第二天下午,精心布置好的安知瑶打开门:“秀雅来啦,先进屋坐坐,喝口水。”
  客厅没什么变化,依旧是沙发,茶几,和一个硕大的平板电视。
  “坐,喝水,你敲门时刚倒的。”
  “好的,老师。”颜秀雅客气地坐下来,自然想不到这个漂亮的老师会有什么坏肠子,安心地抿了小半杯。
  安知瑶便开始和她聊聊学习,生活。
  颜秀雅开始慢慢感到烦闷燥热,唉呀,自己是想知道阿峰的事,便忍不住提道:“老师,阿峰怎么了?”
  “额,呵呵,说半天也口干了,秀雅喝点水,热不热呀,家里比较闷。”天,她可是按沈盈盈说的剂量给她喝了好几杯。
 “嗯,老师…我想脱件衣服。”颜秀雅也不知道是天气缘故,还是内心烦躁,感觉呼吸有点急促。
  “秀雅别客气呀,把这里当自己家好了。”
  安知瑶假装大方地道,趁机靠近颜秀雅,轻轻抚摸着她耳垂下,红烫的肌肤。
  好舒服,被安老师温润的手指轻轻摩挲得麻麻的,颜秀雅感觉一点也不愿意离开她的手,脑袋不自主地往老师手上靠过去,下体隐隐麻痒。
  “小雅,你真的想知道莫连峰的事吗?”
  “嗯,是的。”
  “好吧,那老师便给你看看小峰怎么了,你要耐心看完哟?”
  摩挲着秀雅的脸颊,安知瑶打开了电视。
  电视内,莫连峰正赤身裸体地跪在里边,鸡巴上戴着一个亮晶晶的钢箍。
  虔诚对着一只穿丝袜的脚,拿着一张纸宣读:“我莫连峰愿意放弃一切,连同生命,一起奉献给我的主人安知瑶…呃呃啊…”那只脚透过丝袜轻轻踩在他的下体上,令他的声音断断续续。
  “……一切交由主人支配奴役…呃呃啊啊…接受主人一切凌辱…呃呃啊啊…我愿成为一条没有人格的贱畜,甘愿为主人而死,永不背叛…呃呃啊啊…永不后悔,得到主人的使唤,是贱畜唯一的荣耀…呃呃啊啊…”脚趾每一次揉搓,他说话的声音都会被强烈的屈辱快感打断,呃呃啊啊地叫不停。
  这时,丝袜脚的主人出现在镜头里,那冷峻高傲的面容,没有意外,正是在她身边,温柔地摩挲她的安老师。
  好不容易念完了,视频里的安知瑶站起来,抬起巴掌就朝莫连峰扇了过去,连扇了好几下,恶狠狠地骂道:“哼,贱货,看你还能不能清醒。”
    随即把一副铁拷扔在他面前,自己把手脚锁上吧,验收仪式开始了,等下我怕你忍不住。
  果然离开镜头不久的安知瑶再次出现时,拿着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棒,一脚踩住镣铐,铁棒直接就往他的屁股摁了过去。呃啊啊啊啊…在长串的叫声中,手脚在铐子内拼命地挣扎,身体也在一侧变形地扭动,但被用脚踩住了,翻不过来。
  当安知瑶移开铁棒时,屁股上赫然出现2号畜奴四个字时。看得惊心动魄的颜秀雅,下体居然忍不住来了个高潮,由于没包卫生巾,嗒嗒地浸了裤子一片。
  安知瑶关上了电视。
  “完…了?”颜秀雅转过头来,茫然地说了一句。
  “嗯,小峰现在已经是我的奴隶了。”安知瑶收回手,正经地说道,然后蹬下高跟鞋,把特意为她闷了两天的丝袜脚抽出来,丝袜的脚底处已经淡淡发白,脚尖和脚跟那里还有些浅灰色的痕迹,应该是脚汗洇渍出来的,脚臭的气味开始在两人的空间里漫延飘荡。颜秀雅踌躇地看着安老师的丝袜脚尖,不断小口小口偷偷吸着令她下体愉悦的臭丝袜气味,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了,好想去舔一下那灰色汗渍浓郁的地方啊。
  她此刻全身燥热,阴部又湿又痒,怎么自己是这样的卑污龌龊呢?颜秀雅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但眼睛又移不开安知瑶在她面前有意无意晃动着的丝袜脚。这一切,安知瑶都看在眼里,她正处于极度的兴奋与矛盾中,接下来就是,诱导她安心地放弃人格与尊严,躺下来含住自己的脚。
  “小雅,你也很喜欢老师的脚是吗?”她轻幽幽地道。
  此时的颜秀雅根本无力反抗自己的欲望,低下头来,顺着安知瑶的挑逗羞涩地回了声:“嗯…”
  “那跪下来吧,跪在地上爬过来慢慢闻。”安知瑶不再晃动脚掌,翘定停在那里,等着她的堕落。
   这样就可以得到解脱了,发下自己的尊严吧,你本来就是这样的,在臭味的醺使下,阴部的麻痒愈发高涨,欲念无止尽,防线终有阈值,那便随性而活了,她终于忍不住,跪在了安知瑶的面前,羞赧地爬到了安知瑶的脚下。
  “说吧,你是老师的奴隶,那老师才能给你舔呀?”
  安知瑶并不着急,只是在她的鼻尖处晃来晃去,继续用气味诱导她。
   颜秀雅再也忍不住诱惑了。
  “我是安老师的奴隶!”
  她毫无羞耻地说了出来,伸出舌头,如愿地偿到了那种咸咸的感觉。
  “好好舔!”安知瑶的口气开始严厉,看着在自己脚底贪婪嗅舔,又欲高潮地颜秀雅,该出手了。
   “哼,你们这种畜牲,老师见得太多,只有贞操锁和铁笼,才能让你们端正自己。”安知瑶知道可不能让她再泄,要让她保持住永远想高潮的欲望。安知瑶果断地脱下袜子,塞进她嘴里面,然后迅速地拿出早给她准备好的贞操裤,帮她套上。
  工作完成,毫无悬念,搞完后安知瑶终于松了口气,她鄙夷地看了看在地上扭曲发骚的颜秀雅,向她吐了口痰。
  她这辈子完了,以后让她多贱,就得多贱。
  “脱光衣服,爬进去。”安知瑶打开最后一个笼子,卸下温柔的伪装,威严地 
第四章  宿命 (上)
   阿强踉踉跄跄地回到保安岗亭,他有些惊慌失措。这女人太厉害了,眼睛一对视,自己的目光即刻就如一股吸力般被吸住不能移开,让后任由她穿透性地撕开心理防御,洞察自己内心,太它妈魔性了。
  幸亏隔得远,若在近前,后果简直不敢想象。搞不好自己也要主动跪下来,戴上锁链,心甘情愿地接受她的监禁。
  唉!黯然间,他突然想起师父临终前的话:逢冀莫往,入寺即归。
  就这么放弃吗?经过多日的侦察,他已确定这馆舍内确有价值不菲之货。单是大厅中央的一幅唐绢地藏尊者,便神似画圣之风,而画圣又犹以佛像人物为长…啊,还有画像前的香炉,那群傻逼竟真的用来烧香……。
         危险与诱惑都有五十只手,在左右扯他的心,让他焦急难耐。
  “施主命宫在昂,恰逢太阴入白虎,唉!”
  值他胡思乱想之际,一老僧走过岗亭,看了他一眼,这么精绝的小伙,怎可能甘于当个低薪的保安,老僧早已看破不点破,并未停留,叹息一声,缓缓步向大殿。
  “住持大师!”
  阿强清醒过来,见是主持,急忙走出岗亭,追了上去。

  莫连峰,退学了,颜秀雅,也退学了。表面的程序一切正常,虽然同学们偶尔私下议论纷纭,但也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理由。林峰却不这样认为,他直觉感到异样,莫连峰与他在校篮队里号称“双峰”,跟各个高校篮赛对决中,配合天衣无缝,上演过多少精彩瞬间,私下关系也很好,好友怎么突然间就退了学,失去了联系?他必须弄清缘由。
  一日,他把组里的作业收好,拿进办公室交给安知瑶时,恰巧安知瑶匆匆离开要上厕所,便叮嘱他放办公桌上,办公室就剩下林峰一人,他也没多想,把作业码好后,正要离开,忽地瞥见安知瑶手机上一大堆跳动的QQ信息,好奇心忍不住让他拿起来看了一下,去个厕所怎么也得5-6分钟吧。
  糟糕,QQ信息上尽是些变态的奴隶文字与大尺度的性虐图片。
  文静淑雅的安老师。。居然。。。
  这远超自己想象,难道莫连峰也与之有关?震惊之余,大脑飞速冷静下来,此时不宜久留,小心把手机放回原处后,若无其事地退出了办公室。
  整个下午他都无心听课,满脑子是安知瑶手机上的信息与图片,思索着其中与莫连峰之间的关联。
  SM他是略有了解的,但从未对其产生过什么兴趣,他家境富裕,从小智体双优,外表形象高大俊朗,有如漫画里走出的流川枫,算得上天之骄子,对男女之间的情趣事,并未过于费心思。要报案吗?好像没什么用,都自己猜的,人家只是有点那个情趣,一旦曝出来便是社会性死亡,君子之心自然不容许他毁灭一个柔弱的女人,但直觉又冥冥感到有些关联。
  或许,自己还需要更多的证据。
  白天上课,下午与晚上应该会是活动期,假如自己盯梢的好,说不定会发现点什么,对,就这么干,今晚就盯着她去。

  六天了,在药物的刺激与屈辱束缚的遍遍高潮下,她应该意识到自己只是一只畜牲了吧!对于这个她曾经的学生,安知瑶并没怀有什么仁慈念,高效率的结果,才是她最关心的,等下过去看看被调教的如何了?安知瑶洗完澡出来,甩干披散的长发,她很少用吹风筒,那太伤头发了。
  林峰没什么跟踪盯梢的经验,但安知瑶也没什么反跟踪意识,两只菜鸟就这样糊里糊涂一起去到玫瑰花园。
  看着安知瑶进去后,他并没急着进去,爬到树上,大致看了一下地形房屋门窗,期间还有人影来回,林峰忧愁地滑回地上面,看来今晚只能这样了,他又不是特工大盗,干不了潜入具备防盗功能性豪宅的工作。突然肩膀被一只手从身后拍了一下,吓的他立即转身,“小子,别出声!跟我来。”
  沈盈盈并不在家,但没关系,她把钥匙给了她。
  地牢里,她怡然自得地看着自己曾经的优秀学生坐在木马上。
  这木马刑具用来对付女孩子再适合不过了。阴部与肛门被凸起的木棒死死抵住,受刑者在三角架上又无法平衡坐姿,每一秒都在紧张,痛苦与亢奋中渡过,如果再在腿部加上负重的铁球,更是生不如死。
  “老师,饶了我吧!”
  “饶了你?你怎么直到现在还有这种奇怪的想法。”
  她拿起一管非法内容走了过去,涂在手指上轻轻伸向她的鼻孔。
  “不要有多余的想法,安心成为老师的畜奴不好吗?你看你现在多幸福?”
  求生的本能让颜秀雅拼命地摇着脑袋,拒绝这种让意志崩溃的气味,她不要沦为一条畜牲,她还想活下去。
  但并没有什么用,铁拷把她紧紧束缚在木马上,木马是自己主动坐上去的,但什么时候下来,只能是主人说了算。
  沾着药膏的手指反复地在她的鼻子和嘴唇上来回,涂抹均匀。
  很快,早已肿胀不堪的下身,又流出大量黏黏的液体。
  颜秀雅再次虚脱般地垂下了脑袋。
  “啧啧,反抗是没用的,老师连鞭子都还没用呢,你就受不了了。”
  安知瑶脱下了内裤,把它套在颜秀雅的头上,她知道带着自己荷尔蒙的真丝内裤,用这欲仙欲死又可闻不可得的骚味蓄奴,只要一戴上,没有一个还能抗拒不沦丧的。
  坐在木马上好好反省吧,什么时候说自己不再是人了,永远都是主人的畜牲,让主人满意才可以下来。
  自己究竟还能忍多久?忍下去有用吗?有人会来救自己吗?问题是没有人知道自己在这里啊!蔓延的悲观让她开始地低声噎泣。
  “哭没用,老师可是解剖过人体的,对神经敏感部位什么的,最熟悉啦!你替老师选择下,接下来打算用电好,还是针好?”安知瑶适时地在她身边恐吓。
  从送她来到这里的第一天起,沈盈盈便做好了关于颜秀雅的资料,上交总部,订单信息很快在第二天下午反馈了回来,8万美金成交,一个月后交货。
  所以此刻木马上的她,在安知瑶眼里根本就是一堆美金。
  一想到这个数字,她立即兴奋地抡起鞭子要替颜秀雅加料,一顿猛抽:“贱畜,还敢胡思乱想,快承认自己是只贱畜。”
   辱骂与皮鞭的伤痛一齐摧残着这个刚发育好的小女生身心,她不知道为何命运突然就要她承受这种非人的折磨,但被铁箍箍紧的手脚令她除了一点不漏的承受,连挣扎都做不到。
  阴部与肛门那两个凸出部不断一上一下,药物的刺激让她神经无比清醒,在高潮里崩溃后又不断迎接下一波崩溃。
  困,累,虚脱,痛,她大脑一片空白,实在撑不住了:“老师,停,停,停手,我是一只贱畜,呜呜,我什么都听您的……我要死了,快放我下来。”
  “呼!”总算达成第三阶段了,安知瑶停下手,用鞭稍轻撩着她的脸颊,“是真的听话了吗?”
  “是的,呜呜,老师,不不,主人贱畜什么都听你的,呜呜,求您不要再打了!”
  安知瑶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进展不错。
 但还不够骚贱,还要继续调教,心里这么想着。吐出一句话来:“下来自己塞两只跳蛋,训练不能停,按时吃药,好好反省怎么做一条好母狗,知道吗?”
  “嗯呐?贱…畜……知道了。”颜秀雅刚想委屈地抬头,旋即被她眼镜片上微微反射的亮光压得赶忙低下头去,惶恐回应道,她实在不敢看她镜片内威严的目光,和她手中,还在滴着自己鲜血的鞭子。
  好累,今晚先这样,本来还想看看其他的,算了,把这第一单生意照顾好先吧。

