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絮雨还站在客厅里,茫然地看着被藤蔓般的触须完全爬满的墙壁。而在片刻之后,与三人平日里高傲冷淡的形象截然相反的放荡浪叫便从虚掩的屋门里不断地迸溅了出来,构成了一曲极度淫乱的下流交响乐。这样的发展让絮雨无所适从——难以言说却极度强烈的异样感已经深植进了她的意识,惹得她的双腿与纤手都在不断地发着抖。然而,自知无据可言的她却无法提出自己的疑问,而现在其他三人都在卖力自慰的状况,更是彻底断绝了她向其中某人提出顾虑的可能性。发出短促的叹息声,絮雨只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虽然外表看起来极为破旧,但是房间之中的陈设摆列,此时看起来却与普通的旅馆别无二致,甚至桌面上还摆着一壶泡好的茶。见状,开了一路车的絮雨干脆放下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在享用过滋味意外美妙的茶点之后躺上了那张铺好的床——此时,她才终于明白斯卡蒂所言的“干燥的梦”究竟是多么美妙的东西。仿佛与外界潮气完全隔绝的被单让她几乎瞬间就陷入了浅睡眠之中,而那份难得的干燥,则让絮雨按捺不住脱掉衣物,让肌肤好好休息一番的冲动。再度确认了周围无人之后,沉默寡言的纤细巡游医师就像是小孩般快乐地在床单上打起滚来。前所未有的舒适干燥让赤裸的女人完完全全地放松了下去,很快便以正卧的端庄姿势陷入了浅睡眠的状态。然而,就在此时,一股尿意却突然闯入了絮雨的脑海。发出细微的抱怨声,将自己这幅完美的媚肉葫芦身材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的她只能摇摇晃晃地撑起身体,走向了房间内附带的厕所——虽然其他摆设与宾馆所差无几,但伊比利亚的所谓厕所,却始终只是在地面上挖出来的圆洞而已。由于胸肉和臀肉都太过丰满的缘故,絮雨完全无法在蹲姿状态下保持身体的平衡。然而,没有其他选择的絮雨也只能摆出一副半蹲半爬的姿态,一边宛如钢管舞娘般分开她那双厚实淫靡的肉腿,让丰熟的大腿压住了纤细的小腿,展现出了那丰熟淫厚的两瓣内收雪白阴阜,一边向前俯下了身体,用双手撑住了潮湿的地面。这样的姿势让女人胸前两团淫熟的媚肉随着身体前倾而垂在了空中,展现出了深邃的乳沟和沉甸甸的厚实质感,厚实的下半部分更是已经垂落成了水袋的形状。为了不让自己突然向后栽倒,絮雨不敢让她那两瓣弹软淫熟的肥满臀肉自然下垂,只能将这对下流的屁股高高翘在半空,甚至还在为了减轻她双腿的负担而来回地摇晃着。这样的姿势让絮雨看上去就像是在邀请谁来狠狠后入爆肏她一顿的发情下贱母畜,絮雨本人更是极为清晰地意识到了这副动作的性暗示浓度,双颊骤然泛起了浓郁的红晕,原先一直陷在乳窝里的一对长乳头更是随之充血兴奋了起来,将那覆盖着她乳缝的心形乳贴都顶起了清晰的凸起。然而,就在她一边露出一副羞耻的表情,一边反而开始像是在迎和着后入的巨物般来回地扭晃着自己肥硕的臀尻,将另一只手缓缓伸向了双腿之间时,两根粗壮粘稠的触手却突然从孔洞之中伸了出来,紧紧地缠住了她那纤细的腰肢,向后用力一拽,絮雨那对肥硕淫荡的肉臀,连带着肥熟的肉腿,就被狠狠拉扯着,向后重重坐进了厕所洞里。而女人下意识地挤出来的凄惨悲鸣,此时则被另外三头不停自慰着的母畜发出的闷浊惨叫完全盖过了。意识到了没人会来拯救自己,絮雨一边挥舞着自己尚未陷入孔洞里的小腿,一边用纤弱的手臂撑住了附近湿滑的地面,开始徒劳地向上用力,试图把她那肥厚淫熟的臀肉从厕洞里拔出来。然而,絮雨平日里引以为傲的宽胯桃尻此时却成为了她的枷锁,无论女人怎么用力,那两瓣肥厚熟嫩的圆润肉团却始终死死地卡在洞里,无法拔出来哪怕些许。