  公园小道里,林峰警惕地盯着眼前的阿强,寸头皮衣,颧骨高,下巴有些许胡子,偏瘦却是给人一股精悍,概括其印象便是四个字,喋血之狼。
  阿强掏出一支烟点燃,甩手又递了一根给他,林峰摆手拒绝了。阿强也不介意:“小子,刚那房子里的情况有点复杂,以后没什么事就别过来了。”
  “可我的朋友在里面,我要救他出来。”
 “你确定?”
 “嗯,进去看看就知道了呗!”
 “切?强闯进去?”
 “。。。,我会想办法的。”
 “随你,我只是劝下。”
 “那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你没必要知道,回去吧。”
 林峰寻思着自己呆在这里也没什么招,撤吧,回去再想想,准备好作案工具再来。
  “再见。”他转身丢了一句,往自己的摩托车走去。
  “别想偷偷进去,命没了都不知道。”阿强弹开烟蒂,转头对着他的背影回了一句。
  阿强也并非什么好意,只是担心这种糊涂菜鸟坏了自己好事。看来事不宜迟,今晚便动手,那可是潇洒半生的金额,我命由岂由天,就没有老子办不成的事。

  月黑风高,树叶沙沙,“啪”,一支铁钩落在墙上,不一会儿,一个利落的黑夜凌空而下,双目彤彤小心环顾四周,没有任何动静,不禁暗赞了一声自己:“老练!”
 随即猫腰闪进花圃中,来到东面的窗户边,抬头喵了一眼熄灯的窗内,没人,应该是个杂物间,右手掏出一根细小的伞柄状铁丝,插进去勾开卡梢,开窗,跃起,折臂,躬身翻了进去,“利落。”嘴里忍不住又嘟囔出两个字来。
  打开门是一条小小的走廊,通向大厅。悄无声息,看来人都睡沉了,黑影站在大厅上,双臂交叉右手指轻抚下巴沉思,“完美!”那么这个房子里的秘密到底在哪?嗯,通常密室应该都在一楼或地下,略去上层,仔细观察,餐厅边的过道有点宽的突兀,直觉有些异样,他小心地走了过去。额,尽头居然是一道粗犷的大铁门,与房子里的装饰非常不符。应该秘密就在里面,他把手按在门上,感受着铁门的冰凉,是的,里面有秘密。“聪明。”他又得意地自语了一下。不过跟前三次自赞不一样的是,这次有了回音。
  “老练,利落,完美,聪明,咯咯,小哥哥你好自恋哟?”
  林峰吓了一跳,急忙转身,啥?身后不远处啥时候站着一个清纯的小女孩?糟糕!
  “哎,你长这么大,第一次当盗贼吧,好不好玩呀!”小女孩萌萌地看着林峰问道。
  “什么,什么第第一次当盗贼的啦!走错房子而,而已啦!”林峰激动地辩解。
  “额呵呵,你这笨贼,都不知道有红外警报这东西的?傻乎乎的,故意进来的吧!”
  “没有,不是故意的。”
  “过来吧,小哥哥,让我看看长的帅不?够帅的话,我就让你当我的奴隶哟?我对帅哥很好的,嘻嘻,不会像铁门后面那些老女人这么粗暴。”
  林峰这时冷静了下来,人高马大的他看看小女孩身后并无他人,自然安心地忽略了小女孩天真的话:“啊哈哈,好像真的走错路了,原来不是我家呀!嘿嘿,不好意思。”
  “这附近就没别的房子,小哥哥理由编得不行呐!不过,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不用走了!”
  “别闹,我好困,要回去睡觉了,改天请你吃饭。”
  “咯咯,不用你请,你以后有没饭吃,还得看我高不高兴了呢。”
  “闪开,不尊重长辈是吧,替老师教教你!”林峰恶声走过去,欲甩手挤开小女孩。不料脚下突然被绊了一下,一个“切咧”旋即下体立即又传来一阵巨痛,让他几乎晕了过去,冷汗淋漓,再使不出一丝力气,跪在地上双手捂住下体。
  见鬼,这小女孩踢裆怎么这么精准,这下是真糟了!
  “呵呵,跪得挺恭敬的嘛,算你主动认罪,免去入门惩罚好不好?”小女孩跳近身来,顽皮地摸摸林峰的头,“以后就叫我出来主人吧!嘻嘻。”
  “你谁呀,一屋子的变态,操..…”林峰忍痛单腿站起身,低声呵斥了一句,“喔豁?啊啊啊…你,你你真特么阴险,你!”
  没想到笑嘻嘻的她居然冷不丁又朝老地方招呼了一脚。
  没防备的林峰这下直接就痛得全身趴到了地上。
  “哼!你们这些男人就是贱,小天使不要,非要恶魔。”萌萌的小女孩气呼呼地哼道,“信不信劳资现在就把你的蛋踹爆。“
  该死,果然还是跟来了,真是个傻逼菜鸟,今晚看来是搞不成了,还被堵在这条走廊里。
  “啪!”不远处突然亮起一点火苗。
  阿武点燃一支烟,随着烟雾传出一句:“他是我朋友,给个面子。”
  小女孩疑惑地看着走廊深处的火光:“呀,里面怎么还有一个,你谁呀,陈浩南吗?”
  “嘿嘿,走江湖的,有缘都是朋友,小菇凉给个面子!”一个小女孩自然惊不到阿强,他慢慢地走了出来。
  即便是在自家,小女孩也不由惊惧地退了一步,直觉告诉她,她吃不下这头孤狼,但仍嘴硬道:
  “一个两个闯进家里来,还大言不惭要给面子,怎么,地球你俩盖的吗?”

  “绮月,过来。”
  一道声音从楼梯传来。
  一个紧衣高挑的美女走下楼梯,自顾自地打开灯,灯光下,亮蓝粉红的旗袍更是将她的身材映得婀娜有致。
  “啊,盈盈姐…”
  百里绮月心有不甘地嘟起嘴巴,还想说什么时。
  “这野豹子看起来挺生猛的样子,这不担心你应付不来嘛!”
  “怎么可能?切!”
  “切什么,关心你还不当回事儿?”
  “盈姐姐,这只野豹子的身材好有型哟?怕是被你看上了吧!”
  这大小两女人熟络地聊着,完全没在意阿强的面子话题,当着他的面开始分配猎物,弄得他也尴尬不已。
  “咳咳!今晚多有得罪,改日自当登门道歉。”果然师命难违,还是断了念想罢!面对眼前两个叽叽喳喳的女人,阿强拱拱手便要告辞。
  “呀,还想走啊!没机会了,下辈子吧!”
  “盈盈姐,这个送给我吧,那只野豹子应该够你玩了。”小女孩指着林峰说道。
  这两女人是不是神经有问题啊!没听出自己是江湖老手吗?没看出她们没希望留住自己吗?
        “某去了。”
  说着抬腿便要离开。
  突然,一只手轻轻搭在他肩上,一个温婉的声音在耳边想起:“去哪里?哪里都去不了。”
  阿强全身毛都炸啦!怎么会有个人,毫无觉察地在自己身边。高手,是个高手:“朋……友!”
  “朋友?嗯,第二次见了,是算老朋友了。”温婉地声音再次绽放,语气却含明显的不屑。
  “呵呵,快点跪下求饶吧!我还没见过哪个男人能逃出夫人手心的。”百里绮月也轻笑道。
  “偶?是这样的吗?”他强按下内心狂澜,把身体机能全部激发,一股狂傲飙然而生,阿强森然地慢慢回身,爷要走,这世上没人留得住!
  “喲,好可怕,你打算杀了我们三个吗?”百里绮月惊恐地攥紧双手置于嘴巴前,脸上却写满嘲讽的笑靥。
  “是你?”
  “是我。”
  目光对视的一瞬间,文御心的瞳孔猛然亮了一倍,直刺他的心房。
  阿强知道自己完了,对方似百花深处的眼瞳已将他牢牢锁定,一切防御都在她凛然的目光下崩溃。
  每当人被触及过往,大都充满遗憾与哀叹,因为没有谁一生是完美。什么是最无情?自己的历史,你爱不爱,想不想,它都在那里,悔恨亦无可更改。他不敢再防御,只想虔诚地跪在她面前,忏悔着自己过往的罪孽。
  只一回合,一头孤狼般杀气霸漏的汉子便软绵绵地跪在她的脚下,失神地忏悔。
  这一幕,不可思异,林峰被惊诧得合不上嘴。
  怎么,怎么可能!
  这时,这个叫百里绮月的小女孩走过来,扔一副铁镣在阿强面前,冷冷地道:“戴上吧!”
  阿强很自觉地自己把自己锁了进去,然后跪趴在一旁。
  文御心满意地揉揉太阳穴,吩咐道:“这个人心志很强,关久一点,不要放出来。”
  “是,夫人。”
  百里绮月瞥了一眼林峰。
  “怎么,还不自觉爬过来,要等我们动手么?”
  前车之鉴,林峰已无话可说,懊悔着自己的大意。看到阿强的顺从时,一阵恐惧涌上心头,自己也会被调教成小视频里那种离不开主人的脚甚至排泄物的畜奴吗?
  百里绮月朝他露出一个猖狂邪魅的笑容,绝望变成了颤栗冲击着自己的身体,他不可以变成这种低贱恶心的废物,绝对不要,但勇气都被寒气抽空了,甚至开始在有点发抖,天真地自语着:“我不该来这里的,我…错了,你们放过我吧!”
    百里绮月奇怪地道:“你在害怕什么呀,我还没开始呢?”淡黄的鞋子踩在林峰脸颊上,随意挤压着,拿出项圈:“嘻嘻,放心吧?我的手段会很温柔的。”
  “不,不要啊!”他激动地大叫起来。
  三人的目光全部朝他看过来,他立即害怕地闭上眼睛。
  “真不乖,还要主人帮你戴。”
  当冰冷的项圈触及脖子,他的泪水簌簌地滴落,明明想法很想离开这里,身体却被那个女人震慑得不能动弹,任由百里绮月的手将自己慢慢锁起来。
  “不要害怕,知道吗?每个男人都有M的基因,很快你就会适应的。”看着林峰颤抖的身体,绮月又用手温柔地安抚着他的脑袋。
  沈盈盈把铁门打开了,文御心简洁地吩咐道。
  “爬进去吧,里面才是你们的归宿。”

  说完,便要上楼休息。
  “你们三个不得好死的臭婊子,快放我离开这里。”
  自己的手段等级与夫人比起来真是千差万别啊!被锁起来了还这么猖狂,百里绮月再也挂不住了,也装不下去了,暴躁地拽起林峰的脑袋就是一顿狂扇:
  “哼,看谁是不得好死,现在,立即,马上就让你生不如死!”
  沈盈盈默默地递了跟鞭子过来:“你这样抽手不疼啊!拿这个吧…”
  “嗯,盈盈姐你先上去…我收拾一下这畜牲。”
  “行,你别玩太晚阿!”
      “好的!”百里绮月杀气腾腾地转身挽起了衣袖。
  “这一辈子你都会为刚才那句话赎……
  “砰!”
  铁门又关闭了,没人看得见里面的狂风暴雨。

  阿强从迷睡中昏昏醒来,咦?这是什么地方。他依稀回想起来,自己被那女人的眼瞳赤裸裸地洗了一遍,果不其然,身体被锁了好几道铁链,墙壁到处潮湿,还积着青苔,自己应该是在地下,周围一片黑暗,没有光线,糟糕了,冷静,冷静,千万不能乱,先看看她们打算如何处理自己,无怨无仇,杀了也没好处。
   黑暗中,也不知过了多久,远处终于传来一阵开门的声音,有人来了,嗯,自己是生是死,很快就会知道结果,想到这,他努力压抑自己的不安,让自己显得镇定一些,灯开了,灯光昏暗,但已看得清来者的脸庞,正是那晚下楼的女子。
  她走近前来并未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他,他只得自己出声:“杀了我对你们也没什么好处!”
  “呵呵呵呵,谁说的?谁说我要杀你呀!”嘲讽的笑声丝毫不隐藏内心肆意,齐脖的短发垂下来,沈盈盈贴近他脸侧侧地阴笑道。
  “那把我困在这里,究竟想怎么样!”
  “嗯,进来这里,不管你有什么目的,基本都是要被训练成畜牲,当然,基本之外的,那是死人。”
  “你们想让我也跟白天那群人一样?”
  “你,没有选择,我不过是来给个编号你,顺便上第一课。”
  “我不会如你所愿的。”
  “咯咯,别误会,这不是什么游戏,这里是地牢,看见这些工具了吗?它们会教你怎么好好地,做一个顺从主人的奴隶。”
  “休想,你这个贱婊子!”
  “啪!”的一鞭甩在他的胸膛上,沈盈盈阴狠地道:“上星期前也有人这样骂过我,现已经成了我的厕所,天天盼我给他喂屎。”
  说完,又一鞭甩过去:“从今以后,你便是77号奴,不要想着反抗和逃跑,敢这么做的都会死得很惨,没有例外。”
  一鞭鞭带着凌厉的风声抽过来,阿强的衣服被条条撕碎,他强忍着不吭一声。
  “现在,自己大声说出来,自己是77号奴隶,说到主人满意为止。”沈盈盈疯狂地叫道。
  “贱人!”
  “婊子!”
  “被狗插的!”
  “好,好,好的很,这么硬是吧!”沈盈盈疯狂的神情中,狂热更甚,虐欲大增,“但愿你能硬到我手累为止。”
  连内裤都被抽成了碎片,阿武开始忍不住嚎叫起来。
  “叫什么叫,说出来我就停手。”
  “你……你个…挨狗插的。。。贱人”
  “还骂是么?叫你骂!”
  “啪,啪啪。”
  “叫你骂!”
  “啪”
  “让你知道后悔俩字怎么写。”
  “啪啪”
  “爽么”
  “哈哈…爽啊,来吧!婊子!”
  两个人都陷入了疯狂的状态,只看谁先崩溃。
  “贱。。。货,婊……呜豁豁,女王,别打了,我是你的奴隶,我是……77号奴。”
  阿强没想到这个妖媚的女人居然如此凶残,见面就要往死里打,胸膛,大腿被带倒钩的鞭子抽得血肉模糊,全身鲜血淋漓,无止尽的痛楚,让开始他对面前这个女人感到恐惧,刀光剑影,痛快生死,他不害怕,但慢慢地,没有终点的残酷折磨,他实在吃不下。
  但对方的屈服反而令她更加暴躁。
  “啪,啪。”
  “你是个什么东西,叫我停手,敢来指挥我,是么?”
  “骂我呀,骂呀,不是骂的挺顺口的?嗯?”
  阿强痛得眼泪鼻涕口水都混在了一起,嚎叫变成了嚎哭,面对避无可避的抽打凌虐,灵魂仿佛随时都要离开痛苦的身体,撕心裂肺地求饶道:“女王,我错了啦,对不起,饶了我吧…呜呜!”
  “不饶,我要把你抽到死去。”
  “呜呜,好痛呀!”他开始拼命挣扎,转过头抵住墙壁,企图用墙上冰凉的污水,慰籍灼烧的痛感,但在鞭笞带来的剧痛面前,毫无用处。
  “痛就对了,别再心存什么幻想!服从主人才是唯一的出路。”
  “痛啊…呜呜…!”
  “哈哈哈哈!好好习惯,在这里,痛苦就是你的日常。”
 细雨沙沙,代替了夏夜的虫鸣,这幢城郊的别墅和谐地溶在夜雨雾中,了无声息,一切看起来,平静自然。
  再绝望的嚎叫,都透不出那扇冰冷的铁门。

  ……

    各位的回复我都看了,谢谢大家的关照,写调教场景真是太难为我这种伪M了,找不到什么动机支撑故事张力,为了不出戏只能暴虐一些哦?舔脚舔几个小时不脱皮嘛,沾满口水的鞋看着都恶心,get不到S得到的满足感也没办法,滴蜡骑马足交撸射后庭这些的个人认为属于幻想系,只有特定条件S才会有快感,以后有机会再写一篇M视角幻想风格的吧,现实风看来只能黑暗一些,毕竟谈现实就是钱与权,或者,青春不老。

 第五章   宿命(下)
     林峰被上了胶衣。昔日篮队第一中锋,彻彻底底被绮月骑在了胯下。
  身体只剩下一根裸露在外的舌头,全身热量都在依靠这根舌头散发,导致他不得不像狗一样整天把舌头伸在外面。当然,被封上也只是拉一下拉链的事。这也不得不让他时常感到恐慌,想尽办法去讨好绮月。
  刚来时自己的尿口与肛门便生生被这女恶魔堵了五天五夜,(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彻底体会过被憋得生不如死是什么感觉,沦落到生不出一丝反抗之心。他知道百里绮月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
      以后超过两天不许排泄,他就想到那种痛苦,马上反省自己哪里还不够周到,虽然更多时候只是绮月忘记了而已。
  这般帅气俊朗,又乖巧听话的他自然得到了绮月格外的恩宠。她是一名直播S,一位走软萌清纯风格的压榨贡系S,林峰经常跟她出镜表演舔足,舔阴,坐脸甚至男朋友,表现非常不错,有位超帅的奴配合,让她经常刷到大量红包雨。
  于是她对他也放松了警惕,并没进一步对他怎么样,还允许他在地牢里活动。

  “滋滋,滋…”一股热流淋在伤口。
  腌渍在伤口上的疼痛,把阿强中从昏迷拉回现实,他不敢再反抗挣扎,垂着头任由尿液顺头发梢流过眼睛,鼻孔,嘴唇,溅到伤口上,小声地呻吟着,想要活着出去,就不能跟这女人硬刚,必须顺着她,保住自己的身体,等待机会。
  “啧啧,现在知道了吧,在这里硬气是没有用的,看你那么野,还以为你能撑的久一点呢。”沈盈盈就这么脱下内裤站在他面前,眼睛俯视地看着自己的尿液自由地流在这个男人身上,轻蔑地嘲讽道。
  她知道这个男人已经屈服了,接下来无论她如何开发,他都只是承受,不敢反抗,自己的阴道给他看看也无妨,反正再给他两个胆生不出摸一摸的想法。
  “77号,现在知道自己是一只畜牲了吧?”她提起内裤,左手的鞭尾有意无意地滑落到地面,像毒蛇一样盘在他眼前。
  “知道了,女王,我从今以后就是一个畜牲,永远听女王大人的话。”他低头恭敬地应道。
  “很好,现在给你存个档案!说说你的名字,出身。”
  “是,女王大人,畜奴何武强,24岁,上过武校,也算可以飞檐走壁。”
  “咦?你是哪里人?上过什么武校?”沈盈盈突然好奇地问道。
  “回主人,贱奴不是本地的,是云州潭口镇人,上的是武州武校。”他对这个见面便把他打得半生不死的女人,用词也是小心翼翼。
  “哦?跟我还是老乡啊!”沈盈盈惊讶诧异地道,“我也是潭口的,怪不得你看起来总有那么一丝不同。”
  “老乡?你是谁?”阿强抬起头看了看这个用尿浇了他一脸的女人,哪里有什么小时候的影子,头发眼腮鼻嘴都有化妆品,丰润妖媚,鬼猜得出她小时候长啥样。
  “啧啧,你没必要知道,反正我可能见过你吧,总之落到我手上,你的人生也就到此为止了!”
  出口就是死死死的,让阿强也忍不住害怕:
  “你…你们囚禁,伤害他人,一点不懂王法吗?”
  沈盈盈笑得花枝乱颤:“王法??好吧,看心情吧,我想它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但你肯定是没有的,奴隶只有被审判的命运,我就是你的王法,好好接受你是畜奴的事实吧。”
  “女王大人,我不想做畜奴,看在你我有过同乡缘分,放过我,我出去不会说的!”不管如何,想活下去,他必须抓住哪怕一点点求饶的机会。
  “忘掉这些无用的东西吧,我是主你是奴,这种想法只会让你以后更痛苦。”沈盈盈指着他身上的镣铐对他说道。
  阿强这才发觉自己好像只能保持跪爬的姿势,并且双手无法离开地面10厘米,更不可能站起来开门了。那道普通的铁门,已经成了将他永远隔离出人类的屏障。
  “设计的不错吧,放心,这套型号的镣具已经戴过不知多少人,从无差错。既然曾经是同学,我会好好训练你,让你几天后看见女人的物品亢奋就想高潮,闻到女人的气味就贱得忍不住流精,啧啧,其实做女人的畜奴没什么不好,适应了照样快乐。”
  听着沈盈盈肆意露骨的凌辱描述,自己就这么被锁住跪爬在她面前,淋在他身上的尿液,从伤口慢慢浸入他的身体,带来阵阵灼烧的感觉,自己好卑贱,是的,嘴边尚还残留着数滴,仿佛还带着她体内的余温。灼烧似乎真的变成了一种快感,他忍不住伸出舌头,把嘴边的尿液卷进嘴里,咸涩在口腔里化成了一股骚味,下体被这股骚味沦陷了,痉挛着点点勃起,即便要被她虐死虐残,不但生不出恼恨,还真的是想心甘情愿的主动承受。
  看着这个男人屈辱的反应,沈盈盈抬起一只脚伸到他眼前,轻蔑地嘲笑道:“怎么样?想象一下我这只靴子里的袜子什么味道?哎呀,刚才打你可让脚热得流了不少汗,含在嘴里舔,多贱多舒服,要是把脚趾也放进去,让你的舌头上摩擦一下,比吃大餐还开心吧!咯咯!”
  “是的,主人,我。。我真的好想舔!”
  “咯咯,你应该有机会的哦?在这里好好改造,说不定哪天我打累了,脱下来给你闻闻也不是不可能的,知道吗?”
  “是的,主人!”阿强发现自己的脑子里,竟真有了一个目标,想得到主人的丝袜。
  沈盈盈已经离开了,“砰”的一声,铁门再次被关上。
  蹂躏结束了,阿强依旧沉浸在这个想法里发呆。
  看沈盈盈走了,林峰好奇地爬了过来,刚才他们之间有这么多对话,是不是有点什么希望?
  他内心深处,其实还是想逃离这里的,毕竟自己这么年轻。

  “唉。”他打了声招呼。
  “唔。”阿强瞟了一眼,是月前跟他一起进来的小子,经常过来聊天的。
  “外面那个叫夫人的女人走了。”他知道阿强抽烟,还特意从绮月那里偷了一根过来,帮他点上。
  虽然阿强双手被铐住了,但林峰还替他一口一口地接着。
  这举动,立即让被强制戒烟一个多月的阿强对他好感上升不少。
  “走了?确定?”
  “嗯,怎样,有机会带我出去吗?”他见识过阿强的身手,直觉认为他靠得住。

  那几个女人,还有围墙边的警卫。这些算不得什么,虽有镣铐,但这身燕门本事也不是白练 ,如果没了文御心,那……
  阿强的心思被他说得活跃起来,还要什么丝袜?出门以后不找机会把你连人一起干爆,我何武强名字倒过来写。
  “三个问题。”
  “什么问题?”
  “第一,你得弄钥匙把我的手解开;
  第二,得让这个高压项圈失效,不然都是瞎忙;
    第三,那道铁门应该是指纹密码的吧,我解不了,你得弄些食物让我恢复体力,我们一起伏击进来的人。”
  林峰稍稍思索,为难地道:
  “嗯,第三个好办,第二个,遥控项圈不是插卡式的,控制范围通常不超过300米,弄到3分钟逃跑时间,也够了,但第一比较难搞。”

  “别担心,你有机会出去的,下次带你去拍片子,你找个机会弄晕她,偷偷搞条能插进去的就行。”
  “怎么弄?”
  阿强瞥了一眼牢房的一处角落。
  “你掰开角落那堆污漬,里面有个小瓶,我刚进来时藏在那的,你打开找到两粒青色胶丸,捏爆渗进烟丝,嘿嘿,大象都醒不来,找机会给她抽两口就是。”

  安知瑶并不知道林峰已经因她的缘故,掉进了玫瑰花园,虽然知道他没来上课,但她又不是班主任,并没有太多去问。
  今天是她交货的日子。
  颜秀雅在玫瑰花园那边进展顺利。
  还有家里莫连峰与那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今天也要送去评估。
  一旦成功通过,扣掉各种提成,大概还有二十万这样子。
  一想到这个数目,她不禁有些欣慰,这数目当教师不吃不喝也要存三年呀。
  她早早下班回家,打开调教室。
  这两只畜牲已经被她不计手段,彻底榨了个精光,身负巨债,走上这条路的自己,可不能让他们活着再出去了。
  为了顺利通过,这几天除了性药 ,再没给他们喂过过任何食物。
  一听见她的脚步声,两只畜牲已经开始低低地不断呻吟。
  安知瑶走到笼子前,拿跟小棍子伸进去检查他们的下体,嗯,亮晶晶地流了一大片。
  单单听到主人的走路都会无高潮地流精,说明下贱已经牢牢镶嵌进意识,成为了本能。
  可以的。她自信地默念,打开了铁笼:
  “爬出来吧,蛆,你们可以毕业了。”
  一个月下来,1号跟2号已经瘦骨嶙峋,安知瑶仿佛用手便可以将他们分别提起一样。
  他们缓缓地爬到她脚边,恭敬地跪在那里。
  安知瑶冷冷地宣布道:“1号,2号,你们已经毕业了,接下来,主人要送你们去别的地方,在那里,你们将用身体,生命完成对主人最后的奉献。现在,你们还有什么想法吗?”
  “没有,一切听从主人的安排!”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嗯,主人很满意。”
  说完,将他们的手脚四肢都紧紧铐在了一起,拿出两只超大号旅行箱。
  看到箱子,刘建知道自己这只飞蛾所有的价值,都被主人烧得只剩下灰烬,剩下这副垃圾般,等待抛弃的躯壳。
  但冷钰S这团火焰在他眼里,还是那么美丽光明,光芒四射。
  “临了,主人感激你们的奉献,你们可以对主人提最后一次要求。”出于安全考虑,安知瑶又给他们下了个套检验。
  一旦有什么奇怪的想法,她必须得再囚禁起来,处理干净。
  听见有这么大的赏赐,两只只剩下灰渣的畜牲果然不安分了起来。
  挣扎着跪好道:
  “求主人…給奴一次高潮。”
  “主人,奴想射精一次。”
  嘘,死到临头原来还在想这档子事儿。
  安知瑶松了口气,严肃地道:“虽然给了你们一次要求的权利,但主人也有拒绝的权利,这是永远不允许的,收回你们的想法吧!主人不同意。”
  两只畜牲并没有表现出过于失望的神情,毕竟,他们也知道这不现实。
  “跪吻一下主人走过的地板吧,这是主人唯一能给你们的。”
  看到他们对自己这么忠诚,她冷酷地内心也终于忍不住网开一面,温柔地道。