很快,她那柔嫩的雪臀就已经被粗糙的岩壁给蹭出了数条渗血的擦伤,而这份疼痛,更是让对此极为敏感的絮雨浑身一颤,向着深洞之中洒下了又一股浓厚的失禁尿液。被这份雌味浓郁的汁液浇淋,原本只是缠绕着她腰部,拉扯着她臀肉的触手的动作骤然变得极为狂暴起来,粗壮的触须用力绞缠着她的腹肉,将絮雨腹内的空气狠狠地挤了出去,惹得她的嘴巴里冒出了放屁般的滑稽“噗叽”声,而那根有着龟头般圆润前端、直径几乎媲美女人小腿的粗壮种付触手,此时也从孔洞的最深处缓缓地升了起来,将其青筋暴露的巨大龟头对准了絮雨的尻穴。这样的变故让原先就已经极为慌乱的絮雨不由自主地发出了短促的哀鸣,而这份恐惧则让强烈的尿意又一次袭向了她,虽然絮雨拼命地忍耐着即将要喷溅出来的淫靡汁液,但她的意志在本能面前却完全不值一提。起先,女人还勉强能够憋住自己的欲望,只有浸透雌味的零散液珠洒落进黑暗里,但在几次呼吸之后,数根细长的触手就伸向了她的尻穴,探入了女人那原本被紧紧夹在深邃臀沟之间的敏感花心,开始骚弄起她肛穴内壁的粘膜来。异物滑入肛穴的刺激让絮雨下意识地夹紧了屁眼,但这份异样的瘙痒感却让她对尿意的抵抗一下化为了乌有。丰熟的女人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原本就已经濒临失守的尿孔就在本能的催使下骤然松弛了下来。散发着浓厚发情雌味的液体决堤喷溃而出,连成了一条淫靡的长线,洒落入了这硕大坑洞的最深处。意识到了事情终于滑向了无可救药的地步,絮雨拼劲最后的力气,挣扎扭晃起了自己的身体,双脚用力划拉着空气,而双手更是用尽全力撑住了周围滑溜的地砖,不顾粗糙的泥土摩擦着伤口的那份疼痛,拼命地想要将自己肥熟的尻穴从洞中薅出来。然而虽然絮雨一开始伴着自己的哀鸣,把这对肥厚淫熟的尻肉拽出来了些许,但她那熟闷的淫臀却全然不是光凭这样的动作就能被拉扯出来的尺码。很快,在细窄的腰根被拉扯出来之后,女人那宽厚淫荡的闷熟嫩肉就死死地卡在了洞口,无论她怎么扭动身体,拼命挣扎,都无法再将那肥熟的桃尻向外拉扯出来些许。危机逐渐迫近的焦急和无助感带来的慌乱绝望让絮雨的呼救中都掺入了哭腔,但即使如此,她那些沉迷自慰的母畜同伴却仍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而就在此时,絮雨那双撑在地面上的双手突然滑了一下,失去了支撑的淫熟肉臀又一次重重地坐向了坑洞的深处。之前的抵抗全数无用的打击让絮雨终于被绝望彻底击垮,轻易地耗尽了体力,筋疲力竭的女人坐在这洞深坑中掩面啜泣了起来,发出着分不清是笑还是哭的声音——对她精神的重压已经让絮雨彻彻底底地崩坏了。然而,粗壮的触手却没有给她太久的休息时间——就在下一秒,原本只是骚弄挑逗着她肛肉的触手便狠狠地将她的肛肉给扩张到了极限。柔软的肌肉被粗暴地拽扯开来的疼痛让絮雨的喉咙里再度挤出了闷软的惨叫,而这份惨叫,也在片刻之后便被肛肉被粗壮触手狠狠贯穿的崩溃疼痛又拔高了数个调子。粗暴地碾入进絮雨肛肉深处的夸张巨物一下贯穿了她那柔软的肠穴,狠狠地顶挤在了女人纤软的腹壁上,在那平坦娇嫩的软肉上撞撑出了夸张的凸起,看上去就宛如要从内部把她的腹肉给生生撑爆一般。而这根巨物表面上无数粗糙的凹凸,更是将她的肠肉内壁上蹭出了大量的伤口,惹得絮雨只觉得自己的小腹之中就像是被烈火肆意侵吞灼烧着般剧痛难忍,而俏丽的面容,此时也在剧痛之下扭曲成了一团。她那秀丽的眉毛绝望地蹙绞起来,一对清澈明媚的眸子也在疼痛刺激的作用下骤然向上翻了过去,柔软的樱唇更是绝望地张大到了极限,凄惨地吸入着周围那浸透了她的冷香的空气。俨然是露出了一副被生生疼出来的崩溃翻白脸,而更多的尿液,此时也被紧绷的肌肉挤压着,从她的尿道之中不断地夸张地喷溅了出去。