  机会果然很快来了,在预演一次排练中,百里绮月真的交给他一包烟,让他伺候自己抽烟。
  他赶紧从耳朵里掏出药丸,悄悄地捏了进去。嘿嘿,小妞,等着坐牢吧!
  绮月自然看不见面具里林峰狞獴的报复表情,直播很顺利,陆续有收到一万多的红包。她像平常一样,下播后把林峰牵回了房间,殊不知,林峰偷偷将门反锁了。
  嗬,好累!
  百里绮月大仰八叉躺到床上,命令道:
  “狗,拿烟来。”
  林峰恭敬地把做了记号的掏出来给她点上。
  吸了几口,她突然发觉自己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今天…怎…么这么……累…”
  话未讲完,便已在床上沉沉睡去。
  林峰强忍住独自逃跑的冲动,颤颤地从她包里挑了一条差不多的钥匙卸下,造反的后果他太懂了,努力地让自己镇定下来,反正阿强说钥匙差不多的就行。
  约摸过了一个多小时,绮月终于从昏睡中醒来,头脑还是昏昏沉沉的,今天怎么这么奇怪,突然就睡了,蓦然见林峰还是安安分分地趴在床边,不由暗暗一惊。
  狐疑地质问道:“狗,你有没有干什么坏事?”
  林峰端正好跪姿,茫然摇头:“回主人的话,没有。”
  “希望你没有,或者不让我逮到,否则,哼哼…马上让你假狗变真狗。”
  “汪汪汪!”林峰立即学着狗叫了出来。
  “滚回下面去。”
  绮月牵着他正要带下去,但林峰却不走,梗着脖子可怜巴巴地盯着她今早吃剩下,放梳妆台边的奶茶和一个包子。
  “好吧,看你这么忠心,又配合主人赚了这么多钱,赏给你了!自己去拿。”
  林峰完美地带着钥匙和食物回到了地牢里。

  经过阿强的耐心教导,反复打磨,终于打开了他手上的枷锁。
  然后两人卸下所有锁具,安安静静地隐在暗处等待猎物。
  “知道吗?”或许是等得无聊,阿强说了一句。
  “知道什么?”林峰回道。
  “你相信宿命吗?”
  林峰摇摇头。
  “我师父说我这一生逢冀莫入,寺院的老和尚也说我此地当绝。本来我对这些话是不信的,我的命连我自己将会遇到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你们又怎么会知。”
  “是啊!玄学这东西太迷信。”
  “但那天被她的法轮眼一照,我便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前世,我知道那个人就是我自己。”
  “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自己带人烧了一座狐丘,捡得到好多好多的狐尸,然后自己就因为愧疚出家了,当了一名和尚。”
  “你是说,假如出不去,死在她们手上,是你的因果报应?”
  阿强沉默地点点头。
  “嗤,怎么会,你太迷信了!”
  “不,我突然明白了世上怎会有人可以预知!我想大概他们可以看得见因果,今世逃得过,下辈子也躲不掉,注定的宿命。”
  “唉,强哥你别这么丧啊!都走到这一步了,现在你才跟我说逃不出去,不是坑我被她们大卸八块嘛!”
  “我的前世里也看到了你。”
  “看见我了?”林峰有点不可置信,“看见我干什么了?”
  “你是我的猎犬,那天烧山,便是你引的路。”
  “我……艹…??!”林峰被噎到了。
  “有没感觉你平时特别能吃,运动神经发达,耐力极好啊!”
  “是…是有点。”
  “狗就是这样子的。”
  林峰竟无言以对。
  过了半响。
  才呆呆地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也会被她们打死吗?”
  “事在人为,小狗子,我们尽力就好。”
  
  “呸!你才是狗…”
  “嘘!有人来啦!”



 六,逃跑计划
         好姐妹的第一单出货了,任盈盈也非常高兴,接到电话后,她便早早下来准备。
  没想刚开门,一个沙包大的拳头就跟着飞了出来,砸得她眼冒金星,还没反应过来,又挨着一顿劈头盖脸的乱砸,直接被揍晕了过去。
  现在是下午,厨房与佣人都在休息,西面的院墙会很晒,安保会下意识地躲避,我
们就选那里的墙。先进厨房,找一块厚桌布,搞点火灾,然后安保会从东面大门跑进厨房查看,我们从厨房窗户出到西墙,强高3.5米,有一道电网,我垫你上去,你用桌布盖住电铁丝,拉我上去,然后翻下来,向公路相反的方向跑500米,再沿公路跑一公里,基本脱离项圈控制范围,再折进公路就安全了。
  两人迅速按照制定好的逃跑计划,来到厨房,这里空无一人。二人拿去桌布,顺道往微波炉里塞了两罐不知道是清新剂还是油漆的什么鬼。
  “嘭”
  巨大的响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立即跑进厨房查看。
  二人飞跑到墙下,本就弹跳能力出众的林峰,一个垫步踩在阿强肩膀上,折好的桌布往电网一罩。
  熟悉周围环境的阿强领着林峰很快消失在林子里。
  这下事情大了,非法囚禁,绑架杀人,上面再硬的关系也罩不住,准备跑路吧!被砸得一头包的沈盈盈被绮月摇醒后,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吼着:
  “可恶的叛徒,老娘一定要把你们碎尸万段!”
   百里绮月提醒她道:“盈姐,收拾一下把证据销毁后赶紧撤吧!今晚警察就上门了,搞不好是我们被碎尸万段。”
  “你打个电话给夫人,报告一下!”
    文御心的手段沈盈盈是清楚的,会不会对付自己?要不要自己独自跑路,从此隐姓埋名更为稳妥?她的思想再次剧烈斗争。
  “先等等,我们收拾好了再说。”

  “看吧,这不很顺利?”
  很快,二人从公路边的林子里冒了出来,准备拦个车去报案。
  “要相信科学,别整天迷信,讲些神神叨叨的,哪里什么前世,刚才我们踩死这么多蚂蚁,难道下辈子还要被它们挨个踩回来?不现实嘛!”林峰拍了拍阿强肩膀,教育道。
  初逃出来的阿强恍如隔世,眼见大难已过,也有些不自信地回道:嗯…也是…!”
  现在还能有什么事,光天化日,准备去报警。
  “看你小子体质不错,有兴趣练些功夫的话,以后可以找我。”
  随着二人闲聊。
  一辆宝马X5被他们拦停了下来。
  林峰自信地打开副驾驶的门,忽然发现驾驶室上的女人正拿着遥控器对着自己,好熟悉呀!
  他被吓得僵在了那里。
  “安…老师!”
  刚才还意气飞扬的,怎么就瘫啦!阿强于是也走向前问道:“怎么啦!遇见熟人了吗?”
  “对啊!熟人…”
  “嗯?”阿强也伸脑袋进去查看。
  上帝给你画了一扇门,打开后却特么是一道墙壁。
  他也看见了那个对着自己的遥控器。
  “看吧!我就说你是那条狗,改变不了的。”

  见到安知瑶把两人带了回来。本以做好跑路准备的沈盈盈顿时喜出望外,差点就要给安知瑶下跪了。
  “瑶瑶,这辈子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
  安知瑶也被她的感动拉扯得有些不知所措,慌着应付道:“哪里哪里,我们都是好姐妹嘛!绮月你说是不是…”
  早就打包好的百里绮月也趴在安知瑶的肩上,激动地抱着她:“太好了,瑶瑶姐,太谢谢你了!”
  两人靠在安知瑶肩膀上,一起抱着哭了好久。
  终于恢复理智的沈盈盈杀气腾腾地转身看着这两只被电晕的畜牲。
  “好,很好,把他们拖下去吊起来!我亲自伺候他们。”

  二人也终于清醒了过来,但并不敢睁开眼睛,剩下的日子不多了,能挣一点是一点吧。
  “睁眼吧,我知道你们都醒了。”

  知道再也装不下去,两人稍微眯出了一条缝。
  没错,又是熟悉的地牢,熟悉的铁链。
  昏黄的灯光下,一个两手执鞭地身影森森然地,怀着一丝惨笑,站在他们面前,头部还裹着绷带。
  如同一尊来自地狱的罗刹。
  没救了,扑面而来的煞气吓得他们几乎不敢喘气,但强烈的求生欲还是促使他们进行最后地挣扎。
  “女王大人,其实这一切都是误会…”
  “是呀,我们只是想去外面多找几个人伺候您…”
  “哦?打算带一堆警察来伺候我吧!”
  “哪有!…误会…都是误会!”
  “饶命啊…女王大人,我再也不敢啦!…”
  黑色的皮手套松开了鞭梢,落到靴面上。
  “居然敢逃跑,你们的死期到了。”
  或许也知道此刻求饶是多么的苍白无力,阿强苦笑了一声:“嘿嘿狗子,想开些吧,前世你烧死了她们,今生跑不了的。”
  “是你烧的好不好,我一个犬科动物,怎么会烧火,认错狗了,女王大人饶命啊,我还不想死…呜呜”生死攸关,林峰的眼泪扑扑地掉了下来。
  “给我闭嘴,你们一个也别想活,我抽死你们…”
  罗刹开始动了,开始了她恐怖地输出,一鞭便直接抽在林峰的嘴上,带出大口鲜血。
  惨叫声在刑室里回荡起来。
  “吗了个比的,峰子你硬气点,好歹是个带把儿的爷!”
  “我不是,女王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绮月,救救我呀!”
  一旁坐着喝奶茶压惊的百里绮月听见他在叫自己:“哼哼,我第二场,盈盈姐说得对,居然敢造反逃跑,总之你们是别想活了。”

  刚听到消息是文御心也忍不住气血上涌,集团数十年的心血差点崩盘,这是连她也无法接受的结果。必须成立一个行动组,外网一旦出现意外,必须全部灭口,销毁一切证据,确保不涉及组织内部。
  又由谁担任好呢?文御心的脑里出现一个清晰的身影。

  她连夜赶往天江市的据点。
  会议上,宣布决议:一,迅速修复场所,以最高等级标准建设安保设施,并由总部派遣力量加强玫瑰花园安保,一切费用由负责人沈盈盈承担,以示惩戒。
  二,百里绮月拟调往海外基地,进行特训。
  三,嘉奖安知瑶五十万现金,升任玫瑰花园副主管,全面负责内部培训工作,每成功输出一个,按20%提成,自行招募提成另计。
  四,对于肇事畜奴,必须处以极刑,以儆效尤。
  重新建设没三百万下不来,这下沈盈盈不仅损失巨大,还直接断了花园最肥的肉,权利被架空了一半。”
  嫉妒,伤心,委屈,沈盈盈不甘地找到文御心诉苦求情。
  没想反而遭到文御心一顿喝斥:“让你今天还能好好站在这里算不错的了,你有没想过我父亲,整个团队的心血差点报废。不是看在你跟了我这么久,直接就废了你,送去做试验。”
  从来只有她恐吓威胁别人,平生第一次遭到别人恐吓,她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懵然呆在原地。
  见她被吓成这样,文御心也显出于心不忍的样子,倒了杯水给她:“好啦!其实你现在还算是内部的骨干,失去不要紧,只要舞台还在,你总拿得回来,好好干,不必急于一时。”
  沈盈盈双手握住水杯,鸡啄米似不断点头:“是,是,文姐说得对。”
  在文御心面前,她哪里还有一丝职业女王的气场。
  很明显,棒子萝卜战术效果让她很满意,她牵着沈盈盈的手走到沙发上示意她坐下。
  “盈盈,你觉得安知瑶怎么样?”