对于没怎么发情的絮雨而言,这样一击对于屁眼的唐突穿刺根本无法带来任何快感,比起被侵犯,她此时的境况更像是在被肆意粗暴蹂躏着。而就在女人的身体还在痛苦之下激烈地痉挛抽搐着时,深深塞入进她肠内的巨物又将其自身连带着絮雨娇嫩柔软的脆弱肠肉一起向后狠狠地拖拽了出来。内脏移位的痛楚加上对于原先肠粘膜上伤口的二次伤害,惹得絮雨那原先已经沙哑闷软下去的悲鸣再次变得高亢凄厉起来。这样粗暴的蹂躏让她的每一条肌肉都绝望地痉挛颤栗着,淫靡的肉腿上甚至都能看出那紧绷的轮廓条索,而小腿腿肚更是已经绞绷到了极限,甚至连她那涂着亮蓝色指甲油的脚趾也拼命地蜷缩了起来。至于她那双纤细的手臂,现在也不再胡乱挥舞,而是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脸,像是幼童般徒劳地想要逃避接下来的疼痛——就在她的娇躯紧绷到了极限的瞬间,原本已经几乎要抽出她肉穴的巨根再度狠狠地撞砸了回去,伴着絮雨那破音的悲鸣,结结实实地碾砸进了她的腹腔最深处。由于腔肉已经被粗暴地扩张过了一次的缘故,这次插入受到的阻力比起第一次要小了不少,而巨物狠狠碾砸在她内脏上的力道,也远非第一次可比。粗暴的撞击甚至让絮雨这具丰熟的身体被砸得向上弹起了一大段距离,几乎就要被从深坑中强行撞顶出去,被撑扯到了撕裂边缘的嫩软肌肤上,也浮现出了轮廓清晰的圆形淤血。而至于她那直接承受了这下猛击的脆弱肠肉和敏感神经,则更是骤然迸发出了几乎要让她骤然猝死的痛楚,惹得这具身体紧绷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肌肉甚至已经让骨骼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清晰悲鸣。而在下一瞬间,这根巨物又重复了之前的行为,骤然抽回到了她的肛穴穴口处,仅有硕大的龟头还留在她的肠穴里,开始为下一次凶狠猛击积蓄力量。这样的蹂躏已经让絮雨呕出了一口鲜红的血液,而对自己的纤弱程度了然于心的她更是确信,这具身体已经无法承受下一次这样的撞击。前所未有的恐惧结结实实地扼住了她的喉咙,让絮雨从脊背到指尖都被冰冷的电流粗暴地贯穿。即使是对于能够回归幼体的她而言,死亡也仍然是完全无法接受的事情。不断地发出着小声的啜泣,絮雨的理智已经在重压之下彻彻底底的崩溃了——“我……我不想……不想死……求求谁……谁都行、救救我……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啊!”目睹了无数死亡的巡游医师绝望地悲鸣着。浑浊的泪水与啜泣将她的惨叫闷在了喉咙之中,使得女人甚至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拼命地搜肠刮肚,拾捡着自己所剩无多的记忆,努力拼凑出阿戈尔人间的神祗的祈祷词,挤出模糊而生疏的浑浊的歌谣。但无论神是否真实存在,这一个体都没有对她做出任何注意。丰熟脆弱的阿戈尔人现在能够做到的,就只有在疼痛中一边呼吸一边干呕出血液,等待着那下一次的死亡到来。无药可救的悲惨末路使得她绝望而茫然地晃动着脑袋,向着她所知道的与她所不知道的一切神祗乞求着解脱,或是干净利落的终末。而她得到了回应——就在女人绝望地做出着臣服宣言之后,柔软的肉囊从她的头顶上缓慢地垂了下来。由弹性十足的粉肉构成的腔身就像是巨大的肉虫,布满粘液的表面一边蠕动着,一边向下垂流着散发着浓厚腥臭气味的秽液。这些体液不断地浇淋在絮雨的头顶,渗入进了她的头皮,让絮雨觉得头顶上有微弱的电流在不断地蹦跳游走着,而那份原本几乎要撕裂她颅骨般的激烈疼痛,此时也随着粘液的生效而变得稍显微弱下来。