  “很好的,能力也不错,她调教出来的畜奴,送来时已经完全剥去人格,安心等死,社会关系也被抹杀得干干净净,大大超出我们的预期效果,是个很有天赋的S。”
  “你认为她可以成为我们的核心吗?”
  “她的社会关系也不算复杂,SM一向是她的爱好,所以基本活动都跟社会保持有距离,没什么担忧的,不过…”
  “不过什么?”
  “她有一个丈夫叫叶良,是名海员,对我们这个圈子不是很熟悉,能算纰漏的,也就这一点了。”
  “唔,那我们就替她抹去这点纰漏,你把叶良的资料尽快拿给我,我亲自解决他。”
  哦?沈盈盈发觉自己忽然心安不少,果然,最能让女人平复内心的,还是看到闺蜜过得不好。
  “好的,我这就去收集,能得到夫人的恩宠也算是他的荣幸。”
  “还有,你觉得百里绮月怎么样?”
  “绮月?嗯,这年轻小姑娘心黑手辣,稍加培养,绝对也是个人才。”

  由于文御心的到来,两人的生命倒计时算是暂停了。
  林峰浑身冒血地拖着个几百斤的铁球,爬来爬去,被揍的时候他好像看到了安知瑶带有两个人进来。
  “连峰!是你吗?”
  他拍拍牢室里新来的身体,但好像没什么反应。
  他揉捏着他的脸庞:“你是不是连峰!”
  新来的却依旧虔诚地跪着,默念道:“我是2号畜奴,知瑶女神最忠诚的奴隶,我要为她献出一切!”
  看着自己枉费心机营救的昔日好友,竟变成如此痴呆,无可救药!他内心是真的崩溃了,阿强说他逃不了的,他不信,甚至被遭受绮月变态的虐待,他也没认为过,自己会死。
  此刻,他才真正认清了现实的处境。
  看着周围血迹斑斑的刑具,看着身边一群被折磨得麻木的变态。
  “疯了,哈哈?”        
  自己究竟是不是做梦,还是在哪里摔一跤穿越了,这个男人随意被女人奴役虐杀,过得猪狗不如的地方,跟他从小生活,受教育的社会认知,完全无法相连。        “这世界真他妈疯了!哈哈”

     3700的点击能过百收藏,虽然论坛冷清了些,但也感受到了各位大小M们爱好学习,努力读书,希望进步的热情!谢谢大家了。
    最后说一下,亲爱的伙伴,本人不接受定制,也不接受买文。


  第七章   前世
       师父说我逢丘莫入,遇寺而返。

  老和尚也说:今年太阴入白虎,你命宫在昂,与其相冲,已当损当黯,若于冀州,则当绝。

  我其实也知道,做这一行的,大概十有八九不得善终。

  但我还是留了下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说不上好坏,本性如此,不打算改而已。

  我又不是什么国家栋梁,死便死了,他妈的地球哪天不死人。

  直到那天,我看见了自己的前世。

  本地大旱,三年无雨。

    国师张君言:“此处必有妖惑之气,氛扰上天,故天不得见。”于是,太常寺卿严令州府彻查妖惑之源。

  时任首领官主事的我率众寻山月余,终于发现一狐丘。

  一场大火,围烧了两天一夜。

  其间哀鸣不止,悲声恸地,彻夜不绝。

  后竟得大小狐尸千余,老少不存,成叠成观。

  此过,大伤天和,亏耗阴德,虽国师命,但绝其五代,亦出自我手,必有报应。

  世间本无大小,明暗,过去,未来,一切是感官临时的参考。

  一沙藏三千世界,愚眼中所见者,不过大千之千一,无法窥全维,不得见因果。

  然佛陀言:万物皆空,因果不空,一切皆为因果。

  我看见了,这里,便是当年那一座狐丘。

  

  铁门打开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四个女人鱼贯而入,穿着那天押送时的那种制服,应该是总部执事之类的。

  果然,走到我俩的牢门前停下了。拿着一纸文件,唠唠叨叨地宣布一些要对我们处以极刑之类的话。我没怎么听,反正都是死,极不极刑的花样好像还能杀我两次一样。

  但我身边的狗子就真不一样了,听得是屁滚尿流,趴在地上干嚎打滚。

  唉,人生之旅,无论顺逆,终成尘埃。他怎么就看不开呢?

  那个经常鞭打我的女人也进来了,打开牢门。狗子立刻扑到她脚下狂舔哀求,唉,本性如此吧,也不能怪他。

  她大概见我无动于衷,笑着问我:“看来,你不害怕呀!”

  “呵呵,我说怕你们会放过我吗?”

  “不会。”

  “那我干嘛要怕。”

  “可我想看着你跟他一样,带着求生不得的痛苦死去,这样才会让我开心。”

  “哦,那您,恐怕要失望了。”

  “是吗?我会做到的。”

  说完,阴沉地牵着狗子出去了。

  看她涌上脸的怒意,我忽然有点后悔,面对这种霸道阴狠的女人,或许像先前般,稍顺着她的意真会好些。

  “快把你的狗爪子伸进来。”

  沈盈盈凶神恶煞般地打开老虎凳上的铁箍。

  案台上血迹斑斑的大铁锤几乎让林峰看一眼便晕了过去。

  究竟自己是造了多大孽,这女人要这么糟蹋自己。

  “你个败家玩意儿,帮我搞掉了300万,我得好好感谢你啊!”

  “我还年轻,女王大人,我还可以出去帮您赚回来的。”

  确认拧紧铁箍后,沈盈盈拿起锤子:“年轻奴多的是,不需要你,说吧,是哪只手指偷的钥匙。”

  “饶了我吧,女王,神,我的手还有用!”

  一锤下去,血汁飞溅,溅在她的脸上,白色的衬衣上,但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鲜浓地血腥气反而让她兴奋起来,看着眼前挣扎的小羊羔,凶性大发。

  “你TM废话真多。”

  看见她兴奋地露出残虐神色,林峰绝望了,没有希望,没有任何的希望。

  一只手指变成肉酱,两只手指变成肉酱,三只,四只…再也没有了,长不出来了。剧痛,绝望,他拼命地挣扎,铁箍把手臂的筋肉磨得绽开,惨嚎道:

    “傻逼的婊子,听不懂人话的智障,去你妈的,我干了你啊啊,我要杀了你全家啊啊啊”

  “哟哟,生气了呀!”听到辱骂,沈盈盈反而收起凶厉,温柔起来。

  “来呀,来杀我呀?来干姐姐嘛!姐姐就在你的面前。”

  她撩起大腿慢慢坐在他的身上,手指轻弹他的耳根处。

  “小哥哥怎么还不动手?呀,怎么还坐在老虎凳上呀?这么喜欢受刑么?”

  

  “嗯?”她贴着他的脸吹了口气。

  “一动不动的,是嫌姐姐不够性感么?”耳边温热的口气夹着香水味道,冲上太阳穴,他下体竟可耻地硬了起来。 

  “不就几根手指嘛,姐姐赔给你就是了呀?”

  沈盈盈慢慢把血肉铲起,一点一点塞进他的嘴里,再捂上,残酷又温柔地道:

  “吃下去!”

  林峰血红地眼睛瞪向沈盈盈,看着她时似春阳,时似毒蛇的表演。

  天使在左,恶魔在右。

        选一个吧!

     全是不怀好意地玩弄,林峰不傻,又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不选,他想认命了,就让自己快点死去吧!

  

  “吃呀?吃下去主人就给你射一次精!”

  她轻轻用两只指甲夹住他的龟眼抖来抖去,他也被弄得有些忘掉了痛苦。

  又睁开眼委屈地看着沈盈盈灰玻璃一样的无辜眼瞳。

  她正学着天使般祥和的声音:

  “来吧,主人不会杀你的,数三下,就给主人吞下去并射出来,知道吗?”

  “三,二,一,射!”

  温热地精液随着她的命令,不可抗拒地奔涌而出。口里的肉酱,也带着委屈一口吞咽了下去。

  “哈哈,老娘逗你玩呢?傻逼玩意儿,吃自己的手指都会射精,好贱的白痴…哈哈哈哈”

  沈盈盈肆意地大笑起来。

  “我的确不会杀你,我要把你的四肢锯掉,把嘴巴缝起来。然后每天牵着你去吃饭,食物就放在你面前,让你看着它们,慢慢饿死,哈哈哈哈,好残忍吧!”

  下一刻,天使露出了獠牙,恶魔也在向他嘲笑。

  你本来就不应该选的,你应该相信,在她那里从来就没有过希望。

  “傻逼,你也只能被我玩弄到死,我想你多贱你就会有多贱,我让你多惨你就会有多惨!哈哈哈哈。”

  

(好啦!第二女主登场啦!说好的亲属风)

  ”弟弟乖,姐姐很快就来接你。”

  小女孩掏出全身唯一的物件,一颗大白兔放到弟弟手心,转身独自走入了大雪中。

  那一年,没了父母的她亲手把弟弟送到别人家门前,只为了让弟弟活下去。

  腊月寒风呼啸,一个八岁的怎么养得活一个六岁的?只好趁他没生病前,赶紧送出去,那时的人也穷,要捡也是捡小的,男的。

    她带着弟弟在镇子上转了两天,好不容易才找到这家看起来还可以,有个温暖的大院,对方也答应会好好待他,把他当自己亲儿子养。

  “姐,你要去哪儿……姐…”

  那天,弟弟的哭声伴着她走了很远,她也哭着走过好一条一条的街,心里只想着长大后,一定要把弟弟接回自己身边,才不理会什么永远不找回来的承诺。

  如果说什么是寒门贵子,她一定是其中典范。从小尝尽人间苦,极为要强的她硬生生从福利小学一路升上重点大学,并获取公费留学金阳,刚毕业一年,便以过人之资,升任S集团总裁助理之位。

  “龙港?”

  “是的,那条船出了点问题,叶良是船上的大副, 船一直在那边。”

  “好的,我现在就过去。”

  “夫人,就为这点小事,值得你走一趟吗?”

  “消除一切隐患,在我眼里从来不是一件小事。”

  “是,夫人,资料里还有一条消息。”

  “说。”

  “根据调查资料,叶良与上官湛之间,是姐弟关系。”

  “唔,明白了,把资料传过来。”

  刚放下电话,助理随即走了进来。

  “夫人,是柳生家族的柳生月和神道教的神官藤原纱……”

  这两方势力,都是鸿都计划的参与者,必须小心应付,嘴上说道:“嗯,看来我亲自必须去一趟金阳。”

  但眼睛却只看着正在出纸的传真机。

  “好,我马上安排下午去金阳的飞机。”

  助理随即转身要离开。

  “等等。”

     文御心叫住了她。

  “湛,你还有个弟弟叫叶良?”

  助理缜密的眼神里出现了一丝慌乱,那是她隐藏内心最深处的秘密。当初也曾想过去找,但认识到自己工作性质后,上官湛明白,永不相见才是对他最好的保护。

  如今,这个名字出自文御心的口,她太了解这个BOSS了,从来不提无缘无故的事。

  她已经无法隐瞒,只是站在原地回答:“是的,很小的时候便失散掉了。”

  她不敢看文御心的眼睛。

  “很好,我帮你找到了。”

  “夫人,我跟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他很小的时候就寄养到了别人家。”她知道违抗她的代价,抉择的时候到了。

  放弃还是保护?

  “那更好,叶良就交给你了,把他变成一只听话的畜奴,带回来见我。”

  上官湛没有回答。

  “湛,我很看好你,你未来的成就会不下于我,别让我失望。”

  文御心开出了价码!

  “是,湛不会让夫人失望。”

  “很好。”

  文御心知非常欣赏,也非常需要这种强力的助手,但毕竟还年轻,适当的历练和考验必不可少。

  但文御心永远想不到,孰不知正是这个安排,成就了日后S集团最大的动荡。

  安知瑶和上官湛,未来的两大核心从此水火不相容。

  

  本来一直想掺点母子的,但没什么希望,改下结尾,勉强能搞一点姐弟情节,靠,两个超级S争一个M,感觉忽然就不暗黑了。

  

  

  

 


 八,作茧
 嗤…!陌上玉?名字起得挺骚。
  上官湛坐在办公室里,分析着叶良的资料,不时莞尔一笑,毕业于海洋学院……轮机…二副…见习大副。看见弟弟步步高升,以冰雪寒霜闻名的她,也不禁幸福洋溢,毕竟这是她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可惜命运弄人,当年是自己亲手将他送走,如今又要亲手将他……想到此,不禁又鼻子一酸,眼睛忽然就好涩……不,不可以,姐姐会保护你的……
  泪水模糊了视线,即便再大的压力,哪怕背叛要整个世界……
  手可以擦掉泪水,擦不掉难舍的眼神……
  姐姐也要保护你,你永远是姐姐的宝贝!
  怀着又喜又悲的复杂心情,往日一目十行的她,两页纸竟然看到半夜。
  文御心!身后的赵家,柳生家族,北欧银十字会,北美洛根财团,南美哈桑…S集团幕后这些掌控世界权力的影子,太强大了。
  “呼…”
  她无法释怀地闭上眼睛,长吁了一口气,用手揉揉发酸的鼻梁。
  上官湛,十八年前是你无能,如今依然要任凭命运左右吗?不,不要了,没人再能夺走你守护的爱,泛蓝镜片闪过一道凶厉的光,即便她是上帝。
  打开抽屉,一支德系精品USP手枪丝滑地躺在里面,她拿起来不慌不忙卸下弹夹,一颗一颗地装上子弹。
      “嚓咔—嗒!”
  午夜,拉动枪栓的声音格外清脆。
     雪烬春苏,该出发了。
  胯下的舌头激灵地打了一个寒颤,子弹上膛,这是往日主人处刑的节奏,不由滞僵在那里,明明自己舔了六个小时呀,石头都含化了,主人的下体愣是一滴水都没流。
  “对不起,忘记了你是能说话的。”
  上官湛冷冷地朝下看了看,慢慢把双腿并拢到了一起。
  可怜那没了牙齿的舌奴,只能任由大腿把呼吸通道关闭,舌头再努力也挤不出一点缝隙,呜呜哀鸣了几声后,爆出青筋的手足在精铁囚锁里一瘫,再没了气息。
  上官湛继续并着腿坐了十多分钟,从本质上而言,她与文御心是同一类人,不会容许出现一丝意外。
  