取而代之的,则是那份从她腹肉深处骤然浮上、不断膨胀着的异样瘙痒感——即使肛穴刚刚已经被狠狠碾压到了几乎要碎掉的程度,但这份对于疼痛和屈辱的渴望,却仍然沿着她的肠壁深处不断蔓行着,顺着女人的脊柱不断疾走,一直蔓延到了她的颅骨深处。而她刚刚还连蜜液都极为稀少的前穴之中,现在更是已经因为崩溃的欲望而盈满了淫靡的汁液。散发着浓郁雌味的爱液从她那两瓣肥厚阴唇之间的肉缝中不断地向下垂落滴淌着,将絮雨原先就已经被水气浸透的双腿内侧彻底涂满了下流的淫汁。而女人那对凹陷进乳窝之中的硕大乳首,此时也随着药物的生效而勃挺到了极限,甚至在乳首贴上都顶出了清晰的凸起,充血膨胀到紫红色的乳身更是隐约可见。在浓缩媚药对于她脆弱脑浆的侵蚀浸染下,这具淫靡的身体已经瞬间堕落到了无药可救的程度。此时,她的面颊上已经满是宛若醉酒般的浓郁红晕,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无比粗浊起来。而就在她喘息的这段时间里,落入洞穴深处的淫汁已经让另一根与插入她肛穴中的那根巨物同等规模的硕大触手向上伸探了出来,结结实实地顶住了她那被两瓣嫩白阴唇相互挤压成了看似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的狭窄肉缝。然而,明明是即将要被这样的粗壮巨根双穴贯穿,絮雨的内心却不仅没有恐惧,反而更是充满了渴望与期待,甚至已经到了惹得身体都在不断打颤的地步,爱液与尿液更是不断地向下滴淌着,激发着那潜藏在圆洞下方海水中的触手魔物的繁殖欲望,让那两根巨物在紧贴着絮雨腔肉的情况下再度膨胀了整整一圈,已经到了几乎同她那厚实大腿相差无几的程度。然而,就算巨根已经顶在了她的穴口,触手魔物也没有急着插入,而是分泌出了更多浓厚下流的汁液,更进一步地荼毒着她的脑子。随着污秽的液体缓慢地渗入进她的颅骨,那份原本只是在腹内燎燃着的瘙痒干燥感迅速地蔓延到了她的颅骨深处,至于那份减弱了疼痛的麻痹感,此时则变为了另一种难以忍耐的虫咬瘙痒,在她的颅骨之中肆意窜行着,再度折磨起了她已经濒临崩溃的意志。只不过这次碾压着她理智的不再是疼痛,而是那份自己马上就要被巨根狠狠肏穿的强烈快乐。然而,就在絮雨被巨物狠狠贯穿之前,原本虚掩着的屋门突然被推开了。老旧的门轴发出了尖锐的鸣叫,让原本已经做好了被狠狠肏到崩溃爽死的絮雨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刚才那被爆发的肉欲完全灌满的理智,也稍微变得清醒了些许——获救的希望先是充满了她的脑海,接着又被那份与快乐擦肩而过的惋惜完全盖过了。即使是絮雨自己也未曾意识到她会在此时产生“还是不要获救”为好的想法,甚至她对于那份快感的渴望比起求生欲还要强烈上许多——然而,从那门口处出现的,却是四五头身高还不及她三分之一的蓝色人形侏儒。这些怪物有着明显的婴儿的体态特征,但它们的头部此时却已经完全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则是从脖颈伤口中向外探出来、不断地晃动着的艳粉色软管腔,就像是七鳃鳗之类的腔肠动物一般。而在它们的胯下,一根根泛着青紫色,足足从它们的胯间顶到了脖颈处的庞硕纺锤形巨根正勃起到了极限。这样怪诞的形态让刚刚还以为是队友来救援自己的絮雨发出了短促的哀鸣,而随着她的胯间再度溢出了一股惊恐的失禁尿液,这些小怪物们更是突然由蹒跚的两足行走变为了身子上挺、四肢后背过去撑住躯干的扭曲四足爬行姿态,硕大的巨物更是随着它们的动作,在空气中不断地摇晃着,散发着气味浓厚的下流淫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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