  唉,无聊,叶良已经在这座海港小镇上转了好几圈,十几天他每天下午都在这么重复。
  船长和船员基本都去了市中心,又节俭又爱老婆的他,正是留船值守的最佳人选,所以他只能在这附近走走,不敢离船太远。
     他买了只椰子在棕榈树边的椅子坐下,看看那三两只在海滩上,不知是晒太阳还是觅食的海鸟。
  风晴的日子里,鸟与人一般,都很悠闲。
  忽然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是谁?”
  “想姐姐吗?”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说完,叶良以为是什么不良妇女的电话,正要挂掉。
  “弟弟,我真是你姐呀,你不记得我了吗?”
  “对不起,我没有姐姐…”
  他其实是有的,他有想过,甚至坚信过,那个给了他一颗糖,然后走进风雪里的身影,总有一天会回来找他。
  只是那段情,那个称呼被时光埋得太遥远,埋得太深,一时挖不出来:“姐姐?”
  “娃崽儿,还记得当年我是这么叫你的!”
  “娃崽儿,别怕,姐在呢!”小时候的自己,每当被害怕吓得哭泣,这个安心的声音总会出现在耳边。
  “娃崽儿别怕呀,姐会保护你的。”无论是被大狗追,被小伙伴打,还是大人们的棍棒,再危险也总有一个比自己只高一点点的身影,站在面前做出拼命的架势:“滚开,你们不要欺负我弟弟。”
  “娃崽儿,你都长不高,多吃点赶上姐呀!”没了父母的两姐弟偶尔讨到一块饼,她也只是掰开一点边角,然后全塞给了自己。
      是的,她终于回来了,十八年后,终于回来找他了。
  无论声音怎么变,但这种温暖的感觉没变,那就是自己心底最熟悉的依靠,久违的爱,久违的姐姐。
  烈焰灼心,方才喝的椰子顿时升腾成了泪,哗哗流淌如溪:“姐……姐呀,你在哪?”
  “我在你后面,哭什么呀!”
  叶良急忙回头看去,不远处正有一个穿着黑色风衣,修腿长靴的女子,把手机贴在耳边,笑吟吟地看向自己。
  “姐…,我…好想你,我以为…”
  叶良紧紧搂住上官湛,十年生死,魂牵梦萦,他喜极而泣。
  上官湛也抱着这个变得跟狗熊一样的弟弟,
安慰道:“以为什么呀!以为我真的不回来了吗?”
  “嗯,我等了好久,等到以为你…真回不来了。”
  “傻弟弟,敢咒姐姐,信不信我打你屁股!”
  “呜呜…只要你回来,屁股被你打烂了我也心甘情愿…”
  果然每个男人都有当M的基因么?在爱面前,再雄壮勇武的男子,也愿卑微地弯下膝盖。
  
  对一个人不咸不淡,若即若离,那他对你的爱慕便会消失吗?不,不会,求而不得,辗转反侧,欲火焚身。
  此时,张烨君正被暗恋不得的欲火折磨。电脑屏幕里都是平日费尽心思,偷拍下安知瑶的图片,正面,侧面,背面,站着的,坐着的,蹲下的,大半年下来,起码存有数百张。
  特别是那张穿着白色毛衣,撩起发梢,坐在办公桌看教案的侧脸图,他都放大看了不下百遍,连耳垂的大小厚薄,他闭着眼都能准确在脑海中回放。
  春天的凌晨到处浸着一股峭寒,教师宿舍楼的灯都熄灭了,宿舍里的他却光着下身坐在电脑前。屏幕地亮光映着那张扭曲的脸,尽是猥琐发狂地偷窥表情,哪里还有一丝白日里,英语课堂上道貌岸然的师表。
  “啵”的一下,爽过之后,空虚地趴在椅子上,大脑又清醒地回到了现实,她的老公威猛帅气,事业有成,有房有车,相比之下,自己又有哪点能让她动心的?
  连他自己都找不出来,索然无味地瘫在椅子上,任由绝望让自己更自卑,更落寞,更扭曲……
  他知道眼前这些图片都是饮鸩止渴的毒药,会让他越陷越深,可他无法摆脱,这是他唯一能拥有她的东西了,即便要身败名裂,他也不能失去。
  
  
  她真的答应了,与他一起去喝下午茶,还是她请客。
  这让他欣喜若狂。
  整整一上午都沐浴在春日阳光里,主啊!为何世界可以如此美妙!课堂上他滔滔不绝,格外自信,仿佛自己便是一颗高热值的幸福小太阳。
  全然不记得昨晚自己还在冒着寒风,猥琐地用冷水擦洗龟头。
  安知瑶决心不再忍受这位整天拿着手机,在自己周围转来转去的恶心同事。
  打算开发一波后,然后将其送走。
  如今的她早已今非昔比,金钱与权势的膨胀,带来的报复心也格外强烈,她不能无视这一只苍蝇。
  哼,这种偷拍狂落到自己手上,一定要毁了他双目双手,做成厕奴天天吃大便,恶心的人必须承受恶心的报复,让他吃着自己的大便死去……这样她的心灵才会得到满足。
  什么是一个男人的生理性巅峰?是你拿到了一亿美元的时候吗?不是,是你升官到最高级别的时候?也不是。
  钱和权只是一种工具,不是最终目标。真正能达到生理性巅峰感觉的,无疑是俘获了一名真正的白富美人妻,而且她还是你一直暗恋的女神。如同此时坐在宝马副驾驶上的张烨君,他感觉他的人生已来到了最高潮,讲话间,指点江山意气风发。
  虽然他根本不知道,安知瑶表面微笑地应付着他,心里却在想像着,他屈辱地一口一口吃屎的场景。
  这是一趟毁灭人格的旅程。
  
  玫瑰会所?
  他不知道这条路上什么时候新开的,看这装修还挺奢华,不过张烨君并不担心,大钱他没有,万八千他还是随身带的,毕竟是女神带过来,只要她开心,万把块根本就不是问题。
  “这里好热,烨君,我去换件衣服,你呆在这里别乱走动!”喝了一口端上来的咖啡,安知瑶暧昧地向他看了一眼,打个招呼走了。
  周围不知名的香水味,还有安女神方才那暧昧的一眼,同样令他燥热难耐,喝光杯里的咖啡,在大厅里不安分地坐了一会儿,便忍不住起身到处走走。
  大厅旁边有几扇大门,他走到一扇粗实的梁柱与尖拱式大门前,这是典型的中世纪哥特风格,仔细观察门上的雕画,苍白的脸,淌血地嘴唇与两颗小尖牙,黑色束腰外披着暗红色的披风,一名吸血女伯爵倚坐在高大的皇座上,修长地左腿踩着脚凳,露出漆黑长靴,靴面那一道一道繁缛地绑绳,令人无限遐想内在神秘,金属色地靴跟,更是夸张地又长又尖,眼神正威严地看着他,旁边跪着两只瘦弱的堕落天使,做出侍奉的动作,身后背景是黑云笼罩的夜空,月亮诡异地只见一点点边缘,映出几只不祥的乌鸦,盘旋在一座荒弃的城堡之上。
  荒诞,恐惧,压抑,禁忌,痛苦……感觉陆续传来,好强烈的哥特暗黑风格。
  这又彻底唤起了张烨君那股源自灵魂的自卑感。他不敢再看女伯爵,悄悄地打开门,打算进去一探究竟。
  进门迎面便是阴寒地气息,没有灯,只有几点烛光,蜡烛在铁链吊着的铁盘上孤凄凄地燃烧。方才的燥热,自大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净,环境,氛围,一切令他变得自闭敏感起来。
  一个高大的女招待适时地从烛光暗影里走出来,暗红色全皮衣裤,黑色皮手套,修勒出女性特有的魅力体型,175身高配上十五厘米黑色高跟皮靴,脑后一条皮鞭一样粗实的马尾,这让瘦小的他再次感受强烈到地压迫感,内心自卑再次无限放大。
  无所适从地站在那里,犯人似的等待审讯。
  女招待走到他面前,冷冷地问:“你好,请问你是要进来消费吗?
  “是…是的,嗯,不,不…我在等一个……朋友…嗯,朋友。”
  哪里还有今早课堂上的流利,讲话不自主地开始战战兢兢。自己这种小鸡巴,搁这种身材上,全力输出估计对方也起不了反应,他悲哀地想到,男性的尊严碎了一地。
  “你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面对着她的俯视,他把头埋得更深了:“安知瑶。”
  “哦,原来是安总的朋友,请便。”
  女招待优雅地转身离去。
  什么?安女神是这里的负责人?
  这消息令他惊诧,惶恐不已!切咧地后退了一步,单单那扇门,没个百万根本雕不出那些神韵,这种超级模特身材的招待,估计也佣金不菲,安知瑶居然是这个富丽堂皇会所的负责人?      
      
  他忍不住追问:“安知瑶真的是你们的上司?”
  “她是我们这里的总经理,你可以随便参观。”
  她头也不回地消失了。
  得到确认后,他此刻宁愿没有受到安知瑶的邀请。
  如果说以前对她不可得的欲念,是一道模糊的墙,现在才知道,他与她之间的差距,地位,根本就是一道天堑鸿沟……对方依旧是郁金香,他却看清了自己,不过是一根花边的杂草。
  昨天他大不了只呆在地狱第一层,现在,直接就来到第十八层。
    他的矜持,自信,智商,心灵,碎无可碎。
   她变得好遥远,他太卑微了。
   两人之间仿佛遥不可及, 她是他一生都得不到的女神。
   墙边上厚涂的坟墓,地牢,城堡,骷髅场景画,诡谲地黑暗中又残存那细思极恐的忧郁,冷酷幻想……眼前哥特式暗黑风格建筑,那浓烈的堕落,死亡气息,好适合自己已经没有归宿的灵魂。
  他像一只失去了翅膀的鸟人,蹒跚地步上这些厚重,布满裂纹的巨石,落寞地向狭窄的过道走去。
  收紧的穹顶两壁全是粗犷地砂岩,燃烧的火把,熏出浓浓的烟火味道,不时边上出现一具被镣铐,铁笼锁住的人骨道具,全然让他忘记了自己是现代人,仿佛置身愚昧的中世纪,战争,骑士,领主,奴隶……光明与狂热,忠诚与邪恶,一切思想都由你显赫而高贵的主人定义,你能做的只有为主人战死,或者在主人的皮鞭下奉献出一切。
  知瑶,我好想为你献出我的一切呀!你愿意接受吗?他残烬的内心迸发出最后一颗火星,卑微地想到。虽然他也不知道知瑶主人会不会接受,只要她愿意,称她为主人也不是不可以的。
  他努力地不让这颗小小的火星熄灭,这是他生命重燃的期待。
  哪怕是变成眼前这些在墙壁上,被镣铐锁到死去的骸骨。只要她高兴,无论变成什么,他都愿承受。
  他抚摸着这冰冷的镣铐,下体竟可耻地硬了起来。他闭上眼睛开始意淫,幻想自己戴上这些东西,像这具骷髅一样,任由女神折磨到死去。
  “需要钥匙吗?”
  那个扎马尾的女招待,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问了一句。
  他被吓了一跳,心思被人撞破,慌乱不知所措地回道:“嗯,不,不不,不要…”
  本来就对这女招待强壮高大的身材有阴影,这下心思又被她洞察,他羞得这一辈子都不想被她看到,红着脸便要窜逃。
  女招待把右手挡在墙壁上,拦住了他的去路。左手托起他的下巴,冷笑着说道:“可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喜欢被女人这样对待,你是一个受虐狂,对吧!。”
  又被她猜中了,他感觉自己已经被对方完完全全地掌控,在她嘲弄的眼神里,无处躲藏,好可怕!
  “你贴着墙听一下,墙里面都是你这类的贱男人,在里面痛苦哀嚎,怎么样?是不是很兴奋?”
  这奚落嘲弄的语气,他听着却流泪差点跪了下来:“女神,别说了,求您放过我吧!”
  “呵呵,嘴上说要我放过,身体却诚实地想跪下来求我虐待,你每天都是这么言不由衷吗?”
   “。。。”被怼到山穷水尽,他已无话可说,对方比他还了解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承认就好了,张烨君“扑”的一下,跪倒在这个女招待面前。
    突破了这一步,他心里忽然轻松了许多。
    没想到女招待却径自一脚踹开了他:“废物,滚开吧!你下面那条牙签,硬起来还没有别人软着的大,老娘才没兴趣跟你玩。”
 说完,便打开一道铁门,走了进去,只留下痛苦的张烨君趴在地上凌乱:看来我真的什么也不是,连只狗都不如啊,连被人虐都不配,抱歉,生而为人,自己哪有什么人格尊严。
  当他失魂落魄地从门里爬出来时,安知瑶早已回到原先位置上等他。
  安知瑶见他这副模样,赶紧过来扶起:“烨君,你怎么啦!哎呀,都叫你不要乱跑呢,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当然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并且对效果还非常满意,但形式还是要的,假惺惺地做出心疼惋惜的样子。
  他也知道她是故意的,明明是这里的老总,能不知道他为何这样吗?但他不敢说,他害怕失去她,即便她心怀恶意。
  于是,两人都假装不知道的情况下,又坐了下来。
  “其实,这只是一家SM会所,我朋友开的,叫我偶尔过来帮她看看。”
  “什么是SM?”
  “就是社会上的压力太大,很多欲望可遇而不得,有些人会通过玩一些角色扮演的幻想游戏,解解压就是这样子,你别太放在心上。”
  “嗯,原来是这样子。”
  气氛开始沉默起来,这种敷衍的解释当然起不到什么效果。
  这时,没想到那个女招待又走了过来,但仿佛早已把张烨君当空气一样,瞟都不瞟一眼,径直向安知瑶汇报:
  “安总,这是新收的会员资料,四男二女,都交了终身会员费的。”
  她每天下午都过来看一下,下属也习惯了向她汇报。
  “嗯,很好,小丽业绩不错呀!六个会员提成也有12万吧,还不到一个星期,好好干。”
  一个星期12万,等于他要干两年,忽然他又悲哀地发现,自己卡里的万把块在这两个女人面前,不值一提。
  
  “是,安总。”大马尾点了点头,但最终还是没有放过张烨君,朝他看了过来,用嘲笑的语气继续奚落他道:“怎么样,你要不要来?”
  羞得他脸又红到了脖根处,急忙端起咖啡掩饰,仿佛此刻,他就不应该坐在她们面前,而是趴在桌底更合适:“唔…唔唔…!”
  “哦?你们认识呀?”安知瑶故作惊讶地问道,她带他来这里,不彻底将他开发成一条狗,他根本出不去。
  “哈哈,他刚才在里边跪下来求我虐待他,哈哈!”大马尾大笑着,残忍地将他努力挽回的一点点尊严,又再次踩碎,当着他女神的面踩碎。
  “是吗?烨君,你也喜欢被女人欺负和控制吗?”
  女神的问题他已经无法回避,一切伪装都是徒劳的,自己要抓住最后一点机会,他终于鼓足勇气说了出来:
  “嗯,是的…,安老师,我好崇拜您,好想成为您的奴隶!”
  得到不了,就要学会仰视与崇拜。
  “哈哈,看吧,我就说你是条披着人皮的贱畜而已。”
  张烨君低下头来,没有理会大马尾的侮辱,等待着女神的判决。
  大马尾显然没打算放过他:“都承认了自己是条贱畜,还好意思坐在我们面前,还有什么理由不跪下呢!”
  听到这话,他立即跪了下来,默默地爬到安知瑶的脚前,虔诚地等待女神发话。
  这时,安知瑶的眼睛眯了起来,脸上失去了笑容,看着爬到自己脚下的张烨君,严肃地说道:“烨君,做我的奴隶是非常痛苦的,(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不会有一点尊严和自由,我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站起来,那我就当这一切没发生过,你还是我的朋友。”
  “知瑶,我有罪,这两年来我偷拍了你好多照片,对着它们手淫,请您把我变成奴隶,好好惩罚我吧!”
    他把藏在心里最深处的秘密说了出来,祈求女神的惩罚。
  大马尾愤愤不平地道:“??,安总,这贱畜太坏啦!要不要我替你收拾它。”
  她原本是一名平面模特,最讨厌的就是狗仔队那种无时不刻地偷拍,吃饭说话逛街回家全特么逃不出这群畜牲的镜头。
  “小丽别急,他都跪在这里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安知瑶制止了大马尾。
  站起来冷冷地对地上的张烨君说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怨不得我们同事一场,以后会有你好受的,好好为你的罪过忏悔吧!”
  说罢,将手袋放到桌子上,从里面掏出了一份奴隶合同,看了看:
  本人___自愿成为安知瑶的奴隶,把目前已至以后一切收入,个人财产,生命权利,身体所有部位,器官,全部交予安知瑶支配,任由安知瑶使用,转移,终生不得反悔,不得有任何异议……
  不行,这是最终版本,会吓死他的,她可不像任盈盈这么急躁,一点一点封死奴隶所有的退路,才是她认为最稳妥的方案。并且,担任了玫瑰花园隐性的一把手后,她对集团方向也产生了自己的看法,单靠其他财阀输血,并非长久之计,一旦各金主理念产生分歧,便有可能导致计划终止,流产,所以,S集团必须尽快拿出盈利模式自立,摆脱依赖,才是计划成功的根本保证。
  这一点,她找文御心谈过,对方也很支持她的看法,同意给她试点的权利。
  借着赵家势力开的这个点,采取双向会员收费制,打造一个真正的SM帝国,能输出实验品的同时,创造巨额营收,才是她真正的野心计划。
  “小丽,去拿一份基础的合同来。”
  他还是只菜鸟,得从基础调教入手。
  “好的。”
  小丽跑进吧台,不一会儿,拿出了一份厚厚的合同书,扔到张烨君的面前:“快,签了它,盖手印,看见你那贱样我就手痒。”
  毕竟也是个老师,他拿起合同翻了一遍,忍不住放下道:“我只想做知瑶主人的奴隶,不想做会所的奴隶。”
  要放在两个月前,他应该还是有像莫连峰那种运气的,凭他恶心的行为,安知瑶一定会用心尽力地让他生不如死。但现在作为核心负责人,她手头的事务太多了,根本没心思时间进行单独奴隶调教,个人恩怨什么的,层次上来了,格局眼光自然不一样,不用太计较,反正他的结局都一样。
  “呵呵,我的奴隶不是想做就能做的,你必须通过这里的试炼,毕业了才有资格,去吧!”她随口敷衍了一句。
  “是,主人。”令人绝望有一千种方法,但这种不痛,不伤,却无疑最难受。
  “不许你叫我主人。”安知瑶瞪了他一眼,指了指周丽大声道:“以后她就是你的主人,明白了吗?”
  听到女神严厉的语气,张烨君的眼睛泛得通红,她的命令他不能不听。
  他的期待算不算是成功了呢?成了一半吧,只要自己努力,通过试炼。
  拿起笔跟合同,迅速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双手托起,狠心递给了这个进门就一直让自己恐惧的大马尾恶魔。
  周丽拿过合同卷成一团,轻拍在左手上,戏谑地道:“很不情愿嘛!看来今天我要加班了。”
  “小丽,辛苦一下!带他去把下体锁上,再烙个印,用你的名字就行,他的二十万会员费我替他交了,你签个名拿提成就好。”
  说完,收拾了一下手袋,戴上手套和眼镜,临走,或许是感受到了张烨君独自面对大马尾的恐惧,还安慰了他一句:“你只要服从,就没有什么完成不了的,下星期我再来看你。”
  

 第九章  文御心


    行驶的路上,她几次想拿起手机,按下那个键。
  压力好大,好想找个人倾诉一下。
  此刻,安知瑶的内心根本不是像表面那么宁静,银行账户里呈指数级增长的数字,并没有带来她认为的欢乐。
  以前,守着叶良,守着这个家,偶尔调教几个M玩玩,憧憬一下钱多的乐趣,有一种希望的幸福感。
  但现在发现,钱多并没有真的带来乐趣,反而随着压力的增加,幸福感开始逆向行驶。
  长风破浪的船,冲到茫茫大海,风暴?暗礁?或许,今夜便是一个船毁人亡的结局。
  最后她还是忍住了,知道电话那头并没什么用,可怜的叶良根本不知道她在这几个月里,干了什么事,得罪了什么人。
  这不是他能解决的事,徒增烦恼而已,美目眨来眨去,左顾右盼都是一片迷惘。
  猛踩油门,车子匆匆消失在夜色中。
 
  “别以为你们在天江市搞的那两个点,我不知道里面的破事,毁了我女儿,我分分钟把你们铲平。”
  带着颜秀雅坐在客厅外,安知瑶忐忑不安地听着房间里隐约地争吵,翘起银色的高跟鞋,忧郁地点上一支烟。
  颜秀雅的关系她很清楚,父亲嗜赌如命,被粮食局开除过,至今没有正式工作,母亲在一家超市当收银员。可谁也没想到他那烂鬼父亲,居然还有个在大学时认识的前妻陆芙影。
  当年清醒后的陆芙影,面对这坨扶不上墙的烂泥,毅然选择了离婚,凭借家族关系,一路扶摇直上,成为当今天江市委第一书记。
  当初哪里知道颜秀雅身后,还有另外这么强势的生母,否则打死都不敢虐她。目前颜秀雅经过精心地治疗,虽然已不能恢复如初,但起码表面看上去跟正常人没什么差别了。
  唉!希望能蒙混过去吧!
  虽然经常扮演强势女王,可面对现实里随意拿捏,随时令她身败名裂,锒铛入狱的上位者,她也只剩下一副楚楚可怜,坐在沙发上心事重重的身影,哪里还有一丝女王范。
  她甚至开始在记恨沈盈盈,要不是这该死的女人,引诱自己搞出这么多事……暴力虐待,绑架监禁…随便哪条……都是无期甚至吃花生米的重罪。  唔呜!自己明明有一副好好的相貌,一份好端端的职业,还有可爱的老公,怎么就糊涂地走上了犯罪之路呢?

  “你铲不了的。”文御心平静地看着这个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的女人。
  “哼,别以为你们文家部委里有人,就可以横行无忌,别忘了我们陆家也不是吃素的。”
  “影,我不是过来跟你拼关系,事情发生了,我们就解决它,不是吗?”
  她当然知道陆家的能量。
  “颜秀雅经过我们的精心治疗,已经恢复如初了,你再看看,我们这边怎么给你补偿吧!”
  “把人摧残,然后给句治好了,再来点补偿完事,你文御心就这么霸道?”
  “哼哼,那你还想怎么样?”那副不染世俗的面容,冷艳一笑。
  “把凶手交出来,撤出天江市,永远别在我眼里出现。”对方的不羁傲慢,让陆芙影怒火更是大盛,跳起来大叫道。
  “办不到!”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说完,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便要往下按。
  “你最好再想一想,你手底下那帮人,确定有用?”文御心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掏出肋下的沙鹰,舔了一口。
  按键盘的指尖,在距离两厘米处停下了,仿佛那里有一道无形的墙,陆芙影再也无法落指,她太了解她的可怕了,如果不是女儿的事,她一辈子都不想再见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据说前几年,她可是干掉了西北军区一个参谋长级大佬,一队贴身特种警卫都死在她的龙牙之下,最后事件还生生被压了下来。
  再想想自己,小时候居然跟这种恶魔在一个大院里,暗地里不知被她蹂躏欺负过多少回,从来不敢反抗,能健康活到现在也算是万幸,大难不死!
  如今她依旧优雅地坐在自己面前,陆芙影艰难地衡量着一切得失,左手尴尬地僵滞在那里,出动特警动静太大,出了事自己也没法收场,左右可有多少人盼着她腾出位置。
  “对的,你最好等一下。”
  果然,陆芙影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小影呀……”
  “赵总理…”
  陆芙影笑吟吟地结束通话后,面色立即又恢复了阴沉,家族自然是不可能支持她跟文,赵两家斗,她泄气地坐了下来,看着文御心:“你的成果什么时候可以拿出来。”
  “照目前的进度,也就在两三年内。”
  “成果一出来,我先要十份。”陆芙影终于说出了心底的价码。
  “哈哈哈哈!”该演的都演完了,谈判正式开始,文御心掐灭烟头,优雅地站起来,一步一步向这头泄气的母老虎走去。
  看着从小欺负自己的女魔,在朝自己逼过来,陆芙影不禁一阵心虚:“御心,你想干嘛?”
        现在不会又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吧!陆芙影不安地将身体,往椅子里缩了缩。
  没想她过来,只是用手抬抬陆芙影的下巴:“小丫头,十份?上面有多少大人物,蓝星又有多少顶级家族注视这个成果,你一小小丫头要拿十份?哈哈哈哈…”
  “这……我不管,在我地盘上做事,我必须要有好处,否则,看我给不给你们捣乱。”泄气地陆芙影发现,在文御心面前,她永远都端不起架子,只能像个小丫头一般,心虚地撒气。
  “成果你就先别想了,雪卿前几年驻德时,搞到圣血的配方,你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两份,算是我的补偿。”
  “雪卿?她不是叛逃到北韩了么?”蓝星各个家族之间的暗斗角逐,她是无法像文御心知晓那么多的。
  “呵呵,太邪恶的事情,还是金家那边比较好操作。”
  “圣血有什么好处?”陆芙影狐疑地盯着文御心。
  “那是石匠会与银十字伏击了自然会的高尼茨,损失了好几个高手得到的成果,效果怎么说呢,痊愈人体吧,治你女儿肯定没什么问题。”
  “要。”陆芙影回答得斩钉截铁,能得到文御心推荐的,一定是好东西,先要了再说。
  “很好。”
  文御心撩起齐耳短发,露出完美无暇地脸颊,靠近她耳边低低地道:“你刚才那么凶,害得我又想起来了,小时候,打你的快感…”
  说着,两手轻轻伸进了陆芙影的文胸内。
  恶魔来袭,指尖在背上游走,矜持下落不明,陆芙影惊羞难抑,嘤嘤地哀叫道:“我…我…我…不要面子的嘛!”
  回应的只有更加肆无忌惮地动作,令她身体愈发地滚烫,陆芙影发出了清醒前最后一丝抵抗,把那只抠她下阴的手拔了出来:“好歹我现在也是一个大人物,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嘻嘻,我的大人物,你下面把我的手弄得好湿哦!”文御心露出玉齿,一口叼住了陆芙影的耳垂,双手不紧不慢地卸下衣衫,昏黄的灯光下,大白兔上赫然露出一条狰狞的赤龙,从手臂缠绕至胸口,神威如狱,睥睨众生。
  女子有纹花,纹凤,纹龙除非自信命够硬,敢纹霸气的过肩龙,必不是常人胆色!
  “啊!你这够坏够邪恶的女人!我为什么总是抵挡不了!”陆芙影绝望地叫了一声。
  发梢在运动中滑落,遮住了眼睛,面庞,只剩一道下颌线,隐藏在阴影里的御心邪魅一笑:“呵呵,因为我就喜欢蹂躏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大人物。”
  习惯被她支配的欲望,又将她可怜地尊严淹没了,忘情吮吸着她递过来的手指,翘挺地小鼻子,呼气逐渐粗重,喉咙不断发出“唔唔”声,自觉地脱下了衣裳。
  
  “呃…呃呃…啊!”半小时后,先前还像母老虎般上窜下跳的陆芙影,此刻发出了瘫软无力地叫声。
  花白皙嫩地身体像只蒸好的羔羊,趴倒在办公桌上,遍布一道道冒着血珠的抓痕,“唉,御心,我就喜欢你的邪恶与霸气,这辈子了……也没有办法…能活得像你这么不羁。”
  “傻丫头,乱想什么呐!”泄欲过后,文御心也在匆匆整理自己的衣裳,“好好做你的大人物不好嘛!暗黑的世界,本来就不适合你。”
  “那适合你吗?”
  “我?”御心抓起桌上的沙漠之鹰,插回了肋下枪套,不在意地回了一句,“穿行暗夜,我喜欢刀光剑影的江湖。”
  
  大门开了。
  看见大方走出来的文御心,安知瑶悬着的心终于稍稍放下,不禁暗暗惊佩,连市委书记都能摆平,这女人实在不可想象。
  “妈…!”
    “没事了。”
  陆芙影抱着这个自己年轻时搞出来的恶果,母女俩安慰一番后,转过身来盯住安知瑶。
  “哈哈,这是我们集团在天江市的负责人,安知瑶,陆书记,陆姐。”
   “陆姐好!”虽然不知道文御心怎么摆平这种现实里强势的上位者,但目前情形的确让她放松了不少,顺着文御心的暗示,低低地回了一句。
  陆芙影走到安知瑶面前,自己168,眼前这个身材跟自己差不多的女人,颜值跟大学时代的自己可是有得一拼,在那副斯文地黑框眼镜后,她看得出来,眼睛里隐藏着丛林之猫一般地野性,霸道。
  哼,假装斯文的闷骚小野猫。
  女人都这样,第一眼见同性,直觉便是先将身材,相貌自我对比一番,然后自觉地把比自己漂亮的,统一归到骚货类目。
  安知瑶也暗暗打量着,这个年纪轻轻便出任一方大员的女人,依旧桃面丹唇,肤色细腻弹润,头发浓密如瀑,显然保养得非常好。但这些都不是重点,美学出身的安知瑶,能强烈感觉到对方身上的不同,无关衣饰,外表。
  那是一种君侯的贵气。
  如果要画一副杨贵妃,芈月般的华丽女尊主题,执金护指,御群臣,陆芙影无疑是最佳的临摹对象。
  安知瑶指尖忍不住微微颤动,不是想虐人,而是有一种灵感突然被打开,非常想展示自己老本行的欲望。
  “我记住你了!”陆芙影当然不知道此刻她内心想法,看着有些发呆的安知瑶,给了她一个凌厉的眼神。
  “哈哈,影,都是自己人,不说好了,别那么记恨嘛!”
  文御心反客为主,嬉笑地牵着二人的手坐到了沙发上。
  “哼,我可以不记恨,但要看你们怎么做了。”咬着对方地歉意,精明的陆芙影不放过一点机会,倚坐沙发上,看向那盏名贵的水晶吊灯,露出裹着蕾花黑丝袜的丰满长腿,很巧,高跟鞋也是白底银色的。
  被调教出深厚奴性的颜秀雅看在眼里,本能想象到鞋子里高贵的脚趾,红扑扑地粘着那热腾腾地浓郁气味,双膝总忍不住想要跪下来,爬过去舔舐,奴性一旦开发出来,犯贱便成为了下身欲望,唯一的出口。
  人世间有治疗欲念的药吗?
  颜秀雅感受着陆芙影过往地狠心决绝,她从小便耳濡目染,能被她一个眼神吓哭,此时愈发觉得,生母简直就是天然的君王,不需要修饰,盯着她高贵的鞋底,面色慢慢变得潮红。
  安知瑶看出颜秀雅发骚的异样,该死!不断用眼神向颜秀雅发出严厉警告。
  但颜秀雅并未理会,给她回了个白眼,告诉她你完蛋了,还是想想怎么讨好我吧,我要去投靠我的妈妈。
  “知瑶你怎么了?放松些,不用紧张。”也许是看到安知瑶的不自然,文御心安慰了她一句,转头又笑着说道。
  “哈哈,知瑶可是我们会所里最出彩的女王,你这小M有机会也找她玩玩嘛!别整天神经兮兮地板着那张脸,要懂得生活!”
  听到女王两个字,陆芙影的脸忍不住红了一下,瞄了一眼此时神情古怪的安知瑶,“哼”了一声,又高傲地甩头看向了别处。
  虽然也有些期待这只充满魅惑与爆发力的小野猫,但…但自己可是个位高权重的大头领,怎么能随意屈服。
  蛤?眼前这位位高权重的天江第一人居然是个女M?女M本来就稀有,文御心居然也能开发到这种极品身上?安知瑶再次被文御心的手段震惊了。
  怪不得动了她女儿,她还服服帖帖的,了解对方属性后,安知瑶算彻底放松了下来,不就是只M嘛,玩味地回了一眼颜秀雅,不再理会她。
  “嗯,我可投了几千万呢,会所里的道具绝对让你求生不得,欲仙欲死!”文御心眨眨眼,调皮地刺激她道。
  “哼,御心,你再说,我以后就不理你了…!”陆芙影的脸熟透了,像一只粉红地番茄,这该死的女人,总戳自己的G点,让自己无处躲藏,只好将两腿羞耻微微地夹紧。
  “没什么嘛,大家都是圈内人…”
  看着这只SM界的珍稀神兽,不但有颜值有身材,而且只要拥有它,便可以在天江市副本中横行霸道,如果能把它踩在脚下,简直就是做S梦寐以求的存在啊!
  好想把内裤套在它头上,让这只神兽爬过来跪舔下体…执掌一方的大员求着自己给她闻丝袜脚??安知瑶越想越兴奋,呃,好痒,内裤都要湿了,看陆芙影的眼神也逐渐放肆。
  显然,她又恢复了以往女王的本色。
  被文御心戳穿摆上台面的陆芙影,高傲早已无影无踪。
  凭S对M的天然压制,在安知瑶审视挑逗的目光下,羞愧不安地低下了头,不敢再与之对视。
  看到低下头地陆芙影,安知瑶激动地升腾起强烈的调教欲望,一定要征服她!占有她!
  她也明显感到这只年轻小野猫释放的S性,把自己压制得死死的,不由微微地把身体缩成了一团,M性表露无遗。
  不,不行,自己要反抗啊,秀雅还在旁边,不能那么随意。陆芙影又把头昂了起来,挑衅地与安知瑶对视,想征服我?哼!小野猫,没那么容易。
  但要跪倒在这种底层小教师的脚下,任她羞辱,这巨大地落差,呃!自己真的好卑贱,被她惩罚好刺激啊…!
  方才还很满怀期待地颜秀雅,眼看气氛越来越不对,一边是挑逗地目光,一边是潮红地神色。啊,怎么母亲竟然也是和自己一样的货色?这下惨了!她太了解安知瑶的可怕,每次都被她的调教折磨到崩溃丧志,智商清零,成为一具只会点头的行尸走肉,妈妈你可别被她外表骗了。
        “妈,就是这个人面兽心的恶魔,把我当成畜牲虐待,每天打我,把我关在笼子里,逼我吃药…呜呜…还差点被她卖掉!呜呜…你要帮我报仇!”颜秀雅焦急地起身走到陆芙影身旁,指着安知瑶道,她必须提醒自己的母亲,眼前这个恶魔的可怕。
  “啊哈?小侄女你这就真不乖啦!怎么能诬陷我们这些阿姨?”文御心笑着替安知瑶回答。
  陆芙影没有说话。
  文御心接着说道:“真要卖掉你,你妈妈也阻止不了的,你还能站在这里,主要还是我们喜欢你了,你可别不乖哟?”
  面对赤裸裸地威胁,让颜秀雅不禁躲到了陆芙影身后,紧紧抓住妈妈的手臂,但陆芙影还是没有说话。
  她并不知道是她的话又让自己的母亲陷入了更深一层的幻想中。
  自己的权势与影响摆在这里,根本没人敢这么欺负她,连文御心也只是轻虐她一下而已,囚禁这种事,平时连听都不没听过,但她就是个M,她的野心与渴望比常人要大得多了,这么屈辱又刺激的玩法,她简直没法抗拒,反正也没人敢真正伤害她,想到此,她不禁对安知瑶迷迷地含羞一笑。
  一个人的胆子,往往也与实力成正比。
  安知瑶当然不会放过这种神兽,看到这种臣服的眼光,大胆地走了过来,把手伸进裤裆里,刮出自己的淫水,放到了陆芙影面前。
  果然,不到三秒陆芙影便沦陷了,温柔地把安知瑶的手指含进了嘴里,用舌头舔砥起来。
  看着眼前吮吸自己手指的陆芙影,一股巨大地成就快感袭遍全身,她仰起头,闭上了眼睛享受起来,再没有比这头神兽更能衬托自己的高贵了。
  看着倒下地妈妈,失去依靠的颜秀雅绝望了,脸色苍白地跪了下来,在安知瑶面前认错道:“主人,我错了,我不该背叛您!”
  她开始拼命地磕头,虽然知道求饶并没有什么用,只有身受地牢里那些惨不忍睹的酷刑,才会让主人内心稍稍得到平衡,但目前也只有这磕头唯一方式,方才可减轻自己背叛的罪孽感。
  安知瑶鄙视地瞟了一眼地上的她,并未理会,继续享受高潮,有的是时间让她生不如死,忏悔污蔑自己的代价!
  
  在这一幢天江市顶端别墅的豪华阳台上,文御心为赤脚的安知瑶倒下一杯露浓,这次过来并没有带什么调教工具,只是脱下了鞋子,让里面的母女俩不断磕头供奉起来。
  籍着微醺的夜风。
  文御心看向灯火阑珊的城市建筑,问道:“你说下面这车水马龙的城市,这么晚了,还在忙碌什么呢?”
    顺着她的目光,安知瑶若有所思地答道:“我记得唐太宗曾说过,天下熙熙皆为利往,众生都在想尽一切追逐金钱与权势吧!”
  “是的呢,但那些已经站在名利顶端的呢?”
  “那我就不知道了,或许我还没到那种层度吧!没去想过这种问题。”
  “其实也没那么复杂,不过就是想巩固,永久地占有罢了。”
       “哦!”
  “你一定很奇怪我的身份吧!”
  “嗯!”在文御心面前,安知瑶忽然发现自己也只能像一个小丫头一样,只能不断地点头答话,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要想永远处于光芒中央,那总有一些不能亲自去做的事,有一些不想再见的人。而我,就是这些家族黑暗意志的代理。”
  虽然和自己猜想的差不多,但对方亲口说出来,安知瑶依旧感到一种不可思议的震撼,接受了这种程度的秘密,她这辈子注定不可能再活得安稳。
  “知道吗?其实你说的那些计划,发展之类,对我而言,不过是些小孩子般的可笑想法,不过,你的计划也让我看到了你的野心。”
  的确,金钱这种纸片,也只不过是这些家族用来操控底层社会的工具罢了,以它为目标的确像条狗一样可笑。
  “如果鸿都计划成功了,至少可以把这些顶尖的生命拉长五百年。那时候,又完全可以凭借手上的资源与时间,永远走在文明的顶端,利用整个文明的力量,抛弃肉体,让自我意识进入网络,实现永生。”
  永生可以实现吗?一切数据化,生老病死也就不存在了,虚拟化的确是一个成神的方向。
  文御心继续道:“找到合理进入虚拟世界的入口,成为一个独立自主的服务器,成为神一样的主宰,创世,毁灭全在一念之间。这,便是他们想做的。”
  “现在做不到,不代表未来千年做不到,所以我们S集团的目标,是确保让这些家族的人员,活到那一天。”
  “所以,只要你好好地为这个目标服务,金钱与罪恶感这种东西,你根本不必担心。”
     重返青春已经很逆天了,成仙?一切,安知瑶从来没听有人这么正经地讲过,一直以为成仙之路,不过是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类遗憾生命如朝露般短暂地自我安慰,那虚无缥缈的幻想,没想到真有人当做目标去执行。当然,可能实现的,也只有这么霸气的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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